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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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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巧点头,见他眉头轻皱,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有些紧张,正此时,周颐却又开了口,“我从前有没有见过你?”
  这一言,可把哑巧问住了。
  他有没有见过她,是真的有,那都是五六七八年前的事了,自己那时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跟在有通家之好的冯家小姐冯瑰身后玩,偶尔会在冯家碰见周颐。。。。。。
  神思这么一荡,又被哑巧拉了回来。现在她是韩府新夫人从余杭带来的人,而周颐也成了北镇抚使,娶了他自家表姐冯瑰为妻。
  她摆手示意没有,往侧边挪动了脚步,是要走的意思。
  周颐却像没看见一样,上上下下反复打量她,“果真没见过?我怎么觉得似乎近日见过呢?”
  哑巧吓了一大跳。
  周颐没提从前见过,却说近日见过?!那还有哪一次,可不就是她装扮成夏西的模样,不巧同他遇见的那一回吗?!
  她的易容术虽不如师父,可却没有几个人能从她易容的脸上看出端倪,这周颐,怎么会说近日见过她?!难道他看出来了?!
  哑巧吓得心口砰砰跳,想走又被周颐全全挡住了去路,连眼都不敢抬起来了,偏那周颐还不停地在她身上打量,疑惑地皱眉,“总觉得是在韩府里。。。。。。”
  哑巧慌乱起来,她是真不晓得,周颐是怎么看出来的!再这样下去,周颐果真识破了她,还把她揪出来,岂不是坏了大事?!
  “小哑!”
  身后忽然有人喊住了她,是夏西。
  夏西两步下了楼梯,拉了她的手,“夫人让你去接一下夏南魏央他们,不过别跑远了。小心些。”
  夏西说着,捏了她的手一下,哑巧回了神,刚点了头,又听见了周颐的声音,“哦,夏西姑娘。”
  夏西一愣,显然是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哑巧却是明白,周颐是见过“夏西”的。她赶忙反过来捏了夏西的手,夏西也明白过来,含混地应了一声,又推了她,“去吧。”
  这一次周颐让了路,哑巧再不犹豫,一侧身跑开了。
  周颐回头看她跑没了影,才同夏西道:“这位小姑娘喉嗓不便?”
  夏西点点头,听见他叹了一声,“可惜了。”
  叹过,周颐问起了韩烺和夫人现下可方便,夏西分辨出了他的身份,道没什么不便,引他去了。
  彼时,韩烺正夹了一只水晶虾饺递到裴真眼前,“夫人再尝尝这个,这家的虾子又大又鲜,都是每日夜里从京郊捞了送来的,到京城才刚开了城门,鲜得很!”
  然而就算是凤髓龙肝,裴真也吃不进去了。
  小豆子已经投喂她整整一日了!
  她说自己来,他不听,客气请他也吃,他不用。裴真是名茶花酒也品了,山珍海味到乡野小吃都尝了一遍,脸上一团红晕,肚子鼓鼓起来,小豆子还不知厌倦!
  裴真终于吃不下一口了,同他明确道:“夫君,真吃不下了,改天再吃也是一样的!”
  她这么一说才彻底叫醒了韩烺,韩烺“哎呦”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热情过了头,连忙将裴真面前被他堆得如小山一样的盘子推到一旁,“是为夫想差了,总想着什么都让夫人尝一番。”
  他自责了一句,又顿了一下,扬起嘴角笑了,眼中满满都是柔情,像是春风荡漾的湖水一般。
  “夫人说的是,咱们来日方长。”
  裴真此时还有什么不答应的,胡乱点头应了。
  韩烺笑得越发甜了,一双眼睛映着她的身影,“夫人说的,为夫可都记下了。”

  ☆、第57章 比不上夫人头发丝

?  周颐得了通禀进门,正瞧见韩烺坐到了新夫人身旁,笑着朝他招手。
  唐沁是江湖人,韩烺周颐自然也没用什么京城规矩约束与她。裴真同周颐见了礼,周颐问候了她几句伤势如何之类的话,便同说笑起来。
  “。。。。。。咱们指挥使从前在卫所里一住便是小半月,连我这个作下属的,都觉得大人太孤单,太寂寞,太冷,是可怜人啊!”
  周颐说到此处,唏嘘一声,突然话锋一转,“只是自从夫人来了,咱们指挥使大人就跟转了性子一样,锦衣卫都不去了!我是每日差人去府里喊大人回来当差,周颐一个人是真真受不来,可大人就跟没听见似得,好不容易回来一回,还时刻想着夫人在家冷不冷,饿不饿,恨不能赶紧飞身回去。。。。。。”
  裴真心道在周颐嘴里,她就跟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张着嘴等着韩烺投食,尽管他确实喜欢投食。周颐过于不实的语言引起了裴真的极度不适,鸡皮疙瘩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来。
  然而韩烺却笑眯眯地听着,转了头同裴真恳切保证,“从前不着家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裴真心头一塞。
  小豆子,你还是当差去吧,别整日像看管犯人似得,形影不离!
  她心里的呼声韩烺半点听不见,直到周颐贫嘴累了,说了两句正事,“明日我便启程了,夫人说什么都要监督大人每日早起去衙门!”
  裴真应下,心里却道小豆子果然是要当差了,只是没想到是因为周颐要离京。
  这么说到,时候周颐这个北镇抚使定会带走不少人,锦衣卫有韩烺镇守,应该来说不会太在乎这些人手,然而这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个大好的消息,皆是只要摆平了韩烺,便是解决了最大的阻力,所想所盼定然能成!
  裴真心头一振,只是眼角瞧见坐在她身边,同周颐说笑的韩烺,心头顿了一下,她不敢多想,把多余的思绪敛了起来。
  她刚想借机再打探些锦衣卫的事,掌柜的突然慌慌张张前来通报。
  “两位爷,宫里的二爷三爷来了!”
  这话说得裴真愣了一下,周颐一惊,问:“你说二皇子三皇子?!”
  掌柜的赶忙倒是,韩烺已然起了身,“别声张,定是微服出来的,咱们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过去吧。”
  说着见裴真有些不知所措,轻拍了她的手,“夫人不必去,我同周颐过去打发了两位皇子便回。”
  裴真听着点头,周颐却瞪了好半晌眼睛,见韩烺回了神喊他离去,才收回了惊奇的目光,“你待夫人都是这般温声细语的吗?你怎么不这样对我?!”
  韩烺给了他一记眼刀,“你连夫人一根发丝都比不上。”
  。。。。。。
  两位皇子不过刚过幼学之年,此番出宫那时求了皇上出来放风的。两人母妃虽是不和,但同是被关在紫禁城不得出的孩子,少不得也有志趣相投的时候。
  这回一早往京郊打了猎,回京不想立时就回宫中去,磨磨蹭蹭地走在大街上,不知谁提议说锦衣卫北镇抚使周颐的酒楼就在附近,两人便打了有锦衣卫护着的幌子,跑到了此处消遣。
  韩烺并没能似他自己说的一般,打发了两位皇子便回,显然他低估了两位皇子放风的不易。
  裴真独坐半晌,见他不回,肚里还有些撑,便去问韩均,能不能下去走走。楼内楼外全是宫里的人,夫人虽是女眷不必前去行礼,可明目张胆地走动却是不合理数。韩均拿不定主意,瞧瞧地问了韩烺一回。
  “回夫人,爷说夫人若想走动,最好换了丫鬟衣裳,免得落了人眼。”
  裴真道好,同夏西换了衣裳,出了门。
  酒楼已经被清干净了,两位皇子在他们隔了一间的雅间里,她从这边出来,立时便感到了几束目光落了过来,随着她的走动盯了好几息,才收了回去。
  裴真略微松了口气,从走廊上扫了一眼被清空的楼下大堂,大堂里全是两位皇子的人马,大门已然关闭,看来她从大门是出不去了,须得顺着楼梯下了,自这些侍卫中绕过去,从后门出门。
  她也没准备此时做什么小动作,不过就是动一动身子,若能和未英说上几句话,了解一下众兄弟的想法最好了。
  她自楼梯下了,学着韩府小丫鬟的模样垂着头小步走路,果然没有引起太多关注。裴真心下甚为,觉得自己演戏的技艺又上一层,只是一转头,瞧见桌子上立着一个黄绒绒白肚皮的小文鸟,那文鸟一只上被栓了极小的铁环,另一端连着看守它的侍卫。
  这并没什么,让裴真目光一顿的是,这只黄绒绒一团的文鸟,正一双眼紧紧盯着侍卫的腰间,那腰间正巧栓了一把细小的钥匙。
  裴真脚步不停,一边诧异地打量着这只小鸟,一边从这位看鸟侍卫旁边走过。
  让她更加惊奇的是,她在走,那只小文鸟也在走,只是那步子极轻,走一下顿一下,竟就是朝着侍卫立在桌边的腰间去的。
  裴真讶异,这小鸟还真瞧出了那是它脚上铁链的钥匙不成?
  瞧出倒也不稀奇,可它小步挪过去是为哪般?拿钥匙开锁吗?
  裴真已经从侍卫身边走了过去,想到这处不禁回头多瞧了一眼。
  这一眼,却引起了侍卫的警觉,那侍卫一侧身,瞧了过来。
  她不敢再看,连忙往后院去了,直到到了拐角才敢回头看去。那侍卫侧了身便没再转回,拴着钥匙的腰间离了桌边,小鸟仍旧立在原处,却离钥匙平添了许多距离。
  裴真刚看过去,它也瞧了过来,那双圆滚滚的小眼睛闪着光亮,只是裴真莫名在这小文鸟眼中,看到了又怨又气的神色。
  然而小文鸟一转头,跳到了一旁,被拴着的脚似乎还有些跛,跳的有些艰难。
  裴真觉得自己方才肯定是瞧错了,一只小文鸟怎么会又是奔着钥匙而去,又是对她露出怨怼的神色呢?
  总不能是成了精的吧?
  哪里就这么巧了?

  ☆、第58章 喜不喜欢

?  两个皇子全没有走的意思,又有周颐在旁凑趣,韩烺暗忖一时半会是送不走这两尊佛了,也不晓得他的夫人转到了哪处去。
  他借口出了门,刚想叫了韩均过来问话,眼睛往一楼大堂这么一扫,忽的发现角落里坐了个人,穿着夏西的衣裳,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边,一动不动。
  韩烺不由笑起来,他的夫人这是做什么?
  他也不说不动,盯着她瞧,这才发现她虽是正身坐着,可目光全不在前方,似是暗中观察着什么怕惊动的东西一样。
  像个猫。
  韩烺还没见她这般模样,见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招了韩均过来,“夫人坐那儿多久了?在看什么呢?”
  “爷也瞧见了!”韩均眼睛亮着,似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能说话的人,“夫人方才自后门站了站便回了楼里,却没上楼,就坐在那角角里瞧什么。属下看着也稀奇,左右打量好久,才终于发现了夫人瞧得是什么。”
  他说到这一顿,“爷,你猜是什么?!”
  “讨打!”韩烺佯怒,“别卖关子!”
  韩均嘿嘿笑,“是一只文鸟!属下打听了,是三皇子打猎时捉到的。那鸟儿拳头大小,黄羽白肚,一双眼睛似明珠一样,不怪夫人盯着瞧,是真的漂亮!”
  听着韩均的说法,韩烺看向裴真,若有所思。
  她性子沉静,不爱说话,外人瞧着倒是持重,只是他瞧得,她多数时候同孩童也无差别,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莫名就能博得了她的欢心。
  可她不会说。两人相处这些日子,她从未开口要过什么。若想知道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韩烺只有猜和试两个法子。
  眼下她盯着这小文鸟看了这半晌,这般举动委实罕见,看来她是真的瞧上了。
  夫人瞧上的东西,便是三皇子的又如何?
  韩烺把目光轻柔地落到了那个暗中观察的人身上,好似他的手已然伸过去轻抚到了她的发顶,一下两下三下,他才不舍收回,转身进了两位皇子歇脚的雅间。
  而被人注视了良久的裴真,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未动,眼里却有了波澜。
  她方才自后门寻了未英,发现未英尚未回来之后,便回到了大堂,哪里想到,一进大堂之中,便瞧见那只小文鸟,又艰难地挪动小脚,往侍卫腰间去。
  这一次她长了记性,悄默声地绕到了一个小角落里坐下,暗中观察那只小鸟。
  小鸟动作很慢,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等一会,好似怕自己暴露行踪一样。裴真耐心极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小文鸟一步一步到底要做什么。
  然而让她惊讶的一幕出现了,那小鸟这一次成功地到了侍卫腰前,一探身,那泛红的喙准确地夹住了侍卫腰间的钥匙,然后伸出了那只被栓了铁链的脚,似要开锁!
  一只鸟儿再聪明,顶多知道这铁链和钥匙有些关联,怎么能果真知道用钥匙开锁呢?!
  裴真心中的惊涛骇浪涌在了眼里,再然后,她看见了那细长的钥匙,插到了针尖大的锁眼里!
  “二十六!”
  忽然有人喊出了声。
  声音一出,那看鸟的侍卫忽的应了一声,猛然转身。
  裴真一惊,那小鸟更是没能料到,被侍卫的转身扯住,径直栽下了桌子!
  好在它是鸟,并没摔到,只是那钥匙随着侍卫一动,到底从文鸟嘴里甩了出去,而铁链,仍牢牢地拴在文鸟脚上。
  “啾!”一声鸟叫细细尖尖地传了出来,似是愤怒。
  裴真皱了皱眉,抬头看向楼上喊了侍卫的人,只听那人又开了口,“主子有令,将此文鸟送人。”
  送人?裴真越发皱了眉头,连文鸟都发出了两声更加尖利的鸣叫。
  只传话的人又道:“交给韩府的人。”
  裴真挑高了眉头,见韩均急匆匆下了楼来,亲自接下了那鸟,回身的时候,朝她这边含笑点头。
  。。。。。。
  留下来文鸟,不多时两位皇子便离了周颐家的酒楼回宫去了。
  裴真不便见人,在后院藏了一时,眼睛瞪着被拴在后院桃树上的文鸟,见鸟儿垂头丧气暗自好笑,连韩烺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她都没注意到。
  “喜不喜欢?”
  裴真惊讶回身,正就撞进韩烺怀里,韩烺似乎早就料到,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腰。
  “到底是在外头,这样可不好。”他张嘴说了这么一句,裴真彻底怔住。
  既然晓得不好,还揽着她的腰作甚?!
  然而韩烺却轻笑一声,低头凑到了她耳边,“若是夫人说好,便在哪都好。”
  裴真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想坚定地说一声不好,却被那双近在眼前的狭长双眸看住,要说的话似是烈日下的薄冰,瞬时化了去。
  她没出声,对面含笑的人又开了口,“没说不好,便是好。”
  裴真被他不讲道理的套路套住,混乱不已,说话的人却将她的腰往怀里一揽,让她紧贴在了他腰腹间。
  裴真又被他的胆大包天和任意妄为吓到,一时没了反应。而搂了美人在怀的韩烺,嘴角高高翘了起来,以他的夫人这般的性子,他真是没了别的办法,只能厚着脸皮主动些了。
  现下看来,甚是奏效!
  韩烺怀里紧紧搂了一人,低头向怀里的人看去,陡然瞧见怀中人耳垂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红晕,像是天边的红霞,让他心向往之,又像是跳动的火苗,灼得他心头酥麻。
  韩烺脑中一空,脑袋自有主张地凑了过去,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一下响过一下。
  正此时,一声尖而利的叫声直喇喇地刺了过来。
  “啾!”
  这声音就好像铁枪,一下就把裴真刺得回了神。她再不犹豫,一把推开了韩烺。
  韩烺甫一被推开,便暗道自己方才失神了。
  他本想讨了夫人欢心,不想让她同自己疏远,想将她留下来,却没想到方才不知道怎么了,脑中空空一片,身子竟然自作主张。
  她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强,他没想到自己竟还能如此失态。
  只是他面上不露,嘻嘻笑了一声,“这鸟倒是有趣,只可惜不识情知趣,夫人说是不是?”
  裴真正为又被他唬住了心神,暗自恼火,当下他说了话,她并不接茬,侧过身去理了理衣衫。
  韩烺暗道自己真是心急吃热豆腐,活该被烫了嘴,心底暗叹一声,眼睛瞥了瞥那只文鸟,心道白费了一番心思,从三皇子那讨了这鸟来了!
  只是他瞧着这鸟,却觉得那鸟脸上似有戏谑闪过。
  韩烺晃了一晃。自己真是失了神又花了眼,一只鸟而已,哪来的戏谑呢?倒是他的夫人,怕是真恼了他了。
  他再没空管这鸟,心思飞快地转起来,眼下该怎么办呢?

  ☆、第59章 激化

?  若是韩烺脑袋里装了个风车,眼下这风车定然呼啦啦地疯转。
  韩烺先指着那文鸟,同裴真套了两句近乎,见她仍是侧过身不搭理他,只好又同她道离了周颐的酒楼再去哪里耍玩。然而裴真不仅不理睬他,竟还转了身就要走。
  她还从没这般恼过自己!
  韩烺汗毛都竖了起来,脑子转得再快也不晓得怎么办,心里倒是晓得不能这么就放她走了,一步跨上前去,探手拉住了裴真的手。
  “夫人莫恼,方才是我不好,夫人打我嚷我,莫要不理我!”
  好个无赖!
  裴真被他拉拽的走动不得,心道从前怎么没瞧出来,他脸皮这般厚,无赖的话张口就来!
  她方才是恼火,却也不仅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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