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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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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京城的失败,便再不能等,他只恨不得立马回到边漠,唯有看着自己手里掌控的那十多万精兵,他心里才是安定的。 

只是这种虚幻的安定还没维持几个时辰,在闵王刚出了昭州城,在晌午之际,不过才离开昭州十来里的路上,便被人拦住了。 

对方也骑在马上,当先一人,他也认识,不是别人,正是他在宫里匆匆见过几面的司乐坊的大师谷风清谷大师。 

这时候,谷风清一反常态地穿了黑衫,有别于他穿白衣时候的干净清朗,一袭玄色,将他眉目的冷漠衬得尖锐。 

而他身后,还跟着十来个大白天也夜行衣蒙面,且背负双剑的死士。 

之所以闵王一眼就看出那些蒙面人是死士,实在是对方根本就没掩饰伸手浓烈冲天的血腥之气,他纵横沙场,太清楚死人的血腥味。 

他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这一路他回边漠,想着轻车从简,便压根就没带几个人,也就是五个随从而已,且他还身受重伤。 

“他乡遇故知,王爷还真是巧。”谷风清一手拉着缰绳,两腿夹在马肚上,座下马儿便安安静静。 

闵王要养伤,这一路,他便舍了骑马,都是坐的垫了厚厚软褥的马车。 

他听闻谷风清的话,撩开车帘,微微探出头,眉心一皱,就冷言道,“谷大师拦住本王去路,意欲何为?” 

谷风清眼梢一眯,就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带着轻蔑,“意欲何为?谷某自然是意欲取王爷性命而已!” 

这话说的几乎云淡风轻,可内容当即叫闵王马车两侧的随从脸色一变,并铿锵一声,利剑出鞘,剑拔弩张。 

闵王只抿了抿唇,他似乎对这说法半点不意外。 

他目光只从谷风清身后那十来个夜行衣蒙面人身上而过,沉吟片刻才道,“谷大师还真看的起本王,竟然请了黄金之勺的余孽,只不知道使了多少银两?” 

那些蒙面人的装扮,闵王再清楚不过,只心下一转,便明了身份。 

“银子?”谷风清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他笑声越发响亮,往日脸上的清冷都成破碎的薄冰,仿若他穿上不同颜色的衣裳,整个人不仅是气质更是连性子都不一样了,“谷某可没银子。” 

脑海之中仿佛有光亮一霎闪过,闵王遥遥望着谷风清,就倏地想起那日在朝堂上,他构陷九千岁是伪宦之事来,那寻来的疑是黄金之勺余孽的女子,最后是谷风清站了出来,说那叫阿姽的女子是他胞妹。 

一场算计,便功亏于溃。 

而今,谷风清又带着黄金之勺的此刻拦他路,像是有两个光亮的点,刹那,闵王就将之连接了起来,他面色沉郁下来,眼眸中凛冽的杀机,“你才是黄金之勺前朝余孽!” 

一口咬定的话,说的再肯定不过。 

“啪,啪,啪,”在马上的谷风清称赞地击掌了几声,他脸上笑意终于缓缓的沉寂下来,变成了一种赤红的暗色上浮,“只是可惜,王爷知晓的太迟了。” 

话音才落,他便一挥手,位于他身后的那十来个蒙面人,动作整齐利落地唆地从背后抽出双剑,一夹马肚,就朝闵王冲杀过来。 

闵王身边的随从都是从沙场上下来的,或许拳脚功夫不高,可胜在战斗经验丰富,每一招每一式都没花哨的动作,全为杀人。 

一时之间,两边人马胶着起来。 

闵王和谷风清隔空对视,中间是一场生死的厮杀,闵王面无表情,眼底有风暴的酝酿,而谷风清面有浅淡的讥诮。 

他甚至微扬下颌,就无比高傲睥睨地看着闵王道,“轩辕夜无能,竟没能杀了你,那么今日,就劳烦王爷将自个的性命了结在谷某手里!” 

闵王还震惊在“轩辕”这个姓氏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而谁也不知,在不远的葳蕤树桠之间,正有两道掩藏的密实的人影将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确切的说是一人挟持着另一人。 

上官手里的匕首再次逼进白子苏,她眸色有厉的就问,“谷风清到底是何人?”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2 03:48:37

216、指虎 

上官听闻谷风清张口就道出轩辕这姓氏,心头大惊,想也不想,她手中匕首更为贴近白子苏的肌肤,当即小声的喝道,“谷风清到底是何人? 

白子苏转头,闲闲地看了她一样,眼角有明晃晃的讥诮之色,他蔑笑了声,哪怕此刻被上官以性命相挟,他也死不开口。 

上官眸色微动,勾唇点笑,红唇边有诱人堕落的妖媚之光,她就低低的道,“白先生原来这般忠实,只是可惜投靠错了主子!” 

她不会背叛轩辕夜,自然也容不得背叛他的人,没被她遇上就也罢了,若知晓了,便是要下手清理一番。 

她视线下落,继续看着场中谷风清和闵王的对持。 

闵王五人,谷风清十人,两倍悬殊,居然也能厮杀的旗鼓相当,可是拖延久了,总归双拳难四手,不经意就出现伤亡。 

在第一个随从被两个刺客一前一后刺个对穿,惨死当场,闵王就已经有点坐不住了,他搁膝上的手握成拳咯咯作响。 

可身上的伤口传来的疼痛再提醒他,不能出手,也可能这只是谷风清的试探,他若一出手,露了破绽,今日便真是死地了。 

谷风清眯着眼,下颌扬起,从他身上倏地就起盛气凌人的架势,“王爷,这是不敢出来了?宁可看着手下死去,昔日战神闵王怎的今日就成了缩头乌龟了?” 

这话刺耳,传到闵王耳膜,已无异于是在狠狠地扇他耳光。 

若是轩辕夜这般说,他不会有如此的愤怒,总归相斗一场,算计不过,那都是争斗往来,可谷风清算什么,今日也敢这般奚落他,莫还真当是虎落平阳就要被犬欺不成? 

念及此,闵王反而狂妄地大笑出声,那动作大,牵动胸口的伤,再痛他都不管了,“尔等一鼠辈,只会趁人之危,在本王面前竟也如此张狂,还以为本王真就只这点人上路,哼?” 

最后一字音的冷笑,让谷风清神色不定,他也吃不准闵王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将谷风清神色尽收眼底,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闵王这边剩余三人,谷风清的刺客还余五人,依然差距悬殊。 

闵王握紧手边的长枪,枪身的冰冷由手心而入,便刺激的他心头热血涌起,他是闵王,他是战神,他是不败的,像现在这样旁观手下的生死,这不是他的风格。 

想到这里,一提长枪,他挑帘跃身下马车,长枪尖锐的利刃晃过让人眼花的枪花,在谷风清不适虚眼的瞬间,闵王已经威风凛凛地站到了场中加入了厮杀。 

只见那枪一挑,当即杀掉一人,闵王像只被释放的猛虎,势不可挡。 

今日他虽只穿着布衣青衫,没穿软甲,可那一身杀意沸腾地让人心惊,哪里像是受伤的困兽。 

谷风清眼眸灼灼的仔细看着,片刻,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之际,闵王又已经杀掉一人,五个刺客只余三人,两方势力相当。 

闵王当即停手,那长枪一跺地面,他便如魁梧巨大的石刻雕像,眼神锐利如鹰隼地看着仍在马上的谷风清,石破惊天地道,“鼠辈,就这点伎俩也想要本王性命,真是夜郎自大!” 

谷风清是不是自大,从前无人知晓,亦包括此刻在高树枝桠上的上官。 

可他身边的白子苏知道,上官听他不屑的冷笑了声,再她转头去瞧他之时,那蔑视又很快对收了回去,仿若刚才的都是幻觉。 

果然,谷风清手缓缓抬起,上官眼尖,敏锐地看到他指间套着指环一样的东西,指不过那指环四个连着,在日光之下,泛起古铜的老旧色泽,那赫然是罕见的指虎武器。 

这种武器,鲜少有人用,只因必须得近身,且只要第一招不中,后续便易露出最大的破绽,当然若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任何武器都是能杀人的。 

闵王也是有微愣,需知他的武器是长枪,挥舞之间,旁人根本近不了身,而指虎对上长枪,便是最大的劣势。 

“闵王果然是猛虎,只是不知硬的过谷某手中的指虎否?”说着,话音才落,他一拳击打在马背,人跃身冲闵王而去。 

那马儿嘶鸣一声,瞬间倒地,刚才谷风清那一拳赫然将马背给穿了个血洞,可见他那一拳之力有多重。 

闵王面色一凛,他手下三位随从和那三个刺客一人对上一人,又杀在了一起。 

而他,自然是对付冲上来的谷风清。 

长枪挥舞,恍若漫天冷色光影在蹿动,与谷风清拳头相接,竟发出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 

闵王毕竟身有重伤,谷风清的每一拳都将他震的往后退,且每一步,在地下都留下寸深的脚印。 

上官面色渐起慎重,她竟从来没看出谷风清也是有拳脚的,往日还只当他会点丝乐之音,不成想,居然能和闵王打的旗鼓相当,诚然,很大部分原因是闵王本就有伤的原因。 

可她自问,若是自己全盛时期对上用指虎的谷风清,胜负也不过是五五之数。 

谷风清一力足降百招。 

她专注看闵王和谷风清的打斗,以致于根本没看到身边白子苏嘴角勾起的诡谲笑意。 

白子苏瞥了眼抵他身上的匕首,趁上官不注意,人当没在高树间站稳,往后一仰,自然而然地跌落下去。 

上官大惊,电光火石间,她伸手一抓,却根本连碰都没碰着白子苏。 

白子苏不会拳脚,只是普通人,而从树上到树下,足足有四五丈之高,他这么一摔下去,如无意外,那便是血脑飞溅的下场。 

上官虽胁迫他,可总归他曾经是她师,她亦不会真的取了他性命去。 

这边的动静,引得谷风清和闵王一触即分,两人出奇默契地停手,像那高树看去。 

白子苏自是没有摔下丢了性命,也不知他在自己身上何处摸索,后背上就嘭地冒出大鸟翅膀一样的羽翼,就着风,带着他身体滑翔而过,最后安稳落地。 

谷风清眼中冷芒划过,他扬手,指虎带着锐利风声脱手而出,像离弦的箭般飞射像高树,正是上官藏身的地方。 

上官在枝桠上一个弯腰,闪过指虎,知道再躲不了了,当即手腕翻转,扎进树身,几个起落,亦随之落地。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2 03:49:31

217、打酱油跑路 

上官清楚地看到谷风清眼微眯了一下,有浅淡的杀气在他眸中蹿过,尔后他便扬唇笑了起来,“墨染居然也在此,真不枉这趟昭州之行。” 

心头警兆大动,上官从谷风清身上就感受到危险来,带着赤裸裸的算计。 

她不禁后退半步,一转身,当即就跑。 

虽然她瞧着场中谷风清没带多少人过来,且还被闵王拖住,可心里的不安让她不敢多呆,于是她做了像野兽般最精准地选择——逃! 

谷风清轻笑一声,他看了白子苏一眼,身后有疾风扫来,他看也不看,只一弯腰避过,长腿横扫,瞬间,就与闵王再次交手。 

白子苏转头瞧着已在几丈开外的上官,唇一启,就听他道,“十三,对不住了……” 

他这般说着,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似乎五指在袖中虚握,当即就有天罗地网地网子从天而降,当头罩在上官头顶,一刹那就束缚了她的动作。 

上官凛冽的目光恍若夹杂未消融的冰渣喝着的冰水盯在白子苏身上,出奇的她并不剧烈挣扎,知晓手里的匕首根本割不开身上的网子,她遂省了力气,只是脸上的神情,是再不掩饰的凶狠。 

事到此,她哪里不知,黄金之勺组里一定出了问题,如若不然在轩辕夜眼里叛离的白子苏居然和自称也是组里一员的谷风清搅合在一起,谷风清还对她下手,这是在算计轩辕夜。 

眼见上官被捉,白子苏收回目光,瞧着场中正难解难分的谷风清和闵王。 

闵王总归是身有重伤,久战之下,便力有不逮,加之谷风清使的指虎,那每一拳的力道都极大,他不用看都知道,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泊泊的温热鲜血将他青衫都染成了暗红色。 

他喘气越来越重,三名随从眼带赤红,却根本脱不开身,被三个刺客缠的死死的,在多拖一刻钟,便都是惨败的局面。 

闵王自知这样下去不行,他奔着受谷风清一拳的两败俱伤,手中长枪一个突刺再是横扫,将谷风清格挡开,人急蹿向前,那看似落在谷风清肩头的一击,却在谷风清避过之际,猛地拐了个弯。 

只听得噗嗤一声轻响,一名刺客不防,当场从背后被那一枪戳成筛子,死的不能再死。 

谷风清在那攻击转方向之际,就察觉闵王的意图,握着指虎那手高高扬起,他手一跃,就腾空砸向闵王。 

玄色衣裳鼓动作响,在地上投下巨大阴影,谷风清向来清冷淡漠的脸上此刻居然出现扭曲的狰狞,眼底浮现亢奋之色,仿若大事即成,再也抑制不住的激动。 

如若这一拳,闵王被砸中,那位置又是门户大开的后背,也多半是九死一生。 

“王爷……”三随从龇牙裂目,愤恨的神色几欲发狂。 

拼着受一拳,闵王砍杀对方一刺客,打破僵局,却也自身难保。 

远处的上官面无表情,不管是对闵王还是谷风清,她都巴不得最好两败俱伤,与她无关,她能脱身就好。 

才这么想着,就传来衣角被扯动的动静,上官握紧手中匕首,又看了不远处的白子苏一眼,见他没注意注意,匕首一转,她猛地回头,然而,她动作却僵住了—— 

“凤……”她才喊出一个字音,便立马住了口。 

来相救之人,没想到居然会是凤翊。 

凤翊朝上官眨了眨眼,他的视线才警惕地看着白子苏,示意上官蹲下,他藏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就将困住她的网子理开了来。 

而这时,上官才发现,场中形势居然逆转。 

谷风清那一拳,堪堪在触及闵王衣衫之时,眼瞅着就要成事,却不知从何处铿地飞来一剑。 

那剑与平常刀剑一同,软的很,像是丝绦,奇异地抖动之下,竟像游丝一样缠向谷风清手腕,寒光迸裂,逼得谷风清不得不收回那一拳,如若不然,便是断手下场。 

所有人眨眼之间,立在闵王身前挡住谷风清攻势的便多了名鸦青色长袍的男子。 

那男子冷眼冷面,明明是俊逸的面容却像是寒冰雕琢。 

见到此人,上官红唇便就扬起了丝浅笑,这男子恰好她才认识,不就是花九的夫君息子宵么! 

而这息子宵和闵王的关系,这场中没有人比她来的更清楚,之前闵王身边的左膀右臂,一个凤静,还有一个自然就是这息子宵。 

只不过后来因为花九和闵王之间的冲突,息子宵断然背弃了闵王,带着花九诈死逃出京城,才有了今日小汤山的安稳生活。 

可今日,他却是再次出现在闵王面前。 

上官倒想看看,这般狼狈境地的闵王,与息子宵还要如何相对。 

谷风清看着来人眉头皱起,也不知他到底知不知息子宵底细,二话不说,扬拳再次攻上。 

就上官感同身受的,息子宵拳脚厉害的很,估计和轩辕夜实力差不多,谷风清又哪里是对手,端是息子宵那柄古怪的软剑就很难缠。 

只见软剑划过清冽的啸声,剑尖在谷风清指虎上一点,急速的弯曲,息子宵手腕再翻,那软剑啵地弹射起来,带着晃白的反光直冲谷风清面门而去。 

谷风清大惊,仰头避过,却也被削了几缕的发丝。 

然,息子宵只抬脚以膝盖为支点,脚尖像是利刀,在谷风清躲避软剑锋芒之际,就踹在他腰腹,将之踢飞。 

甚至,隐隐的,那一脚都让谷风清嘴角渗出了血迹。 

“滚出昭州!”息子宵一挽剑花,冷酷地喝了句,随后便再不理谷风清,转身双手扶起闵王,面上看不出多少表情,“王爷……” 

闵王心头也是复杂的,说他对息子宵没间隙那是笑话,毕竟他选择花九叛离两人之间十多年的袍泽之情开始,他对他还起过杀意,只是没想到,如今息子宵反倒还救了他一命。 

眼见场中尘埃落定,凤翊躲上官身后,也将她身上的网子去除了个干净,瞅着没人注意地当,连上官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背起她就跑。 

白子苏总觉心里有怪异的感觉,他猛然回头,就只见地上的网子,却不见上官的人,他喝道,“不好,谷主,人跑了!”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2 13:57:55

218、拜堂 

闵王和谷风清以及息子宵最后是怎么收场的,上官不清楚。 

她只感受到凤翊背着她跑的飞快,耳边有风拂过,眼中都是在急速倒退的影子,她唇边不自觉地扬起了笑,闭上眼,双手抱着凤翊脖颈,头趴在他背上。 

听闻他依稀的心跳,和从他宽厚背上散发出来的灼灼体温,她就咯咯地笑出声来。 

耳边听到上官的笑声,那清脆中带点艳媚,凤翊脚步顿了顿,速度缓了下来,他侧头斜看着上官,却只能看到她一点发髻,“笑什么?下次再不跟爷说声就一个人行事试试?” 

说着,他颇带威胁意味地就着搂着上官双腿的便利,反手一伸,就拍在她翘臀。 

上官脸一热,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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