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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淑女好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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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稹神色如常。对宁儿点点头,让曹茂盛来膳食,与她隔案而坐。
  “你的袍子,还给你。”宁儿袍子交给他。
  邵稹看了看,说:“不必还我,你留着。”
  “为何?”宁儿问。
  “送出去的东西我从不收回。”邵稹颇有几分豪气,“再说,你没什么厚衣物,路上难免刮风下雨,就算给你做个遮挡。”
  宁儿看着他,有些犹疑,却还是道了声谢,把衣服收下。
  饭食算不上好,但是宁儿两天来用糗粮充饥,现在吃起来觉得格外美味。不过,她发现邵稹一直看着自己,很是不自在,吃了几口,询问地看他。
  “你要去商州寻你舅父,是么?”邵稹觉得该把话说清楚,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
  宁儿点头:“嗯。”
  “我送你去。”邵稹说。
  毫不意外地,他看到宁儿睁大眼睛,接着解释,“我还欠你钱,盘缠我出,送你到商州就算还了钱了。”
  宁儿看着他,脑子里飞快地计较。
  邵稹虽然先前把自己丢下了,可是再遇到,他还是出手相助。商州那么远,加上自己眼下的处境,能有一个愿意帮助自己的人同行,的确再好不过。
  “可你把契书收回去了。”宁儿说。
  邵稹犹豫一下,从怀里掏出那份契书。宁儿看去,惊讶地发现上面竟然用布包了一层。
  “给你。”邵稹递给她。
  宁儿接过来细看,契书完好,一点新添的折痕也没有。
  “你收好,等到事毕,要还给我。”邵稹停了停,补充道,“我要整的。”
  倒成了我还给他了。宁儿心里嘀咕,忍不住问:“你怎么不曾将它毁掉?”
  邵稹不耐:“问这么许多做甚,依言便是。”
  宁儿眼神怪怪,把契书收好,低头用食。
  邵稹觉得没什么话好说了,挠挠头,起身离开。可没走两步,又折回来。
  “嗯……你叫我一声。”
  宁儿不明所以,片刻,道:“稹郎。”
  “错。”邵稹俯身低声,“先前告诉过你什么?”
  宁儿望着他的脸,只见嘴唇微微弯着,一双眼睛隐约映着她疑惑的脸。
  她忽而了然:“表兄。”
  邵稹的眉眼间展开柔和的弧度:“这才对,表妹。”说罢,扬长而去。
  曹茂做事很是利落,到了后日,果然将文牒交了来。
  邵稹展开细细看过,觉得并无纰漏,爽快地付了钱。
  “你近来得闲么?”曹茂一边点着钱一边问。
  “有事?”邵稹道。
  曹茂说:“我家想做往塞外贩丝绸的买卖,从长安运往西州,到处寻武功出色之人做护卫,我便想起了你。”说着笑笑,“如何?西域大漠,去闯荡一番。每日五百钱,来回一个多月,可比干别的来钱快。”
  邵稹听着,眉头一动。
  他与曹茂相识多年。
  曹茂家在京畿,是丝绸大贾。他是庶子,性情散漫,不爱沾那些大生意,却爱闲来无事赏个金石放个贷,于是借着自家在各地的商铺做起些三教九流的小生意。邵稹武艺出众,曾经帮过他的大忙,二人交情不错。
  “好是好,”邵稹道,“不过我要先把表妹送到商州。”
  曹茂“嘁”一声,只道,“我家商旅入了秋就走,你切记赶上,莫被美人迷住了心。”
  邵稹苦笑,自顾出门。
  马车前,宁儿正在给马喂草料,摸摸它的脸,神色好奇而柔和。
  邵稹看着她,郁闷地挠挠后脑 。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歪道上混了多年,已是名节毁败,可是没想到连曹茂那奸人也来鄙视。他邵稹就算人品有亏,穿齐整了也是公认的仪表堂堂,怎么就不能有一个乖乖巧巧的美人表妹了……
  马车上路,仍是前日下山的样子,邵稹驾车,宁儿坐在车里,扬鞭甩响,一路往东。
  除了龙州有渡口,宁儿望见守卫,脸忽而一白。她的过所牒文中,所述的去往之地并非商州,而是要嫁去的阆州。
  当初从篦城出来,宁儿只一心逃走,寻思着先到什么地方藏匿起来,然后想办法给舅父捎信求救。可是如今,她要光明正大地过关,只怕渡口守卫揪着过所牒文上的不符之处纠缠,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听说,查出过所不符,是要入罪的……宁儿紧张得要死,邵稹却不以为意,告诉她不用怕。
  “记得叫我表兄别漏嘴就好了,别的我来答。”他一边赶车一边说。
  到了渡口,果然,守卫的军曹看着邵稹手中的过所牒文,细审了好一会。
  “李稹,胡宁。”他打量着邵稹和宁儿,“你二人是表兄妹?”
  宁儿心里虚得没底,不敢跟他对视。邵稹则十足镇定:“正是。”
  “你送她去商州投奔叔伯?”
  “是。”
  “怎不找个长辈来送?也不带仆人?”
  “长辈都上了年纪,走不得远路。”邵稹说,“我等亲戚都是贫穷人家,没有仆人。车马也是借的,借据在此。”
  宁儿惊讶地看着邵稹掏出一张借据来,递给军曹。心想果然是专事做贼之人,行头都是全套的。
  军曹接过来看了看,片刻,又问:“商州那边亲戚姓甚名谁?”
  “胡显。”
  军曹又看了看,就在宁儿觉得背上冒冷汗的时候,军曹在上面落名盖印,交还给邵稹。
  邵稹神接过道谢,朝宁儿扬了扬眉毛。
  宁儿感到心中大石落地,虽然仍紧张,脸上却不禁露出了微笑。可才坐到车上,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慢着。”
  宁儿的心几乎停住。
  望去,只见另一个军曹走过来,看着邵稹腰间。
  邵稹不明所以,扯起一个讨好的笑容。
  “这刀不错,上过沙场?”军曹问。
  邵稹道:“家父曾任上府果毅都尉,十余年前曾征突厥。”
  军曹神色瞬间添了些敬意:“原来是英雄后人。”
  邵稹忙道:“不敢。”
  “某素爱兵器,不知郎君可有意将此刀转手?”
  邵稹一讶。
  宁儿心跳如擂鼓,耳朵贴着车壁一动不动。此人想要邵稹的刀?若是邵稹不答应……
  “此刀乃家父遗物,恕不转让。”邵稹的话音不急不缓,
  “如此。”军曹遗憾笑笑,只挥挥手,让他们过去了。                    
  


☆、7胡商

  直到马车离开渡口一里远,宁儿才觉得自己那颗砰砰跳的心回到了原位。
  她撩起车前的帷帐,四下里看了看,从里面钻出来。
  邵稹正赶着车,讶然:“出来做甚?”
  “李稹,胡宁,胡显,”宁儿念着这几个名字,“是你事先取好的么?”
  “那当然。”邵稹望着前方,“过所文牒上都写着呢。”
  宁儿好奇地说:“给我看看好么?”
  邵稹腾出一只手来,掏出过所给她。
  宁儿拿着那张纸,有点长,他们二人的牒文都黏在了一处。姓氏和来路当然都是假的,携带之物倒是真真切切,车马行囊,都在其中。
  邵稹的本事,宁儿在山上就见识过,现在更是佩服不已。
  “你的刀是邵司马传下的么?”她问。
  “嗯。”
  宁儿看着那刀,日光下,它的刀柄磨得发亮。宁儿从前看过邵司马耍刀,那样冷厉的一件兵器,在他手里舞得行云流水般漂亮。邵稹用起它来,必定也是十分好的……宁儿想到下山时的那场厮杀,亲眼看到这刀夺人性命,虽然害怕,可邵稹也保护了她。
  她还记当年的情景,邵司马和父亲下棋,邵稹在一旁扎马步,时不时被邵司马提点一声。母亲则坐在窗下,捻着细细的针慢慢绣花,面前的小案上,有宁儿爱吃的香糕……
  邵稹忽然发现宁儿不说话了,转过头,却见她倚着车壁,目光不知落在何处,若有所思。白皙的脸蛋上未施脂粉,阳光下,透着淡淡的红晕。邵稹想起了从前成都老宅院子里的那树桃花。
  “想什么?”邵稹忍不住问。
  “稹郎,”宁儿犹豫了一下,说,“那时你祖父过世,我父亲曾想收养你。”
  邵稹一愣,片刻,点点头:“嗯,我知晓。”
  “可你去了长安。”
  “长安有我的族叔。”
  宁儿不解,想着措辞:“那你为何……嗯,为何又在剑南?”
  邵稹苦笑:“他们不喜欢我。”
  宁儿沉默了好一会,轻声道:“与我一样,我伯父伯母,也不喜欢我。”
  邵稹回头,遇到那满是同情的目光,不禁哂然。
  自己十六岁游走江湖,就算风餐露宿也自觉还算是逍遥自在,到头来,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怜。
  “我离家是为了闯荡闯荡,也并不十分艰难。”他挠挠头,努力让语气显得毫不在乎,“你也不必灰心,你不是要去商州寻舅父么?到了商州就好了。”
  宁儿点点头:“嗯。”片刻,又莞尔望着他,由衷地说,“稹郎,你真厉害。” 
  邵稹笑笑,心里乐滋滋的,却朝她一扬眉,正色道:“又错了,要叫表兄。”
  天上有一层薄云,太阳并不辣。邵稹跟路边的农人买了一顶草笠,坐在马车上,倒是有几分车夫的样子。不过笠沿下年轻俊气的脸庞却显然比普通的车夫更讨人喜欢,在路边歇息的时候,宁儿看他跟卖浆食的年轻妇人有说有笑,仿佛熟人一样。
  “再过十余里就有城邑,我等能住进客栈。”邵稹将两张烙饼递给她。
  宁儿颔首谢过,接着烙饼吃起来。
  不远处传来一阵说笑声,她看去,却见是一队商旅。
  宁儿自从离开成都,很久没有看到过大队的商旅。她的伯母管教甚是严格,在篦城的两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前跟着父亲出门看市井热闹的乐趣都成了梦里的回忆。
  她好奇地望着那商旅队伍,有马,有牛,有骆驼,车子满载货物,不知要去哪里。里面的人也有趣,足有二十多人,还有胡人,虬须深目,十分奇异。
  一个正给马儿调整缰绳的年轻胡人发现了宁儿在看,冲她咧嘴一笑,琥珀色的眼睛好像蘸满阳光,十分好看。
  宁儿愣了愣,羞赧地转过头去。片刻,她又偷眼望过去,那胡人青年还在看她,笑得更灿烂。
  宁儿脸有些热,却不觉得受了冒犯,抿唇,也笑了笑。
  胡人青年见宁儿一个人坐在树下,又实在生得好看,就壮起胆来,想跟美人说说话。商旅中的其他人看到,心照不宣地笑,有人还小声地吹了个口哨。
  宁儿见他走过来,怔住。
  胡人青年也腼腆,隔着两步停下来,弯腰对她一礼。
  那是个胡礼,宁儿有些不知所措,脸唰地红了,也站起身来,还了礼。
  “我,米菩元。”他用不太流利的汉话说。
  他的名字怪怪的,宁儿则有些犯难。母亲教导过,女子闺名十分矜贵,不可轻易与陌生人说。并且邵稹曾经叮嘱过她,与人说起名姓,要与文牒上的相符才行。她犹豫了一下,说:“妾益州胡氏。”
  “益州?”米菩元道:“我等刚从成都来。”
  宁儿听得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成都?”她两眼发光,问,“你住在程度?”
  “不住成都。”米菩元笑笑,“我随伯父经商,只在成都玩了几日。”
  宁儿了然,又问:“你在成都,去过什么地方?锦官街?武担山?七星桥?”
  “还有散花楼,琴台,都去过。”米菩元乐了,“哦,锦官街上有一棵老银杏,又高又大,树荫遮了半边街。”
  宁儿高兴地笑:“是呀,那银杏有几百岁了,成都人都叫它老丈树!”
  米菩元看着她,忍俊不禁,琥珀色的眼睛泛着光,像猫儿一样。
  “小郎君,那小娘子是你的妇人么?”卖浆食的妇人问邵稹。
  “嗯?”邵稹挑着几块饼,打算路上充作糗粮,道,“不是妇人,是表妹。”
  妇人感叹:“真好呢,妾小时候也常望着父兄带着出去,到处看看,可直到嫁人也没成过。”
  邵稹笑笑:“是么?”
  她可不是我带着出来的。他心想着,忍不住回头,忽然看到宁儿正跟一人说着话,神色兴高采烈,愣了一下。
  “郎君那表妹真好看,水灵灵的。”妇人夸道。
  邵稹却没有回答,迅速地掏钱给了妇人,站起身来。
  “你是成都人么?”米菩元好奇地问,“我等逗留成都时,住在竹笠巷,房屋主人也姓胡……”
  “成都大了去了,不知你说的是城东的大竹笠巷还是城西的小竹笠巷。”一个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不疾不徐,米菩元吓一跳,回头,却见是个跟自己一样个头的汉人青年。
  邵稹看着他,目光如清凌微风,将他上下扫了个遍,未几,却视若无物地转向宁儿,将手里的布包递给她:“收好,路上的糗粮。”
  宁儿正聊到兴头上,被邵稹打断,只得冲米菩元笑笑:“我去去就来。”说罢,把布包放到马车上去。
  她才放好,却见邵稹也走了来,解了拴在树上的绳子。
  “上车,走了。”他说。
  宁儿一愣,不禁往米菩元那边望去,他也是一脸讶色。
  她觉得该去道个别:“我……”
  “快上车,再迟了,今夜要宿在野地里。”邵稹催促道,说着,一掀袍裾坐到了车前,拿起鞭子。
  宁儿无法,只得上车,抱歉地朝米菩元挥挥衣袂。
  商旅中的明眼人看着,都笑了起来,有人朝米菩元喊道:“菩元胡人郎,那女子有个汉人郎君,你就别做梦啦!”
  米菩元哂然,望着宁儿远去的车驾,挠了挠后脑。
  太阳照在头顶,风吹得舒服。
  邵稹赶着车走了一段,忽然觉得身后的车厢里安静得出奇,回头看去,车帏仍然掀着,宁儿又倚在车壁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为了刚才那个胡人?邵稹心里道。虽说自己确是故意搅了人的好事,可他觉得没做错。那是个来历不明的胡人,又是商贾,要是杜司户和夫人在世,那人过来搭讪都休想。再说了,胡人有什么好,鼻子太高眼睛太深,头发又黄又卷,宁儿要找也不能找这样的。
  邵稹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天大的好人,不仅认真还杜司户的债,还为他看着女儿,还操心她的归属,朝廷该给他立个牌坊才对……
  “稹郎,”这时,宁儿忽然道,“方才那位米郎,他去过成都。”
  “嗯?”邵稹回头看看她,“又如何?” 
  “我很是想念成都。”宁儿轻声道,“稹郎,你会想成都么?”
  “会。”邵稹笑笑,“怎么不会。”
  宁儿回忆着从前,目光闪闪:“成都最好了。我还记得有一回,我父亲和你祖父带着你我去青城山么?路过一道山溪,我父亲还带着我去拾卵石子,你祖父看到了,也带着你去,后来,我挑了三颗十分好看的,带回了家,你还送了我一颗。”
  邵稹:“……”
  他很佩服宁儿的好记性,时日过去那么久,邵稹想破脑袋,也最多只有个似是而非的影子。
  “你在你大伯家里,很想成都么?”邵稹问。
  “嗯。”宁儿说,停了停,补充,“我大伯母不让我出门,我每日在家中,只能想这想那。”
  邵稹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道:“等你在商州找到了舅父,可央他许你回去祭扫父母,这样,你就能回成都看一看了。”
  “是呢。”宁儿听他这话,觉得有理,转忧为喜。
  邵稹运气不太好。他想早些赶到县邑,就跟路人打听着近路走,不料反倒走了远路,入城之时,太阳已经要下山了。
  这是一座小邑,供寻常旅人歇宿的客舍,只有一处。
  “主人家,两间厢房。”邵稹把大包小包背在身上,进门就说。
  客舍主人道:“这位郎君,敝舍只剩一间厢房。”
  “一间?”邵稹讶然。
  “今日人多,这是最后一间。”
  “一间……一间怎么住?”宁儿发窘。
  邵稹亦是犹豫,这时,外面又来一人,问:“主人家,有房么?”
  客舍主人正要说话,邵稹忙道:“一间就一间,我二人宿下。”说罢,大步入内。
  

☆、8梁州(上)

  最后一间厢房,不仅地方偏僻,也并不宽敞。
  宁儿在门口望了望,里面只有一张榻,一张案和一面简陋的屏风。
  “……”她窘迫地站在门口,踟蹰不前。
  邵稹却神色自若,拎着大包小包入内,放在案上。
  “算得不错了。”他说,“将就一夜无妨。”
  宁儿望着他:“可……你我不可共处一室。”
  邵稹看看她:“为何?”
  “男女有别。”
  邵稹不以为然:“在山上你也曾与我共处一室,那时怎不说?”
  宁儿脸红:“那时是那时,你不是搬来了许多壁障?”
  “此间有屏风。”邵稹指指墙角。
  “屏风不一样!”宁儿又羞又急,瞪着他,眼睛微微发红。
  邵稹笑起来。
  “你读过什么书?”他在席上坐下来,“女诫?”
  宁儿狐疑地看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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