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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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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烺没有好脸色,“你想说什么?说我重婚?娶了两位妻?哼!你可真瞧得起我,我没拿等享齐人之福的本事,若能拴住你一个,也就够了!唐大小姐那边,出京之前我已同她和离!等你想到,岂不都晚了?!”
  裴真被噼里啪啦一顿训得,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情况,不是小豆子是早就设好了套子给她钻吗?
  现在她圈套也钻了,身世也老实交代了,她没找他后账,却被他指着鼻子训。
  这算怎么回事?
  裴真是真委屈,“夫君,不能好好说话吗?”
  韩烺被这委屈的一声说到心上,似被点了麻穴,说不心疼,那是大大的谎话。
  他去看她,见她乖乖的坐在一旁,半垂着头,睁着眼睛委屈的看过来,心里那些被她骗、被她瞒、被她惊、被她吓的气,瞬间蒸发。
  “好了,”韩烺转过身将她搂进怀里,放柔了声音,但很严肃,“明日好生成亲,以后不许再把我当成旁人的夫君,不许再欺我瞒我,我自是好生与你说话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
  见裴真点头答应,韩烺长出了一口气。
  这半年,实在是不好过。只是总算是苦尽甘来了,他也没什么期盼,就盼着她能真的和眼下一般乖巧,平平安安能同他携手到老。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吧。
  韩烺扭过了自己别扭的筋,操办起明日的喜事来越发来了精神,条条桩桩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虽然没有什么亲朋吃酒,也不准备对外宣扬,只在这个院子里办起来,但所用所扮,没有一项俭省的,听得裴真咋舌。
  但是有一桩,有点棘手。
  韩均往金陵城里跑了一圈回来,外边刚下过雨,他下半身是泥上半身是汗,但也顾不上了,过来回话。
  “爷,爷要的喜服,成衣铺做的奴才都看了,没一件合适的,我问了绣庄,就算加紧赶工,也得三日才能出来。爷,怎么办?”
  那倒是了,旁人家中成婚,那是早就准备筹办起来的,新人喜服一针一线缝制不知多久,哪里似他们这般,今天拍板,明天就要成亲?
  但是韩指挥要的东西,尤其是成婚要的东西,没有也得变出来。
  他说好办,“既然是黄道吉日,想必成亲的人家很多,你出十倍的价钱去买,我不信买不到金陵城最好的!”
  

  ☆、第56章 夫君不能输

  黄道吉日,一拜天地,二拜天地,三拜天地。
  裴真跟着韩烺拜了三遍天地,她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坐在铺满红绸的床上,裴真看着自己时隔半年再次穿上嫁衣,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为同一个人穿了两次嫁衣,第一次是替身,这一次,终于是自己。
  韩烺不用其他人喊什么唱什么,亲自端了合卺酒过来,这次总算心满意足了,眼角眉梢都是笑,裴真想起了之前在四角胡同小院的小豆子,那个没脸没皮的小豆子。
  “夫君。”
  “夫人!”韩烺把酒盅塞到她手里,“咱们喝交杯酒!”
  裴真止不住笑,见他将她的手腕缠了起来,弯弯的眉眼放大在她脸前,一副酒不醉人人自罪的样,闭起眼睛,举手饮酒。
  裴真也学着他的样子饮酒,酒香与辛辣在她口中蔓延,她觉得自己仿佛也醉了。
  但是她家的小豆子又在紧要关头醒了过来。
  “夫人,该行周公之礼了!”
  这声音里说不出的激动,裴真睁眼看去,见他抿着嘴偷笑,好像得了什么好东西,千万不能说出口,说出口就没了的感觉。
  他动作利索极了,兼之天气炎热,他甚至只需要拉拽两下,上半身就除了个干净。
  不知是合卺酒真的醉人还是怎么,裴真脸热了起来,可一眼看见韩烺身上那一道狰狞的伤口,脸上的热又退了下去。
  她伸手轻抚上去,“怎么变成了这样?”
  韩烺捉住她的手,“你说呢?是哪个狠心所为?你是不是要好好补偿我?”
  裴真想说她根本没下重手的,可那小豆子完全不给她说的机会,嘴里说着补偿,手下已经开始强制补偿。
  裴真脸上的热气又涌了回来,两条手臂已经能感觉到了空气中的丝丝清凉,再去看小豆子的脸色,小豆子就跟掉进了染缸一样,早就瞧不见清明眼色了。
  “夫人!”
  “夫君。。。。。。”
  “夫人!”
  喜烛烧得正旺,帐内湿热节节攀升。
  嘴唇被吸吮撕咬,裴真察觉到了某豆子在爆豆与醉豆的边缘徘徊,一时起伏一时沉醉,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人貌似没经过人事。。。。。。
  他没有姬妾,眼界又高,上次同唐沁成亲也是假成亲,定然没人指点他什么,若说这半晌找不到法门,确实有可能!
  她虽然成人的时候不长,可该懂的,却比一般人多的。
  裴真这么想着,心疼起她夫君来。
  有些事,是不是得她主动些?
  而韩烺,正在迷离之中,突然被人反身压倒在床上,脑子有一时的恍惚。
  等他反应过来,差点气吐血!
  他这是被媳妇儿轻瞧了!她道成了上边的那个!
  “好你个。。。。。。你竟敢。。。。。。看我不。。。。。。”
  红烛摇曳,扎扎实实的木床硬是露出了松散的征兆,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地震了几场。
  。。。。。。
  翌日,韩烺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急着去看他的夫人。
  一,夫人安安稳稳睡在他身边,二,夫人昏昏沉沉还没睡醒。
  锦衣卫指挥使小豆子,大松了口气。
  幸亏她还没睡醒,若是被她先醒了过来,岂不是显得他本领不够强硬,精力不够旺盛,倒是败在了她手里!
  使剑败给她也就败了,那叫情趣。
  这个若是败了,是要被一辈子钉在耻辱柱上的!
  不过她昨天竟然敢挑衅他!
  哪有她这样的新妇?人家不都羞得连动都不敢动吗?!
  她倒是好!
  但是那样子,倒比他看过的画本子,可让人迷醉多了!
  韩烺不禁想起昨晚那个场面,血液不能控制,他浑身难受,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乘胜追击,一举将强劲的敌人拿下。
  强劲的敌人似乎感到了危机的临近,睁开了眼睛。
  “夫君。”
  她嗓子不如平日里清亮。
  韩烺听得满意又血液沸腾,他拿出为夫的架势,“我同夫人还需日夜耕耘,尽早绵延子嗣才好。”
  裴真刚醒还迷糊着,听了这话还有些不懂,但见着他径直压了上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饶是裴女侠骁勇善战,也经不住昨夜有人舍命陪她,更不要说今日再战了!
  她立时瑟缩了,“不不,夫君,不急于一时!”
  她举手投降,韩烺简直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样。
  看,还是他这个作夫君的更胜一筹!
  但是,谁输谁赢是一回事,赢的人这瘾却不是说停下就停下的,韩烺想说“先饶了你”,这话总也说不出口。
  裴真察觉的一触即发的危机,想穿衣下床,可衣服早就找不清了,反倒她一动,薄被滑了下来。
  薄被下,光滑起伏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红痕。
  韩烺说不出的话完全不准备说了,径直掐着她的腰,将她捞进了怀里。
  。。。。。。
  待到夫妻二人吃上饭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
  韩均看着平日里身板挺得笔直的自家夫人,软塌塌地怎么坐都坐不正,再看他们家爷,精神还算好,心道爷也太狠心了些,也就是欺负夫人没有娘家人,不用回门罢了。
  夏氏姐妹也过来瞧了一回,同裴真说了两句话,便回了。
  夏南咽着吐沫问夏西,“韩大人是不是把夫人吃到肚子里,又吐出来的?”
  “呸!”夏西赶紧让她闭嘴,“你这是在哪听来的话?可不能再说了!”
  夏南撇撇嘴,夏西见她一副小孩样,暗松了口气,可想起方才见着夫人没精打采的模样,还有一旁紧跟着的韩大人黏在夫人身上的目光,脸上不禁一热。
  韩大人同裴姑娘这等如胶似漆,同他们姑娘却完全是鸡同鸭讲,正是应了那句话,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
  他们姑娘现在终于解了后顾之忧,只是姑娘要寻的人,寻到了吗?
  。。。。。。
  连三日,韩大人关起门来享受新婚的甜蜜,锦衣卫却没停手,火梅教的事,已经弄了个清楚,火梅教的主要传教人,也抓了个七七八八,每日出了审问,便是抓到菜场当众施刑,百姓先都惊惧不已,慢慢地,得知火梅教的真面目,无不怒骂。
  滕百户作为主要立功人员,虽然还没来得及升百户,但是实权已经紧握在了手里。
  火梅教之所以壮大得如此迅速,金陵的不少官员都出了力,尤其金陵锦衣卫里,也出了人。
  滕百户跟着韩烺自京城带来的杨千户,将江南的大小官员一并查了,抓了不少不干不净的人,一时间,江南官宦人家凄风苦雨。
  这些人都是自作孽不可活,火梅教奉给他们的金银,都是从百姓身上挖出的血肉。
 

  ☆、第57章 火可焚万罪

  两人这桩婚事来的既慢又急,韩烺找金陵城给她补了婚书,只是他从前树敌太多,若是被人知道他突然换了个夫人,只怕是要打上裴真的注意。
  从前唐沁是江湖上的名门出身,一般人不敢动,裴真却不一样,他怕有人欺负上她。
  小两口自过日子,告不告诉外人都不打紧,反正是他的夫人,他认就行了。
  新婚第四天,两人终于出了门去,去了那日大堤下,烧了的两个村庄。
  村里焦烂一片,满目疮痍,黑灰陷在泥泞里,一眼看去,不少人家都挂了白。
  几天过去,还有哭声不断从破败的屋子里传来。
  滕百户跟在旁回话,“这小杨庄一共26户人家,其中有6户人家听了火梅教的教唆,跑去村头自焚升天,还有两家一并连自家房屋都烧了,火势窜到了邻居家的房屋,好在下了场雨,没有伤及不相干的人。官府派了大夫还发了粮,这些人家活下来的人,还能撑些日子。”
  韩烺点头,牵着裴真的手往前走,“诺大的金陵府,不差这两个钱,让知府大人,多出点力,兴许还能将功补过那么一丢。”
  金陵知府这次可是惨了,好些手下官员同火梅教不清不楚,虽然他自己摘了出来,但是一个监管不力逃不掉,跟韩烺甚至杨千户说话,都尽可能低声下气,官帽可就攥在锦衣卫手里了。
  杨千户笑着应了,声音一落,就听着左手边一户人家忽的响亮哭声传来,“娘!娘!你睁开眼!”
  “叫大夫,叫大夫!”
  裴真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女孩跑了出来,衣裳破破烂烂,满脸地眼泪,大喊着“大夫,救命”使劲往外跑去。
  她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一头差点撞到了杨千户身上。
  杨千户赶紧将她拉住,“小囡别跑,我找人替你叫大夫!你娘怎么了?”
  杨千户年岁大,鬓发已白,说起话来柔和,小女孩听他这么一说,一下跪到他脸前,“多谢!多谢。。。。。。”
  “小囡,起来说话!”
  杨千户拉了这孩子起来,刚要同韩烺说句,看看她娘什么情形,就听见里间哭声更大了,“娘!你不要我和妹妹了?!娘!”
  跑出来的小女孩还有些懵懵懂懂,朝这里边喊,“姐姐,有人帮我们请大夫了!”
  杨千户却听懂了里间她姐姐的哭声,他不禁叹气,转头同韩烺请示一声,“大人,我去探看一番。”
  韩烺颔首,只听裴真也道,“我也去。”
  他却立时拉了她,“你去做甚?!”
  他挥手让身后的人退去,严肃问她,“你想做甚?!”
  “我只是看看。。。。。。”
  韩烺脸色严厉异常,手下紧紧攥住她的手臂,“他们都是自焚把自己烧死的!无非有人多拖了几天!这么多人在这,你又能救几个?!”
  裴真见他越说脸色越难看,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人间自有人间定数,大夫都知道治得了病,治不了命,我不过是看一看那两个孩子罢了。”
  说着犹恐韩烺不信,上前搂住了他的腰,“夫君的话,我每一个字都记在心上。”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韩指挥使当着下属的面被媳妇搂了腰,老脸不禁一红。
  但是媳妇说的话,实在是让他心头熨帖,他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你懂事就好。”
  好像谁不懂事似得。。。。。。
  裴真当然不会同他计较言辞,两人往那小女孩家院中去。
  韩烺说的果然不错,小女孩的娘亲几日前在火梅教的鼓动下到村头自焚,侥幸逃出一命,但浑身烧上严重,也只是撑了几天而已。
  眼下,却是已经断气。
  裴真听着杨千户问话,不胜唏嘘。
  小女孩叫小芝,姐姐叫小菱。姐妹俩自去年没了父亲之后,被祖父母和叔伯抛弃,跟着寡母到小杨庄住。小杨庄原是小芝外家的住所,只是外祖父死后,小芝娘不想拖累舅舅,便使钱典了这间小院,带着姐妹俩过活。
  舅舅家也穷,年初,小芝舅舅带着表哥去金陵城里找活干,跟着商家往北边跑货,大半年才来了一次信,来信了,还说路上摔断了腿,一时半会回不去。
  自来行船走马三分险,小芝娘只怕自己唯一的兄弟也遇不测,便同小芝舅母一道求神拜佛吃斋饭,谁料庙里早被火梅教把持,两人不清不楚地就跟上了火梅教的人,这一跟就是大半年。
  火梅教说的种种,她们早就深信不疑。
  出事那天,火梅教突然来人,除了从前总带着大家诵经的师父,还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那些师父说她是大法师的关门弟子,年纪轻轻就已经精通佛法,说是也当得法师,法号源香。
  这源香说起话来却是厉害,比那些只会诵经让大家伙捐香油钱的,可厉害多了。
  她说了一桩,他们都没听过的事。
  她是,火可焚万罪。人若是生活得痛苦,身边灾祸不断,活的越来越痛苦,那是罪孽在加剧,不仅害了自己,还会害了身边的人。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接受火的赎罪。
  有人害怕,问,那样不会死吗?
  那源香说,罪孽不深的人,火会将他罪孽带走,人留下,只有罪孽深重的人,才会被火烧死。
  若是那罪孽深重被火烧死的,虽然死了,但是灵魂就轻了,能往上飘,往天上去。
  能保佑活在世间的人,以后,还能投个好胎。
  她说得话让人眩晕,师父们又在旁边解释给大家听,说这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事情,知道的人多了,火的力量就会削弱了。
  教众们开始信了。
  但那个源香又说了一句话,“今天就是最好的化罪日,只有这一日,火才能化罪,错过这一日,还要吃苦受罪十年!”
  十年!谁愿意吃苦受罪十年?
  源香指着头顶的天空,当时的天闷而沉,她说,“要在下雨之前完成,雨一下,火的力量就消失了!”
  她越说越急,师父们也开始催起来,有人答应了,又有人高呼化罪。
  早就受够了的小芝娘觉得,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已经死了男人,还要再死了哥哥,害了女儿吗?
  她愿意一试!
  那天小芝舅母回娘家,没在村里,小芝娘就跟着村里人和师父们,把柴火绑到身上。她让两个女儿在家不要出门,说成与不成,娘都会护着你们。
  她去了,英勇就义一般,回来的时候,已经浑身黑烂,疼得死去活来。
  小芝娘醒了又昏,昏了又醒了几天,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终于撇下两姐妹走了。
  她的罪过有没有赎清,没人知道,只是两个孩子,自此没有了娘。
  

  ☆、第58章 案子与案子

  看着连个孩子趴在娘的床前哭,裴真实在不忍,红了眼眶。
  好在小芝舅母因为会娘家逃过一劫,还能照看姐妹两个。
  只是舅母再好,怎么能同亲娘相比?
  韩烺吩咐杨千户替两个小女孩理事,带着裴真离了去。
  “这样堵心的事,不看也罢。”年轻的指挥使脸色沉沉。
  裴真看过去,想到了那日金涧说的话。
  他那意思,这些都是给韩烺看的,但最后的结果,却没似他料想一般。
  “夫君,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韩烺转过头来,“想到什么?”
  裴真皱了眉头,“那金涧有次筹谋似是冲着你来的,你果真什么都没想到?”
  韩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那人心术不正,不能以等闲想法论之。夫人不用担心。”
  “若是那金涧没死,便好了。”裴真总觉得这一处不甚妥帖,但到底是何事,她也猜不出来,“那个一刀毙命金涧的车夫,还没有下落吗?”
  “此人埋伏金涧身边近一年,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看功夫,不似普通练家子,背后到底何人支使,真不好说。不过很明显,有人怕我从金涧嘴里,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韩烺说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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