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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女尊]蒹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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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你现在应该如愿以偿了,那么我们也该说说我的要求了吧。”阿桑很直接地说道。纳侧夫的事情之所以会这样不了了之,姜姬之所以会对局面失去控制,最重要的原因不是赢牧诗的反对,而是当事人阿桑根本不愿意。所以,阿桑和赢牧诗在人前合演了一场戏,姜姬再怎么老谋深算,被赢牧诗里应外合,猝不及防之下,自然中了招。但是阿桑愿意配合赢牧诗,却也是有所求的。

赢牧诗秀眉蹙起:“阿桑,南离对你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才是。我出面阻止你纳侧夫,也是为了你考虑。罢了,这些我就不说了,你究竟想做什么?”

阿桑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如今已经不若从前之步履轻盈,怀孕带来的身子不便利渐渐显现出来。故而虽然她和赢牧诗联手搅乱了姜姬主导的纳侧夫计划,却也明白,其实姜姬也是为了她好。

“祭宫能不能传讯给南离,要他回来?”阿桑微微低了声音,“我怀孕了,我需要男人照顾。”

赢牧诗有些吃惊。在她看来,姜家母女一向骄傲,不像是会主动要求男人照顾的人,她们更擅长于高冷地坐在那里,等着男人自发自愿地做牛做马,如飞蛾扑火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没有男人的时候呢,她们则会发挥她们性格里坚韧不拔的一面,如姜姬那样,一个人生活了十余年,仍旧是光芒四射、四方敬仰。

可是撇开姜家母女的性格习惯,阿桑的要求倒也合乎人情。赢牧诗负手在小树林里来回踱了几圈,斟酌再三,方摇头道:“这个我却做不到。南离是以你夫君的身份带着人出征的,可是一旦他出征,所代表的,就不再只是你的夫君了。稷下川几千人的队伍里,他是统帅,须得统领全局。若此时因他妻主有孕,他被急急召回,他手底下的人会怎么想?其他部落听说了,还不笑掉大牙去?这于我们的士气,必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出征从来不易,粮食辎重消耗甚巨,若是因为你一人的缘故,致使这次出征功败垂成,只怕是大祭司,也承担不起这个罪责。”

“难道若不召回南离,出征就一定能打胜仗吗?”阿桑不以为然地嗤笑道。赢牧诗沉默了。这样的言语,若是放在以征伐见长的姬姓部落里,只怕会被视为大不敬,认为是不祥的诅咒,但是稷下川一向崇尚和平,极少参与厮杀,民众一贯平和,故而连赢牧诗听了这话,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只是就事论事,仔细思虑了一番。

“总之南离重任在肩,这时候决计不能因了这个缘故被召回。”赢牧诗不容置辩地摇头,但是同时,她的心中也有一丝愧疚,“你放心,祭宫会派人照顾你的,不必担心这个。你换一个要求,我一定尽我所能,努力做到。”

“我不需要祭宫派人照顾。那些人都笨手笨脚的,不够妥帖。这照顾人的事,还是熟人来做的好。我记得这次西边开荒,我们姜寨被祭宫征用了许多人,其中有一人叫季秀的,最会照顾人。我……我希望祭宫能把他调回来。”阿桑说道。

赢牧诗惊讶地看了阿桑一眼,唇边突然沁出冷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赢牧诗冷冷说道,“故意先提出一个我没办法答应的要求,要我对你心生愧疚,以为这样的话,你再提出真正的要求,我就会答应你?从一开始,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南离的死活。他在外面拼死拼活替你挣功劳,你却在挖空心思,变着法子想着和别的男人重续前缘!可惜,你忘记了一点。姜寨季秀的大名,我岂会没有听说过?谁不知道他和你之间的那些破事?你莫要怪我不肯答应,要怪的话,就怪季秀实在是太有名了!”

阿桑的一张脸一下子全无血色。季秀的确很有名。几年前十三郎的大名就风靡了整个稷下川,成为阿桑避无可避的魔咒。有一段时间她和南离置气,一心要娶季秀,南离也正是利用季秀生活糜烂这点,逼得她最后放手的。每当想起这些往事,阿桑心中就会莫名生起一股恨意,那种恨意似乎毫无根由,不知从何处而来,也不知从何处而去,但是总能发酵成为燎原大火,使得阿桑的心饱受煎熬。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跟他睡过是不是?你是不是睡过他?”阿桑突然间尖着声音喊道,紧接着她就头脑一热冲了上去,用手掐住了赢牧诗的脖子。

赢牧诗从来没有见过阿桑这般模样,一时间手足无措,她拼命挣扎,但是阿桑的手却越钳越紧。她看到阿桑的眼眸里一片赤红,目光如野兽般狂热而无所畏惧。她渐渐地喘不过起来。某一个时刻她觉得她快要死了,她想起阿桑的血统,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孩子身体里流淌着姬姓部落那班野蛮人的血液,一种懊悔之情油然而生。她很想跟阿桑澄清,不但她没有睡过季秀,她的姐姐妹妹们也都没有睡过季秀,但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双眼一翻,不知不觉间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迷迷糊糊中,赢牧诗仿佛听到身边有响动传来,好像是什么人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她突然觉得脖子上的桎梏松开了,新鲜的空气向她灌了过来。

赢牧诗开始大声咳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到她恢复过来的时候打量四周,发现场中多了两个人:姜姬和子羽。姜姬拄着一根木杖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阿桑。子羽扶着阿桑坐在旁边的树下,正捧了一罐子水送到她唇边,口中还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别生气了,莫要动了胎气。”

赢牧诗看到这副情形,竟然觉得颇为滑稽。她出身祭宫,和姜姬的关系不能算好,故而也没有感激姜姬过来解围的闲情逸致,倒是看到子羽这副模样,想起来数日里肆虐稷下川的一个传闻:稷下川四君皆和姜家有染,连年纪最轻的子羽君近日里也和阿桑形影不离,举止暧昧。难道,这个传闻是真的?想到这里,赢牧诗的脸色古怪起来。

姜姬却仿佛没有看到赢牧诗一般,还在教训自家女儿:“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莽撞。可是,就算你把跟季秀睡过的女人都杀了,又能怎么样?他还是不会属于你。因为我不会同意。”

“你是不同意,可是你永远都不会直接说。你最擅长拿别人当刀。最开始是我父亲,后来是我,最后是南离。你为什么不敢自己告诉他,那些其实都是你的态度?”阿桑毫不示弱地嚷道。

姜姬脸色变了一变,看了赢牧诗一眼。“他从来不介意我对他怎么看。你应当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姜姬对阿桑说。

赢牧诗终于意识到,她大概是一不小心误入了一桩陈年旧事的阴谋,这么听下来,期间的涉案人大概有姜姬、阿桑、阿桑的父亲燕明君、南离和季秀几个。这几个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就连季秀也很是难缠,她不想再牵扯其中。

“既然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赢牧诗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阿桑如今有孕,南离又在外面,无暇顾及,幸好他曾说,他在临行前托了子羽君代为照顾,如此就偏劳子羽君了。”赢牧诗匆匆离去,私底下为自己的机智庆幸不已。她留了个心眼,把这一团乱麻留给子羽,一来是因为她知道姜姬不会过于为难子羽,二来她也有些好奇阿桑和子羽之间的真正关系。

赢牧诗走了,姜姬和阿桑的争吵还在继续。“不错,最开始的时候,我是说过,只要你做得好,娶了南离,当上姜寨首领,再生出几个女嗣来,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还有,你做得究竟好不好呢?你压不住南离,又被你姐姐荷露抢先生了孩子,还敢和赢牧诗联手,设局坏我的事,我为什么要再成全你?”姜姬一字一顿地说道。






第75章 第 75 章
无论是赢牧诗和阿桑之间的讨价还价,还是姜姬和阿桑母女二人的争吵,若是曝光于公众前头,势必会引发轩然大波,导致民众对于这些风云人物的信任危机。可是唯一的目睹者是深受稷下学宫文化熏陶的子羽,这种危机也就不复存在了。子羽深知上位者光鲜背后的不易。或者有意或者无意的,或者出于自私的目的或者出于造福世人的目的,他们为民众打造了一个童话般梦幻美好的世界,但是他们自己却和这种童话世界无缘。当然,这未必是一种牺牲,或许他们巴不得看见真实。

子羽自己却不愿意想那么多。想的事情越多,他越觉得头痛:阿桑公然拒绝了纳侧夫的事情,究竟是因为她和南离的情分,还是打算以此为要挟,向赢牧诗要更多的东西?那桩陈年旧事的阴谋,涉及姜姬、阿桑、燕明君……这些本不奇怪,可是,又关季秀什么事情?季秀难道不是当年燕明君在路边随意捡到的孩子吗?相比之下,姜姬和阿桑母女之间暗中有协议,阿桑尚未控制整个姜寨,却是子羽意料之中的事情了。权力的交接尚来如此,子羽看的多了,当年若非姜姬的前任意外英年早逝,只怕姜姬也要苦等几年的工夫才能把那些暗流涌动的势力一点一点收服。

子羽想到后来,不堪受扰。他怀念从前和南离一起在稷下学宫上学的日子,他只需要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跟在南离身后,南离负责出主意,他老老实实执行就可以了,然后一对好朋友一起分享民众的赞美。

“可是这件事情是不一样的。”阿桑皱着眉头对子羽说道,她眼神里充满了倦怠,以及并不掩饰的不耐烦。显然,不管子羽是受了祭宫的命令照顾她,还是想和她有什么深入的发展,如今子羽每日里死乞白赖住在姜家不走,对她是一种莫大的负担。

阿桑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姜家共处一堂吃晚饭的时候。姜姬还是向着子羽的,听了这话以后立即训斥阿桑:“这话是怎么说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有男人照顾你,怎么能行?”荷露也忍不住对阿桑投以诧异的目光,在她看来,有子羽这样的男子主动投怀送抱,低声下气做到这份儿上,阿桑却一副抗拒的态度,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当然,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再当面说出来。

姜姬和阿桑因为子羽的去留产生争吵的时候,子羽总会变得很沉默。他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心中很是难过。他是一个单纯的人,可是如今所有的事情纠缠在了一起:南离托他照顾阿桑,提防别的男人接近阿桑;赢牧诗以祭宫的名义要他代南离照顾阿桑;他偷偷喜欢阿桑很久了,母亲红茜和姨母姜姬怂恿着他取南离而代之;阿桑很坚决地拒绝他,说南离作为好朋友,可以和子羽分享很多事情,惟独不能分享这个。

其实子羽心中偷偷期盼着这样一种场面:南离回来了,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他的尴尬;南离仍旧像从前他办了蠢事的时候那样,微笑着摇头,低声责备他,一转头却快刀斩乱麻把一切纠结的事情办得妥帖,然后,他们三个人一起开心地生活在一起,不需要有苦恼,也没有人会受到伤害……

“不可能。我不想让子羽成为第二个莫问。”阿桑斩钉截铁地说道。

于是姜姬就哈哈大笑起来。“阿桑,莫问的事情还是怪你。是你把南离纵容成这样的。你没办法娶季秀,还是怪你。当年你一意孤行,不肯听我的话敲打南离,大张旗鼓把南离娶回家,就该料到有如今的场面。你该好好向你姐姐学学。”

那一瞬间子羽如醍醐灌顶:原来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吗?阿桑没能娶莫问和季秀,是因为她过于在意南离的看法?如果这样的话,她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南离的吧?子羽那一刹那仿佛大彻大悟,他心中闪过了一些奇异的念头:既然这样的话,他会去做某些事情,为了阿桑,也为了南离。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心中的纠结和痛苦仿佛完全消失了一般,他感到久违的轻松和喜悦,也因而忽视了阿桑在听到“季秀”两个字的时候,眼睛里一掠而过的黯然。

那天晚饭过后子羽快步追上阿桑:“我想明白了。我会去前线,把南离换回来。”蔚蓝色夜空里一轮明月如水,照见子羽清澈坚定的眼睛。

阿桑回头,惊讶了很久,然后她笑了。子羽已经许久未曾看见过阿桑的笑容了,他看着她微笑的样子目眩神迷,一颗心轻飘飘的,再也没了方向。

“你在说什么?其实你什么也不明白。”阿桑轻笑着说道,“战争原本就是毫无意义的。是南离自己想去而已。”

“为什么?”子羽睁大了眼睛。平心而论,南离出征的决定的确仓促了些,令人费解了些,但是子羽尚记得南离临行时候的依依不舍和百般不放心。

“我怎么知道?或许他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知道我们俩在一起不合适。不过这样也好,我也清净清净。”阿桑回答道。

一阵风吹过,吹拂着阿桑额间的乱发。子羽看着她清瘦的脸颊,心痛得无以复加,几乎是立即开口说道:“我会去把他带回来。如果他不回来的话,就算绑,也要把他绑回来。”

“为什么?”出乎子羽的意料之外,阿桑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不赞同,“我已经很烦了,求求你别再给我找麻烦了。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想办法把秀秀带回来吧。”

子羽瞠目结舌。他重新又迷惑起来。如果说阿桑没有纳季秀和莫问为侧夫,是因为对南离的爱,那么她现在口口声声不离季秀,又是为了什么?是她变心了?重新又念起季秀的好了?还是说,她当年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本来就是季秀,因为南离更能帮她,才勉强娶了南离?

那次交谈之后子羽仍然留在姜家。尽管阿桑对他一脸嫌弃,他却坚持从旁照顾她。有关季秀的话题他们再也没有提起过,子羽再怎么心疼阿桑,也不会白痴到去把季秀寻回来——要季秀去开荒原本就是南离临走时候的计策,为的就是让季秀离阿桑远远的,如今他去把季秀寻回来,这算什么?他偷偷恋着南离的妻主,已经颇对南离不住,若再做出这等事情,难道要和南离反目成仇。

但是阿桑似乎并没有说笑。她把越来越多的精神用在关注东边开荒进展情况下来,尽管东边开荒的事情是祭宫的管辖区域,她却要求手下事无巨细,第一时间报与她知。等到秋天派去开荒的人仍然没有回来,祭宫却开始张罗着派出第二批开荒队伍的时候,阿桑终于坐不住了。她不顾身子不方便,坐着车子颠簸了很久,一路赶来祭宫,再次要求赢牧诗调季秀回来。

赢牧诗当时正欣喜于东边这块荒地的规模之大超过预期,听了阿桑的要求,满脸嘲讽:“咱们稷下川的人口越来越多了,粮食总有不够吃的一天,若是不幸如隔壁妘寨那样,有个旱涝灾祸,东边的这块地就是咱们救命的东西。东边开荒是个大工程。我正打算多调配些人手过去,你此时顾念季秀,怕他吃苦,想要他回来。可那开荒的队伍人人皆有父母朋友。他们的父母朋友若也像你这般,不顾大义,向祭宫提出要求,我又该如何是好?”

赢牧诗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阿桑,自己压根不买她的账,拿出什么顾全大局什么大义的道理来,直接想堵住阿桑的嘴。

可是阿桑却很是坚持,若论大道理,她自然说不过赢牧诗,但是她自有威胁赢牧诗的法子:“若你不答应,南离便不再是我的夫君了。我会单方面同他和离,再娶别的男人。”

赢牧诗讶然:“那季秀是什么东西,你竟然这般恋着他?”她眼神往阿桑肚子上转了一圈,竭力缓和了语气:“都是过来人。我明白的。若你要别的男人,大可以给我说,但凡稷下川的男人,我皆会为你做主,而且保证没有麻烦,不会教南离知道。惟独季秀不行。”

“阿桑,你好好想想,”赢牧诗循循善诱道,“你要同南离和离,拿这个来威胁我,我会受你威胁吗?对祭宫而言,大祭司不需要你这样咄咄逼人,处处和祭宫利益相悖的妻主。”

“是吗?不过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和南离和离后,会告诉稷下川所有人,南离骗了他们。南离根本不是昊天神派来的使者。祭宫的大祭司和祭司们只不过是一群装腔作势、作威作福的凡人。昊天神根本就不存在,他们生活在一场骗局了。”阿桑声音缓慢地说道。

赢牧诗的脸色终于变了。“你疯了!”她压低了声音喝道,“这样整个稷下川都会乱成一团的。这样对你什么好处也没有。”





第76章 第 76 章
昊天神是不存在的。祭宫的大祭司和祭司们并非昊天神选中的使者,并不是生来就高其他人一等的。这个无可置辩的事实,是祭宫里所有聪明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从赢牧诗参与第一次祭典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了。赢牧诗也知道,阿桑是南离倾心以授的妻主,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一直以来,稷下川的聪明人对这一事实保持了长久的缄默态度,他们甚至是比其他人还要坚定地去维护它,一旦有人提出质疑,就毫不留情地将那人指为异端,大刑伺候。这固然是他们为了维护自身统治的需要,却也是为了稷下川的平安稳定——大部分民众的心智未开,尚未强大到足以接受这一事实的程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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