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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朵白莲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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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她轻轻推了推严氏。
  严氏还以为到了,婆娑地睁开双眼,却见到面色凝重的元小芫冲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着掀开车帘,严氏大惊,立即握紧了孙女的手。
  

  第四章

  
  眼下时间紧迫,那车夫随时有可能停下车来,还好上车的时候,她记得马车夫并不是个孔武有力的大汉,若能出其不意,也许还可相搏一二,若是再走远,万一车夫还有同党,她们定会凶多吉少。
  元小芫将发髻上的簪子紧紧攥在手心,严氏布满皱纹的眼皮不断颤抖,她知道孙女是动了什么心思,冲着元小芫直摇头,万一这车夫只是求财,元小芫却伤了他,将他惹恼,岂不是更加危险,这样想着,她便强按住孙女不肯松手。
  马车速度渐渐缓了下来,元小芫知道事不宜迟,她将手从祖母掌中挣脱,小声道:“祖母安心。”
  与此同时,马车外,车夫从袖中掏出一条黑色帕子蒙在了脸上,又从车板下,抽出一把尖刀。
  刚一拉缰绳,便听身后帘子一动,还未来及反应,脖子瞬间一阵冰凉。
  “嘶!”
  车夫吃痛,猛然向后一撞,元小芫噗通一声摔了进去。
  到底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力气小,只是在车夫脖颈处戳了个口子,并未伤及要害,车夫一手捂住伤口,一手将帘子撕掉,怒声道:“小贱人,还想伤老子!若不是那娘们儿让留你一条狗命,老子一刀劈死你!”
  严氏大骇,立即扑挡在元小芫身前,泣声求道:“大人莫要伤我祖孙,我们身上所有钱财,可全部交你!”
  “切,”车夫不屑地啐了一口:“你们那点儿东西就想打法老子?”
  说着,一脚蹬在了严氏肩上,抓住元小芫的胳膊就朝车下拖,元小芫怕极了,拼命挣扎。
  “小芫!”
  严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再次扑来与车夫撕抢。
  “老不死的东西!”
  车夫用刀柄在严氏脖颈处用力一敲,闷哼一声,严氏顺应倒下。
  “祖母——”
  元小芫浑身颤抖,哀喊一声,用尽浑身的力气将手中发簪扎向车夫的大腿。
  “哎!”
  车夫疼得嗷嗷直叫,虽用黑布遮着面,也能从他扭曲的眉眼看到,这次着实狠,狠到元小芫竟将那发簪拔不出来。
  趁着这个空档,她撒腿就跑,从方才车夫的话语中,她听得出来,这贼人的目标不是祖母,是她!
  车夫嘴上混骂着,一拐一瘸追了上去。
  荒野路难行,再加她衣着不便又心惊胆战,一个不小心踩在了裙摆上,整个人重重地拍在了地上。
  “元小芫快起来!快起来!”
  她不断给自己打气,可那身子像是不听使唤了一般,除了不住地颤栗,竟然没有一丝力气爬起来,身后追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贱人竟敢出手伤老子!等老子快活完了,再切下你一支腿来!”
  快活?
  元小芫惊住,原来这贼人是要来毁她名节的,女人的名节便是一切,既然名节都守不住了,还要这命作何,元小芫心里一横,冲贼人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威胁老子?”车夫蹙眉想了一下道:“老子就明白告诉你,有人出了大价钱,要毁你一生,你这小妞儿太烈,老子也失了兴趣,干脆你乖乖配合,让老子在你小脸蛋上划上一刀,绝不碰你身子,如何?”
  说着,便高高举起尖刀。
  “啊!”元小芫倒吸一口冷气,两肘撑着身子,不断向后挪着:“别、别过来……我我求你了……我们是要入宫给娘娘办事的,你若伤我,便是得罪皇家,这是要被株连九族的!”
  “我呸,老子怕个球,不就是柳家八竿子打不到一撇去的远亲,甭吓唬老子。”
  话音一落,高举的尖刀闪着银光向元小芫劈来,就在下落这一弹指的工夫,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遮住了这道充满戾气的光束。
  那个梦!那个几日前她梦境中的场景,竟与此时无异!
  “你他娘的是……”
  车夫话未说完,只听“咚”的一声,一个圆滚滚的脑袋落在了地上。
  由于来人挡在身前,元小芫并未看到这残暴的画面,可光是听着,闻着,她也明白发生了何事。
  眼前男子转身之际,一张墨色帕子便盖在了元小芫面上。随后,他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惊魂未定的元小芫被帕子遮着面,看不到身旁之人是谁,她也不知该对来人说什么,但潜意识里她清楚,来人救了她性命,不会伤她。
  那人也始终没有言语,只是牵着她的胳膊,帮她引路。
  他既不让看,那她便不看,就这样他牵着她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听到附近又多了一个脚步声,两人才停了下来。
  四周静谧无声,通过帕子的缝隙,元小芫看到身旁之人腰间上,配着一块儿翠色的玉佩,只是角度不够,看不真切玉佩的样式。
  也不知这二人在做什么,许是唇语?
  呆立了一阵后,身旁的男子将她面上帕子取下,许久被遮着眼,猛然一见到光,反而刺得她眼睛难受,连忙用手抵在了眉梢处。
  眯着眼打量了一圈,却只看到一个身影,是一个蒙着面,身材矫健的男子,只是身上没有那翠色的玉佩,看来这并不是救自己性命的人,也不知那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元小芫竟没有一丝察觉。
  许是方才那番经历,给元小芫留下了阴影,看着眼前的人向她这边走来,心里禁不住突突直跳,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男子停下脚步,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道:“姑娘莫怕,我并无害你之意,此行由我护送你二人,但请姑娘切记,今日之事,莫要与任何人开口,到时便说是马车出了故障,耽搁了时辰。”
  元小芫怔怔地点了点头,眼下荒郊野外,自己与祖母只能相信来人,对了,祖母!
  元小芫这下慌了神,连忙向车上跑去。
  “老人家并无不妥,只是晕了过去,约莫半个时辰即可苏醒,还望姑娘到时候与之交待清楚。”
  男子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儿便将马车搭理好,掉头向来时的路驶去。
  元小芫抱着祖母,轻轻帮她揉着太阳穴,正如那人所说,半个时辰后,祖母逐渐恢复了意识,眼还未睁开,嘴里却不断喃喃着:“不要……不要伤我孙女……”
  元小芫抹了把泪,轻声宽慰着。
  严氏泪流满面的抱着孙女,嘴唇颤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心底默默谢着各路神仙的庇佑。
  元小芫将后来发生的事,尽数告诉了严氏,虽不知恩人的身份,但这恩情是真,且恩人顾虑周全,今日虽并未让贼人得逞,但若是传出去,终究是对女人家名声不好,所以闭口不言才为正。
  “人家既是出手帮了咱们,也不求回报,那咱们也莫要多言了。”
  严氏默默叹了一声后,眼神极为复杂地望着元小芫,半晌后终忍不住又道:“孩子啊,那贼人,恐怕是你姑……”
  “不,”元小芫肯定道:“定不会是。”
  严氏红着眼,在元小芫手背上拍了又拍:“孩子,这些年我与你姑母瞒你,其实你姑父早就想悔了这门亲事,一直被你姑母压着,柳玉那孩子也太是争气,眼下中了进士,你姑父怕更不愿你了,只是我不曾想他竟忘恩负义到如此地步……”
  说着,严氏泪如雨下,不断地吐着长气。
  元小芫一边帮她摩挲着后背顺气,一边低声道:“其实……孙女一直晓得,但这次的事,祖母莫要错怪了姑父。”
  “嗯?”严氏眯着眼打量着元小芫的神情:“你是不是瞧出了什么?”
  元小芫点头,其实从那贼人话语间便可知晓,雇他之人,不是柳家的。
  她近些年很少出府,在府内也是谨小慎微,一直以来不曾得罪过何人,除了赵伊一。
  往常都是赵伊一欺辱她,她只有忍着的份儿,可前几日那晚宴上,元小芫却让赵伊一丢了丑。
  元小芫那日表面上在众人面,替赵伊一瞒了实情,实则动了小心思,她说话时,刻意提了裙摆,露出了那缟色绣鞋上的脚印,再加上面上的红指印,被不少人都看在了眼中。
  这样的晚宴都是会携带家眷的,往日里赵伊一在人前跋扈惯了,瞧她不顺眼的也多了去,好不容易趁这个机会,可以好好嚼翻舌根,谁会信元小芫那番说辞,即便是真的,也有人专会胡传,更何况本就站不住脚跟的话。
  有说她是嫉妒人家女子貌美,也有说是她酒喝多了撒泼,还有说她这样的行径不是一次两次了。
  总之,第二日整个栾京私下里便传开了,那柳府的元小芫性子软,但识大体,而赵府的那个,可是个泼横无礼的。
  赵伊一觉得自己脸面丢光了,骂了元小芫几日几夜,得知她竟好命还要去皇宫受教,更是气地砸了一屋子东西。
  既然元小芫毁她名声,那么她就叫她一辈子都没脸见人!
  其实那夜晚宴后的事,元小芫并不知情,这样的话,再传也是那些官宦人家私下里嚼舌,是传不到她面前的,但不代表她猜不到,故而那夜她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做过了,可又一想到过世的娘亲受辱,心里便难受不已,每个人都是有自己底线的,赵伊一触碰了她的底线,她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下严氏恍然大悟,怪不得柳文那几日作势要悔亲,想来定是怕赵家因此事,在官场上拿捏他。
  严氏细细想了想,道:“想来那贼人一开口时便已说明,是有个娘们儿雇他的。”
  元小芫将头压得极低,颤声道:“孙女知道错了,不该逞一时之气,不顾阖家安危,还害祖母受累……”
  “错?”严氏扶起元小芫的脸,看着那双泪汪汪的眼睛,一面拿帕子帮她拭泪,一面气道:“若是祖母我当年,就一巴掌抽回给她,顺便在往她那狗嘴里塞一把石灰!”
  从未见过祖母如此说话,元小芫瞬间破涕为笑。
  祖孙俩朗笑出声,笑这劫后余生,笑这命运的公允。
  笑着笑着,严氏别过脸去,再次泪目。
  

  第五章

  
  二人平安到达已是黄昏。
  来接的是一个叫方姑姑的宫人,虽嘴上未说,单从表情也看得出,她心里多少有些埋怨,毕竟叫人家等了一整天,严氏也不好说什么,从袖中掏出了个值钱的玩意儿,趁没人瞧见的工夫,塞给了她。
  方姑姑假客气了几句,还是将东西塞进了袖口,之后的态度明显缓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
  “既然是柳妃娘娘亲召的,想必也是要紧的人,那姑姑我便多几句嘴。”
  “劳姑姑费心了,我祖孙俩细听着。”
  方姑姑在前边引路,一路上说了不少,严氏频频点头,元小芫则跟在最末,一言不发,却字字听进了心里。
  方姑姑有句话,她觉得说得十分在理,“少做少错,多做多错,不做便不会出错。”
  其实说白了,她与祖母是来宫里伺候柳妃的,基本的礼仪做足了,平常就是在屋里待着,只要不主动惹事,是不会有何问题的。
  三人来到钟乐宫的一处偏门,一个年岁不大的宫女,看样子也是候了多时,与方姑姑不同的是,即便等的时间久,她也未见半分不悦,反而还笑脸盈盈地迎了出来。
  这宫女与方姑姑交接了几句,元小芫听到她名叫小穗,说话很是恭敬,声音也甜,只是看到元小芫时,下意识蹙了眉:“怎么今日得娘娘召见,还不将衣衫整理妥当。”
  想是白日里在荒野那遭事时,元小芫裙摆挂蹭了几处,不细看是看不出的,到底是讲究规矩的地方,小穗还是极细心的。
  “所以我说耽搁了时间,是白日里那马车出了岔子,不是何要紧事,你有说话的工夫,不如赶紧带她们下去整理一番。”
  没想到方姑姑竟开口替她们说话,小穗立即展眉笑道:“瞧我在这儿平白耽搁,多谢姑姑提醒,我这就带她们去。”
  方姑姑临走时,特意又望了几眼元小芫,元小芫觉得她眼神颇有些奇怪,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她们被带到钟乐宫的一处院子,院子不大,只一间大通房,里面桌椅床榻皆有,收拾的也极为整洁。
  这会儿柳妃正用晚膳,还特地差了个宫女来嘱咐,叫她们二人也用罢膳,再去见。
  用了膳后,好容易屋里只剩下祖孙二人,元小芫赶紧帮祖母将衣裳脱下,拿出药油来,帮她揉着肩上那处红肿。
  元小芫不敢使劲儿,怕疼了祖母,祖母却不断叫她加力。
  “你那手劲不够,药也入不进去,淤肿也消得慢。”
  元小芫又倒了些药油再手上:“孙女还不是怕祖母疼了。”
  “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不尽早消了,万一柳妃那里有什么需要,我使不出力,可就不好办了。”
  严氏叹了一声后,忽然蹙眉:“嘶,你这孩子,真、真是听话了……诶呦!”
  柳妃差人来传,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这是元小芫入宫来,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殿,也第一次见到身份尊贵的人,免不了心里有些紧张。
  小穗隔着门禀报了一声,里面立即传来应声。
  接着又是一声吱呀,门开了,一股桃香扑鼻,令人顿时心情舒畅。
  一跨进门,瞬间脚下一软,原来整个屋内的地板上皆是铺着绒毯,怪不得静的连脚步声都听不到。
  元小芫心里满满都是好奇,因始终记着礼数,不敢抬头乱瞄,待站定后,与祖母一道行了礼。
  “起来吧。”
  柳妃倚在贵妃榻上,语气平缓,却盛气逼人。
  她隔着悬挂着的碧色薄纱,打量着面前的二人,二人则小心翼翼立在原处,不敢妄动。
  良久后,挥退了屋内宫人,只留了一年长的嬷嬷在身边。
  柳妃直起身,嬷嬷立即从旁递上茶盏,她翻开盖轻轻拨了拨,呷了一口才道:“怎么说都是自家人,闭了门便不用如此拘着。”
  这翻话是贴己的,只是这语气平的,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之人说出的话。
  严氏与柳妃十几年前只见过一面,前些日子只听元静说,她从前是个好相处的,只是入宫这些年,怕是心性会变的。
  她不敢怠慢,屈腿道:“娘娘乃是千金之躯,草民不可逾越。”
  柳妃没有接话,而是拨开薄纱,将手搭在嬷嬷臂上,缓步来到二人面前。
  “瞧,”柳妃伸手将严氏扶起:“严姨倒是同我生分了。”
  严氏一听,连忙笑道:“入宫前静儿千叮咛万嘱咐,入宫了不比在府中,定要严守宫规,不然老身定是要好好与娘娘攀攀旧的。”
  柳妃点了点头,笑而不语,又转身来到元小芫面前。
  “你的事,本宫都听说了。”
  元小芫心里一紧,方才柳妃与祖母说话时,虽语气淡漠,可用的是个“我”字,无形中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在对她时,则用的是“本宫”,一下便将元小芫从“自家人”推了出去。
  这下让元小芫不知该如何回话了,她也不知道柳妃到底所指何事。可不回话显然不妥,干脆将头垂得更低,整个身子都开始微微发颤。
  忽然,面前传来柳妃失笑的声音。
  “有趣,抬起头来,让姑母瞧瞧。”
  不等元小芫回神,下巴便被一个尖利的金色蓄甲勾了起来。
  元小芫只是望了柳妃一眼,便立即垂下眼皮,将眸子扫向了别处。
  只是这一眼,足够让她心里震动,这面前的女人年已三十,却依旧可以美得惊心动魄,怪不得膝下无子也可盛宠至今。
  “赵家的孙女下手颇重了些,这都几日过去了,怎脸上还有红印。”柳妃细细打量了一番道。
  这下不光是元小芫,连严氏都惊了神,柳府那晚的事,竟都传到了宫中。
  见元小芫额上渗出细汗,柳妃轻笑着转身走向贵妃榻:“瞧把我侄女吓得,倒不是我神通,而是我那端妃姐姐,平日里就好打听宫外的闲事来说趣,昨日与我见面时,说道了。”
  柳妃一挥手,嬷嬷从旁间端出两个梨花木杌。
  “罢了,我也不与自家人端着了,快坐下歇息会儿。”
  柳妃言语间没了方才那般盛气,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懒洋洋靠在贵妃榻上,面容瞧着也柔了几分,屋内氛围瞬间暖了起来。
  倒不是柳妃刻意对二人立威,她方才那般端着,就是想让二人心里明白,宫中自有规矩,看这祖孙俩也是聪明人,柳妃心里便踏实了,这才松了口气。
  严氏吃了盏茶后,就忙起了正事。
  本以为柳妃是身子骨不适,只是需要药油来做些针推,可没想柳妃却伸出了胳膊,让严氏号脉。
  待摸清了脉象,严氏顿时一愣。
  柳妃幽幽地看着她,严氏下意识扫了眼身旁的嬷嬷,又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元小芫,欲言又止。
  柳妃冲那二人扬了扬下巴,很快,屋内便只剩下严氏。
  柳妃一下从榻上坐起,握着严氏的手,平静道:“私下里严姨唤我杺儿便可,我身子不利之事,后宫人尽皆知,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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