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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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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烺说得不错,裴真思索了一番,“车夫这般早就备下,时至如今才毙掉金涧性命,可见一来,金涧不能随便死去,关系着那人的事,二来,能捉拿金涧的,恐只有夫君,可见这人早就防着你,所以金涧知道的事,应该是锦衣卫严令禁止的。”
  裴真条分缕析,韩烺听着将她揽进怀里。
  正值走到村子边缘,韩均已经牵了马过来,韩烺将裴真抱到马上,自己飞身上马,将她搂在怀里,驾着马儿慢慢悠悠地离开。
  “夫人分析的是,安插这个马车夫怕就是为了防我。只是锦衣卫侦缉之事良多,什么贪污受贿、私通贼寇、蓄意叛国都不敢让锦衣卫知道,便是你夫君比旁人都料事如神,此时也料不到此人防我所谓何事。”
  他尚且有闲心自夸,裴真却不同他一般,一味思索入迷。
  “夫君所说也不错,只是我看这金涧虽然心术不正,迷惑百姓,却未必敢做私通贼寇、蓄意叛国的事。若说是贪污受贿,金陵的官也没少被他拉下水,要不就是高官贿赂,要么就还有旁的事。”
  韩烺见她这锦衣卫指挥使夫人,比指挥使还上心案子,好笑又觉骄傲,同她道,“若是高官,金陵这边官也不少,他们收受贿赂如何我心里倒是有本子账,我思量着没谁,有本事安插个杀手在金涧身边。要说是旁的高官或说京城的官员,又离得太远,能同金涧贿赂些什么?终究是没耽误我来捉人。所以,定然是有旁的事的。”
  “什么事?夫君想到了吗?”
  裴真抬起头来,头发蹭得韩烺鼻尖一痒,转头就是一个“阿嚏”。
  “没有,我想不到,就是不知道是谁想我了,惹得我打了个喷嚏。”他捏着裴真的腰,狭长的眼睛半眯起来,“是不是你?小妖精?”
  不是小妖精,是从镇江赶来的周颐。
  周颐从京城南下办案,暗中查探他叔父周机的事。
  只是周机之死迷雾重重,周颐到镇江苏家查问。苏家灭门案经六扇门之手确定是匪贼所为,这伙匪贼正是杀死周机的人不错,周颐专门找了六扇门中,与他相交甚深的当时的主事人许蓝问。
  许蓝没有隐瞒,说这伙人他们已经追杀了许久,但在周机出事前那段日子,他们本来掌握了这伙人的消息,设下圈套守株待兔,但这伙人却机警逃脱,甚至摆了他们一道,许蓝带人再去找,就已经没了消息。等到再有消息过来,这伙人已经潜入苏家了。
  许蓝说,他若是想到这伙人竟能杀死周机,当初就是拼十倍的力,也要将这群人擒获。
  可惜没有如果。
  周颐同许蓝嘱咐不要把他查到这伙人的消息外传,他自是不怕许蓝说出去的,许蓝是周机表姐兼妻子的同门师兄,算是周颐的舅兄了。
  周颐并未能从六扇门处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当初传来消息,说苏家太太死前原有身孕的事,却查出了些眉目。
  周颐又问了当初那个送菜人,说确实是给苏家送了鲫鱼汤过去,不仅有鲫鱼汤,还有猪脚、母鸡、益母草等等。平日里苏家万不会这般大方,一并要了许多过去,可不就是坐月子的用途么?
  周颐基本上确定,苏家还有个小儿在,应该不会死掉,苏家若是丧子,不至于一点子动静都没有,那么孩子去哪了?
  四个水匪还能单单把孩子放走了?
  那么小个婴孩,又能去哪?
  周颐这几个月四处派人寻找这个孩子的下落,若是能找到这个孩子,苏家的事说不定就有了突破口,苏家有了突破口,也许周机的事,就能水落石出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可怜北镇抚使周大人受了十斤肉,终于将那个孩子找了出来。
  那孩子在金陵不远的一家农户家中!
  致庄,周颐说得激动,额头冒出了汗来。
  裴真给他倒了碗茶水,他大大方方地饮干了,惹得韩烺直皱眉。
  “喝完了,赶紧说!”
  周颐抹了嘴,“那户人家说,孩子是被人放到他们家门口的。这家人四个女儿,没有一个儿子。夫妻感情深厚,丈夫执意不肯纳妾,但妻子年纪大了,也生不出孩子来。只想着以后过继一个,但亲戚又都不好相与,只怕被谋了产再被害了命。。。。。。”
  韩烺见他要把人家家事说一遍,赶忙喊停,“捡重点的说!”
  周颐这才打住,“这家人也不知孩子是谁送来的,觉得不弄清楚不好,就四处打听,终于听得两个当时捉迷藏的小孩子说,是两个男人抱着孩子送来的。”
  “两个男人?小孩说话可能作数?”
  “作数,作数!”周颐连道,“这家人谨慎,还去前头村子也打听了,当天有下地做活的人,也瞧见有两个男人过去,和两小孩说得都能对上,我也去核查过,没错!”
  这下韩烺认真起来,连裴真都坐直了身子。
  韩烺问,“那两个男人是什么人,什么模样?”
  周颐却摇了头,“什么模样瞧不清,什么人自然也不知道。。。。。。”
  说着见韩烺要怒,赶忙补救,“但是前头村做活的人,说这两个人后背背着刀剑,打扮像是江湖中人,一个高个的凶神恶煞,那村里人当时看过去,高个的立时就瞪了回来,跟头侧长眼似得。除了这个高个的,还有一个中等身材的,身形有些佝偻,高个那人一直扶着他,他当时怀里抱了什么,应该就是苏家那小儿了。”
  

  ☆、第59章 夫人是香饽饽

  周颐啰啰嗦嗦说了一通,自己给自己倒了盏茶饮下,见上首指挥使夫妇都皱着眉头思索,忙道,“还有,我又在金陵范围内把这两个男人查了个遍,有消息!”
  “什么消息?!”
  “那两个男人,在金陵城外一家花铺子买过花种子!”
  韩烺有些摸不着头脑,裴真倒是眼皮一跳。
  “还有关于这两个男人的消息吗?周大人?”
  周颐没想到她问话,嘴一秃噜,“夫人对那两个男人感兴趣?”
  说完,就见他们韩大人,眼神突然犀利,盯着他,又转过去看夫人。
  夫人赶忙按住韩大人的手,解释得不要太快,“不是,夫君,我只是觉得这两个人的形容有些熟悉。”
  韩大人的眼神未见柔和多少,但是周颐听了这话,可按捺不住。
  “夫人!这两个人两次去过那家花铺子,一次是送走苏家小儿之后,再一次,就在两天之前!可惜我完了一步,没能撞上!那个花铺子老板说,中等个的男人,病得比以前厉害了,说是眼睛不好使,还系了带子遮光!夫人想到什么没有!”
  裴真深吸口气,感受到她夫君紧盯着的目光,笑了起来,“夫君不要乱想,我应该知道两人是谁,或许,能找到他们。”
  。。。。。。
  金陵城医馆虽多,可叫得上名号的大夫,屈指可数。
  李渡的眼睛越来越糟了,之前偶尔还有模模糊糊看到视线的时候,自从被王焚断了药,身体每况愈下,一双眼睛更是几近完全失明。
  楼里不管,李渡也不许孟尘再去求,两人从九江开始求医,西去武昌,南至杭州,最后又来到了金陵。
  金陵好歹是故都,名医不在少数,两人住下来一家一家就诊,孟尘急,李渡却心宽得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还有闲心去花铺买种子。
  这日,两人起身往城西一处医馆就诊,这是三日前就约好的一位大夫,专治眼疾。
  到了医馆,递上约帖子,立时便有小伙计来引路,说大夫在后院,请两人过去。
  好些名医不坐堂,两人也没起疑,直接跟着小伙计进了后院,只是甫一踏进后院的门,李渡便停下了脚步。
  孟尘不知道他为何不走了,问,“怎么?”
  “哦!”李渡笑起来,“我好似记起,忘了带钱。”
  他一说这话,孟尘立刻就明白了,脸一沉,浑身紧了起来,“那咱们回去取钱再来。”
  两人转身要走,小伙计赶忙来拦,“两位客人,没带钱也不要紧,先治病再说!”
  “咦?听说你家诊金贵的很,你这个小伙计就能替主家做主?”
  小伙计当然做不了主,可他是得了吩咐的,一定要将这两个人领进院子,眼看都要进院子了,怎么又说什么没带钱呢?
  小伙计是又害怕又紧张,还想再劝劝,却见那个高个男人突然从袖口抖出一个闪着冷光的匕首。
  小伙计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两腿发软,此时,那个白布敷眼的男人却拍着高个男子说了话。
  “算了,别难为他了,反正也走不了了。”
  他说着,亮了声音,“不知道是哪位贵人请吃茶,现身吧!”
  话一落地,李渡原本听着的院外埋伏了一圈的人,没个出现,倒是院里有间屋子推开了门,“李君,孟君!”
  “阿真?是你?”李渡一下就听了出来。
  孟尘倒还有些谨慎,“你和谁在一起?”
  他往裴真身后看去,见她身后,一男子负手走了出来,看气度,不似常人,幸而男子身后还跟着其他人,孟尘眼睛扫见那些人身上的腰牌,匪夷所思,“锦衣卫?!”
  。。。。。。
  借了人家大夫的宅院把话说开,李渡笑得前仰后合,拉着裴真小声说话。
  “阿真可真真能耐!这下把那厉莫从骗得团团转,若要是他知道,还不知道会被气成何等模样!我只想想,便觉畅快!”李渡同裴真说话,虽然看不到什么,可总觉得身边有四道目光盯着。
  有两道是孟尘,他知道,另外两道,怕是那锦衣卫指挥使吧!
  他问裴真,“你们成亲了么?”
  裴真说是,“并未宣扬。”
  李渡说好,“先不用宣扬,虽然有这位指挥使在,但是厉莫从阴险,还是防他一防,不用说出去。”
  裴真自是道好。倒是韩烺原本看着这李渡同自家夫人亲昵的过分,额角砰砰跳。
  她的夫人是香饽饽不成,怎么什么男男女女都同她好呢?
  女人就算了,男人。。。。。。
  但他见两人说了几句话下来,就如小姊妹一般,再看孟尘,有点明白。
  他暂且放了放心,正值周颐拉着他使眼色,便清了下嗓子,说到了正经处。
  “有一桩事想问下二位,镇江苏家灭门案,两人可知晓怎么回事?不瞒二位,这桩案子于锦衣卫很重要,锦衣卫查到了两位将苏家小儿送到了金陵一农家,这才请二位过来。”
  孟尘谨慎地看了韩烺一眼,闭着嘴似是没打算开口,他不出声,李渡却开了口,“原来是此事。确实是我二人。。。。。。”
  “楼内任务,不可透漏!”孟尘打断了李渡。
  李渡嗤笑了一声,“我恨不能把厉莫从所有见不得人的事都抖出去,我为何不说?”
  孟尘被他堵了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李渡撇撇嘴,跟裴真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厉莫从给他口饭,将他从打手堆里赎出来的恩情,还了十年了,出生入死,无一不从,什么样的恩情没还干净?偏还心心念念!”
  裴真这才晓得,原来孟尘和厉莫从竟是这样的关系,倒是和王焚有些像,只是王焚同厉莫从志同道合,孟尘却同他们不是一路人。
  她隐约记得,凉州也是厉莫从领进门来的,还做了厉莫从的大徒弟。
  似乎厉莫从,总愿意挟恩以报。
  这边李渡已经同韩烺说了起来。
  “韩大人说得不错,苏家灭门乃是我二人接到楼内命令所为。苏家虽不是大善之家,却也不曾作恶,我二人瞒着楼里将苏家小儿藏匿了,不想被楼里知道,断了我的药,但我不觉后悔,反倒是苏家遭了无妄之灾,让我过意不去。”

  ☆、第60章 他眼里的牛郎织女

  有人要灭苏家的门,就算孟尘李渡不接任务,自也有旁的杀手将他们灭口。
  李渡说愧疚,裴真和韩烺却互看一眼,周颐更是“啊”了一声。
  “原来苏家不是那四个匪贼杀得!是有人买凶!是谁?!”
  后边的买家,李渡孟尘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李渡听着周颐的意思,有些明白。
  “周大人有所不知,我二人接了任务灭苏家的口,不仅如此,楼里还让我二人将苏家金银宝钞银票缴清带走,说是至少要带出一万两银钱。”
  周颐目瞪口呆,“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如此清楚苏家的产业?!是不是苏家的仇人?!但我查了许久,没听说苏家有这等凶恶的宿仇啊!”
  周颐理不清楚,裴真听韩烺开口,“那二位是何日接到命令,又是何日杀人灭口?”
  李渡回忆着说了,周颐倒吸一气,“就在那伙人入苏家前两天!不可能这么巧!”
  “是不可能,”韩烺眼睛眯了起来,“这明显是有人算好了一切,既得了苏家的钱财,又给那水匪四人安身。”
  “若能知道此任务的金主是谁?!我叔父的死因,不就大白于天下了?!”周颐有些激动。
  李渡默默摇头,裴真叹了口气,“金主的事,只在厉莫从和他大弟子手中,是绝不会透漏的。”
  若能透漏,裴真早就替韩烺找到了,要刺探情报的人,何须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那怎么办?眼看着找到了所有线索,却进了死胡同吗?”
  房中一时沉默。
  韩烺突然说了不,转头问李渡,“二位到底从苏家查出多少银钱来?”
  “整整一万两,只多些零头。”
  韩烺笑了,目光在落在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夫人身上,朝她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把周颐拍回神。
  “周大人再忙乎忙乎,好生查查什么人查过苏家的底,我不信这种事,也是冷名楼这等嘴巴严实的帮派做的。”
  周颐两眼发亮,连声道好,立时朝众人拱手,飞也似的去了。
  李渡赞他,“这位周大人,倒是个雷厉风行的。”
  裴真笑,见韩烺已经起了身,他朝李渡孟尘拱手,“两位是内子的知己故交,今次又帮了锦衣卫大忙,这恩情韩某记下了。李君身中蛊毒,若是这金陵没人能结,韩某倒知道一人,或能帮得上忙。”
  裴真一下起了身,“正是,金圣手乃是苗人,定能为李君医治!”
  韩烺少见她有这等兴奋的时候,此番为了朋友,倒是满腔热情。
  韩烺心里酸溜溜的,李渡怎么能知道,只是李渡叹了一声,“金圣手我们也想过,一来怕他是苗人,只怕解蛊不成,反而招惹了旁的,二来,找人打听过这位神医,都说神龙见首不见尾,邯郸城那是不常去的。”
  “他在济南,我们南下之前,刚同他见过!”裴真赶紧道,但又犹豫了一下,看向韩烺。
  “两位放心,金圣手是我友人,虽是苗人,却与族中不再往来,两位只管前去,必不从他口中透漏半分出去。”
  这下连孟尘都定不住了,不等李渡开口便朝韩烺深鞠一躬,“多谢!多谢韩大人引见!”
  。。。。。。
  金陵城确有几位名医,既然来了,孟李二人也不想错过。
  韩烺大大方方地邀了二人往致庄同住,裴真更是热情,两人不便推脱,便同周颐一并住到了致庄。
  许是把话说开了,又有朋友前来,裴真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夫人,真有了些女主人的样子。
  韩烺看着点头不迭,对于李孟二人也开始真心相交,不再总是提防什么。
  某日晚间,韩烺抱了他的夫人在院里看星。
  “从前总以为,似牛郎织女,本不该在一处的人,上天垂怜,一年能得见一次便是不错了,今年再想,感悟不同。”韩烺看着天上的迢迢银河道。
  裴真看了他一眼,他回看过来,“夫人可知为何?”
  “为何?”裴真已经被他拉着说了一晚上的话,当下夜风轻抚,正到困处,问得毫不经心。
  韩烺也不勉强她,拢了她的头发揽在怀里,“今年我看牛郎织女,这才体会到他二人的心境,相爱之人不能相守,分隔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牛郎织女之遭遇,实在让人唏嘘。”
  裴真睁开眼睛,抱了他的脖,“夫君不必过多思虑,终归你我又不是那牛郎织女。”
  裴真也就只劝全她夫君把心放宽一事上,还能从困倦中提起点精神。
  她这夫君哪处都好,就是思虑太多,心中捏不准拿不定的事,那是一万个不放心,可她的身份,她还能如何给他一个定数,毕竟她也没见过什么转世的妖灵,若能的见,问询一番,也好让他放心。
  她知道韩烺的担忧,韩烺也知晓她的思虑,见她强打精神,晓得她今日月事来了,身上不便,也不再多说,将她抱了,回房去了。
  星光闪烁,银河波光粼粼,韩烺安置好了他的夫人,自己个坐在窗前的竹榻上,又开始琢磨她夫人身体的事。
  他原还想着,若是她有了身孕,身份瞒不下去,该当如何如何的话来,今日见她月事如期而至,非但没有一分松气,反倒失落之意满满。
  怀孕生子一事,本就不是说来就来的,便是他韩烺再厉害,那小子不来投胎出来,他也没办法不是?
  但他还得做些努力。
  若是他的夫人也同他一道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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