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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朵白莲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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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自然是逃不了干系,被禁在府邸不可外出。
  太子殿上自荐,要替父皇审理此事,楚王在内的几个大臣,则直接明示,太子与秦王一向交好,难免有包庇他属下,做出有失公允的事来。
  太子听了自是生气,一来二回在殿上吵得不可开交。
  这两个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老皇帝清楚,翰林院绝不能让他俩插进去。
  这事便落在了齐王身上。
  齐王做事雷厉风行,一领旨意,当天就去了翰林院,将参与编写的众人一一过审。
  两日扣留了近三十来人。
  好巧不巧,这当中,便有柳玉。
  柳府上下急坏了,柳文元静得到消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元小芫,立即被严氏给拦了。
  “柳玉那孩子,想来仔细,定不会在这事上有所行差,事情还未有所定论,你现在就去齐王府,到时候若是着了有心人的道,没准连齐王也扣上了假公济私的罪名,岂不弄巧成拙?”
  严氏所言不无道理,元静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椅子上,哭着道:“那万一等事情盖棺了,玉儿真的被牵连其中,那可就来不及了啊!”
  “先……先书信一封送去齐王府吧。”
  严氏嘴上这般说着,回了屋提笔就写下,让元小芫莫要参与其中,倒不是她不心疼柳玉,而是元小芫现在的处境,哪里是能帮上忙的,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将自己也搭了进去。
  又过了半月,柳玉也不见回府,柳文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早就坐不住了,上下花了不少银两去做打点,偏这齐王为人肃冷,没人在他面前能探出一丝口风来。
  元静被严氏按着,不让去齐王府,赵伊一却安耐不住了。
  知道元静那边不让,她便暗暗找心腹提前准备,将自己嫁妆都拿了出来,总共带了两大箱东西,一大早天还亮透,就备下了马车,向齐王府赶去。
  门卫一听,是柳府的找元侧妃,正门也不叫她进,从边上开了道小门给她。
  赵伊一不管去哪儿,还从未走过这等偏门,她也知今日是求人办事,先将气咽了下去。
  朝堂上赵太傅与柳文都帮不上忙,这床帏吹风,探探消息的事,也不算难做。
  想来齐王当初连中秋宫宴都带着元小芫,她那狐媚子功夫,是派得上用场的。
  即便之前元小芫之前与她不合,可这终究是她的表哥,若是念及一丝旧情,也不会做事不管。
  想到元小芫那张脸,赵伊一心里千百个不愿,也没有办法,若是元小芫出言刁难,她也会忍下,大不了服个软,先将柳玉救出再说。
  家丁从前引路,赵伊一跟在其后,齐王府她还是头一次进来,与想象中不大一样,看起来并不气派,尤其是元小芫那院子的名字,竟然叫迁落阁,听着就不让人舒服。
  越走越偏远,赵伊一终于停下了脚步。
  “这可是去元侧妃院的路?”
  那家丁没什么好气,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对,难道王府还要将夫人拐了不成?”
  “你,”赵伊一深吸了口气,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元侧妃怎么住这么偏呢?”
  说着,从袖中掏出了点碎银子,偷摸塞给了家丁。
  家丁小眼睛四处翻了翻,低声道:“犯了错的侧妃,还想住哪儿?”
  犯错?
  赵伊一还想再问,那家丁嘴巴紧闭,给银子也不要了。
  看着身后这两箱东西,忽觉不值当了,这元小芫显然不受宠,万一她根本说不上话,岂不是徒劳……
  正想着,一老嬷嬷摇晃着,似是腿脚不好使,从廊那头向赵伊一走来。
  

  第三十八章

  
  家丁说来人是正妃身边的嬷嬷。
  赵伊一不免担忧了起来; 这些正室最瞧不起侧房,也不知元小芫与这正妃关系如何; 可别因为她,而拖累了自己。
  锦嬷嬷来到跟前; 冲那家丁挥了挥手,家丁一点头就退了下去。
  她恭敬地行了个礼,对赵伊一道:“姜正妃特来令老奴请夫人去琉云院叙叙旧,咱家王妃一直很敬仰赵太傅,想当年其父入职翰林院前,就曾在府上受过教。”
  锦嬷嬷的态度让赵伊一颇感意外,只是这姜正妃与她根本没见过面; 还谈什么叙旧?
  不过,一听到翰林院,赵伊一不免动了心。
  “那便麻烦嬷嬷从前引路了。”
  毕竟是正妃; 她爹又在翰林院任职,没准巴结好了; 要比元小芫管事。
  去的这一路上; 下人们见了锦嬷嬷; 便知来人是要去琉云院的,对赵伊一的态度明显与之前不同,这让赵伊一心里舒坦不少。
  一想元小芫并不受宠; 她莫名的心里还有些窃窃。
  再说姜可柔,一点儿正妃的架子都没有,一见赵伊一; 便说了一大通感恩赵太傅的话来,说的赵伊一脸色红扑扑的,下巴也不自觉扬了起来。
  两人话说多了,赵伊一便壮着胆子暗示了一下,最近彻查翰林院之事,她夫君柳玉也被牵扯其中了。
  姜可柔岂会不知这些,一口便应了下来。
  “王爷这些日子繁忙,待回了府,我必亲自帮夫人去问问。”
  赵伊一听了这话,感激之情流于言表,坐也坐不住了,赶紧起来便要行礼感恩,姜可柔将她扶起,亲切地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语重心长道:“柳夫人莫要心急,王爷的性子我最是了解,他断不会冤了你夫君,想来,两家还是沾亲的。”
  说到此处,姜可柔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像是自语般道:“虽然说元侧妃做了错事,但不至于牵扯整个柳府。”
  赵伊一立即变了脸色,脱口便道:“这该死的狐媚子!该不会因为她,才连累了我家……”
  话说到这儿,赵伊一赶紧闭嘴,抬眼有些不安地看着姜可柔,姜可柔端起茶盏,呷了一口。
  幽幽道:“看来夫人对元侧妃很是了解呢?”
  赵伊一还不太明白姜可柔的意思,不知该不该点头,姜可柔含笑地看着她。
  赵伊一试探性地道:“王妃是想知道什么?”
  姜可柔温和的眼尾向下一沉,声音也冷了不少:“有价值的。”
  赵伊一倒吸了口冷气,慌忙垂下眼来,捧起桌上的茶盏,小口嘬着。
  脑中迅速搜寻着这些年关于元小芫的把柄,哪怕是捕风捉影的也可……
  记得有次,元静与柳玉私下谈话,被赵伊一听见了几句。
  说是让柳玉与她好好过日子,隐约听到元静还提起了元小芫的婚事,什么出逃之事万不可提?
  当时赵伊一还以为,元小芫得了赐婚后,想与柳玉一起出逃,然后被柳府压了下来。
  也只有这件事,才能称得上是元小芫的把柄,赵伊一心里一盘算,干脆连编带扯,煞有介事地说着:“我也是入柳府后,才听说有那么一件事来。”
  她将茶盏放回桌上,眼神颇有些闪烁。
  “陛下赐婚,元侧妃并不欣喜,好像还要出逃来着。”
  “出逃?”姜可柔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新鲜事:“那是为何?”
  赵伊一压声道:“因为她与旁的人有苟且。”
  怕牵扯柳玉,她赶紧补了一句:“好像是宫里的人……”
  对!就说是宫里的,宫里人多着呢,谁知道是谁,姜正妃也查不出她扯谎。
  赵伊一眼睛透着光:“她不是入宫了几个月么,就是那个时候,和别人勾搭上了。”
  姜可柔带着审视的意味问她:“可知是何人?”
  赵伊一摇了摇头,随后又将那茶盏捧了起来,垂着头只管喝着。
  走的时候,赵伊一非要将那两箱东西留于琉云院,姜可柔推脱不过,只好勉强收下。
  拿人钱财,□□。
  但愿这姜正妃真能帮得上忙。
  “嬷嬷觉得她所言是真是假?”姜可柔望着远去的身影道。
  “真假又如何,这也是她柳府的人传出来的。”
  锦嬷嬷与姜可柔相视一笑。
  离开了琉云院,赵伊一没有立即回府,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打算去趟迁落阁,想着双管齐下,多一层保障也是好的。
  迁落阁这边,元小芫与英绿正在忙碌,她想趁着春色正浓,将假山与小池修理一番,撒些鱼苗。
  这看似沉闷的小院也能尽显生机。
  英绿手持扫把蹬在假山上清扫着,元小芫则挽着袖子,拿起杆子捞着小池里的杂物。
  英绿劝她别做了,元小芫还不乐意:“成天也是闲的发慌,不如让我舒活舒活筋骨呢!”
  话音刚落,院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赵伊一见元小芫这幅样子,不由咋舌,她本来还嫌自己求人办事,两手空空不好看,来时在路上赶紧从胳膊上撸下了块儿玉镯子,准备一会儿说话时塞给元小芫。
  可现在,她改主意了,悄摸又将那镯子戴了回去。
  元小芫是怎么也想不到,赵伊一竟能来看她,下意识带着防备,与她保持着一定距离,语气淡淡:“嫂子今日来寻,可有何事?”
  赵伊一尴尬地笑了笑,硬着头皮迎上前叫了声元侧妃,还行了个礼。
  赵伊一将头低下,挤眉弄眼一番,也没滴下眼泪,脑中拼命想着柳玉如何受苦,这才红了眼眶,哽咽道:“你表哥有难了……”
  进屋后,赵伊一也没去接英绿端来的茶水,嘴上虽是没说,可这眼里的嫌弃二字,还是能让人看出的。
  元小芫也无心管这些,而是直接了当的去问事因。
  赵伊一将自己知道的事无巨细讲于她听。
  见元小芫面色沉凝,赵伊一生怕她翻起旧账来,急急道:“我知道咱俩之前有些口角,可柳玉不光是我夫君,也是你哥啊!”
  哪里是口角……
  元小芫没心思跟她争辩,叹道:“嫂嫂莫急,这些我都懂。”
  只是……
  猛然间听了这消息,她也没什么头绪。
  送走赵伊一后,元小芫在屋里来回踱步,生生急出一身汗来。
  “主子,”英绿眼睛都要被她晃晕了,过来想劝她坐下:“也不知赵伊一说的是真是假,这朝堂上的事,您也帮不上忙啊,说多了没准还遭王爷厌烦。”
  “赵伊一肯低头来寻我,断不会是假,只是……”
  只是朝堂的事,她对齐王开口确实逾越。
  眼见天色将黑,元小芫连晚膳都无心思用了,在英绿的劝说下,她随意扒了两口,搁下碗筷,来到里屋的高柜旁。
  英绿一见,赶紧上去拦她:“主子,您不能使自个儿的东西了!”
  “人是要知恩图报的,柳府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应尽力所能及之力,去试一试。”
  说完,元小芫打开柜子,从里面翻出几条明晃晃的金银饰物。
  她反复叮嘱着英绿:“柳府下人口风大多严紧,万不要吝啬,不够再回来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姜可柔之前能知晓她院中的动态,想必便是这个道理。
  英绿也是头次做这样的事,心里忐忑至极。
  好不容易寻到清语阁,找元小芫嘱咐,找了个倒夜香的家丁。将东西一股脑全给了他,又求了许久,那家丁才愿意开口。
  “王爷这几日甚是忙碌,接近子时才回来,第二日卯时天将微亮,便出府了。”
  得了这消息,元小芫仔细回忆着,齐王身上的药味,记得最浓烈的,是那炙甘草,这药名贵,寻常人根本用不起,是治心脉失衡之症的。
  要不是英绿趁晚膳后无人时,塞给厨房管事的一大包银子,那管事也不敢叫元小芫在里面待一个多时辰。
  元小芫熬好趁热,端去了清语阁。
  齐王一回府,必是先去暗室,正眉头紧皱地喝着鬼医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听辛力来报,元侧妃寻来了,还端着什么柏子汤。
  一听柏子汤,鬼医眼前一亮:“诶?你这侧妃知道你的毒症啊,还知道用柏子养你心脉呢!”
  齐王压住心头那丝暗喜,屏住气,一口将那碗绿油油的东西饮尽,缓了缓,才道:“她不知,不过她聪慧,恐怕是猜出了一二。”
  鬼医摆了摆手:“去吧,见那女人吧,就是记住老夫的嘱咐,这几月,定要稳住心脉。至于那汤……可以喝,有好处的。”
  等了许久才见辛力传话,元小芫稳住了心神,第一次迈入齐王的书房。
  一股淡淡的墨香飘入鼻中,这屋内陈设并不复杂,元小芫也不敢张望,只是隐隐感受到,这屋有着与主人相似的那股肃冷与贵气。
  梨花木案几上的莹莹烛光,正如此时她的心一般,不安地跳动着。
  齐王搁下手中的笔,抬起眼看着她,语气有些生硬:“这是你第一次寻来清语阁,只是为了给本王送汤?”
  元小芫紧张地有些发抖,犹豫着不敢开口。
  “罢了,先将汤端来。”
  齐王不知怎地,见她那副样子,便不忍心问了。
  接过汤时,二人指尖微微触碰,齐王心尖一暖,比这柏子汤入喉时,还要暖。
  “不错,”齐王拿出墨色的绢帕,轻拭着唇角,细细地打量着眼前之人。
  几月未见,她似乎瘦了,也高了,像是张开了,眉眼瞧着更加动人了……
  正看着,元小芫忽地抬起眼来,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二人眸子皆是一怔,最先回神的是齐王,他倏地一下将目光移至案几中那张翻开的册子上,不知所谓地来回瞟着。
  元小芫打算步入正题,刚一开口叫了声王爷,便被齐王冷声打断:“可是柳玉的事?”
  今日赵伊一去迁落阁的事,影十已与他禀报过了。
  元小芫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回去。”齐王冷声道。
  元小芫没有离开,咬着下唇立在原处。
  齐王再次抬眼看她,声音更冷:“朝堂之事,不在乎人情,求本王无用。”
  元小芫深吸了口气,并没有离开,反而上前一步,屈腿道:“若是柳玉与此事有关,不管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妾身不会多说一字半句。”
  见齐王面容似是缓和了一些,元小芫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可妾身知道,表哥做事认真谨慎,从未有过冒犯天威之心,望王爷定要明察。”
  “哦?”齐王眯起长眸,冷冷地盯着她:“你对你那表哥,很是了解啊?”
  “妾、妾身与他正如亲生兄妹,自是了解。”元小芫道。
  齐王起身,一面朝她走来,一面冷声道:“柳玉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若是不吃些苦头,本王怕他记不住。”
  说到这儿,他刚好来到元小芫身侧,停下了脚步。
  元小芫觉得他话中有话,有股说不上来的古怪,但还是谢了恩,准备退下。
  刚一提步,便被齐王握住了手臂。
  他声音有些沙哑:“若不是他的事,你是否根本不愿来寻本王?”
  

  第三十九章

  
  齐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一直定定地望着她,元小芫呆愣了一下; 很快回过神来,望着胳膊上那只纤长白皙的手; 仓皇道:“妾身不是不愿,只是……不敢打扰王爷。”
  齐王没有出声,良久后才将手松开。
  第二日,元小芫又来了,还是那碗柏子汤,里面还添了莲子麦冬,齐王喝下后;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觉得身子舒爽了不少。
  第三日,她又出现在了清语阁; 齐王也回来的较之前早了一个时辰。
  元小芫刚来到书房门前,辛力未再进去通传; 而是直接请她入了屋。
  梨花木案几上; 堆满了书册; 齐王顾不上抬头,手中的笔杆动得极快,时不时蹙起了眉头; 停顿一阵后,又埋头书写。
  这案几上没有放汤的地儿了,元小芫看了眼一旁的紫檀八角桌; 脚下很轻很缓,生怕分了齐王的神。
  汤轻轻放在了桌上,她准备悄声退下,这才刚走了两步,案几后传来淡淡一句:“磨墨。”
  “啊?”嬷嬷?馍馍?
  元小芫乍一听,没听明白,齐王顿了笔,冲砚台扬了扬下巴,她才反应过来。
  拎着裙子快步来到案几旁,只是将半月形墨锭握在手中时,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她不会……
  齐王这一套墨砚,看着便知极为名贵,先不说她万一没磨好,在纸面上化不开,就是这套东西,怕也给糟蹋了。
  片刻犹豫后,元小芫还是开了口:“王爷,若不然叫辛力进来帮您磨?”
  齐王微蹙了下眉头:“你来。”
  元小芫声如蚊鸣,艰难道:“妾身……不会。”
  齐王将笔搁下,抬眼看着一脸窘迫的元小芫,叹了一声。
  他起身来到她身后,元小芫以为他要自己来,准备将墨锭放下,让开地方,齐王却道:“别动。”
  话的尾音还未落下,元小芫便觉脖颈处传来一阵温热的鼻息。
  齐王一双宽厚有力地双臂,从身后将她环住,略有些冰冷的手,包住了她的指尖。
  “本王教你。”
  耳边传来齐王低低的一声,元小芫瞬间觉得心尖上阵阵发痒,像有只蚂蚁在爬似的。
  “王、王爷……”
  “嘘,”齐王轻声将她的不安打断,低沉的声音沙沙的,还有股说不上来的温和:“用心记着,不可加太多清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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