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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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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策脚步一顿,一时连背脊都有些僵直,若非是那一身银甲挡着,必定要叫人看出端倪来,他站在一旁等枢密院的老臣们走出去,御书房的门被掩好,而后才转身上前几步,恭敬的朝昭武帝一拱手,“父皇又何吩咐?”
  昭武帝上下扫了嬴策一眼,颔首道,“军中如何?”
  嬴策拱起的双手放下,面上露出两分寻常的笑意,“自然是极好。”
  昭武帝笑着挑眉,“那怎么听说前几日三万多将士在营中为你庆贺,却等了一整日都不曾见你的人?怎么?是升了官职摆起了架子?”
  嬴策闻言面上的笑意便散了去,稍稍一默才道,“儿臣最爱热闹的父皇应当知道,可儿臣心知眼下入了军中便不是从前的胡打乱闹了,军中的将士们准备的仪式虽然是为了庆贺,可多半是因为儿臣皇子的身份才如此铺张放肆,儿臣最开始没想到这个问题,一时答应了他们,可那一日忽然想到此,不由觉得自己思虑不周,索性便不去那仪式了,要庆祝也可以,等将来儿臣为大秦夺下新的城池再庆贺不迟!”
  昭武帝看着嬴策的眼神便愈发亲近宠溺起来,素来无波无澜的眼底更是生出了几分意外来,“怎么,你想上战场?”
  嬴策看着昭武帝认真的点点头,“是。”
  昭武帝一笑,“从前你可没这些想法——”
  嬴策也是一勾唇,面上的明朗还和往日无二,甚至在昭武帝面前还有别的皇子不敢有的放肆,他眉头一挑叹道,“或许是在军中日日听着那些老将说起战场上的故事一时听得有些痴了,心想着金戈铁马扩疆卫国方才是男儿本色!就像父皇年轻时候一样!”
  嬴策一席话让昭武帝面上笑意加深,看着嬴策点了点头,“很好,未让朕失望,大秦四面楚歌,不知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朕素来喜欢主动出击,因此,你必定有机会。”
  嬴策眸光一亮,朗笑起来,“儿臣领命!”
  昭武帝便点了点头,“你母妃近来身子有恙,你也别只顾着军中。”
  嬴策面上的笑意便有瞬间的凝滞,嬴策掩饰似得垂眸抱拳,又是一声,“儿臣领命!”
  昭武帝颔首,“嗯,退下吧。”
  嬴策连头也未抬的转过了身去,英挺的身量穿着这身银甲之后更为俊朗逼人,昭武帝坐在宽大的御案之上看着嬴策大步流星而去,唇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淡了下去,门被掩上,昭武帝随口便凉声的问,“拓跋昀到底死没死?”
  全福站在一旁蹙眉道,“何统领那边送来的消息还不确定,就算是不死,至少也是重伤,北魏东南军所有的将军都被禁了足,连带着二皇子在内都被缉拿了住,足见拓跋昀这一次受的难不会轻,还有那个巫女,死的更是莫名其妙,不知皇上的意思是?”
  昭武帝闻言双眸轻轻地狭了起来,稍稍一默,摇了摇头,“朕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
  全福听着此话,再不敢轻易插嘴,昭武帝看了他一眼,又问,“那个巫女被他带回府中去,当真是好好的送回来的?”
  全福面色一白,十分谨慎的低头,“是的。”
  听着这两个字,昭武帝的双眸顿时眯的更细长了些,片刻之后,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莫测的笑意听得全福浑身一抖,良久没听到昭武帝说话,抬头一看,却见昭武帝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忽然沉默了下来,全福唇角微动想说点什么,正要开口说话,耳边忽然响起了“叮”的一声轻响,全福眸光一亮,这边厢昭武帝也猛地回过了神来。
  御书房并非只有一道正门,这声轻响正是来自一处只有皇帝亲信侍从才能走的侧门,全福脚步极快的走过去,将那侧门一打开,当即看到个一身墨色披风站着的人捧着个明黄色包裹站在门外,见到这人,全福朝点了点头将门打了开,来人捧着那包裹进得御书房,直直走到了昭武帝案前,跪地举起双手,将那明黄色的包裹递了过去,“主子。”
  昭武帝早在他跪下那一刻便站起身来,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将那明黄色的包裹接在了手中,将那细长包裹的带子扯开,当即从中露出一截卷轴来,昭武帝眼底露出一抹松然,又将那带子系了上,卷轴拿在手中坐着,眸光落在那黑衣人的身上。
  那黑衣人垂着眸子,语声低哑平静,“主子,不是这画像上的人。”
  此话落定,室中瞬时安静的落针可闻,全福紧张的低着头不语,过了良久,昭武帝却摆了摆手,“知道了,退下吧。”
  黑衣人闻言起身,依旧从那侧门处走了出去。
  全福见此一叹,抬眼望去,素来容色和煦的昭武帝此刻早已换了一副模样。
  ·
  嬴策走出御书房的时候并未朝内宫的方向去,反倒是转了个方向直直朝宫外的方向走,走出几步,却瞧见一个身上披着黑色披风头戴着黑色风帽看不清容色的人在几个御前侍卫的带领之下朝御书房而来,他眉头一挑,心底下意识觉得来人身份特别。
  这样的装束这样的阵势,必定是父皇暗处的亲信了。
  嬴策心中明白这不应当多看,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看了过去,并且一眼就看到了那黑衣人手中拿着的一件物品之上,宫道之上夜色昏沉,那人手中拿着的东西他看的并不十分清楚,可看着那包裹的形状,却实在是一个轴状物,是什么呢?
  这样的深夜,这样戒备森严的帝宫,这样的阵势,这样的一个神秘人物,他必定不应是要献上什么有名的画作,也必定不是送上什么书法,或者是一个什么宝贝玉器?不,这些都不可能,这样的深夜,这样戒备森严的帝宫,这样的阵势,这样的一个神秘人物,唯一的可能便是要向皇帝呈上什么无法见人的隐秘……
  无法见人的隐秘……
  不过是片刻,嬴策的心跳猛地加快起来,“砰砰砰”的好似要跳出他的胸膛一般,双眸骤然紧眯,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那黑衣人和周围的几个带刀侍卫,再看向周围的宫廊和殿阁以及远处来回巡视着的禁卫军,身旁的手下意识的落在了腰间的武器之上,早前叫他喜欢至极的短刀已换成一把三尺长的银白色的嵌宝长剑,此剑一出,能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呢?
  嬴策在心中摇了摇头,额头上冷汗淋漓,却还要装作平常的模样和相对而来的一行人擦肩而过,他距离御书房越来越远,那个黑衣人捧着不能见人的东西却是距离御书房越来越近,嬴策一颗心跳如擂鼓,他的脚步越来越慢,耳边甚至有因为太过紧张而泛起的轰鸣声,某一刻,他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脚步极快的转身朝一边黑压压的宫阁夹道之中走去,再然后,他内息一提跃上了御书房周遭的某个殿顶,猫着身子,如同一尾令狐般的朝御书房殿顶窜去!
  整个帝宫守卫最为森严的御书房殿顶之上,嬴策庆幸自己没有听到那个可怕的答案,他甚至来不及去想那个黑衣人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便不敢在殿顶之上再待下去,想到那来回的禁卫军,他亦不敢朝原来的方向去,索性一个反向,直接朝内宫的方向疾掠而去,心中巨大的忐忑被开解,整个人的心境顿时松快的好似要飞起来,然而这轻松不过只有一瞬,当他意识到自己害怕的是什么时,强烈的羞耻感骤然涌上了心头,疾风劲走,恨不能一步跨过眼前的九重宫阙去到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皇脉真假的地方……
  “咔嚓”一声,脚步太快的嬴策一不留神踩坏了一片琉璃瓦,虽然只是小小的响动,可是立即便有四面八方的脚步声朝他这边涌了过来,嬴策心头狠狠一跳,几乎是慌不择路的躲避起了宫中禁卫军的追捕,心底的畏怕在这样的时刻尤其来的汹涌,好似那些禁卫军不是因为他夜闯宫闱才追着他走,而是因为他心底深处最不能被人知道的肮脏秘密曝光与天下,嬴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只顾着朝黑夜之中疾奔,那一身银甲因为远离了光亮,正一点点的被黑暗吞噬,某一刻,他猛然之间停了下来,四周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身后是一片呼呼的夜风声,早就没有人追着他了,嬴策再也不敢有半点的松快之意,浑身上下却早就冷汗淋漓累的脱力,站在一处斗拱之处静立片刻,他放轻了脚步从屋顶之上跳了下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他的神思被抽走,出身下贱的自卑感被放大,疯狂的畏怕在滋长,某种不甘不服的念头却又在蠢蠢欲动,嬴策将自己放任在这片黑暗里,他可以露出任何丑陋的样子,唯有如此,方才能叫他心中的复杂情绪减轻些。
  “噼啪”一声,眼前忽然一亮,嬴策在这突如其来的亮光之中陡然僵了住,就好似一个在黑暗之中脱光衣服的人忽然被暴露在了白日之下,汹涌而来的狂躁情绪连他都不知那是什么,他猛地握剑转身,眼风只扫到一抹青衣身影,嬴策猛地欺身而上,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握住了一个纤细滑腻的脖颈,嗜血的念头浮上,此刻只有一种声音能叫他心安,他五指收紧,想都未想的狠拧了下去——
  ------题外话------
  呜呜没万更起~捂脸~明儿继续~

☆、106 詹氏权衡,贵妃心意

  沈苏姀相隔多日才回沈府,府中下人虽然犹疑,却都不敢多问,香书见沈苏姀只是多日不见的高兴,香词却是一眼便看出沈苏姀身上的不妥来,一边迎沈苏姀入院子,另一边已经低声问起来,“主子身上有伤?”
  沈苏姀苦笑一瞬,默认了。
  香词闻言眉头便是一蹙,本想说什么,可沈苏姀已经快步入了伽南馆的院门,眼底一暗,香词赶忙跟了上去,待进了院门,却见沈苏姀已经站在了原地,而在她正前方的中庭,一身白袍的沈君心执剑站在那里,一双眸子通红的瞪着沈苏姀。
  沈苏姀挑眉,看了香词一眼,香词赶忙靠过来道,“主子不在的这几日小少爷日日过来,主子让小少爷学的小少爷已经开始学了。”
  沈苏姀便蹙眉看着沈君心,“你杵在这里做什么?”
  沈君心一双眸子通红,好似是熬夜熬出来的,那副仍然带着稚嫩的面容定定看着她,怎么看怎么叫人觉得委屈的很,听见沈苏姀冷声冷语的一问,沈君心的眉头顿时紧紧地皱了起来,唇角紧紧地一抿道,“我来学新的招式,你出去这么多天,忘了要教我武功吗?”
  沈苏姀挑眉,“夫子教的你都学会了?”
  沈君心闻言眸色一暗,咬了咬牙摇头,“没有。”
  沈苏姀眼底便带了几分冷沉,“你忘记了我说的话了?没有学会夫子教的便莫要来见我,要学新的武功,那便等一月之后再来吧。”
  沈君心闻言面色瞬时更为难看,握着剑的手猛地攥紧,“唰”的一声将手中长剑拔了出来,看着阵势,香词和香书面面相觑一瞬,当即便将院子里的人都遣了出去,沈苏姀倒是一脸平常模样,“怎么?这是要和我打一场?不过我不喜欢和太弱的对手打。”
  说着话沈苏姀便欲朝厅门走去,却不想刚走出两步沈君心竟然就握着剑朝她冲了过来,“你要么就教我,要么就把我打倒在这里,休想叫我一月之后再来!”
  变故突生,谁也没想到沈君心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香词是知道沈苏姀身上有伤的,见此便面色一白,眼看着沈君心的剑往沈苏姀身上招呼过去,她本打算出手,可沈苏姀交代过不让她轻易暴露自己的武功,这么一犹豫之间沈君心已经和沈苏姀交上了手!
  沈君心的武功自然比不得沈苏姀,可是此番他心中恨怒交加没看出沈苏姀身体有恙,乃是拼了命的,而沈苏姀不仅重伤未愈手中还没有趁手的武器,再加上她对沈君心下不去狠手,不过两招之后沈苏姀便现了险象,一边的香书和香词看的着急不已,然而就在香书提起内息准备出手之时,伽南馆的高墙之外忽然有一道黑影闪电般激射而至,准确的替沈苏姀挡下沈君心一剑,回身便朝着沈君心反击而去,不出十招,叮的一声脆响,沈君心已连退几步栽倒在地,手中的剑亦是被来人打飞了出去——
  “是你?!”
  一手握着发麻的臂膀,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人沈君心发出不可置信的一声惊呼,容飒一身墨衣面无表情的看了沈君心一眼,转身朝沈苏姀一拜,“侯爷。”
  别说是沈君心,便是沈苏姀眼下也是有几分惊讶的,因为适才动了内力的关系,此刻的她面色微微发白,她当先扫了不远处的沈君心一眼,而后便朝厅门走去,“进去说。”
  待在西厢暖阁落座,沈苏姀才苦笑的看着容飒,“是他叫你跟着我的?”
  容飒瞧了沈苏姀一眼,低下了头去,“是,主子有过交代,早前是容飒办事不力才叫侯爷受了伤,从今往后,容飒便跟在侯爷身边护侯爷周全,任何人都不可伤害侯爷。”
  沈苏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守着,沈君心也伤不了我。”
  容飒闻言,噔的一声跪倒在地,“主子说过,若是小人不能护卫侯爷,便要以死谢罪!”
  沈苏姀抚了抚额,“他所言不过是气话,怎会真的叫你以死谢罪。”
  容飒面色沉凝,“主子对侯爷的事情从来没有玩笑话。”
  沈苏姀苦恼的看了容飒几眼,“这么说,我是一定要留你在身边了?”
  容飒看了沈苏姀一眼,“请侯爷放心,容飒不会打扰侯爷。”
  沈苏姀叹了口气,想了想到底是点了头,“罢罢罢,你愿跟着就跟着,我叫人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你且住着罢,待我见了他再说。”
  容飒闻言又摇头,“主子说过,小人只能暗中守着侯爷。”
  沈苏姀听着这话便有些哭笑不得,看了容飒几眼,“既然如此,便随了你,沈府之中没什么可守的,你当去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容飒又摇头,“主子说过,任何地方小人都要跟着侯爷,不能有任何差池。”
  沈苏姀一叹,“既然如此,那便随你罢。”
  容飒闻言便站起身来,道了一声退下便走了出去,看着容飒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沈苏姀这才摇了摇头笑意温柔,下一刻,门口一道白影闪身而入,沈君心顶着一张急惶的脸扑过来,“阿姐你受伤了?你哪里受伤了?是谁伤了你?!”
  前一刻还剑拔弩张的,眼下倒是急切切的拽着她的衣袖担心的要死,沈苏姀苦笑一瞬将他的手拨了开,“便是受了伤,要打赢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句话顿时让沈君心红了眼,可想到沈苏姀最不喜他哭,到底是将泪意强忍了回去,只哑着嗓子道,“阿姐我错了,我不知道你受了伤,这几天你都没回来,我以为是你不想见我,这才一时气急了,阿姐,你到底伤到哪里了?我不想一月都不见你,你让我学的我都会学的,可能不能不要那一个月的规矩?阿姐……”
  沈苏姀越听眉头皱的越发紧,默然半晌还是摇头,“这规矩不能改。”
  沈君心听着这话一怔,再说不出其他,看着沈苏姀煞白的面色唇角几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转身朝外走去,沈苏姀看着他失神的走出门去也不喊他,只等他人不见了才叫了香词进来,香词皱着眉,“主子可是伤口出问题了?”
  沈苏姀深吸口气,在肋下轻轻地抚了抚,摇头问道,“这几日詹姨娘在做什么?”
  香词一愣显然不曾想到她会问这个,口中道,“詹姨娘素来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门,院子里头的事情我们也不甚清楚,主子是要将她请过来吗?”
  沈苏姀闻言摇了摇头,“不,我过去拜访她。”
  说着就站起身来,香词见状赶忙上前来将她扶了,二人一同往詹姨娘住处去。
  詹姨娘的小院在沈府最深处,两人进门的时候只有两个平日里伺候的小丫鬟站在廊檐之下,见沈苏姀出现赶忙过来行礼,而后便被沈苏姀遣了出去,半掩着的厅门“吱呀”一声打了开,詹姨娘容色憔悴的站在门口,福身道,“妾身拜见侯爷,正等着侯爷的召见,却不想侯爷亲自过来了,快请进吧。”
  沈苏姀笑着进门,“你这几日颇多辛苦,自然是我来见你。”
  进门落座,香词便守在门口,厅中只剩下了沈苏姀和詹姨娘,詹姨娘面色平静的为沈苏姀添茶倒水,沈苏姀默然一瞬道,“姨娘的傀儡术果然名不虚传,北魏因姨娘之术大乱,我和秦王都十分感谢姨娘,今日来是想问问姨娘,打算何时回西楚?”
  詹氏闻言面上略有凝滞,“妾身若此刻回去,商王便当真时日无多。”
  沈苏姀听嬴纵之言也有些明白西楚的乱子,更知道那大司命微生瑕的厉害,否则詹氏也不可能一躲躲这么些年,闻言稍稍一默忽然道,“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商王膝下无子,凭姨娘的意思,沈君心若是回去西楚,必定是要承爵的罢?听你之言,商王那便的情势并不看好,你和商王又是性命相系,到时候若商王和你都不在了,偌大的西楚,还有那微生瑕的威胁,沈君心一个人当如何安身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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