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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期未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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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采雪的时候,昭阳公主来了府上,虽只相识短短数日,我二人却是亲厚得很,便也没避着她,该如何依旧如何,一面收着雪水,一面同她倒苦水。
  谁料她见了兴致大发,同我要了一份方子收起来,将身上宫装袖口往上折了折,忙活得不亦乐乎。
  我随口问道:“公主拿这方子作甚?这酒酿起来麻烦极了,公主若是想尝,知会太子一声,东宫里头备了送去岂不省事?”
  她大大咧咧戳了戳枝头上的梅花,说话丝毫顾忌也没有,“你有所不知,这酒方民间寻常早就寻不得了。本宫是想着,既是如此难得,又要费这许多心力,有朝一日有了欢喜的人,也能酿给他尝尝。”
  我调侃道:“也不知是谁家的好儿郎日后有这份福气,我听着都羡慕得很。”而后回过味儿来,脸上腾地火烧火燎地红了一片,“我不是,我同太子,哎不是。。。。。。”
  她笑开来,打断道:“本宫也没说什么,你这么急作甚?”
  我索性闭上了嘴,哀怨地望了她一眼,岂料她笑的更欢快了。
  正月将过,父兄亦在着手准备北疆的事宜,这关节上,却突然出了桩大事。以至往后半年里,酒馆茶肆的饭后闲谈里,都被人们不怀好意地津津乐道。
  事后想起来,一切早早便有迹可循,只是当时我未料到,也未理解她心绪竟是如此罢了。
  整个年关里最不缺的便是各家的宴席,这场散了还有下一场,排得满满当当。丞相府里头这场排在了正月二十六,不少朝中有名望的大人及家眷都收到了请帖,我府上自然也是。
  往常我都是去了先寻贺家姊姊的,这日里却只来得及同她打了个照面,便撞上了四皇子。
  我心里头惦记着太子同我说的离他远一些,好容易应付过去,这时候贺家姊姊已是瞧不见人影了。我想着她该是又被贺夫人扣去同旁的小姐们应酬了,也未放在心上,自个儿遛了一圈,又恰巧遇上昭阳公主,便一直待在一处。
  直到贺家姊姊总贴身带着的小丫鬟行色匆匆打我身边过去,碰掉了我手中的鱼食,我才发觉不对。贺家的下人也多随着主子,做事沉稳,这般火急火燎的样子必是出了什么事。
  我几步跨过去,一把拉住那小丫鬟。小丫鬟眼圈已红彤彤的,见是我,也知自家主子同我关系非同一般,登时像抓住了一根稻草,“秦小姐,我家主子不知去了哪儿,奴婢本以为她只是同往常般自个儿走走,哪能想到如今竟遍寻不得。这府中池子多,小姐又不会水。。。。。。”
  我本想斥责她身为贴身丫鬟是怎么做事的,竟连主子都跟丢了,也不及时来报,但见她瑟瑟缩缩的模样,兼之心急贺家姊姊的安危,也便没说什么,只吩咐她快些到后头找人来,当下便同昭阳公主分头去寻了。
  一路上不知为何我心下总惴惴不安,步子都是深一脚浅一脚。此处虽池子多,可同设宴的地方相隔并不十分远,倘若一个大活人失足坠下去,略一扑腾,喊上两声,也是该听见了的。
  既是一点声响都没有,那失足坠水的说法其实是有些勉强的。我右眼皮跳了跳,不敢多想,生怕贺家姊姊有什么不测。
  七弯八拐我也不知是找到了何处去,但闻里头一进院子里有什么落地砰一声碎开的声音,登时放轻了步子,猫一样弯腰贴着墙探进去。
  这处院落像是闲置许久的,却有人在其中,必然是没什么好事。里头有人在说话,我靠到门边,将身形藏好,伺机而动。
  却听得那声音熟悉的很,那。。。。。。分明是大哥的声音。只是我从未见他动过这么大怒,声线压下来,却像是按捺着滔天的怒火。
  他一字一顿道,“贺南絮,你竟给我下药。”
  我心下一惊,推开门闯了进去。
  大哥背对着门,身上只着了白色里衣,听得响动忽的回头,眼神如刀,杀意霎时翻涌而上,看得我一个激灵。见是我,身上那杀气才淡下去,脸色依旧阴沉得像是能滴下水来,“出去。”
  屋子里头一张软榻上的床幔放了下来,被门打开时带起的风拂动,海棠红色的轻纱在风中弥漫开,后面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容上的神色依旧是一如往常的淡然。
  衣裳散了一地,空气中还有尚未消散的旖旎气息,我脑海中空白一片,依大哥所言,快步退了出去,将门关紧。
  我守在门口,还是有些不能接受。里头传来OO@@布料摩擦的声响,而后声音停了停,“贺南絮,你费这番算计,到底为着什么?”那声音我从小听到大,所有人都说最是温润,可如今冷冽得像藏着整个凛冬的冰霜,叫人遍体生寒。
  贺家姊姊在里头像是轻笑了一声,清清淡淡道:“我说了,你信么?”
  这时候外间突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我快步出去,想着无论如何,要把众人拦下。
  为首的正是贺家姊姊的生母,贺大夫人。她沉着脸,怕是还在怨贺家姊姊在这般大的宴席上来了这么一遭,竟消失不见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迎了上去,准备好的话一个字都还未来得及说,就听得身后那扇门被打开。
  我回头见贺家姊姊迈了一步出来,面上没什么神色,只两颊还是微微有些红晕。大哥在她身后,闭了闭眼。
  二人衣裳虽是已然穿上了身,可依旧有些痕迹,明眼人一看,便知晓其中发生过什么。
  我委实不明白这时候贺家姊姊为何还要主动自己走出来,就连大哥都没能拦下她来。


第39章 
  空气像是凝固住了; 四周一时鸦雀无声。忽的有人率先开了口,“世子,这…”,这句本无甚意义的话落到人堆里头; 打破了先前诡异的寂静; 便炸开来。
  底下议论纷纷; 嗡嗡响作一片; 贺大夫人脸色发白,往前走了一步; 四下里的声响便弱下去,无数眼睛黏在她的步子上,跟着她到了贺家姊姊身前。
  我跟着迈了半步出去; 又收回来,她毕竟是阿姊生母; 我是拦不得的。
  “不知廉耻!”贺大夫人狠狠一掌打过去; 阿姊头一偏,嘴角有血迹渗出来。她抬手擦了擦嘴角; 一言不吭。
  大夫人眼中分明是浓烈的憎恶,再度高高扬起手来,往下扇过去。
  这一掌没能落到阿姊脸上; 半途被一只手稳稳截了下来。大哥抬手只略挡了那一下,而后迅速将手收回去; 向前半步把阿姊半挡在身后; “贺夫人息怒。”
  “世子还有何颜面挡在我面前?”贺夫人声调陡然提高,被拦下的手气得发抖。我见状走了过去; 悄悄把贺家姊姊往身后藏了藏。贺夫人这架势,怕是想把自个儿亲生的闺女径直打死。
  “此事秦家定能给夫人一个交代。”大哥眼帘低垂; 看不见他眸中情绪,先前澎湃的怒气此时一点儿也瞧不出,可态度中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坚决,分毫也未退却。
  我手还拉着阿姊的衣摆,挡在她身前,她的手落在我手背上,暖乎乎的。我回过头去,她偷偷冲我笑了笑,眉眼弯的弧度恰到好处,仿佛对这一切浑不在意,抑或说是她仿佛并不是身陷其中,而是在旁看着的不相干的路人。
  这宴席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自然是办不下去了的,但看大哥同贺夫人那剑拔弩张的阵仗,也是不能轻易了了。贺家姊姊把我的手拉下来,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抚。而后走到贺夫人跟前,恭敬跪了下去,头伏在地上,“母亲。”
  贺夫人冷笑一声,转身往外走,只留了一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贺家也没有你这样的小姐。”
  贺家姊姊自个儿从地上起来,扑打了扑打膝上的尘土,跟了上去。她步子迈得很稳,并不见急躁,行动间是骨子里漫出来的矜傲,撑着那副身子的似乎不是骨架子,而是一身的清贵。众人捧她在云端时如此,纵身跃入泥泞时亦是如此。
  她打人堆里过的时候,不知谁家的小姐嗤笑了一声,“这半天了,还端着给谁看呢?”,我手紧了紧,恨不能将说话那人揪出来把嘴缝上,贺家姊姊只是淡淡往那边瞥了一眼,并未理会,缓缓行了过去。
  定远侯府祠堂内。母亲脸上满是愁云,二哥这时不在府上,只我同母亲,一时却也插不上话。
  “我再问你一遍,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面上冷峻,望着跪在列祖列宗灵牌前的大哥,手握在身侧。
  “儿子一时糊涂,令祖宗蒙羞。”大哥连着两遍皆是一模一样的说辞,腰背挺得笔直,只第一回 回答时递了我一个眼神,而后便只垂下眼眸去。
  “好,好,好一个一时糊涂。”父亲怒极反笑,“请家法上来!”
  我秦家的家法形制与军中的军棍出入不大,只是更沉一些。我长至这么大,还未见父亲真的动用过,通常只是请上来威慑一番也便是了。父亲一手拿起家法,狠狠一棍打在大哥背上。
  常年习武的人,纵横北疆多年的铁将军,一棍下去,要了人命也是常有。大哥身子往前倾了一下,一声未吭,又挺直了脊梁。
  “我苦心教导你多年,竟把你教成这副混账样子!出了这样的事儿,你眼里还有半分秦家?你叫我日后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说话间又是三棍下去,大哥将手撑在身前的石板上,才堪堪稳住身形。
  “好好的镇国大将军嫡女,清白叫你糟蹋了,你还敢说是一时糊涂?”父亲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贺家的女儿,圣上又作何感想?你这是陷我满门于不忠!”这番打了将近十棍,本以为父亲的怒气也该消下去了,没成想却是一棍比一棍狠戾。
  我见势不好,忙扑上去跪下扯住了父亲袖子,“大哥已是知错了,父亲消消气。”
  只略微这一停,大哥便咳出血沫来。
  母亲大骇,挡在大哥身前护着他,“你这是往死里打啊!”
  父亲抬了抬家法,“如此不忠不孝之徒,我今日将他打死了,也算是给祖宗一个交代!”
  母亲不依不饶地挡着,“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你还要打,便连我一同打死。”
  父亲一时无法下手,忿忿将家法掷了回乌木金丝托盘里,“你给我在祖宗灵前跪好了,没我的吩咐,就一直跪下去。”
  父亲的意思,是不许我们请郎中来给大哥瞧,可大哥这情形显然不算好,万万拖不得。母亲跟了上去,低声求着劝着。不一会儿,偌大的祠堂里,便只剩下了我同大哥。
  我心里焦躁,略微看了看他身上的伤,也就是大哥身子底好,若换成旁人,怕是三四条命也已经搭进去了。
  他将嘴边血迹擦了擦,抬头望着我,声音已有些虚了,一字字道:“事到如今我不好出手,你贺家姊姊还需得你多照应些。”
  我点了点头,“便是大哥不吩咐,我也自会做的。”犹豫着还是问了一句,“当时情急不能问出口,现下心中仍有不解。可是阿姊,对大哥用了药?”我委实未能琢磨透贺家姊姊的用意。
  大哥似是十分疲惫,“这笔账我同她算,不必旁人插手。”
  话音刚落,他便晃了晃,我眼疾手快地扶他一把,大哥已是人事不省。
  而后府上闹腾了许久,直到夜里头郎中说大哥已无大碍,多休养些日子便好,这才消停下来。我心头也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我便偷偷寻了一套衣裳,作公子哥儿打扮,从院墙翻了出去。秦家贺家正是风口浪尖上,我自然不能如往常般大大方方出门,免得落人口舌。母亲这时候正心烦着,自然顾不上我,我行动起来也方便许多。
  我盘算了盘算,既然要寻个好靠山,那自然是去寻最大最高的山,登时脚下一转,去了东宫。
  路上又想起来,往常都是太子来寻我的,东宫可不是什么人想进便能进的地方,更何况我此时“身份不明”,怕是连叫人通传一声都不成。只是我一时半刻也无别处可去,贺府更是想都不必想,只能存着两分侥幸,万一刚好便碰上太子了呢?
  我还未近得东宫的宫门,便见先前那给我酒酿方子的嬷嬷候在此处,她瞧了我一会儿,没敢贸然认,还是我将头巾往上掀了掀,先说了一声:“嬷嬷,是我。”,她才忙叫身旁的小公公往东宫里头传话去了。
  “殿下昨日里便吩咐了,叫老奴在这儿候着。”嬷嬷将我往旁边引了引,而后低声道:“殿下的意思,上京这些日子里风声不太好,此事他明面上插不得手。秦小姐且先去前头二里外一间插了红旗的酒肆里候着,殿下马上便过去。”
  我依言去寻了那间酒肆,挑了个偏僻的桌子坐下,同小二要了一壶温酒并一碟酱牛肉,一面喝着酒琢磨着这事儿,一面等着太子。
  我慢悠悠喝了两碗,便听得前头一桌议论得唾沫横飞,人人皆是满面红光。我不动声色地将酒碗搁下,听着他们的交谈。
  “那大将军嫡女,以前还以为是多清傲的名门闺秀,架子摆的比天都高,真是没想到,污了门楣啊。”
  “早先还有人说她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这种荡/妇,给太子提鞋都不配。”
  “什么名门闺秀,已经被贺家扫地出门了。依我看,同那夺月坊里头的,不过是一路货色。”
  我再听不下去,几步跨过去,拿起桌上一小瓮酒,泼在说的最恶毒的那人脸上,“把嘴洗干净了再出来说话。”
  那人抹了一把脸,骂了一句娘,一时桌上的几人皆往后退了一步,从桌下抽出家伙来。我未料到这些人是会武的,本也不欲在这关头上多生事端,没想同他们打,只将桌上一双筷子折断,拿了一截带木刺的,身形忽动闪到为首一人身后,两招将他剑踹飞出去,把木刺抵在他喉头,微微用力。
  旁边诸位果然顾虑着不敢妄动,我将声线压低,平静开口:“你们认个错,保证往后不再议论此事,今日这事便了了。否则,我手上这力道可不好拿捏。”
  我手上这人啐了一口,“就凭你小子,还想控住我?”,话音刚起,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倏地往我右边攻来。
  我往后退了几步避开锋芒,电光火石间交了两次手,心里也有了底。不过是些微末功夫罢了,若不是此地限制了我,也不必拖多久。
  这时候听到店家门口有熟悉的声音颇带无奈地响起来,“在能挑事这事上,你还真从未叫我失望过。”他声音沉了沉,“十一。”
  酒肆的后堂里有人应声而出,身后又跟了五六人,个个儿皆是黑衣配剑,像是身手不俗。
  我也并不太意外,能叫太子指名道姓的酒肆,必然不是寻常店家。
  只是面前这几人见这些人出来,登时气焰便灭了下去,讪讪收了剑,“兄台,误会,都是误会。”
  我挑挑眉,等着这一行人规规矩矩认了错,保证往后绝不再乱嚼口舌,且我该打的也打了个差不多,胸口这气才顺下去一些。
  待这些人出去,酒肆将门关了上。太子朝地上跪着的那几个黑衣人皱了皱眉,“我不是留了信,叫你们照看着?”
  为首一个说道:“属下也不知这位便是秦小姐。。。。。。”
  他顿了顿,扫过来一眼,视线在我桌上的酒肉上停了一瞬,再打量一眼我身上的衣裳,显然是接受了这个说法,没再追究,挥挥手叫人退了下去。这才对我说道,“说正事。”


第40章 
  我回到我那桌上; 将未喝完的酒拿在手里,倒了两碗,回身递给他一碗。
  他接过去喝了半口,言简意赅道:“贺南絮已同贺家断了关系; 除了还顶着这个姓氏外; 往后同贺家再没有半分瓜葛。”
  我手中的酒水晃了晃; 好在只倒了七分满; 也未洒出来。“怎么会?不管怎么说,贺姊姊也是贺家唯一嫡亲的女儿。”
  他眉头微微蹙起; “我知晓你必然上心得很,昨日里得了消息便进宫一趟,本想探探父皇口风; 可父皇避而不谈,我几度开口; 都被堵了回去。如今; 难说不是父皇的意思。”
  我叹了一口气,想起先前阿姊同我说过的话; “阿姊该是也料到了。”
  当日那句“只要我是贺家人一日”,如今想起来,真真是意味深长。只是贺家姊姊这又是何苦?
  倘若有贺家撑着; 即便是出了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过几日风波退下去; 两家出来给个说法; 开脱几句,议了亲就是了。我摇摇头; 不对,若真是如此; 怕是两家都要遭猜忌。
  只是如今这副局面,阿姊不仅是一朝自神坛跌落尘埃,又失了家族倚仗,着实惨烈了些。
  太子见我神色反复莫测,手伸过来揉了揉我头顶,“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此事你也不必太过挂怀,依我看这已是最好的局面,只消看定远侯如何作想了。”
  我缓缓点点头,大哥对贺家姊姊是有情分的,若我回去帮衬着说上一说,父母亲应是不会太过刁难。只是胸口还有些闷闷的,恹恹说:“上京城里这些人事,一环扣着一环,哪个我都看不透。”
  他低声笑了,手顺着下来,在我脸颊上轻轻捏了捏,“你信着我便好,旁的不必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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