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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心惑-西风绾-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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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现在就送您去见王爷。您看如何。”刚才还一脸暴虐的老大。马上换了毕恭毕敬的嘴脸。

    “得罪嘛。那算不上。不过。见他。就不用各位操心了。”雪瑶勉强挤出一丝假笑。心里又是叫苦不迭。自己刚才真是说得太逼真了。这三个人要是把她送到慕容谦那儿。恐怕也是九死一生。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干脆。

    “对。我们还是先进城见见王爷。等等再接王妃。”老三又说话了。透出油滑。

    雪瑶满怀期待。“那你们是不是先放开我啊。”

    “这。恐怕还要委屈王妃了。”老三的回答显然打破了她的幻想。洠У人偎凳裁础H值芤丫鋈ズ霞啤

    望着铁索加刀片的待遇。雪瑶只能叹一声时运不济。不过。如果他们去找慕容谦。自己还有些时候可以逃跑。

    最终。老三进城。老二在屋里看着她。老大在外面站岗。

    天上一抹残阳如血。透过窗边茅草稀疏。照着脸上。好像残存的希望。

    又累又饿。心里还有些慌。雪瑶几乎想就此沉沉睡去。可是她不能。如果想捡起尊严继续活着就不能。

    “二哥打仗多少年了。和大哥三哥是早就认识的吗。”挪到墙的那一边。挨着老二坐了。雪瑶和他亲切攀谈起來。

    “我十几岁入伍。有二十年了。和他们。也就前几年认识的。”老二很沉稳。话不多。

    “原來是这样。一点都看不出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二哥的上司呢。干什么都指手画脚的。简直像欺负新兵。”雪瑶装作不经意。

    “我是朋友。是好兄弟。”老二看似很坚定。

    “那你们一定出生入死吧。比如。互相挡了刀剑。我觉得。这样的兄弟最义气了。”

    “洠в小!

    “……”

    “……”

    夜。更深了。荒郊野外。只闻秋虫悲啼。声声断人肠。

    老大和老二交换了岗位。老大进了屋。看到雪瑶便主动挨着坐了。

    “大哥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一定劳累吧。”雪瑶很体贴的模样。

    “是啊。天气冷了。王妃要不要暖一会儿。”猥琐的笑容昭然若揭。说着。就要覆上雪瑶被困住的玉指。

    幸好雪瑶不留痕迹地移开了。“他们也真是的。你好歹也是大哥。怎么能安排在外面站着呢。应该他们鞍前马后才对。”

    “我不跟他们计较。”

    “大哥这样仁厚。将來不要吃了他们的亏才好。”

    “不会吧。”老大有些犹豫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看。他们一个多智。一个寡言。洠б桓鍪翘钩舷嗉摹4蟾绾缆踔彼N叶嫉P牧恕!

    “……”

    “……”

    一句朋友。一身兄弟。三言两语就能嫌隙丛生。是性格不合吗。还是从來都斤斤计较。

    南京城内一处酒家。因为包场的缘故。空无一人。

    慕容谦坐在桌案前。审视着这个带來雪瑶消息的人。随意不羁。“你们怎么还不撕票。”

    “这。。”老三一时语塞。半响才继续道。“那女子自称是您的王妃。我等不敢轻举妄动。”

    “嗯。这样啊。”慕容谦表面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接着。只轻松说了五个字。“你可以走了。”

    “可那女子。。”老三自诩赛诸葛。可听了慕容谦这样的答复。只觉得一头雾水。尴尬着问下去。“王爷打算怎么办。”

    “这点小事也问本王。”潇洒中露出不耐烦。“你们抓到的人。又是南楚叛乱的首犯。还要本王教你们拿了首级去南楚邀功。”

    “谢王爷提点。”老三如蒙赦令。千恩万谢出了酒家。

    “王爷。万一真的是王妃呢。”一旁的肖如风忍不住说道。

    “本王知道是她。除了她。别人还洠д飧龅ㄗ印!眱砩弦豢诓琛D饺萸粑奁涫隆K坪跻仓浪囊苫蟆<绦馈!安还S惺裁垂叵德稹!

    胸口的伤几乎愈合。可心上的呢。

    唐雪瑶。那个女人。无情无义。这个时候想起他來。之前给他一剑的时候。怎么不想有今天。

    只是。仅仅片刻。他又改变了主意。“如风。备马。”

    追上老三。一路沿着乡间小路蜿蜒。不多时。就看到了篱笆桩围着的茅草屋。

    已经是黎明时分。慕容谦下马上前。一把推开门扉。


第一百二十一章 竹篱三寸秋满天

    房门内侧。几乎在同一时刻开启。她步履匆匆。也未抬眼。惶惶然。直接撞在他的怀里。

    抬眸的一瞬。映在眼里的。是他深沉如海的浩瀚蓝眸。雪瑶一惊。退了一步。不假思索地。将本就凌乱的头发更多遮住自己的面颊。形如鬼魅。“这位公子。让一让。挡在门口不太好吧。”

    慕容谦的目光略过她。扫向屋内。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正打得不可开交。“怎么回事。”不怒而威的声音透出些许寒意。

    “不知道啊。你们聊着。不打扰了。”铃音快语。雪瑶低着头。向那门口处残留的一隅缝隙挪去。

    明知自欺欺人。也只好出此下策。

    她已经洠О旆ㄔ倜娑运恕D且唤!T囊磺小;蛳不虮6妓榱恕D牖沙尽F⑽抻啊

    小心翼翼踏出脚步。刚企足。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已生生扼住她的喉咙。

    细小的刀片仍插在肌肤里。手上的九节锁还洠в写蚩K魏廖拚踉挠嗟亍T谒牧Φ老隆K黄妊锿房醋潘K抗庖醭痢:牌”P把啪碌拿嫒菅诓蛔『藁鹦谛凇

    他们的身高。原來差了那么多。以至于她的双足。一寸寸离开地面。呼吸渐渐困难……

    他狠狠注视着她。那原本姣美的面容。因为呼吸困难。泛着扭曲的痛苦。嘴角还带着淤青。明显是被人整治过的惨状。心上。不觉颤了一下。手中。仍是不断加力。“为什么。”他向她怒吼着。

    一个情字。逃过的有几人。剑落。情深不断。爱。只化作了恨与无奈。

    “王爷。这几人怎么处置。”后边。肖如风的声音适时响起。总算救了她。

    慕容谦暂时放下了她。虽然稍稍松力。追魂索命的手掌却并未离开她的脖颈。余光再扫一眼她嘴角的青肿。毫不留情道。“帮他们自裁。”说罢。让出一条路。肖如风麻利地将屋内二人拖了出去。

    “王爷饶命。饶命啊。”求饶声不绝于耳。不过雪瑶为自己担心都來不及。才洠в行那樾以掷只觥

    眼前这个人。若是平时。自然风流邪魅。放荡不羁。迷倒万千红粉佳人。不过。到底是北翎王朝的子孙。一旦惹怒。绝对也有着暴虐嗜杀的一面。

    果然。下一刻。他一手扣住她的肩。将她直按在墙上。另一手。仍不离开她的脖颈。“告诉我。为什么。”压低了声音。压不住恨意。

    这哪里是问话。分明是要命。

    墙壁凹凸不平。柔肤紧贴在上面。酸痛透寒。秀眉微颦。调动所有思绪。雪瑶快速思考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挤出一丝假笑。雪瑶决定一装到底。“你最好还是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光天白日。罔顾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为她根本就无话可说。即便那一剑是意外。可篡夺兵权。诱骗士兵。围攻南楚。一切都是她的私心。她难以启齿。

    “哈。好。很好。”慕容谦忽然笑了。生硬刚冷。掐着她脖颈的手拿开。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周身银色。略有弧度。闪着光亮。散发贵气。

    她的演技真不错。到了现在。竟然还敢装。

    而他。还期待她会有什么隐情。真是可笑。

    目光偷瞥着那银光闪闪的器具。雪瑶一阵寒凉。强作镇定。“你想干什么。”

    “唰”地一声。匕首拔了出來。破晓初光下。镀上暖金的颜色。“这是你们南楚进贡的。好看吗。”他侧头欣赏着手里的匕首。淡雅一抹笑容。似天边云霞。

    “挺好的。你还是收起來吧。”灵巧如她。心慌之下。尽力周旋。“我觉得。送给肖士将就不错啊。”

    “是吗。”不急不重。那柄匕首却渐渐靠近她的面颊。“不过。本王更想用它划破你的假面。再割下你的舌头。这样。就永远不必再看见你的伪装矫饰。”

    她屡次三番骗他。早就该死。现在。他一定要毁了她。洠в信四苷庋E

    “这。这可一点都不好玩。”她真的慌了。心乱如麻。右肩被他狠狠制住。手上还上着九节锁。欲挣而不得。眼看闪着寒光的匕首一寸寸靠近。无助。绝望。蔓延了整个心房。“你还是杀了我吧。”

    她舍不得命。但她更害怕折磨。

    而他。恰恰看透了她的心理。“想死。你不觉得太便宜了吗。”不重的声音。透尽了残忍。

    冰凉的触感。锋利尖锐。匕首已经贴在她的面庞上。只要他稍稍用力。一定是一道血痕。留在此生的伤疤。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惊恐中。她难以避免的软弱下來。“不要。。”

    “当”地一声。匕首插在身后的墙垣上。刀锋深嵌。

    她是盛世繁华的牡丹花。高贵傲然。也带着毒辣的尖刺。

    看到她的哀伤。心里那一抹怜惜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他下不去手。

    他们离得好近。咫尺之间。呼吸可察;却也好远。心在天涯。不得一见。

    他的手指抚过她嘴角的青肿。如此温柔缠绵。带着醉人的力量。

    “给我一个理由。”似乎已经平息了怒火。他的声音。谦雅如常。

    明如秋水。半帘迷离。她呆呆地看着他。她是就这样躲过去了吗。

    “我是南楚公主。我对你还有用。”犹豫了一下。雪瑶决定向政治求助。

    “南楚迟早要收归到北翎的麾下。你觉得。本王需要顾虑一个弱国吗。”微蓝色的眸光。明暗不定。

    “那你为什么还不对南楚动手。”生來的敏感。她一针见血。看着他才缓和的面容又添阴沉。她连忙一带而过。“就算你杀了我。也什么都得不到。还不如利用我去威胁南楚。也许有好处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是你这样一只喂不熟的狐狸。你凭什么认为韩平治会愿意救你。”显而易见的轻蔑。他睥睨地看她。

    “他嫁出去的那个是宁和公主韩若兮。不是我韩雪瑶。韩若兮身染重疾。本來就活不了多久。而我是他唯一的后嗣。他不会不管我的。我保证。而且。他还不知道是我带人去围困的杭州城。”微扬着头。她些许傲然。信誓旦旦。

    什么保证啊。其实。她什么都保证不了。在她的好父皇韩平治眼里。妻妾。女儿不过是政治稳定的工具。只要半壁江山可保。什么不能舍弃。

    可她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也只能自己圆下去。不然。她还能说什么。说说感情。

    男人在乎的。从來都是政治权谋。

    他和她。曾经。不值一提;现在。更灰飞烟灭。还要拿出來惹人取笑吗。

    “既然你这么相信你的好父皇。那本王就成全你。”片刻。他一抹冷笑。彻底放开了她。失望。伤痛。尽数湮洠г谟挠谋税丁!跋M悴灰蠡凇!

    “我从不后悔。”她倔强回了一句。

    “如风。。”他朗声一唤。不再看她。

    “末将在。”肖如风进入茅草屋。看着两人都还完好无损。总算松一口气。

    “宁和公主逆夺兵权。参与谋乱。交与扬州督抚。即日押往洛阳。听候发落。”无喜无怒无感情。有的。只是公事公办的坚决。

    既然她都说了不后悔。那他一定好好成全她。看看韩平治到底会不会她來管这个公主。

    “是。”肖如风不敢有异。走到雪瑶身边。“王妃。走吧。”

    “本宫只是南楚的公主。”赌气似的。冷冷说了这一句。她跟着肖如风走了出去。

    “告诉督抚。给她最重的枷锁。”佯装悠然的声音里。他。是气愤。也是神伤。原來。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未有过。这样的洠臎'肺……

    她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擦肩而过。

    念时春夏缤纷华。痛到秋冬雨雪霏。

    天空却是格外清朗。阳光露出金灿灿的容颜。落叶纷飞。他们。渐行渐远。

    爱已碎。情已逝。浮生几度秋。又临到。谁人留。

    自那之后。雪瑶果然被押到最近的一个衙门里。已经深插皮肉的九节锁被拔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木枷锁链。袖口的衣襟早已染上鲜血。连同身上那些。映在一起。斑斑驳驳。

    临行前。雪瑶走到肖士将跟前。颇有无奈。“你就不能放我走吗。”

    “对不起。这次。真的不能。王妃做得实在有些过分了。你可知。那一剑。险些要了王爷的命。”肖如风也黯然。

    “呵。是吗。”雪瑶一笑。满地凄凉。“其实。就算我什么都洠ё觥Kノ摇D阋不岷敛挥淘ァR蛭阒惶摹V乙宀荒芰饺4觼矶颊饷床唤惨迤!

    “我。。”肖如风塞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呵。我开玩笑的。祝你和莲公主早成眷侣。这个是真的。”她还在笑。一步一步。从容走向注定的牢笼。最后一步时。她突然停下了。“等这件事情平息了。帮我向他说句对不起吧。记着。一定是等这件事过去以后。我不想他看我笑话。”

    (本卷推荐主睿“俣纫衾秩松偎久摹恩扔白怼罚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何错(1)

    “王妃。。”在她身后。他这样地唤着她。

    “行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努力逼回眼里的泪。雪瑶并不回头。“后会无期。”

    上了囚车。她纵使张牙舞爪。也成了困兽。何况。她从來都学艺不精。能力永远赶不上野心。

    街角巷口。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只渴望温暖如家;

    唐门庭院。那个纯情霸道的女贼盗。立志寻父慰母。欣羡富贵荣华;

    王府高堂。那个刁蛮自傲的正宫妃。期冀执子之手。握紧一世权柄;

    皇宫内廷。那个攻于谋算的嫡公主。发誓手刃仇敌。确保高贵此生;

    沙场围城。那个嗜血好杀的总元帅。觊觎的。已是半壁江山。

    而现在。她只是个囚犯。一无所有的囚犯。

    昨嫌紫蟒长。今日锁枷扛。

    这就是她的下场。贪得无厌的下场。

    深秋暮冬。朔风一日寒过一日。仍着一袭单衣的她。卧坐在囚车上。本就洠в写淼纳丝凇T诩纤绱莶邢隆S⒀现亍M赋鲎虾斓亩澈邸H纹竞绱蛲敢陆蟆J纸疟孤槟尽K痪簿部醋胖芪凉囊磺小

    从扬州到洛阳。虽说秋意肃杀。却也是一番别样离情。如果洠в写蠼中∠锬切┫蛩邮拥乃搅济瘛K欢ê煤眯郎驼饽训玫囊宦贩绻狻

    南楚公主谋反的奇闻大概已经家喻户晓。一条条街道上。即便官兵开路。两侧百姓也无不翘首观望。她把头埋得很深。只给这些好事之徒留下招魂长发。迎风柔舞。饶是如此。那些人还是会骂她。“妖女”“贱人”之类。

    木枷前的双手。抱拳。握在一起。不为取暖。只想压住心里的屈辱。

    对。她不是好人。不够善良。也不会宽容。从來。她想的。是自己。是活得更好。

    难道就因为这样。十九哥后悔救过她。慕容谦想杀了她。而她寻了十几年的父皇。恐怕也不会管她。

    真的是她错了吗。

    昂首。天无言。

    已经万念俱灰了吧。

    可她。还不想就这样背着一个千古骂名。地下难安。

    山水迢迢。不长不短的千里。如此难熬。十一月。只初冬时节。竟也能飘起雪花。细细密密。如丝如梦。点点飞落。滴在身上。融成一颗泪。伴着欲凝未凝的血。相合流。

    遥遥一望。终于看到洛阳宫门。峥嵘阔丽。繁华如旧。然。物是人非。她。可还有高高在上的资本。

    从囚车上下來。双腿冻得麻木。戴着沉重的枷锁。几乎迈不开步子。

    “磨蹭什么。还不快走。”身后的差役显然洠в心托摹U兆判⊥染褪且唤拧L旌囟场S质浅林氐哪炯纤础<由暇沤谒粝碌纳丝凇K砣凰ぴ诘厣稀

    薄薄一层雪。茫茫尽是冰。膝盖抵在青砖上。凄痛刺骨。

    “走啊。装什么金枝玉叶。真以为自己是谁。”谩骂声响于耳畔。穿着官穴的金足踢踏背上。这些差役早已欺凌惯了犯人。当然不会顾忌她只是一个受了伤的弱女子。拳脚相加。拖拉着她前行。

    身体的伤痛可以麻木。心灵的羞辱。又怎能容忍。

    只是。不能忍。不愿忍。又如何。

    战场上。她逃跑了;慕容谦的刀下。她躲过了;现在死。只能留下永世屈辱。

    她是南楚公主。流着高贵血脉的公主。她绝不甘心如此。

    连滚带爬。她已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到了宫狱门口。

    所谓宫狱。专门负责审理皇门女眷。因设在宫中。所以得名。

    抬眼望时。“严正宫”三字。朱红色泽。巍然挺立。

    呵。严正。严明正直。严整正规。心里轻叹一声。如此二字。鲜红的颜色。怕是用鲜血染成的吧。

    “走啊。看什么看。”身后又是一脚。

    一个趔趄。她跪在石阶上。雪的颜色也变成了红。果然。是她的膝盖破了。寒冰的感觉麻醉着疼痛。她不哭。她不能哭。她不需要哭。狠狠抓了一把雪。她挣扎着起身。一步一步。踏入前方的未知地狱。

    进到殿内。终于去掉了木枷。可惜她的手上还带着铁链。不然。即使虚弱的身子。她也要这些人赔命。

    差役们走了。正殿里是一些老嬷嬷。看见她进來。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凶神恶煞。“等什么呢。还不换衣服。”其中一人扔出一套女子囚衣给她。粗衣麻布。暗黄的颜色。透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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