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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朵白莲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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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小芫扶着石墙,大口喘着粗气,英绿哆哆嗦嗦来到她身前,替她拭着面上的汗。
  元小芫忽然望向她身后,失声道:“小心!”
  灰网从天而降,将英绿罩在其内,还好元小芫反映及时,没被一起罩进去。
  英绿冲面容苍白的元小芫喊道:“主子别管我,快走!”
  元小芫觉察出来了,她才是这些人的目标。
  她一面跑着,一面扶着腹部,还不停地向后张望,影九护在其后,只是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涌来,他实在分心乏力。
  元小芫跑着跑着,撞到一个人,正要惊呼,却发现来人是辛力!
  辛力浑身都是血迹,他立即将元小芫横抱起来。
  “这边!”影十也来了,他立在墙角下,冲辛力招了招手。
  在二人极小心地配合下,元小芫终于稳稳地翻过了这堵高墙。
  只是这齐王府外,也有追兵,且越聚越多,辛力自知武力不如影十,便继续抱着元小芫四处奔跑躲避,影十则与追兵激杀。
  不知拐了多少个弯,跑过多少只巷,辛力终于寻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小屋,这茅屋中有一个穿着破旧的男子,双眼惊恐地望着他们。
  那男子也是个胆小的,见浑身是血的辛力,不敢出声,辛力面露凶相,一抬臂将他敲晕。
  元小芫找了把稍微平稳点的凳子,不断调节着呼吸。
  寅时栾京的街道上,再也不是往昔的安宁,血腥与杀戮四处弥漫。
  “到底出了何事?”
  为何那人要说齐王谋逆?
  渐渐缓过劲儿来的元小芫不禁低声问道。
  辛力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外面几个士兵一边疾跑,一边大喊:“齐王谋逆啦!齐王谋逆啦!”
  待声音渐远,他这才扭头低声道:“楚王谋反,将罪责扣在了王爷头上。”
  也就是说,齐王府是楚王谋逆的第一站,接下来他便要拿了栾京兵权,借口保护皇城,而直闯入宫!
  元小芫后背冷汗潺潺,辛力眉心紧蹙:“楚王心思缜密,城门定会派重兵防守,一时半会儿我们出不去的。”
  可躲在这儿也不是长久之计。
  柳府也不能去,找不到她,楚王第一个会去搜的地方,定是那里。
  还能去哪儿?
  元小芫双眼紧闭,长出了口气后,问:“云、云翰,那梁王府呢?”
  辛力微眯起眼,摇头道:“梁王府也不安全。”
  辛力说得不错,楚王想要逼宫,还能留梁王秦王的活口么?
  

  第五十三章

  
  屋内一时静谧无声; 元小芫腹中孩儿又开始躁动起来。
  她蹙着眉头,抬手轻轻抚着; 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
  “好孩子争点气,不要再折腾为娘了……”
  “刚看他们好像往这边跑了!”
  屋外传来一男子粗厚的声音; 元小芫一个激灵,看向辛力。
  辛力冲她压了压手,示意她莫要慌张,自己则侧身来到门后。
  外面脚步声渐近,两个身影映在门上。
  “咣当”一声,门被踹开,来人看到椅子上的元小芫; 露出兴奋的神情,正要张口喊人,便觉脖颈一痛; 晕了过去,旁的那个连忙转身。
  辛力速度飞快; 手中匕首在来人面前一横; 他立即捂住脖子; 瞪大的眼睛满是惊恐,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鲜红从他指缝缓缓流出; 很快,便倒地身亡。
  迅速阖上门,辛力开始扒二人身上的兵服。
  元小芫腹中的孩儿像是听得懂话一般; 这会儿也不再闹腾,她拭了拭汗,接过辛力递来的兵服。
  “这二人是护国后府的。”
  辛力从兵服内摸出一块儿牌子,冷声道。
  元小芫手上动作不由顿住,怪不得楚王敢谋逆,原来是有侯府的人做支持。
  此地不宜久留,二人换好装束后,继续向南走,南边距离皇城较远,达官显贵也较少,毕竟楚王兵力还是有限,皇城才是今夜的重中之重。
  南边的街道昏暗,四处透着诡异的安静。
  二人正警惕地摸着墙根走,忽然传来一行人匆匆奔走的声音,由远及近,还驾着辆马车。
  辛力立即顿步,元小芫也缩着脖子将头垂下,她身材娇小,这身兵服显然不合身子,再加上她怕肚子显露,整个人也弓着身子。
  为首那个络腮胡子向这边侧目看了一眼,一抬手,这行人都止了步子。
  “你们俩,慢慢悠悠在这儿作甚?”
  辛力拱手道:“去支援南门!”
  “莫去了,过来跟着俺们去梁王府!”
  那人说完,一落胳膊,这行人继续奔走。
  元小芫与辛力对视一眼,跟在了队伍最后。
  梁王府外,络腮胡掏出令牌,冲守卫喊道:“齐王谋逆,现已封城,陛下特派属下护送梁王入宫!”
  这守卫一听“谋逆”二字,当即吓得两腿发软,连滚带爬地进去通传。
  很快,云翰的身影出现在猩红的大门当中,身后还跟着数名侍卫。
  络腮胡再次亮出令牌,上前躬身:“王爷,事不宜迟,速速上马车!”
  就在他说话之际,元小芫看到面前的这帮人的手,已经摸到了腰上挂的佩刀。
  她心跳飞快,横着移了两步,露出面容拼命冲云翰使着眼色。
  听到齐王谋逆,云翰大为震惊,打心眼里,他是不信的,尤其是出来看到这几人,便觉古怪。
  忽然,他眸子一紧,与正在摇头的元小芫四目相对。
  云翰收回目光,冷冷看着面前的络腮胡:“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络腮胡正要应声,云翰迅速冲身后扬起了手。
  府内侍卫瞬涌而出,这行人知道败露了,也立即拔刀压上。
  王府侍卫要护云翰入内,云翰却将他们推开,夺过刀冲了进去,直奔元小芫。
  辛力这边趁其不备,也砍杀了数个,腾出条路来。
  眼下想逃脱,最快的法子,便是上马车。
  元小芫最先坐了上去,辛力纵身一跃来到车头。
  “带她去皇城西南侧的阑监门!”云翰压声冲辛力道。
  说完,转身对一路护他的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上车护着!”
  这两人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点头,跳上马车。
  见梁王并不打算离开,辛力担忧地叫了一声:“王爷,与我们一道走吧!”
  云翰手起刀落,迎面扑来的那人惨叫一声倒在血泊。
  “莫管我,照顾好元侧妃!”
  至于他,还要等那个死丫头一道呢,这么惊险刺激的事,她可别想躲着!
  元小芫也担心得紧,一撩车帘,刚要开口,便见王府内跑出一个鲜丽的身影,是宋玘!
  “等等,等她们一起!”
  元小芫连忙止住准备扬鞭赶车的辛力。
  宋玘目光如炬,在人群中不断张望,终于,在对上云翰的目光时,二人皆露出一抹奇异的笑来。
  她手持两把女式短剑,已经做好了厮杀一场的准备,却未曾料到,这些人根本不会对她动手,而是纷纷向马车这边跑来。
  宋玘心里一紧,提步冲了过去,既然不动她,那可别怪她心狠了!
  一剑又一剑,宋玘杀红了眼似的,只到看见那络腮胡,她手中的短剑倏然坠落。
  “小、小姐……”
  络腮胡也怔了下神,趁这个节骨眼,云翰一刀刺中他胸膛,随后拉着呆愣的宋玘上了马车。
  辛力一刻也不敢再耽搁,抬手重重地摔了一鞭,那马儿吃痛,像离玄的箭般飞奔而去。
  马车颠簸,元小芫一手扶住宋玘,一手护住腹部,额上豆大的汗水不住地向外冒着,方才那一幕她全然看到,明白宋玘此时的疑惑。
  强忍住身体的不适,缓缓说道:“楚王与护国侯府联合……谋逆……”
  宋玘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结巴道:“你、你……”
  说谎这二字在宋玘喉中堵着,却怎么也道不出口。
  她垂眼望着掉在车内的那副短剑,眼角隐隐渗出泪水,这短剑,还是那络腮胡当年赠予她的……
  宋玘眼皮沉沉地阖上,睫毛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手上忽然多了一层温暖,她缓缓抬眼,是云翰,正轻轻拍着她的手背。
  马车速度快,却异常的惹眼,快至宫墙的时候,几人弃车开始步行。
  这阑监门是皇宫最小最偏之处,在最为慌乱的时刻,还能想到此地的,也只有云翰了。
  此门是专用来运粪污等废物去宫外肥田的。
  即便日日有宫人来此洒扫,时日一久,那股子难闻的味道也难散去。
  守门不过四个人,还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见云翰掏出牌子,也是惊了一下,这样的地方何时来过贵人。
  颤颤巍巍将门打开,又面露犹豫:“照规矩,王爷的随从侍卫不得入内。”
  云翰点了点头,迈步来到门正中,猛一个侧身,辛力脚下如风般冲了进来,那两个身手好的也紧随其后。
  守门的反应过来想要关门,却让云翰一手撑在了门上。
  只是眨眼的工夫,这四人被敲晕倒地。
  “你们守在这里,谁也不得入内!”
  云翰冷声吩咐,那两个立即点头将门重新落锁。
  云翰拉着宋玘在前引路,元小芫则被辛力横抱跟随。
  这皇宫对于云翰来说,最为熟悉,哪条路静且最快,他闭着眼都摸得到。
  一行人来到一处极为僻静的院子,放眼望去,连个守门的宫人都瞧不见,正屋的门匾上挂着的三个大字也落了层灰。
  推门而入时,云翰面色看着很是复杂,有股说不出的悲伤。
  “这是智康阁,许久都无人问津的地儿,想来较为安全。”
  “智康阁?”
  看来不止元小芫没有听过,宋玘也蹙起了眉头。
  不敢暴露行踪,所以这屋中没敢点灯,借着透过窗纸的月光,几人环顾着四周。
  元小芫的目光被屋正中那个木马椅所吸引,一看便知是孩童的玩意。
  云翰也看到了,眼底悲伤更浓,良久才缓缓道:“这屋子是四哥生前住的地儿。”
  那个他从未蒙面的四哥。
  听母妃曾讲过,这四皇子云稚天资聪慧,不过六岁便能熟读古书,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人人都道他是神童。
  可就是这样一个最得陛下喜爱的皇子,却在六岁生辰那日坠马受伤,不过一月便中毒而亡。
  “中毒?”
  元小芫低声惊呼,云翰微微点头。
  当时四皇子服用的药中,有一味是草乌,这草乌本身含毒,原判来验时,说是草乌过量引发四皇子中毒而亡,过诊的太医也被满门灭族了。
  元小芫没在出声,脑中回忆着关于草乌的用药记载。
  草乌不算是珍奇异草,太医怎么可能连用量都把控不住?
  想着想着,她腹中又是一痛,宋玘看到她表情痛苦,赶忙过来扶她。
  “要不先去榻上躺会儿?”
  元小芫面容苍白地点了点头,路过妆台时,她忽然神情一顿,哑声道:“等一下……”
  抬手指了指桌上那把犀角木梳。
  宋玘不明所以,元小芫咬紧牙根,将木梳握在手中,待靠上榻后,这才放在眼前仔细看着。
  云翰蹙眉上前,这梳子不见了七八齿,看着不过是寻常破旧的犀角梳而已。
  元小芫面容越来越沉,倏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犀角不得与草乌同用!”
  “什么?”
  云翰下意识扬了声调,又忙将声音压低,追问道:“你可想到什么了?”
  元小芫将犀角梳递过去,解释道:“这犀角梳上掉了的齿,很有可能是被人刻意掰下的,然后研磨成粉,再想办法让四皇子服下,这便与太医开的草乌药方起了反应。”
  云翰拿那犀角梳的手逐渐颤抖。
  就在屋内瞬间陷入沉默的时候,栾京上空一道刺眼的白光带着尖哨般的声响,飞上了云霄。
  

  第五十四章

  
  楚王带兵一路杀到了正元殿; 抬眼看向天空那道绚丽的白光。
  他微眯起眼,脚下步子渐渐顿住; 看向身侧的宋璟。
  宋璟也摇了摇头,这带着烟火的鸣镝; 并非来自他的吩咐。
  二人心中一震,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栾京城东大门上空几道弓箭飞速闪过,城头上的守卫声都未来及出,便倒了下去。
  大门很快被精兵攻破,为首的便是齐王,与此同时,其他城门也被重新夺回掌控。
  齐王身骑精驹; 冲在众兵之首,这行精兵气势如虹,如万马奔腾般向皇宫驶去。
  正元殿门外; 楚王腥红着眼,不管宫外是何状况; 事已至此; 今夜他势在必得; 只要拿到玉玺,拿到诏书,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玉京帝王!
  楚王走向阶梯; 身上的沉重的铁甲在此刻撞出金属特有的声响。
  殿内闪着微弱的灯光,门后一个佝偻着背的瘦长身影,冲外面喊道:“王爷深夜带着这么些人; 持刀闯到这正元殿门口,实在是违了规矩!”
  楚王脚步未停,眼神冰冷的对里面喊道:“满福公公有所不知,齐王起兵谋反,本王是特来保护父皇的!”
  那干瘦的身影一甩拂尘,声音听起来隐隐有些颤抖:“陛下托奴才带话,若是王爷立即回府,今日之事便不深纠,可要是王爷还不……”
  楚王彻底失了性子,直接怒声打断:“你个阉人与本王那么多废话作甚!”
  话音一落,他抬腿冲着殿门就是一脚。
  那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门后。
  这一脚并未将门踹开,楚王狭长如缝的眸子闪出一道冷冽的光,冲身后人扬手道:“愣着干嘛,上!”
  一时间灯火铺盖在正元殿每一个角落,楚王直直来到正中雕龙的金色楠木榻上。
  他轻轻抚着这渴望已久的东西,由于内心太过激动,这双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翻身坐上,宋璟则一脸惊慌地跑来喊道:“王爷,福满公公自尽了,陛下……不在殿内!”
  “什么?”
  楚王扬起的唇角瞬间凝固,想那老东西腿脚不便,跑也跑不了多远。
  他咬牙道:“就是将整个皇宫翻过来,也得将他找出来!”
  …………
  智康阁,元小芫说完了对四皇子云稚死因的猜想后,屋里顿时静默,约莫过了一刻钟,书柜后传来轻轻的推挪声。
  宋玘与云翰迅速起身,辛力也立即警惕起来,拔出剑挡在了元小芫面前。
  “你所言可句句属实?”
  一个年迈粗重的声音,伴随着木拐杖砸地的“咚咚”声,从黑暗中传出。
  云翰略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立即上前行礼:“父皇!”
  老皇帝逐渐走入众人视野,元小芫赶紧起身,正要与他们一道行礼,老皇帝却对她抬了抬手。
  “回答朕。”
  元小芫还是屈腿示意了一下,将草乌与犀牛角相克的事情细说了一遍,老皇帝默默听着,许久后,长叹了一声,泪水从眼角褶皱处缓缓下落。
  “朕最疼的一个儿子,原来是遭人毒手,朕却不知……”
  老皇帝的龙头拐在地上猛震了几下,黑暗中又冒出一个人影,这人忙上去扶他,轻声宽慰了两句。
  这声音很是耳熟,元小芫定睛一看,竟是姜可柔!
  宋玘与云翰也很是惊讶,倒是辛力,看着没太大反应。
  姜可柔面无表情地斜了元小芫一眼,扶着颤颤巍巍地老皇帝坐在了榻上。
  老皇帝伤心难过,嘴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原来这柜后的那间小密室,还是当初老皇帝带着四皇子亲手堆砌的。
  这足以看出,老皇帝是有多么疼爱这四子的。
  也不知具体过了多久,元小芫身子困乏感越来越重,院内忽然传来几道亮光,杂乱的脚步声也接踵而来。
  屋内几人顿肃了神情,云翰要扶老皇帝进密室,老皇帝则摆了摆手,气道:“朕不躲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门前,院内瞬间静了下来。
  吱呀一声,元小芫看到门外之人后,那悬着的心终于稳稳落下,鼻头发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向外涌着。
  齐王最先看到的便是她,这个让他日思夜念的女人,他顾不得礼数,直接快步过来揽她入怀,若不是怕压到隆起的腹部,齐王恨不能用尽全力,将她按在自己胸膛。
  “莫怕,我回来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元小芫抽泣出声。
  屏风后的榻上传来低低的一声轻咳,齐王这才不舍地松开了臂膀,压唇在她额上轻点了一下。
  绕过屏风,齐王单膝点地,两手将虎符高捧过头顶。
  “好,好,好啊……”
  老皇帝缓缓起身,接过虎符后,问道:“那不孝子可抓住了?”
  问这句话的时候,老皇帝有种说不出的矛盾感。
  胆敢谋逆,这是必死的罪,可他却隐隐有些怕,怕听到齐王道出已将楚王就地正法话来。
  齐王沉声道:“回父皇,楚王已被拿下,现就压在院中,等候父皇处置。”
  听到这番话,老皇帝暗松了口气,赞许地将齐王扶起。
  “朕果真没有看错,没有看错……”
  老皇帝自言自语般口中喃喃,不过刚走了两步,忽然喉中泛起了血腥味,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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