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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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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苏慕深吸口气,眸光半眯,“秦王以为姀儿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嬴纵唇角微扬,眸光一时变得温透,看着沈苏慕颔首道,“慕公子说得极对,她一点都不好糊弄,慕公子应该想想,她如此不好糊弄,今日却为何在本王怀中?”
  听嬴纵说的如此露骨,沈苏慕拢在袖子里的拳头紧攥,恨不能一拳打在嬴纵身上,嬴纵瞧着眼前这与沈苏姀长得有两分想象的面容摇了摇头,“她敬重慕公子,慕公子便也该尊重与她,若慕公子自不量力的想去说教与她,到会叫本王觉得不堪,毕竟,这么多年慕公子一心在琅琊城,沈家没有世子大少爷,唯独只有一个五姑娘。”
  沈苏慕被嬴纵几句话说的变了面色,漆黑的眼底又怒又痛,想到沈苏姀那句交代到底是忍下了心中之气,仔细的看了看嬴纵的面容,这才凝眉道,“秦王对姀儿是真心?”
  嬴纵闻言才将那迫人的目光移了开,此刻雪势加大,天色亦渐渐地沉暗下来,夜色,雪幕,窗外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虚无,可嬴纵眼底,却是一片沉冷清明,薄唇紧抿,他的语气和外面的寒意无二,“本王与她的事,只怕还轮不到慕公子过问。”
  沈苏慕又一句话被堵在唇边,看着他陡峭的侧脸一时也沉默下来,是他太着急了,今日这场面全然在意料之外,因此才乱了阵脚,眼前这人的高神心思便是说了他也不会尽信,可看着他对姀儿的样子却又不像是作假,关键是姀儿,她远非他想的那般羸弱,而她竟能向着他,适才两人的交流他亦看在眼里,竟是两情相悦的?!
  沈苏慕心中天人交战,嬴纵站在窗边却愈发烦躁,内室之中悄无声息,那殷蓁蓁既然说了会很疼便绝非只是客气,她却连一声哼都没有,她那样的人啊,无论多疼都会忍住!
  嬴纵眉头一沉,忽然转身朝内室而去——
  沈苏慕看着他的背影当即皱眉跟上,可尚未走出两步便有道无形的高墙挡住了他的去路,狠狠地攥了攥拳,沈苏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嬴纵进了内室!
  走入内室之时殷蓁蓁正收针,嬴纵眸光一扫便瞧见沈苏姀光着的背脊,他墨瞳微缩,脚步极快的走至榻边,只瞧见沈苏姀的眸子虚虚闭着,好似已经昏睡,那光洁的背脊之上一个个的红点乃是适才落针之处,整个背脊上一滴滴的汗珠儿顺着那起伏的腰线滚落,只怕适才是经了大疼的,嬴纵心疼的皱了皱眉,待殷蓁蓁取完了针,拉起被子将沈苏姀严实盖了住。
  “郡主可有瞧出不妥?”
  他语声急切,殷蓁蓁一边将那针囊放进轮椅之中一边缓缓地摇了摇头,嬴纵心中“咯噔”一下,眸光陡然一沉,殷蓁蓁面无表情的扫了嬴纵一眼,“侯爷的身子并无内伤,心脉与脑袋亦都不曾受损,只是体质较差罢了,一些小毛病也都不足以让侯爷出现如此症状。”
  越说嬴纵眸光越是沉暗,殷蓁蓁凉凉看了他一眼,语气仍是不疾不徐,“不过,侯爷体内有几道经脉似有异样,侯爷忘记一些事情极有可能与这几道经脉有关。”
  终于听到一点不同,嬴纵眼底幽芒一闪,“有何异样?!”
  看着嬴纵锃亮的眸子殷蓁蓁眼底闪过两分凝重,“这几条经脉好似是死的。”
  嬴纵眉头一皱,“死的?莫不是受过伤从而伤及了经脉?”
  殷蓁蓁摇了摇头,“这个死并非是指损伤,而是指经脉本是好的,却是无法像正常人那般运转,现在亦看不出从何时开始瘫痪的,有可能是侯爷的身子还有什么不妥我尚未发现,毕竟今日乃是第一次检查侯爷的身子,除此之外,还有可能是……”
  略一犹豫,殷蓁蓁又道,“还有可能是巫咒之术。”
  嬴纵的眸子陡然紧眯了起来,这“巫咒之术”刚出,便是连殷蓁蓁自己的眼底都泛起两分波澜,巫咒之术,若真的是巫咒之术,那足以证明沈苏姀这般模样必定是人为!殷蓁蓁或许还不明白沈苏姀忘记的是什么,可是嬴纵却是深深的知道,多年来从未有过的震骇之感细细漫上他心头,无形之中好似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的心脏一般叫他呼吸一窒。
  “此事尚不确定,过两日再为侯爷检查一番方才能确定。”
  殷蓁蓁话语落定,嬴纵一时沉暗无比的眸子已经恢复了素日里的冷冽,他定定看了看殷蓁蓁,忽然出声道,“本王有一事相求,还请郡主应允——”
  有事相求?!
  便是波澜不惊如殷蓁蓁,此番听到他这话时也生出两分不寒而栗之感,仔细的看了看嬴纵的眸色,又看了看榻上无知无觉的沈苏姀,殷蓁蓁看着嬴纵道,“王爷先说说看。”
  嬴纵眉头微蹙,倾身抚了抚沈苏姀眉间的汗意,“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殷蓁蓁有些不解的看了嬴纵两眼,垂眸片刻,忽然自己转动着轮椅朝内室出口而去,“侯爷的病暂时没有法子,只得让侯爷自行运功暂作压制,过几日侯爷可再为侯爷安排一次,到时候蓁蓁应该能为侯爷确定这病症所在,天色已晚,蓁蓁告辞。”
  嬴纵看着沈苏姀微蹙的眉头眼底一片深沉,她好似趴的有些累了,感觉到嬴纵的手落在额头上便转过脸朝他掌心靠了靠,嬴纵眼底沉色一消,忽而漫上不可抑制的温柔,唇边滑出一声喟叹,他骤然倾身将她抱入了怀里。
  她上衣早就半褪与腰间,此刻被他抱在怀中整个上身便是光着的,突然离了锦被,沈苏姀冷的皱了皱眉,嬴纵拉开王袍将她裹入怀中,骤然起身抱着她朝浴房走去,迷迷糊糊之间沈苏姀浅浅的睁开了眸子,“行针行完了?”
  嬴纵听着她软糯暗哑之声点了点头,在她额间吻了下,“可疼?”
  沈苏姀摇了摇头,全然不知自己上衣早已坠地,却似猫儿一般的往他怀中一钻,语声渐弱的道,“与那次的疼相比可算不得什么……现下……这是……要做什么……”
  沈苏姀全然不觉嬴纵的脚步似有一滞,只听嬴纵默了默才轻声道,“郡主吩咐要让你药浴,万事有我在,你且睡罢……”
  只听到郡主吩咐,沈苏姀却好似未想那药浴为何,迷迷糊糊点了点头便睡了过去。
  嬴纵看着她静然无声的睡颜眸光一狭,她以为他不知她那疼是什么,可他怎能不知,当年苏阀出事,许多将士以战胜苏阀少将军为荣,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如今这样好的性子,那些因为战胜苏阀少将军而升官发财的将士们不到一月时间便彻底的消失于世。
  嬴纵忽的不敢再看她此刻睡颜,眸光一抬,眼底绽出几分幽芒。
  万箭穿心,到底该是怎样的疼呢……
  ------题外话------
  怎么办怎么办这几日都沉醉与纵子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了!还有好多阴谋诡计还要不要写了啊啊啊啊!嬴纵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话说姑娘们的长评一个个的都啥时候兑现?!
  今日写这章时忍不住为纵子掉了两颗金豆豆;>_<;现在就这样,将来可怎么好,你们家作者真是大大地亲妈啊!

☆、032 阿姀阿姀,申屠之心!

  彻夜大雪,当沈苏姀睁开眼睛的时候触目便是刺眼的白光,稍稍适应一瞬,揽在腰间的手忽然动了动,沈苏姀身子一僵,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过来眼下睡在何处,丝滑的锦被盖在身上,她贴身穿着件墨色的中单,本是冬日,这殿中却是一片暖意融融,沈苏姀缓缓放松身子,尚未有所动作腰间的大手已将她勾至了身边,她平躺着未动,他挺俊的身子却缓缓地靠了过来,眸子也不睁,堪堪埋头进她的颈窝!
  灼热的气息落在她颈侧,他稍稍一动便连唇都擦着颈间滑过,沈苏姀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却是换来身边人不满的收紧了臂弯,沈苏姀当下不敢动,可落在腰间的手已缓缓上移……浅吸一口气,沈苏姀一把将他大手按了住,往下一拉,堪堪转过身背对着嬴纵。
  嬴纵唇角微弯,整个身子紧紧地靠了上去!
  察觉到他的异样,沈苏姀扭动的身子陡然紧绷了住!
  “让你招我……”
  嬴纵的语声带着晨起时的暗哑,沈苏姀听得耳廓一热,下一刻他已经唇落在她后颈之上,沈苏姀被他作弄的瑟瑟一抖,一时亦哑了语声道,“难道九章亲王便可不用上朝吗?”
  嬴纵听见她的声音落在她腰间的手顿时收了紧,沈苏姀咬了咬牙,整个背脊僵直的卷缩成个了虾子,他轻轻抵上去,呼吸骤然一重,缓缓睁开眸子,“你难道不知这是谁的错吗?”
  沈苏姀骤然闭了眸子,察觉到他的异样顿时连耳根而红透了,现在她无病无痛,思绪全然清明,他如此……怎叫她不难为情,嬴纵看着她那绯红的后颈眸光微暗,凑上去亲了亲,语声苦涩又带着狠意,“你大可日日折磨与我,总有一日要你还回来!”
  沈苏姀咬唇,实在不知她何处招惹他又是何处折磨与他,要知道她醒来这会儿可是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干,她怎么知道他为何就忽然……心中正有此想,沈苏姀陡然觉出自己的手被他一把捏了住,心头一跳,他已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
  “嬴……赢纵……”
  这声轻唤带着两分惊怕不定,听起来略有些可怜,嬴纵听在耳里,拉着她的手便是一顿,沈苏姀紧闭着眸子,虽未挣扎,那肩颈却是紧绷了起来,好似嬴纵是要让她凛然赴死一般,嬴纵见她这模样稍有犹豫,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搂了住,语声喟叹,狠意愈深,“今日折磨与我,将来你可莫要后悔!”
  觉出他的退步,沈苏姀微微松口气,却不知怎地一颗心陡然砰砰跳起来,他靠在她身上,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不知过了多久才将她小手拉出去狠咬了一口将她放了,锦被一掀,嬴纵动作利落的下了地,沈苏姀背对着外头默然片刻,只听到浴房之中传来阵阵水声才无声无息的勾了勾唇转过了身子,琉璃轩窗之外是一大片莹白无暇的雪景,沈苏姀将锦被拉至自己下巴之下,看着那雪景一时生出两分懒意来。
  微微闭眸,却又是昨日那种种惊心动魄之景象……
  他说他心中早就有她了,他早就知道她的秘密,她是女子,战场之上朝堂之上虎贲营之中与他交锋多年的人竟然是个女子,他定是又气又恨的,最后却竟然将“他”搁在了心里,沈苏姀下意识攥紧了身下被单,脑海之中骤然生出几个雪色苍茫的梦境来,是梦还是真?
  那隐隐欲动的抽疼再度席卷,沈苏姀却没有立刻念起天玄宗的内功心法。
  从两年前与他再见至今,许多微不可查的细节一闪而出,他天狼军大营里的中军帅帐中有她的短弓,那短弓是她在天玄宗某一本兵书古籍之上看来的,普天之下只有她会做,最终却出现在了他手中,他数次护持天狼军之声名,苏阀出事,他带着天狼军独守西境五年,若焉耆一直不败,他又要守多少年头?还有他那被长生剑刺出来的旧伤和心头之血……
  沈苏姀放纵自己在回忆之间沉沦,某一刻,身上的锦被陡然被人掀了开,骤然而生的凉意让沈苏姀顿时惊醒,尚未反应过来他已一把将她抱起,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大手在她脸颊上重捏一下,墨蓝色的眸子狠狠盯着她,语声森森迫人,“我不过走开片刻你便开始胡思乱想,沈苏姀,你欲让我将你绑在身边不成?!”
  沈苏姀迷迷蒙蒙睁眼,自己擦了擦额角的汗意,见他那般郑重的目光她心头一时生出两分暖意,上下扫了他两眼,里衣是已换过了,肩上的墨发有几缕沾上了水渍此刻湿漉漉的搭在他肩侧,沈苏姀触手上去,竟然是冰冷的刺骨,她脸颊一红,忽然抬手落在他心口,纠结的疤痕隔着一道中衣清晰分明的紧,一时叫她掌心都有些刺疼。
  沈苏姀眼睫微抬,贝齿轻咬看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虽是一句话未说,可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却是万般言语诉尽,他深知与她,见她如此不由将她揽至怀中倒了下去,拉起锦被,他将她面对面的圈在肩头,大手安安分分落在她腰间,呼吸亦和缓而温煦,前世她掩下红装着戎装,他起初知晓她秘密之时不是不惊不怒的,甚至觉得与一个女子齐名于他而言实不光彩,可到后来,他又觉得庆幸而怜惜,因世上女子再无人如她这般卓尔不群,他忽然就明白从小到大那些形形色色在他身边出现的女子为何没有一个叫他放在心里的,他的女人便该是她这般,这世上亦只有她叫他辗转难眠费尽心思琢磨记恨,便是争的再惨烈恨得再煎熬,可她那一剑刺过来,他却也只有生生受了的份!
  沈苏姀的手还落在他心头,他知她想到了他那心头之血和从前的剑伤,她心中虽疑惑且动容,却必定是说不出关怀之语的,从前她是苏阀少将军,所学所思只是为了怎么打仗怎么御下,即便是在天狼军中,她亦要时刻掩饰自己的身份,那些被她放在心中的弟兄,又有哪一个能真正理解明白她?并非是他歧视女子,可他实在明白那烽烟战场之上一个女子要建功立业有多难,她付出多少才能与他齐名?
  而今,她背负血海深仇孤身奋战,虽然比从前多了人心谋算,虽然比从前多了一层温柔静琬的表象,可她那份坚韧桀骜又何曾变过半分?那些算计人的手段又怎能教会她如何去喜欢别个?何况世上除了他,也没有让她生出旖念的人不是!
  所以她从来就是个不懂男女情趣之人,她亦学不会别的闺中女子那般巧笑倩兮温柔讨好,从前便是他费了心思,而今不过又是回到了最初,索性他本就所求不多,她没给他他并不觉得失望,她时而放开主动些,他便像占了她天大的便宜!
  嬴纵心中越想越觉的怀中之人实在磨人,可偏偏还有个他心甘情愿被她折磨,唇边滑出一声轻叹,沈苏姀见他久久无话末了却这般一叹不由得有些紧张,抿了抿唇,有些小心的道,“莫不是……莫不是这伤有什么不妥?”
  嬴纵一把握住她无骨般的小手,带着剥茧的指腹缓缓磨挲她掌心,沈苏姀顿觉整个手臂都有些痒,微微一缩,他已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身上,沈苏姀眸光微垂,便也将他腰身拦了住,“没什么不妥,已是全好了。”
  沈苏姀微松口气,忽的想到昨夜行针,“昨日郡主可有说什么?”
  沈苏姀枕在他肩头,并看不到他的眸色,只觉他稍有一默,而后才道,“现在还不甚清楚,再过两日再让郡主为你看看,到时候才有定论。”
  沈苏姀闻言便也点了点头,忽然又蹙眉道,“昨日大哥可有说什么?”
  话音一落,下巴便被勾起,嬴纵低头看着她的眸子,眸色深深,“他不是你大哥。”
  沈苏姀闻言便知他在想什么,唇角微抿眼底生出两星笑意,将他落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拉下来握与掌心,语声无奈的道,“我既然是沈苏姀,他便应是我大哥,你且放心,我心中甚是分明,只因他全心相待与我,我便不想亏欠与他。”
  听她如此说,嬴纵生生将心底沉郁之气忍了,他眯了眯眸子,语气沉沉,“你这位大哥似乎不想沈家和秦王府扯上关系,更不愿她的妹妹折与本王之手,你不想亏欠与他,可他偏生与本王作对,若他还欲规劝与你,你待如何?”
  沈苏姀听着他这般语气一时笑的眯了眸子,一张小脸顿时生出几分极其罕见的明朗灿然来,嬴纵看的眸色一深,沈苏姀却也半眯着眸子睨着他道,“王爷想我如何?”
  她笑音轻颤,猫儿一般从他心头滑过,嬴纵早前被压下去的欲念又起,大手自她腰间滑下,揉捏一把猛地将她扣入怀中,欺身而近,眸光在她唇边盘旋,“叫他滚回琅琊城永远别出现在本王眼前,若敢在你面前多说一句,本王绝不饶他!”
  沈苏姀被他作弄的一阵低喘,他却还不满意,在她唇边轻啄一口,头一低便至她锁骨之处,似舔似咬的流连,沈苏姀咬紧牙关才未发出羞人的声音来,他的语声沉暗,微微一顿又咬牙切齿的道出一句话来,“还有,叫他莫要姀儿姀儿的叫你!”
  沈苏姀闻言又好气又好笑,他磨人的功夫愈强,堪堪将她折磨的腰身一紧,嬴纵听见她压抑的一声低吟,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了头来,她眼底的水光清晰可见,樱唇微张喘着气,他甚是满意的勾唇,低头在她唇角缓缓地磨挲,沈苏姀不知是该躲开还是该迎上去,只得虚虚闭着眸子眼睫微颤的道,“琅琊……琅琊城自是要回去的,哪里用得着我说,便是在我这里说了什么,我心中亦是有数的,那……那名字是别人从小叫惯了的,莫说是你,便是我自己都觉得难受的紧,可我若提出来让别个换个名字叫,岂不是暴露……暴露了身份……”
  说了一大堆,却仍是不打算对那沈苏慕做什么,嬴纵眉头微蹙,在她唇角留恋的吻忽然就加深了几分,撬开她微阖的唇齿,探舌而入,寻着她的香舌便是一顿嘬弄吸允,沈苏姀眼前晕光微绽,素来不懂回应的她不知怎地今日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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