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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街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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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语速极快,一句小风儿叫得又亲又熟,叶清风想拦都没拦住。
她赶忙打断刘妈妈的话头,指着司砚介绍道:“妈妈,这是京都里来的锦衣卫大人。”
“我知道……什么!”
刘妈妈眼珠子一转,想到她刚才还和叶清风说是走过场,恨不得把牙咬断吞了。
“是锦衣卫大人啊,哟,这模样可真俊俏啊,都把我翠红楼那些新来的伶人比到泥里去了。”
“刘妈妈。”
叶清风叹了一声。
怎么能把锦衣卫和伶人比呢。
她见司砚没有要发作的意思,反而是他身后的许承尧在撇嘴,想来是刚才他们先行时这位指挥使大人有叮嘱过。
北漠这里临近胡人的居住地,但因十年前的那场战乱,胡汉两族已经和平相处十年了。
这十年里,北漠虽说不比富庶的江南,但也算安乐祥和。
又加上这里地广人稀,外来人极少,本地就那么些都是互相认识的,每个人都会有淳朴的一面。
这也是为啥刘妈妈这种混场子的人,都会说错话了。
但说错一句,就够刘妈妈提神的。
她小心和司砚赔礼后,想到自家可怜的头牌,连鸡都不敢碰的,怎么会杀人。
又是一番哭诉。
叶清风瞅到司砚在皱眉,忙出声止住。
司砚说要进去看看。
刘妈妈顿时眉开眼笑,心想着这男人都是一回事,欢喜地在前面带路,“大人里边请,我这里的姑娘虽比不上瘦马的绿柳扶摇,但个个都放得开。像您这么俊俏的公子,若是多来几回,我给您半价哟。”
“噗嗤”
叶清风没忍住,笑出了声,见司砚看过来,也没扭捏,大大方方地笑了,调侃刘妈妈道:“都这时了妈妈你还不忘拉生意,像大人这般英俊的公子多来翠红楼几回,你这里的姑娘们还不都哭喊着要和大人私奔了去。”
刘妈妈愣了下,
再打量了眼长身玉立的指挥使大人,确实有这个可能。
“小娘……叶清风你说什么呢,我们大人像是那种会逛窑/子的人吗!”许承尧飞扬的眉毛死瞪着叶清风。
叶清风听到许承尧叫她的称呼都换了,想来这又是位指挥使大人交代过了。
不过,他真的有那么正经吗?
往司砚那瞟了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叶清风看不出他是否在生气她的调侃,只是在离开翠红楼时,她听妈妈说新来了伶人,约好下回来玩,没想到被司砚听到,他幽幽地道了句:
“叶捕快好歹是吃公家饭,术业不精就算了,做人还是一身正气的好。”
说她术业不精想来是刘寡妇家那么重要的线索都没查到,但是一身正气又是怎么回事?
“大人。”叶清风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解释下,她为人可是正派得很,从不偷鸡摸狗,“我只是喜欢观戏而已。”
啧啧,
还强词夺理。
司砚这么想到,他明明看她和那翠红楼的妈妈熟得都像一家人了,肯定是常去的。好龙阳就算了,还这么不知廉耻。这叶捕快除了那张脸长得还算能入眼,还真没一处可取的。
待去了县衙,定要找个得力点在北漠城办事的。
在翠红楼里,司砚自然是一无所获,叶清风错过的这条线索,在五天里足够对方隐匿踪迹。
而从四更天就在城门口等着的叶清风并不懂司砚把她想得一无是处,她现在是真想快点回县衙,把人交到县老爷手中,就赶忙回家休息。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
县老爷刘成家世代财主,到了他这一代,给刘成捐了个七品县令。他大字是能识,书也读得懂,却又什么都不精,且脾性懦弱,在平日里县衙有案子,多半靠的就是两个捕快。
叶清风想撒手偷懒,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现在只期待刘江能快些回来,好替她分担一些。
叶清风:“大人,到了。”
黄土垒的墙,棕红色的的漆门已经破了一半。
叶清风见司砚没动,又唤了声大人。
“这就是北漠城的县衙?”许承尧不可思议地问。
叶清风点点头,答话时都是对着司砚,“这外头漆得再新,被等吹个两天,又成破烂。所以大人别看外头不咋地,里头还是应有尽有的。”
在六岁之前,就是金子漆成的大殿叶清风都住过,可在北漠十年了,她却还是觉得这里的黄泥土墙踏实,让人安心。
跟着司砚进了大门,里头的县老爷听到动静已跑出来迎接,见来的真是锦衣卫指挥使,磕磕绊绊地话都说不出了。
“啧。”
许承尧不屑地动了下嘴。
而司砚的表情叶清风没看到,只见他步履匆匆,进了县衙的大门后,发现确实和叶清风说的一般应有尽有,却什么都是破旧不堪。
进门前,刘成拉住叶清风小声问:“这大人的脸色比碳还黑,是不是脾气很臭?”
叶清风想了想,没想到答案。
“叶捕快!”
这时里边传来一声叫唤,叶清风忙大步跨进门。
“你去把令牌拿来给我看看。”司砚说。
“您稍等。”
令牌放在县衙的书房里,当叶清风找到装令牌的黑木匣子,打开后,却没有看到令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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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他一次次索吻时,最喜欢听的就是秦晓喊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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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秦晓只想守着千万财产过日子,直到有天,她收到数十条汇款短信,一串串0数花了她的眼。
“有钱了,开心吗?”
秦晓:“我现在,做梦都会笑醒!”
“那你有钱了,可不可以挪点喜欢给我?”
第3章 蚀尸案3
令牌不见了,叶清风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偏偏这事就是发生什么了,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捧出空匣子时,叶清风的脸都是僵的。
“县老爷。”叶清风先把匣子捧到刘成跟前。
刘成见里头空空如也,又看叶清风摇了摇头,想到什么,他脑袋里忽然“嗡”的一声,空白一片。
“叶清风,你在弄什么鬼。”许承尧从她手中抢过匣子,什么都没找到,“令牌呢?”
此时,叶清风只能如实答道:“不见了。”
许承尧大怒,“什么叫不见了,你们连证物都能弄丢,我看你们是嫌官帽戴得太久了吧。”
这官帽戴多久,叶清风倒是无所谓,但是被人这么指着骂,她心里很不爽。
今天,这不是第一次了。
余光瞟到司砚那里,叶清风平淡道:“这匣子一直放在县衙,这里的人是不会去动的,许是凶手遗留下,又回来取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们锦衣卫是凶手吗?”许承尧再次抢话。
叶清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她在等司砚的态度,是追是搜,司砚才是做主的,听狗叫只会糟了自己的耳朵。
被她无视的许承尧,不爽地掰过叶清风的肩膀,二人面对面,“爷问你话呢小娘炮!”
“哼”
叶清风冷笑下,看着司砚,“大人方才还教育属下说为人要一身正气的好,现在您的直系下属出言不逊,伤人心是小,怕是锦衣卫的素养也不过如此吧!”
她目光灼灼,不容别人半点轻视。
“你找打。”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当面怼,许承尧突然嗤目,迅雷间拔出佩剑,锋利的剑芒闪着亮光朝叶清风刺去。
“啊!”
是刘成发出的尖叫,与此同时,司砚的佩剑灵巧地向上一挡,“呲”的一声,许承尧的剑被司砚轻松挑下。
而整个过程,当事人叶清风连眼都没眨下,她就不信了,许承尧敢在司砚的面前杀了她。
空气里瞬间弥漫出硝烟的味道。
刘成怕事,忙当和事老劝道,“锦衣卫大人,小风儿她不是故意要激怒你的,令牌的事没了就没了,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
在他看来,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没,等这案子过去后,他还是北漠城的县令。
在刘成说完后,叶清风注意到即使在许承尧拔剑时也只是略微皱眉的司砚,眉心却拧出一个“川”字。
这是发怒了。
司砚:“刘大人平日判案就是这么随便的吗?”
刘成心里咔嚓一声,完了,他又说错话了。
好在回答之前,刘成聪明地先看了叶清风眼,再答:“不是的,下官只是……”
“够了。”
司砚突然的厉声让在场的人为之一抖,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县令就是个摆设,二分之一的捕快叶清风也就是个半吊子,“许承尧你就在这里呆着,想想自己错哪了,叶清风你带我去大牢。”
“大人!”许承尧不甘心道,刚迈出的步子又被司砚的眼神瞪了回来。
叶清风对许承尧做了个鬼脸,匆匆跟上司砚后,指了个方向,“这边,大人。”
“叶清风,你是不也觉得本官现在正庆幸作为证据的令牌没了?”司砚突然停住问。
这该怎么答呢?
叶清风仔细想了想,她对这个新来的指挥使大人了解甚少,若光从今天的接触来看,这人面上倒是正经得很,那往好处拍马屁总不会错了。
“当然不是,谋杀恭亲王是诛九族的大罪,杀手肯定小心再小心,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掉落的令牌,多半是假的。”叶清风边说,心里已经在佩服自己的机智,“但不论这令牌的真假,总是和凶手有关的,即是有关联,那肯定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说完后,叶清风总算在司砚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满意,心想这关就算过去了。
可等他们到大牢时,
她被惊住了。
大牢的门是敞开的,连看守的护院和里头关押的众人都被迷晕了,三间牢房她都看过了,恭亲王带来的丫鬟和侍卫都在,唯独少了翠红楼的头牌莺莺。
“你在找什么?”
“莺莺不见了。”
“什么,是翠红楼那个?”司砚突然想到。
叶清风点了点头。
司砚勺水浇醒了护院,结果都是一问三不知。
“废物!”
司砚骂完立刻往大牢外走,几步后,回头拔高音量,“你还在看什么,抓人去啊!”
“是是,属下这就来了。”
这案子可不是寻常的。
叶清风她们先是弄丢证物,现在嫌犯又跑了一个,且就在县老爷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事只要捅出去,北漠县衙的这些人,包括叶清风在内的丢官都是小事,甚至都有可能没命。
迅速叮嘱了护院千万不能再弄丢人后,叶清风如她的名字一般,飞也似地朝司砚奔了过去。
“大人,我们去哪?”不由地,叶清风会听取司砚的话了。
而她发现,这个面冷话少的指挥使大人竟然白了她一眼。
天老爷诶,这人怎么翻白眼都是那么好看的!
要是翠红楼的伶人有那么俊的,她肯定要替他赎身。
“你盯着我看干嘛?”
司砚想到叶清风好龙阳,潜意识地后退半步。
“看您好看呗。”对男女之妨,在叶清风这里是很小的,除了让她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勾肩搭背都是小意思,所以说这话时她半年扭捏都没有。
而这话在司砚的听来,就是这货想搞他!
这还了得。
留给叶清风一个潇洒的背影,司砚这回又是翻墙而过。
没办法,叶清风不会翻墙,只好绕到县衙大门。
可她刚跨过门槛,就和一个匆忙而来的身影撞个满怀,后退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花了屁腚子。
“啊哟,清风你这么急干嘛?”
听此,叶清风抬眼看到是刘寡妇家的邻居李狗剩,揉着胸口问,“你先说说,那么急来县衙,是什么事?”
“出大事了!”
李狗剩拍着腿,他的龅牙堵不住口水,在他说话时叶清风不得不一直往后退,“刘寡妇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叶清风惊讶得张大嘴巴,她刚从刘寡妇家回来没多久,怎么人就死了。
李狗剩急得跺脚,“就刚刚,我路过她家,看到她倒在院子里,进去一看,吓死我了,她脖子裂了道口子,直冒血哩!”
这是明显的谋杀了。
叶清风想到之前在刘寡妇家发现的深颜色黄沙,她本想今夜独自过去瞧的,可没想到刘寡妇就这么没了。
心里有怅然,
也有恍惚。
有那么一刻,叶清风宁愿这是一场梦。
“叶清风。”
叫醒叶清风的悲伤是不快的一声。
光听声音,她就知道是司砚,“大人,不好意思我没跟上。”
许是她语调里有少些哽咽,司砚再开口时声调变柔了,“怎么?”
叶清风:“刘寡妇死了,就在刚刚。”
这事都凑到一起发生了。
先是刘寡妇家的黑狗,再是墙上的脚印,一步步把线索往翠红楼的莺莺和刘寡妇身上引,可现在刘寡妇死了,只剩下一个不知是在逃还是被掳走的莺莺。
司砚果断下了决定,他和叶清风去翠红楼找巡查莺莺的下落,再让许承尧和刘成去查看刘寡妇的尸体。
毕竟刘寡妇是死了不会变的,而莺莺那却有可能是个极大的线索。
司砚骑马,叶清风跑路。
本是有两匹马的,可叶清风不会骑,她想和司砚共乘一骑,可当她提出时,却看到司砚眼里尽是嫌弃。
待听不到马蹄声后,叶清风摸摸自己的脸,皮肤还算细滑,她长得也不吓人好吗!
翠红楼那,不管白天黑夜都有寻欢作乐的客人。
等叶清风到时,她还在门口喘气就听到里头刘妈妈欢快的声音,听了会,刘妈妈这是在热情地接待司砚。
等等!
刘妈妈说莺莺回来了!
叶清风冲了进去,抓住刘妈妈的手,激动问:“莺莺呢,她现在在哪?”
“小风儿你弄疼妈妈了。”刘妈妈娇声道,“她还能在哪,楼上房间里呗。”
“噔噔”
叶清风和司砚扔下刘妈妈就往楼上跑,叶清风对这里熟得就像是自己家,推开莺莺的门后,空荡荡的房间,哪里还有什么人。
“我说,莺莺这才刚回来,小风儿你就让她休息下吧,哎哟,大人您拽我干嘛啊?”
跟上楼的刘妈妈才说完就被司砚拽到房间里。
“人呢?”叶清风问。
刘妈妈的眼珠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可能出去了呗。”为了怕叶清风他们不信,她指着桌上莺莺带回来的东西道,“大人您瞧桌子上那令牌就是莺莺带回来的,我可不敢骗您啊。”
听到令牌两个字,叶清风和司砚齐刷刷地闪了过去。
叶清风拿起令牌,对司砚道:“就是它,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个,它的中心磕了个角,我记得的。”
她把令牌递给司砚。
司砚拿着令牌,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认出这令牌是他半月前弄丢的那块,后来找不到才重新做过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当满级婆婆穿成80年童养媳》求预收
徐珊活到70岁,带大四个儿子,和四个儿媳斗智斗勇,成为人人敬佩的好婆婆之余,她最爱的就是跳广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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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致富15年,徐珊有钱有貌,也养大那个偷偷给她送饭吃的小丈夫。
本想功成身退,至此逍遥打牌、追爱豆。
可说好的长大就各奔东西,结果小丈夫不干了,把她吃干抹尽不说,还让她揣上了崽。
后来,小丈夫得寸进尺,把她珍藏的爱豆写真集没收了。
徐珊忍无可忍,到警局委屈自首:“警察先生,我要举报我自己,我竟然和小我55岁的小屁孩怀崽了!”
第4章 蚀尸案4
翠红楼里早已没了莺莺的踪迹,刘妈妈见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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