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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升职宝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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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灵被淑妃留在了长乐宫,因淑妃娘娘的吩咐,没人将这件事告诉四皇子。一直到两天后,他召丁灵到寝宫伺候,才知道她竟已经被留在了长乐宫整整三天的时间。
  四皇子亲去长乐宫,淑妃却不见他。他顿时拉长了脸,母亲可以拒绝见他,但别人可不行。
  王姑姑讪讪的看着四皇子,一再重复道:“您就放心吧,娘娘只是喜欢丁昭训,想叫她来陪着说说话而已。”
  四皇子只道是后院里的女人告了状,以为他只宠幸丁灵一个,将他们都抛在一边。所有母妃才召了丁灵到长乐宫,是逼着他去宠幸其他人。
  他这个人,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更厌恶有人利用他,逼迫他。虽然不能跟母妃生气,但是跟自己宫里的人较劲,总是可以的吧。
  青姑姑和苗福全是最先被拿来开刀的,康正宫里少了一个人,居然没人告诉他,要是有一天多了一个刺客,是不是也没人告诉他呢。
  人人都知道他这是强词夺理,但没人敢争辩,领了二十下鞭刑,又罚了一年的俸禄。
  温良娣的病一直养着,定是身边伺候的人不用心。将所有伺候她的宫人全部赶出康正宫,让人全部换上新的。
  每天盯着温良娣按顿喝药,一顿没喝,就再全部换一回人,一直换到用心伺候为止。
  跟丁昭训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李昭训和高昭训,被挪到温良娣的院子里,也让温良娣有个说话的伴,省的太无聊了,想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又将伺候他的玉环和玉萝拨出去干粗活,以后不用丫鬟贴身伺候,只让太监伺候他更衣洗浴的事。
  以雷厉风行之势将整个康正宫整肃一清,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知道这位主子要发疯到什么时候才够。
  温良娣哭哭涕涕治好了病,再不敢说身子弱一类的话。又亲去长乐宫请人,想做个贤良人给殿下看。
  结果淑妃也是个楞的,眉头一蹙,偏过头看她,“本宫请丁昭训过来是因为喜欢她,跟你有何关系。本宫真的不懂,什么时候一个良娣也敢在长乐宫指手划脚了。”
  盖因温良娣太自信,她是真的以为淑妃娘娘在帮她。借机把丁昭训弄到长乐宫学规矩,逼着殿下亲近她。
  这大概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和殿下心有灵犀,可惜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用。
  淑妃留下丁灵压根就和温良娣无关,她的儿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不喜欢是因为你自己没本事让她的儿子喜欢,反正她的儿子是不会有错的。
  也许,未来的王妃能让淑妃花点时间调停关系。但其他人,在她的眼里,只是为了怕儿子无聊找来的玩伴。
  玩成/人游戏还是儿童游戏,她的儿子喜欢就好。身为一个合格的玩具,你是没有资格挑剔主人,更没有资格挑剔其他的玩具。
  哪怕丁灵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在淑妃的眼里,也是一个玩具该有的自觉。我会赏你,赏你的家人,但这是你该有的觉悟。
  留下丁灵,是怕解药未到的这几日,两个人做下事来;失去了解毒的机会。丁灵必须以处/子之身服下解药,才能有效解毒,淑妃是不会忽略这么重要的事情的。
  脸色青白相交的温良娣带着满满的伤害回到康正宫,不被四皇子所喜,又被淑妃娘娘责骂,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敢再出自己的院子。
  

  ☆、是梦吗?

  四皇子将自己宫里上上下下折腾了个够,还是觉得不解恨。心里仿佛有一团火,无法疏解,撑的他快要爆炸了。
  他才不是因为想念那个丫头,他恨她都来不及。他以欺负她为乐,看她抖成一团才开心。背叛自己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绝不会原谅。
  内心的叫嚣和寸寸蚀骨的痛感,让他静不下心做任何事情。虽然外表平静到让人看不出一丝波澜,熟悉他脾气的青姑姑和苗福全,却从殿下执拗的眼神里,看出他随时会爆炸的情绪。
  他们拖着鞭伤,小心伺候着,不时找人打听到底淑妃娘娘为何要扣住丁昭训,又打算什么时候放回来。
  所有的打探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而殿下的情绪,已经到了他快撑不下去的边缘。苗福全每时每刻都有一种,下一秒殿下就该打死他的感觉。
  甚至他还幻想过殿下拿着剑,把康正宫的屋顶给削了的场景,他反正不会觉得意外。
  也幸亏扣下丁昭训的是淑妃,若是换个人,就算是未央宫,估计他都已经闯进去抢人了。
  苗福全甚至希望殿下在没有失控之前发发火,哪怕打死几个小太监小宫女呢,只要他解气就好。一直这么憋着憋着,等到爆发的时候,搞不好大家会一起死。
  四皇子有两间书房,一间是平时接待客人,偶尔看个书写个信用的。另一间在康正宫角落一幢孤零零房子的二楼,是他独自清静的地方,除了丁灵没人进去伺候过。
  二楼书房的窗子正对着宫殿的一角,那里曾经有一颗枝繁叶茂的桃树,有着蓊蓊郁郁的枝叶,还结过甜美多汁的果实。
  可现在,却什么都没剩下,空空如也。就象他现在的心,空落落的好像一个黑洞,他无论做什么都填不满这个黑洞。
  他想走出来,轻蔑的哼了一声,她就是死了又如何。本想靠这句话来放松的心情,却一下子抽的更紧了。
  直到手心的刺痛传来,他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之中牢牢握住桌面上的一只白玉牛头镇纸。牛角深深掐入他的掌心,这才惊觉疼痛,一松手将镇纸甩到一边。
  最后,他替自己解释为,他还没有折磨够,她怎么能死。她的命是他的,只要他没有开口,她便不能死。
  他烦燥的走向窗口,死死盯着空空的地面,好像她会忽然冒出来,坐在下头和他对视一般。他喜欢灭了灯,站在这里,看她坐在下头抱膝痛哭。看到她流泪,他就有那么一丝痛快。
  他变着法子折腾她,让她流泪,好像他就能减轻心里不断积累的,让他充满痛苦的压迫感。
  他在前世并没有走的太远,就在玉指自杀后不久,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样子。太子和二皇兄互相残杀,他成为两位兄长拉拢的对象。
  最后呢,还不是落得终生被囚,毒发于王府身亡的下场。
  这中间的纠纠葛葛,如同张开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勒住,绳索都快陷入他的皮肤里,捆得他动弹不得,呼吸都变得不畅。
  他想要反抗,却又觉得可笑。一个最终会因为毒发而身亡的人,死在王府和死在皇宫,又有什么区别呢。
  入夜,他睁着眼盯着帐子上绣的山水,是江南送来的墨绣,帐子轻薄如蝉翼,只在顶上点缀着深深浅浅的墨色,勾勒的是江南水乡宁静秀美的山水之色。
  平时能让他放松的山水,却没法子再让他平静下来。鼻翼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和他平时一惯用的松柏熏香的味道很是不同。
  他脸色一沉,没想到他们这么大的胆子,随便给他换熏香。他撩开帐子坐起来,正想开口,却听到大门吱呀一声,似乎有人进来了。
  一个苗条的身影,穿着一条轻薄的白色裙子,犹豫着一步一挪的往里走。
  他瞳色一暗,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室内只点了一盏小小的油灯,看不清来人的样貌。他悄然直起身,站到床侧的阴影里,双手抱臂,冷笑连连。这几天,他已经是极努力在克制自己的怒火,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闯到他面前找死。
  是你自己找死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白衣女子摸到床前,伸出手去撩帐子,却发现床上没人。她一回头,咽喉已经被身后的人锁住,除了张大嘴,完全做不出别的反应。
  离的这般近,没有再认不出的道理。看到她的那一刻,直接让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丁灵被他松开手时的力道,直接给推坐到了床上,她有些心虚的摸着自己的脖子。他上手的时候,那股力道还有他黑沉沉的眼里流露出来的,如野兽一样狠厉的光芒,都让她相信,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他看着跌坐在自己床上的少女,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她能回来,必是母妃放她回来。她会半夜偷偷摸到自己的寝宫,难道也是母妃安排的?
  他不懂母妃在玩什么,也许该问问她。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少女立刻有了反应,娇的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抽泣着喊了起来,“殿下,好痛。”
  “轰”一下,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的腹部升起,一直酥麻到了心尖上。
  他什么都不想问了,他只想紧紧抱着她,感受她的温度和味道。至于这条裙子,自然是有些碍事的。
  裙子里居然……
  他的眸色更深了,大手抚上她微凉的皮肤,滑的好像能将他的魂儿吸走。
  丁灵颤抖着用她的手触摸到他的身上,隔着一层亵衣,慢慢的,用手指在他胸前打着圈。他滚烫的皮肤热的象一团火,几乎能让她的指尖燃烧起来。
  隔着衣料的摩擦感,让他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忽然有了宣泄口。俯下身看着她,却不再是之前流着泪痛苦承受的模样,而是双眼含情,渴望着自己的眼神。
  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口炸裂,是什么灰飞烟灭,他都不想理会了。他现在只想紧紧的抱住她,和她融为一体。
  丁灵对上他冷峻又迷乱地的眸色,将嘴唇贴了上去。自从殿下记起过往,就再也没有吻过她了。
  他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不仅没有推开她,相反他的热情让她毫无抵抗力地沉溺其中。
  魂魄已经不知道飘到了何方,快乐的让人害怕。
  “不许再离开我。”
  殿下侧抱着怀里的人儿,把她整个人都纳入自己的包围之中。在她耳边呢喃着,眼里的暴虐之气已经散去,只剩下满满的温柔和满足感。
  屋里的异香还未燃尽,殿下已经沉沉睡去,只有丁灵还异常清醒。她有些吃力的坐起来,俯下身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殿下,在你讨厌我的时候,离开你,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清晨转醒过来的四皇子,眼睛还未睁开,嘴角已经溢出了一丝浅笑。他伸出手在床上乱摸一气,结果可想而知,什么也没摸到。
  居然趁他睡觉跑了吗?睁开眼哼了一声,苗福全小跑的推门而入。结果则是,殿下让丁昭训来服侍他起床。
  苗福全苦笑,“殿下,丁昭训还在长乐宫陪伴淑妃娘娘。”
  “胡说,昨天晚上你敢说不是你放她进来的。”
  苗福全守在自己的寝宫外值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看殿下马上就要暴走的模样,苗福全双膝一软,“昨天晚上,长乐宫的人来过,问明您睡下就走了。小人一整晚就都守在外头,小人发誓,别说人,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该不会是殿下做了春/梦,却以为是真的吧。
  “我不相信。”
  四皇子咬着牙,一字一顿,苗福全甚至能感觉到牙齿之间磨出火来的愤然。
  怒气冲冲到了后院,丁灵的屋里压根没有人,除了两个大丫鬟和几个粗使婆子,根本没有丁灵的踪影。
  丫鬟们一口咬定昨晚未见丁昭训,虽然语音颤抖着,却十分坚定。
  长乐宫,四皇子想也不想的一头冲了过去。淑妃看到自己儿子黑着脸闯到她的寝宫,多少有些气恼。
  “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万一你父皇在这里,你也这般闯进来?外头守着的人干什么吃的,给本宫拖下去打。”
  王姑姑领命走了,心道果然是亲生的,母子俩都一样,喜欢乱发脾气。
  四皇子黑着脸,冲淑妃咬着牙道:“母妃,把玉指还给我。”
  “还什么还,她已经死了。”
  噗……
  淑妃大叫着喊人,哭着让人去传御医。
  四皇子吐血晕厥了。
  无论是长乐宫还是康正宫,都忙乱的要飞起来了。四皇子醒来就不肯见人,也不肯吃东西,已经快把两宫上下的人给折磨疯了。
  淑妃不停的擦着眼角的泪,去摇躺在床上不肯睁眼的儿子。
  “是她自愿的,你听我说呀,她真的是自愿的。是她的舅母亲自来宫里问的,我发誓,没有人逼她。”
  四皇子仍闭着眼,却将自己的手从淑妃的手里抽了出来。转过身朝着墙壁,摆明了他什么都不想听。
  

  ☆、墓园

  丁灵回到梁都的家,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生命中最后的日子,她想陪伴在家人的身边。
  可家里并没有她想像中的伤感,马氏在厨房里做饭。兰馨和舅舅忙着将他们从望州带回来的珍珠出手,然后在梁都买房置地。
  父亲在衙门里忙碌着,并没有专程为她的回来而请假。
  她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又太真实。难道,仅仅二年不见,他们已经忘了自己这个女儿吗?
  马氏从厨房出来就往她头上一拍,然后眼泪哗哗就掉了下来。
  “臭丫头,好好谢谢你舅母。”
  “是你舅舅的主意,我不过是个唱戏的。”
  兰馨收拾好了相公刚拿回来的地契,帮着马氏从厨房里往外端饭菜。家里只有几个洒扫看门的粗使下人,做饭和内院的事,还是两个女人自己在忙活。
  “舅舅呢。”
  丁灵瞪大了眼睛,以她对家人的了解,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超过了一般人想像中的事。
  “你舅舅在隔壁,马上就回。”
  马氏很自豪,弟弟实在是个有头脑的,在望州不知怎么就搭上了出海的商船这条线,弄了不少好东西回来。
  然后宁愿在望州受着穷,也要把东西带回梁都,一下子多赚了好几倍。这不,立马把隔壁的房子买下来。过不了多久,就要和兰馨搬出去了。
  “我们小姑奶奶回来了,哟,这小嘴噘的,谁敢欺负你,我揍他去。”
  说着就开始挽袖子,果然,钱是人的胆,舅舅有了钱,以前肆意妄为的性格又回来了。
  “我是不是不会死了。”
  丁灵瞪圆了眼睛,偏头看着他们。到了这个时候,要是还想不明白,她就不用信丁了。
  兰馨“扑哧”一笑,“当然啦,不然我早被你舅舅给沉了井,还能好端端站在你面前。”
  原来,任期未满被调回梁都的时候,全家人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兰馨左思右想,把自己的事告诉了马驰。
  夫妻俩就商量着,要让四皇子承住她的情。
  “你舅舅是想,如果你不想留在皇宫,就借着这一死,干脆逃了。天南地北,换个名字嫁个好人家,一样过的快活。如果你还想回去,有这份救命之恩在,你再加把劲,不怕过的不好。”
  等生了儿子,弄个侧妃当当,也是可以肖想一下的。兰馨拉着丁灵到了屋里,仔细解释了前因后果。
  可是……丁灵咽了咽口水,简直不敢相信舅舅竟有这么大的胆子,欺骗王将军,欺骗淑妃娘娘。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没死,会不会一气之下,真的杀了她。
  “我又没说解毒之人一定会死,我是说多半会死。再说了,他们知道了又如何,你自愿救人的事,总是真的吧。”
  丁灵一直生活在康正宫,根本不可能知道外头发生的事,当日在长乐宫的我愿意句句出自肺腑。王将军和淑妃娘娘就是怪,也怪不到丁灵的身上。
  “你舅舅还担心你不一定会说愿意,是我保证,你一定会这么说。”
  丁灵看着她,兰馨怎么会知道。
  “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的眼神,我怎么可能会看错。”
  兰馨捏捍她的手,马氏已经在外头喊了起来,“姓马的,不许偷吃,滚到厨房去端菜。”
  “你不也姓马。”
  “还敢犟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丁灵的最后一个问题,既然兰馨有解药,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兰馨叹了口气,“当初你进宫,我给你了什么,还记得吗?”
  一本按摩的册子,扉页上写着的……
  就是解药的方子,只是丁灵并不知道解毒一事,所以完全没有联想到一起。
  然而,又有什么用呢,殿下恨她,恐怕永远不会原谅她。舅舅的主意再好,也算不到会有前世的孽缘这一出。
  他知道自己死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丁灵摇摇头,她不愿意去想,既然回家了,就允许她当几天鸵鸟吧。
  康正宫里,苗福全悄悄溜进来,跪在床边道:“丁昭训在娘家住着,小的特意派人去看过了,千真万确。”
  四皇子猛的坐起来,多日未曾好好用餐的他甚至感到了一阵眩晕。强撑着站起来,激动的深深吸了口气,“出宫,马上。”
  殿下身子摇摇欲坠,谁敢让您出宫。不妨好好吃好好睡,明天一大早再出宫。
  苗福全肚子里的腹稿打了一百遍,看着殿下却一个字也不敢说。还是青姑姑端了一碗人参鸡汤来,催他喝下,才稍稍恢复了些精神,越发不肯再等。
  快到中午,丁家门口白的晃花眼的纸钱,撒的遍地都是。四皇子几乎从马上栽下来,苗福全更是吓傻了。
  不会吧,明明昨天还有人来看过,就一个晚上竟是天人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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