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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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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意味深长的“妹妹”引得柏氿眉梢微微一跳。
  无事攀亲戚,非奸即盗。
  掩下心中思虑,柏氿朝殿上走去。
  挽袖提壶倒酒,她神色淡淡,月白衣袖下,露出两寸细腻的白,仿佛高山之巅经年不化的雪,在幽幽月光下散发盈盈光泽。
  温怀时接过酒碗时,无意间触到柏氿微凉的晶莹指尖,这顷刻的触碰在心湖中荡起几丝涟漪,似有春风拂过。
  于是那一向温润的眸光,不由随着酒碗中的液面,晃了晃。
  庭下群臣默默饮酒不语,就连奏乐的宫人都识趣的放下手中乐器。
  这暧昧的静默里,不知是谁乱了情,动了心。
  没有理会周遭诡异的安静,柏氿正欲起身离开,却被元婉捉住了手掌。
  元婉偏头瞧了眼温怀时那反常的神情,笑盈盈的朝柏氿问道:“不知妹妹如何称呼?年芳几何?可曾婚配?”
  婚配?
  柏氿侧头,微微斜了那元婉一眼。
  庭下群臣垂眸饮着微凉的酒,将一堆心思拧成麻花:
  这次妃问得如此殷切,只怕是想将这女子收入后宫,与那刁蛮任性的君夫人分庭抗礼吧。
  酒水清冽,映着柏氿墨色沉沉的眼眸。
  她忽然咧开了嘴,向来冷淡的神情暗藏几分俏皮顽劣,仿佛一只正在恶作剧的小狼崽子。
  十八岁的柏氿笑得诡异。
  “夜柏今年二十八,夫君不幸已身亡。”
  二十二岁的元婉抽了抽嘴角,庭下不知是哪位大臣没憋住笑,一不留神喷出口酒来。
  柏氿笑眯眯的看着元婉那一言难尽的漆黑脸色,以及那险些挂不住的虚假笑容,当下觉得心情甚是舒爽啊舒爽。
  一阵寒风袭来,庭上的温怀时望着柏氿心想:倒是个顽劣淘气的女子。远在泽国诰京的世子殿下,默默裹紧了自己身上的玄色轻裘。
  高深莫测的世子殿下抬头看了眼夜空中冷白月色,莫名想起某个女人墨色沉沉冷厉如狼的眼眸。
  殷瑢负手,朝着身旁的侍卫淡淡问道:“十三,为何方才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咒我死呢?”
  殷十三眨了眨眼,非常耿直地说出自己心中想法:“主子,天底下想让您死的人多了去了,您现在才感觉到吗?”


  ☆、第5章 醋意

  最近琼台王宫里多了个名为“宫廷带刀行走”的职务。
  宫廷带刀行走,顾名思义,就是带把刀在宫里随便走一走,美名其曰:检查宫中防卫有无疏漏。
  听说担任这职务的人名叫夜柏。
  夜柏姑娘生得极美,武功极高,可惜却是个大龄寡妇。
  这一日,“大龄寡妇”夜柏姑娘刚刚结束宫内巡视,才回到她住的清雅阁,便瞧见屋子里又一次堆满了奇珍异宝。
  “姑娘,”宫女道,“这是韩大人送来的三盒金银步摇,五箱蓝田玉雕,十匹江南织锦,二十罐贡茶,四十颗珍珠,还有……”
  怎么还有?柏氿抽了抽嘴角。
  “姑娘。”身后忽然传来男子清澈纯粹的嗓音。
  柏氿猛地转身,只见一漂亮至极的年轻男子正低眉垂眼的站着。
  ……还有从勾栏里特意挑选出来的俊俏少年郎一位。
  “知道了。”柏氿揉揉眉心,又朝着少年郎道:“你先去偏厅住着吧。”
  话音刚落,却听宫女极小声的叫了声:“姑娘……”柏氿凑近耳朵,“偏厅住不下了,昨日张大人、刘大人、王大人送来的少年们都还在那儿住着呢。”
  柏氿古怪挑眉,这些大人们是要把她这清雅阁变成勾栏院的节奏啊。
  抬手朝着那俊俏少年一指,她才张开嘴巴,“那就让他……”
  那少年竟是扑通一声,猛地跪了下来,“求姑娘千万不要把小人送回去!若是小人就这样回去了,韩大人非打死小人不可!小人家中……”
  隔空点了那少年的哑穴,柏氿掰着指头数道:“我知道你家中自幼父母双亡,下有弟弟妹妹一双。你原有青梅竹马的恋人一个,但可恨的七大舅八大叔外加隔壁的王老麻子贪图钱财,硬是把你打晕卖到勾栏受尽欺凌。你若是被我送回去了,只怕那韩大人不但会打死你,还会对你那无辜的弟弟妹妹痛下狠手。”
  少年眨了眨眼。
  ……你怎么知道?
  柏氿负手望天。
  ……这不是昨日那张大人刘大人王大人送来的少年们,都这样演的么……
  “姑娘,”宫女又道,“韩大人说,他家的侄儿,就有劳姑娘照拂了。”
  琼台地方不大,朝臣的胆子倒是挺肥。
  一个个的中饱私囊,贪污受贿,这行贿之物都敢送到宫里来了。
  好,真好。
  柏氿眸色一凛,拂袖解开少年的穴道,转身离开,“让他去偏厅挤一挤。”
  “姑娘要去哪儿?”少年追问。
  “巡宫!”
  巡宫有个好处。
  这偌大王城,没有她柏氿巡不了,进不去的地方。
  于是柏姑娘大摇大摆,一巡就巡到了琼台君的后花园。
  花园里,温润的年轻君王正在品茶。
  柏氿抱起手臂,靠在闲庭圆柱上调侃:“琼台君好兴致。”
  温怀时闻言回头,笑道:“夜姑娘今日怎么得空到寡人这儿来了?”
  “来讨杯茶喝。”
  柏氿朝温怀时走去,提起石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仰头饮尽。
  她皱了皱眉,“这一岩青虽是好茶,但到底比不上琼台的细银针。”
  温怀时眸光微敛。
  琼台的银针茶乃旷世珍品,只有在君主祭天祭祖时才会少量用些,知之者甚少。
  平日里只能喝宫茶一岩青的夜柏姑娘,又是如何得到这银针茶的?
  看着温怀时有些分神的模样,柏氿极淡的勾了勾唇角,又道:“你原先赐给我的那间清雅阁,我不想住了。”
  “为何?”
  想起清雅阁中堆满堂室的贿赂赃物,柏氿忽然咧嘴露出了恶作剧般的顽劣笑容。
  “里面脏东西太多。”
  温怀时闻言,当即命人彻底打扫清雅阁,果然扫出来一堆“脏东西”。
  负手站在一众赃物前,温怀时问道:“夜姑娘,你为何不将这些东西据为己有?”
  “无功不受禄。”柏氿答得一身浩然正气。
  “哦?”温怀时见状柔和笑起,调侃道,“说起来,宫廷带刀行走也算是个虚职,领的俸禄却堪比三公元老,夜姑娘,这……”
  难道不是无功受禄么?
  这句话若是由别人来说,怕是难免会带上几分讥笑的口吻,但从温怀时的嘴里说出来,却偏偏温温和和的不带一丝恶意,就如朋友之间寻常的玩笑一般。
  眉梢轻挑,柏氿抬头对上温怀时温润的面容,“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温怀时笑答:“小世子如今也到了习武的年龄,不知夜姑娘可愿……”
  话音未落,却已被打断。
  柏氿脱口道:“不干!”
  未曾料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温怀时不由一愣,“为何?”
  “我不喜欢小孩子。”柏氿摸了摸手臂上泛起的层层鸡皮疙瘩,皱起眉心,“那种又吵闹又脆弱又难缠的存在实在是太难应付了,我一怒之下恐怕会伤了他。”说着又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是小世子没有这个福分了。”脾气很好的温怀时并不打算强人所难。
  看着柏氿极美的容颜,他忽然道:“夜姑娘,可否告诉寡人,你今年多大了?”
  这个问题她那日在宴会上不就已经回答过了么?心中虽有疑惑,柏氿面色不动,撒起谎来就跟呼吸一样自然。
  “二十八。”
  “说谎。”温怀时伸出手指点了点柏氿的鼻尖,笑道,“夜姑娘,欺君可是大罪。”
  柏氿闻言挑起眉梢,歪头道:“你为何断定我在说谎?说不定是真的呢?”
  温怀时眉眼含着润泽的笑意,抬手轻轻掐着柏氿的脸颊,朝着嘴角两边扯出一个弧度。
  “每次你存心捉弄人时,都会这样笑。三分狡黠,七分淘气,像极了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狼崽子。那天晚宴上,你捉弄元婉时,便是这副模样。”
  风倾楼最冷酷孤傲的第一刀夜百鬼被温怀时提着嘴角,不但并未愠怒,反倒有些怔愣,一双眼眸眼眸幽幽静静,映着身前男子温润含笑的模样,仿佛点缀着星辰的浩瀚夜空。
  “小鬼,你又想捉弄人了对不对?”
  在那渺远岁月里,清秀温和的师姐常常掐着她的脸蛋,提着她的嘴角,如此笑道。
  这温润的笑意却又瞬间被血色晕染,那柄插在师姐腹部的短刀上,握着的,是她自己的手。
  柏氿忽然猛地后退了一步。
  “夜姑娘,你怎么了?”前方有男子担忧的声音朦胧传来。
  “无妨,”柏氿微微蹙眉,“不过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往事?”温怀时试探着问道,“可是与姑娘的夫君有关?”
  “夫君?我哪有什么……”柏氿下意识答道,话刚说了大半,记起自己在晚宴上撒的谎,又猛地顿住,抬眼却见温怀时竟是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她不由皱眉,“你……”
  一句“你没事吧”尚未出口,却已被人拥入怀中。
  “我就知道……”温怀时在她耳侧低笑,甚是欢喜。
  极近的距离中,男子陌生的气息滚烫炙热,柏氿缓缓松开了藏在袖中的锋利短刀。
  或许这位年轻的琼台新君应该庆幸,若非他与那名唤蝉翼的师姐有几分相似,若非方才他怀中之人克制住了一瞬间产生的杀意,否则,孤高自持的风倾楼第一刀夜百鬼,怎么可能容得他如此轻易的,近了身。
  霜雪微寒,烛影幽幽,远在泽国诰京的世子殿下手执青瓷茶盏,听着暗探汇报的消息,沉声问道:“她没有推开他?”
  “没有,”暗探答道,“世子妃只是问了句……”
  “你这是在做什么?”柏氿问道,音色淡淡。
  这清冷的音调唤起君王几分理智,温怀时松开紧紧环抱的双臂,握着柏氿的肩头问道:“你多大了?”
  “十八。”
  十八……雍容尊贵的世子殿下垂眸看向桌上暗报:
  “泽恒王十年,刺客蝉翼于狼群之中发现一四岁女童,并将其带回风倾楼中抚养,取代号夜百鬼。夜百鬼真名不详,生地不详。”
  盯着茶盏中微晃的液面,殷瑢心道:算起来,她还真是十八岁了。
  那向来喜欢用满口谎言隐匿身份的女人,如今竟是对温怀时那厮说了实话。
  如此想着,心中便越发不是滋味。摩挲着青瓷细腻的纹路,殷瑢问道:“那温怀时听了,有何反应?”沉沉语调隐约可见欲来山雨。
  单膝跪地的暗探不由缩了缩肩膀,硬着头皮道:“琼台君抚上世子妃的侧脸,笑着说……”
  “倒是个适宜婚嫁的年纪。”
  一声脆响,茶水混着鲜血颗颗跌落,从缅地进贡来的上等青瓷茶盏顷刻被阴沉不定的世子殿下捏成了碎片渣渣。
  被吓了一跳的暗探连忙低下头去,屏着气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半晌,只听上方传来一声冷然。
  “退下。”


  ☆、第6章 孽缘

  怀时五年冬,朝中行贿受赂之风盛行。琼台君怒,罢黜免官者,近百。
  这一场席卷整个朝堂的清扫之风,不但展示了琼台新君温和表象下隐藏着的强势果决,还让一众朝臣牢牢的记住了一个名字——夜柏。
  想来这夜柏也是个深藏不露,心黑无良的主儿。
  当初一众朝臣屁颠屁颠劳心劳力向她献礼,跪求她照看照看自家亲戚,提拔提拔自己时,这夜柏姑娘连眉毛都不动一下,非常淡定平和的道:“你的话我记下了,放下东西,你可以走了。”
  这高深莫测不清不楚的三言两语登时哄得一众朝臣满心欢喜的以为,她既收了东西,便定会为他们在主君面前美言几句。
  何曾想,这夜柏转身便将朝臣们辛苦网罗来的稀罕物件全都丢给琼台君处理。
  据传,当琼台君询问夜柏应该如何处置这些个向她行贿的朝臣时,那夜柏指着远处一位正在扫地的宫女,说道:“既然有垃圾,全扫了不就变干净了么?”
  于是才有了这场威慑朝野的肃清之变。
  幸免于难的朝臣们闭着眼睛,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心想:原以为那夜柏姑娘顶多不过是武功高了些,相貌美了些,想不到还聪明至此,不动声色的就将这朝堂翻了个天。
  惹不起,惹不起。
  闭目沉思的群臣当即就把柏氿从“需要讨好”的红人榜,划到“不可得罪,敬而远之”的黑名册中。
  于是曾经险些被众臣踏破了门槛的清雅阁,如今终于落得个清静。
  初入琼台便立下赫赫威名的柏氿是清静了,琼台新君温怀时近日却总有些辗转难眠,每每合眼,看见的,全是那女子冷中带艳的容颜。
  雕花砚,红绸旨。
  动了凡心的年轻君王挽袖提笔,书下一道册封王旨,正欲盖上王印,门外却传来一声:“主君,房大人求见。”
  温怀时执着王印的手略微一顿,终是将那四方王印放回锦盒,“宣。”
  士大夫房林军行入殿中,俯身行礼,低头的瞬间,瞥见君王身前的几案上,赫然一道红绸旨,那是册封君妃专用的王旨。
  房林军心头一惊,再起身时,却已是神色如常,“主君,边城来报,近日流寇频频作乱,扰我琼台百姓安宁,还请主君派兵增援。”
  “哦?”温怀时道,“依你之间,寡人当派谁增援?”
  房林军拱手道:“夜姑娘聪慧过人,心思缜密,一身武艺更是不惧七尺男儿,只可惜初入琼台,建树些微,倒不如将此事交由夜姑娘处理,既可借机试探这夜姑娘的实力,又可彰显主君用人唯贤,不问出处的仁德宽容之心。”
  “房大人言之有理,”温怀时笑道,“可若是寡人有意将夜姑娘册封为妃呢?”
  不轻不重含着笑意的一句话,却是砸得房林军猛地跪下。
  “主君,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向来温和的君王微微蹙眉。
  房林军向前膝行一步,道:“夜姑娘出身江湖,潇洒随性,可后宫之中繁文缛节,礼数颇多,只怕是会委屈了夜姑娘。”
  双手握拳在胸前,房林军恳求得真切,“主君,雄鹰若翱翔广袤天际,则肆意快活;若囚于金丝牢笼,则奄奄无力。夜姑娘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若主君留她在前朝为将,少了后宫礼数的桎梏,夜姑娘亦可长久伴在主君身侧。”
  说着,房林军以额点地,叩首道:“还请主君三思,莫要唐突了夜姑娘。”
  一番肺腑,满室沉默。
  良久,一声长叹厚重,温怀时笑道:“确实是寡人思虑不周,房大人快快请起。至于打击流寇这种苦差事,还是让陆平去吧。”
  “是。”
  恭恭敬敬退出殿外,房林军抬头望着空中悠悠白云,长舒一口浊气,心道:
  幸而方才他拦得及时,若是那琼台君当真将世子妃册封为君妃,那么他家那位远在泽国诰京独守空房的主子,那位分明动了情而犹不自知的世子殿下,不知又要捏碎多少个缅地青瓷了。
  思绪未了,抬眼却见一道华服身影款款从远处而来,卧底琼台的士大夫房林军俯身行礼。
  “见过君夫人。”
  君夫人蔡瑾却瞧也不瞧那垂首低眉的房林军一眼,径直朝殿内走去。才入殿,便惊见温怀时正执着一卷红绸旨,柳眉一竖,当下怒道:“你竟要立那乡野女子为妃?!你将琼台祖训礼教置于何处!”
  这声娇呵传入殿外尚未走远的房林军耳中,清雅俊逸的士大夫负手摇头,微叹道:
  孽缘啊。


  ☆、第7章 小世子,小柿子

  这一日,尚且不知自己无意间便招惹了温怀时这朵桃花的柏氿,闲来无事在宫中随意晃悠,无意间路过一片练武场,忽闻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童音:“哎呦!”
  柏氿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锦衣小娃娃绊了一跤,“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眼皮一跳,向来不喜欢小孩子的冷酷刺客当即死死捂住了耳朵。
  不喜吵闹的柏氿皱着眉头捂着耳朵,在崩溃中想:完了完了完了,这小鬼要哭了要哭了要哭了……
  未等柏姑娘做好心理建设,那小娃娃却已经默默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白嫩嫩肉嘟嘟的小爪子牵着身旁武师的衣角,四十五度抬头眨巴着眼睛又萌又乖地说:“师父,我不疼。”
  童声清脆悦耳如铃,有些婴儿肥的细腻小脸上,还留着几道方才磕到地上擦破的血痕。
  柏氿忽然呆了呆,莫名记起小的时候,她刚进入风倾楼的日子。
  那天楼主将一群小孩与**的碎尸关在一起,那肮脏恶劣蝇虫满屋的环境立刻便吓哭了好几个孩子。哭喊之声尖锐刺耳,比频率最高的木锯声还要糟糕。
  但他们却没能哭上多久。
  所有哭泣的小孩即刻便被隐于暗处的弓箭手当场射杀,当着其他小孩的面,一个一个的被利箭穿脑而死。破脑而出的箭头上,还垂挂着些许浓稠脑浆。
  于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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