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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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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般恍若隔靴搔痒的接触,都让凤翊叹喟舒爽,转而起的却是更多的想要占有上官的欲望。
他只得口手并用,极为卖力地取悦上官。
上官怀有身孕,身子竟比平时还来得敏感,在凤翊一番动作之后,她呻吟高亢了几个音节,便再无半点力气,甚至连指尖都懒懒地不想动了。
凤翊将上官揽在自己胸膛,笑着拍了拍她光滑的背脊,凑到她耳边就问,“爷给的甜头,美人觉如何?”
上官脸上还带薄粉,一身情潮还未完全退去,她没回答凤翊,只侧了点头,媚色无边的斜睨了他一眼。
凤翊啧了声,他知上官那动作不经意,并无任何勾引之心,可经不住她一身媚骨,特别还是在这种时候,那种艳色被染上男女情欲之后,便如本就开的嚣媚的烈红海棠,又在其上给抹了浓烈的朱砂,红的娇艳欲滴。
未免自己再失去理智,凤翊只得赶紧用被子将上官裹好,自己披了外衫准备出去透透气,消了欲望在说。
“爷为何?又是准备去哪?”上官能不明所以,她瞅着凤翊,嗓音带着微哑之后的慵懒风情。
差点让凤翊又想不顾一切地冲回床上,他费了好生的力气还忍住不转身,闲闲推门道,“放心美人,洞房花烛夜爷定不会像今晚这么轻松放过你,你先睡,爷去透透气。”
上官皱眉,她眸色微闪,直觉今晚上的凤翊有哪里不对劲,可却又说不上来。
就像他说的,将鱼水之事留到洞房花烛夜,于情于理,自然说的过去,可上官就是觉得古怪。
想不通,她也不想那么多,总归该知道的时候便会知晓。
她看头头顶天青色的纱幔,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轩辕夜。
人所有的都用言语去编织谎言来欺骗,可唯有自个的心,是连自己都欺骗不了的。
上一次和凤翊差点行房,那时,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还心有浅淡的排斥,也会不断地想起轩辕夜。
可刚才,她不得不承认,除了情动伊始,她有念及过,真正生了欲望的时候,轩辕夜的脸就再没闪现过。
不可遏制的,她突然就心生了蔓延不止的悲伤。
她还是不想就这么忘记轩辕夜,如很多日夜过后,兴许就连他的脸和声音都再也想不起,她不想忘,她也舍不得忘。
付出了那么多年的情感,她舍不下。
这一刻,上官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舍不下轩辕夜这个人,还是弃不得自己付出过的那段感情。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1 01:33:03
213、有狐,无裳
再说京城之势。
轩辕夜其实只是内伤,需养,旁的也没办法,他清醒过来的早,回了别院,自有慕老鬼过来给他金针疗伤,一晚上过去,便稳住了伤势。
可闵王那边便没这么好了,凤静去了昭州,消息是收到了,他已经很快的连夜在赶了,人还未回京,便先飞鸽传书,让卜老上闵王府给闵王诊治。
第二天一早,轩辕夜还是按着时辰进皇宫,昨晚之事早有得到他示意的大臣上书弹劾闵王。
闵王伤重,这时候也不见得有多清醒,这一遭,他却是又晚了轩辕夜一步。
在朝堂之上,一身龙袍的仁康皇帝一言不发,他只端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有站出来弹劾的大臣,心下揣揣,摸不透皇帝的想法。
也自有那等站闵王阵营的大臣上书,要求三司会审,说闵王之事定是构陷。
半晌之后,仁康皇帝起身,他单手背剪身后,以洪亮的丹田之声问,“小六可是真闯了尚书房?”
下有大臣应道,“是。”
“他可是有私拿御前龙玺。”皇上继续问。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不知皇帝到底是何意,迟疑一阵,不得不应道,“是。”
话到这,只听的仁康皇帝冷笑一声,“那他可有违抗圣令?”
这下,是半个回答的人也没有,这种事,轩辕夜也不会开口说话的。
“朕让人先行卸了他右神策禁军之职,可他干了什么,斩杀禁军无数,血流遍地,这便是朕看到的事实!”最后两字,声若惊雷,迸裂在地面上响彻整个朝堂。
事已至此,殿中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听闻皇帝不断起伏的胸口以及他的愤怒在游荡。
“传朕旨意,即刻贬黜其右神策禁军之职,令其十天之内,离京前往边漠,无诏不得回京!”
最后的决断,终还是被仁康皇帝找着了借口发落。
“退朝!”仁康皇帝一挥衣袖,便起身离去,只余回音在整个殿中回荡不休。
轩辕夜低垂的头,嘴角有勾起,没趁机杀掉闵王是很遗憾,可最后的结果也是他想要的,闵王一离京,整个京城又还有谁能与他抗衡。
出了朝堂,轩辕夜跟在仁康皇帝身后,也不主动说话。
仁康皇帝背负双手,径直去了长春宫,他那天是估算着轩辕夜已经到了京城,将局势稳住了些,才策马而回,而红酥,自是今日才晃悠回宫。
一到长春宫,红酥已经在殿中主位上昏昏欲睡,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回来的。
仁康皇帝面色放柔,可他眼中的沉郁如墨的深沉仍无人看懂。
他似乎才响起轩辕夜,遂低声吩咐道,“昨日你也是受伤了,给你时间养着,伤好再回宫值当。”
轩辕夜当即提捏着嗓音,带点虚弱和感激的道,“小夜子,谢主隆恩。”
事实上,他正需要此机会。
闵王被贬黜,在仁康皇帝没确切的能担当右神策禁军人选之前,理所当然也是他代为理着,而这段日子,他刚好便可肃清整个京城的反己势力,将闵王之前招募的大量非京城人士找借口驱逐,在红酥诞下龙子之时,确保整个京城都掌控在手里。
此后的时间,轩辕夜在别院养着伤,慕老鬼金针之术了得,也就五六天的时间,轩辕夜内伤就已在好转。
而闵王从重伤之中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却听闻仁康皇帝的发落决定,当即又是一口气喷了出来,彻底的晕死过去,生死不知。
轩辕夜趁这段时间,手下神策禁军几乎是全体出动,但凡之前是闵王招募的有志之士,他都寻了由头,识相的乖乖离了京城,不识相的便被抓紧大牢,再顽固的,找了罪名当场斩杀的都有。
这个时候,没有谁敢站出来于与轩辕夜的锐利碰撞。
只用了三天时间,轩辕夜便将京城势力整顿一清,可以说,整个京城再无敢直言与他作对的势力。
暗地里,黄金之勺也动了起来,蜘蛛的蛛网密密麻麻的在京城布下,全京城就没任何一件事能瞒过轩辕夜去。
起先站闵王阵营的王公大臣,有看风向不对的,纷纷立马表明态度,中立而为,不敢在与轩辕夜作对。
闵王晚些时候醒过来,卜老稳住他的伤势,他便要起身回边漠,京城是大势已去,他对仁康皇帝也彻底的没了半点孺慕之情。
凤静回京之后,知晓事情全部经过,好半天,他只说了一句话,“九千岁,再无人可阻。”
他也劝慰闵王,回边漠也好,可保留实力,再寻机会卷土重来。
闵王这会也是那般打算,如今已如他路可走,唯有如此。
他出京的那天,早上城门刚开,亦只有凤静一人相送,便没惊动任何人,甚至皇宫也是没去的,便此去边漠,身上伤虽没好,但路途上走的慢,倒可以慢慢养着。
实际谁也不知,轩辕夜站在城头,看着闵王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最后再也不见,他薄唇便就扬起一丝浅淡的冷笑,在萧瑟寒风中分外的渗人。
京城众人又噤若寒蝉,再不敢拂逆九千岁,只怕祸从口出,无意之间便招惹了杀身之祸去。
黄金之勺此时也如躬身蛰伏的豹子,只等时机一到,便会对龙座上的仁康皇帝发起蓄势一击。
翻年元月,红酥身怀龙子七月有余,接近八个月,她已经连路都走不了几步,仁康皇帝更是日日陪伴不离左右。
而这个时间,在昭州,临近上官与凤翊的婚期,喜袍制成,红艳艳的漂亮非常。
远在京城的轩辕夜仍不知上官即将嫁作他人妇,暗五回禀的消息,依然是说上官一切安好,腹中胎儿亦不错,甚至她还胖了。
每每得了上官消息,轩辕夜就会将暗五屏退,自己一个人呆着,除了他自己,谁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有次暗五甚至在轩辕夜书房的书案上,看见铺陈的白纸上写了行字——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其中“有狐”和“无裳”两词被特别的罗列了出来。
暗五心知,这便是轩辕夜为上官肚中孩子取的名字。
若是儿郎,便为有狐,若是女儿,自然是无裳。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1 01:36:42
214、你果真离了夜王
眼见吉日不过还有五四天的时间,明明没多少的事,凤翊反倒更忙了,也不是美人胭脂铺里,而且一应成亲的忌讳和物什,他在置办。
两人在昭州并无熟悉的人,也没朋友,上官也不准备给花九发请帖,两厢一商议,便决定整场亲事,谁也不请。
这日,上官将手头雕好的物件,用布包兜着,打算拿到尚礼那边去。
要成亲,事也多,可能很长段时间她都没时间再雕了,小桃也还不能出师,遂这之前,她多雕了些,让尚礼分配着酌情合理的卖出去。
加之,今个天气也不错,冬阳高照,连带往日的寒气都被去走了一样,上官也决定出去走走。
凤翊是一早就出门去了,昨晚一盘算,发现需要买的东西还特备多,最急的便是凤翊想给上官买座小院子,现在两人住的这一进院子,压根就是上官租的,原本就是按照只有她一个人生活来考虑的,以后要生孩子,这便不太适合。
若买了院子,需要添置的就更多了,美人胭脂铺赚的那点银子哪里够,上官也不说什么,从钱庄里将还有银子取了出来,眼也不眨的就给凤翊,示意他自个看着办就是了。
凤翊当时接过银子,只嘻嘻一笑,没说要用也没说不用。
这躺雕的东西多,上官提着都觉有些份量,还好离尚礼管着的微雕铺并不远,也就一条街的距离,上官来去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到。
自从开了这微雕的铺子,虽然买卖量并不大,但因花九嘱咐过,多多照应上官,尚礼多数的时候都在这边呆着。
上官过来的时候,他恰好在铺子里盘账。
收了送过来的微雕,尚礼让伙计清点数目,准备将这月的份子钱结一份给上官,这也是花九的提醒。
上官要成亲,虽没请她,可这在昭州发生的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明面上没请不好送礼,她也只有将份子钱先结给上官,总归成亲都是要用银子的。
上官也不推辞,既然花九那么做,她收下也好。
尚礼便将人领到二楼,让伙计上了点糕点和清水,要上官稍等片刻,他立马盘算完。
上官点头淡笑,伸手不客气地捻了块花生酥送嘴里咬了一小口就道,“尚掌柜不必急,左右奴家没事,等等也无妨。”
闻言,尚礼朝上官拱手行了一礼,拿起刚才的账本再算一次。
上官的位置靠近木窗,这是二楼,她闲散地吃着糕点,觉得味道还不错,就多吃了几块,甚至回头在想待会问问尚礼在哪买的,让凤翊以后也去买。
坊间人很多,许是因为冬阳暖人,都不愿再呆在屋里,大老爷们也好,娇俏姑娘,优雅妇人,都时不时出来转转。
她执起茶盏,喝着清水靠在椅背上,从木窗中有暖阳照射进来,在她瓷白的脸上打出晕染的光圈,最后像蝴蝶一般停驻在她长翘的睫毛上,细细密密,就起温暖的触感。
红唇边有笑意析出,桃花眸也冉冉生辉。
她看着坊间的热闹,倏地就有一种岁月安宁静好的意味,只是可惜这种日子不会长久。
“上官夫人,这是账目还请过目。”尚礼清算完毕,拿着账册走过来道。
上官转头,可一抹白衫人影这时候蹿入她的眼瞳余光之中,像是刺破匹练的剪光,让上官接账目的动作一顿。
她猛地回头,朝坊间看去,在熙熙攘攘地人流中寻找刚刚那抹白衫。
颀长的身形,看不到脸,可那走路的姿势,上官又哪里会忘记,她心头一窒,眼瞳一缩,只来得及跟尚礼丢下一句,“尚掌柜自行处理便可。”
话音都还未落,她人已经冲下了二楼,蹿出微雕铺,锁着刚才看见的那人影追了出去。
好在那人走的并不快,而且,还像是在跟着谁的模样。
上官面色有寒,她瞧着那人在昭州一间客栈外面站了会,随后便欲转身离开,她在这时出手,猛地冲将过去,伸手钳制住那人的手腕,扣着脉门,就往一边的深巷之中拉。
随后,她微弯腰,在腿肚间一抹,抽出匕首,一个转身,便横在那白衫人的脖颈间开口道,“白先生,你到昭州来干什么?”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本该在京城上官家的白子苏。
白子苏脸上的刹那惊愕在认清挟持他的人是上官时,便轻笑出声,他眉目阴柔俊美,这一笑,就像是栀子花瞬间绽放,暗香涌动又迷人。
“原来是十三,我还当是谁,不成想你也在昭州。”白子苏视脖颈冰凉的匕首为无物,笑意浅浅,仿若见着上官他是真的开心。
上官半点心神不敢松懈,这刻她心里揣测万千,甚至都联想到莫不是上官家又想打她什么注意,亦或是黄金之勺有异动,毕竟她一离开京城,就在没和组里联系过,很多事并不清楚。
“怎的不见上官觅忠,白先生不会跟十三说是来昭州游玩吧?”她手中匕首逼近,锐利的将白子苏脖子的肌肤割出了一条红线。
白子苏笑意不减,他反问道,“十三跟踪我多久了?”
上官心一横,她不想现在安宁的日子破灭,遂半点不将情面,当即手一扬,宛若流星的光芒闪过,霎时就在白子苏手臂开了道口子。
温热的猩红鲜血喷涌而出,将那袭白衫染成了鲜红色,像抖落一地的红梅。
疼痛终于让白子苏眉心一皱,他低头看着上官,瞧着她眼中狠厉和决绝,缓缓开口道,“闵王到了昭州,我为此而来。”
闻言,上官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确认他说的不是假话,又问,“闵王为何来昭州?白先生,奉的谁的命令?”
听闻这话,白子苏诧异又神色古怪地看了上官一眼,“怎的这些事,十三你居然不知道,前些日子,闵王和夜王相斗,输了,仁康皇帝下旨,让闵王返回边漠,无诏不得回京,他受了伤,途径昭州。”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白子苏闭口不谈,他眼色有微闪就低声道,“还是十三,你果真离了夜王?”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2 03:47:44
215、前朝余孽
闵王从未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憋屈和窝囊过,战败而撤,短时间内还还击不回来。
他拒绝躺在床榻,穿着青衫,负手站在床边,被寒风一吹,就咳嗽起来,那种咳,像是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一样,他粗狂的脸上浮起不正常的晕红,末了伸手在唇边一抹,手背便是血迹。
伤很重,轩辕夜那一刀几乎要了他的命,只堪堪擦着心窝子而过,加之心有郁结不去,伤势便越发好的慢。
也幸好是卜老出手,那伤势还算稳住。
这一路,他都走的慢,算是养伤,即便如此一到昭州,伤势还是那样不好也不坏。
“王爷,”卜老皱着眉头进来,“老夫已经将您调养的方子都开好了,按着那样养,别太操劳,不可剧烈动作,三四个月,自然伤愈。”
闵王转过身,他眉心有常年因皱眉都形成的川字纹,便为那张脸更添威严。
“多谢先生。”他面无表情地道了句。
卜老伸手抚了下银白的胡须,“老夫只能随王爷到此,还请王爷这一路多加保重。”
闻言,闵王点头,他也只是在窗边站了会,这下又更为剧烈的咳嗽起来。
卜老赶紧搭把手,扶闵王坐下,又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上,才几步到窗边,将木窗掩上点,免得冷风吹进来,“王爷还是要多加顾惜自个,您这会有伤在身,风邪最是容易入体。”
听闻这话,闵王笑了下,他眼眸恍若金石般的晶亮无比,又带着果断杀伐的硬气,“本王记下了,先生回京一路小心。”
旁的也没什么可多说的,卜老遂点头行礼,便不打扰闵王休息,自行退了出去。
闵王转着手里的茶盏,却没喝,他眼一敛,就再看不见那其中的任何颜色。
卜老第二天给闵王的随从吩咐了一通,将闵王伤势的顾忌反复说了好几遍,在暖阳初升的时候,才离开昭州,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而闵王,不过用过了早膳的功夫,他便下令收拾行装,即刻上路前往边漠,将卜老建议他在昭州先养上些时日的话给抛到了脑后。
他在京城的失败,便再不能等,他只恨不得立马回到边漠,唯有看着自己手里掌控的那十多万精兵,他心里才是安定的。
只是这种虚幻的安定还没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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