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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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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歌轻轻从袖口掏出一封信,低头看了一眼。是刘妈妈走前留下的一封信,刘管家交给她的。信上只写了两行字,且写的歪歪扭扭的,不过看得出是工工整整写出来的,她倒不知刘妈妈居然还认识字。

    听刘管家说她的丈夫曾是个秀才,想来应是她的丈夫教她识的字。

    笙歌将信紧紧的握在手里,随后又轻轻放回了绣中,换了一副表情,抬步进了屋。

    听到脚步声,紫竹下意识抬了头,见是笙歌过来,忙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奴婢紫竹见过少夫人。”

    笙歌朝她微微点了一下头,抬手示意她起来。

    “母亲,今日感觉怎么样了,身子可好了些?”笙歌走到张氏跟前,语气不无关心的问道。

    张氏面色温和的看着她,目光里流露出满满的暖意:“已经好多了很多。”

    这时紫竹给笙歌搬了张椅子过来,然后端着药碗退了下来,走时将门轻轻关了上,留二人在里面说话。

    笙歌坐了下来,反握着张氏的手,说道:“近日天气越加冷了,母亲可要多注意身体才是,笙歌平日里在府上也没什么事,母亲要是有事,尽管让丫鬟去通知一声。”

    张氏看着笙歌,眉眼带笑的说道:“你这孩子,倒是会心疼人,自打我病了的这几日,你可没少往我这里跑,外面冷,也不怕冻着了。”

    笙歌抿嘴笑了一下,回道:“能过来看母亲,陪母亲说话,我自然是愿意的,母亲说这话,莫是嫌我烦了不?”

    张氏一听,立马摇头否道:“怎么会,我巴不得你天天过来陪我说话解闷,就怕有人舍不得呢,回头再过来找我算账。”

    笙歌听了,很快便反应过来张氏口中说的某人指的是谁了。

    脸瞬时微红了起来,她略含羞涩的轻声说道:“母亲,莫要拿我打趣了,论辈分,您是他的母亲,他才不会呢。”

    自从顾以澂得知张氏是自己的生母之后,便不时的询问她的病情,就连今日去早朝之前,还不忘吩咐下人要按时伺候张氏喝药。看到他主动关心起张氏,对比以前的冷漠,仿佛真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莫说是她,就连张氏也觉得像是在做梦,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跟儿子相认,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突然。

    张氏不无感慨的对笙歌说道:“有时候真觉得老天待我不薄,本来以为自己无缘跟心爱的人白首到老,没想到上天却眷顾了我一回,就连和儿子也相认了。真不敢相信。”的确,她做梦都希望成真的事情,没想到来得这般快。

    “看到澂儿唤我母亲的时候,我这心里如同跟抹了蜜似的,甜到心坎上了。”

    笙歌看着张氏一张脸堆满了笑容,心里也真心替她高兴,当即说道:“母亲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有句话说的好,好人有好报,一定是母亲您上辈子积下了善德,这辈子得老天的眷顾。”

    在笙歌的骨子里,她相信这世间有因果报应。她觉得人生在世,应该多积善行德,不虚度这一生。

    笙歌的话貌似让张氏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笑意渐渐收了起,语气也随之淡了几分道:“听说府里的刘妈妈走了,这事想必你应该知道了吧。”

    笙歌身子顿时一怔,她还抱着侥幸的心里希望张氏不清楚这件事,没想到这消息传的这么快,连还生着病的张氏都知道了。想来,只怕是这府里应该都已经知晓了。

    她也不再隐瞒,如实承认道:“不瞒母亲,这事我也是才刚刚知道的。丫鬟告诉我的时候,我也是十分惊讶,不是亲眼瞧见,恐怕我还不相信。”

    总感觉她印象里的刘妈妈不像是会轻生的人,虽然私下里接触不多,好歹也有过谈话,她觉得不像。

    张氏沉吟了片刻,问道:“快到年关了,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总归是不大吉利,这刘妈妈平日做事很稳重,有分寸的人。”

    
  
  
  
第四百三十二章可疑

  
    笙歌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张氏这话暗含深意。

    正值年关,刘妈妈选在这个时间离开,确实不大吉利,况且以她在顾家做事这么多年的份上,若是念着主仆之情,也委实不该选在这个时候。笙歌明白,张氏对刘妈妈的死是怀疑的。

    她一直觉得张氏平日里不争不抢,一颗平常心处之的人,没想到是深藏不露。别人或许只看到了表面,对她而言,却是看到了问题的深处。

    笙歌不由得再次看了一眼张氏,一时间与之前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太一样。

    “这件事来得太突然,我也是始料未及的,平日里看着没事的一个人,没想到会这般想不开。”

    笙歌自己虽然有怀疑,但没有真凭实据,她不敢在张氏面前班门弄斧,毕竟事关人命的事,她不想轻易乱冤枉了人。

    张氏听了,自顾的点了点头,同意她的说法,她叹息了一声,说道:“当初看她做事有条有理,规规矩矩的,行事低调不张扬,便提了她做衣秀居的管事。这些年我虽然不怎么插手府里的事,平常都是交给管家处理,但也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关于她掌管衣秀居私下里也耳闻了一些,倒也打理的不错,衣服的样式也比之前添了不少好看的花样,穿在身上也好看了许多。就连姚氏那般挑剔的人,对做出来的衣服也是没话说的。在府里做的都好好的,人就这么突然走了,说来,倒有些可惜了,放眼府里,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出像刘妈妈这样称心的人选来。”

    笙歌听着张氏说的一番话,颇有些感触,她对刘妈妈谈不上了解,不过打从心里却从未讨厌过此人,即便当初她丝毫不给自己面子拒绝自己的时候,她也并未因此刘厌恶这个人。从她助她帮张氏和顾以澂母子相认的事上,她便知道这个人心肠到底还是好的。

    她觉得人都走了,有些事情理应让张氏知道,毕竟刘妈妈也是出力帮她解开心结的人,而不是她一人的功劳。

    笙歌下意识的松开了张氏的手,摸了摸自己袖口的信,犹豫之下,最后还是将信掏了出来,递给了张氏。

    “母亲,这是刘管家交给我的,是刘妈妈临走之前写的信您看看。”

    张氏看着她手中的信,微微一愣,目光不无诧异,略思忖了一瞬,随后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信,慢慢打了开。

    信上只有两行字,像张氏这样的大家闺秀,应该是一扫二过,笙歌却没想到她竟看了许久。

    待张氏看完了信,将信叠好收起来时,笙歌对上她的眸子,看她道:“母亲,您看完了。”

    张氏点头“嗯”了一声,说:“看是看完了,只是……”

    笙歌顿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道:“只是?只是什么?莫非母亲觉得有何问题?”

    张氏看了她一眼,见笙歌淡色如常的样子,并未有何不妥之处,她静默了片刻,才说道:“刘妈妈在信上说亲人都已离去,她这后半生也了无牵挂,与其一个人孤独于世,还不如早些了却生命与之团聚。看上去倒没什么问题,不过仔细一看,却是诸多疑点。”

    笙歌眸光一闪,转而问道:“恕笙歌愚钝,不知母亲说的疑点指的是什么?”

    看来,不光是她一人见,张氏也对刘妈妈的死有怀疑。眼下,她倒是想听听张氏的想法。

    张氏也不保留,便说道:“如果真是思念亲人,觉得自己在这世上也没什么留恋的话,当初又何必来到顾家,还在府里过了这么多年,分明还是心存着希望,又怎么会满心失望,一心求死,这当中定是有什么隐情,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瞧着笙歌一脸疑惑的模样,张氏只当她是毫不知情。

    笙歌闻言,却暗自叹了一口气,如果真去如张氏所猜想的这般,那么刘妈妈的死便可疑了。念及此她心里并没有因为张氏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而心生欢喜,反而多了几分愁绪。这么看的话,这件事就变得棘手了。她想,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轻易了却余生,难道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刘妈妈究竟又是为何而非要走到这一步,有什么事非得以死来解决的。

    正如张氏分析的,她不相信信上所说的。

    笙歌言道:“听了母亲这番话,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我倒是不如母亲您看得深远。只是我这里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母亲您说,若是不说的话,我这心里也总归是搁了事。”

    看着笙歌欲言又止的样子,张氏眸光略显惊讶的说道:“心上搁了事,时间久了,压在心里终究不太好,如果有必要与我一说,那我倒是愿意倾听的。”

    听到张氏这么说,笙歌心下决定还是告诉张氏,她我不再犹豫,出声道:“其实您和以澂能够相认,这当中也有刘妈妈的帮忙,是她告诉我当年的事情。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真相,说来,多亏了她的帮忙这时才可以这么顺利。只是之前刘妈妈一直不让我说,故才没有告诉你,我想人既然都已经离开了,这事您应该要知道。”

    张氏听了,自然是惊讶的,她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是吗?我以为这事府里应该没几个知道才是,竟不想刘妈妈也是知情中的一个,还受了好些年。当初是二夫人让她进的顾家,算来二夫人应该是刘妈妈的恩人,既是这般,看来她处在中间应该没少为难。”

    说到这里,张氏再次看了笙歌一眼,开口器说道:“今日若非你说起,只怕我是一点都不知情。看来我是欠了刘妈妈的一句谢,现在看来是还不了了。”

    张氏语气里难免有些可惜。

    这时,张氏眸中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来,说道:“既然刘妈妈的死有些可疑,倒不如趁机查清楚,也不至于走得不明不白的。”

    笙歌明白,张氏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还了刘妈妈的人情。

    她自己也是想弄清楚这当中的原因,于是应答道:“母亲您身子还没好全,不如就将这事交于我,您也可安心养病。”

    
  
  
  
第四百三十三章虚情

  
    蓉淳把刘妈妈的事情告诉姚氏的时候,对方却丝毫不甚在意的样子,她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人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了她。”

    听这话的意思,貌似是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蓉淳听了,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心想,又不是死了一只猫、一只狗的,这好歹是一条人命,二夫人的态度分明叫人听了可真够心寒的。说到底,刘妈妈的死,活活的是被她们给逼的。二夫人一点醒悟都没有,居然还说这种话。

    念及此,蓉淳咬了咬嘴唇,却不得不应和道:“二夫人说的极是,刘妈妈做了这样的事,纯属自作自受。”末了,下意识地又想到了什么来,不无担心的说道,“只是奴婢担心府里出了这样的事,会不会引人怀疑?”

    姚氏闻言,当即白了她一眼,皱眉道:“担心什么?又不是我们亲自动的手,难不成还让我们偿命不成。”说完,又不放心的叮嘱蓉淳,“这件事你记清楚了,那个贱奴婢是自己走上这条路的,跟我们毫无关系,你可别在人前露出什么破绽来,否则我绝轻饶不了你,听见了没?”

    蓉淳身子一怔,忙应声答道:“是,奴婢都清楚了,知道该怎么做。”

    瞧着这丫头胆怯的样子,姚氏也懒得看她,便收回目光,略微低头理了理衣裳,开口道:“听说大夫人病了,我这个顾家二夫人若是不去,岂不是叫人说了闲话,你收拾一下陪我去一趟韵云居。”

    蓉淳抬了抬头,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这个时候过去,会不会不太好?“

    大夫人生病的时候,正是母子相认之时,二夫人为这事在气头上,自然无心去看大夫人,都病了几日了,这个时候过去,蓉淳总觉得不大好。

    谁知话音刚落,姚氏便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婢教我这么做事。“

    蓉淳心下顿时一惊,当即回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陪二夫人您去韵云居。“

    因为大夫人和大少爷母子相认之后,二夫人的性子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就像主子说的,自个终究是个丫鬟,说不上什么话的。

    主仆两人很快便到了韵云居,紫竹瞧见二人,上前去行了礼。

    “奴婢紫竹见过二夫人。”

    姚氏不屑看她,语气淡道:“怎么在外面站着,你家主子呢?”

    紫竹不卑不亢的回道:“回二夫人,大夫人在屋里和少夫人说话,奴婢怕扫了两位主子说话,就在外面候着。”

    姚氏听了,眸中划过一抹冷色,这两人究竟在屋里说什么悄悄话,连丫鬟都在外面。

    “行了,我知道了。”姚氏随意摆手道,抬起一只脚准备进屋。

    紫竹见状,忙拦道:“二夫人请留步,还是让奴婢进去通传一下吧。”

    姚氏冷笑:“怎么,难道还在屋里说什么秘密不成。”

    紫竹一时错愕的看着姚氏,能有什么秘密,这话听着只觉十分刺耳。她解释道:“二夫人误会了,大夫人不过是和少夫人闲聊家常罢了,能有什么秘密可说。只是府里的规矩不可怪,二夫人更是以身作则才是。”

    姚氏一听,心中顿时冒了火,她也懒得跟这丫头废话,便看向一旁的蓉淳。

    蓉淳心领神会,机灵的上前一步,语气轻蔑的对她冲道:“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规矩还不是人定出来的,你可看清楚现在面前的可是顾家堂堂的二夫人,你居然拿规矩来压主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再者说了,二夫人的路也是你一个丫鬟敢阻拦的,还不给我闪开!”说罢,不等紫竹反应过来,硬是一把将她推了开。

    要不是紫竹站的稳,这会估计怕是给推倒在地上了。

    随后,蓉淳便挡在紫竹面前,自顾做了个请字让姚氏进屋。

    当着姚氏在场,面对蓉淳的蛮横,紫竹忍着委屈,紧跟着一道进了屋。

    听到推门的声音,张氏和笙歌下意识朝门口望了去。

    只见姚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身华服俨然一位贵妇。

    张氏见此,笑容微收,蹙了蹙眉,朝姚氏身后的紫竹责问道:“没规矩,怎么二夫人来了也不说一声?”

    哪里是她不事先不通传,明明就是人家不给她机会进来禀告。

    紫竹上前恭声回道:“大夫人息怒,奴婢本来打算进屋禀告一声,谁想二夫人自己领着丫鬟进来了。”

    张氏闻言,看了看紫竹脸上的表情,再看眼前那对主仆两,心里瞬间明白了过来。

    紫竹做事一向守礼,方才她还在纳闷今日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原来这当中另有原因。

    知道这丫鬟受了委屈,张氏便朝她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紫竹犹豫了一下,有些不放心这两主仆,最后还是点头应诺了一声,退了下去。

    笙歌起了身,向姚氏问了好,对方却语气淡淡的朝她点了一下头,便没再看她,而是走向了张氏跟前。

    “听说姐姐病了,不知身子可好些了?这几日翠居阁的琐事比较多,也没顾得上来看姐姐,今日可是特地放下手上的事情过来的,希望姐姐你莫要怪我才是。”

    说着,便自顾的坐到了笙歌的那张椅子上,与张氏寒嘘起来,看上去十分担心的样子。

    笙歌也没做声,轻轻的退到了一旁。

    张氏将眼前的这一切尽收眼底,快速看了一眼笙歌,见这孩子面色平静,便收回目光,与姚氏说道:“看你说的叫什么话,说的我好像心眼多小似的。不过你既然这么忙,索性就不必过来,我这只是小毛病罢了。”

    姚氏一听,唇边多了几分笑意,说:“那怎么能行,姐姐病了于情于理,我总要得过来的,不然岂不是要被别人说成了咱们姐妹不和。你也知道,府里的人一向爱嚼是非,我这要是不过来的,肯定会在背后议论我们姐妹两关系不好,说不定话说的特别难听。”

    张氏听了,笑笑道:“怕是你想多了,府里的人不会这般无聊的。”

    说不定自己心里这么想的,还说成了旁人。

    笙歌在一边静静地听着,感觉周围的气氛一时有些莫名的奇怪。

    
  
  
  
第四百三十四章留信

  
    姚氏撇了撇嘴说:“怎么不会,刘妈妈的事情,想必姐姐也听说了吧,如今府里下人们私下里议论不断,说是刘妈妈平日里受不了别人背后的闲言碎语,这才想不开了结了生命。”顿了一下,叹了叹气,又慢慢说道,“想想也是,她一个女人,死了亲人,没了丈夫的,孤苦无依的活在这世上,当初我见她可伶才将她留在府里,没想到最后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不过这样也好,走了倒也干净,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姚氏这话只怕是另有深意。

    笙歌想起之前的谈话,便看了一眼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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