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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这个寡我守定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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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哥哥答应过我的事情从未反悔过,不是么?”薛云图的笑容甜美而可爱,“哥哥,你知道的,阿婉从不是外人口中那么无理取闹。”
  她从来不需要无理取闹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又何须刁蛮任性?而那些臣民口中的谣传反而能让她活的更加恣意潇洒,那又何必阻止呢。只有皇帝与储君才需要一个纯洁无暇的好名头,作为唯一的公主,她只要享乐就够了。
  险被封为镇国公主这样的隐患,还是早早在皇兄心中掐灭的好。
  薛云图站起身走前几步,她揽住兄长瘦了一圈的腰,声音中满是疲累与委屈:“哥哥,阿婉只有你了。”
  她的哥哥,最是心软不过。她从不怀疑在自己和卫瑜之间皇兄会选择谁。
  只是推一把罢了……可她又没来由的泛起一股心酸。
  兄妹二人就这么静静依偎了许久,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直到在门外等的着急的赵德水再次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扉。
  “是,哥哥答应你的事……从未反悔过。”薛密僵硬的手落在怀中少女的发心,学着已逝的父亲的样子轻柔的抚慰着骤然失怙的妹妹,“阿婉,哥哥也只有你了。”
  得到预料当中你的回复薛云图其实是想笑的,但眼中不知何时已带着泪光。她拿帕子捂着脸,状作羞恼一般推开了被她唬了一跳兄长:“我去梳洗,你且在这里等我。”
  “不若我先去见见辽东王,晚些再来看你?”
  薛云图半放下帕子,只露出一双明眸来,那眸中丝毫没有遮掩的憎恶呼之欲出:“毕竟是自家亲戚,我还能躲着一辈子不见不成?”
  薛安的心定也乱了,不在此时给他惊他一惊,难道还要等他缓过神来不可?
  ——…
  因着明德帝棺椁还置于天极殿偏殿停灵,加之登基大典还未举行,所以近几日薛密处理政事与会见臣下仍是在东宫之中。他依着妹妹的要求先行一步回了东宫会见远道而来的辽东王、王妃及世子,留待薛云图重新梳洗之后赶来。
  在匆匆赶回东宫时,坐在撵轿上的薛密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跟在一旁的赵德水。曾经的天极殿首领太监在这几日的时光里就已两鬓花白,便是连一直精亮的目光也像是浑浊了许多,再不复往日的精神。只是赵德水的步履依旧那么的灵巧,快步跟在撵轿旁丝毫不见疲惫,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让主子难受,也不会来不及听从主子的吩咐。
  薛密看着老态备显的赵德水,轻叹了口气:“赵公公,高集与赵苔地还小着,孤身边离不得你。”
  在明德帝薨逝的那天,赵德水就向新帝乞了老,自请去为明德帝守灵了此残生。薛密亦是自幼由他伴着长大,心中实在不忍便迟迟没有松口。这还是他许多天以来第一次提起这件事。
  薛密仍用着曾经的自称,并不愿在最亲近的两个人面前摆什么新帝的架子。
  赵德水极快地踏前两步凑了上来,依旧是往日低眉顺眼的模样,只是不再带笑的脸配着充血的眼失了些过去的讨喜:“奴才本该随着主子爷去的,只是说句不要脸的话,实在放心不过两位小主子这才苟且……”他本该笑着的嘴角抿了抿,眼中的红丝更深了些,“等奴才临行前,自然会将那两个小子□□的妥妥当当的,不让主子操一点心。”
  “赵公公,孤不是这个意思……若在天极殿看不见你,孤和阿婉都会不习惯的紧……从父皇去后阿婉便很有些不对。阿婉自幼便极亲近你,就算是为了她,孤还是希望你能继续做这天极殿的总管。”薛密的神情中带着些曾经少年时的腼腆,“她如今,实在是让我担忧极了。”
  他或许将成为持重谨慎的帝王,却永远都是那个拿小妹妹头疼没办法的兄长。
  赵德水极快的低头摸了摸眼角,再抬起头来时已恢复了些许往日的精气神:“主子既这么说,那老奴也就托个大,定会小心谨慎守着公主娘娘。”
  薛密终于在人前露出了丝笑容,只不过极快的收敛了去。他似想起什么般更加压低了声音道:“阿婉与怀瑾恐无姻缘,公公记得注意一些,莫要让她着恼。”
  这事还是头一遭让外人得知,也算是薛密定了心思的表示。
  赵德水素来是个机谨的,闻言只是默默点头也不多问。主子们的事情自有主子们自己决定,他们这些奴才要做的就是好好听命,这是天极殿总管太监赵德水一生总结出来的最好的经验。
  抬着撵轿的太监们全都身强力壮,在薛密有模有样的催促下很快就到达了东宫。
  而早早接到传讯的东宫众人亦在撵轿抵达前分次列队在东宫门前做好了迎驾的准备,便是身为远客的辽东王也带着王妃与世子恭恭敬敬的立在了东宫门前——哪怕薛密如今没有正式继位,也已经是接了先帝遗旨受了百官朝拜的大夏新帝。
  他是叔叔长辈,先一步却是个臣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因着薛密还未继位,众人口中虽称“万岁”行礼的动作却并非叩首,而是如同原来与太子见礼一般的躬身大揖。
  薛密扶着赵德水的手,从撵轿上一步步走下来。他的视线从最前排的辽东王身上晃过,在辽东王世子薛安的身上停留了一忽,又向着一旁卫瑜低垂的发髻上飘去,最后停留在了末端躬身行礼的傅砚之身上。
  没有一个省心的,全都是一见便咬牙切齿却又不能面子上太过难看的人。
  大夏的新帝只觉得自己牙根生疼,他的神态得体而从容,完全看不出心内的郁闷。薛密大步走到辽东王身前,抬手扶起了对方:“孤还未继位,辽东王叔不用如此多礼。”
  薛密虽十分和煦模样说着不必多礼,但辽东王该尽的礼数却不敢不尽。辽东王顺着薛密的力道直起身来,半回过身指了指仍维持着行礼姿势的薛安:“这是犬子薛安,早前请封世子——薛安,还不快见过陛下。”
  “臣,薛安,见过陛下。”薛安垂首旁移一步,却是规规矩矩跪地行了个大礼。
  薛密这次并没有阻拦,直到薛安三叩首之后才上前扶住了对方的臂膀。在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薛密的脸上全是温和的笑意:“安王弟不必如此多礼,幼年一别孤甚是想念,真是许久不见了。”
  只是扶着臂膀止了叩首的动作,并没有顺势扶起的意思。
  两人一跪一立,很有些相似的脸庞上全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陛下还记得臣是臣的荣幸。”薛安微吸了口气,重新站起身来完成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这是藩王世子首次面见新帝必行的礼仪,只是此时时机的原因不同于其他世子般是在没有旁人的正殿之中,而是当着所有下臣奴才的面前完成。
  在薛安行礼的过程中,击掌清道的声音就在左近传出。当他叩下最后一个头时,薛密的身边已立了个一身素白棉裙的娇俏少女。
  被薛密虚扶而起的薛安抬头时目光正撞上那少女的脸庞。眸如星辰顾盼生辉,唇未涂朱莹润绯红,一张俏脸不施脂粉,一头乌发只着银簪,与早前相见时不过换了身装扮却是多了三分女儿的娇俏少了一份少年的英气。
  叩首行礼时都心平气和的薛安神色突变,他惊诧莫名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差点维持不住不同神色的表象。
  “傅——”他含在唇齿间的轻语还未说出,就被薛密的介绍打断了。
  “王叔、安王弟,这是嘉和。”薛□□怜的摸了摸妹妹的发心,“说起来幼时安王弟还在宫中与嘉和一起玩耍过许多时日,这么多年不见也不知还记不记得。”
  一身清淡孝服的薛云图先向着辽东王及王妃微微福身行礼,在两人侧身避过后才将视线投向了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薛安。她凑前一步与薛安面对面极近的站着,嘴角恶劣的笑意只有薛密和站在他身侧的卫瑜、傅砚之看得见。
  “安兄么?嘉和自然是记得的。”
  安兄,安王兄。傅端……傅么?早前的化名突然拆解出了无限的含义,让一贯心机深沉的薛安都险些外露出来。
  薛安终于压抑住了所有的冲动,恢复了应有的平静:“曾经多有得罪,还望公主不要见怪。”他看着已领携着自家父王走进东宫的新帝,突然凑近一步将声音压的极轻,带着丝呼之欲出的只有彼此能听的见的暧昧,“不知嘉和妹妹有没有念过唐朝崔涂所写的《云》?——无端却向阳台畔,长送襄王暮雨归。”
  声音虽轻,那“端”字与“襄王”二字却是压的重重的。
  襄王?
  那喷在耳边的热气让薛云图心中止不住的恶心,她抚了抚鬓边的银簪,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思:“酷爱白日做梦的那个襄王么?王兄可不要学他。”薛云图向着斜后方的傅砚之投去一个安抚的笑容,又回过头来挑衅的看向薛安,“按着规矩,在皇兄继位之后王兄还要在京中待上一段时日,到时咱们再来叙一叙这别后思念。”
  “自然。”薛安毫不掩饰的打量了一眼傅砚之,在收回不屑的目光后再次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薛云图的身上,“到时候,还请嘉和妹妹多多关照了。”
  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将注意力投给同样跟随在一旁的卫瑜。

  ☆、第49章 ·忠心不二

    第49章
  不知何时起,卫怀瑾在东宫已经完全成为了透明人一般的存在。作为新帝自幼一起长大的伴读,以及由先帝亲下旨意与嘉和公主赐婚的未来驸马,东宫中并没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恶意刁难或者说是故意忽视他。如今卫瑜在东宫的处境与其说是同为伴读的傅砚之太过耀眼,不如说是他自己自动自发的隐匿了身形。
  从那日在酒楼被公主当面刨白了心中隐藏许久的心事之后,卫瑜就像是失掉了所有的力气般不复往日的神采。只是如今正逢多事之秋,除了他的同僚傅砚之外并没人有那个闲心去发现他的不对。
  不过就傅砚之而言,卫怀瑾的颓丧只能更好的让公主省些心力,除了暗自记下外也不会做多的举动。
  这些年的同僚相伴,其实彼此间除了争锋相对并没生出多少情义来。
  而在今天,卫瑜身上那根紧绷的快要断裂的弦在嘉和公主与辽东王世子正面对上的那一瞬间更是绷紧到了极致。他情绪的变化之大使得本就将所有心神系在公主身上以备完全的傅砚之即刻察觉了不对,毫不犹豫的错前一步将卫瑜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公主与卫瑜不合之事傅砚之早已心知肚明,加之他心中别有情愫,自然对卫瑜多有戒备。
  而仅仅就是这一刻的疏忽,让他疏漏了薛安的不对。而其他人也都没有发现辽东王世子那一瞬间的心绪起伏。
  那边与薛云图几乎肩并肩走在一处的薛安其实有九分的心思都分在了傅砚之的身上。傅砚之关注着卫瑜的同时并不知有人将自己的举动全都尽收眼底。
  傅砚之?傅小兄弟?薛安心中冷笑,面上突兀的神情已收敛了起来。
  当傅砚之再次凝神护卫时,薛安已经将自己的思绪全都压了下去,剩下的一点不安的小躁动虽引起了傅砚之的警觉却并不够他做出什么举动。
  似乎是察觉到了傅砚之凛冽的视线,薛安满怀着趣味再次回头看向了对方。那样狠厉的目光虽让薛安心中暗惊,却也没有多么的在乎。在“太子”骤然归京之后,平生头一遭如此失算的薛安终于正视起东宫的人脉,而那个被亲爹当作弃子抛入宫中又好命入了公主眼里被推举为太子伴读的傅砚之也终于进入了薛安的视线。
  “那是你养的?”薛安的眼中满是兴味,他再次贴近了薛云图的耳边,因着错后一步的位置从后面看起来倒像是拥她入怀一般,他顶着傅砚之锋利入刀的视线细语道,“看来他已经恨不得将我拆吃入腹了。可要小心这狼崽子养不熟,最后噬主。”
  “安兄这话若是让武威将军听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薛云图冷笑一声,堵了回去。她同样回头看向傅砚之,给了对方一个安抚的眼神。
  薛安想起傅怀荫那混不吝的性子,即将脱口而出的嘲讽果真噎了回去。
  薛云图看着好笑,心中亦是快慰。
  其实前世傅砚之护卫薛安上位又将他从九五至尊的宝座上拉下,若说什么养不熟,这薛安倒还真有发言权——对一手将傅砚之碰上丞相之位的伪帝薛安来说,傅相可不就是个噬主的白眼狼么。
  只不过傅砚之是她膝旁的忠犬,而不是守在薛安身边的恶狼。
  “安兄别乱说话——若吞了你只怕会闹肚子。”薛云图再懒得遮掩她对薛安的恶感,一字一句都利如刀锋,“本宫可舍不得因着你让他有丝毫的不爽利。”
  “只盼着妹妹一如既往,这样为兄在京中的日子才能更有意思一些。”薛安舔了舔唇脸上满是兴味,只是因着角度的原因没有任何人能看见,就连近在咫尺的薛云图也不能,“妹妹还跟小时候一样不留情面,真是让人怀念。你这个样子,从小就要比太子殿下更要吸引我的注意。”
  薛安正待再进一步去刺一刺薛云图的那只小狼狗,突就觉得腰间一凉一股冷意窜上心头。腰腹间微微的刺痛让他不由自主停住了脚步,而广袖上被牵拽的力道又让他跟着薛云图的脚步继续走了下去。薛安目光微凝,藏在另一只袖下的手摸上了腰间,微微黏腻的触感让他英挺的眉头蹙了起来。
  他习武多年,竟是一时不察被个小丫头伤了。
  薛云图下手极有分寸,既震慑了对方又没留下显眼的伤痕。只是薛安腰间的布料的破露与血迹在他放下手后想是藏不住的……
  不过她已想到了弥补的法子。
  “太子殿下?安兄说错话了。”薛云图半偏过脸来,眼中带着杀意的冷光与嘴边温和的笑意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声音并没有刻意的压低,便是前面走着的薛密与辽东王夫妻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皇兄虽未登基却已受过群臣朝拜,亦接过了父皇的传位诏书与玺印,安兄再称‘太子’实是不妥极了。”
  方才面见时还山呼万岁,转脸就在私下称新帝“太子”,这事若说的严重一些便是不臣之心,严厉一些当场撤去薛安辽东王世子身份他也无话可说。这边薛云图话一出口,那边薛安就知事情不妥,便连跟在薛密左右的辽东王与辽东王妃都已惊出了一头冷汗跪地请罪。
  薛密虽不发一言,但身周和煦的气息已冷了下来。
  作为一个好哥哥,他素来是极配合妹妹的。
  “臣一时口误,还请陛下恕罪!”薛安无从辩驳,只得跪地请罪。因着跪伏于地而弯下的角度刚好遮挡了破损染血的腰间。
  薛密静默看他,其实余光全都放在了站在薛安身边的妹妹身上。他见妹妹面色红润并无不当这才放下心来,薛密点了点头,虚扶起了跪倒在自己脚边的辽东王:“王叔不必惊忧,想来安王弟不过是有口无心。”
  一个有口无心像是毫不见怪,其实却将薛安钉死在了“粗莽无礼”四字上,若是日后传将出去对于下任辽东王的评价就几乎已是定了性的。
  一个被新帝盖章粗莽无礼的辽东王世子,再是手眼通天又能拉到多少老派大臣的好感?
  薛安自幼聪敏博学,这还是从出生以来头一遭被人如此评价,却也只能忍下这份奇耻大辱磕头谢恩。他笔直跪在那里,向上看去的视线正对上薛云图藏在大袖之中的、芊芊素指尖一晃而过的一抹银白,只一眼就知是上等的利器。
  “安王弟想来也是有口无心,这次就算了。”
  当薛安谢恩后将要站起身来时,薛云图的声音再次在头顶响起:“秋日寒凉,安兄从北地而来想是不惧京城风狂,却不知我们这的风最是透人心肠,衣裳如此单薄可是不行——韵拾,且先将披风借予辽东王世子吧。”
  傅砚之应声上前,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身上搭着的墨青色宫缎素面披风解了下来。只不过不待傅砚之为薛安披上披风,就被含笑近前的薛云图接了过来。将刚刚两人间来往全都看在眼中的傅砚之犹豫了一瞬,还是乖顺的放手任由公主举动。
  “安兄。”薛云图一扬披风,从薛安身后绕过。她半蹲下身来任由素白的裙摆委顿在地被尘埃沾污,与薛安平视着替他系好了披风的绳带,“待安兄多在京中待上几日,大抵就会知道怎么照料自己了。”
  薛云图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对方,眼中的厉色明明白白的显露出来。她再次替薛安拢了拢披风,平整垂坠的布料十分完美的将薛安腰间的伤口挡住:“王叔,你说是么?”
  在辽东王的唯唯应诺声中,薛安眼中的兴味越发深了。他面无殊色的站起身来,像是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一般,光风霁月落落大方。心中却在回想着早前在酒楼之中与薛云图的相得益彰,与方才甫一见面便张牙舞爪的模样在脑海中循环往复的交替,两相联系之后薛安轻而易举的便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太子突然回宫这件事中绝对有嘉和公主的手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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