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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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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问,傅瑜脸就红了。
旁人在她这个年纪虽是说都已经生儿育女,可她却从未接触过这些事,直接跟她提起,自然羞赧。
她垂眼,轻“嗯”了一声。
第31章
范师傅来自民间; 说话直接。
“……以皇上为药,或许可以一试 ”
范师傅将自己的法子简单说了一遍:“还有,现下药方中的用药; 皆是温和保守; 草民换掉其中几味; 疗效相同,药效却更烈……”
“那你这样说; 朕放血; 挖心; 不是更有用吗?”
元睿打断他的话; 笑意冷漠讽刺。
这声音听得范师傅心里一惊; 顿时被吓到,没了后话。
“放肆!”元睿喝了一声; 脸突然冷了下来,怒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治病的法子,真以为有找将军给你保着,就能胡说八道?”
他方才所说; 什么天地阴阳交合之术,当真荒唐之极。
元睿现在要的是救命。
盛怒之下,他怕当着傅瑜的面,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当真是不见点威胁; 一个个就都想着能糊弄他了。
“你下去。”元睿沉声吩咐:“传段殊。”
元睿低头,眸间漆黑,唇角一抹寒意。
眼底明明白白; 已经起了杀意。
他很久没见血了。
段殊很快就来了。
在这之前的一天,他有和范师傅讨论了傅瑜的病情。
范师傅说的这个法子,当时也和段殊提过。
段殊只精医术,其余并无涉及,因此对于范师傅的提议,他保持沉默。
而今天在这个时候突然传他,他早就有料想到,做好了准备。
所以才会来得这么快。
元睿起身。
猛然间眼前一黑,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味。
他手握紧,硬生生将这血腥压了下去。
元睿脸色煞白。
他抬腿就要往外走,可没走两步,胸口一阵更猛烈的汹涌而上。
“不准跟过来。”
元睿留下句话,一步踏出门,地上落下两点血迹。
傅瑜一惊,撑着起身。
却是刚掀开被子,还来不及下床,元睿已经跑的没了人影。
她浑身发软,根本站不稳。
差点摔倒。
采苓赶紧过来扶傅瑜。
“阿睿怎么了?”她看向段殊询问。
段殊也是急得满头大汗。
那可不是,这边躺下了,那边又出事,他一边的精力都不够,两个一起出问题,不是要他的命吗。
“臣不知道啊。”段殊抹了把汗,急得话也说不利索,努力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
“除开两天前我给皇上做了最后一次针灸,没什么异样……”
最后一次针灸,结束之后,元睿浑身上下跟蜕了一层皮一样,有足足的一个时辰痛的没缓过神。
直到段殊离开。
“皇上前日,说是手好了,与我切磋。”赵漪突然出现在门口,说道:“可不过一刻钟,他便拿不稳兵器。”
赵漪冷静的叙述,不急也不慌,顿了顿,又道:“方才范师傅见他,说他气血有亏,操之过急。”
“他的手?”傅瑜想起那天看见他们两个一起在练武场。
本来是念着他的手过去的,谁知道到了之后,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她脑子一乱,便什么都忘了。
而且昨天晚上……他还在外面待着。
“段大夫,先别管我了,你去看看阿睿。”傅瑜见段殊还站在这里,着急的出声催他。
她想过去,但她现在连走都走不了,出门就是添麻烦。
段殊面露难色:“这……皇上不让……”
他哪敢呀。
上次都已经送刀过来威胁他了,这皇上花样和想法都是一天一个样。
指不定现在跟过去,他脑袋就掉那儿了。
可他作为一个大夫,那到底是跟还是不跟。
好像怎么都不对。
倒也是难。
“段大夫,你先在皇后这里。 ”赵漪当机立断,转身便往外走:“我去找国公爷。”
。
赵漪出了宫门,便骑马往的国公府。
他才下早朝,这个时辰应当在府里。
到了府门口她直接进去。
门口的人倒是想拦,可一看见赵小姐这气势汹汹的模样,也就没白费这工夫了。
赵小姐之前就闯过几次,反正他们拦了,都没拦住。
这次也就不做无用功了。
常颢在书房。
方才回府路上被泥水溅了衣服,他回书房才发现,便唤人拿了衣服。
男人面色冷峻,手指捏着腰带,慢条斯理的系上外裳。
赵漪到了门外,敲门。
常颢手将腰带拉紧,听见了声音,没有说话。
“国公爷,我进来了。”赵漪出声。
常颢依旧没有答话。
于是赵漪直接推了门。
常颢手指按下扣子,系好了腰带,却没抬头。
暗光下,他脸色阴晦不明,眸间压下沉色的漆黑,低低出声:“放肆!”
赵漪看见他,顿了一下。
他穿着常服,头发散散而落,可模样却依旧生硬不近人情,毫无波澜的眸子里,是寒冰一般的冷漠。
赵漪是怕他的。
他一冷脸,她就连话也不敢说了。
她十四岁就跟着父亲出征,虽没上过战场,但也跟其他的女子不一样。
她当然是更有胆识的。
可所有的胆识,在常颢面前,也只能尽数消散。
甚至是他一凶,她就想哭。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常颢静静的等了下,没听见声音,抬了下眼,却是绕过她看向院子外面。
而后开口:“什么事?”
赵漪一时给吓忘了。
常颢一问,她睁着眼睛怔怔的,想了还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为什么来。
“皇上刚刚吐血了,不肯让段大夫看。”
常颢瞳仁一紧,盯着她:“我让你进宫,是给我通风报信的吗?”
他向来恪守臣子本分,从不逾矩。
选了赵漪,也只是为朝局着想。
为了避嫌,他还是以太皇太后的名义带她进宫。
“我没有。”赵漪摇头,声音哽咽了,听着他的话,便觉得十分委屈。
“只是、只是……”
话在嘴里转了半天。
“皇后很担心皇上,但她也身体欠佳,我想来想去,皇上他,应该听您的话,所以——”
赵漪努力的解释,越说眼睛湿的越厉害。
皇上和太皇太后关系不大好,再说这些事也不好去烦扰她老人家,赵漪能想到的人,也就只有常颢了。
毕竟元睿从民间被带回来之后,都是住在国公府里,常颢的话,他应该会听。
“听我的话。”常颢冷哼一声,大抵觉得好笑。
“你怎么不试试,他听不听你的话呢?”
“我和他,我——”大概听出常颢话里的一点意思,赵漪着急了。
她想解释,但想到她解释这些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常颢亲手送她进去的,才不会在乎。
于是也就不说了。
小姑娘眼眸水灵着,实在委屈极了。
常颢低头,不再看她。
“你出去。”他冷声道。
赵漪惊着,轻“嗯”了一声。
她往后退了一步,试探着看了常颢一眼,问:“那您……进宫吗?”
“我说出去。”常颢不回她的话,可声音愈冷。
赵漪真的要吓哭了。
她咬着嘴唇,退了出去。
退到院子里,她也没有离开。
等了会儿,常颢开门走了出来。
赵漪一喜,便跟了上去。
常颢快步往前,步子跨的大,赵漪根本跟不上。
“你别跟着我,自己该去哪回去去。”
常颢回头看了她一眼,顿了下,警告道:“下次再闯我的府邸,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赵漪张了张嘴,最后落下小小的一声,语气越来越弱,几欲到听不见:“以后不会了。”
。
傅瑜歇了好几个时辰之后,身子终于好了一些。
段殊给她临时开了剂药,睡过一觉,才勉强撑着她的身子暂时好了一些。
起码可以下床走动了。
“豫国公带着段大夫进去的,奴婢当时听见有点动静,但很快也就安静了,后头不久国公爷也出来了,反正皇上也不让其它人进去。”
采苓一边扶着傅瑜下床,一边和她说元睿的情况。
“奴婢问了段大夫,皇上已经没事了。”
“就是之前针灸过后,操之过急,才猛然被反噬,段大夫说是封了几个穴位,淤血吐出来,便无碍。”
虽然这么听着是没事,可好几个时辰了,也没见他身影。
肯定是还有其它的什么,所以不敢来见她。
傅瑜可是足足忧心了一整个下午。
就连在睡梦中,翻来覆去也全是他的脸。
一想到他可能有事,她心尖跟扎了针一样疼。
没了他,心上好像就缺了一块。
已经眼睁睁看着他死过一次,她绝对再承受不起第二次了。
后头稍微清醒了一些,傅瑜突然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生他的气。
他也没做错什么,可她就是无缘无故气他了。
她从来不会生别人气的。
所以是……看到他和赵漪在一起,听到说赵漪给他熬汤,心里十分不舒服,就好像……自己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傅瑜的手指抓紧了衣角。
七年前,第一次见他。
两年前,得知他的死讯。
而现如今,又再次相见。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翻了个大转变。
她这一生,在最难过最痛苦的时候,都有他在陪着。
想到这里,心里有怪异的情绪,便一点点的往外,蔓延的越加厉害。
“娘娘?”采苓见她一直坐着没有反应,便出声唤了句,问道:“还去看皇上吗?”
傅瑜反应过来。
她垂眼,道:“我想先洗个澡。”
“现在吗?”采苓没想着傅瑜会突然这么说。
“我身上药味是不是很重?”傅瑜小声的问采苓,脸似乎有点微红。
采苓摇头:“娘娘身上自带暖香,没有药味,都是香的。”
傅瑜吸了吸鼻子。
她还是觉得是有味道的,各种药味掺杂在一起,不大好闻。
“给我找点花瓣吧。”傅瑜说着,抬头问她:“能找到吗?”
“可以可以。”采苓连连点头。
皇后娘娘要花瓣,当然不是什么问题。
“奴婢马上就去准备。”
第32章
傅瑜紧拢着披风进的偏殿。
皇上吩咐了不让人进来; 可这没人敢拦皇后。
关上门,殿里空无一人。
这时节还不是太暖和,入夜之后; 偌大的殿里; 泛着浸在皮肤上的凉意。
傅瑜顿了下; 没脱下披风。
她小声的往里面走。
偏殿的一边放着书案和奏章,另一边屏风隔开; 是供暂时休息的软榻。
这边没坐着人; 那肯定是在屏风后边了。
于是傅瑜走了过去。
元睿仅穿着中衣; 外裳搭在了一旁; 身上半盖了薄薄的被子。
看他静静的躺着; 像是睡着了。
傅瑜把披风解下,放在一边。
披风下面是一件樱桃红的小袄; 藏蓝下裙,颇为单薄,衬出腰肢纤细,身材玲珑有致。
也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亮眼。
傅瑜往前走了两步; 目光最先就停留在元睿的左手上。
他往右边侧躺着,左手就松松的搭在一侧,有衣裳拦着,也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异样。
他吐出来落门口地上那两滴血; 傅瑜可都是亲眼看见的。
那便能想象,他这只手究竟是何等状况了。
傅瑜俯身,想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一拉。
手才碰到; 元睿一惊,陡然坐了起来。
傅瑜的手被他重重一碰,一时没注意,身子也被带着往前。
随着这力气,硬是被拉着一下坐在了床边。
“阿睿。”傅瑜呼吸快了下,唤了他一声。
她身子本就难受,下午那一副药也只是起的暂时的作用,现下被这么一扯,仅有的那点药效似乎也被扯的一干二净。
她半边身子都挨在了他腿边。
元睿反应过来是傅瑜,动作瞬间放轻,又急忙将她扶住。
他原本是打算在这歇息一会儿就去看傅瑜的。
自己身体状况看着便不大好,怕会让傅瑜见了血腥。
“你好好歇着,不要出来乱跑。”元睿心疼,下意识去握她的手,感觉到指尖微微凉意。
傅瑜没动,转头看向他,目光上下打量。
“身子还好吗?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瑜目光关切,语气里满是温柔。
元睿脸色还好。
手正扶着她,大概也是有力气的。
傅瑜这么看着,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元睿摇摇头。
“我看看。”傅瑜盯着他的左手,小声的哽咽了。
元睿顿了下,没拒绝,把左边衣裳脱了下来。
傅瑜唇瓣轻咬,在想着什么。
指尖娇柔,轻轻触上他的手臂。
伤口未好,微有痒麻,初时只似发丝轻扫,偏她眸间含水,面若桃花粉嫩半含,像极了是在勾人的模样。
元睿便是气血涌着,下腹渐渐紧了。
万事忍耐,在欢喜的人面前,便样样化为灰烬。
按不住的。
傅瑜分明感觉到了什么,她顿了下,眸里水雾更深。
却是还往前挪了挪。
透过单薄的衣裳,腿间碰到一点火热。
他下腹一紧,人僵的越发厉害。
傅瑜察觉到了,可她是故意的。
“你说的我不知道的事,是不是……”美人桃花一面,已透着血红,却盯着他的唇瓣,又往前了一点。
直到两人鼻尖都快对上,她停了下来。
“两年前我梦魇,那日七夕,梦里有一个人……”
傅瑜鼻间暖香,柔柔扑过:“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孟澜清。”
白日里经历过那些事,夜晚做梦,便是下意识套上他的脸。
毕竟在当时的情况下,她即使做梦,也不可能再想到其它的人了。
她脸已经红的极为厉害,腿上皮肤那一阵火热不停的传过来,人却没退:“可其实……是你,对不对?”
元睿这才发现她今日穿的这身衣裳。
她以往不会穿这般亮眼鲜艳的颜色,脖颈露在外头,越显雪白修长,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双脚微弯起,搭在床边。
元睿一手握在她的腰侧。
盈软似水。
他一碰她,身子舒畅了许多。
傅瑜有亲身体验,方才一路她就在想,范师傅说的法子,不定是真的有用。
“阿瑜,只有那一次。”
只有那一次,是迫不得已,其余他不敢的。
不敢告诉她,也不敢再有一次。
元睿声音嘶哑,能察觉到傅瑜的亲近,他看到她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可我好了。”药效过后,她越发没有力气,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元睿脑袋里糊的响,他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依稀是听见了傅瑜的声音,好像说了一句——
“或许……也可以试一试。”
殿里空泛,软榻狭小,只余一层薄被,到这个时候,却自然也再回去不了。
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都是无师自通,更何况梦里缠绵旖旎,更是千百遍不止。
衣裳落下肩膀,雪肩凉的微颤,元睿拿薄被给她盖了盖,便出声唤人。
要再拿一床厚实的被子进来。
傅瑜埋头进元睿怀里,脸羞的炸红开了,她不想让其他人进来,可这里实在也是冷。
好在宫人们进出迅速,脚步极轻,全程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直至触及桃源,花瓣微折。
夜深起了风,新长的嫩芽小心的往外探头。
到第二次,元睿一只手如同烙铁一般,圈住腰肢。
他人抱住她,满满的安全感。
被子往上拉卷的一塌糊涂,玉足露在外面,傅瑜真是睡过去了。
除开刚开始难受一点,后头通体舒畅。
连头都不晕了。
。
第二日早上,元睿醒来时,傅瑜已经在穿衣裳。
动作有些不大顺畅。
她低着头,穿好了衣裳后,看见元睿醒了,越发的垂了眼,说道:“到时间了,早上要喝药。”
已经有力气能自己站起来了,只是衣裙之下,一双雪足光着,站的发颤。
傅瑜不好意思说什么。
譬如力气太大,时间太长这样的话。
她觉得,也没必要这样,最后能有个合适的效果不就好了。
“我让人把药送来就好了。”元睿一手揽了傅瑜回来,拨开她的衣裳,鼻尖便已经挨在了她的锁骨处。
“阿睿……今天晚上……”
傅瑜小声的说。
“今天晚上?”元睿抬头,疑惑。
“药要连喝一周。”她说。
元睿听着,反应过来,突然就笑了。
他一手揽起她的双脚,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然后把被子扯过来,将人盖住。
“一晚上归一晚上的,那早上再来一次,不是对药效更好吗?”
元睿故意说道:“那昨天晚上也有两次,你都没拒绝。”
不但没拒绝,还主动抱他。
傅瑜没说话,可身上温度明显热了起来。
昨天晚上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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