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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升职宝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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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明明昨天还有人来看过,就一个晚上竟是天人永隔。完了完了,没见着丁昭训最后一面,殿下会不会把帐算在自己头上。
  苗福全双腿抖糠一样,哆哆嗦嗦跳下马,拉住腰间扎了麻绳的门子就问,“你们家小姐去,去了?”
  “嗯,去了,都去了,就在东郊的墓园,你们一去就知。”
  门子只当他们是老爷的同僚,很是热心的指了方向。
  四皇子调转马头,眼神都发直了。一个字也没说,直接抽出马鞭跑了出去。
  内城不许纵马,但对权贵无效。近卫不敢跟丢皇子,都打马狂奔起来。可怜苗福全骑术不精,都快喘断气了,也只是越追越远。渐渐的,连他们的马屁股都看不到了,急的恨不得死过去才好。
  东郊的墓园里,有一小片地被丁家买了下来。此时热热闹闹的办着丧事,说是丧事,却不见有人悲伤。甚至还有操着外乡口音的人,正在谈论着梁都的富庶和繁华,一脸羡慕之色。
  数十人围在丁安生的身边,他也不恼,极有耐心的与乡人说话。马氏一身素服,扯着大嗓门吆喝。
  “你……上这儿来一下,喂,阿四,说你呢,看不见手边的事啊,快点帮忙。”
  这些乡人一直都知马氏的脾气,虽是个女人在张罗,也习惯了丁家就是这样,赶紧赔着笑脸去被她指挥的团团转。
  四皇子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乱糟糟的场景。他眼儿一黑,一时间竟是无法言语。若不是一手撑着马鞍,说不得又要倒下了。深吸一口气,才稍缓心中郁涩。
  “你们这些人,在对我的玉指做什么。”
  手里的马鞭挥出去,在空气中发出爆裂的空响,吓得丁家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有年纪小的,看到几十个骑着马的人黑压压站到他们面前,回头抱着爹娘的腿吓的哭都哭不出来。一个劲往大人腿缝里钻,妈呀,城里人真可怕,娘呀我要回家。
  四皇子挥过鞭子,一步一步往丁安生身后的墓碑走去。他走过去紧紧抓住墓碑的边缘,心脏缩成了一团,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你不准死,我还没有答应,谁说你可以死。”
  “殿下,您怎么来了……”
  丁灵一头雾水,父亲当了官后,便一直想将祖坟挪到梁都来。便在回来的时候写了信回去,托了一个远亲将祖辈的棺木给运上梁都。当然,随信附上的还有一张银票,供他们一路开销。
  丁家的祖辈往上也只有三代,人丁单薄,只得他这一根独苗。故土也没什么东西了,唯一的女儿又进了宫,他们便做了这个打算。
  老家的人晓得他当了官,只恨没机会亲近,一封信写回来,但凡沾了点亲戚关系,便都约在一起推着丁家祖辈的棺木来了梁都。
  昨天刚到,是丁安生亲自去接的。将棺木停在庙里念了一晚上的经,今天一大早就在墓园里安葬。
  都是去世多年的人,就是丁安生也不过流了几滴泪而已,其他人更没什么悲伤的情绪。
  谁也没想到,四皇子竟追了过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丁灵本来被几个婶婶簇拥着说话,压根没注意到前面的动静。是大家安静的过份了,她才从人堆里挤出去,看到了这么一幕。
  “玉指……”
  丁灵发誓,她从来没听过他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呼唤过自己。下一刻,已经被他抱到怀里,紧到她都无法呼吸。
  “呀,是丁家的姑爷。”
  “真俊的小伙儿,啧啧,还骑着马呢,肯定是有钱人。”
  “这不废话吗,她爹现在是官老爷,当然要嫁门当户对的人家。”
  “小伙儿别伤心了,他们泉下有知,也只有高兴的份。”
  有胆大的就来拍四皇子的肩,丁灵还担心他生气,结果,他好像没听见也没感觉到一样。只是死死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处,悠长的吸气声,不断汲取着来自她身上的气息。
  

  ☆、总算聪明一回

  老家来人,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人。哪里知道梁都发生的事,更不知道丁安生的女儿进了宫,是皇子后院的昭训。
  有关解毒的事当然是机密,丁家不方便解释,只说女儿嫁了人,这几天接回娘家小住而已。
  这会儿四皇子忽然出现,抱住丁灵,乡人便道是丁家的姑爷来了。只有少数人听到了丁灵叫的那声殿下,但他们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乐呵呵看他们抱成一团,暗道梁都当真是天下脚下,连行事都这般豪迈。
  “我说过不许你死,你便不能死,你听到没有。”
  “是,我听到了。”
  丁灵被他挟到马背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抓着缰绳,还不忘在她耳边狠狠的警告。
  “你不要怕,我会找最好的御医,还有解毒圣手,我不会让你死的。”
  是了,他还以为自己会死。丁灵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正犹豫间,听到他腹中鼓鸣。
  她是一丁点也没往殿下饿了几天肚子的事上去想,只当是他不舒服,赶紧回道:“前面不远就是我家,殿下若不嫌弃,不妨去歇息一下。”
  “好,正好看看你的闺房是何模样。”
  行到半路才看到苗福全打着马鞭和他们迎面而来,一眼看到坐在殿下怀里的丁灵,吓的他一个鬼字差点没叫出来。面色古怪的拉住一位亲卫,才知是他们误会了。
  亲卫被打发回去,只留了几个人在丁家前院歇脚,苗福全想跟着进后院,被殿下一记刀眼给甩了回去和亲卫凑成一堆。
  下了马丁灵越发觉得殿下不对劲了,脚步虚浮,手指尖都在抖。她赶紧扶着他回自己屋里躺下,然后去前头问问苗福全,殿下这是怎么了。
  “什么,你是说殿下这几天什么都没吃。”
  苗福全后头又说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好在厨房里头,兰馨带着几个乡下来的婶子们在做饭菜,什么都是现成的的。
  她端了一碗翡翠滑蛋粥匆匆进屋,盛出一碗端到床边,用嘴慢慢吹凉往殿下的嘴里喂。
  她喂,他就张开嘴,哪怕吃个粥,他咀嚼的样子也好看的要命。
  他靠在她的床榻上,早在她出门的功夫,将她闺房好好看了个遍。一点也不像他那些姐姐妹妹的房间,看不到任何属于女孩子特有的装饰和摆件。
  用他的眼光来看,屋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寒酸的要命。可一想到这是她的闺房,他又觉得每一件东西都可爱到要命。
  睡在她闺房的床上,被她的气息包围着。身下垫的,身上盖的,都是和她肌肤相亲过的,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一下子鼓胀起来,甜的发腻。
  吃了半碗,他便不肯再吃。
  丁灵歉意的讪笑道:“自家胡乱熬的,好歹垫垫肚子。现在去叫了席面,等送过来,还不如回宫来的快。”
  她不好意思的解释,申明并不是丁家慢待贵客。
  “傻瓜,怎么还是这么傻呢。”
  他的手按到她的脑后,慢慢把她往下勾。双唇相接,甜美如昔。四皇子满足的几乎要叹息起来,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相思入骨,你可知道?
  “亲一下,吃一口。”
  丁灵端着碗,气的直瞪眼。真正是个无赖,肚子饿的是他,怎么喂他吃粥又变成求着他了。她一时没转过弯来,眉眼耷拉着叹气,怎么每回吃亏的都是她。什么时候能学聪明一点呢,唉!
  渐渐的,四皇子指点的地方越来越不像话。
  丁灵又羞又恼,“殿下……”
  外头人声渐起,显然是丁家人回来了。四皇子骑着马,而且是好马,自然到的早。剩下的人忙活完,再坐着牛车,驴车赶回来,自然要晚的多。
  “我爹他们回来了,那些都是老家来的人,不知道你的身份。”
  “不知道也好,省得跪来跪去,麻烦。”
  丁灵一直在小心观察着她,见他没有怀疑,略松了口气。
  四皇子甚至留下一起吃了餐饭,丁灵简直不敢想像,丁安生也十分不安。最后还是马氏一拍桌子,斜视了他们父女俩一眼。
  “吃就吃吧,人家什么没见过,你就去一品楼定一百两银子一桌的席面,殿下就能吃的高兴?”
  在人家眼里,你十两银子和一百两银子的席面,都是一样的,一样比不上人家御厨。
  说着马氏挽了袖子,“我也有几个拿手菜的,让他尝尝我们灵儿爱吃的,岂不是更好。”
  丁安生一听也明白了妻子的用心,既然都愿意留下用饭了,说明对自己闺女还是有心的。倒不如放轻松一点,亲热一点,反正怎么置办,也不可能比他平时用的更好,索性放开些。
  果然,丁安生坐陪的时候,指了桌上的菜,亲热的说是女儿小时候最爱吃的。他就微露笑容,身边站着的苗福全就赶紧挟了一筷子到他碗里。
  “灵儿小时候家里日子过的不好,她最爱吃的菜,哪里能常常吃到呢。偏她懂事的很,从不拿吃的喝的吵闹过我们,从小就乖呢。到了梁都,想着能让灵儿穿得起好衣裳,天天吃爱吃的菜,结果呢,又进了宫。这是她的福份,福份……”
  最后一句,明显是丁安生说漏了嘴,生硬的给找补的一句。四皇子只作没听出来,默默将她爱吃的菜,全部吃了一遍。
  外头,由马驰陪着老家来的亲戚,有个辈份最高的,吃饱喝足偷瞧了一眼屋里头,可惜关着门什么都瞧不到呢。
  “你们家那个姑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好歹我们也是长辈,千里迢迢的过来。总该敬杯酒吧,哪有和大侄子两个人关在屋里吃饭的道理。”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灌了些酒,闻言跟着起哄。又有说马驰这个舅舅当的没意思,姑爷来了都不给舅爷敬酒,简直就是笑话。
  马驰知晓对方身份,自然不会被他们撩拨几句就动怒,他嘿嘿笑了几声,喊厨房加菜,又端了酒杯满桌子敬,这才安抚住他们。
  兰馨替丁灵收拾着包袱,没有问,但行动却告诉了外甥女,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选择。
  她喉咙发痒,她不敢说什么,生怕一张嘴就会哭出来。她只能承认,自己就是个没用的胆小鬼和哭包,她就是离不开他。
  四皇子没有喝酒,吃菜也不过是每样挟过一筷子。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屋里收拾的东西,微微点头。
  “算你聪明了一回。”
  其实有些事不用说,他也明白了。
  丁灵不会死,看丁家人的行为举止就知道,没人会在闺女快死的时候,还弄出这么多事来做。每个人的脸上都不带一丝悲戚,看他的时候,也没怨恨。
  “你舅舅真的很聪明,如你所说,很擅长跑路。”
  送她上了马车,四皇子忽然贴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迅速骑上马,并不等她。
  苗福全则跟在马车边上,护送她回宫。马车是他弄来的,这些小事,他从来安排的很好,不让殿下操心。
  丁灵身子僵硬的抱着手里的包袱,她不知道殿下这是生气了还是调侃。她抱着脑袋,敲了敲太阳穴,重活一世又有什么用,该笨还是笨呗。
  四皇子居然没有回宫,丁灵知道自己不该问,可又极忐忑。倒是屋里的两个丫鬟看到她回来,跟看到亲人一样扑上去,就差没痛哭流涕了。
  丁灵讪讪的,拿了礼物出来哄他们,“快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她不习惯跟丫鬟们讲什么心事,可看到他们这般殷切的目光,也有些招架不住。
  看着两个丫头一个赛的一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告诉她,温良娣被殿下厌弃,另两位昭训搬到了温良娣的院子里。
  “殿下大概是想让昭训住的清静些。”
  碧悠满怀期待,这几天发生的事他们虽然不甚清楚,但有一条,他们可是很清楚的。殿下离不得他们昭训呢,分开之后,殿下都伤心的不想吃饭了。
  丁灵脸皮子直抽抽,这些丫头们,想像力真强大。他哪里是因为……
  嗯,好像真的是啊,他以为自己死了,所以伤心的连饭都不肯吃了。
  殿下是从王将军府上回来的,进了宫又直接去了长乐宫,陪着淑妃娘娘用过了晚膳才回来。
  丁灵睡到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腰身一紧,好像被什么人抱到了怀里。身后的人热的象火山,随时能喷发岩浆一样的高热,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嘤咛一声,被撩拨的醒过来,衣裳早就褪到了腰间,肌肤在夜色中颤微微映出一片莹白的光。
  她一惊,绷紧了腰背,象一只猫打算夺路而逃。待闻到熟悉的气息,又渐渐放松了,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说,是不是计划逃走。”
  一双手捏住她胸前的挺翘,恶意的收紧,让她顿时哭叫起来,“我没有。”
  

  ☆、换床

  “还说没有。”
  丁灵在他身下溃不成军,不断求饶。
  “是你不想要我的,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是你自己说的。”
  她大概是昏了头,情急之下什么都顾不得了。说完,她傻了,他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俯在她的身上,不顾她的反抗抬起她的下巴,让两人四目相对。
  他深幽的瞳色,沉的如同一汪千年古谭,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月色,阴冷的让人害怕。
  丁灵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其实已经后悔了。她越看他的眼神越怕,他不说话也怕,一想到他一会儿会开口说话,更怕了。
  干脆嘤嘤哭了起来,“我已经决定要把这条命给你,谁会知道是舅舅骗我的。反正你也不想要我,只想要我死,上辈子是我欠你的,可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也会那么做。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不会了……”
  说着说着,她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越想越伤心,越哭越觉得悲凉。身子抖的厉害,胸口一抽一抽的,直抽到心口发疼。
  四皇子没有说话,他只是吻上她的唇,温柔的挑起她的牙关,越贴越深,欲罢不能。
  深深的一个吻,安抚住她激动的情绪,他的眼眸带着水波,温情似水。
  “过去的都交还给命运,现在的都交给我。”
  这个晚上,殿下极尽温柔,珍而重之的被对待。也让她发现了殿下的另一面,原来,他也有体谅别人的时候。
  身体疲惫欲死的丁灵昏沉沉睡过去,睡梦中象只猫儿一样蜷曲在他的腋下,紧紧贴合在他身侧,舒服的就差没哼哼两声了。
  他忍不住又用手轻抚到她身上,一寸一寸摩挲着她光/祼/着的后背。她的眼泪她的控诉,将他的心打成蜂窝,然后再哗啦啦冲走。
  他想,他错了,大错特错。
  他只是把前世不得纡解的情绪,一股恼都倾泄到她身上而已。因为他是个废人,明知道太子和二皇兄并不是好相与的,他却连一争长短的机会都没有。
  被人利用,被人背叛,甚至还有更不堪的……
  就算能改变这一切,他也逃不开毒发身亡的下场,又有什么用。
  所以他将所有的暴虐统统发泄在无法反抗的玉指身上,让她承受着因为自己无能而产生的怨恨。
  她说的对,她有她的人生目标。她要为父母报仇,就算再来一次,只要她的父母被人所害,她也会一样,抛下所有去报仇。
  他不能说她是错的,只能说,她不够相信自己,不相信他会替她报仇。所以,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将所有事压到心底,亲手去完成报仇的目标。
  不能成为一个女人的依靠,难道,还是一个女人的错不成。他轻轻叹息,将她搂的更紧了。
  这一世,他的毒已解,许多事可以重新开始,他,不会再成为任人宰割的对象。他要成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依靠,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永远不会再想到离开。
  至于舅父和母妃,他已经跟他们深谈过。保证他们不再追究丁家欺骗的这点小心思,更是要他们对解毒一事保密。
  丁灵早上醒来,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没想到自己会睡的这么沉,连他什么走的都不知道。
  她盘腿坐在床上,人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没想明白。忽然一拍脑袋,她明白了。
  前世舅舅根本没有给她毒/药,她以为的舅舅送进宫的毒/药,根本就是普通的清水。
  舅舅那么心疼她,为了她甚至敢编出谎言欺骗那些大人物,怎么可能会给她真正的毒/药,让她去报仇。
  前世的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肯听舅舅的劝告,等到了年纪被放出宫外,执意要去报仇。
  所以毒/药是一早就下在玫瑰香脂里的,而且下毒的人,笃定她不会讲出来。因为此毒虽好,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直接抹上去,会让人从皮肤一直痛到骨头里。
  有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知道她进宫的目的,引诱她成为一颗对付贵妃的棋子。而她则傻呼呼的跳了下去,放弃一切,义无反顾。
  一国之母的皇后娘娘,之前是怀疑,现在是肯定。知道真相的丁灵捂住嘴,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距离皇后娘娘,至少有一万光年那么远。
  她并不知道,之前的荷花玉牌也间接有着皇后娘娘的功劳。但她知道,皇后没安好心,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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