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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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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些许浓稠脑浆。
  于是有些原本并未被尸体吓哭的孩子,转瞬又被眼前这活生生的血腥杀戮惊得尖叫哭喊起来。
  而有的小孩,既没有被碎尸蚊虫吓得崩溃,也没有被眼前的杀戮吓破了胆,但最终却因为哭喊尖叫的孩子实在太多,也就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所有尖叫哭泣的小孩最后都被杀了,只因为风倾楼里不需要懦弱愚蠢的人。
  那群小孩中,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
  那年她四岁。
  她不是不害怕,她只是不喜欢吵闹。
  因为自她记事以来,脑袋里总有一个焦急的声音反复对她说:“孩子,别哭!”
  用力甩了甩头,柏氿不太明白为何事到如今,自己还会记起这些被遗忘许久的陈年旧事。
  一声脆响,她的头顶发髻中跌落一支细银步摇,引得练武场中的二人闻声看了过来。
  那武师见了她,拱手作揖,恭恭敬敬的道了声“夜姑娘”。那小娃娃见状歪了歪头,能让他师父如此恭敬的人,一定跟父王一样很了不起,于是看向柏氿的目光便有了些许好奇。
  这目光很亮也很干净,灵动跳跃如山间一汪溪流,不掺任何杂质,没有旁人见到她时惯有的惊疑,猜忌,或者图谋不轨。
  柏氿原本大可以打个招呼后就一走了之,但鬼使神差般的,她突然朝着那小娃娃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口问道:“你多大了?”
  那小娃娃闻言挺了挺胸脯,很是骄傲的响亮回答:“子石今年四岁了!”
  子石,琼台小世子,温子石。
  小世子,小柿子。
  柏氿在温子石身前站定,蹲下,伸手捏着小世子脸蛋上破了皮的伤口,用力一扯,那小世子登时疼得微红了眼眶。
  盯着温子石那强忍疼痛的模样,柏氿一双墨色眼眸如霜雪寒凉,“你当真不疼?”
  温子石眨了眨眼睛,努力止着眼角泪水,脆生生的道:“皮肉之苦,不算疼;家国之恨,方为痛。”
  柏氿闻言微愣,墨色沉沉的冷冽眸子生平第一次沾染上淡淡暖意,抬手揉了揉温子石小小的脑袋,淡笑道:“倒是个早熟的小柿子。”
  温子石身后的武师见状,忽然明白了为何这些日子主君特意让他多带世子来宫中的练武场学武。
  反正这王宫就这么大,夜姑娘又担任宫廷带刀行走一职,时常在宫里随处走动,总有与世子遇上的一天。世子年纪虽小,但向来乖巧懂事惹人喜爱,一旦遇上,夜姑娘必然心生怜爱,自然不用再愁姑娘不愿教世子武功的事。
  武师负手垂眸,默默在心中大赞:
  我主英明!
  ==
  自从那日在练武场偶遇小柿子之后,柏氿有意无意就会去练武场晃一晃。
  起先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小柿子学武,偶尔指点一两句。时间久了那孩子便缠了上来,一个劲儿地朝她唤着“夜师父,夜师父”。
  ……
  “夜师父,子石扎的马步标准吗?”
  ……
  “夜师父,子石今日新学了一套拳法!”
  ……
  “夜师父,父王昨日让子石默写《琼台史》第三卷第十章,子石一个字都没有错!”
  ……
  那小柿子最喜欢在夜师父面前邀功,夜师父淡淡说一句“好”,就足够他高兴一整天,又肉又嫩的脸蛋透着柿子般艳丽的红。
  这日子太过祥和,不由让时常在血雨腥风里游走的柏氿生出几分恍惚。
  仿佛光阴兜兜转转,终于又轮回到了她幼年的光景。
  那时,风倾楼中那传闻从狼群里抱回来的小狼崽子,夜百鬼,独独与那温婉清秀的蝉翼师姐极为亲近。师姐含笑对她道一声“乖”,便能让那刹气颇重的小狼崽子收起锐利爪牙。
  枕着手臂躺在练武场的草地上,柏氿闭着眼睛想:只愿这小柿子日后能够平安成人,莫要重复当年她所犯下的错误。
  冬日暖阳柔柔倾洒,柏氿舒服的眯了眯眼。
  她自幼体寒,打记事起,便受不得凉,否则就会有寒疾发作,冻人得很。
  今日这太阳倒是极好,她甚是喜欢。
  柏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之际,忽然有轻浅的脚步声自远而近。
  她没有睁眼,却浑身肌肉却骤然绷紧,进入防备的状态。
  冷风渐起,携着几丝艳丽的熏香,身着刺绣镶边月华裙的娇艳女子款款的朝练武场走来,朝凰髻间镶金步摇一步一叮当,身后还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
  那丫鬟年纪不大,脾气却不小。见着柏氿大咧咧地躺在草地上不对君夫人行礼,登时怒从心起,竟拿了壶滚烫的茶水就要往她的脸上倒。
  眼见着那滚烫茶水就要倒到柏氿脸上,她迅速就地一滚,同时指尖弹出一颗石子,正中那丫鬟手中的茶壶。
  一声细碎的碰撞声响,青色茶壶顿时从底部裂开一道缝,滚烫的茶水瞬间从这缝隙中漏了出来,哗啦啦全部流到那丫鬟的手上。
  丫鬟手一抖,惊呼着就要把这烫手的茶壶丢出去。
  早已站起身来的柏氿眼风一扫,拂袖间带上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场,“你敢砸王宫的东西?”
  擅自毁坏王宫物件者,死罪。
  丫鬟心头一跳,赶紧用另一只手去稳住掌心上摇摇欲坠的茶壶。
  这下可好,两只手都被烫着,细腻皮肤上迅速泛起诸多水泡,疼得厉害,却只能咬牙忍着,不敢将那茶壶摔倒地上。
  君夫人蔡瑾见状,乌黑眼珠死死盯着柏氿的身影,挑衅般的将丫鬟手中的茶壶拂到地上,哐嘡一下砸了个粉碎。
  这尖锐的破裂声终于引得柏氿掀起眼皮,淡淡瞟了蔡瑾一眼。
  蔡瑾娇笑着,却莫名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力度:“小世子近日身体抱恙,恐怕是不能再随夜姑娘练武了。”
  柏氿盯着眼前那锦衣华服的君夫人看了一会儿,瞳孔中一点幽光微凉,如悬挂夜空的月,泛着森森寒意。
  蔡瑾被这冷冽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惊肉跳,但又立马挺了挺胸,高抬起下巴。小世子本就是她的儿子,他该学什么,该跟谁学,只能由她决定!这夜柏再厉害也不过一个粗人,不足为惧!
  半晌,一直默然不语的柏氿终于缓缓开口,语气飘忽略带疑问:
  “你谁?”


  ☆、第8章 此处不留人

  君夫人蔡瑾闻言,顿时脸色一沉,当下就给身后的丫鬟小茵使了个眼色。
  此时小茵已从方才热茶烫手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得了主子的命令,立刻就上前一步指着柏氿的鼻子怒骂:“哪里来的乡野村姑,见了君夫人还不快行礼!”
  柏氿眨了眨眼睛,两手一摊,冷艳淡漠的神情中竟然带上几分天真,天真里又藏了些许顽劣无赖,“我不会,不如你教我呀?”
  嗯,这种又呆又萌的表情还是从小柿子那儿学来的。
  小茵听了这话顿时一怒。
  若是她对这夜寡妇行了君夫人的礼,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就是君夫人了,这贱人竟如此阴毒!
  “大胆!”小茵一声厉呵,撸起袖子就要朝柏氿脸上抽去一巴掌。
  冷白刀光一闪而过,眨眼间柏氿就已削掉小茵一头发髻,原本及腰的长发瞬间变得参差不齐,如狗啃过。
  泛着一点寒芒的刀尖堪堪停在那丫鬟眼前一寸,柏氿咧嘴一笑,却如鬼魅冷厉,浑身散发着丝丝森凉气息。
  柏氿执起小茵僵在半空的手掌,晶莹指尖在水泡上轻轻一按,小茵顿时疼得脸色青白。
  她缓缓笑起,语调轻缓得令人不寒而栗,“既然你觉得我不尊礼数,那我便给你捋一捋这琼台的礼数。《琼台祖律集》第十卷第三章,师者尊于父兄,父兄见其师,当行揖礼以示尊重。我夜柏乃世子之师,今日,哪怕是琼台君见了我,都得俯首揖礼,敬我一声夜师父。”
  柏氿瞥了眼小茵身后的君夫人,继续道,“念在你家君夫人身体抱恙的份上,她不对我行礼,我也就不计较了。但你一个没有品阶的小小宫女,怎么也敢在我面前乱吠,嗯?”
  这于舌尖同口腔顶部碾压出的森森尾音,威严得令小茵不由轻颤。
  一只甲色丹红的细白柔荑轻轻搭上柏氿肩头,那泛着诡异血光的指尖离柏氿颈边动脉仅有寸余,蔡瑾柔柔笑道:“贱婢性子急躁,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夜师父莫要怪罪。”
  “好说好说,”似是没有发现搭在自己肩头上那抹了毒的手指甲,柏氿收回短刀,并未回头去看身后的蔡瑾,“古人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今你们知道错了就好。”
  蔡瑾笑意不变,指尖却是沿着柏氿的肩头渐渐抚上那修长雪白的颈,“如此,妾身先谢过夜师父了。”
  言罢,蔡瑾屈起手指,正要将那尖锐的指甲刺入柏氿动脉。
  柏氿的身影猛然一转,顷刻便将蔡瑾的手腕捉拿在掌心。
  “君夫人这双手倒是生得灵巧,”她笑意森森,“若是就这么废了,还真有些可惜。”
  蔡瑾闻言脸色微白,柏氿又道:“夫人,您应该庆幸您生了小世子那样的好儿子。否则,按照我往日一贯的作风,单凭您方才的那些举动,我至少有一万种方法让您身首异处。”
  朝蔡瑾靠近一步,“您大概不知道,在我来琼台之前,像您这样身份高贵的人,我杀得还真不少。当刀刃入体发出噗嗤一声后,那喷洒在我脸侧的鲜血,品尝起来,当真是……”
  柏氿缓缓贴近蔡瑾的耳侧,嗓音微哑仿佛鬼魅:“甜美得很。”
  这鬼魅耳语惊得蔡瑾猛然一缩,柏氿趁势将她往后一推,引得君夫人发髻间的步摇好一阵叮当乱响。
  待蔡瑾好不容易站定后,柏氿负手顽劣一笑,“奉劝夫人一句,日后可别把什么药都往指甲上抹,万一那药味引来些贪吃的蛇鼠虫蚁,一不小心啃掉夫人一两块珍贵的手指甲,那可就不得了了。”
  言罢扬长而去,衣袂翻飞,走得潇洒。
  盯着那月白的背影,蔡瑾面色铁青手握成拳。半晌,心中怒气积郁难泄的君夫人转身一个巴掌将身后小茵打得嘴角开裂。
  “没用的东西!”
  ==
  当夜,有人摸黑爬墙企图杀人。
  当夜,宫中值夜班的侍卫隐约看见莲花池边白影一闪,随即传来极轻的“扑通”一声,似是有一块小石子被丢入水中。
  那时侍卫淡淡的想,又有人闲着无聊在河边丢石头玩儿了。
  第二日清晨,莲花池中浮上一具男性死尸,观其黑衣黑裤黑头巾黑面纱的穿着打扮,傻子都知道这是位刺客。
  那时少将陆平拉着柏氿来到池边,指着湖中的尸体兴致勃勃地道:“这刺客真傻,大半夜的摸黑爬墙企图杀人,结果人没杀着,自己却先掉到池子里淹死了。真是的,连游泳都不会,还当什么刺客?你说是吧,夜姑娘?”
  柏氿负手立于莲花池边,冷冽眼风轻飘飘扫过那刺客的尸体,勾唇冷笑:“是啊,真蠢。”
  若是让风倾楼中的家伙们听说有人摸黑爬墙意图刺杀夜百鬼,他们一定会拍着桌子,捧着肚子,生生笑出六块腹肌,笑够了之后再喝口茶水慢悠悠的说:
  喂,你没搞错吧?找个刺客去刺杀风倾楼里最牛逼最冷酷最嗜血的夜百鬼,这纯属是班门弄斧自不量力好嘛。恐怕那倒霉孩子最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日升月落,三日一晃而过。这三日里,柏姑娘接连遭受暗夜伏杀,食物下毒,有人企图将她推入宫内莲池,被陷害偷窃君夫人珍宝、使用巫术祸人、私藏**等等等等各种陷害谋杀。
  当然,这些刺杀陷害,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那名前来刺杀最后落水淹死的倒霉刺客暂且搁过不论,至于那些在食物中下毒的厨娘们,则莫名其妙打翻了自己带着的毒药,当场一命呜呼;那些想要将柏氿推入莲花池中的宫女们,反倒是自己先跌入了池中,再也没出来过。
  而当君夫人领着一众莺莺燕燕前来问私藏禁物之罪时,柏氿颇有兴味地上下掂量着他们口中所说的赃物证据,最后掌心一个运气使力,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些所谓的珍宝、巫术用品、**等等等等,统统捏成了灰。
  轻轻一吹,这灰便随风飘散,落入地上尘土,再也寻不见踪迹。
  柏氿两手一摊,歪了歪头,眉眼弯弯,笑得无辜:“证据呢?赃物呢?夫人您挚爱的珍宝呢?”
  那时蔡瑾面色铁青怒气翻涌,满脑子想的全是小世子满心欢喜叫着“夜师父”的模样,一时间气上心头,竟大步上前揪着柏氿的衣领怒吼道:“本宫才是温子石的母亲!你都已经得到了主君的心,为什么现在还要来抢本宫的儿子?!”
  不通人情的柏氿登时被吼得一脸莫名其妙,这都是哪跟哪儿的事,这疯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未等她想通此间缘由,小世子温子石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抓着蔡瑾的裙摆,带着哭腔道:“母亲,您别生气了,夜师父不是坏人。”
  气急的蔡瑾竟是将温子石一把挥开,“你懂什么?!滚开!”
  温子石站立不稳,一头磕在桌角上,顿时撞出满额鲜血。
  “小柿子!”
  ==
  月色凉,晚风疾,太医进进出出,终于包扎好小世子的伤口。
  “夜姑娘。”柏氿闻言回头,只见温怀时走出屋内,向她走来。
  “太医为子石上过了药,现下已然无碍。你在外面等了半宿,为何不进去看看他?”
  “我该离开了。”
  柏氿说得很淡,却令温怀时猛地一惊。
  “离开?你为何要走?”他问得急切。
  冷冷月色下,柏氿抬头,一双眼眸幽深如井。
  “这次小柿子受伤之后,我明白了一件事。”
  “何事?”温怀时追问。
  “我与蔡瑾互不相容,要么是我杀了她,要么是她杀了我。但不论结果如何,说到底,最受伤的终归还是小柿子。”
  “那寡人罢了蔡……”
  话未说完,却被柏氿抬手止下,“蔡瑾再不济,她也是小柿子的亲生母亲。你若伤她,只怕小柿子将来会恨你。”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恩怨纠缠,哪里是罢一个蔡瑾就能了断的?
  温怀时脸色微白,她继续说道:“武师走了,可以换下一个,但母亲只有一个。所以,我走。”
  柏氿的声音很冷,也很静,仿若今夜苍凉的月,莫名寒了温怀时的心。
  “那我呢?”他朝她靠近一步,握上她的肩头,“你口口声声为的都是子石,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柏氿皱眉,显然没有听懂温怀时的意思,“你自是当你的琼台君。我在或不在,有什么区别?”
  “我喜欢你,这就是区别!”
  温怀时扣住柏氿的后脑,朝着那饱满娇艳的红唇猛地吻下。
  晚风骤起,惹得遥远诰京世子府中昏黄的烛火齐齐倾倒。
  殷瑢负手立于窗前,肩头玄色轻裘上的毫毛随风而动,泛着微晶的光。
  皓月苍苍,尊贵孤傲的世子殿下冷声道:“说下去。”
  屋中单膝跪地的暗探猛然低头,请罪道:“当时属下离得较远,并未看清琼台君是否真的亲到了世子妃,请主子责罚!”
  “既然看不真切,那我留着你这双眼睛做什么?”
  刀光凛凛一闪而过,登时有血喷流如注。殷瑢执着锦帕缓缓擦拭手中染血长刀,如天神俊美的容颜之上,神色漠然,“记住,不要再有第二次。”
  失了左眼的暗探如获大赦,叩首道:“谢主子留情!”
  “下去吧。”
  殷瑢转身离开,步履间带起凛冽气劲,骤然熄灭沙盘地图上的篝火。苍白月色透过纸窗钻入屋内,映得沙盘地图上竖立着的铁旗泛起寒凉的光。
  而那尖锐旗杆所在的地方,正是琼台!
  ==
  夜微凉,晚风寂,双人影。就在温怀时即将触碰到那抹肖想了许久的红唇时,忽有一点冰冷的坚硬,不轻不重的抵在他的颈侧。
  是柄未出鞘的短刀。
  柏氿执着薄翼短刀,音色凉凉如雪。
  “琼台君,您靠得太近了。”
  苍茫月光下,近在咫尺的女子眸色微寒,寻不到分毫娇羞的踪迹。
  一声长叹飘进她的耳中,温怀时的眼眸逐渐染上几分伤,“夜柏,寡人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你……”柏氿正欲回答,后方却传来一声禀报。
  “主君,君夫人在殿中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温怀时闻言不由朝后方看去,下意识松开了握着柏氿肩头的手。
  再回头时,只见树下人影空空,那一身月白长袍的冷艳女子早已消失不见。
  向来脾气很好的仁德君王难得在心头升起几分愠怒。
  温怀时拂袖道:“不见!”


  ☆、第9章 一触即发

  今日是柏氿离开琼台王宫的第三天。
  她枕着手臂躺在高高枝头,望着天边凄寒的圆月,独自思考着将来应该何去何从。
  风倾楼肯定是回不去了。
  风倾楼中的刺客,一旦刺杀失败,都要到黑狱领罪。
  与其回楼里,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倒不如借此机会脱离楼主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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