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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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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而多姿。
  这极致美艳的舞女一入殿,周遭那嗡嗡的交谈之声便瞬间静了下来,似是齐齐被这盛极的美貌夺了心魄。
  柏氿见了这女子的容貌,却是猛地一僵!


  ☆、第79章 扛回去,关起来(虐甜)

  柏氿见了这女子的容貌,却是猛地一僵!
  这女子哪里是什么舞女,她分明是风倾楼第一媚,步生娇。
  她来这里,是要杀谁?
  柏氿来不及细想,下意识的便朝殷瑢看去。
  她的目光才落到他的身上,他便猛然转头朝她看来,速度之快竟是令她丝毫没有躲闪的机会。
  柏氿手心一凉,隔着席上众人,不得已遥遥对上了殷瑢那深沉的眼——她竟如此大意,被他捉了个现行。
  刹那间,流转的时空仿佛在此刻突然定格,就连周遭的景象都渐渐褪去,只余一片苍茫的白。
  柏氿被殷瑢那微怒的目光堪堪定住,动也不是,不动,似乎也不妥。
  殷瑢咔嚓一声捏碎了手里的酒杯,那尖锐碎片瞬间刺破他的掌心,滚落颗颗血珠。
  这女人,她竟敢……
  不要命了吗?!
  就在这时,惊变忽起!
  步生娇亮出华光长剑,直朝许谦文刺去。那凛凛的剑光映在柏氿的眼部,顿时晃得她回了神。
  柏氿眸光一凝,顾不得许多,将玉屏箫放到嘴边猛地一吹。
  **曲调当即响彻整个大殿,殿中众人的动作齐齐一顿,各双眼眸同时失了光彩。
  有宫女保持着倒酒的姿势,冽冽酒水从杯中满溢而出,却犹不自知。
  有乐师弹指拨弦,那细细琴弦被指甲勾起一点弧度,音乐将出,乐师却再没了动作。
  所有人都顿在了萧声响起的那一刹,仿佛一副太过真实浩大的王宫酒宴图。
  而步生娇那锋利的剑,堪堪停在许谦文面前一寸。
  柏氿在一片静默里迅速起身,拖着僵住的步生娇就往殿外跑。
  她的修行尚未到家,**的时间不过片刻。
  这片刻里,殷瑢是最先回神的一个。
  他回过神来,只觉方才他似乎顿了一刹,这一刹又好像很长,足够他遗漏什么重要的事情。
  皱眉抬头,却瞥见一人翻飞的衣袍在殿门处一掠而过,仿佛鱼儿浮出水面,用一张一合的鱼嘴轻轻吻了吻那一线透明交界,却又立刻掉头隐去。
  殷瑢眸光一震,一掌拍醒身边正在愣神的殷十三,“随我追。”
  “啥?追啥?”才醒过来的殷十三有些摸不清情况。
  “女人。”话音未落,殷瑢便已迅速掠出了殿外。
  “啊?”殷十三摸着后脑,不清不楚随着自家主子的追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离了殿,半晌,殿里众人才慢悠悠的回神。
  可怜这些众人先是被步生娇用媚术摄了魂,紧接着又被柏氿用音术迷了魂,一左一右两片大脑一边成了水,一边成了面粉,稍稍动一动,便成了一团浆糊。
  他们眨了眨眼,又互相看了看,甚是迷茫。
  ……方才有出什么事吗?
  ……好像没有。
  ……哦,那咱们继续喝,小弟我先干为敬。
  ……
  柏氿掠着步生娇出了殿,脚下生风跑得飞快,膝头隐隐传来阵阵刺痛,那是她此前在鹅卵石上久跪时留下的,还未好透的伤。
  她却顾不了这许多,猎猎的风从她耳旁呼啸而过,柏氿七绕八拐的直朝宫里最偏僻的地方跑去。
  好不容易避开了人群,柏氿将步生娇朝树上一按,执着玉屏箫在她脑袋上一敲:“醒醒。”
  步生娇恢复了神智,见了她,先是一惊,一惊之后又是一喜,那浅褐色的眸光竟是璀璨的亮了起来,仿佛草原上那繁星点点的夜,“夜姐姐,你……”
  柏氿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问道:“楼主让你来杀许谦文?”
  步生娇眨巴眨巴极致妖媚的眼睛,表示点头。
  “谁要买他的命?”
  这次步生娇不眨眼睛了,那如琥珀般的眼底渐渐透出几分无辜的楚楚神韵。
  竟是不知买家。
  柏氿皱眉,朝她道:“许谦文不能死,许国的事情,你莫插手。”
  步生娇微微睁大了眼睛,似是在问“为何”。
  就在这时,后方忽然传来殷十三咋咋呼呼的呼喊:“主子哎,您跑哪儿去了哎?”
  柏氿一惊,急急侧身朝后方看去,这一侧身,便踩得脚底枯叶沙沙一响。殷十三听见这细微声响,便向她们望了过来。
  柏氿下意识要躲,尚未动作,却又想起她这一躲只怕是要将步生娇给露出来,于是她干脆大步上前,挡在了步生娇前头。
  这一上前,便暴露在了殷十三的视线范围里,他朝她挥了挥手,很是高兴的笑道:“哟!主子夫人,好久不见啊。您可有看见我家主子上哪儿去了吗?”
  柏氿随意抬手指了个方向,“他朝那儿去了。”
  “哎,得嘞。”
  眼见着殷十三正要离开,身后步生娇听了他的声音,却是一把将挡在她身前的柏氿拨开,从暗处探出来瞪着殷十三道:“呆子,你怎么在这里!”
  殷十三见了步生娇,很是惊诧的原模原样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柏氿见这二人大眼瞪着大眼,挑了挑眉,很是笃定:“你们认识。”
  “我才……”步生娇正要辩解,却被柏氿朝前推了一步。
  步生娇被她推得一个踉跄,一头砸进了殷十三的怀里,鼻尖正泛着痛,又听柏氿道:“那正好,十三,你替我看着她,莫要让她跑出来祸害人。”
  “夜姐姐,你……!”步生娇从殷十三的胸口抬起脑袋,刚要抗议,却又被他扣着后脑给按了回去。
  步生娇额角暴起一根十字青筋,向来暴烈的脾气顿时上了头,她张开嘴巴露出森白的牙,直朝殷十三的心头咬下好重一口。
  用力之猛恨不得将这一块心头肉嚼碎了,再“呸”的吐掉。
  殷十三倒抽一口凉气:“哎,疼疼疼疼疼,你这丫头莫不是属狗的?”
  步生娇眼锋一凛,咬得更狠。
  心口传来阵阵的疼,剧烈的疼痛里却又渐渐升起细密的痒,好似雪白的羽尖如风扶过般的掠过心田,撩起些微的热,算不上炽烈,却足够烫了脸。
  “……真是怪事……”殷十三小声嘀咕着,却没有放手,索性点了怀中人的穴道,一把扛到肩上,又朝柏氿认认真真的道:“主子夫人,您放心,我这就把她扛回去,关起来。”
  被人抗在肩头的步生娇猛然瞪大了眼睛,耳尖微红,三分羞,七分怒。
  柏氿被殷十三这太过剽悍而富有歧义的话惊得呛了口口水,她轻咳一声,叮嘱道:“你莫伤了她。”
  “哎,晓得晓得。”殷十三应道。
  柏氿点点头,朝他们挥手:“去吧。”
  目送这二人远去,柏氿回头就要离开——如今殷瑢发现了她,想必栖云轩是再去不了了,她还是先溜的好。
  才一转身,她便一头撞进了一方胸膛。
  柏氿登时大惊,惊得连呼吸都滞了滞。
  极短的微滞之后,她迅速握紧了手里的玉屏箫,尚未来得及动弹,那人便已抢先扣住了她的脉门,微凉指尖轻轻抵在她的腕下三寸,他指尖丝丝缕缕的寒意却顺着她的血脉,一路进了心。
  柏氿瞬间僵在了夜间瑟瑟的风里。
  那人一手扣着她的命脉,却又伸出另一只手,近乎怜惜般的理了理她耳边的发。那生着薄茧的手掌从她的耳际一路抚上她的后脑,微微使力,他强迫着她缓缓抬头。
  抬头,柏氿便对上了那双妖异又凌厉的眼,仿佛天际苍龙,尊贵而孤傲。
  那人掌控着她脉门和后脑两处死穴,于凛凛杀机中藏着浩大翻涌的怒意,可他却又朝着她轻轻笑了起来,顿时生出彼岸花般妖娆的艳,仿佛他此时这甚是危险的动作,不过是情人间亲昵的牵手和摸头。
  柏氿见了他这惊心动魄的笑,只觉她被他扣住的那只手掌,突然便失了温度,仿佛是周身的血液受到惊吓,率先逃回姑且还算温暖的心脏避难。
  晚风料峭如雪凉凉,他唇角带笑,却笑不进眼底,“夫人撞得我好疼。”这低而磁的声音没了往日笑嘻嘻的语调,回响在太过寂静的夜里,仿佛沉重的鼓点,击在人心头,闷得厉害。柏氿瞳孔一缩,又听他沉沉道:“该罚。”
  于是他便朝着她靠近,那么强势,那么热烈,像是隐忍克制了许久的不轨企图在瞬间喷涌蓬发。
  他微凉的唇触上她同样微寒的唇,呼吸相缠,唇齿相接,于苍凉的夜色里燃起炙热的火,悄然灼红了柏氿的一双耳尖。
  这纠缠如此亲近,似是要将人的理智都统统焚烧个干净。可他却依旧稳稳的搭着她的命脉,扣着她的后脑,不给她留半分后退的余地。
  晚风飘落枝头枯黄的叶,轻轻落在二人抵足相接的脚边,他突然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咬。
  该罚。
  罚她当初在客栈不告而别,害他苦苦搜寻险些成狂。
  该罚。
  罚她再见时又弃他而去,转身招惹别的男人。
  该罚!
  罚她明知他的心意,却偏偏如此绝情。
  唇上猛地传来一阵疼痛,柏氿不由微颤,微颤之后又觉那迫人的灼热竟是渐渐散去。他微微退开了些,又腻在她的耳边低低叹道:“你偏要我如此逼你,才肯乖乖听话……”
  这一声叹息甚是清浅,仿佛长天之下一点白雪,慢悠悠栖在微绿的湖面,兴不起波澜,溅不出涟漪。
  柏氿的眼眶却忽的一涩,心底升起淡而难言的悲怆,些微湿意丝丝缕缕一点点从眉眼间渗了出来,像是越过数十年冷白光阴,眼见着一个黄发女童转瞬成了耄耋老人。
  半晌,她缓缓开口:“殷瑢,我……”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气呼呼的女声:“殿下,您别再跟着我了,成吗?”
  竟是公孙慕。
  柏氿一惊,下意识就要朝那处看去,殷瑢却扳过她的脑袋,捂住她的嘴巴,掠着她藏进树后。
  他的手掌掩在她的口鼻之上,隐隐竟有血腥之气,柏氿眸色微凝——他何时受伤了?
  疑虑刚起,又有急急脚步声自远而近,那公孙慕似是被逼急了,猛地停下,赫然回身,隐忍着怒道:“我说了,这香囊是我爷爷让我给你的!”
  “我不信。”又传来一道男声,“自古香囊便是定情之物,他为何要给本世子这东西?难不成他对本世子仰慕已久?”
  世子,许国世子,许昌文。
  “我哪知道!”公孙慕气炸,“你若不信,你自己去问我爷爷便是!”
  柏氿正竖着耳朵偷听得起劲,耳畔忽然传来潮而暖的气息,轻轻扫过,痒进心底,她身后的那人竟是在这种时候,咬上了她的耳朵。
  柏氿皱眉,抬起手肘轻轻戳了戳身后的殷瑢。
  别闹!
  殷瑢笑了笑,却并不退开,反倒懒懒的将下巴搭上她的肩头。
  柏氿微僵,却又不好动弹,只得由着他去——不过是将肩膀借别人靠一靠,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此想着,她便释然了,又凝神听着树后的动静。
  方才,那许昌文与公孙慕似是又争执了些什么,许昌文忽然冷冷道:“你心里是不是仍旧喜欢着那个许谦文?”
  “关你什么事!”公孙慕被戳中了心思,又羞又怒。
  “本世子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许昌文冷笑起来,“你是公孙家的嫡女千金,你以为父王会同意你嫁给许谦文?”
  公孙慕一怔,许昌文又道:“许国左有公孙铁卫,右有三郎惊羽卫,父王忙着制衡这两家军权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两家联姻?”
  公孙慕脸色微白,半晌,咬牙怒道:“我将来嫁给谁,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许昌文气极反笑,“放眼这世上,能配得上你公孙慕的人,只有我——许国的世子,未来的王!”
  言罢,他狠狠将公孙慕压在粗壮的树干上。
  这树被二人撞得微微晃动起枝头,抖落几片树叶,柏氿盯着这从她眼前纷飞而下的叶,赫然一惊——那许昌文竟是将公孙慕压到了她身后的树上,此时,她与他们居然只隔了一个树干!
  惊诧才起,一直将下巴搭在她肩头的殷瑢忽然偏过头,吻上了她的脖子。
  柏氿顿时僵直了身体,忍着颈边酥麻的痒,不敢动弹分毫,就连呼吸都微微屏住。
  树上枝头又轻微晃了晃,那公孙慕似是挣扎起来:“你放手!”
  许昌文用力将她不安分的双手牢牢按在树上,阴郁的眼底透出渗人的光,“那许谦文不过是在幼时救了惊马的你,这么多年,你竟如此惦念不忘。”说着,又阴寒笑起,“你忘不掉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杀了他,从此让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得见我!”
  言罢便死死封住了公孙慕的唇。
  “唔——!唔——!”
  公孙慕本就是个烈性子,又会些拳脚功夫,极怒之下用力一挣,猛地推开压着她的许昌文。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之声响彻夜空,惊起树上飞鸟。
  这巴掌又狠又猛,就连柏氿听了,都不由觉得疼。她垂眸瞥了眼一直在她颈边啃咬的某人,忽然开始反思——一直以来,她是否对他太客气了?
  柏氿正如此想着,殷瑢忽觉周身一寒,他顿了顿,又将她拥紧——不论这女人又动了什么鬼心思,他接招便是。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树后,公孙慕朝着被她一巴掌扇得有些愣的许昌文怒道:“你混蛋!”一声厉喝携着颤音,竟是有了泪意。
  抹了抹眼睛,她又羞又怒的跑远了去。
  许昌文独自在风中立了半晌,终是拂袖而去。
  见这二人都已远去,柏氿轻舒口气,正要一把将殷瑢推开,他却抢先一步,竟是将她抱了起来。
  柏氿大惊,慌忙一挣,却未挣开分毫。
  皱眉一怒,她厉声朝他骂道:“你做什么!”
  “自然是把你……”殷瑢突然笑了笑,“扛回去,关起来。”

  ☆、第80章 生情

  却说殷十三将步生娇一路扛回栖云轩,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才把她安放到床上,正要起身离开,她却突然伸出手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随即便有一阵天旋地转,她竟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殷十三眨巴眨巴眼睛,正想问一问这女人何时冲开的穴道,她却竖起食指轻轻抵在了他的嘴巴上。
  “嘘——”
  步生娇这一声轻嘘极为柔缓,仿佛是紫铜香炉里升起的烟,袅袅娜娜,又像树上绵密的蜘蛛网,一丝一丝牢牢缠住了过路行人的心。
  她缓缓朝着殷十三俯下身体,一双凝脂般傲人的峰峦逐渐便贴上了他的胸口。她本就穿着一身艳丽的舞女长裙,露肩露腰还露胸,如此妖娆的趴在殷十三的身上,仿佛是条太过柔韧而华美的眼镜蛇,媚艳到致命。
  步生娇低头凑到殷十三的耳侧,乌黑的长发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她低低的道:“公子,良宵苦短,不如我们……”
  一语未尽,她的食指却从他的唇边一路下移到他的心口,轻轻抵住。
  步生娇眼眸微转,于如火般热烈的暧昧里,暗藏杀机。
  一道内劲凝在指间,就要穿透他的心脏,殷十三却突然一动。
  他一把扣住她意欲不良的手掌,又迅速转身将她压在下方,手臂一抬,便将她的双手扣在了头顶。
  殷十三皱眉道:“为何我每次见你,你都穿得这么少,不冷么?”
  步生娇闻言微怔,忽然便想起她与他初见时的模样。那时,她在极寒的冬日,站在刺骨河里朝他施展媚术,他却一巴掌把她按到了水里,害她呛了好几口河水。
  那日河里如刀割般生疼的冰凉寒意,她至今都记得。
  步生娇掩在长长睫毛下的浅褐色眼眸微微一凝,又渐渐生出点点晶亮的光芒,仿佛地下浩大的水晶宫殿。她突然笑了起来:“冷的。”眼底星芒又渐渐泛出绚丽的七彩,“所以,公子,你……可想抱抱奴家……?”
  媚术,夺心。
  这自下方而来的目光太过勾人,殷十三莫名便想起了她恶狠狠咬上他心头时,那又痛又痒的触感,是他二十三岁的人生里,从未尝过的滋味。
  他不由皱了皱眉,忽觉今日的自己,着实有些反常。
  他如此反常,可是因为……她?
  这个念头惊雷般在殷十三的脑子里炸开,他不由直直看进她的眼睛。这浅褐的眸色几分诡异,几分危险,仿佛一条隐在草丛里的美女蛇,正朝他吐着赤红的蛇信子。
  殷十三皱着眉,忽然松开了一直控制着步生娇的手,又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裹了个严实。
  这被子很软也很暖,微微透着松柏般的清香,似是他身上的气息。步生娇怔了怔。初见时,他也曾当头朝她罩来一件黑色外袍。
  那时,他大声提醒着:
  ……下次见面时,别仗着自己武力值高,就江河湖海的什么冷水都跳,实践经验告诉我们,寒疾可是很难根治的!
  那外袍也如这被子般的暖软,带着青葱的香,却被她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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