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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商妃:殿下滚远点儿-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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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寐寤笑道,“当然愿意!”
第三百五十八章当初高看了她
秋风洒落,清淡悠扬,亭廊之外,假山流水淙淙。
眼前的一切是这么的熟悉,熟悉的让她眼眶发红,又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让她的心头都涌荡澎湃着无尽的烦躁,几乎下一刻就能喷涌而出。
只是即便如此,齐舜华仍唇角含笑,步态优雅的行走在兴亲王府中。
若不是祖父几次在她面前提起,若不是连那些王爷的妃嫔们都拜访了岑氏,她才不会来这里。
她知道就算是那个岑氏和琼州县主信誓旦旦的说了往事不计,她来了,岑氏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若是换做她,她现在只想看到她卑躬屈膝的叩首在她面前,求着她原谅。而后她轻嘲冷嗤,再把她赶出去,让她丢尽了颜面。
“请侧妃稍候。”前面领路的侍婢恭声。
齐舜华颌首,随后有宫婢奉上茶。
虽秋意已然寒凉,可院中菊花清雅,还有温茶在侧,却也不觉寒冷,尤其还有几只菊花悄然往廊阁之中探过头,万卷的花瓣之间好像还看到了盈盈闪亮的露珠。
齐舜华恍惚的有些失神,似乎她已经许久未在她擅长的画卷上一抹丹青了……
倏的,齐舜华抬头,不远处一众人渐行渐近。
其中一个人影猝然闯入齐舜华眼中。
本就是一张媚色天成的面庞,因为衣袍沉稳的色调变得雍容,时不时抚向高高腆起的肚子,像是不经意看过来的视线更是得意。
齐舜华弯起唇角,浅浅一笑。
果然是商女子,当真的浅薄至斯。
齐舜华心有所思,才会以为岑寐寤是有意为之,而实际上岑寐寤根本就没有刻意看过来——既然她都能让齐舜华迈进兴亲王府的大门,又怎么会用这么肤浅的下马威?
只是岑寐寤在看到齐舜华笑的如斯灿烂时,还是不免扬了下眉角——不愧是数百年之家,家中门风仪态教养确是非一般可比。
岑寐寤到了廊阁之内,齐舜华微微颌首行礼。
“侧妃还真是矜贵!”岑寐寤笑道。
齐舜华一滞,随后轻然一笑,“兴亲王妃雍容宽厚,舜华与兴亲王妃相识与微末,想来也不会计较舜华一时失礼!”
“什么宽厚雍容,都不过是虚名,侧妃应该知道本王妃最不看重的莫过如此!”岑寐寤笑道。
齐舜华知道自己此刻不说话也就对了,可看着那个岑氏女抚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的得意神情,胸口一直压抑着的恼火是怎么一抑不住,齐舜华扯了扯嘴角,“舜华以为兴亲王妃错了,不要忘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最后四个字,从齐舜华幽红的唇中吐出,像是带着无限的怨恨诅咒。
岑寐寤恍若未觉,轻咦了声,“侧妃言辞凿凿,莫不是已有领悟?”
“……”齐舜华一梗。
岑寐寤若有所思,“京中曾有传闻说本王妃还为县主时屡次遇刺都是侧妃所为,连本妃听闻都险些信以为真……侧妃忍辱屈嫁为侧妃,想来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你——”齐舜华气急,若非是岑氏女抢了她的意中人,她又怎么会与人为妾!
岑寐寤眼中幽深,“怎么?莫不是本妃说的不对?”
“……”
齐舜华霍得一窒,她哪里能说岑寐寤说的不对,不然岂不是默认了屡次刺杀都是她所为?不对,似乎从岑氏说了第一句话开始,她就被她牵着鼻子走。
齐舜华心生了警惕,只是下一刻又听着岑寐寤一声喟叹,“侧妃神色躲闪,难道那传言当真与侧妃有关?”
怎么可能!
岑寐寤正欲争辩,抬头却是正对上岑寐寤的视线。
幽冷的目光带着高高在上的鄙睨,像是居高临下的皇帝,又像是幼年时因为有趣她偷拿了祭祀祖先的供品,祖父把他们兄妹两个叫过来沉眉冷对,不用说一句话就知道是她所为一样,不管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在这样的目光之下都理所当然的无所遁形。
齐舜华胆怯了,“不,不是!”齐舜华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
“那犬戎人袭杀十一皇子殿下就是侧妃所为了?”岑寐寤紧追不舍。
“不,没有!”听着耳边“十一皇子殿下”几个字,齐舜华的声音近乎尖锐,更是连退数步。
“明王侧妃,你失态了!”岑寐寤淡然道。
岑寐寤清声若钟,齐舜华回神。
不远处那个岑氏女正看着她,微笑浅颜,“喝茶!”
“……”齐舜华面庞僵硬,端起手边的茶。
“既非侧妃,本王妃就放心了,不然过阵子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传言传出来呢……”岑寐寤道。
“……”茶水入喉,暖意浓浓,可齐舜华却是觉出一阵寒凉。
随后岑寐寤又问了明王妃可好,这阵子明王在忙什麽等等,只是齐舜华又哪里有什么精神应对,没一会儿,齐舜华匆匆告辞。
“主子,您又何必见她?”齐舜华离开后,木萦道。
木萦恨极了齐舜华,在知道自家主子要见齐舜华时,木萦就恨不得打杀了这个齐家女,即便是刚才主子几句话就让那个齐舜华失态,很让她解气,可还是觉得委屈了自家主子。
岑寐寤道:“不见她,她会自以为得意,即便一时收敛,日后说不得还会做出什么来,不如震慑了她,若是再执迷不悟,那就怨不得旁人了!”
当初初见,她以为这个齐家女冷然果断而心智狡狐,现在看来,却是当初高看了她。
车马从兴亲王府外驶离,车子里,铺着厚厚的垫子,齐舜华握着暖炉,可凉意却是从四面八方袭上来。
那个岑氏,故意引起她的怒火,故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到当初,提到了她的“十一皇子殿下”,让她失态,让她进退失措!
从她踏入兴亲王府的那一刻,就已经在那个岑氏的手心里。
祖父错了,这一趟,她根本就不该来……
不管齐舜华如何的埋怨后悔,兴亲王府发生的这一幕还是有意无意的传了出去。
在宫里忙着的淳于珖听闻,只是轻嗤冷声,他已经早有所料,王妃所为也只是证实他猜测不错而已。
齐大学士也进宫禀告皇帝,说是原来还以为自己的孙女嫁过去当个侧妃是绰绰有余,可现在发现自己孙女所欠缺的还是太多,这阵子就留在府中好生的调教。
皇帝沉默不语,那厢明王也一点儿脾气都没有——早先那几位王爷被请去大理寺喝茶之后,明王德王也往那边走了一趟,虽说犬戎人所行之地与那两位王爷没什么关系,可怎么也要问几句,以示公允,所以还都在大理寺待着。
在听闻齐大学士禀奏之后,明王连着写了几封信往齐府去,在出来大理寺之后又急急忙忙往齐府走,几次求见,齐大学士都拒之门外,最后索性长立不走,德王也去陪着,无奈,齐大学士只能让明王进了府,只是还不松口让齐舜华回去,于是明王就也住到了齐府上。
京城的百姓们又看了个乐呵,官员们想的就多了些,先前兴亲王府的事儿是明王侧妃做贼心虚,还是兴亲王妃气势凌人?毕竟早先都听闻齐家女曾有心对还只是县主的兴亲王妃如何如何,现在风水轮流转,兴亲王妃想要报复报复也是在意料之中。可若兴亲王妃不是报复呢?
一众官员大多不愿往下想,反正有皇帝决断。
不管是如何的议论猜测,连齐大学士都状似示弱,兴亲王府更是让人趋之若鹜,哪怕是亲王不在府中,也想见识见识这位传闻中的兴亲王妃,一品忠勇夫人。
而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本在京里并不起眼不温不火的岑家商行也一下子人来人往,热闹起来,往往是刚开门不到两个时辰,岑家商行摆着的物件儿大到价比千金,小到几十文的物件儿都被抢购一空。
数日之后,连皇帝也听闻了这个消息。
“老十一,你现在有钱啊!”皇帝道。
淳于珖想了想,“若是父皇说岑家商行在京城的生意,儿子问了,也只是一般。自从王妃与儿臣一起前往燕朝,王妃的归之楼岑家商行就已经不同往日可比,就拿榕城的归之楼来说,每日的营生都可达千金以上,更不要说是王妃岑家所在数百年的邕城更是……”
淳于珖看到皇帝的脸色渐渐难看,羞涩一笑,很是谦虚,“是王妃经营有道!”
皇帝,“……”
历来皇家均视从商为低等之道,即便同宗有远亲也能经营下偌大的产业,也没有岑家这数百年来的厚积薄发来势汹汹。
每日数千金之上,什么意思?就是支撑半个皇宫的每日花销都够了!让皇帝看着都眼热。
可也只是眼热而已,皇帝能抢自己孙子的奶水钱吗?显然不能!!
再看老十一这模样,更是让皇帝郁闷,而就是这会儿,淳于珖又幽然道,“不过王妃说了,若非父皇及时派兵相救,怕是岑家商行也没有今日之盛,故意欲纳十之一为税!”
皇帝的眼中不由大亮,现在京城的商税算是高的了,二十之一为税,岑家商行十之一为税,那就是说前面政务殿,和园,御书房这些地方的每日花费,老十一媳妇就都包了呗!
“不错,不错!”皇帝连连颌首。
“——再不错,也是王妃辛苦经营所得!”淳于珖道,“父皇也要勤于朝政才好收得心安理得!!”
淳于珖睇着自己桌面上明显要厚于皇帝案前的折子,意有所指。
皇帝轻咳,“朕也是为了你好!”
“可有些事儿,父皇拖的太久了……”淳于珖道。
皇帝一怔,看向淳于珖,淳于珖也正抬头看着皇帝,眸色似化不开的墨,幽深漆黑。
皇帝的脸上辨不出喜怒,稍许,看向手边的折子,就好像没有听到淳于珖说了些什么。
淳于珖也继续看着自己案上的折子,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说。
御书房的窗外,天色幽亮,远处成片的云儿被风儿吹着疾驰而来。
三日后。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结束,三司的大人连夜面见皇帝,翌日,数位王爷进宫,几乎一起跪在殿外,半个时辰之后,几位王爷进殿。
连王宝都在殿外伺候,殿内说了些什么,除了皇帝与几位王爷无从知晓,只有从殿外走过的宫随似乎是听到里面传出来皇帝的怒斥声。
又半个时辰,兴亲王,明王,德王进宫,大齐朝的皇帝与儿子们聚在殿内,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一个时辰之后,一众的王爷们从殿内走出。
先前被皇帝大骂的王爷面色苍白,明王德王神色淡若,兴亲王脸上也看不出喜怒。
而也就是诸位王爷刚回去各自府邸,宫里就有旨意下来,先前的那几位王爷明日出京返回封地,明王德王还有兴亲王留待京中,协力朝政。
年时皇帝曾颁下旨意,若治理封地得当,会以储位迎之,现在还有几个月便可见分晓,皇帝却是让那几位王爷回转封地,显然那几位王爷没了角逐储位的资格。而能竞争储位的也就只有明王德王兴亲王三人。
旨意一出,京城皆惊。
有人猜测那几位王爷突然间没了角逐储位的资格,是因为真的有牵连到犬戎人一案中,只是终归皇帝骨血,皇帝即便震怒也不能真的砍杀了自己儿子,只能告诫一番,让他们回去好生的做个安稳王爷罢了。
可既然那几位王爷是对兴亲王下手,那为何不索性把皇位直接给了兴亲王?皇位,国之重器,焉能以愧疚为名,行一己之私?
于是满朝官员纷纷赞叹皇帝的公然无私之余,各种的视线都落在这三位王爷的身上,尤其是明王与兴亲王的身上。
而这两位王爷也没有让众位官员失望,近乎一个月与群臣一同上朝,与皇帝同在政务殿协理朝政,均都表现的让一众的官员们啧啧称叹,只是不免又各怀心思,毕竟有一个优秀的儿子,能继承百年之家,可若是有两个,就不知道该如何择选了。
就在这时候,燕朝异变乍起。
第三百五十九章救救皇兄
燕朝皇帝在一次巡视中,忽然犯病,即便有宫中御医及时施救,还是昏迷不醒,可朝政却不能无人处置,几番商量之下,决定把那位久居在宫中的皇子殿下给推到前面暂且监国。
三日后,大齐京城的防卫变动。
五日后,大齐与大燕的边关封锁起来。
若是原来,大齐也不会当回事儿,可现在大齐的兴亲王与大燕皇帝刚结拜了兄弟,大齐就不得不重视,何况听闻早先派驻在大燕京城的大齐官员意欲前往大燕宫城探视,却是被大燕官员拒绝,拒绝的理由只有一个——皇帝不见外臣。
大齐官员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飞鸽传书,而也就是飞鸽传书的第二天,大齐官员就被请到了京城之外的某个驿站小住。
大齐皇帝接到大齐官员的传书,召来了内阁重臣还有两位王爷商议。
半个时辰之后,各自散离。
淳于珖直奔王府。
王府门房管家看到自家王爷这时候回来有些奇怪,还不待上前行礼,便听着王爷问道,“王妃呢?”
“王妃在暖房里!”门房管家道。
淳于珖直奔暖房。
此时已经将近寒冬,外面寒霜笼罩,暖房里四周摆放着炭火,还有通往外面的风口,更是温暖如春。
已经十个月大的肚子,显得岑寐寤越发的沉重,以往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时不时的闹腾下,这半个多月,竟是连动也不动,若非是太医诊脉说是小世子精神的很,岑寐寤都险些以为这个家伙出了什么事儿。
温暖的花房,各色的花儿绽放着幽香气息,岑寐寤正瞧着,暖房的门门打开,听到守在门外的人低唤,“王爷!”
这时候,他怎么回来了?
岑寐寤正待迎上去,忽的腰腹一紧,岑寐寤猛地停下脚步。
淳于珖进来,正看到岑寐寤面色微白,“怎么了?”
不适霎时而去,就好像刚才只是岑寐寤的错觉,岑寐寤晃了下腰身,“没事儿!”
只是岑寐寤说没事儿,见状的淳于珖却是吓了一跳,忙过来扶住她,“别乱动!小心孩子!”
“哦!”岑寐寤笑道,顺势就靠到淳于珖的怀里。
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她越来越喜欢被淳于珖揽在怀里护着的感觉,每次看到他都想赖着他不让他走,可也知道现在淳于珖正在与淳于琅争着那个位置,不管皇帝到底意属谁,在一众官员的眼中绝不能被挑出什么纰漏。
“今儿回来的早!”岑寐寤道。
淳于珖不着痕迹的看了岑寐寤一眼,“父皇忧心他的孙子,让我过来陪你!”
岑寐寤恍然,道:“太医也说了,怕就是这几日!”
“那就更要小心了!”淳于珖意有所指。
岑寐寤知道他是说刚才她的举动,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好了,回去吧!”淳于珖道。
“嗯!”
岑寐寤应声,随同淳于珖一起回去。
从暖房出来,外面寒风乍然,淳于珖揽着她挡住了大半儿的寒风。
岑寐寤也拉扯着淳于珖的手袖,让自己靠的淳于珖更近一些。
两人相依而行,一路上侍婢宫随都识趣的低垂下头。
到了寝房,浓浓的暖意涌过来,侍婢奉上香茶热水,岑寐寤净了手,换了衣服出来,看到淳于珖正坐在软榻上看书。
淳于珖冲着岑寐寤招手,“来,这是京里那些才子们新出的诗词!”
岑寐寤眼中一亮,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这阵子她只能靠着这些诗词解闷,“我瞧瞧!”岑寐寤过去。
“见过王爷王妃!”岑寐寤刚走到淳于珖身侧,木萦在门口恭声。
“何事?”岑寐寤问。
木萦小心的瞧了眼淳于珖,正待开口,淳于珖沉声,“退下吧!”
岑寐寤,“……”
“是!”木萦应声便要退下。
“等一下!”
岑寐寤唤住,看向淳于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呢!”
岑寐寤转头又看向木萦,“什么事儿?”
淳于珖抚了抚额头,看向木萦,幽深的目光盯得木萦蓦的打了个颤。木萦低垂下头,“禀王妃,元贞回来了!”
淳于珖转过目光,只是旋即又颦起额头,元贞?那个崇恩寺门外弟子?出门了吗?
元贞?
岑寐寤也是一愣,顿了顿才想到那个好阵子没有听到的名字,她让他去大燕,并告诉他若是姜茴没什么事儿就不要回来……
难道说姜茴出事了?可按照国师所言,他至少还有两年的命数!
岑寐寤觉得眼前微微发晕。
“去,唤元贞过来!”岑寐寤道。
“是!”木萦应声离去。
淳于珖看到岑寐寤的异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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