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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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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竟硬是被层层围观群众挡在了最外层。
柏氿抽了抽嘴角,弯腰伸手,将那悲剧的战神三郎从马身子底下拖出来,又拉着他站起。
随后她便对上了一双眼睛。
一双如太阳般明朗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满身尘土,这灰头土脸的模样却衬得一双含笑眼眸越发如暖阳和煦。
他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随后对着她明朗一笑,丝毫不在意方才的狼狈。
“兄台,你的身手倒是不错,没有被我的马惊着吧?”战神三郎笑问。
“无妨。”柏氿看了眼那人身后留着白涕的马,淡淡提醒:“倒是你,应该好好看紧自己的马。”
莫要再让有心人做了手脚。
战神三郎骑马招摇过市,中途马儿发狂踏死围观路人,这种结果只怕正是那对马下药之人所期待的。
届时再将这件事情大肆渲染,流传到大街小巷,只怕战神三郎的名号少不了要污了几分。
柏氿这浅淡的一句话,旁人乍听之下只以为是抱怨,战神三郎听了,却是脸色微微一变,看向她的眸光也随之沉了几分。
但柏氿才不管那战神如何反应,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那些王族之间的争权夺势,跟她也没关系。
正要转身离开,忽听那战神朝她问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夜柏。”柏氿答道。
“夜柏?!”那战神听了她的名字,却莫名提高了音调,“你当真是夜柏?!夜晚的夜,柏树的柏?”
你就是那个在琼台杀河盗,败少将,退联军,最后替温怀时背了战败黑锅,慷慨赴死的女将军夜柏?!
柏氿眨了眨眼,虽然不太明白此人为何突然声音这么高,眼睛这么亮,表情这么欢喜,但她依旧点头答道:“正是。”
话音未落,只见那战神突然朝她靠近好大一步,复又猛地单膝跪下。
柏氿眉梢一跳,那人又牵起她的手,眨巴着一双太阳般的眼睛,道:“夜柏姑娘,你嫁给我吧!”
啥?
围观群众那好不容易按回去的下巴,又“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辛兰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
就连向来冷静的柏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得呆了呆。
她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我,嫁给你?!”
“嗯嗯!”那人满怀希冀的点了点头。
柏氿眉梢又是一跳,“你谁?”
“在下许谦文,家中排行老三,大家习惯叫我三郎。”那人答得欢快。
柏氿猛地抽回被他抓在手里的爪子,愤然道:“我是个男的!”
天地良心,原来她一个姑娘家也可以把“我是个男的”这种话说得如此有底气有气势有魄力。
许谦文被这愤然怒喝震得一呆,愣愣的问道:“夜柏姑娘,你怎么会是男的?你在琼台时……”
“许公子!”柏氿一声厉喝及时打断许谦文的接下来的话语,“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许公子想必是认错了人。我夜柏堂堂男儿,不是你要找的那位姑娘。”
“夜柏姑娘……”
许谦文还想发话,却见冷白刀光一闪,他膝前的青石板砖莫名裂了条缝。
柏氿举刀,直指他的眼睛,音调如霜雪极寒,“许公子,你若是再敢唤我一句姑娘,休怪我不客气。”
这冷锐森凉的极怒模样,不由令许谦文怔了怔。
难道真是他认错了?若真是认错了,那可就太失礼了。
如此想着,许谦文当即从地上站起,朝着柏氿拱手赔罪道:“兄台莫气。实不相瞒,自从我听闻琼台女将夜柏的英勇事迹之后,便一直对她十分仰慕,只可惜无缘相见。方才听了兄台的名字,一时心急,多有得罪,还请兄台……”
一声“见谅”尚未出口,就被柏氿拦了回去。
她伸出一根手指,冷冷的道:“第一,你集市奔马,这疯马险些令我命丧黄泉;”又伸出一根手指,“第二,你不辨男女,将我堂堂男儿认作姑娘,当众羞辱;”再伸出第三根手指,“第三,你固执己见,逼我拔刀相向有辱斯文。”
手心向上一摊,柏氿咧嘴,“我半日之内连番受你惊吓羞辱逼迫,共计精神损失白银五千两。许公子,您是付银票还是交银锭?”
冷风吹过,刚从地上捡回下巴的围观群众忽然齐齐闪了腰。
许谦文苦着一张帅脸,“可……可否先欠着?”
柏氿眉梢一挑,眼眸一凛,那许谦文又连忙掏出一枚花纹繁复,雕刻精湛的青黑印鉴,“兄台,我出门走得急,身上没带多少银两。这青石印是我的信物,兄台拿着它,可到许国任何一个钱庄取银两。”
柏氿勉勉强强接过这象征战神身份的信物,皱眉心道:还得劳驾本姑娘再跑一趟钱庄才能拿到银子,真是麻烦……
那许谦文见她不甚满意的模样,忽然道:“兄台,你心思聪颖,身手过人,要不要干脆跟了我,做我许三郎的幕僚如何?”
柏氿掀起眼皮凉凉的瞟了许谦文一眼,拎起两坛烈酒,转身走得干脆。
“不干。”
“兄台,”那许谦文又在她身后唤道,“兄台,你若是改了主意,就带着这青石印,到溪宁的三郎别院来找我。”
柏氿摆了摆手,隐入人群当中,没有回头。
☆、第55章 暗夜情愫(稍后二更)
暗夜繁星点点,冷冷月光穿透窗角屋檐,落在一双薄底黑靴上,为这深沉的颜色镀上一层银光。
柏氿抱着手臂,斜靠在客栈二楼的栏杆上,盯着手中一块四方玉牌。
玉牌正面是一幅日出山河图,反面雕刻着两行字:
贺吾子殷瑢两岁生辰,愿一生平安喜乐无灾无忧。
这是初入许国那日,殷瑢命十三当掉的玉牌。
她白天诓了许谦文的青石印后,便绕道去钱庄取了些钱,之后又到当铺把这玉牌赎了回来。
摩挲着掌中玉牌,柏氿眸色微沉。
那日殷十三得知要典当这块玉牌时,很是犹豫,想来,这玉牌对殷瑢而言,必是非同寻常。
既是如此重要,可为何他又偏要当了它?
心中思虑未定,忽听前方传来一声咿呀轻响。
柏氿抬头,只见程昀正从上房内走了出来。
她站直了身体,“前辈。”
程昀摆了摆手,“站不住就靠着吧。你如今腿伤未愈,不宜久站。”
“前辈……”
柏氿正要问话,却被程昀抬手拦下。
“我暂时封了那小子的毒素,可保他十日不受火寒之苦。”
十日?
柏氿皱眉。
“十日之后呢?”她问。
程昀却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无言的动作仿佛带着千钧重量,柏氿回头看着程昀远去的背影,深深皱起了眉。
夜色微凉,柏氿收回目光朝上房走去。
屋内,殷瑢正靠着坐在床上,听见她开门的声音,他朝她伸出一只手掌。
“过来。”
柏氿依言朝殷瑢走去,才至床边,就被他捉了手腕,猛地拽到床上。
“殷瑢,你……”
一语未毕,又听“哧啦”一声响,那人竟是撕裂了她背后的衣料。
柏氿一惊,正要抬手劈去一记手刀,却发现她的双手竟是被殷瑢牢牢扣在头顶。
“混蛋,你放手!”
心头一怒,背上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柏氿猛地一僵。
回头,却见殷瑢正在给她背部烫伤上药。
药膏又凉又滑,那上药的人又盲又瞎。
柏氿却忽然微红了脸。
她动了动,“我自己来。”
一只手掌用力压住她的肩膀,殷瑢皱眉沉声道:“别动。”
许是这音调太沉,惹得柏氿原本微红的脸颊又往上飙升一个色度。
她抱着身下枕头,侧头盯着殷瑢年那如天神俊美的容颜,默默的想:
这人今日是怎么了?
这一言不发的沉闷模样,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
月色凉,烛影摇。
静默无声里,殷瑢突然道:“柏氿。”
“做什么?”柏氿皱眉。
“我想与你生个孩子。”他笑了笑,妖异眼眸蕴着些微的暖,“最好生个像你的女儿。”
这笑意祥和温软,仿若春日招摇的柳,牵得柏氿心头微微一跳。
她张了张嘴,一句“我才不与你生孩子”却硬是说不出口。
柏氿扒着枕头,问得很轻。
“若是生了一个儿子呢?”
“若是不巧生了儿子,”殷瑢微顿,笑容不变,声音却沉了几分,“那便丢给十三去带,我们再生个女儿出来。”
有你这么偏心的爹么。
柏氿撇嘴,暗想。
桌上蜡烛滴落一颗泪,殷瑢朝掌心里添了些膏药,覆到柏氿的背上。
温热掌心抚过她腰背某处,她不由猛地一僵。
殷瑢上药的动作微微一顿。
嗯,敏感点?
柏氿咬着枕头,眼见着殷瑢缓缓挑起了眉。
这清浅一挑,莫名让她觉出几分危险的滋味。
心中警铃才响,他的手掌忽然在她的腰背上轻轻一挠。
微凉指间不急不缓的掠过那处,勾起挠心的痒。
柏氿当即揪紧了身下枕头,脱口而出:
“啊!”
……
诡异的静默里,柏氿瞪大了眼睛,紧咬着下唇,心中千万遍的想: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忽有一声轻叹飘入她的耳中,那一向喜欢得寸进尺的登徒子竟是收回了手掌,顺便为她盖好被子。
柏氿裹紧了被子,探出一颗脑袋,盯着殷瑢悲喜莫辨的神情。
他朝她伸手,抚上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垂眸一叹:“我这双眼睛,瞎得真是太早了。我甚至都还没有见过你真正笑着的模样。”
脸侧的掌心很暖,不动声色灼红了柏氿的耳尖。她低低说道:“等你解了毒,你不就又能看见了么?”
“是。”殷瑢淡笑着应道。
他在她的身侧躺下,又伸手将被子与她一同抱入自己的怀里。
柏氿微微抬眼,对上殷瑢暗沉的眸。
“等我治好了我的眼睛,你可有想好如何为我庆祝?”他问。
柏氿忽然想起白天赎回来的玉牌,她笑了笑,“等你好了,我便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殷瑢低头朝她靠近了些,“我倒是希望你把你自己送给我。”
“滚。”柏氿撇嘴。
“你若不想把自己送给我,倒也无妨,”殷瑢笑笑,贴着她的耳侧,道,“大不了,我把我自己赔给你便是。”
“我要你何用?”柏氿隔着被子将他推远一些,说得极为不屑。
殷瑢却又靠了过来,将她抱得更紧,他皱眉道:“这几日我中毒失明,你可是嫌弃我了?”
“嫌弃。”柏氿点点头,“你不失明的时候,我也嫌弃。”
说完,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何止是嫌弃,那简直就是太嫌……唔!”
句末一个“弃”字,被殷瑢死死赌在了嘴巴里。
他低头吻下,与她唇齿相接,带着些许强迫与惩罚的力道。
这极致的缠绕里,不知是谁先乱了心跳。
柏氿皱眉心想:这人明明瞎了眼睛,有时吃饭都会夹错菜,但偏偏就是寻她的嘴巴寻得特别准。
要亲小嘴儿就绝对不会咬到鼻尖。
真是可恨。
深夜寒凉,柏氿裹在被子里,方才还觉得冷,现在却只觉燥热难耐。
他探入她口中的舌尖,每搅动一分,便能掀起层层热浪。
柏氿正想退开,便有一只手掌扣着她的后脑,逼着她仰头与他靠得更近。
眉心微皱,柏氿用力推了推殷瑢。
热死了,滚!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耐,他稍稍退开了些,终于舍得将她松开。
柏氿趁机一把掀掉裹在身上的被子,喘了口气。
“如何?”殷瑢又朝她贴了过来,低声问道,“可还嫌弃?”
柏氿擦了擦嘴巴,“嫌……!”
旖旎的柔软一触即逝,殷瑢迅速亲了她一口,“还嫌弃?”
“混蛋,你……!”
又亲了一口。
“嫌弃吗?”
柏氿愤愤抿嘴,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热不热?”
这话题转得太快,殷瑢不由一怔,诚实答道:“热的。”
“哦,”柏氿应得很淡,“那便脱了吧。”
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过惊悚。殷瑢眉梢一跳,暗想:这女人想做什么?
掩下心中疑虑,他邪邪笑道:“夫人可是认真的?”
“当然。”
“为夫眼不能视,行动不便,”殷瑢笑得诡异,“还得劳驾夫人,替为夫宽衣。”
“好说好说。”柏氿咧嘴呲了呲森白的牙。
一把扯掉殷瑢的腰带,同时掀起被子将他裹成团,又用腰带缠绕几圈,打成个结。
华丽丽的世子牌粽子从此诞生。
殷瑢抬起露在被子外的脑袋,失笑:“你这是做什么?”
柏氿伸出爪子,“啪叽”一下拍在他的脸上,将这颗脑袋按了回去。
“好好睡觉。”
说完,她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晚风灌进屋内,拂过她的脸颊,微凉。
身后,床上的某颗粽子直挺挺的翻了个身,朝她问道:“你要去哪?”
柏氿答得中气十足。
“降温!”
☆、第56章 死路(稍后三更)
星幕低垂,程昀坐在客栈后院口的门阶上,解下腰间葫芦酒,仰头饮了好大一口。
柏氿拎着老陈家酿的两坛烈酒,在他身边坐下,拔开酒塞,立刻有香气四溢。
程昀眼睛一亮,转头朝她看来,“小兄弟,这么晚了,你不陪着那小子睡觉,跑来找我这个二十八岁的老大叔做什么?”
“来找前辈喝酒。”柏氿答得很淡,又伸手将地上酒壶朝程昀推近了些。
这浓烈的酒香当即勾起程昀酒瘾,他拿起酒壶,猛地灌了一口。
辛辣酒水贯穿食道腹部,程昀眼睛一亮,大赞:“好酒!”
柏氿见状,将另一壶未开封的酒坛也送到了他的跟前。
“前辈,”她问,“火寒双毒,可有破解之法?”
程昀饮酒的动作一顿,避开这个问题,朝柏氿笑道:“小兄弟,我可不可以问问,你跟那小子是什么关系?”
“他死我活的关系。”
她神色淡淡,仿佛夜空中孤寂的月,冷漠,冰凉。
程昀收回看着她的目光,又饮了口酒,“既是如此,那么上次他火寒毒发作时,你又为何要救他?你这一身烫伤,想必就是在那时留下的吧。”
“他救过我三次。”
柏氿低头盯着自己搁在膝头的手掌,莫名想起坠崖时,他紧紧抓着她,不肯放手的模样。
她如夜色深沉的眼眸忽然晃了晃,仿佛有一滴露珠掉落深深古井,溅起井水圈圈纹路。
“本该中毒的人是我,”柏氿轻轻握起了拳,音调却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他救了我。”
“原来如此。”程昀盯着手中酒水,目光辽远,“我第一次捡到那小子的时候,他还是个十二岁的小鬼。浑身血淋淋的倒在路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玉牌。呀——当时那惨烈的模样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柏氿垂眸,忽然想起殷瑢身上累累的疤。
程昀摸了摸脑袋,言语间微有几分醉意,“人老了,就是喜欢回忆过去。唔……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柏氿看着他这微醉的模样,从袖口中掏出那日入寒渊给她的瓷瓶,问道:“前辈可否验出,这瓶中之物,是解药,还是毒药?”
程昀接过药瓶,倒出一枚黑色的药丸,碾碎闻了闻,又观察了一番,道:“小兄弟,你这东西,怕是那创造火寒双毒的人,给你的吧。”
柏氿眉梢一挑,“前辈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昀答道:“这药丸与那火寒毒的风格,太像了。火寒毒残忍阴狠,中毒者多因难以忍受火寒极苦,自尽而死。而这药丸,既是火寒毒的解药,但同时也是无药可解的剧毒。”
“为何?”柏氿皱眉。
“不是有一句话叫以毒攻毒么?”程昀道,“凭这药丸的毒性,可以化解火寒双毒,使中毒者重见光明。但与此同时,服药之人却会丧失嗅、听、闻三觉。说白了,这药便是以毒克毒,用三换一。”
柏氿垂眸,微凉的晚风轻轻掀起她的发梢,掩下眼底千万思绪。
寂寂夜色下,程昀忽然道:“说不定,那给你这药丸的人,正在不远处,抱着手臂欣赏着我们苦苦思索,却不得不做出取舍的窘态吧。”
柏氿猛然一惊,立刻挺直了脊背,朝四下望去。
“哈哈哈哈哈哈,”耳边忽然传来程昀爽朗的笑,他拍着她的肩头道:“小兄弟,我跟你开玩笑的。若是附近真有生人的气味,只怕早就被殷十三拎出来揍成猪头了。我那狗友的狗鼻子,可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柏氿抽了抽嘴角,突然有些明白,殷瑢那以逗她为乐的恶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一定是他幼年跟在程昀身边养伤时就学坏了!
心中正在悲愤,又听程昀道:“这创造火寒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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