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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淑女好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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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稹道:“我也觉得大,这里最盛之时,聚集过上万人,打家劫舍,连州兵都怕。”
  “这么厉害?”宁儿睁大眼睛,“后来呢?”
  “那时的山贼大多是灾荒的流民,落草为寇乃是不得已。且此地不算富庶,光靠打劫也养不起许多人,几十个山寨,争利打杀,又兼官府围剿,最后只剩下一个百来人的山寨。”
  宁儿想了想:“然后你去当了田七?”
  邵稹无视她的岔话,继续道,“如今天下安定,各地剿匪愈加得力,做山贼终不得长久。”说着,他自嘲地笑笑,“偏巧,几个匪首还各怀心思。”
  宁儿看着他,若有所思。
  阳光下,他迎着山风,眼睛微微眯起,眉锋和眼角构起好看的轮廓。
  “稹郎,”过了会,宁儿说,“你其实早就想走了吧?如果不曾遇到我,你也会下山,对么?”
  “嗯?”邵稹意外地看她一眼,片刻,笑笑,叱一声挥动竹鞭,赶着马车绕开一块大石,走上另一条更加宽阔的道路。
  邵稹说得不错,半个时辰以后,马车走到了平地。再前行十余里,太阳晒到中天之时,马车走进了一处县邑。
  恰逢圩日,散集回家的商贩和民人在城门进进出出。
  邵稹将马车在城门边上停住,跳下来,敲敲车板:“出来吧,到了。”
  片刻,宁儿撩起车帏探出头来。她双颊红扑扑的,茫然地望着四周,揉揉惺忪的眼睛。
  “睡过去了?”邵稹将马车的缰绳系在树上,伸手到车厢里把他的包袱拿出来。
  “这是何处?”宁儿问他。
  “芦县。”邵稹一边回答一边掂了掂包袱,觉得没少斤两,对宁儿说,“我走了。”
  “走?”宁儿懵然。
  “你忘了我们山上说的?”邵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要我还债,带你下山,如今我践诺了。”
  “不对!”宁儿摇头道:“下山是下山,还债是还债,要用钱来还。”
  “哦?”邵稹狡黠地一笑:“我可没答应用钱来还。哦,是了,”他好像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在宁儿面前扬了扬,“既然还了债,这契书归我了。”
  宁儿目瞪口呆,忙下意识地打开自己的包袱。果然,被她塞在最底下的契书不翼而飞。
  “你什么时候……你还我!”她急得脸红,伸手去夺。不料,邵稹轻轻一让,她扑了个空。
  这时,马车的缰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拉车的马拖着车走起来。
  “哎哟!”宁儿没坐稳,被颠得一下倒在车上。
  路上人来人往,马车受惊走到路中间,惹得行人纷纷避让。
  “呀!吓死人!”
  “喂喂!怎么赶车的?!”
  “……马车,马车!”一个小童伏在母亲肩上,指着手忙脚乱的宁儿咯咯笑道。
  “忠告你一句!”邵稹在用手笼着嘴大声喊,“以后遇到山贼,别那么轻信!”
  “你……”宁儿顾不得理他,好不容易拉住马车,一回头,邵稹却已经走远。她脸蛋通红,对着他的背影直跺脚:“你怎么这样……你回来!”
  可邵稹只留给她一个追不上的背影,声音隐约传来:“那旧袍子送你了,收好!”
  离芦县不远的利州,曹茂在城里开了一家小客栈,每日客人寥寥,日子悠闲。
  午后的阳光从门口照进来,曹茂正低头看着案上的账本,突然瞥见有一条拉长的人影投进来。
  “用膳还是住……”他拉起腔调抬头,待看清来人,愣了愣。
  “住宿。”邵稹走进来,将包袱扔在案上,沉甸甸的“哐”一声响。
  “嗬,得了不少。”曹茂眼睛里精光一动,放下账本,笑了笑。
  邵稹在席上坐下,拉拉汗湿的衣领:“热死了,有水么?”
  曹茂将一只杯子斟满水,递到他面前。
  邵稹毫不客气,仰头“咕咕”灌下。
  曹茂搓搓手,凑上前低声道:“得了多少?”
  邵稹朝包袱扬扬下巴。
  曹茂忙关起门,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袱。看到那满眼的黄白之物,他吞了吞口水。
  “金银器、珠宝首饰等物,共十斤七两,你称称。”邵稹道,“换做黄金。”
  曹茂点头,端来灯台,拿来小秤,一点一点地称起,又一件一件鉴定。
  “不错。”待得看完,曹茂微笑道,眼睛转了转:“五十两。”
  “六十。”
  曹茂道,“你这些器物我还要往别处销走,路费人工总要些,加上你这成色也并非上乘……”
  邵稹不紧不慢:“如今市上一颗鱼目大的珍珠也要五百钱以上,这里的可都比鱼目大多了。我说六十两,路费人工也给你算进去了。”
  曹茂不为所动:“五十五两。”
  “五十八两。”
  “五十六两五。”
  邵稹冷笑,将包袱收起。
  “五十七两!”曹茂知道此人说得出做得来,连忙道,“你我各退一步,没别的价了!”
  邵稹松开手,看曹茂饿汉一般将那些宝贝拢过去。
  “这么多钱带身上也不好吧。”曹茂写契的时候,不甘心地问,“我知道本县有人要卖田地,你做个地主买个宅院,再娶个妇人,比什么不好。”
  邵稹吊儿郎当地笑:“我浪荡惯了,受不起这福。对了,取半两换做铜钱。”
  曹茂摇头,不再劝说,到房中去取金子。


☆、5重逢

  邵稹在客栈里安顿下来,想睡个觉。不料,躺在榻上怎么也睡不着。
  他起身,想着冲洗冲洗好了,解开衣服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张纸从衣襟里掉了出来。邵稹眼睛定了定,将它拾起。
  那是宁儿的契书。发黄的纸面上,祖父的名字写得虽小,笔迹却苍劲有力,一如记忆之中……邵稹看着它,轻轻抚摸,心中掠过当年点滴。
  其实邵稹将这契书偷来,并非为了毁掉赖账,而是为了祖父留在上面的痕迹。这么多年,这大概是他唯一能见到的祖父手书了。
  至于宁儿。他把她抛开,自有道理。
  其一,宁儿要去商州,而邵稹要去京城,他们的路本就不一样。其次,他独自闯荡多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突然要他照顾一个女子,简直是笑话。其三,宁儿是逃婚出来,自己跟着她,被人发现误认做奸夫勾引良家子私奔还算事小,牵扯出做山贼的事才是要命。
  至于故人不故人的,邵稹一向认为有多大能耐做多大的事,能帮则帮,不能帮就不帮。那马车多贵重啊,卖出去能顶他一半的金子。他把马车留给了宁儿,还给她指了路,这样难道还不够?
  可是说来奇怪,邵稹虽然利索地将宁儿甩开,他却一直不曾有畅快的感觉。而且一路到这里,他总有些心绪不宁,似乎担着什么。
  “……你真不记得我了?”他看着契书,想起宁儿的话。
  说不记得,其实也记得的。邵稹用力回想,自己的确时常会在杜司户家里看到他的女儿。只是时日久远,她那时年纪又很小,蓦地见到长大了的宁儿,邵稹很是茫然。加上在山上时,他一心要走,也管不得许多……
  “……稹,随我去看看杜司户……”祖父的声音隐在耳畔。
  “……稹郎来了……”杜司户的笑容亦似乎不曾淡忘。
  邵稹看着那件袍子,有些出神。
  那个……自己如果把宁儿送到商州,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罢了罢了,自己都顾不了,哪管得了别人!
  邵稹对自己落了这样一句话,底气十足,驱赶掉那些杂念,不再多想。他把契书收起来,打算出门透透气,再给自己添置一身新袍子。
  正逢集日,还未日落,市集中仍有好些买卖之人。邵稹买了一包核桃,徒手捏开,边吃边逛,想着出门看看市中可有衣冠铺子不曾打烊。
  “这世道果真是好了么,贩货的小娘子也细皮嫩肉,还乘马车。”
  迎面走来两个行人,聊着天。
  “看那小娘子身上衣着,怎么像个新妇……”
  新妇?邵稹还没回过神来,忽然,看到前方几摊羊贩子中间,停着一辆马车,极其眼熟。而当看清了马车前站着的人,邵稹嚼着核桃的嘴一下停住,半张不动。
  宁儿认清自己被邵稹抛下的实情之后,并没有难过多久。
  算邵稹这山贼有良心,给她留了一辆马车。宁儿从篦城出来,本就打算去商州寻舅父的,如今多了一辆马车,倒不算太坏。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但是,要想安安稳稳地到商州寻舅父,至少需要盘缠,宁儿身上的钱是不够的。芦县太小,宁儿怕卖亏了,就问了乡人州府所在,赶到龙州贩卖首饰换钱。
  幸亏身上有糗粮,在马车上颠簸了两个时辰之后,宁儿终于在黄昏前到了龙州。
  她将所有的小首饰都取了出来,祖母的金钗也在其中。这是无法,她先前打听过,商州距离此处有两千里。宁儿不曾独自出远门,路程超出百里便觉得茫然,两千里么……她觉得盘缠要尽可能多才好。
  “你这金钗卖多少钱?”一个穿着不错的中年人过来问价。
  “两千钱。”宁儿说。她同样不太懂钱财,这个价钱是她自己估的,其实若是在平常,两百钱在她眼中已经是了不得的大数。
  中年人看着金钗,目露精光。
  “两千钱可太贵了 。”他神色挑剔,“八百钱。”
  邵稹歪着头,借着一队过路的马帮遮着,想不动声色地绕过去。听到这话,忍不住偷眼瞟了瞟。
  宁儿手里的金钗在余晖中泛着光,成色做工,在邵稹眼里一分不落。
  八百钱?邵稹心底腹诽,怎不去抢?
  “不行,太少了……”宁儿的声音传来,邵稹稍稍安心。
  “我这可是实价,”那人振振有词,“你这钗有些年头,看看,还有划痕……这成色也不足,当初打的时候掺了铜吧?”
  掺你爷爷的铜。邵稹心里冷哼,这话也就拿来讹三岁孩童……
  这时,宁儿道:“这个,嗯,你给一千钱吧……”
  邵稹只觉一记闷拳打到了心口。
  中年人见宁儿应下,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狂喜。他当初看她外貌神色,猜着就是个不懂行的人,没想到果然要占大便宜。
  他喜滋滋地吩咐仆从取钱,正要去换那金钗,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宁儿的金钗推了回去。
  中年人讶然,却见是一个年轻人,微笑地看着他,目光锐利。
  “这位公台,”他说,“一千钱买一支金钗,不怕别人说你欺负妇孺么?”
  宁儿看到邵稹突然出现,一愣,睁大眼睛:“你……”
  话才出口,却被邵稹瞪一眼:“说过你多少次,再想用钱也不可乱偷家中细软来卖,母亲发现可饶不了你!”
  中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惊了一下,却不甘心,急道:“你是何人?金钗已经成交,怎来搅乱!”
  “我是她兄长!”邵稹昂首冷笑,“什么成交,她给你货了还是你给她钱了?你一千钱买我家半两重的金钗,我还未说你讹诈!若是不服,来随我去见官评理!”
  中年人脸色一变,悻悻地拂袖而去。
  宁儿听得邵稹方才的话,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事。但她还是不明白,邵稹既然已经离开,怎么会有出现在这里?
  邵稹回过头来,冷不防看到宁儿亮亮的眼睛。
  “你……你一直跟着我?”她问。
  邵稹脸色僵了一下,立刻说:“勿多想,我跟着你做甚,恰巧遇到的。”
  “哦。”宁儿一想也应该是这样,低头去收拾物什。
  邵稹有些讶异:“你不卖了?”
  “嗯,市鼓响了,不能再摆了。”
  邵稹想说什么,忽然失语。
  “你,”他四下望望,又转回头问,“你宿客栈么?”
  宁儿摇摇头:“不宿客栈,我没有钱。”
  邵稹讶然:“你不宿客栈宿何处?”
  “马车上。”宁儿说着,摸摸马的头,拉着缰绳坐到车上,“我先出城,明日再来。”
  邵稹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看着她离开,自己却没挪步子。
  一切都出乎意料,宁儿再遇到他,竟然没有纠缠,没有吵闹,平静清爽得教他无比错愕。
  不来惹我就好,继续去买袍子吧。心里说。
  可邵稹转身,眼睛却仍然看着那辆马车。
  是她要走的,不关你事。
  邵稹生生地回头,朝衣冠铺子的方向迈步疾走,可才走了几步,又收住步子。冤孽!邵稹闭眼长叹,骂一声,转身朝马车跑去。
  拉车的马算得听话,宁儿驾车手法生疏,它也并不乱走。
  一队骡马慢悠悠走在前面,宁儿正思忖着如果超过去,耳边却传来邵稹的声音:“……杜宁!宁儿!”
  她诧异地回头,只见邵稹从后面跑了来。
  “今夜住城里!”邵稹说着,从她手里扯过缰绳,也坐到车上。
  宁儿睁大眼睛:“可我没有钱。”
  “我出。”
  宁儿看着他,片刻,却掰开他的手,重新把马车赶向城门。
  “不要你出。”她说,“我母亲说过,不可平白受人恩惠。”
  邵稹瞪着她,好气又好笑:“什么不可平白受人恩惠,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独身在城外夜宿,遇上贼人野兽怎么办?”
  宁儿咬咬唇。他说得很在理,其实她心里也怕得很。
  邵稹看她犹豫,只道是要同意了,伸手把缰绳拉回来。可是宁儿却仍然把他的手推开,不让他动。
  “我今夜要宿在城里,可不会跟你走。”她说。
  邵稹不解:“为何?”
  “昨日你弃我而去,谁知你今日又会如何?”
  原来是为了这个,邵稹讪然。
  可宁儿的神色却是认真,半点也不像矫情闹脾气。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邵稹想着措辞,笑着说,“我不是你表兄么,表兄照顾表妹,呵呵……”
  “我不是你表妹。”宁儿正色道,“那是你编出来骗人的。”
  邵稹忙道:“你与我是旧识,他乡遇故人,帮忙总是应该。”
  “我不说你才不会知道我是谁。”宁儿用力把他推下车,“是你说遇到山贼不要轻信!”
  “我欠你钱!”邵稹无法,烦躁地大声道,“我还欠你五千钱,为了还钱总行了吧!”
  宁儿愣住,望着他。
  “当真?”她问。
  邵稹心里又骂了声冤孽,生硬地说: “当真!”说罢,抢过缰绳,赶着马车去客栈。
  


☆、6文牒

  曹茂见到邵稹带着个女子回来,很是惊讶。而当他看清了宁儿身上的新妇衣裳,瞅向邵稹的眼神更是暧昧。
  “我表妹。”邵稹知他乱想,开门见山道,“给我多一间房。”
  “好嘞!”曹茂一边应着一边却不停瞅宁儿,用一种“真想不到啊”的好奇神色向邵稹飞眼。
  邵稹不理他,带着宁儿去厢房里。
  奔波整日,终于能有房子歇息。宁儿四下里看看,又问邵稹:“你住在何处?”
  “就在隔壁。”邵稹看看她,“你且歇息,我去看看前堂可有膳食。”说罢,不等她回答便转身离开。
  到了前堂,他对曹茂说:“外面有辆马车,替我照看好。”
  “好说。”曹茂凑过来压低声音,“哪来的小美人?”
  “不是说了么,表妹。”邵稹淡淡道,四下里看看,确认无人了,道,“你不是会做过所么,帮帮忙,我要送她去商州,最好后日就给我。”
  曹茂愕然:“送她到商州?真是表妹?”
  “那自然。”邵稹昂头,“我何时说过谎。”
  “信你才有鬼。”曹茂哼道,“那小娘子乖乖巧巧,怎么看也配不出你这样的表兄。”
  邵稹不耐烦:“你做是不做?” 
  曹茂正色:“每张一千钱,不议价。”
  邵稹眉头跳了跳,片刻,咬牙道:“好。”
  曹茂眉开眼笑,片刻,拍拍他的肩膀:“何必多开一间房,表兄表妹睡一处多自在。”
  邵稹白他一眼:“真是表妹,她落了难。”
  “是,是,”曹茂点头, “邵郎怜香惜玉名声在外,见不得美人落难。”
  “我剐了你!”邵稹终于不耐烦,跳起来掐他脖子。
  曹茂连忙告饶,贼笑开溜。
  宁儿要在腰间藏细软,却只有那条新妇的裙子足够宽大,故而一直不曾换下。现在,这客栈里家俱不少,她在屋子里转了转,发现卧榻底下能藏东西,便把财物都塞了进去。这样,她终于能把这套碍手碍手的新妇衣服换下来了。
  翻包袱的时候,她看到邵稹的那袍子还在里面,想了想,把它拿出来。
  邵稹在前堂吃茶,见到宁儿一身布衣出来,不由眼前一亮。
  她双鬟垂髻,虽然穿着朴素,却是二八少女,俏生生水灵灵。
  邵稹看着她,忽然勾起些从前的记忆来。成都宁静的街道,午后的阳光照在杜司户家的那棵繁花如瀑的紫藤树上,还有树下,那个一直躲在杜司户身后的一抹小身影。
  邵稹神色如常。对宁儿点点头,让曹茂盛来膳食,与她隔案而坐。
  “你的袍子,还给你。”宁儿袍子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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