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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要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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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朱烟寒敢打赌,熙贵妃会被每一个意图刺杀皇帝的人打上“猪队友”的标签,稍微有点职业素养的刺客都不会选择和熙贵妃一队吧?
此刻,那小宫女被众人围着,只一口咬死是是牛家要她毒杀皇上,朱烟寒看着宫内也问不出来什么,想必是事先串词,索性想了个将计就计的法子,肃然道:“此事事关前朝官员,不若关押起来严密看守。”
宫中的事情怎么瞒得过前朝,没过两日,朝堂上,便有官员站出来,弹劾牛首辅意图谋杀皇上。
朱烟寒眯了眯眼,盯着那位弹劾牛首辅的阮大钺,这人生得尖嘴猴腮,是位见风使舵的好手,他既在东林党人旗下挂了先锋,又跟魏忠贤勾勾搭搭,他为人见风使舵,惯常落井下石,此刻他站出来倒不难为,难为的是不知道他是那一派的?
牛力气得吹胡子瞪眼,站出来反驳:“你放屁!家父秉性纯良,忠君爱国,唯一爱女送进宫中,不可能做出行刺这等事!”
相比之下牛首辅的反应就老奸巨猾的多,他朝着阮大钺拱拱手:“阮少卿,首辅已是位极人臣,若是老夫谋杀了皇上,幕后主使给老夫何等官职才能打动老夫?”
姜还是老的辣,他这一招反问,让这几天沸沸扬扬讨论宫中传闻的众多官员们都有些沉默,是啊,图什么呢?难不成会封他做异姓王?
没有动机。
朱烟寒笑眯眯道:“还是牛爱卿一句定乾坤,洗清了自己的冤屈。”
牛首辅惊得跪倒在地:“皇上厚爱老臣,臣也是被冤枉了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还望皇上恕罪。”
“再者,臣自打而立之年中了进士,宦海沉浮,如今年事已高,耽病之,屡移疾乞骸骨回乡。”
话音刚落,别说朝中诸臣,便是他儿子牛力都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朱烟寒片刻惊愕以后,旋即反应过来:“牛首辅为大明鞠躬尽瘁,如今唯有这点祈求,孤安能不满足?准奏,赐安车驷马,珠玉宝器,由御林军亲自护送牛首辅回乡。”
还没等堂下诸多臣子回过神来,朱烟寒又指住阮大钺问:“阮少卿,你可知罪?”
阮大钺慌忙跪在在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思来想去,自己没有什么罪过。
朱烟寒看着他困惑的样子冷笑一声。
下面的臣子们心中不寒而栗,这位皇上自打即位以来,处处透露着玄乎,先是事必躬亲勤恳问政,又是纵情歌舞;先是严惩阉党一派,又是抬举魏忠贤;帮着东林党人几个人物一一平反,扭头又允许给魏忠贤建生庵。
他行事漫无章法,却处处流露出皇帝的威严,如今不怒自威,立在金銮殿,下面有几个年轻的臣子默默的想:所谓帝王之怒,正是如此。
朱烟寒直盯得那阮大钺汗流浃背,方才说道:“后宫是我家中事,为何有些许风吹草动你便知道得一清二楚,来人呐,将阮大钺收进诏狱,好好问问他是哪个宫人透露出去的。”
一时间阮大钺鬼哭狼嚎,被人如狼似虎的御前侍卫拖了下去。
不知道为何,不管是东林党人还是阉党,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惋惜。
丁巳,戒廷臣交结内侍。
——《明史拯帝传》
回到后宫,朱烟寒照料将早朝上的事情告诉懿安皇后和皇后,懿安皇后点头沉思:“这个阮大钺自来不是个好人,历史上等清军入了关,他还要再屈膝做一次奴仆。所谓三姓家奴也不过如此。如今惩治他也是杀鸡儆猴,让内侍们肃然。”
“历史上?!!!”朱烟寒和皇后双双瞪圆了眼睛。
懿安皇后点点头:“我是历史学在读博士,在三年前随着师伯的考古代挖掘一处明遗址,没想到失足跌进一个暗坑穿越成了皇后,但只赶得上救下吏部尚书赵南星和辽东经略熊廷弼,其余事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没想到你们俱是各种方法穿越而来的,倒省了我不少事。”
听说俱是穿越众,朱烟寒觉得甚为亲切,“我也是在读博士!读书读得脑门都秃了!我有个师妹也是明史博士!她的名字跟你穿越后的名字一样,也叫张嫣!”
他这大型老乡攀附行为引起了皇后的不适,皇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懿安皇后笑笑:“那显见得是同行了,我是武大12届的,师从林导,不知道你学妹是哪个导师,说不定大家认识呢。”
……
朱烟寒心虚的抬起头,蚊子般的问好:“学妹好,我是朱烟寒。”
一秒钟的惊愕过后,懿安皇后气冲冲冲到远处侍立的小黄门那里抢了一根拂尘,又气冲冲冲回来,劈头盖脸就对朱烟寒一顿打。
宫里宫外传闻:皇上逼得前朝老臣朱首辅告老还乡,太后气不过,当众责打皇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想不想这些穿越众们开挂?
比如皇后末世里的什么雷属性和水属性
丽妃的筑基大法
宁妃的植物亲和力
等等,这些人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是有金手指的,来了大明,都被屏蔽掉了,一开始我倾向于让他们在大明褪去身上的光环,重新做一个普通人,反思自己在之前水顺风顺水的系统里丢失掉的东西。
可是我又很担心,看得人会觉得不爽,“如果要看普通人的生活我看自己就好了,干嘛看小说。”
所以到底要不要觉醒特殊技能?大家觉得呢?
第18章 辞官(一)
朱烟寒一屁股蹲在文华门背后的芍药花丛后,大口大口喘气。
累死个人,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跑过了懿安皇后,藏在这处宫中人迹罕至的角落。
今日本来是想和那两位商量一下怎么清扫宫中的耳目,不然宫中大小事体都能传到东林党和阉党耳里,当皇帝当到这种份上,何来的神秘感可言?
不料意外知道了懿安皇后的真实身份,还遭到了一通暴揍。
真是。
冤家路窄啊。
“喵!”朱烟寒抬起头来,不知道何时橘猫跟着过来了,再打眼一瞧,后面还跟着皇后。
皇后瞧见朱烟寒一个劲的瞄自己背后,说:“放心吧,皇嫂没跟着,她回慈宁宫了。”不知道是不是朱烟寒的错觉,她“皇嫂”二字咬字特别重。
朱烟寒这才松了一口气,精神劲儿一松懈,就听见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叫。他讪讪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嘿嘿一笑。
皇后叹口气,伸手递过来一个麦饼。
朱烟寒接过那个麦饼,许是为了掩饰心虚,他吃得格外快,“咳咳咳”不小心又呛着了。
皇后白眼都翻上天了:“你放心,我不追问。我有别的事情跟你商量。”
皇后所说的事情便是朱烟寒心中所想:清洗后宫宫人。
皇后发言:“自打本朝建立,内侍宫女就自成一体,历经多年已成派系,渐渐不受皇家掌控,前有先帝不明不白之死,再有皇嫂流产不孕,近有泄露宫中刺客之事,前朝的触角不断伸进后宫,我想肃清后宫。”
朱烟寒点头称是:“如今东林党人逐渐死灰复燃,魏忠贤忙得焦头烂额,顾此失彼,你在宫中动作阻力也小些。”
皇后是个行动派,当天便召集各宫集合,她端坐坤宁宫正殿,戴着皇后龙凤珠翠冠、身穿织金龙凤纹的红罗长裙,配套的朱红褙子上点缀珠宝流苏,那后冠,点缀九龙四凤,十二树大花、十二树小花一一而立,极为璀璨夺目。
她悄悄向身边侍立的大宫女柳烟吐槽:“怪重的,一会功夫就脖子酸。”
柳烟心疼皇后娘娘,但无法可想,毕竟早上梳妆的时候,皇后娘娘说了,披挂着这一身,是为了镇得住场子,因着她今天,要有一场大举动。只好悄声安慰:“娘娘且忍着些,处置完这些奴婢给您捶捶脖子。”
大明的后宫,分为内侍和女官。
内侍占了大头,女官简单些,却也有六局一司七个衙门。
柳烟拿着花名册,一一清点,一核对,就觉得人数少了一大半,她打眼往下面一看,心中便了然了,悄声对皇后说:“娘娘,内侍们都没来。”
本朝皇后俱选自民间,因而皇子们少有舅家可以依仗,在扶持自己势力的时候,多选择自己打小熟悉的太监群体,因而本朝的内侍势力越来越大,到了魏忠贤,他跟先帝的乳母勾结,结成对食,更是利用了先帝的信任,在宫中和朝中大肆扩张自己的权势。
皇后来之前,朱烟寒就嘱咐过她,多半是动不了内侍,如今他们穿越协会势力尚小,所以不要跟魏忠贤硬碰硬,一切以安全为主。
皇后抬抬眉毛:“不来就不来吧,清点下宫女子。”
宫女不少,除了六局一司这些有品级的女官,还有东西六宫里的侍女、杂役、粗使。
六局: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功。
一司:宫正。
六局一司里的女官俱是正六品,皇后的目光从每个宫人脸上扫过:“后宫有些风吹草动,前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因此我下个恩典,放出去一批宫人,有愿意走的吗?”
宫中再不济,也有口饭吃,而很多宫人犹记得在宫外可是会饿到人吃人的,再者,有不少人是被父母亲戚卖掉,所以不愿意离开宫廷。所以皇后一问,便只有稀稀拉拉二十个人出来。
皇后无语,合着都知道大锅饭好吃啊,吃就吃吧,还吃里扒外,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
司礼监那边,正在密切关注的魏忠贤听着小太监们穿梭报告情况,他浓眉紧锁,这个皇后,神神叨叨也就算了,如今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说是精简宫女子,显见得是清理异己,再想一想自己的眼线层层,宫中防不胜防,便让她清理罢,若是清理后还能有消息泄露,哼,看她如何收场。
那边厢皇后拿起花名册,念道:“皇嫂和本宫只可留四名宫女,凡妃可留两名宫女,嫔可留一名宫女,其余的宫女,通通暂关到行宫。”
司礼监里,得知了消息的魏忠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什么?!
坤宁宫里人已散去,柳烟帮着皇后按摩脖子,皇后得意洋洋:“呵呵,还想让本宫挑间谍出来?明人不撕暗逼,本宫一窝蜂全给你端了,懒得跟你周旋。”
消息传到朱烟寒耳里,朱烟寒失笑,卧谈的时候皇后跟他讲过这一招“明人不撕暗逼。”,简单粗暴,对待勾心斗角的敌人就要釜底抽薪,一招毙命,让他手足无措招架不住。
想到那位魏公公焦头烂额的样子,朱烟寒就觉得啊,这个副会长,可以再给加一个头衔了。
宫外牛首辅的宅子。
此时花厅水榭里有客,来人正是吏部尚书赵南星和他儿子赵清衡,父子二人在先帝手里遭尽了罪,还好在懿安皇后的斡旋下留得一条性命,如今皇上给赵南星官复原职,也算是苦尽甘来。多年来被流放的生涯使得父子俩俱是黑瘦,眼窝幽深、瘦骨嶙峋,若是脱下官服,倒活像那田间耕作的老农。
此刻牛首辅正拱手见礼:“星如品一下我这老君眉,要说我清明前得了二两明前龙井,正应该拿出来给你品评,可惜如今正在搬家,府里东西兵荒马乱,一时也找不到了。”
赵南星回礼:“你我二人同朝为官多年,不必客气。”
牛首辅叹息:“都说人走茶凉,如今我刚告老还乡,平日里走动的人便都不来了,只有你这个死对头还知道来看看我。”
赵尚书笑眯眯:“你怎知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
两个老狐狸对视一眼,齐声朗笑。
牛力没懂,心头郁闷:“赵世伯,你何不劝劝我父亲?要说皇上仁慈,又是新即位,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连被先帝流放的赵世伯他都毫不避讳给请了回来,还官复原职,何况爹爹这等三朝不倒之人?”
赵清衡在下首小口喝茶,心里很是看不上这位牛力。牛首辅三朝元老,历经三朝而不倒,朝中人起名“三不倒翁”。如此滑不留手的一位首辅,居然有这么一个单纯到痴傻的儿子,再听说宫中的女儿便是嚣张跋扈的熙贵妃,真是好竹也能生出歹笋。
牛首辅喝令儿子:“胡说些什么?!!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如今我一把老骨头,能得到万岁眷顾,回乡终老,已是祖宗保佑,何必恋栈权势,不能终老?”
赵尚书将盖碗一放,颔首道:“老牛,你我争斗一辈子,我都不服你,如今你这番举动,却让我心服口服,老夫到底是不如你。”
牛首辅苦笑:“你我二人,谁不知谁。这最后一步,却还是我输了,到底我没有你那等忠君爱民之心,只想着早日脱身。”读书多年,哪位读书郎心中没有辅佐君王之梦?可惜啊,他到底是怂了,儿子不成器,女儿又是个拖累,若是自己再不退,只怕一家人都不能善终。
他叹了一口气,“我儿你是知道的,只怕会被人当枪使,历朝的规矩便是大员退任后必须回原籍,我只怕我鞭长莫及不能再提点他,让他进了什么人的圈套,以后还请你多加照看。”
说着,便到地上,一揖而下,其余几人措手不及,都慌忙扶他起来。
赵尚书点头:“你放心,咱俩的恩怨我势必不会带到你儿子身上。”
牛首辅千恩万谢:“我已经给他谋了个外放,在江阴寻了个偏远小县城,做个县官。”
“爹爹?”牛力失声。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诧异不已。京中繁华,谁想去那偏远之地,做个县官?再说爹爹人走茶凉,谁还记得自己?到时候怎么升迁?
赵尚书却一脸了然:“如此甚好,便有你的政敌想找他茬,便也天高皇帝远,够不到那里。”
牛首辅却还有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请你将他调过去。”
赵尚书一愣,下首的牛力和赵清衡也是一愣。
半响还是赵尚书先醒悟过来,扶掌大笑:“妙啊妙!你这老狐狸!人人都知你我不对付,若你走了,我先下手将你儿贬谪,人人都觉得解恨,于是再无人记得他。待他好好在任上熬个五六年,干出成绩来,这风头也过了,皇上在你离任这件事上对你心存愧疚,必然会补偿你儿。五六年后我们和阉党必有争斗,朝中大员折损过半,可不就是你儿的机会?”
牛力这才如梦初醒,赵清衡也是恍然大悟。他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赞叹,不愧是老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赵清衡:牛力单纯近乎痴傻,熙贵妃嚣张跋扈。
作者:真香警告
第19章 辞官(二)
送走了赵家父子,牛力急冲冲跟着爹爹去了内书房,他心中不知说些什么,半响才出声:“爹爹,是孩儿莽撞了。”
他心中充满自责,这些日子,他心中怪爹爹当众辞官,没想到爹爹为自己处处打算,殚精竭虑,甚至为了自己的前途跟斗了半辈子的赵尚书服软。
牛首辅摇头:“你啊你,以后还是少说,多看。一样的年纪,你看看那赵清衡。”
牛力不服气:“哼,他就是在流放地学精的,以前在京中还不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牛首辅一脸怅然:“是啊,谁家公子哥儿不是朝华拂柳、打马嬉笑,哪里比得上数九寒天苦读的学子,知道民间的苦。”
牛力想了想,还有一事不敢确认,他迟疑着问牛首辅:“爹爹,那位赵尚书,跟你斗了半辈子,最后,真的能如你所愿?”
牛首辅笑:“这你就不懂了,他虽然跟我不对付,但到底为人光明磊落,看在外人眼里,我此时不亚于被皇帝打了一个狠狠的耳光,便在他看来,既是解气,也有几份兔死狐悲之感。你的去留,便是无需他掺和,我也能做到,此事让他来做,只是给他卖个面子罢了,何况”,牛首辅抬头看着窗外无限夏意,玉兰树在院子里亭亭玉立,一脸悠长“何况我刚才还给他塞了一份名单,这可是一份大礼。”
牛力恍然大悟。
旋即他又想到最近几天一直困扰他的一个问题:“父亲大人,您又为何致仕?”
牛首辅摇头:“咱这位皇帝啊,总是声东击西,你跟他说学生造反,本意是想阻拦皇上培养学生亲信,他便顺势削了魏党喉舌,那些东林党人养的言官还说不出来什么,削弱魏党,正是东林党人喜闻乐见之事。
你跟他弹劾朱太傅行刺,本意是想冲击朱太傅地位,他却勃然大怒,声称有宫人勾结外朝,泄露皇家秘密。最后索性掀起一场大清洗,名正言顺的将宫内的钉子拔个一干二净。东林党人能出言反对吗?不能,我请辞,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允许了。除掉了两派共同的眼中钉。
阉党上奏抗议宫中削减宫人,他便顺势提出边疆苦寒要将宫人许配过去,就此让提议的大臣带头捐款,让那大臣肉疼不已。
看似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却都东绕西绕,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牛首辅给儿子一一讲解着这些天来朝堂上的蛛丝马迹,最后总结:“这位皇帝,大有作为。我们牛家势大,我历经三朝,我的学生乡党遍布朝野,若是他要杀鸡儆猴,那我便是那第一只鸡,不若见好就收,留下宗族血脉,以图后续。”
牛力又想起一出:“可是妹妹呢,她待在宫里,若是皇帝想对我们动手,先把妹妹贬谪了怎么办?她又是骄纵惯了的性子,要被皇帝寻个错处,还不是易如反掌?”
牛首辅苦笑:“如今我是顾得了头就顾不了尾,我托了你媳妇进宫,去跟熙娘娘说上一说,还附上我的亲笔书信,至于她听不听,就看她的造化了。”
宫中熙贵妃正在闹。
她一头闯进了坤宁宫,二话不说便捡起了宫中的物件(不值钱的),摔摔打打,口中还念叨着:“要赶了我的宫女出去,不若将我也赶出去罢了。”
不料朱烟寒也后脚赶到,看到朱烟寒,熙贵妃心中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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