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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女尊]蒹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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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定然是回姜寨去了。”南离最后召来侍者,涩声说道,“她既然想回去,就由着她好了。你驾了车子追上她,送她回去。”

南离想起阿桑脚上那双破草鞋,心中凄然。明明祭宫各色奇珍异宝,应有尽有,他也曾命人用上好的丝制了鞋子,送与阿桑。奈何她看都不看一眼。“不实用。”她简单评价道。

祭宫的侍者奉了南离的吩咐,在祭宫和姜寨的道路上整整跑了三个来回,却骇然不见阿桑的身影。

“阿桑大人受昊天神眷顾,善能感应天地,预言未来之事。她若有心躲时,我又怎能寻得到。”那侍者内心嘀咕道,竟驾着车子折返了。

作为祭宫的资深侍者,如何欺上瞒下,他深有心得。这些日子里大祭司大人同阿桑大人时有争吵,感情岌岌可危的传闻,就是在他们这些侍者的添油加醋下,渐渐流传出去的。所以说侍者也是不能小看的哦。

“属下已将阿桑大人顺利遣送回家。”那侍者脸不红心不跳地向南离汇报说道。横竖阿桑早晚总是要回家的嘛,好端端地不可能凭空消失。至于她是不是跟不知道什么男人风流快活之后再回家,就不管他的事了。说起这个来,侍者也为阿桑很是打抱不平,觉得大祭司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管他家妻主管得确实过于严厉了一些。

天近黄昏,光线渐渐暗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旷野,高大茂密的野草随即折下腰身。一片沼泽地上,车轮深陷其中,一男一女两个人束手无策,一筹莫展。

“早知如此,还不如我自己走。只怕也走到了。”阿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而见子羽满脸自责,泪盈于睫的样子,生生转了语气,“罢了,看样子今天要在荒郊野外过夜了。你会不会生火?总要吃些东西才有力气。”

子羽赶紧点头。

寻了些枯枝干叶,燧石为火,熊熊的篝火终于生起来了。阿桑用长草结成绳子,从旁边的小溪中吊起几条鱼,剖肠破肚一阵洗刷,用树枝穿了架在篝火上炙烤。

摘了几个野果子,又吃了鱼,子羽顿觉同阿桑的距离拉近不少,遂大着胆子问道:“传闻说你跟南离总是吵架,是不是真的?”

阿桑不料子羽会问这个,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个做什么?”

子羽有些委屈,又有些羞恼:“我不是小孩子!”

子羽涨红了脸,睁圆了眼睛。阿桑望着火光映衬下的他,不知道怎的,就想起新婚之夜黑灯瞎火之时那微妙的触感,不由得心神一荡,喃喃道:“嗯,果然不是小孩子了。”

子羽看她神情,隐约猜到她在想什么,又羞又恼,脸颊滚烫,耳朵几乎滴的下血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甜蜜。“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嗔道。

阿桑也觉得自己造次,连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里却有双关之意。既是指当晚之事,又是指婚礼那天。子羽听了却有些郁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篝火的火光随着夜风的吹拂而摇曳不止,吹在两个人脸上,火光忽明忽暗,像极了子羽忽而甜蜜、忽而幽怨、忽而苦涩的心情。

两个人在篝火旁沉默了很久。最后仍旧是子羽打破沉默:“你知道不知道,其实今日,我本不是回家的。”

“啊?”阿桑惊叫了一声,茫然了。

“那你?”阿桑试探着问道。

“我母亲一直逼我成亲。我躲不过,这才住到学宫来的……”子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他一直在关注着阿桑面上的神情,火光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宛如含着星光。

阿桑一怔,随机苦笑说道:“不想成亲也好。人一直不成亲,就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她看着子羽明净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说下去。

不知道怎么的,子羽很有些为阿桑难受。但是他想了想,突然问道:“阿桑,你是不是不喜欢南离了?前几日他向我吐苦水,说你这些日子都不肯碰他……”

阿桑心中一惊,皱着眉说道:“他连这些都跟你说?真是……”她心中很是恼怒南离不分轻重,连这等隐秘之事都告诉子羽。

“阿桑,就算你真的不喜欢南离了,这些日子你也应该对他好些。”子羽想了想说道, “我觉得姜姓四寨的首领之位,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可是她们都在走家串户,她们拿财物贿赂选民。她们的那些手段,你可能并不清楚,可是只要南离在,她们的手段就算不得手段了……”其实子羽并不情愿说出这种话,但是他觉得他必须为阿桑好,更何况,南离那般骄傲的一个人,从前最喜欢有意无意在他面前秀恩爱的,有三四分的恩爱也要撑足到十分,若非实在支撑不下去,绝不至于黯然神伤地拉住他的手,将这些隐秘之事一五一十地倾诉。

阿桑不等子羽说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都是南离让你说的?你今日明明不顺路,却让我搭车,其实也是南离暗中叮嘱你的吧?”

阿桑从篝火旁站起身来,愤然踱了两步:“我不是不喜欢他。可他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他自以为处处都是为了我着想,处处想得周到,什么事情连个招呼都不打,自顾自去做了,我求他,他连理都不理。别人怎么知道我一个做妻主的,在他面前根本说不上话,故而都认定了那些事情是我授意他做的,至少也是同谋。我本来有我的处世之道,他借着为我好的名义贸然打乱,非要逼着我按他那一套来。整个稷下川的人都道我娶了大祭司,占了莫大的便宜,他自己更是这般以为。其实只不过是帮倒忙而已!”

子羽目瞪口呆,他断然想不到阿桑暗中居然对南离有这么大的意见。“我……”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但是阿桑的话却还在继续:“我也希望我的夫君能够懂得妇唱夫随的道理,从旁辅佐,相得益彰。可是对南离,他一再让我失望,如今我对他的要求,只剩下让他不要插手,免得越帮越忙罢了。我当面这么说,他总不容我说下去。你既是他的好友,又受他嘱托而来,就请你帮我把这番话带给他。”

子羽张了张嘴,还没等他想好说什么,面前的篝火即将燃尽,火焰渐渐暗下去了。

子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阿桑看,见阿桑一副愤然的样子,本算不得丰盈的胸脯一起一伏。一时之间,他竟看得痴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阿桑突然说道,子羽不由自主地起身,任由她拉着手,两人在满是芦苇的沼泽地边缘奔跑。阿桑的手中举着一个火把,随着她奔跑的节奏,火把忽明忽暗,引来一大堆的萤火虫争先恐后地跟着他们。

最后阿桑扔掉火把,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一大堆的萤火虫却仍铺天盖地而来,在她和子羽周围飞舞。子羽睁大了眼睛,他觉得他宛如置身于梦幻世界,他的周围出现了数以千计的灿烂星星。

但是这根本不是阿桑打算送给子羽的浪漫。她只是借这些萤火虫,追忆过去美好的时光。

“我小的时候很傻,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傻子。可其实有的时候傻子自己心里会很不服气。有的时候我会委屈地哭,有的时候会毫无道理地闹。有一次,秀秀拉我回家睡觉,我不肯,非要看星星。后来父亲用鞭子打了我,秀秀护着我,哄我,说我是个有本事的小姑娘,就算在那间破茅草屋里,也一样能看到星星。后来秀秀捉了很多萤火虫,放在家里头,我以为那是星星,所以就不哭不闹了。”阿桑说。

“我当然知道那个时候是我不好,是我傻。可是即便在那个时候,我也从不觉得我是一个废物,我坚信我是个有前途的姑娘。后来我遇到了南离,我觉得他一定是独具慧眼,看出了我的不凡之处,他帮我治病,我变得不傻了。我一直很努力,努力表现自己,有的时候很出色,有的时候不那么出色。可我的心是踏实的。我知道这是真实的我。许多人都夸我有出息,我也坚信我自己是有本事的。”

“这次选拔首领,若是只选姜寨一寨的首领,其实我是有信心的。我母亲虽然偏心荷露,但是大是大非她心里头清楚着呢,她知道把姜寨交给荷露会有什么后果,你觉得她会甘心荷露白白糟蹋她的心血吗?我一时受荷露欺负,其实并不要紧,我本就是不会耍手段的人。荷露会耍手段,可她的手段瞒不过母亲,耍了也等于白耍,母亲都在看着呢。但南离不是这样想的,他硬要为我出头。他也耍手段,却玩不过母亲。母亲认为我外表一派纯良,暗地里教唆夫君欺负荷露,故而她一怒之下,才提出要选姜姓四寨的首领。姜宇、姜森她们几个担任副首领多年,威望、人脉俱胜于我。这意思是摆明了让我输得无话可说。所以我说南离帮倒忙,难道说错了吗?”

子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从未想到,阿桑平时沉默寡言,实则心里颇为明白,这一番说辞,头头是道,极有条理,任是子羽有心维护南离,却也不知道该如何维护。

“不过那倒也没什么。”阿桑又说道,“我也并不是没有仰仗的东西,并非不堪一击。再说,左右不过一个愿赌服输而已,就算我输了,也要输个清清白白。不让南离再插手,并非不喜欢他,不感激他从前对我的帮助。只是,在这一役中,他在祭宫里学到的那些手段,他的祭宫大祭司身份,只会拖我后腿而已。“






第34章 庶民的胜利(一)
那天夜里阿桑跟子羽说了很多话,那些在南离面前根本就来不及说的话。她以为子羽是南离派来的信使,会忠实地把她的话转告给南离。

可惜子羽不是。子羽只是默默地听着,默默地怜惜她和埋怨南离——这些事情,他全然没打算跟南离说。

这倒并不是因为他有意使坏。实在是南离太过精细,人又善妒,子羽实在无法解释消息的来源。上次阿桑在新婚夜抱错了人,南离面上不说,后来却用相亲的事情烦了子羽足足一个月,后来子羽几乎要以断交来威胁,南离这才肯善罢甘休,由着他住在稷下学宫中躲避母亲的逼迫。如今若是子羽将阿桑的长篇大论告诉南离,南离定然会追根寻源,将他怎么遇到阿桑、阿桑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个等问题追问清楚。

当天晚上两人宿在旁边的树林里。子羽睡在树枝上以躲避毒蛇猛兽,阿桑却颇为大胆地坐在大树下。清晨子羽悄悄爬下树的时候,阿桑犹自未醒,朝阳晨露映照下她的脸颊恬静美好,如同蔷薇花含着露珠的花瓣一般。

子羽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抑住内心的冲动,没有凑上去亲吻阿桑的唇。他是一个纯良正直的孩子。他很清楚,喜欢归喜欢,可是阿桑毕竟是南离的妻主,南离又是他的好朋友,他若凑上去的话,意义就全变了。他其实不想伤害任何人,他只想这么远远地看着,不关心现在,也不去焦虑将来,就这么远远地看着而已。

可是子羽也有压抑不住内心冲动的时候。几日后,子羽参加姜寨某位村民的婚宴,再度和阿桑相遇。没了大祭司南离护在一边,阿桑被一群劝酒的姑娘围在最当中,每个姑娘都有和她饮酒的理由:

“阿桑大人新婚的时候,我刚好生病,竟没去敬酒,今日借了这个机会,必须补上!”

“大祭司是我们稷下川多少姑娘心中暗暗憧憬,却不敢唐突的人物,如今他竟被您娶回家中,这等艳福真个羡煞旁人。来来来,便是为了南离大人,我也要先敬您三坛子酒!”

“久闻阿桑大人得昊天眷顾,善于沟通天地,感应天时,预言未来之事,不知道阿桑大人来前,是否预测到今日您要喝几坛子酒呢?”又有人不怀好意地说道,“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先敬阿桑大人一坛!”

……

阿桑从前参加这等场合的时候,都有南离在旁跟着。有的时候别人刚刚想着造次,南离淡淡一个眼神递过去,就没有人敢说什么了;还有些人不服气南离护妻主护得紧,拉了自家夫君来端着酒杯敬他,南离就面不改色地将两人的敬酒全部饮干。他出身祭宫,为了让一向豪迈彪悍的稷下川民众臣服,从小就练得一身饮酒的好本事。

只是这样一来,阿桑懦弱、无能、吃软饭等形象不胫而走,哪怕是她日日在田间陌头挥汗如雨,勤勤恳恳地干活,都没能挽回多少形象来。

如今阿桑和南离闹别扭,这等场合没有带南离来,四周一群或仰慕她、或嫉妒她的村民纷纷嗅出味来,寻了千奇百怪的理由来要同她饮酒。最过分的就是要同阿桑角逐首领之位的姜珏,自己敬了酒不算,还要拉上自己的正夫、侧夫、小侍一起,明摆着就是在欺负阿桑孑然一身。

子羽冷眼旁观,开始的时候还刻意忍耐,等到姜珏敬酒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阿桑面前,口中叫道:“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姜珏,你若真想喝酒,我陪你就是!”

姜珏平日里顾忌着子羽身份,对他颇为客气,这日却因酒意微醺,那忌惮他的心思就淡了,她本就看不起男子的,见子羽拦了过来,只眯着眼轻轻笑了一笑:“子羽君这话从何说起?我同阿桑共事已久,颇为投契,她一向也对我照顾有加,我的男人们感念她的恩义,这才过来敬酒,是聊表恭敬的意思。怎么到了子羽君口中,就成了欺负人了?还有,我们一家人在敬她酒,子羽君想要代饮,也不是不可,但总得说出个像样的理由来,大家才好信服吧?若是子羽君同她暗中有来往,不日将成为她的正夫、侧夫、小侍之类,想代她饮酒,大家自然挑不出半个不是来。倘若不是如此,我们正在敬她酒,按了先来后到的规矩,子羽君固然年少有为,却也要等我们先敬完她,再来敬你吧!”

子羽出面相阻的时候完全是一时脑热,全凭意气,根本没想太多,此时被姜珏一问,顿时懵了。姜珏说什么“暗中有来往,不日将成为她的正夫、侧夫、小侍之类”,原本是信口说说,谁不知道阿桑已经娶了南离为正夫,子羽身份高贵,又同南离交好,怎么看也怎么不像是会屈就阿桑侧夫的人。可是子羽心中是有些心病的,听了这样的话,如同被人揭了老底一般,一张白净的脸颊“腾”地一下全红了。但此情此景,子羽又不愿留阿桑一个人被别人欺负,就那般红着脸站在阿桑前头,虽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却迟迟不肯离开。

姜珏的声音肆无忌惮地传来:“哎哟,我喝多了酒,差点糊涂了,阿桑她是娶了大祭司当正室夫君的。子羽君固然天人之姿,身份不凡,若是跟了她,可只能当个侧夫了。子羽君,你想好了吗?”

姜珏的声音极大极刺耳,一时之间,竟吸引了不少人扭头来看热闹,他们都用疑惑的、看戏一般的神情盯着姜珏和子羽。姜珏跟随姜姬多年,村寨之间甚至村寨和祭宫的明争暗斗也经历过几阵,皮厚心黑,何曾怕人看了?子羽却不然,子羽脸嫩,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阵仗,心中一慌,差点都要哭出声来。

慌乱之中阿桑扯住他手臂把他往后来,动作甚至有些粗鲁蛮横,可是当阿桑熟悉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子羽却似寻到了主心骨:“子羽,你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还不快躲一边凉快去!”一面说着,一面不由分说,把他三下两下,推出人群外。

姜珏以己之心度人之腹,还以为阿桑趁着这个机会想开溜,从后面扯住阿桑的衣裳:“阿桑,这就想跑了?这坛子里的酒已经开了,你怎么能不喝呢?你不是号称从不浪费的吗?”

阿桑回头,平日里清澈如水含着笑意的眼睛里一片阴冷的光,大日头下看着,竟也有些渗人,姜珏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步,松开了原本抓着阿桑衣裳的手。

“你别急啊。”阿桑慢慢说道,“我又怎么会浪费?说起来,好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地喝过酒了。只是,主人家的新婚之喜,酒水本来是拿给大家喝的,就咱们几个给喝光了,不大好吧?”

姜珏只当阿桑是有意推脱,哪里肯给她借口和机会,当下拍着胸脯,一派豪迈道:“阿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今天主人家大喜的日子,我还没想好送什么来庆贺。如今你既然怕酒水不够,这个又有何难,我家地窖之中,藏着足足几十坛的果酒,咱们就喝个痛快!只有一样,我和我男人们喝多少,你也必须喝多少,不许抵赖,如何?”

阿桑一愣,摇头笑了:“你叫你男人饮那么多酒做什么?到时候你喝醉了,身边连个侍奉的人都没有。不过却也不好辜负他们的一番心意,这样吧,他们若喝一坛,我就喝两坛,如何?”

姜珏不承望阿桑竟然会这般说,正中下怀,当下喜不自胜道:“就依了你!咱们请姜宇来做个见证!”

姜珏精神抖擞,先是唤来同为副首领多年的姜宇做见证,又是命自己的正夫、侧夫、小侍们回家搬酒坛子,一时忙得不亦乐乎。

阿桑这才得了空,拽住子羽的手臂,往人群里走。

人群的一个角落里,女子的叫好声和浪笑声此起彼伏,季秀上襟微敞,露出雪白而健美的胸膛,坐在众人中间。他的身前、身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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