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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朵白莲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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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英绿抬起头道:“还有那个锦嬷嬷,现在如何?”
  英绿与影十目光一对,同时侧过脸去。
  “行,”影十清了清嗓:“但是莫要与王爷讲。”
  

  第三十六章

  
  那日姜正妃去了清语阁; 齐王并未见她,天寒地冻; 她独个站在院中,直到天色黑透; 人都站不住了,倒在雪里,书房内才传来了话,叫她回去。
  锦嬷嬷后背和腿上挨的那两下,到现在走路都还费劲儿,一拐一瘸的。
  英绿板着脸,没有一丝开心的样子; 这样的惩处哪里够她消气。
  “王爷也忒偏心了,我们主子受了那样的委屈,姜正妃就在站那么一会儿; 就无事了,还有那个锦嬷嬷; 一巴掌把我脸都快抽歪了!”
  英绿气呼呼地指着自己的脸; 元小芫不由轻笑; 那边面罩下的影十,也扬起了嘴角。
  “主子还笑的出来。”她撇了撇嘴。
  元小芫心里多少是不舒服的,她没有说出来; 若无其事一般,在心里劝着自己,齐王是有难处的。
  记得那次他酒醉时; 无意中提到过翰林院大学士,那姜可柔的父亲,便是在翰林院当职的。
  朝中之事她不懂,想不到这当中的联系,索性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总之,齐王能做到如此,已经是待妾室不薄了。
  英绿多少还在埋怨,元小芫支开她,叫她去外屋拿点炭火,再沏一壶茶来。
  里屋就剩她与影十,她压着声问道:“王爷身子可还好?”
  影十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后,小声道:“元侧妃那日齐王酒醉后的话语,以及吐血的事,切莫说出去半句。”
  元小芫也点了下头,这点她清楚,就连英绿和张嬷嬷,都不知道那日的详情。
  她随后又问了些话,影十含含糊糊,没有回答。
  英绿速度很是麻利,不一会儿就端着热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你为什么叫影十呢?可有影一,影二影三?”
  英绿好奇地问道。
  影十的武力在齐王的是个影卫中排在最末,年纪也是最小的,可他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那你一直看着我们吗?我们吃喝拉撒睡,你是不是都……”
  说到这儿,元小芫也不由看向了他。
  影十连忙摆手,他自然不会说出,元小芫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传到齐王耳中。
  “不不,王爷只是吩咐了要护住元侧妃安全,多数时候,我都是远远候着,并不知你们做了何事。”
  “真的?”英绿认真地看着那双眼睛。
  眼睛的主人再次用力点了下头。
  英绿似是不信,还要追问,影十麻溜地站了起来,拱了拱手,火速离开。
  清语阁暗室,齐王在药桶中闭目养神,额上冒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一层帘子将他与影十隔开,他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开口道:“不该说的,没有说吧?”
  影十拱手:“只说了王爷允的那些。倒是元侧妃说,若是王爷需要,她也是通晓些医理的,可以帮忙。”
  齐王缓缓睁开眼,嘴角不经意提了一下:“看来她是没有怨本王。”
  叹了声气,又道:“还是管好她自己吧,若是没有要紧的,你也莫在她们面前露面了。”
  暗室另一间屋内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声,将二人谈话打断。
  “说完了没啊,要说多久啊?多大的人了,还逼着老夫天唠叨……”
  影十退下,鬼医挠着头一脸气愤,来到药桶旁的方桌旁,鼓捣着瓶瓶罐罐。
  “之前你这身子骨都被老夫用药针催开,受不得凉风,叫你莫要外出,你还不听!”
  齐王不语,像是没有听进去一般,眼神颇有些迷离。
  鬼医扭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一点也不假,若不是你那个女子,你也不必再遭这份罪!”
  “那雾医山庄可否继续寻?”
  齐王饶有深意地看着那个忙碌的背影。
  鬼医停了一下,尴尬地咳了两声:“寻不到你试试?”
  一只地龙顺着骨缝钻进了齐王体内,齐王眉头紧蹙,良久后才道:“定会寻到。”
  …………
  一晃就到了开春,王府里除了张灯结彩那些必备之物外,并未见得有多么热闹。
  英绿拿起翡翠宝簪,元小芫摆了摆手,指了指最边上那支毫不起眼的银簪。
  “奴婢知道主子怎么想,可不是奴婢阿谀奉承,就是咱主子不刚睡醒不洗脸,头发松散的样子,也比她那张病恹恹的模样动人得多。”
  英绿眼中满是自豪,元小芫白了眼镜中的她。
  “一会儿去请安时,你莫要多嘴,精神头也装得差一些。”
  英绿有些不解:“让她可怜咱们?”
  元小芫摇头:“不是可怜,是看轻……”
  “哦,”英绿这下明白过来:“让她觉得咱们过得差,她们便懒得盘算了。”
  “嗯。”元小芫起身,看着朴素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下道:但愿吧。
  姜可柔称身子不适,让元小芫在厅内等了半个多时辰,才露面。
  一撩帘子,锦嬷嬷扶着姜可柔,姜可柔笑容可掬,看不出一丝不悦,如二人第一次见面那般,端庄贤淑。
  锦嬷嬷也是低着头,脚下还有些不稳,看得出来,她刻意让自己走路不显得那么跛。
  元小芫道了通开年的吉祥话,又毕恭毕敬行了礼。
  姜可柔赶紧将她唤起,挥退了屋中之人,连锦嬷嬷也没留在她身侧。
  英绿拭最后一个出去的,若不是元小芫对她了几次,她是不愿离开的。
  屋内就她们二人,姜可柔还未出声,便潸然落泪。
  “姐姐知道,妹妹之前受了委屈,对我颇有些埋怨。”
  元小芫一听,连忙起身:“姐姐这话万万讲不得,是妹妹身边奴才行事出了差错,姐姐只是照章办事。”
  “呜呜,”姜可柔一手拿着绢帕拭着泪目,一手招呼她坐下:“我那些时候整日在榻上,迷迷糊糊脑子也不清醒,不知下人报来了何事,便叫锦嬷嬷去瞧瞧。”
  “唉,”她放下帕子,握住元小芫的手道:“那锦嬷嬷是宫里当过差的,素来严厉容不得一丝差错……”
  元小芫懂,她这是在递话,自然接着姜可柔的话往下说着,全将责任推给了张嬷嬷,锦嬷嬷倒是那个受了委屈的。
  “妹妹在别院可习惯?”姜可柔关切道。
  元小芫点头,姜可柔眼泪看着又下来了。
  “瞧妹妹近日里憔悴了不少,想来是那院子没人照顾,你身边那个也不过是个小姑娘,难免疏忽,不如从琉云院里挑几个中用的带去?”
  “妹妹知姐姐惦念,就已心存感激,若是再从院里领人,那实在是不懂事了。”
  元小芫哪里肯要,说着也润了眼角。
  到底她也没敢要人,姜可柔说得多了,她就哭,一度还要下跪,说自己管教不好奴婢,不敢再劳烦。
  越哭声还越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姜可柔在里面打她了。
  出来时英绿面色沉重,那样子好像随时都要冲进去将元小芫救出一般,元小芫暗暗冲她眨了下眼,她才敢松口气。
  初二这日,当是回娘家的。
  姜可柔的马车一早便在正门候着了,一箱一箱的礼往车上搬着,十分气派。
  元小芫早在前两日就吩咐英绿,将她自己的嫁妆拿了部分出来,去栾京几个上好的铺子里,置办了些东西,不至于回门时显得那般没有礼数。
  按照规矩,一到柳府,是先去主厅拜见了姑父姑母,姑母与她许久未见,没说两句眼眶便红了。
  柳文看起来也与之前不同了,儒雅中挂着些疲惫,想来那宗正寺卿也不是好做的。
  喝了盏茶,元静没多留她,让赶紧去严氏那里坐会儿,说祖母前些日子便一直念叨着她。
  刚下廊口便听到张嬷嬷喜不自禁的声音,唤着屋内的祖母。
  祖母应了一声,很快便迎了出来,与元小芫双手紧握。
  “祖母。”
  元小芫甜甜地叫了一声,严氏婆娑着泪眼,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进屋后,张嬷嬷端来温热的花茶,元小芫接的时候,瞥见她手背上清晰可见的鞭痕,刚想开口询问,张嬷嬷立即使了个眼色给她。
  严氏还不知元小芫被迁去了别院,张嬷嬷是怕她揪心,回来只道自己出错捅了娄子,没敢将那日的实情道出。
  可即便她不说,严氏还是隐约觉察出了一丝端倪。
  祖孙二人聊了些家常,严氏便将屋内人都散了。
  一脸严肃的对元小芫道:“老实告诉祖母,到底出了何事?”
  元小芫强笑地抿了口茶:“说来是我疏忽了,没摸清王府的规矩,叫张嬷嬷做了个香囊……”
  “小芫!”
  祖母敲桌道:“还瞒我,当你们不说,我就不晓得?陪嫁的嬷嬷被打成那样送回来,这主子能是受待见的?”
  老人家说着便红了眼眶,叹了声气道:“张嬷嬷跟我了大半辈子,从未出过乱子,是那主母做了手脚吧?”
  元小芫不想瞒,也不想祖母太过担心,便一言不语,继续捧着茶。
  严氏道:“主母给侧房使绊子是常有的事,最怕不得正主的庇护。”
  元小芫赶紧将茶放下道:“祖母莫要多想,王爷待我是不错的。”
  “不错?”严氏才不信,扁嘴道:“你瞧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说着严氏心疼得紧,一边抹泪,一边在元小芫手背上拍着。
  元小芫反握住她,面上露出俩漂亮的梨涡来:“祖母可不知,我这是故意不敢多吃的,好多出阁的,年纪轻轻就宽了身子。”
  “你呀!”严氏破涕为笑:“傻丫头,那多事生过子的妇人。”
  说到生子,严氏又开始教育起她来。
  “知道你不爱争抢,是个性子温的孩子,但在那府邸与人做侧,不知变通,一味由着性子可不成,张嬷嬷为啥出事,还不是你太软了,任人拿捏。”
  元小芫只管点头:“祖母教训的是,小芫都记下了。”
  “还有,”严氏顿了顿,这接下来要说的是床帏之事,她从未与元小芫讲过,也颇有些不好意思,看了几眼孙女,这才压声道:“你别总太拘着,男女之事时,该放便放开,男人喜欢。”
  什么拘着放着,元小芫没听懂。
  严氏看她这般反应,忽然又变了脸色:“王爷是不是还没摸过你身子?”
  元小芫将头埋得极低,脸上也渐渐泛了红晕。
  严氏不语,起身从柜中拿出个红木盒来,一打开盖子,里面是明晃晃的金银饰物,还有若干银票。
  “这王府内多要走动,明里暗里都要打点……”
  祖母自己手头上也没有多少,光她出嫁,就添了不少嫁妆,这些元小芫都是知道的,所以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肯收下。
  直到主院派人来了,说正厅要开席了,严氏才松了手。
  正厅内的紫檀八角桌上,满是可口丰盛的菜肴。
  阖家皆落了座,只是元小芫没想,在回娘家的日子,还能见到柳玉和赵伊一。

  第三十七章

  
  赵伊一穿的娇艳; 整个人珠光宝气,一看便知是富贵窝里出来的。
  一家长辈皆在; 二人也是面容和缓的做足了礼数。
  只是多的话没有,偶尔身旁柳翕与元小芫轻声嘀咕几句; 很是亲近,赵伊一看着没来由觉得刺眼。
  尤其是瞥见柳玉也时不时看向那边。
  赵伊一终是忍不住了,将筷子放在一旁,抿了口花酿幽幽地问道:“怎么王爷没陪着来呢?”
  赵伊一有意无意一句话,让在坐所有人皆变了脸色。
  初二回娘家,可元小芫是妾,哪里有夫君陪着的道理。
  赵伊一故意这么问; 就是要她难看,要她清楚的认识到,即便嫁入王府; 她也不过是个妾。
  严氏沉着脸咳了两声,元静略带埋怨地瞪着她; 柳玉在身下用腿踢了下她。
  赵伊一却眨着眼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 等着元小芫的回答。
  场面一度尴尬至极; 元小芫最先露出笑容,夹了块儿五丝菜卷,放入严氏碟中; 扬起脸来对赵伊一道:“怎么哥嫂今日没去赵府?”
  赵伊一瞬间僵硬。
  赵太傅乃当朝三师,是德高望重的元老,素来以礼育人; 赵伊一中秋宫宴毁了自己名节不说,也将老头子给气病了。
  别说初二回娘家,就是婚后回门那日,也只坐了半盏茶的工夫,连席都没让入,还扬言,若是再敢进这个府,便将她名从族谱上划了去。
  回来时,赵伊一在马车上哭了一路。
  赵府全凭着赵太傅一人撑着,他的话,阖府上下也不敢忤逆,赵伊一父母心疼孩子,却只能怒其不争。
  元小芫这一句反问,直接戳了赵伊一痛处,她脸颊微颤,心里更恨,立即开口反驳:“那你陪嫁的老……”
  话还未完,身旁柳玉直接斥道:“少说两句!”
  柳玉性子更温,鲜少见他发火,桌上的又是一愣。
  赵伊一鼻头一酸,筷子在手中握了又放,最后还是红着眼睛离了席。
  元小芫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何苦来着,她若不主动招惹,自己也没想过说那些。
  饭后她与柳翕一道在院里散步,柳翕年长元小芫一岁,如今还未许下人家。
  礼部侍郎之子,倒是年前来提过亲事,柳玉没敢应下,礼部现在是楚王的势力,不管赵太傅再是不喜赵伊一,俩家结亲已是事实,那么柳家也算是一只脚踏在了太子跟前。
  若是柳翕又跟了楚王的人,待楚王与太子彻底闹翻时,柳文这一双儿女中,定有一个是保不住的。
  柳文也知,身在其位,不能独善其身,索性暗暗拿了主意,打算拥护太子。
  元小芫问柳翕可有中意的人,柳翕停下脚步,微微摇头,但那含羞的神色,表露无遗。
  元小芫再三追问下,她才肯开口,却不明说,只是道:“你与他妹子似是相熟的。”
  栾京与元小芫相熟的女子,出了柳府,那便是护国侯府的宋玘了。
  “莫不是宋璟世子?”
  柳翕脸一红,低低道:“他说年后便来提亲。”
  元小芫与宋玘交好,但是对宋璟却丝毫不了解,不过想来也是一母同胞而出,又是去年春闱的探花,人品才华应不会有太大问题。她也由衷的替柳翕高兴。
  二人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主厅,见时间不早,元小芫先与姑父姑母做了别,柳文还是有些心的,备了些礼,非叫她带去,英绿张罗着人往马车上抬着,元小芫便往严氏的院子走去,打算拜别。
  严氏年纪大一向喜静,院子也是个偏的地儿,廊上越走声越静,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面前。
  “小芫。”柳玉的声音有些沙哑。
  元小芫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哥。”
  这声“哥”叫的柳玉蹙起了眉头:“我、我和赵伊一是清白的。”
  “哥和嫂子的事,不用和我讲,我与祖母拜别后,便要回府了。”元小芫说得也算客气,希望柳玉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莫要做过多的纠缠。
  柳玉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竟还有些急了:“我从来就没打算与她成亲……”
  “哥,”元小芫担忧地四下张望了一番,赶紧将他话语打住:“嫂子也算是自幼与我们相熟的,为人脾气直快一些,其实心里还是疼哥哥的,往后哥嫂定要好好相处,阖家才能安稳。”
  元小芫不知,此时的柳玉根本听不进去这些,她越如此说,他心里便越难受。
  他直接上前一步,道:“齐王是不是对你不好?”
  元小芫摇头否认。
  柳玉不信,又道:“他怎么能将张嬷嬷打成那个样子,你是不是也受了委屈?”
  元小芫还是出言否认。
  柳玉咬了咬牙,忽然伸手去拉她:“实在不行,那便回柳府,我也能照顾你……”
  元小芫惊慌地躲开了他,随后严肃了神色道:“哥哥注意言辞,莫不是方才席上饮酒颇多,说了胡话。”
  “我是喝酒了,可我没说胡话,”他又上前一步,指着自己胸口,不自觉扬起声音道:“我打小就知道自己要娶的人,是你!我逼着自己不去想你,可每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做不到!”
  元小芫觉得自己没法再待下去,转身便要离开。
  见她要走,柳玉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抱住了她。
  元小芫抬起脚,狠狠踩向柳玉的脚面,柳玉吃痛将手松开,眼睁睁看着元小芫从廊上消失。
  “小芫……”
  他心里默念着。
  许是天意,许是人为。
  开春后日子渐暖,老皇帝将齐王调去了翰林院,本这翰林院一直以来是秦王负责。
  可前些日子,翰林院出了大事,在编年史中,出现了“篡”这一字,这在玉京国可是当权者最忌讳的字。
  老皇帝本就是个多疑之人,这下彻底震怒,下令彻查此事。
  秦王自然是逃不了干系,被禁在府邸不可外出。
  太子殿上自荐,要替父皇审理此事,楚王在内的几个大臣,则直接明示,太子与秦王一向交好,难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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