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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商妃:殿下滚远点儿-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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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当朝阅下,当时就下旨要诸位涉案的王爷前往大理寺一行,所指官员也一一调转回京。

    皇帝言明此番叛国之所为,绝不容恕。

    于是从早朝结束之后,整个京城官员就人心惶惶,而皇帝在朝中大怒的消息也传到了民间,下午的时候,京城街头巷尾也都在议论着犬戎人袭杀兴亲王王妃公主一行种种。据说早在前日京城就已经有传言,只是那时候听信的少,现在显然确有其事,便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岑寐寤醒来之前,听闻京中国子监的监生士子们也已经向他们的教授们递书,要求皇上秉公而行,此等叛国之人该杀!

    南萦木萦欣喜不已,在她们看来,自家主子能安然坐在这里用膳就是皇天庇佑,那些心存歹思之人根本就是死有余辜。

    岑寐寤一笑,朝堂复杂多变,又岂是她们所盼这么简单容易的?

    不过南萦木萦也显然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告知自家的主子,随后就都留意在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儿上——主子多半日没有吃什么东西,要请太医前来问诊,先前准备的药膳主子吃了可还合口味,另外还要劝主子在院子里多走动走动等等。

    很快太医来了,诊脉说是王妃与王妃腹中的世子安然无恙,一切照着先前的安排便可。

    南萦木萦安心了,岑寐寤却是心生不安,“唤元贞来!”

    “是!”

    没一会儿,元贞前来,犬戎人夜袭那晚,元贞被她派到淳于珖身边,后来在知道岑寐寤身处险境之后,元贞是死活都要在岑寐寤身边为亲卫,现在元贞一身素甲在身,如利刃出鞘。

    岑寐寤低低的吩咐了几句,元贞一开始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应诺而去。

    看着元贞离开,岑寐寤这也才轻松下来。

    只是这轻松到底没有持续多久,在看到南萦木萦捧着厚厚的两叠子帖子来之后,岑寐寤的额角都跟着跳了跳。

    “这是怎么回事?”岑寐寤问。

    木萦看向南萦,南萦讷讷,“奴婢实在是挑选不出……”

    岑寐寤打开,在看到上面的名号之后也暗叹难怪南萦木萦挑不出来。

    上次入京送帖子的都是名门的贵妇,现在送来帖子的竟大抵都是各家的老夫人,更还有寻常都不怎么出世的皇亲国戚,而若是岑寐寤没有记错,这些皇亲国戚的手中还有京畿的兵权。

    历来皇帝最忌膝下王爷皇子与手持重兵的将领们接触,他们这是意欲何为?

    显然前朝的硝烟已经蔓延到了她的手掌心之中,即便她身怀六甲也不能幸免。

    岑寐寤弯唇,笑的意味深长。

    大齐皇宫,政务殿。

    九龙案后,皇帝端着茶一口一口的慢慢品着,下首左侧新晋的兴亲王淳于珖正拿着折子埋头案写。

    早朝皇帝扔下去那个让满朝震惊的圣旨之后还稍带着一份儿并不起眼的旨意,就是兴亲王即日起入宫协理朝政。

    ……原来那个小子怎么也不肯在这上面用功,现在看看,真是让皇帝老怀安慰,老怀甚慰,老坏深慰。

    正就在皇帝满心满眼里都快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欣慰的时候,一封密折呈到了皇帝案前。

    皇帝看了眼垂首不语的王宝,一手掀开密折先看向密折后面的署名……皇帝嘴里含着的茶差点儿喷出来。

    淳于珖察觉到龙案那边传来的异响,淡淡的看过去,皇帝忙捋着胡子又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淳于珖摇了摇头,把写好的折子放在一边,又拿起另外一本。

    看到淳于珖注意向折子,皇帝也忙仔细翻看起手里的这份折子,这份折子不是别的,正是岑寐寤的折子。

    皇帝早就给了岑寐寤可临机奉折的权利,只见秀气的梅花小楷布满整个折子,怎么看怎么顺眼,可上面写的却是让皇帝忍俊不禁。

    说是王府的门房管家收了前来递送拜帖之人的贿赂,下至首饰佩玉,上到纹银数十两,如此不到一日就已经收了千两之多,此番恶行绝不容宽纵……

    这哪家风光门第之下的门房不是如此?不管是京城还是下面的城镇,哪里不是如此?宰相门前七品官儿,这种顺口溜皇帝都能随口说出三四个来。

    只是越往后看皇帝的脸色越怪异,因为后面岑寐寤竟是把那些奉上贿赂的各家都写在了上面,最后更是言辞凿凿受贿之人可恶,送贿之人更是在为虎作伥。若没有送贿之人,又何来的门房收受如斯,若朝堂之上亦是如此,没有送贿之人,又何来贪官之流?

    能把门房收受贿赂衍到朝政之上,可以说已经非同寻常女子了。

    只是当真仅仅如此?

    看着折子上的那些贿赂人家,皇帝的目光渐渐的深幽起来。

 第三百五十七章可愿意见她

    而就是皇帝正入神的时候,折子从皇帝的眼前霍得消失。

    皇帝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淳于珖过来了,手里拿着的正是先前摆在龙案上的折子。

    “啪——”皇帝拍案。

    淳于珖目光幽幽,把折子奉还到皇帝案前,连位置都是刚才拿走时候的地方。

    这还差不多——

    “还请父皇彻查!”淳于珖躬身,郑重施了一礼。

    “……”

    皇帝案前空无一物,只有这个折子。

    淳于珖的用意再清楚不过。

    “彻查?先把你王府的管家羁押?”皇帝冷哼。

    淳于珖道:“不止如此,那些送上贿赂的也要如此,一个不落!”

    “那些人可都是想要巴结你的,这么一来,还有谁敢在你麾下?”皇帝问道。

    淳于珖笑道:“若是连几个下人都舍不得,也不配追随儿子!”

    皇帝嘬了嘬牙花子,敲着桌上的折子,“你就这么宠着她?”

    淳于珖看向折子,脑海中闪现出那夜在千里镜中看到的令他睚眦的一幕,那一幕,他此生都不会忘。

    “是!”淳于珖点头,看向龙案之后的父皇,“何况儿臣不信父皇看不出当中寐儿的用意!”

    皇帝的眼中精光一闪,果然不简单——

    皇帝又看了眼折子上所写的那些门户,目光在其中几个名头上顿了顿,遂把折子给了淳于珖,“你去处理吧!”

    “是!”

    淳于珖应声,又把早先批好的折子放到了案上,“请父皇过目!”

    淳于珖退出殿门。

    皇帝拾起桌上的折子,一一翻开,看着里面所写,皇帝连连颌首。

    夜幕降临。

    白日里的京城议论纷纷,在夜晚还是热闹喧哗,只是就在这热闹当中,忽的一队队的兵士快速的行走在街头之中。有好事的跟着看,发现那些兵士竟是到了数位命官爵宅之前,喊着奉皇命羁押某某府中的管事。有府中出来的官员问询原委,为首的兵士言简意赅——有行贿之举。

    官员色变,回府自行把管事给锁了交给兵士手中……

    短短一个时辰,据京城的百姓们说看到十多名管事被兵士锁拿进府衙。

    若是一家管事被锁拿还好,这一连十多名管事,更还有说不定他们没注意到的,那就不得不奇怪了。

    行贿的人多了,可怎么都是管事被抓?

    夜色里的京城百姓口中又有了谈资,各官员府邸中的书房也都亮起了灯火……

    齐府,齐大学士靠在椅背上,望着面前跳动的烛火,神色变幻不定。

    早朝皇帝大怒,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帝偏心之意,前去投靠也是理所当然,可这才几个时辰,前去投靠的各家管事就被缉捕,还说什么“行贿”!!

    那个兴亲王想要做什么?

    当初不管是那两位王爷作乱时离京不顾还是求娶商女为妃都让那些名门不甚心悦,现在圣宠回归,又有问鼎之意,当然是需要麾下摇旗呐喊呐!可把那些有心投靠之人都扔到了皇帝面前,是表示自己绝无私心?笑话!当今皇帝当年登基时都暗叹麾下人马不足,直到现在还时不时的后悔当初若是实力再雄厚一些,怕是会顺利很多,现在这位王爷竟然把到手的好处往外推!!!

    就只是单单数次险些命丧他人之手,这种天真的行径就不该有!!

    所以……那位兴亲王是看破了他的谋划,才把这些人都杵到皇帝面前,让他忌讳小心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时候敲门声起,“老爷——”

    “进来——”齐大学士道。

    齐大学士的贴身仆从进来,附耳低声,齐大学士渐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从那位兴亲王入宫政务殿根本就没有与外人接触,所谓收受“贿赂”竟是那个兴亲王妃捅到皇帝面前的!!

    她不过一女子,就算是皇帝给了她什么临机上折之权,可这个时候这个节骨眼儿,又是——

    忽的,齐大学士的脑袋里冒出来一个念头,下一刻,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剧烈,桌上的茶盏也跟着晃了下。

    “不可能!”齐大学士脱口而出。

    她不可能看出什么端倪,她只不过是一个商女出身的女子……

    齐大学士眼前浮现出那个女子初次入宫时遥遥看过去背影,好像从那一刻起,他就对那个女子心生了不喜。

    轻细的声音从窗外传来,齐大学士看到窗子外面自己的孙女往这边过来,身后的侍婢手中端着的是她精心准备的羹汤。只是齐大学士知道自己的孙女只是端过来而已。

    此刻自己的孙女笑逐颜开,就好像昨日的哭诉已成落地黄花,不见踪影。

    或许自家的孙女与那个岑氏女差的并非是他所以为的那一点儿……

    而不论是百姓们如何笑骂,各个高墙之后的书房中又是如何的灯火明亮,天边的日头终于升了上来。

    兴亲王府的牌匾和昨日一样灿烂耀眼,可排队在门外等候的各家的随从却是一下子少了大半儿,接受帖子的也换了人,不再像昨儿那位王府管事高高在上,更是笑脸迎人……昨儿那位管事被打了个半死,又送到了府衙,现在谁也不敢再触霉头。而那些递上帖子的官家随从们也都识趣的没有一个再偷偷递上银袋子之类。

    不止是兴亲王府门口秩序井然,其他高门之下也变得异常和谐,往日里很有些不识趣的外来官员不知道京里的规矩,往往在如同七品官儿的门人那边就被挡住了,还被一痛的臭骂不懂事儿。现在门人们则是满面笑容,即便是拒绝也彬彬有礼,礼物就不用送了,咱家的大人的确是公务繁忙,顾不上种种。连带各处府衙外面都清静了。

    府邸门外行贿都不敢,更不要说是府衙门口了,后门也不行。

    宫城中皇帝听到外面传来的消息,胡子狠狠的翘了翘。

    原来还以为整治这股子的风气费劲的很,没想到这么容易!

    而各处的府邸门外清静,府衙的效率却是极快,只一日,处理的结果就呈送到了兴亲王的手上,说是那些人都是私自行为,并且知道了自己的过错,供认不讳,兴亲王秉着法不责众,小惩尔尔的原则,按照行贿的轻重从三十到八十大板依次不等。待夜色再次笼罩在整个京城上空,各家的管事几乎人人哀嚎着回去各自府邸。

    百姓听闻,无不是拍手称快。

    有夜间还在街头巷尾转悠的官员听闻百姓议论,也已经准备上疏请上行下效之文了。

    兴亲王府中。

    岑寐寤满眼冒着星光冲着淳于珖竖起大拇指,“王爷真是厉害!”

    早先岑寐寤就把京城中的各家的关系捋了一遍,毕竟曾经最熟悉的就是理清这看似盘根错节实际上却是清楚明朗的事儿,即便是数百年的庞然大物,看似动一发而牵全身,实际上也有个亲疏远近,明亲暗疏——于是在看到那些帖子上显然是敏感的门户之后,岑寐寤就唤了管事前来,几句话就问清楚了。

    手握兵权,又是皇亲之胄,即便是皇帝也要给几分面子,又怎么会安排下面的管事主动的往她这边靠,还出手如此大方?索性岑寐寤就借着由头奉上了折子,没想到自己的王爷还真是来了一出公正不阿。

    不过只是几个管事而已,就算是揍了一顿,悄无声息的放了回去就是,结果却是弄得满城皆知,显然这位爷是要弄大啊!

    淳于珖扬眉,坦然受了,随后把岑寐寤抱到自己的身上,摸着岑寐寤高高腆起的肚子,说道:“王妃也厉害,若非是王妃慧眼,还不知道有人竟是如此歹毒!”

    “会是谁?”岑寐寤问。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不是为搏一搏一本万利,就是为自损最小!那几位皇亲,几次都是墙头草,这次如此积极,倒是让我不敢尽信!”淳于珖道。

    岑寐寤目光忽闪,“也就是说他们并非为利!”

    淳于珖点头,“既非为利,就是为自损最小,可我与他们并无什么纠葛牵扯。如今朝中上下都在盯着父皇如何处置那几位哥哥,或许是因为如此……可据我所知,他们与我那几位哥哥也不甚亲近……”所以此番他只是为打草惊蛇。

    岑寐寤想了想,“或许不是那几位王爷?”

    若不是他们,又会是谁?

    淳于珖心头一动,忽的想到一个从他入京伊始就没有注意的人……九哥,淳于琅。那夜里他借口照顾十哥避开了那些人。换言之,就是九哥知道那些人曾做了什么!

    犬戎人潜藏到大齐之地,与九哥当真是毫无关系?

    九哥虽也与那些人交情泛泛,可九哥的侧妃是齐大学士的孙女,齐大学士在朝中又是威望颇深……

    淳于珖若有所思。

    岑寐寤弯唇,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肚子里那个小家伙这会儿也开始窜腾起来,左一拳右一脚的不亦乐乎……

    接下来的数日,朝堂依旧热闹,有官员上奏了近日京城的热闹还有百姓的欢快,提议下属各个州县也行此法,说是官员们并没有受贿之意,只是下面的那些个管事们败坏了朝纲。于是此番下发,下面的风气也一时清静了不少。而朝廷的其他各衙门显然明快了许多,各种弹劾谁谁不轨,各种揭发谁谁贪污受贿等等都冒出了头儿,没几日大理寺都察院就忙的不可开交。

    前朝忙乱自然和在府中养胎的岑寐寤没什么关系,淳于珖协理国政,早出晚归,两人连晚上用膳都不在一起,可这几日收到的帖子依旧众多,岑寐寤总也要挑拣着要紧的看过,近处的走一趟,远处的看与日后有什么亲近往来,即便是不舒服也要走一趟,其他要紧的就亲自书写一封回笺,等身子方便了再行拜会等等。

    哪怕如今身为兴亲王妃,落笔之下,也没有丁点儿的娇纵跋扈,仍是一如从前的平易近人。

    所有接到回帖的官家都暗暗赞叹岑寐寤说话的滴水不漏,哪里像是桃李之年的女子能说出来的话,听说还是出身商家……难怪皇帝会几次封赏,真就是自家的孩子们怎么也比不上。

    于是乎又一次惹来了京中一众贵女的恼怒,只是上次是恼怒这个女子霸占了十一皇子殿下,这次恼怒的是明明自己也是人所称颂,可在自家长辈的眼里,她们竟是怎么也比不上这个岑氏寐寤。

    只是不管一众贵女们如何的暗咒,自家的长辈们仍是夸奖不缀,最后也不管她们愿意与否硬是拉着她们前来拜会岑寐寤……兴亲王是家宅中务必要亲近巴结的,可她们的年岁大,能谈得上来的也只有自家的女儿。

    一时间,兴王府几乎被踏破了门槛儿。

    所幸诸位官夫人都知道岑寐寤的身子如何,即便如此密集往来也不会让岑寐寤觉得辛苦,短短数日,各大门阀大户的贵小姐们都往来过了,连那位琼州县主亦在其列。

    四个月之前,琼州县主也由皇帝指婚赐给了宫城某位三品侍卫大人,她本就是喜欢习武,现在有个耍刀弄剑的夫郎也算是得偿所愿。琼州县主看着岑寐寤,说不出的感慨,当初初见这位岑氏女,还只是商女之身,县主之名,齐舜华以齐家女儿之身百般刁难,更还暗中下手,可结果这位岑氏女不止没有丝毫损伤,更还抢了齐舜华的男人,成了闲王妃,如今更是摇身变成了兴亲王妃,腹中所怀更是王府嫡脉。而齐舜华虽也嫁给了王爷,却只是个侧妃……

    几番客套,琼州县主试探的问,“那几位王妃可有来往?”

    岑寐寤无奈,“有是有,只是我也帮不上什么!”

    琼州县主道,“也没什么好帮的,若是真的做了那等事儿,皇上也饶不了!”

    岑寐寤笑了笑。

    琼州县主又道,“只是妯娌姐妹,总要有几个要走动,不然你即便是待旁人再亲近,也难免遭人口舌。”

    岑寐寤看向琼州县主,“县主的意思?”

    琼州县主有些尴尬,“舜华昨儿求到我这里,说是不知兴亲王妃可愿见她?”

    岑寐寤笑道,“当然愿意!”

 第三百五十八章当初高看了她

    秋风洒落,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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