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二良缘-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感觉到她身体柔软下来,任凭解开了捆绑她的腰带,疼惜地吻了吻她手腕的红痕,然后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了她的颈侧。
  
  最敏感的脖颈被他亲吻啃咬着,不轻不重,撩拨着她的心弦,令她心慌……遏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林果儿身随心动,张开刚刚得到自由的双臂,拢住了他的背,朝自己一按,如同鼓励一般,与他体肤厮磨。
  
  这一刻,二人心身俱合为一体,不再有害怕和顾虑,不再有战乱的烦扰,不再有分离的忧思,有的,只是那一份已经变成情/欲的爱意而已。
  
  一场缠绵,至明方休。
  
  梦初醒,便是别离将至。
  
  “自己一个人,万事小心。”任凭搂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叮嘱,“毕竟是女子,不该出头的别乱出头。”
  
  “我……没有乱出头。”收到与临走前母亲钟离氏一般无二的叮嘱,林果儿颇是委屈。一路上她安分守己,哪有乱出头?
  
  任凭抬手以指尖画着她生动的眉峰,“我在你的包裹里塞了一个锦囊,你说服了船家们让游人登船后,便打开它,里面会有下一步的计划。”
  
  “你再多准备一个锦囊吧……”林果儿小心翼翼瞅了他一眼,“若是……若是……那些船家不买我的账呢?”
  
  “届时就需拿出你侯门二小姐的魄力!这些客船商船都是你爹当年靠着才智和魄力一点一点打拼下来的。作为他的女儿,你不能输人。”
  
  林果儿心虚地吞了吞口水,“我……尽量。”
  
  “他们若是小瞧你,你便拿出你对付魏蓝的气势。”
  
  “抡关刀?”林果儿眼睛一亮,“这个我会!”
  
  “……”任凭默默望向床帐。
  
  “你放心好了!”
  
  “……”实在没办法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和谐严重,花了两天……思考如何能既和谐又温馨地肉出来……
于是就有了这样插叙的回忆类肉,还望各位看官自备作料拌着吃……
PS:感谢淇淇友情帮助修改肉。
阳书岛在现在的地图上,就是某岛国平移向下。。。
阳书这个名字,也是由某岛国的名字来的。
亲,看出来了么?




☆、(三十六)一清二楚

  话虽如此,真到了亮过令牌之后;阳奉阴违还是大有人在。
  
  正所谓“船在外;林森之命有所不从”,更何况指挥他们的是一名拿着牌子根本没有书面文字的女流之辈。
  
  前天刚下过大雨,据说马道被大风刮倒的树木堵住了,而密阳朝内陆的地势趋近丘陵;山路崎岖;雨后稀泥;极不好走。放眼星河;河水比起往日;显得尤为湍急。
  
  “好啊;他们上船;可以;给五倍的钱就是。老子逃命还来不及呢,不给五倍的钱,还想让老子舍命给他们撑船?”正在撤自家家当的某客船船家毫不客气道。
  
  “小姐,你拿着块牌子就让我们随随便便装人?就算它是林家的牌子,平日里叫我们让路或者礼敬,我们无有不从。可此事关系到几千两银子货物的安全,赔上我们身家,也不敢随便放人上船的。”正在上货的某大船的管事一脸抱歉道。
  
  “可人命关天啊。”林果儿转身指着身后几百名滞留在河岸出不起高价钱上船的游人,心急如焚,“人命难道还没有那些货物值钱?”
  
  管事无情地点头:“货物就是我们的全部。说句自私的话,在我们这群商人眼里,这些人的命,还就真没有货物来得值钱。”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林果儿握拳上前两步,抬头,船头桅杆上飘舞着的林家家徽旗显得异常的刺眼和心寒。她闭眼,深吸了口气,“既然这是林家的船,那么……我以林家二小姐的身份,命令你,让他们上船!”
  
  管事的不以为然,失笑一声,“二小姐?好吧,就算你真的是林二小姐,你可以上船,但你不能要求我破坏行规。这一点,你就算回家跟林侯爷撒娇,数落我等的不是,想必英明决断的林侯爷也清楚,理在我们这方。否则他便无法服众。所以今天,除非林侯爷亲临,保证货物出了问题不是我们的责任,否则你就算是拿刀架上我的脖子,我也不会开口放人的。”
  
  见软硬都行不通,林果儿头一垂,泄了气,缩着脖子抱着怀中的包裹默默朝后退了几步,一时不知该如何与人理论。
  
  管事的见她退却,满意地哼了声,转身悠哉洋哉地离去。
  
  林果儿抱着包裹抬眼,大约是前几日船家们闻水寇来袭,整个密阳的河岸边,只稀稀拉拉地停了十艘船,其中两艘过河船是林家的客船,而五艘大船则是林家的商船。
  
  整整七艘,没有一人愿意听她的,接纳河边已近绝望的人们。
  
  当身份已不起作用,身边也无人庇护……林果儿咬唇望天。任凭……该怎么办才好?
  
  镇海山庄内,任凭指着沙盘上的星河,对刚赶来的淇州总督郑远胜阐述了自己的建议,忽然一阵没来由地心神不宁,不由得下意识看向门外。
  
  今早收到线报,林果儿已经抵达了密阳,此时不知情况如何?
  
  恰好一名镇海山庄的弟子匆匆门外跑进来,一屈膝:“报!水寇大军开始向岸边移动!”
  
  “什么?”钟离卫神色一变站起身来,“再探!”
  
  “不好,”郑远胜低头拨了拨沙盘上代表水寇大军的船只,“风向已经变了,这么下去,不出半日大军就会抵岸。”
  
  他话音刚落,又一名弟子冲了进来:“报!星河上出现十艘船,驶在水深处一齐沉了!”
  
  钟离卫大惊,郑远胜大喜,纷纷看向错愕的任凭。
  
  任凭皱眉,看着两人摇了摇头:“我并未对其他人提起此事。”
  
  “那是哪里的奇兵?”郑远胜疑惑。
  
  任凭看向山庄的弟子,问道:“船上可有任何标识?”
  
  那弟子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那些船的船头都挂了一面黑旗,又或者不是黑旗。只是从岸上看,只有看见一团黑。”他语气中有些不确定,毕竟常理来说,白旗跟黑旗在行军作战中,都不太……吉利。
  
  郑远胜起身,“带我去看看!”
  
  任凭身子则是一震,闭上了眼。
  
  天下皆黑,方可藏鸦。藏鸦的旗帜便是一片黑,上面一颗像鸟瞳一般的白点。也就是说,那是太子的暗部水军,是风乔一开始便声明“已部署好”的水军。
  
  沉船堵江这一计,看来有人与他一同想到了。
  
  而此人,是风乔?还是……叶泊?
  
  若是风乔,他只能替太子殿下心痛一下,毕竟暗部水军笼统只有十五艘船,这下去了六七成,而且还是白白沉去,换做他,也会像被剜了肉一般地疼。
  
  可……若是叶泊呢?太子水军实力大减,无疑是他,或者晋平王最乐见之事不是么?
  
  但无论是谁,船已沉,且在这水寇大军再次进犯的当口沉了,饶是他任凭,也不得不赞一句——沉得好!
  
  如此一来,内陆的危机总算暂时解除。
  
  林果儿那一头的疏散亦可稍微缓下来了。
  
  只是……从方才开始的心神不宁,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就看果儿那边的情况了。”钟离卫看出他的忧虑,“怕就怕林森手下那群倔脾气木脑袋不肯买果儿的账。”
  
  “她……能处理好的。”任凭抬手,盖在胸膛上,试图平息混乱的心跳,仿佛说服自己一般,坚定道:“她一定能的。”林果儿就像被呵护在温暖小房子里的花儿,旁人只道花儿娇弱不堪一击。但他见识过她的大智若愚,见识过她的魄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与相信,这朵花儿,经得起风雨,经得起大浪。
  
  被他如此信任的林果儿此时望着奔腾的一河水,默默解开了后背的关刀……
  
  拿刀架脖子上也不肯同意是吧?
  
  她闭眼握紧了关刀,再睁眼时,整张脸已完全板了起来,透着一股强硬。
  
  仿佛感觉到了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势,周围一众方才对她冷眼旁观的人纷纷投来目光,惊愕地看着她举刀,然后……挥刀!
  
  待到管事意识到周遭气氛诡异时,冰凉之物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后传来了方才那传说中娇贵的侯门小姐冷硬的命令:“放人!”
  
  即便是见惯了风雨,听到她命令后,管事的心仍止不住战栗了一下,勉强稳住后才干笑道:“当真是把刀架我脖子上了?我方才已经说了,就算你……”
  
  “你知道我不会砍的是么?”林果儿拿着刀朝他脖劲肌肤移了移,很快便透出了一丝血痕,“但我可以拖住你。而你我都很清楚,你的人拖得起,你的货物却是万万拖不起的。”
  
  管事佯作无事大笑两声:“你清楚?”
  
  “不就是海鱼么?”从方才起,她便持续地问道一股一股的鱼腥味,想来是林家出海的船在外海捕鱼,运到苏娜镇,然后内陆的大船到苏娜镇接应,从而形成了一条新的揽钱线。“海鱼本就难捕,风险极高。而水寇入侵便意味着这几船的海鱼尤其的珍贵,恐怕会比平时多卖上几倍的价钱。可试想一下,如果这几船鱼,到货的时候全部腐烂了呢?”
  
  “你扣住我一人没用,我不在,船一样可以走。”管事的语气透出一丝不安,仍强装镇定。
  
  “我若高呼一声,你说岸边这群正在观望的人们会不会因为这丝希望,而冲上来扣住其他人呢?”林果儿咬牙微笑。
  
  “你想做什么?”管事开始慌了。“别忘了这是你家的船!这些都是你家的货物!”
  
  “你现在承认是我家的船了?!”林果儿低笑,“我家的船,出了乱子我担着,而你……无权指责或者阻拦。我不信这些人上船之后就能将你们的鱼烤了或是煮了。你也不过是怕麻烦而已。”
  
  管事沉默了。
  
  “放不放?!”林果儿大喝,逼迫他答应。
  
  “放人上船可以,”管事语气一软,终于松口,“但你需立下字据,一切后果均由你林二小姐承担。出了乱子,林侯爷不得怪罪其余人。”
  
  “好,你拿纸笔来!”
  
  岸边的游人听说可以上船,纷纷涌了过来,跟她道谢,感动得鼻涕流淌,并且跟她与船家再三保证,绝不会动船上的货物。
  
  商船被说服,一次可以运走将近两百人,两三个来回即可顺利疏散完岸边所有想撤离的百姓。
  
  林果儿舒了口气,走向那两艘客船。
  
  客船的船家见大船们纷纷倒戈,又见方才挥刀架人脖子的娇贵小姐朝他们走来,皆是吞了吞口水,未等林果儿说话,便抢先示好:“我们的船装二十来个人是没问题的,只要二小姐不嫌弃我们势单力薄……那个啥……”
  
  林果儿满意一笑,朝身后的人们挥了挥手,“这边还可以上人哦!”
  
  为了监督船只返回,林果儿上了其中一艘商船,跟着船队一起朝淇州中心大城驶去。途中,她拿出了那只任凭塞进她包裹里的锦囊,激动而忐忑地打开——一卷小纸条与一份用火漆封好的信函正躺在囊中。
  
  纸条上书道:“囊中信函乃是交予太子的密函,望你收好,回京城交给殿下。勿念,珍重。”
  
  林果儿没有看到期望的祝贺或者表扬的话语,失望间又有些不明所以,拿着纸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停留在最后四字上。
  
  勿念……珍重?
  
  这话听着怎如此的……
  
  等等!任凭的意思是,他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抗敌,不让她回去找他了?所以才事先将太子的密函交给她,让她直接回京城?
  
  既然如此,为何不事先就告诉她呢?林果儿抱紧怀中锦囊,疑惑地望天……
  
  镇海山庄内。
  
  “你用了什么办法让果儿‘安心’地离开?”钟离卫问道。
  
  “我事先没有告诉她是密函,否则她不定会让我将密函交给其他人送还京城,然后她便可以留下来了。”任凭解释道。
  
  钟离卫看向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果儿没关系?”
  
  “东西重不重要是次要的,”任凭忽然露出一丝老谋深算的笑,“只要它能令果儿马不停蹄地乖乖回京城,它便是那最重要之物。”
  
  钟离卫恍然大悟。
  
  他看走眼了。这、这哪是榆木脑袋?分明就是成精的狐狸啊!
  
                      
作者有话要说:任凭,这样子坑自家媳妇,尊滴木关系?
两地分居神马的,尊滴木关系?
(钟离氏插入语:女婿,补品也无法拯救你了!!)
PS:这两天有点受凉,头痛,码字速度直接从3000/小时滑到500/小时……等过两天缓过来就加更,还请亲们见谅。




☆、(三十七)二木为林

  林果儿带着“密函”火速回了京城,一放下行李便托陈管家带信求见太子殿下。
  
  “小姐;先洗脸。”听雨端着净脸水匆匆进来。
  
  “来得正好。”林果儿挽起袖子;随口问道:“这几个月还好吧?”
  
  听雨抿嘴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不太好……”
  
  林果儿伸进脸盆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小姐……”听雨咬唇,为难道:“夫人让我不要急着告诉你;可你一定会知道的……所以我果然还是……”
  
  “到底出什么事了?”林果儿心头一突;溢出几分难熬的焦急。“是不是娘亲病了?”
  
  “不;是老爷身体抱恙;大夫来了几拨了都没给治好;”听雨见林果儿脸色一白;连忙换了语气和说法:“不过夫人说无大碍;所以让我不要急着告诉……诶;小姐你等等、先换了衣服再走啊!”
  
  待林果儿匆匆赶到林府,才知离开的这将近四个月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大事。
  
  比如,她爹林森病了,症状即头痛,精神恍惚,请来的所有大夫都看不出个名堂。
  
  比如,跟她爹一起病的,还有女皇陛下。在乐亲王的病有所好转时,舒帝陛下的病就这样来势汹汹,约莫十几日没有再上过朝堂。
  
  比如,她家长姐林花迟怀孕了,至今四个半月有余。请平安脉的大夫断言是个王妃娘娘肚子里是位小世子,可乐坏了晋平王,一时王妃娘娘房里金银赏赐成堆,新鲜的蔬果从没断过,可谓是宠爱无双。
  
  再比如,就在上面那两位在还沉浸在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中时,林香叶成功钻了长姐怀孕的空子,毅然决然地爬上了姐夫的床,一夜之后成为了王府的香叶夫人。
  
  二忧一喜,再接着一讽刺得很的“喜事”,林果儿听了娘亲钟离氏的一席述说,颇有哭笑不得的感触。
  
  钟离氏叹了口气,冷笑:“女儿成功爬了床,成了个侧室,楚歌乐翻了天,跟着在林家的气势也升了几头,倒不知给人家做小是恁地值得欢喜之事?”
  
  “大约做了王爷的侧室,的确是可喜可贺的吧?”林果儿一时不知该如何下评语,歪着头看向佛堂里的那尊菩萨,眼波一静,溢出几分欣然,“我却庆幸,我嫁的是任凭。”而不是什么王公贵族。
  
  若自己是初初怀孕的长姐,前一天还被夫君宠得上了天,觉得自己大概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而后却得知自家夫君趁着自己身子不便,与庶妹春风一度,又光明正大地纳庶妹为妾,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当初与长姐林花迟一前一后出嫁,嫁妆排场天差地别,新郎地位身份悬殊甚远。她没有怨过,只以为过好自己的日子便足矣。
  
  如今看来,她何曾幸运,嫁的是任凭,那个将她视作一生唯一的任凭。
  
  这份唯一,何其的珍贵,纵是荣华富贵,至高地位,也难换取。
  
  女人吧,一生所求的,也不过是这样的“唯一”了吧?
  
  想到这儿,林果儿会心一笑,看向钟离氏感慨:“娘,我真的,很幸福哦。”
  
  钟离氏一愣。
  
  面前的女儿,四个月不见的女儿……似乎有什么地方慢慢在改变着。这份变化是细微的,却影响了她整个人的气质,使她略微消瘦的容颜光彩焕发,自信满满。
  
  “看来任凭对你是极好的。”钟离氏总结道。
  
  “我不知极好是怎样的。他带我去了他的故乡,将我介绍给他过世的父母亲,还跟我讲了一些他故乡的事。总觉得,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