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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心惑-西风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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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关系,她是唐雪瑶,即使明知没理,也照样可以振振有词,“是啊,我们南楚乃是礼仪大国,我当然也懂各种皇室礼仪。不过,你不是欺负我,就是在我身后图谋不轨,我为什么要对你有礼节呀!”

    慕容谦看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霸道可爱,天然本真,的确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再细看她,玲珑娇小的身段,薄施粉黛,眉目高挑,若没有那凌锋暗来的目光,也该是个娇美的江南女子。

    她,大概就是个刁蛮些的公主,故意和自己作对吧。

    心里掀起的疑惑被按了下去。

    慕容谦一笑,“这么说来,还真是我的不是了——”

    “本公主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猜到他也不会有什么好话,没等他说完,雪瑶立刻得意地接过去,“王爷你日理万机,可以退下了,不送。”说着,雪瑶假笑地朝慕容谦摆了摆手。

    见她这么想赶他走,慕容谦露出满脸的玩世不恭,“哎,韩雪瑶,这么久没见本王,你不浓情蜜意,聊诉衷肠也就罢了,连早膳都不留本王?”

    “送给你,随便吃。”雪瑶端起一盘点心,举到慕容谦面前。“点心而已,还不如馒头呢。”

    慕容谦看了一眼雪瑶,似笑非笑,“想不到王妃是对馒头情有独钟,怪不得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清亮的美目挑衅似的瞪着他,雪瑶不假思索,“馒头当然比你好多了,起码饿的时候能救我一命。”

    雪瑶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偷东西,抢馒头的日子,虽然像亡命之徒,却有种踏实的感觉。也许,是她还没过惯眼下的富贵生活,还没忘曾经贫苦纯良。

    “是吗。”慕容谦停了一下,似是戏谑,目光深处融了几分迷邃,“那这么说,你在南楚是经常吃馒头了?”

    馒头是北方的家常食物,南方并不常见,她是南楚的公主,怎会对馒头恋恋不忘。

    更重要的,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还会考虑是不是吃得饱?

    种种疑点,慕容谦不禁再生疑虑。


第二十六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

    雪瑶点头,“嗯,是啊,”觉得好像不够严密,又补上一句,“宫里的御厨常做的。”

    如果这样,倒也可以说的通。不过一连两次的疑惑,慕容谦隐隐感到眼前的宁和公主有些古怪。也没来得及深想,一个侍卫已经跑进来,“禀王爷,十爷到了,已经在正厅等候。”

    慕容谦不再多说,匆匆对雪瑶道,“中午来明景轩,别忘了。”说罢,大步离去。

    如果他继续追问下去,以雪瑶当时的掩饰能力,定是漏洞百出,真相大白。但他相信了自己亲眼所见——从南楚迢迢而来的八抬大轿,有这样的暗示在,他错过了许多解开谜底的机会。

    正午时分,骄阳正艳,对着镜子,雪瑶补上一层淡妆,确定自己妆容得体后,便起身来到明景轩。

    还未进门,就已听见房中传来腼腆的笑声,好熟悉。却不是慕容谦,因为慕容谦的笑声是随性轻佻的,带着丝丝邪魅,勾人心魄的同时,似乎隐藏着难以捉摸的阴谋。

    而这门里传来的笑却是纯净透彻,毫无罅隙。

    转过游廊,一许白衣宛然在目。雪瑶迈过门槛,那白衣少年侧目看来,四目相视,两人却都是一惊。

    是他,那个宫闱中的少年。

    他能在宫里随意蹴鞠,当时就想到他不是普通侍卫,却也不想他竟是皇子,没去看她敬茶的皇子。

    雪瑶心里诧异。

    而那少年,满是惊喜,一句:“好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啊。”已经脱口而出。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惊喜转为迷惑,进而化作淡淡的失落。

    两人相对,一时无言,也未互相见礼。

    慕容谦在感情的漩涡中挣扎起落十几载,自然敏感,一看气氛不对,立刻意识到两人间有那么一点不寻常的意味。当下,站到雪瑶身旁,含笑向那少年介绍道:“当日敬茶你不在。这是内子,南楚宁和公主韩氏。还不见过你九嫂。”之后又转向雪瑶道,“这是十弟。”

    “原来,好姐姐竟然是九嫂。”少年似是自言自语,还在茫然中一般,行礼道,“见过九嫂。”雪瑶本来没什么,只是看到他这副神情,竟如做了亏心事一般,心下一虚,赶紧说道,“十弟不必多礼。”偷偷瞄了慕容谦一眼,他一副含着浅笑,深不可测的模样,什么都看不出来。

    等等,慕容谦是太祖皇帝的第九子,十弟,那应该就是太祖的第十个儿子了。

    难道,谢秋颜的儿子就是他吗?

    看他不到十八岁的样子,依谢秋颜之前所说,倒是吻合。

    但他,是提到过娘亲的,还说娘亲对他不好。莫非,他的娘亲并不是他的生母?

    “怎么,你们认识?”慕容谦在旁淡淡一问,声音还是一贯的轻浮不羁。

    有些犹豫,雪瑶不知何以应答。

    要说认识,自己刚嫁到北翎,敬茶当日在宫里胡闹了那么久,跑去认识了小叔子不算。关键是小叔子一见她还叫的这样亲切,虽然也没怎么,但如果让慕容谦知道,感觉自己理亏了一般。

    要说不认识,人家刚才一上来就叫好姐姐,硬说认错了,实在不近人情。

    苦事冥想之际,那少年好像恢复了常态,有些羞怯地替雪瑶答道,“怎么说呢。梨花树下,还真是偶有梦到这样一位神仙般的姐姐;可要说认识,到现在,小弟才知姐姐竟然就是九嫂。”他一拱手,“小弟慕容诠,恭祝九哥九嫂,新婚大吉,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呵,梦到的姐姐,还真是无懈可击。

    这样一来,既不会坏了叔嫂之仪,有可以光明正大的解释之前的几句好姐姐了。

    自从坐上宁和公主出嫁的鸾车,她就好像上了贼船,一天到晚谎话连篇,自觉说谎能力大有提高。现在却发现,离八面玲珑,她还差得远。

    雪瑶在一旁偷偷看了一眼慕容诠,这个少年,那样的纯洁。

    其实,他也不算说谎吧。梦里的事,谁又知道呢?

    慕容谦一笑,“一家人,就不要客气了,入席吧。”

    摆上圆桌,三人入席做好,山珍海味接撞而来。

    慕容诠举杯向雪瑶,有些不好意思,“敬茶时没能一睹九嫂风采,今日给九嫂赔罪。”

    雪瑶本不想喝,却更不愿博了他的好意,于是满上一杯,回敬他道,“十弟说笑了。”

    慕容谦倒是随意一笑,“十弟将近成年,胡闹的日子也剩不下几天了。到时候娶个厉害王妃,看还怎么嬉戏耍闹。”

    原来北翎为了让皇子专心读书习武,直到十八岁成年,才可封王娶妻。

    “啊,九哥,饶了我吧。你知道的,我只喜欢自由自在,了无牵挂的生活。才不要娶妻呢。”他顿了一下,又低声道,“就算要娶,也得找个情投意合,能和我一起玩的。”说着,他有若无地看了雪瑶一眼。

    他不会是在说她吧?

    雪瑶立刻把眼神移开。只是,梨花漫舞,两人促膝而谈的场景却浮现在脑海。

    那样的时候,没有担心忧虑,没有明争暗斗,有的,只是简单的快乐。

    可这样的宁静快乐过后,也就过去了吧,她从未有非分之想。

    她是镇北王妃,这个身份,可以给她太多的便利。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放心,太后和莲妹会给你选个名门淑媛的。”慕容谦拍拍慕容诠的肩,终于露出兄长的成熟,“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要太过牵绊于闺中女子。”

    没等慕容诠说话,雪瑶一时口快,似有不满,“我倒觉得,十弟才是认真对待婚姻的。随便就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然后置之不理,互生怨恨。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随意。还有,什么娶妻娶德,纳妾纳色,我若是男人,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喜欢美色,只纳妾,不娶妻就好了。”

    早知道皇室无情,慕容谦更是风流随便。

    可自己无情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教坏别人。她看不下去了。

    慕容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怎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王妃有看法?”

    “对,我就是有看法,而且看法大了!凭什么女子的一生幸福,就系在别人几句话上!嫁入夫家,夫妻就应该是平等的,凭什么还要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又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随便花天酒地,宿娼纳妾,而女人却可能因为一言不合,就被扫地出门!这些根本就不公平。”自打从夏儿那里知道了这些奇怪的规矩,她早就感觉不平了。今天正好这个机会,雪瑶大义凌然,不吐不快。只是说完后,她就不由后悔了,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不该出自皇门淑媛之口。

    雪瑶说得慷慨激昂,身边的两个男子却是一齐怔怔看她。

    她的面容是俏美的,可骨子里,有着男儿一般的刚烈倔强。

    她刁蛮霸道,今日又说出这样一番违背纲常礼教的惊世之言。

    她,真的是久居深宫的公主吗?

    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几分惊,几丝喜,几重惑,五味杂陈。慕容谦感觉复杂。

    慕容诠则是深深的失落与无奈。九哥已在朝中得尽风光,梨花树下个性鲜明的神仙姐姐转眼也成了九嫂,而他,只能艳羡于旁。

    许久,慕容谦的声音幽思深长,好像是在对雪瑶说着很重要的事情,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空有激荡的感情是不够的,想要改变什么,前提是拥有更大的力量。只是改变,又能怎样。”

    自己在他和他的兄弟面前毫无礼数,雪瑶本以为慕容谦会大发雷霆。不想,回答她的却是这样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前一句不难理解,无非是说,不能意气用事,要得到一定的权力地位。

    那第二句呢?似是一种历经世事后的无奈与决绝。

    难道他,也曾有过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雪瑶没来得及继续深想,慕容诠已经笑着为他们打圆场了,“九哥九嫂还是不用操心小弟的婚事了。小弟希望像九哥这样,娶到九嫂这般温柔俏丽的女子。”

    雪瑶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这么不像话,这个十弟竟然还能说她温柔俏丽,本是要谦逊害羞地低下头去。谁知,慕容谦在一旁却是让酒呛了一下,带着明显的笑意,微咳起来。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故意的,雪瑶故伎重演,伸脚就向慕容谦踩去。

    有了上次的教训,慕容谦一闪而过,眉毛一扬,传给踩空的雪瑶一个胜利者的得意神采。

    踩空的雪瑶微微抬着头,瞪着慕容谦,“难道王爷觉得我不温柔吗?”就算自己真的是不温柔,那雪瑶也不会就这么认输。

    况且十弟慕容诠还在这儿呢,他总不能直接说自己的正妃泼妇吧。这么一想,雪瑶有恃无恐。

    “王妃当然温柔了,”慕容谦一脸假笑,小胡子微微翘起,“温柔到本王都害怕自己哪天就命归黄泉了。”说完,他潇洒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雪瑶一笑,针锋相对,“呵,是呀,王爷公务繁忙,什么芳宜院,听琴阁,水仙,月季,那是要天天视察的,日理万机。说来您可也要爱惜身体才是。”


第二十七章 暧昧

    “好了好了,我看,一定是九哥冷落九嫂了。”慕容诠巧妙化解了两人一触即发的“战争”。

    随后,慕容谦和慕容诠又谈了些朝中之事。

    一旁倾听的雪瑶大概也明白了目前朝中的情形——皇帝尚小,太后垂帘。朝中势力大致分为三派,以太后为首的柳氏,镇北王,还有端和王。这三股势力之中,柳氏的父亲位居中书宰相,有大部分文臣的支持;镇北王是太祖董皇后嫡出,当今皇上的亲叔叔,他平南楚,定西照,守三分天下之势,在武将中的声誉极高,且有其亲妹莲长公主的支持与谋划,在朝中算是第一号人物;而端和王是太祖的前任废后所出长子,乃草原嫡脉,骁勇善战,得到草原部落的鼎力支持。三股势力相互挟制,而镇北王好像与柳氏集团走得更近些,这样文臣武将彼此扶持,既可保江山稳定,又***压端和王。但草原势力不可小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几年,虽然镇北王和柳中书在朝中呼风唤雨,端和王势力减弱,但总体上还算平衡。

    原来这就是政治,一个前朝后宫密不可分的产物。那时,雪瑶第一次接触到了所谓权力。这远比一个市井小贼的飞檐走壁要复杂,也黑暗得多。

    本是同根生,奈何无情狠。

    可若不精心谋算,反复思量,不仅自己身首异处,那些与自己同甘共苦的战友,只怕也难逃敌爪。一时,不知又会搭上多少人的性命。

    但这就是慕容谦所说的力量了吧。如果没有权力,就只能任人摆布,命不由己,又谈何改变什么。

    权力纺锤,朝摄夕荣。孰幸孰悲,安能知否。

    这样一想,雪瑶不禁对慕容谦另眼相看了一番。

    他一个表面风光风流的王爷,可背后,却要顶住千钧压力。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再说这个十弟慕容诠,太祖皇帝最小的儿子,未及成年,还没有什么官衔封号。虽然也是董皇后嫡出,不知为何,一直不受太祖重视,也就没什么权势。看样子,他和慕容谦的兄弟感情还不错,慕容谦应该是有意拉拢他。不过听慕容诠的意思,好像并不关心自己的爵位前程,以及各种朝中纷争。倒是对闲云野鹤,梅妻鹤子的生活更向往。

    这样一个纯净的少年,若是做个寻常的千金公子。闲来遍寻美食,寂寞游访名山。偶得红颜美眷,云烟绕梁娱欢。那真是羡煞旁人的生活了。可惜世事无奈,半点不尤人。他偏偏是在帝王之家,卷入纷争亦是难免。

    雪瑶深知朝中纷争,事关重大。她现在是镇北王妃,生身荣辱和慕容谦连在一起,所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给慕容谦拆台。

    于是,一直到散席,雪瑶都保持比较安静的姿态。

    时间过得很快,席间的谈笑一直持续到日暮夕阳。日光的余晖洒在王府的青木石地上,映成一派华贵的金色。

    王府门口,慕容诠临走时拽了一下雪瑶的袖子,雪瑶会意。趁肖士将向慕容谦汇报情况的时候,雪瑶和慕容诠转到宫车的另一侧。

    没等慕容诠开口,雪瑶劝勉道,“好男儿当成一番事业。朝中之事,十弟还要多加谋划考虑。”

    雪瑶的言外之意无非是希望他和慕容谦一条心。慕容谦不倒,她这个镇北王妃才更有势力,查玉佩的事也更方便。

    慕容诠虽少年心性,但风雨飘摇在皇家将近十八载又怎会听不出来。

    他苦涩地一笑,“原来,你也这么觉得。”

    “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富贵安泰,为此而已。”雪瑶声音带着些悠远深长。

    其实,为自己考虑的同时,雪瑶也真心觉得,慕容诠跟着他这九哥,后半生,才能安稳富贵。

    慕容诠看着雪瑶,前句,她道出了他无奈,后句,却有与他截然不同的执迷。

    但执迷中,又何尝不是一种暗含的追求。

    她此刻,满眼点上幽深迷离之色,不似那日梨花树下的活泼可爱。

    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情,带来同一种怦然心动。

    她也暗含着对世俗权力的yuwang吗?

    一月不见,她过得可好?

    她和九哥,会否恩爱笃定?

    “富贵荣辱,过眼云烟。”他近前一步,在她的耳畔轻轻一言,“吾之所期,唯愿卿安。如果他对你不好,告诉我。”

    雪瑶后退,看着他,一笑,不知所言。

    真的不爱荣华富贵,只在乎她吗?

    这样的话,太虚幻。

    可他,是那样一个纯净不染的少年。即便轻轻一语,她也愿信之笃定。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信与不信可以决定的。

    见她没有说话,慕容诠脸上不觉一红,又忍不住道,“如果觉得无聊,就来宫里找我玩吧。或者——”他从车上掏出一只鸽子,“写信告诉我。我出宫找你。我请你吃洛阳三绝。”

    “嗯,好啊。我还要梨花酥。”雪瑶接过信鸽,开怀笑了。

    和他言笑,就是有一种快乐的感觉,简单而纯净。

    “皇弟啊,不如就在我这王府里住下好了。否则还得鸿雁传书,鱼水衔情,多麻烦。”慕容诠还想再说些什么,慕容谦的身影就已经在雪瑶的身旁出现了。“再把这信鸽累坏了,外人还以为我们镇北王府虐待动物呢,是吧?王妃。”他站得离雪瑶很近,揽过雪瑶的腰身,一脸装出来的假笑,浑然天成。

    “不,不麻烦了。”慕容诠一看这场面,面色一变,一脸尴尬。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冒失了。一拱手,登车离去。

    慕容诠一走,雪瑶一把推开慕容谦,“干什么呀!”同时又抬脚去踩他。

    慕容谦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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