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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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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纵是让你去见了他,你又能如何?”薛清辰看薛清婉痛苦的模样,心疼却又无能为力,“你救不了他,也帮不了他,既如此,又何必徒增悲伤?”
  他体内的,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无力回天的无解之毒。
  薛清婉泪流更甚。
  “小妹,他不是你的良人,你这又是何苦?”薛清辰抬手为薛清婉拭去她眼角及脸上的泪。
  薛清婉却是摇头,再摇摇头。
  “罢了,小妹你去吧。”薛清辰今日已经叹了数回气。
  薛清婉眸中有惊喜,她正要道谢,却听得薛清辰又道:“不过,我和你一起去。”
  “不可以!”薛清婉想也不想便惊道。
  二哥的身子根本不能舟车劳顿!
  “我上回不是也去姜国找你了?”薛清辰则是微微笑了起来,温柔又毫不在意。
  “二哥你是忘了那回回来之后你的药每天都多增三碗至今都还没能减去吗?”薛清婉死死皱着眉心,一副说什么都不能让薛清辰跟着她去的坚决模样。
  “无妨。”薛清辰笑笑,“便是再多个七八碗我也是能喝的。”
  “不是多不多喝药的问题!”薛清婉又急了,她固然担心乔越,可她绝不能拿她兄长的性命玩笑,“若是让大哥知道的话,会大发雷霆的。”
  “又不是没和你一起受过大哥的罚。”薛清辰笑得更温柔,“至于我这身子骨,有小妹你在,我何须担忧?”
  “二哥……”薛清婉心有些动摇。
  “就当是二哥再陪你任性这最后一回。”薛清辰又轻抚着薛清婉的秀发,温和却严肃道,“小妹长成大姑娘了,理当知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今回我可让你走,可你需答应我,此次回来,你绝不能再任性,绝不能再去见他。”
  薛清婉紧紧咬着下唇,不做声。
  “小妹,莫忘了,你我是薛家儿女。”薛清辰语气沉沉。
  “我……”薛清婉终是在薛清辰的注目下艰难地点了点头,“答应二哥。”
  此番去回,她将再不去见他。
  此番去回,他的生死再与她无干。
  夜色浓沉,薛清陇站在挂于整面墙上尚未绘制完的西疆舆图前,根本不知他的一对弟妹正借着夜色离开薛府,往东而去。
  ------题外话------
  有3更,但是要到下午些,我码字慢,需要自我加点油,来,表扬我的勤奋。


第107章 换血洗髓(3更)
  绿川城将军府有如阴云密布,那漆黑暗沉的夜色仿佛不在天上,而是在将军府上下的面上。
  梅良从晨日里开始就一直坐在屋子中央的圆凳上,不远不近地盯着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的乔越看,不曾离开过一步,更没有进过一滴水一粒米,似乎乔越不醒,他就不吃不喝似的。
  温含玉则是让乔陌命人将这绿川城所有医馆里能用的器具全都让人搬了回来,上至每一个药斗,下至药煲的煲嘴塞子,一并搬到了她那院中,将整个庭院摆了个满满当当。
  她在这些药材里忙活了整整一日,从晨至夜,不停拣药煲药让阿黎端去给乔越试药,一刻不曾歇过。
  夜已过子丑,庭院中的数只炉子里柴火仍烈,炉子上的药煲亦不断从煲嘴里鼓出热烫的白气,乔越仍在沉睡之中,脉象愈发微弱。
  温含玉则是站在满园的药斗子中间,从晨日至这会儿都未歇过一歇的她只觉自己的双眼极为干涩,使得她不由闭起眼,抬起手来隔着眼睑揉按眼睛。
  所有能试的办法她都试过了,都不起任何作用。
  乔越性命垂危。
  薛家之毒天下皆知,当真名不虚传。
  如今她再想要解阿越身上的毒,不仅仅是解毒,而是要和阎王爷抢他的这条命。
  他现在的情况,大半条命都捏在了阎王爷手中。
  若真要把他的命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的话,寻常之法已然行不通了。
  眼下想要赢,就只能剑走偏锋,行凶险之法。
  且还是最为凶险之法。
  稍有不慎,不仅是阿越性命不保,便是她也会受重创。
  初时她不过是对他体内的毒有兴致,是以非要解了他体内的毒不可,但那是建立在他是死是活对她没有分毫影响的基础上,若因救他而伤了她自己,不值当。
  所以时至此刻,她对他施以的解毒之法都是保守之法。
  但而今,她却无法对他的生死坐视不理。
  他是乔越,她也还是那个温含玉,究竟是哪儿变得不对了,让她再不能对他的生死置之不理?
  温含玉想不明白,是以她将她的双眼揉得更用力。
  “小姐姐,小姐姐?”阿黎见温含玉杵在庭院里不动,不由多唤了她几声。
  阿黎正从乔越那屋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空碗,碗底还残留着些浓黑的药渣,显然是才将药拿进去让梅良喂乔越服下。
  温含玉把手从眼睑上拿开,睁开了眼。
  只见她眉心紧皱,微琥珀色的眼眸里布满红血丝。
  乔越昏迷不醒,温含玉又是这般模样,并非多愁善感的阿黎仅是瞧着也觉颇为难过,虽然她与他们不过堪堪相识,可她知道他们都是好人。
  小姐姐是好人,不然不会收留她,王爷头儿也是好人,不然也不会让那个死不要脸和她赔礼道歉给她负责。
  好人为什么都不能好好的?
  “阿黎,你今日给乔越吃下的蛊虫有什么用?”不曾怀疑过阿黎,所以温含玉今儿一整日都未问过阿黎她今晨拿出的那只蛊虫究竟何用,她知道阿黎不会害他,就够了。
  但眼下,若要阿越安然无恙,能借到阿黎的力量,自是最好。
  苗疆蛊虫她听说过,远超寻常的神秘存在,有着常人想象不到的神奇力量。
  只不知阿黎于蛊虫之事上的力量如何。
  “那是能暂时保住人性命的续命蛊。”阿黎也蹙起了眉心,“只是续命蛊只能续人七天性命,王爷头儿体内的毒若是七天之内解不了的话……”
  看温含玉担心乔越担心得不吃不喝一整天都在忙个不停的着急模样,阿黎不忍心把话说完,只是又道:“要是普通的毒,我的蛊虫能把毒吸出来,可王爷头儿体内的毒好像不是普通的毒,我试了,可除了这个续命蛊,我的蛊虫一钻进王爷头儿体内就被毒死了。”
  只怕就是她的续命蛊,都坚持不了七天。
  她一直以为天下的毒乃她们苗疆为最,却想不到中原竟会有如此厉害的毒,连她的蛊虫都无能为力。
  难道这就是中原人所说的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你还有什么其他用处的蛊虫?”温含玉又问。
  “我的蛊虫可就多了!”阿黎扬起秀气的下巴,一脸的得意,“有让人七窍流血的、浑身溃烂的、肠穿肚烂的、浑身僵硬的、身不由己的、生不如死的……”
  阿黎憋着一口气一直往下说,直到她这一口气再也撑不住了,她才打住,长长呼吸一口气,更为得意道:“只要小姐姐能想得到的蛊虫,我都有!”
  她可是连巫姑大人都夸赞的养蛊奇才。
  这天下,就没有她阿黎养不成的蛊虫。
  “那你有没有能让人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睡觉也能让精神完全集中的蛊虫?”
  “当然有啊。”阿黎眨眨眼,很是不能理解,“可是小姐姐,王爷头儿已经昏迷不醒了,给他用这个蛊虫有啥用?”
  “不是下给他。”
  “那是下给谁?”阿黎更不解。
  “下给我。”温含玉不假思索。
  她虽能以药物来让她自己的精神高度集中,可毕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事情,若中途因为她一个分神而致错一步,不仅功亏一篑,更是他当场毙命,她亦受创的局面。
  她不能死。
  她也不会让他死。
  所以,以防万一,必须多一手准备。
  “小姐姐你是不是疯了!?”阿黎睁大了眼,震惊不已,“天下间从来没有人自己给自己下蛊的!”
  苗疆的蛊虫无不是以毒养成,作用愈强的蛊虫毒素就愈重,像她下在那个死不要脸身上的循踪蛊只为她能寻得到他们的踪迹而已的,只花一年时间便可养成,毒素小且还能再收回来,对他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小姐姐说的这个——
  “而且小姐姐要的这个蛊虫,一旦进入人体,就再也取不出来了,会折掉小姐姐五年至十年阳寿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时,就算是他们苗疆人,也不会选择以蛊虫来救人。
  她之所以会选择给王爷头儿下续命蛊,是因为若非如此的话,他连一个时辰都再活不过,与其看着他死,不如用蛊虫续他的命。
  王爷头儿那是万不得已的情况,可小姐姐不是。
  “折掉五年至十年阳寿?”温含玉虽有些诧异,但仍旧冷静。
  阿黎用力点头。
  “乔越身上不是也正中着你的蛊虫?”
  阿黎再点头,有些不明白温含玉问这她已经知晓了的问题是为何。
  “那我要是解了他体内的毒,救回了他的命,他以后是不是也会折掉五年至十年的阳寿?”
  阿黎又一次点点头。
  只见温含玉非但不改变主意,反是也点了点头,道一句让阿黎只觉莫名的话:“我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
  阿黎不明所以,“然后呢?”
  温含玉一脸认真且坚定,“然后他的命少五到十年,我的命也少五到十年,我和他谁也不比谁先死多少年,正好。”
  阿黎震惊更甚。
  看着目光坚定不移的温含玉,阿黎想到她阿娘留给她的遗物上刻着的那一句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是中原人的话。
  她问过阿娘,那是何意,阿娘说,这在中原人那儿是两个心意相通的人一起白头到老的爱。
  因为爱,所以想要一辈子都在一起,从黑发到白发,从年轻到年老。
  至死都在一起。
  阿黎终是没有再劝温含玉什么,而是扬起嘴角笑了起来,用力点头,答应道:“好,我帮小姐姐。”
  小姐姐既然这么爱王爷头儿,她就绝没有不帮小姐姐的道理。
  男女之间的情爱,可是再美好不过的呢!
  “但是小姐姐要怎么救王爷头儿?”她可以帮小姐姐下蛊,可小姐姐要拿什么来救王爷头儿,她的蛊虫都做不到的事情,小姐姐能有什么办法?
  “我要为他——”温含玉眼神坚如磐石,“换血洗髓。”
  ------题外话------
  日常被娃子耽误的一天,所以3更有点晚,但至少没有食言,表扬我自己!


第108章 再无退路(1更)
  夜,无星无月,云暗风高。
  绿川城将军府庭院里有一株至少十五年树龄的杏树,姿态苍劲,冠大枝垂,枝头繁花丽色,纵是夜色也难掩。
  这株杏树就在乔越被安排住着的那一处跨院里,就在他那屋窗前,春风拂来的清晨,只要将窗户轻推开,便能看见这有如胭脂点点的杏花。
  此时正值深夜,繁花仍盛。
  只是这株苍劲杏树旁的屋子却不见火光,屋中漆黑一片,静悄悄。
  整个庭院也静悄悄,唯见一盏风灯在杏树枝桠下随着微微凉的夜风轻轻摇晃,昏黄的火光之中,杏花不断随夜风而落。
  对屋也是只有漆黑与安静,不知是屋中人早已睡下,还是屋中本就无人。
  院子里唯见一人。
  就在那轻晃着的唯一一盏风灯旁,就在那株苍劲的杏树上。
  乔陌坐在树枝上,背倚着粗壮的树干,一条腿晃在半空中,一条腿则是曲起撑在树枝上,他右手上一坛酒,头靠着树干,不时抬起手中的酒坛,昂头喝上一口。
  酒香浓郁,盖过了杏花的清香。
  看着满树繁盛的花儿,他不禁抬手去抚上一抚。
  看着这些娇美的杏花,年幼时的一幕又一幕不断地浮上他的脑海。
  ‘阿陌莫哭,你看这书上的花儿可好看?’
  ‘阿陌要是觉得好看,哥就去给阿陌找,找来和阿陌一起种上,就种在这雪柔宫里,以后每年花开的时候,哥就带阿陌一起看花儿,阿陌觉得可好?’
  ‘这是杏花,是杏树的花儿,春日里开花,夏日里结果子,果子酸又甜,我们种两株,阿陌一株,哥一株,可好?’
  ‘届时果熟了,哥就和阿陌一起摘果子。’
  ‘阿陌乖,阿陌最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了。’
  ‘哥,哥,阿陌最喜欢哥了!’
  乔陌抬手抚着身旁的杏花,十七年前本该早已模糊的记忆一直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那时候,哥九岁,他四岁。
  也是那一年,总是郁郁寡欢的母妃离开了他们,就在哥拉着他的手与他一起在雪柔宫的院子里种下他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那两株属于他们的杏树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在母妃床前哭得不知所措,哥从始至终都只是红着眼,没有落一滴泪。
  或是说,哥不敢在他这个弟弟面前落一滴泪,因为这只会让他这个弟弟更伤心。
  所以,身为兄长的他不能哭,哪怕心中多悲伤多苦痛。
  他曾经不明白哥为何不哭,就像他不明白哥为何要把他扔下而跑到天独山拜师学武一样。
  但不管哥身在何处,每每春日里杏花开时,他都会收到哥的问候。
  起初哥会无论如何都会在杏花谢前赶回长平城来带他一起看杏花,哪怕只有匆匆一个时辰,哥也会到到他身边来,只因哥曾答应过他,以后每年杏花开时,他都带他一起看杏花。
  后来,哥远在西疆,成为军务繁忙的征西大将军,再不能在春日里亲自回来陪他赏杏花时,他仍会在杏花凋谢前收到远从西疆而来的哥的问候。
  早前是夹在书信里的风干的一捧杏花,后来便是哥亲手酿的一坛子杏花酒。
  自他给回过信去道是杏花酒味道好极,往后的每一年,哥在杏花谢前让人给他带的都是一坛子他亲手酿的杏花酒。
  虽自母妃去世后哥鲜少能陪在他身旁,但他知道,哥将自己所有能给的都给了他,哥将自己所拥有的最好的都给了他。
  哥之所以会去处处危险的天独山拜师学武是因为他这个弟弟,他哥之所以会到这原本贫瘠的西疆来,也是因为他这个弟弟。
  为了能保护他。
  为了尽他这个兄长所能来护他一世无虞。
  哥似乎,从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阿陌,抱歉,哥不能再陪在你身旁看你长大,你自己需坚强,不可软弱,你可做得到?’
  ‘阿陌,站起来,不能哭,哥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于你,你必须铭记于心,勤加苦练,才能不负自己身为男儿。’
  ‘阿陌,且勿怨怪哥严苛,哥不能时刻护着你,唯有如此,哥才能放心。’
  ‘阿陌,待哪一天西疆战事结束,哥便与你一醉方休。’
  ‘阿陌,你永远都是哥的好弟弟。’
  ……
  夜风拂落枝头杏花,粉嫩的花瓣随风落到了乔陌手中的酒坛里,被他喝到了嘴里。
  醇厚的酒香和着杏花的清香,乔陌却觉入喉苦涩。
  他闭起眼,忽地昂起头大口大口喝着坛中酒,仿佛要将自己灌醉才罢休。
  ‘哥,哥,阿陌最喜欢哥了!’
  ‘哥也最是喜欢乖阿陌了。’
  哥也最是喜欢乖阿陌了……
  乔陌神色痛苦地紧紧闭着眼。
  他继续昂头喝酒,可从坛口倒出来的却只是几滴酒水而已。
  酒坛已空。
  他已将坛中酒喝完。
  只见他烦躁地将空了的酒坛朝地上用力甩去。
  酒坛落下,却未听到坛子落地碎裂成碴的声音。
  因为那本该落地的酒坛此时被一个人一只手托住了。
  修长的手,灰衣的人。
  无声的脚步。
  竟不知他是何时出现在这院中。
  “心情不好?”灰衣人右手托着空酒坛,神色平静地抬头看向老杏树上的乔陌。
  乔陌不答,甚至连眼睛都未睁开。
  灰衣人毫不在意乔陌的反应,只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到杏树后的漆黑屋子上,不疾不徐淡漠问道:“第五天了吧?”
  乔陌仍是无动于衷。
  灰衣人又淡漠问道:“太子若是知道平王复明,你猜他会如何做?”
  本是无动于衷的乔陌此刻蓦地睁开眼,看向树下的灰衣男子,目光沉沉,声音冷冷,“你做了什么?”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灰衣人笑笑,并未回答乔陌的问题,反是笑着反问他,“你觉得我又会做什么?”
  乔陌从树上翻身而下,正正站到了灰衣人面前,冷眼看他。
  只听灰衣人又道:“薛家那边也在查这事,不过似是有人做了隐瞒,薛清陇尚不知此事。”
  “你究竟做了什么!?”在旁人面前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乔陌此时面色冰冷,只见他倏地抬起手,一把揪起了灰衣人的衣襟,死死盯着他,眼冷如刀,声寒如刃。
  “做你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灰衣人毫不在乎乔陌的无礼,更无丝毫畏惧,“优柔寡断为不了君,心慈手软成不了王,这还需我教你?”
  乔陌仍是死死揪着灰衣人的衣襟不放,眸中的寒意也分毫未减。
  灰衣人却是为此冷冷一笑,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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