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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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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难听的萧声,只有他和他徒弟吹得出来。
  “孽障,别吹了!”师父皱着脸,不悦道:“你来做什么?”
  柏氿放下玉屏箫,正色道:“我来接您离开这里,到我的……”
  一语未尽,却被师父打断:“我不走!”
  “我府里的厨子会烧油焖虾……”
  师父脸色微变。
  “还有清蒸鲈鱼……”
  师父眼睛微亮。
  “大闸蟹也是可以有的……”
  师父擦擦口水,柏氿满意一笑,“所以,师父,您收拾收拾东西……”
  “我说了我不走!你滚!”
  师父突然动了怒,说完便跑回房子里,碰的关上门,再不肯出来。
  “师父?”柏氿在门外试探着唤道。
  “滚!”师父不知在里头扔了个什么东西过来,砸得门板重重一震,摇落好多灰尘。
  柏氿皱眉——真生气了?
  在门外站了片刻,她忽然朝窗户走去。透过破了洞的纸窗,她朝屋里看去。
  才看了一眼,心头便猛地一酸。
  这空荡而破败的屋子,只怕连街边的乞丐,都未必看得上。受了潮的房梁,积了灰的桌椅,发了霉的被褥,如此年迈苍老,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某个角落,僻涩得连光都照不进。
  便是这样残败的屋子里,却有一幅画挂在暗黄的墙壁上,画中人物栩栩如生,历经多年仍旧生动鲜明。
  画上有一冷面男子负手而立,男子身边是位抱着婴儿的年轻女子,正笑得慈爱。
  这对男女一冷一暖的基调太过分明突兀,仿佛他二人本不该是一家,却被世人硬生生画在了同一幅画上。
  柏氿盯着画中的男子看了半晌,忽然一惊。
  这男子的眉目,竟是与她的师兄,风倾楼第一谋,九千策有些相似。
  冷风忽起,惊起树上飞鸟。
  刹那间,柏氿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二十三年前,掌管数万萧骑的铁面无私大司寇萧风,突然娶了一个乐师的女儿为妻。乐师之女名唤公孙芸。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公孙一家,从此入朝为官。
  次年,公孙芸为萧风诞下一子,取名萧策。
  又过七年,大司寇萧风奉命远赴边疆征讨西戎。首战告捷之际,萧风却被查出通敌叛国,而那举报的人,便是乐师的亲弟弟——公孙洪。
  自此,萧府上下满门抄斩,公孙洪接管大司寇之职位,上万萧骑全数葬身边疆。维护秩序的萧骑亡了,公孙家却又迅速建立起一个维护王权的公孙铁卫。
  其后十五年,公孙家日渐权盛,放眼朝中,再无人能敌。
  而她的师父,十五年前突然退隐江湖的紫竹山人,便是这桩旧事里的乐师,公孙芸的父亲——公孙南。
  她在风倾楼里的师兄九千策,便是当年不知所踪的萧家独子——萧策。
  十五年的光阴,究竟有多长?
  十五年,可以长成一个少年,埋葬一段过往,还可以……
  熬败一位在绝望里苦苦等候的老人。
  冷风瑟瑟,柏氿在这透骨寒风里呆了半晌,忽然从窗户里翻进屋子。
  公孙南见她进来,张口又要骂,柏氿却突然握住他被挑断了经脉的右手,眼眶微涩,低低道:“师父……”
  她难得这般怅然,公孙南已经涌到嘴边的话,突然便说不出口。
  “十五年了,师父,”柏氿微叹,“院子里的草,早就吃完了。”
  公孙南不由一怔。
  十五年了,他被公孙洪关在这地方,十五年了。
  十五年来,没有任何人过问过他的生死,也没有人来给他提供任何的生活物资,大约他的弟弟,是想把他活活耗死在这地方。
  可是他得活着。
  活着,等他外孙回来的那一天。
  为了活下去,他啃过草根,吃过蚯蚓。
  当他吃完院子里最后的杂草和蚯蚓时,这块地,变再也长不出植物来。
  不过没关系,他想,草吃完了,还有一大片的紫竹林给他啃。
  虽然这竹子啃起来有些费力,但够他活下去了。
  他在这间院子里等了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历经多少个春秋冬夏,没有等来外孙,却是等来了她。
  微风摇着窗户,金黄的日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斜斜落在她握着他的手上,莹莹如玉。
  静默片刻,公孙南轻叹,“我不能走。”
  “为何?”
  “我得吹箫给我女儿听。”他难得笑了笑,“萧府被灭门的第二天,我女儿便跳了这紫竹林里的枯井。后来她托梦给我,说,井里太闷,想听我吹箫。”
  顿了顿,公孙南眼底泛上一层湿意,却是笑道:“我虽然被废了右手,但这既是她的要求,我怎么能不答应?”
  所以才会整晚整晚的坐在竹林枯井边,艰涩而固执的吹着箫。
  柏氿看着身前枯瘦如骨的老人,忽然想起初见那晚,他在竹林凉风里瑟瑟发抖的模样。半晌,她道:“我带上你们一起离开,井底太冷,您该让她换个地方住。”
  公孙南摇摇头,“就算你带她离开,我还得在这儿等我外孙。”
  “不用等,”柏氿道,“我知道他在哪儿。”


  ☆、第85章 亲亲抱抱举高高

  公孙南闻言,迅速抓住她的手腕,急急问道:“快说,他在哪儿?如今过得可好?”
  柏氿静静的看着这焦急的老人,道:“您随我离开,我便告诉你您。”
  良久之后,公孙南终于开开口:“……好。”
  暖黄斜阳从窗户照进来,将二人对面而坐的身影,延伸得很长。
  这抹斜阳同样照进公孙洪的书房,落在他的桌案上。他搁下毛笔问:“我那兄长同意离开了?”
  “是。”下人应道,“可要属下派人……”他没再说下去,无声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必。”公孙洪又一次执起毛笔,眼底精光一现,“我既能抓住他一次,必能再抓住他第二次。”
  深色笔墨晕染在素白宣纸,仿佛一滴血液落入透明杯液中,幽幽漫开。
  公孙洪冷笑。
  兄长,十五年了,你居然没被饿死,还真是命硬……
  ==
  柏氿带着公孙南和他女儿的骨灰回了郡主府,安顿好之后,正寻思着去找一趟步生娇问问九千策近来的状况,刚转角来到一处庭院,抬头却见前方四角凉亭里,闲闲坐着一人。
  他静静坐在胖肚青石圆凳上,手中执着一枚黑色棋子,正在与自己博弈。
  午后阳光洒在他的周围,渐渐镀上一层悠闲静谧的暖意,于是像他那样权谋诡谲的一个人,竟也生出几分与世无争的安详淡然来。
  他在闲亭缓缓落子,举止间是何等遗世的风景,柏氿却无心欣赏。她皱起眉心,大步走到他身边,夺了他的竹编棋篓子,微怒:“你怎么在这里?”
  尊贵孤傲的杀神世子殿下,不在宫里好好待着,来她的郡主府做什么?
  殷瑢抬起头来,朝她笑笑,“早晨的时候,我跟宣王提议,要住到你府上来,培养培养夫妻感情。”
  柏氿眉梢一跳——这么荒诞的理由,宣王能同意?
  殷瑢见她神色古怪,笑得越发妖异,缓缓道:“宣王他老人家……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柏氿抽了抽嘴角,抓着他就往外走,“殿下,我这郡主府地界太小,容不下您这尊杀神,还请您移驾别处。”
  殷瑢挑眉,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扯。柏氿顿时被他扯得一摔,摔进他的怀抱里,又被他转身压在闲亭深红的圆柱上。
  他俯下身来,与她靠近了些,道:“你这郡主府里,上到管家,下到厨子,都是我的人,你把我赶出去有什么用?”
  柏氿气得笑起来,那含笑语调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上到管家,下到厨子?我看不止吧。殿下手里的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平日里,闲来无事写些话本子,唱点戏曲什么的,也不稀奇,对吧?”
  若非有他应允,这天底下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杜撰他这位杀神的故事?
  “你生气了?”
  “我哪敢生您的气?”
  她只不过是想把他切碎了喂狗而已。
  柏氿冷笑着,想。
  殷瑢在近处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伸出手来捏着她的下巴,低笑道:“我就是喜欢看着你气得跳脚,却又不能奈我何的模样。”
  闻言,柏氿的眼底顿时暴出根根血丝,怒上心头,当下便握紧一拳,重重砸在他的腹部。
  殷瑢吃痛,“哎呦”一声弯下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十分愉悦的低低笑开。
  这笑声沉沉而华美,仿佛是宫廷乐师奏响的华丽乐章。柏氿听了却只觉得可恨,呲了呲牙便想将他一把推开。
  才抬起手按上他的肩膀,他却突然将她抱住。
  “自你从客栈离开之后,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他在她耳边低低道,又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柏氿,你……可知我心意?”
  我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出孩子。
  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殷瑢的世子妃……
  只能是你。
  你……
  可明白?
  闲亭院落,斜阳草树,微暖的风从亭间穿过,将他的发缠上她的肩头,仿佛是命运绵密的网,挣不脱,逃不开。
  他如此拥着她,遗世般珍重。柏氿的眼眶被风吹得有些干涩,渐渐又湿润起来。她眨了眨眼睛,忍下这几欲满溢而出的润泽水色,揪紧了殷瑢的衣襟,抿着唇,沉默良久,终是选择将他推开了些。
  她缓缓抬头,墨色眼眸又静又沉,没有娇羞,没有情动,清明锐利如一轮弦月弯刀。
  “殷瑢,”她问,“那日在山洞里,九千策与你说了什么?”
  殷瑢微叹,她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聪明,容不得自己糊涂放纵半分,宁可投身血雨腥风,也不肯逃避责任安然享乐。
  那一日在山洞避雨,她为了身中火寒毒的他出洞去捡冰渣。
  那时,他对着趁机来洞里见他的九千策道:“萧公子,与本世子做个交易如何?你放她离开风倾楼,我替你收拾公孙家。”
  那时,九千策面瘫着脸,淡淡道:“不必。”
  “哦?”
  “殿下只需替我照顾好她便可。”
  大爱无言,深远如山。
  那一天他忽然明白,原来还有这样一个人,爱她爱得如此沉默。
  垂眸将这些回忆压进心底,殷瑢揉了揉柏氿头顶的发,轻叹:“让我帮你吧,公孙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她既想振翅为凰,翻覆朝堂,那么他便成翼下之风,助她九天翱翔。
  头顶上的手心暖而软,柏氿微微皱起了眉。
  帮她?
  他自己都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处理,他哪来的时间帮她?
  柏氿正要骂他自不量力,却听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像是有人被狠狠扔出了门外。
  随即便是步生娇恼羞成怒的厉喝:“殷十三,我杀了你——!”
  殷瑢与柏氿对视一眼,急急朝声源处掠去。
  却说那一日步生娇糊里糊涂的在栖云轩喝醉了酒,一醉便睡了好多日。再醒来时,她已经被殷十三搬到了郡主府。
  寻常人喝醉之后,通常记不起自己到底趁醉做了些什么蠢事。但是步生娇偏偏不一样,她越是喝得烂醉,记得便越清楚。
  步生娇醒来后瞪着雕花床顶看了半晌,念及自己干得那些蠢事,渐渐烧红了脸。转头,又惊见殷十三抱着手臂靠坐在她旁边,一下一下点着头,竟是睡迷糊了。
  他本就生着一张极为漂亮秀气的娃娃脸,如此安稳乖巧的睡着,更是生出几分婴儿般的天真懵懂来,煞是惹人怜爱。
  步生娇却当即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殷十三哎呦一声砸到地上,揉揉眼睛爬上来,见她醒了,先是一喜:“哟,你睡醒啦。”接着又一疑,朝她探出手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莫不是睡出病来了?”
  说着便要摸她的额头。
  步生娇皱眉一躲,用力拍下他探过来的手掌,“别碰我!”
  不拍不要紧,一拍竟是将他的手掌拍到了自己的胸上。
  他温热的掌心贴上她挺立的峰峦,二人皆是一怔。
  微怔一刹,殷十三率先动了动,他有些迷茫的轻轻捏了捏手下柔软,喃喃般的感叹道:“好软……”
  步生娇的脑子轰然炸开,脸上红晕一路飙升到耳尖。
  她一脚将殷十三踹出门外,拔出华光长剑杀气腾腾的朝他砍过去。
  “殷十三,我杀了你——!”
  殷十三迅速闪身避开这凛凛一招,却还是被凌厉剑气割裂了衣袍。
  纯黑锦缎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落下,落在地上,又被微风带着沿地滚了几圈。
  殷十三倒抽一口凉气:“大妹子,你玩儿真的?”
  步生娇挥剑又砍,“少废话,看招!”
  她的招式又凶又狠,像是张牙舞爪的艳丽女妖,直朝他索命而来。
  殷十三险险避开这当头杀招,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主子的教诲:“十三,你记住,如果有一天,你未来的夫人提着刀剑对你喊打喊杀,那么,你千万不要躲,也不要还手。是男人,就站在原地受着,受了伤,流了血,才好叫她愧疚心疼,任你亲亲抱抱举高高……”
  那时他很不屑的想:他怎么可能会娶这么凶残的女人?
  不料,主子竟是料事如神,一语成谶。
  凛凛杀招里,只见殷十三突然站定,不闪也不躲,直直盯着那朝他袭来的步生娇。
  就在她的长剑即将刺入他的胸口时,幸而殷瑢与柏氿即使赶到。
  殷瑢拎过站着等死的殷十三,拂袖挥出一道气劲将步生娇击退。步生娇后退一步,被柏氿扶住。
  眼见着亲亲抱抱举高高离自己而去,殷十三哭丧着一张娃娃脸道:“主子,您来的真是时候……”言罢又朝步生娇喊:“大妹子,你若是不解气,再刺我几剑便是。”手指戳着自己的心脏,“来来来,朝这儿刺,使劲刺。”
  步生娇皱眉大怒,只以为这呆子在说反话,讥讽她甚至接不下他家主子一招。
  柏氿嘴角一抽,按下暴怒的步生娇,神色古怪的看了殷瑢一眼。
  ……你家侍卫怎么又变傻了?要不让程昀给他看看?
  殷瑢挑挑眉,眼神非常高深莫测的在殷十三和步生娇之间来回走了一圈,默默拎着自家侍卫走远。
  “哎主子,您别拖我,我还有话没说完……”
  殷瑢不理他,继续拖着他往前走。
  殷十三无奈回头,朝步生娇挥挥手:“大妹子,等我!等我啊——!”
  步生娇呲了呲牙,亮出手里长剑,暖阳映在剑刃上,泛出耀眼的光,瞬间闪瞎了殷十三的眼睛。
  见他二人走远,柏氿问道:“小步,你可有九千策的消息?”
  “他?”步生娇想了想,说得清淡:“八成是死了吧。”
  柏氿暗自一惊,她站在晴空下难得的暖阳里,却莫名便觉出几分冷白的寒意。
  “死了?”
  “是啊,”步生娇道,“自从上次他没能杀了殷瑢之后,楼主便将他关进了黑狱里。后来我再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想来是死了吧。”

  ☆、第86章 割爱

  柏氿仔细想了想,实在是不能相信像九千策那样腹黑的人,会这般轻易的便死了。她让殷瑢去查,殷瑢却腻过来,阴阳怪气的问:“你就这么担心这个男人的死活?”
  又推推搡搡卿卿我我一番,柏氿忍无可忍,拔出袖中的薄翼短刀一刀砍过去,恶狠狠的让他滚。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主动招惹这个混蛋。
  见殷瑢滚远,柏氿收回短刀,理理衣服,朝前厅走去。据下人禀报,许宣王四女——许梓瑶已在前厅等她多时。
  自她搬进郡主府之后,这许梓瑶倒是时常到府上来找她玩儿。
  起初她一来便要待上大半日,后来险些被耗尽了耐心忍无可忍的殷瑢丢出去,这才学了乖,日常过来小坐一会儿便识相离开。
  其实这许梓瑶也是辛苦,每日往返于她的郡主府和王宫之间,隔几日还得去一趟许谦文府里汇报她最近的消息,真是何必呢……
  柏氿嘀咕着,才走到前厅,许梓瑶便兴奋的扑了上来:“夜姐姐,明日是花灯节,集市上一定会很热闹的,我们一起去玩吧。”
  “花灯节?”
  “是啊,”许梓瑶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点点头,“夜姐姐可有听说过花灯节的传说?”
  “说来听听。”
  许梓瑶牵着柏氿的手,走到桌边坐下,道:“相传很久很久以前……”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人间还没有灯。每到夜晚,世人便只能借着一点月光,摸索前行。
  某天,天上的花灯神下界来玩,无意间救起了一个走错夜路,险些坠崖而死的书生。二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可惜,人神不能相恋,一旦相恋,凡人将被厄运缠身,仙人将渐失法力,衰弱至死。
  那一年的二月初二,厄运终于找上了书生。这一日,书生像往常一样,到山林里写生,归家时却因夜色迷了路。花灯神在家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书生回来,心头一急,便寻了出去。
  待寻到时,书生已被山林里的狼群撕裂成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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