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1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沈苏姀笑着摇了摇头,“没你们想的那样可怕,不过只是去走个过场而已,璴意连番的算计与我,我还想看看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你们难道不想知道璴意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带我从漠北归来,一切谜底都会揭晓。”
  此事既然已定,诸人即便担心与沈苏姀却也知道再也不得更改,沈苏姀见大家都这么瞧着她,一时分外无奈,眸光一转苦笑道,“你们可别如此看着我,我眼下准备往寿康宫走一趟,我猜太后肯定比你们还要担心,若是为了我好,便帮忙劝着些。”
  沈苏姀所料不错,待她和嬴华庭一行到了寿康宫的时候太后果然长吁短叹见到她便将她一把拉住不愿松手,沈苏姀百般解释万般安抚,再加上嬴华庭诸人一顿好劝才算是将陆氏的心定了下来,陆氏不断的摇头感叹,对那璴意愈发咬牙切齿,“丫头,此番既然有何冲随行你也不必客气,那璴意但敢对你有半分不敬,只管叫禁卫军护着走人便是,两日,最多在那苍穹留两日便回来,你这路上至少要花上大半个月,来回一趟只怕连新年都是在路上过,可恨那璴意怎生偏生在这个时候闹腾,要哀家说小七的天狼军就不该去钦州!”
  见陆氏情绪激动,周围众人都有些担心,沈苏姀握着陆氏的手安抚道,“此番皇上也是要借此机会探探苍穹的虚实,太后放心,苏姀不是莽撞乱来之人,自然会多留几分心思,苏姀亦没有打算在漠北多留,尽力早些回来给太后送上年礼,何统领太后您是清楚的,有他带着禁卫军随行,除非璴意打定主意造反,否则他不敢做什么出格之事。”
  话虽这样说,可诸人面上的神色还是不曾轻松半分,谁都知道那璴意残忍成性胆大包天,前次那暴动不就是他的有意纵容?想到此前那陆衎的种种言辞,哪怕璴意真的一不留神杀了个朝廷命官,只怕也能找到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璴意抹平过去!
  气氛总有些沉重,沈苏姀和诸人尽力安抚了陆氏半晌才告辞离去,既然要去漠北,沈苏姀当然要做准备,因此一众人十分善解人意的将她送了出去,沈苏姀走出寿康宫之时面上的笑意才淡下来,虽然此行实在是有些叫她措手不及,可幸而申屠罪名已定,她的处境虽然是被动,可她确也想知道那璴意到底是何方圣神,而绝影,又怎会出现在他手中?
  坐上马车的那刻沈苏姀便开始蹙眉沉思,既然对那璴意一无所知,便干脆不必去猜度过多,他的目的,等到了漠北自然会知晓,漠北……这个地方对沈苏姀而言实在有些遥远,可沈苏姀大抵也能想到漠北应该有的景致,只是她不太确定此行到底是福还是祸。
  乘着马车径直回沈府,眼下时辰已经不算早,甫一回府沈君心和杨嬷嬷便出现在她的面前,沈苏姀想起沈鸢芙和沈菀萝来,由着杨嬷嬷带路到了望舒阁,望舒阁本是沈菀萝的住处,眼下沈鸢芙和沈菀萝都在其中,沈苏姀踏进阁门的那一刻沈鸢芙正和身边婢女有说有笑的讲着什么,沈菀萝则拿着本书默默的靠在榻边。
  听到响动,两人一同望了过来,见是沈苏姀,二人面色都是一变,齐齐过来行礼问安,而沈鸢芙大抵知道自己闯了祸,此刻更是面带心虚之色,沈苏姀看了两人一眼,唇角微勾道,“辅国将军眼下已经没事了,你们无需担心,眼看着还有一月就要过年,今日偶然听到太后提起新年之后要为君临城诸位适龄的皇子世子选妃,过了年,你们两个的年纪也不算小了。”
  沈苏姀说的从容寻常,不由得叫人信服,沈鸢芙眸光骤然大亮,沈菀萝却只是微微蹙了眉,沈苏姀淡笑的看着她们,“好好地为太后准备一份年礼吧,太后信佛,你们最好亲手为太后绣一幅经文,眼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可以做好吗?”
  要送给太后的经文绣品当然不可马虎,一个月的时间有些紧张,可大抵是因为选妃之事的刺激,向来不喜绣工的沈鸢芙竟然也咬了咬牙点头应了下来,见沈鸢芙点头,沈菀萝便也迟疑一瞬微微颔首,沈苏姀十分满意的看着两人,眉头微蹙又道,“太后在宫中并不喜欢丽嫔你们也当知道,因此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好不要和丽嫔来往过密。”
  丽嫔在宫中不受宠沈鸢芙二人当然了解,相比之下沈苏姀在太后面前的地位则要高的多,二人闻言立刻点头,沈鸢芙更是信誓旦旦表态道,“侯爷放心,我们就说为太后准备年礼,过年之前绝不进宫去!”
  沈苏姀眼底的满意更浓两分,点了点头二话不说转身出了门,沈鸢芙两人见此一愣,本来都以为沈苏姀会因为早上沈鸢芙的口无遮拦责罚与她们,却不想就这么就算了?
  刚一走出望舒阁的院门沈苏姀便语声微寒的开了口,“后日我便要出门远行,府中一切事物交给杨嬷嬷,六小姐和七小姐最好不要出任何岔子。”
  沈君心和杨嬷嬷跟在沈苏姀身后的,闻言当即一愣,杨嬷嬷回过神来连连应是,沈苏姀便朝伽南馆走去,一边又道,“香书会留在府中,其他的交代我让她转告与你。”
  杨嬷嬷闻言便知自己该退下了,应了一声便行礼回身朝前院而去,沈君心跟在沈苏姀身后,眉头紧蹙的看着她的背影,上前两步至她身侧,眉头紧蹙道,“又要远行?这一次是要去哪里?去九华山?可是你回来也才两个多月啊,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哎!”
  早前沈苏姀两次去九华山都用了近小半年时间,因此对于府中人来说都不算稀奇,沈君心的声音有些低,好像是有些不舍似得,沈苏姀笑着摇了摇头,回头看他一眼,“不是九华山,是另一个好玩的地方,我年前会回来,到时候再告诉你。”
  沈君心唇角微抿,“不是九华山是什么地方?你要和谁一起去?”
  沈苏姀眉头微蹙,眸光不善的看沈君心两眼,“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沈君心见她如此当即推开两步,冷哼两声眼底立刻露出恍然的神色,“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要去钦州,好啊沈苏姀,你是要去找秦王?这才走了几天你就忍不住了!沈苏姀,你还说你不想做秦王妃!我不准你去钦州!”
  沈苏姀眸光半狭,“谁说我要去钦州?”
  沈君心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哼哼一声,“好,你说你不是去钦州,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沈苏姀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理他径直朝伽南馆去,“你要实在想出门,让郑师傅带你去沧州吧!听说那里风景秀美十分适合练武修行。”
  沈君心闻言一愣,当即万分无语的闹骂起来,“沈苏姀你有没有人性,我不去沧州我不去沧州,你要是敢让人将我绑去沧州,我就把你那些秘密都告诉别——”
  话未出口,一枚玉色的急光陡然袭来,沈君心只觉肩头一麻,顿时整个人便顿在了当地再也动不得,沈君心心中万分无语,却口不能言脚不能行,只着了身单袍的他就这么站在寒风料峭的雪地之中,眼睁睁的看着沈苏姀的背影消失在了伽南馆的门口。
  最终沈君心还是被解了穴,大抵是站在雪地的感觉并不算好,想着沈苏姀说的年前要回来便也不再追问她到底去何处,至暮色落下,整个洛阳侯府都知道沈苏姀即将出门一阵,却都不知她要去哪里,宫中的旨意要等后日才发,这府中经了沈苏姀一番齐整也没了宫里的人,一来二去大家还就真的没打听出沈苏姀的目的地。
  是夜,沈苏姀宣布此番要带在身边的是香词,香书为此唉声叹气许久,待沈苏姀说将掌家之权交到她手中之时才高兴起来,因为沈苏姀要走,香书费尽心思为沈苏姀打点包裹和一应要带在身边之物,书房之中,香词面色沉凝的看向沈苏姀,“主子,此番到底要去何处?”
  沈苏姀今日的面色虽然从容,可通身上下的气息却稍有凝重,何况若是寻常的外出,沈苏姀是必定会留她在君临策应而后带着香书的,一切的一切足以表明,她此番远行并不寻常,果然,沈苏姀眉头微蹙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去漠北。”
  饶是香书性子素来沉稳,此时此刻闻言也着实愣了一愣,沈苏姀一笑,不甚在意道,“听起来是有些吓人,不过你放心,皇上会派人随行,只要那璴意不是穷凶恶极打定主意造反,那此行不过是去漠北走个过场而已,你有武功在身,跟在我身边自有用处。”
  香词的惊诧落定,便也明白了沈苏姀的意思,沈苏姀见她心中有数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沈苏姀转头看了一眼那黑沉沉的夜空,忽然有些担心倘若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如何,心中一动,忽的想到容飒放在她这里的短笛,稍稍一愣,沈苏姀将那短笛拿出,独自朝后院的马厩走去,遣走了所有人之后将那短笛吹了响。
  寂静的雪夜之中那短笛的声音清亮却短促,倘若不注意只怕没人会想到那是笛声,沈苏姀看着那茫茫夜空并未抱很大的希望,可不过一瞬功夫容飒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高墙之上,沈苏姀微微蹙眉,不知是在感叹沈府的防范之弱还是在惊讶容飒竟然真的隐在她身边。
  “侯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容飒从高墙之上一跃而下,恭敬的对着沈苏姀行了一礼,沈苏姀看着眼前一身墨衣的俊朗少年沉默一瞬,而后才开口问道,“你主子走了,君临城谁负责为他传递消息?”
  容飒没想到沈苏姀有此一问,愣了愣道,“是小人。”
  沈苏姀顿时眸光半眯,“那你必定知道后日我要去漠北了?”
  容飒抬头扫了沈苏姀一眼,不过一瞬又低下头,“是。”
  沈苏姀语声低沉,“那你可送出消息去了?”
  容飒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是,已经送出去一个时辰有余。”
  沈苏姀深吸口气,眉头微挑,“可还收的回来?”
  容飒有些讶异,“侯爷的意思是……”
  沈苏姀默了默转过了身去,走至马厩一旁为绝影添夜草,“此事无需他知晓。”
  沉沉的话语落在夜色之中,容飒稍有一默,而后才道,“侯爷有所不知,主子走前便交代过,任何您的消息都要送至主子手中,此番这漠北之行更是不敢大意,小人不敢对主子有所隐瞒,否则依主子的性子定然是要杀人的!”
  沈苏姀眉头微蹙,直起身来看向容飒,“若是你主子知道了,他会如何做?”
  容飒眉心微蹙,眸光微转道,“主子必定会与侯爷同去漠北……”
  沈苏姀唇角微抿,眸光笃定,好整以暇的问容飒,“你家主子此番乃是去钦州驻兵的,身为主帅他不仅不在军中还要跑去漠北?你难道不知道漠北素来以你家主子为假想敌,若是你家主子此番在漠北出了岔子,你觉得天狼军会如何?璴意会如何?”
  容飒一愣,在沈苏姀深沉的目光之下沉默了下来,沈苏姀见他如此便又转身添夜草,语声郑重带着命令的意味,“把消息收回来,此事暂且瞒着他,你留在君临日日为他送消息,就说我眼下还在查案便可,华庭公主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侯爷……”
  容飒的语声有些动容,又有些艰涩,沈苏姀闻言又硬了语气道,“怎么,难道你家主子不曾说你留在我身边便要事事听命与我吗?”
  容飒又是一默,语声犹豫道,“说过。”
  沈苏姀颔首,拍了拍手转过身来看着他,“那就行了,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他不敢拿你怎么样,我会在年前回来,你家主子不也是在年前回来?你不必担心,他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容飒眉头几皱,眼底更有深刻的挣扎,看了沈苏姀半晌终于点了点头,“那小人便先照侯爷的话做。”微微一顿,容飒却又不确定的道,“虽然小人听命与侯爷,可是小人也不知道主子在君临有没有其他的安排,总之在主子心中侯爷乃是重中之重,若是主子知道侯爷竟然有此行,无论如何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沈苏姀眼底微光簇闪,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沉默了一瞬,寒风呼啸,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见容飒一副等着她答话的样子只对着容飒摇了摇头,“在大局面前,他从不是冲动乱来的人。”
  容飒听着此话唇角微抿似有不赞同,可到底未曾多言,沈苏姀找容飒的目的已经达到,此刻也不愿再说什么,三两句之后便叫他自行离去,沈苏姀站在原地默了默,只待觉得身上有些冷之时才回房沐浴,甫一躺下,那张七八日不见的面容便入了梦来!
  一夜深深浅浅的梦境,一夜辗转反侧难眠,第二日沈苏姀比平日里更早的起了身,用过早膳便带着香词出了沈府,白茫茫一片的街道上此刻看不到几个人影,赵勤驾着马车,趁着冬日清晨的刺骨冷气朝苏氏学堂一路疾行,小半个时辰之后堪堪驻马停在了那学堂门前。
  自从九月从九华山归来至今不过两个多月,沈苏姀此乃第二次踏入这学堂大门,因着前次孟南柯看到了她和嬴纵那一幕,而她又对孟南柯坦白之后她心底便有些微的隐忧,按她所想,孟南柯必定对她有些失望的,眼看着便要去漠北,沈苏姀到底还是再次登了门。
  庭院深深,皑皑的素雪将整片的竹林都掩了住,翠绿与素白相间,不由得叫人眼前一亮,沈苏姀踏进孟南柯的小院厅门之时只听到一声清朗温润的笑语,亲厚之意与往日无二,“我已为你算过,此行漠北并无大凶之象,你可放心走了。”
  孟南柯一袭青衫站在窗边,正在制一种新香,沈苏姀心中的隐忧因他之语散去,挑了挑眉道,“你倒是知道的快,还有时间为我算了一卦,既然如此,那我倒是真的不必担心了。”
  沈苏姀随意的坐在窗前榻上,孟南柯自顾自忙自己的,她便自己到了茶喝,孟南柯见空扫了她一眼,“虽然没有大凶之象,可是关于那璴意的卦象却有些奇怪,这个人高深莫测,教我看不出来路性情,你还是当心为上。”
  孟南柯所言沈苏姀岂能不知,点了点头道,“我此番一走,君临城只怕不甚平静。”
  孟南柯唇角微勾,将磨好的香粉小心翼翼的混在一起,一边道,“我自是明白,申屠眼下已经倒下,西岐只怕也有些明白今上的意思了,若是稍后将西岐扯出,只怕西岐也是一样的下场,所以这一次举朝上下都在打击申屠,却只有西岐没有什么动静,眼下你便是查也查不出他们什么,还不如走一段时日叫他们放松警惕之后再行谋划。”
  沈苏姀心中其实也有此意,听他如此说不由又放下心来,孟南柯未听见她接话,看了看她的面色眸光微暗道,“这是在担心钦州?我这几日都在制香,可没那个时间帮你算钦州。”
  沈苏姀被他看破,面上也无赫然,思忖一瞬老实交代道,“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自从知道了一些往事心中就总是有些不安,他可以只手遮天也可以让所有人忌惮,可若是皇帝对他生了防范和戒备,一切就都不同了。”
  孟南柯闻言摇头一笑,面上倒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略有嗟叹的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你难道还想着他这样一个手握重兵的皇子能得昭武帝万分宠爱不成?让皇帝芥蒂和防范是肯定的,当初大殿下之死,谁就能说不是正合昭武帝心意呢?任何一个有威望有军权哪怕是有财势的能对皇位有威胁的人都是今上的敌人,这点你还不懂?”
  沈苏姀摇了摇头,“我所说的戒备和防范并非仅仅是如此。”
  大抵是沈苏姀的语气万分沉暗,是以让孟南柯又狐疑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沈苏姀便抿了抿唇道,“假若分明知道一个人对自己有很大的威胁,即便最终不能将自己置于死地,却还是没有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尽早除掉,不仅如此,自己还给了这个人大权在握不断做大的机会,你觉得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孟南柯闻言眉心微蹙,似乎也有些为难,一边将香粉倒入香筛之中一边凝着眸子似在沉思,沈苏姀坐在窗边喝着茶不语,过了良久才听到孟南柯有些无奈的开了口,“你说的这个缘故我一时想不出,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一个古书上记载的故事,说秦之前的大夏朝曾出过一个昭文帝,这个昭文帝人如其号,只对做文章感兴趣,国政一道基本荒芜,登基之初,他启用了一个最为得力的手下为丞相,当时有身边谋士告诫他这个丞相手段太强不宜官位过高,否则便会功高盖主制衡皇权,可是当时这个昭文帝并没有听,仍旧启用了这个手下为相,后来如那些谋士所言,这个丞相手段强悍铁血,不出两年便将国中旧党清理干净,且将国政治理的文昌武盛,一来二去,国人只知丞相不知国君,你猜后来如何?”
  孟南柯手中的活计一直不曾停下,听到这里沈苏姀眉头微蹙,“那丞相谋逆登位了?”
  孟南柯淡笑着摇了摇头,眸光注视着香筛之中漏下的细细香粉,“没有,那个丞相有没有谋逆之心世人不知道,可是世人只知道他的几番铁血手段虽则除干净了旧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