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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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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去的人还没出屋门,倒是褚成急匆匆进门。
  裕王见到褚成朝他点头,便知马车已经送出,此时想必已经出城,心里略微安一些。
  总算没有误了大事。
  “王爷,奶娘不在房中,舒涵姑娘和燕妙也不在屋里。”派去的人进门禀报,裕王几乎笑出声来。
  “好好好,我堂堂裕王府内宅,竟然凭空消失了四个大活人,你们当的是什么差!”裕王大发雷霆。
  倒是褚成反应过来:“王爷,属下方才方才还在利泽院见到绍爷和奶娘。”
  “什么?”裕王眼皮突然一跳,“她到利泽院去干什么?!”
  “绍爷没说,反倒一直在问属下在做什么,属下怕爷撞见便急着将爷引出院子,”褚成忽地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都僵住了。
  错了!
  错了!
  怕不是他在牵制秦绍,而是秦绍牵制住了他!
  “你,你糊涂啊!”裕王一甩袖,又令:“把沉香堂封了,任何人不得进出!”
  他快步走出沉香堂,直奔利泽院而去。
  论说这利泽院位于王府内宅的最西边,且因为王府里正经主子统共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院子都是空着的,所以它也不例外。
  但因着裕王今日有大计,便暗中叫人将利泽院收拾出来安顿秦骋,只等天黑后那柴家马车一到,便从西边的月亮门出去,走小甬道直接出府。
  因为柴孝子还在外守着,此举不会惹任何人怀疑,只当是老太太治病完毕,被送出府来。
  毕竟王府高门大户,岂会随便留一个商贾之母过夜。
  到时候只需方昭然安排好的人手接应,便能连夜出城,与城外的三百精锐靖卫汇合,快马赶往长安。
  到时便是容宿和周斌反应过来,只怕也为时已晚。
  事情本来安排得是天衣无缝,谁想到秦韶会在当中横插一杠!
  裕王大步流星地赶到,其实脑中还是一团乱麻。
  他也不太明白秦韶这一杠子是怎么插的,但他清楚,今夜这么多事撞在一起,就绝不是巧合!
  待到了利泽院,褚成打先锋正要一脚踹开正房屋门时,门却自己开了。
  “见过王爷。”陈氏站在门前低头行礼。
  裕王面色沉沉:“绍儿呢?”
  陈氏让开路,裕王大步入内,褚成吩咐众侍警戒,自己随着裕王进入房中。
  利泽院不过是临时收拾出来的,自比不得王府其他院子豪华舒适,除了正堂墙上的字画,便唯有一套配了四只圆面小凳的檀木八仙桌上得了台面。
  桌上还摆着一副茶壶茶碗,看那半杯茶的样子显然是之前有人用过。
  且因着不敢声张,连秦骋的乳母都没带过来,只临时拉了个四扇开的屏风隔出西稍间,便算是临时落脚之处。
  裕王顿足屏风前,看了陈氏一眼:“你没有话要对本王说?”
  陈氏低头:“王爷进去,一看便知。”
  裕王长出口气,径直绕过屏风。
  “孽障!”只听裕王一声怒喝,一脚将屏风踹翻,随着轰然倒地的架子屏,褚成也看到里面的情况。
  他“亲自”安排出府的世子秦骋正安安稳稳地躺在西稍间的婴儿筐里酣睡,直到裕王踹翻屏风,才将婴孩吵醒,哼唧着哭了起来。
  “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褚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可真是耽误王爷的大事了!
  裕王看着大哭不休的秦骋,蓦地脸色更黑,跨步上前在襁褓中翻找。
  原本他塞了密信的地方,现在夹着一页薄薄的纸。
  裕王冷着脸取出,上面正是秦韶字迹:
  父王明鉴,儿绍拜上。
  裕王眉头紧皱,将信纸翻了一面,发现北面并没有写字,又翻找一遍才确定,秦韶的的确确只留了这一封信,八个字给他。
  “混账!便是连封像样的书信也不肯留了?”裕王恼恨。
  亏他当个宝一样地将秦韶捧了这么多年,竟是个背叛亲父的孽女!
  “王爷明鉴!”陈氏从旁噗通一声跪倒。
  “世子昨夜写了一晚的信,烧满炭盆,才斟酌留下这封给您,断不是轻慢于您。”
  裕王陷入沉默。
  的确,自从那日胡言乱语后,秦韶就一直有话未说,如今又做出这等事来,显然是有她的打算。
  只不过同此前一样,她无法话说。
  “绍儿在哪儿?”裕王问:“你若据实回答,我自会从轻发落。”
  夜幕落下,方昭然一程已着驿站入宿。
  世子地位不低,又是奉皇命出行,自然是住在最尊贵的上房。
  方昭然姿态做的极好,连手下士兵都觉着自己是护送的裕王世子,言语之间颇是骄傲。
  “护送世子事关重大,今日驿站闭锁,不再接待。”方昭然又令。
  驿丞忙不迭地应是,他们这些地方皂吏比谁都滑头,巴不得如此,好保个平安。
  可惜事与愿违,众人安置好没多久,一道火光就从马厩处冲天而起。
  马匹凄厉嘶鸣,踩踏着火光冲出,场面一片混乱。
  “保护世子!”方昭然第一时间冲回“世子”房中,与四名黑衣人撞个正着。
  这些人悍不畏死,竟然拼着被侍卫包围,也要挥刀砍死世子。
  “当当当!”黑衣人将那床榻砍得稀碎,却半丝血迹也没有。
  为首之人恍然觉悟。
  难怪方昭然不急于救驾,敢情这就是一出空城计!
  “事败!”四人训练有素地分出三人抗敌,另一人迅速冲向窗口放出一只蓝色烟火,便跳下窗台。
  “还有余党!”方昭然断喝,一刀劈掉黑衣人的半截头颅,率众擒下另外两人。
  两人却在被擒瞬间没了气息。
  “他们口中有毒囊!”方昭然黑着脸看向窗台下,果然底下埋伏的侍卫仰头喊道:“贼酋已服毒自尽!”


第十七章 醉酒
  裕王府,利泽院。
  跪在地上的陈氏站了起来。
  “王爷可还记得,王妃娘娘是因何而死?”
  裕王蹙眉:“说这些干什么?褚成,你速去”
  “王爷!”陈氏含泪打断:“娘娘是为了替您生下嫡子,才会冒险蒙难的,可如今,您却要把世子的位子传给别人!”
  裕王看向哇哇哭的秦骋,愤而拂袖:“混账!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插嘴!”
  陈氏低下头:“奴婢只是替世子带话罢了。”
  “这难道是绍儿的意思?”裕王一脸不可置信。
  秦韶怎么会这么问!
  “是!”提到秦韶,陈氏扬起头,眼中都有了光彩:“世子说她才是王妃嫡出的子嗣,为何要让骋爷继任?既然王爷不公,她便寻那公平之处!”
  “混账!”裕王指着陈氏,手都在发抖,几乎无词可骂。
  秦韶和陈氏都是明知道女儿身的秘密,却都要反他,都要逆他,这是何道理!
  若说陈氏糊涂,被秦韶用世子大位的事迷惑,这才听凭秦韶吩咐,那秦韶自己呢?
  连容宿贼子的心思都能一眼看穿的女儿,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将世子之位让给秦骋只是权宜之计,待到秦骋储君之位定下,自然会受封太子,那裕王世子之位自然还是她的。
  可秦韶却偏偏打着这个由头,做出悖逆之事,这又是何道理?
  裕王眼中疑虑重重,既担心女儿糊涂,又担心是自己糊涂。
  “她要寻公平,寻什么公平,去哪里寻公平?”裕王问。
  事关秦韶下落,他必须要问个清楚。
  “世子说,正是王爷所想之处。”陈氏将秦韶吩咐的话如实说出。
  裕王脸色更加难看,脑中也浮现出秦韶信誓旦旦的模样:“我不去长安,骋儿也不能去!”
  当时的秦韶那般肯定,却在看过一张密信后就改了主意,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过。
  亏得他当女儿知道服软,却没想到,她是早有了旁的主意啊!
  “她上了那辆马车?不,不对,若不是刘嬷嬷上车,管事不会上报一切妥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裕王问。
  陈氏道:“早在数日前,世子就派舒涵去大夫人处为骋爷裁制衣帽,并参照哥儿的身形制了衣裳,只需塞入棉花,再放入婴孩筐中盖上帘子,自然无人能辨。”
  “刘嬷嬷是王府旧人,这等小把戏骗不过她。”裕王说。
  “是骗不过嬷嬷,所以爷多放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裕王问。
  早在王府宴请的宾客还没散去时,西侧门的马车便已经出来。
  车架只有八个扮成小厮的高手护卫跟随,咯吱咯吱地往柴孝子所住客栈驶去。
  柴孝子早就在门前小巷口守着了。
  他身后站着更多小厮打扮的人,只是这些人都蒙着面,和柴孝子的关系显然也不像是保镖和雇主,真要细细分辨起来,柴孝子倒更像是讨好的一方。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柴孝子暗中向为首的蒙面小厮施礼。
  “不必多礼,也是你运道好,才赶上这一遭。”蒙面小厮沉声道:“为稳住容家眼线,大人嘱咐你还需一连接送三日,便是周斌走后也不得松懈。”
  “小人明白,此次母亲能得柳先生诊病,全靠大人相助,柴某必定尽心竭力为大人善后。”柴孝子说。
  蒙面小厮摆摆手:“也是柴老板吃得了那跪求的苦楚。”
  马车驶来,他亲自上车验看,刘嬷嬷做普通妇人打扮,挎着婴儿筐正坐着打哈欠。
  “小爷不会哭闹吧?”蒙面小厮蹙眉问道,此间大事,她竟敢哈气连天。
  刘嬷嬷揉了揉干红的眼睛,又打个哈欠才道:“在王府里就喂了不伤身的安眠丸,可保两个时辰,之后,哈”刘嬷嬷揉掉眼中泪水,说:“之后就需喂些奶水才好,还请各位勇士快些出城汇合。”
  蒙面小厮甩下帘子,再多看这刘嬷嬷一眼,他都要打哈欠了。
  “出发!”他低喝。
  刘嬷嬷终于安下心来,隔着帘子拍了拍,便靠着车背板合上了眼。
  马车不知行了多久,忽然大肆颠簸起来,车厢中的刘嬷嬷却依旧睡得死沉,愣是没被吵醒,倒是她的筐中挣动几分。
  赶车的人发出一声:“咦?”却也未及检查,便只奔目的地而去。
  时至三更,马车才堪堪停在郊外一处平阔地。
  旷野星露云散,大大的月盘挂在天空,映得下方几分明亮。
  数十人举着几支火把,围绕当中一人而站。
  “都妥帖了?”当中之人背对马车,发问之间转过身来,赫然便是早就“离开”渝州城的容宿。
  “禀四爷,神不知鬼不觉。”应话之人,竟然是方才为首的蒙面小厮!
  容宿哈哈大笑:“方昭然仗着陛下几分信赖,便与裕王合起伙来,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却不知他的心腹早就命丧你手。”
  “四爷过奖了。”蒙面小厮揭开面罩,跪地道:“还是四爷神机妙算,知道他们不会以真面目示人,属下才有机可乘,假扮方昭然心腹掉包车马。如今,他们一程应该已经带着另外一辆马车出城汇合了。”
  容宿笑笑,令他起身。
  “如今这陈仓为我所获,我倒想看方昭然如何向圣上、裕王交代。”他长袖一甩,心腹手下当即明白过来,转身跳上马车,掀开车帘。
  “嗯?”心腹脸色一变。
  刘嬷嬷竟然一滩烂泥似得倒在马车里,连一直当命一样守着的婴儿筐也挤在角落里。
  心腹大手一抓夺过婴儿筐,只觉里面有东西受惊,挣动一下。
  “怎么回事?”容宿也觉察到心腹异样,大步走来。
  “四爷,这”心腹脸色铁青,只怕自己是耳鸣听差了,伸手掀开一截帘子才大惊失色。
  “到底怎么了?”
  容宿脸色阴沉,一把推开心腹,亲自扯掉婴儿筐上的帘布。
  “喵”白身黑尾的小奶猫正裹在一套红绸塞成的人偶里又抓又挠。
  五个或大或小的猫球分别做了头和四肢,让小猫崽都不知先玩哪个好,便径直熏醉在这五个猫球之中,连多叫一声都嫌费力,只软趴趴地躺在棉絮里眯着眼睛享受,倒比那中了迷药的刘嬷嬷还像是吃醉了酒。


第十八章 风流
  容宿脸色颇为难看,指着筐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先前的蒙面小厮跪地叩头不休:“四爷恕罪,属下敢用性命保证,这绝对是裕王运送出府的世子车驾!”
  “莫不是裕王早就发现了咱们,所以设下了圈套?”有人低语。
  “不可能,若真识破,何须费力放只猫来迷惑那嬷嬷?”
  容宿一眼看穿,放一只猫不过是为着在嬷嬷神智模糊的时候营造出活物的假象,让老嬷嬷安心睡去,不要搅闹。
  若真是裕王有意安排,大可不必费这个心思。
  而且说到猫
  容宿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但尚不敢确定,便大步往马车走去:“把人带过来!”
  老嬷嬷还在,不出两句,便能问出原由。
  “不必麻烦了!”一道嗓音穿透夜空,伴随哒哒马蹄声从百步外传来。
  众卫警戒,倒是容宿竖起手掌,令众人让出一条道来。
  只见藏蓝锦衣的少年快马而来,近前火光映他长眉上扬,英气逼人,直至容宿十步内才勒马而停。
  “便由本世子来为容四爷解惑,如何?”秦韶声音洪亮,倒未闻先前的怯弱。
  “乐意之至,”容宿做了请的手势。
  秦韶翻身下马姿态十分潇洒,显然也是马背上的好手,不愧裕王嫡子之名。
  不过她下马后,身后那作小厮打扮的燕妙便藏也藏不住。
  只见燕妙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个遍,却不知如何下马,还是秦韶朝她张开双臂,才含羞带怯地撑着秦韶肩膀跳下马来。
  容宿一眼便看穿燕妙的女儿身,先是眉头微皱,复又轻笑一声:“世子竟是个风流人物。”
  似今夜此等大计,竟还要带个贴身侍婢出行,想来不是精虫上脑的蠢材,便是当真成竹在胸的大人物。
  观秦绍模样,容宿显然认为,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去接瑞雪,”秦韶先是冲那看着婴儿筐的侍卫扬了扬下巴,吩咐道。
  燕妙面对一群明火执仗的杀神,光溜溜的小脑门冒出一层薄薄汗珠,但秦绍有命,她便低头踩着碎步挪过去,没有半点犹豫。
  不过有容宿默许,燕妙当然畅通无阻。
  只见她成功取回瑞雪的筐,柔声安慰两声,也不知是在给瑞雪鼓劲还是给自己鼓劲儿,总之,燕妙是成功回到了秦绍身后。
  世子爷虽然不算如何高大威猛,但在这龙潭虎穴之中,便是燕妙眼中最安全的港湾。
  “容四爷,借一步说话。”秦韶将缰绳丢到一侧,示意容宿。
  容宿点头,主动移步。
  说起来,他武功高强,倒是世子爷一直病病殃殃,脸色都较寻常男人白三分,两人“借一步说话”任谁也不会担心虎虎生威的容宿。
  “自初见我便知,世子绝非池中之物,果然,您一出手,便给我个大大的惊喜。”容宿道。
  秦韶捏捏手指,很是官方地吹捧回去:“容四爷也不赖,我父王和方将军这么大的一盘棋,都叫你给破了。”
  不论前世今生,容宿在这一步上都赢了方昭然和裕王。
  “承让,承让。”容宿笑得是心安理得。
  当我夸你呢?
  秦韶心里腹诽一句,面上却十分沉闷:“不知四爷费尽心机,夺我那不争气的侄儿,所图为何?”
  “世子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容宿眼光狡黠,月色下透着微微光泽,看得秦韶后颈皮发凉。
  这果然是份苦差事。
  秦韶可以坦然面对父王,面对褚成,乃至千军万马,却独独面对容宿这杀神,她总是下意识地犯憷。
  “倒是世子您如此大费周章地,可不像是与王爷商量好的。”
  秦韶微微抬起下巴。
  这事果然瞒不过容宿,她也不打算瞒。
  “容四爷这不也是明知故问?”秦韶冷下目光瞥他,想他前世作的那些孽,染的那些血,心底顿时涌上一团火,不过她眼里层层恨意在容宿望来时收敛三分,只露一半:“若今早那车里坐的是我,我又何必非这些心力。”
  容宿挑眉,好大的怨气。
  “如此说来,世子爷是肯与我去长安了?”
  他问,秦韶自然敢答。
  “前途光明,为何不敢?”
  容宿笑起来,上下端详着秦绍,只见小公子一身藏蓝锦衣,领口袖口都是银边海纹,低调内敛,唯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黑革腰带用金丝线绣了海藻祥云纹,上嵌三块浮雕玉佩,既彰显世家公子气派又不甚张扬,与秦绍性格倒也相称。
  “既如此,容某倒有两个问题,需请世子解惑。”容宿晃了晃三根手指。
  秦韶提起精神。
  “这第一问,世子何故信我?”容宿问。
  秦韶一脸不可置信。
  这人脸皮也忒厚了,谁会信他这只老狐狸!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现在就结果了这谋朝篡位的奸贼!
  不过是大局未稳,她还不得施展罢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我并非信你,而是信利之一字。”秦韶语气,意味深长。
  容宿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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