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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自锦堂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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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专门治妇女封纪瘙痒的偏方药物,不知袭妃这样一个堂堂王妃是从何处听来的?

    但往深处想,她更是吓得一整晚都谁不安心,且不说袭妃是如何换上这病,若是将来东窗事发,钰王大怒,她倒成了共犯了!

    这一件事,压在她心底很久了,幸好撞上云倾歌要去品香院,否则还不知怎么收场呢!

    如此想着,心里倒渐渐放下心来,朝云倾歌点了点头:“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云倾歌一路走回,脑海不断浮出余妈妈怪异的眼神和笑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清哪儿不对劲。

    一夜不得好眠,接连做了几个梦,梦醒却一个都记不清了,脑袋反而越发沉重起来。

    她想,定是平时想的过多导致失眠多梦。

    执笔的素手停下,她仔细端详牛皮纸上标的细密的红色箭头,那是钰王府每个方位的重要地点。

    混了这几天,云倾歌早已将钰王府各个府院都摸了个遍,她正在心里寻思着,要赶紧出府和厉玉联系才行。

    恰巧勺涟进屋,云倾歌问:“余妈妈可在浣衣房大院?”

    若是她在,那自己就难走出去了。

    勺涟往大院张望,说道:“不见她。”

    云倾歌点头道:“我要出府一趟和厉玉联系,你在府内要小心,若是余妈妈问起,你就说我出去晨跑了。”

    勺涟记在心里,见云倾歌已转弯出了大院,心中掠过一丝难明的情绪。

    再说云倾歌,她正想趁着大清早人迹稀少时出府,半跑半使着轻功,一路从浣衣房绕过如意居,只要拐过王府侧门,往那后院的墙上一翻,便可出府。

    论翻墙,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只是,她心中担心被人撞见,那就难以解释自己的身手了,因此,行至王府侧门,她便左右张望起来,不敢大意。

    正待绕过侧门,耳旁却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极细微,但在僻静的侧门旁却好似鸣鼓一般,令人心惊。

    云倾歌被吓了一跳,随后竟听那不断加大,时断时续,还伴着娇媚的喘息声,唬得她立马红了脸。

    虽然未经过人事,但长姐在的时候,倒是有意无意和她说过一些男女之事,为的就是提高她的防范之心。

    如今听来,那声音发得绵长又细碎,倒像是男女正在。

    云倾歌心跳如鼓,正准备踏步躲过,却在此时,听见男人从喉间发出低沉的欢愉声,女子“啊”的一声叫出来,却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她只觉心内躁热,被那草垛里的没脸没皮的两人羞得差点打了退堂鼓。

    “俞儿,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若是再晚些天可就大亮了,咱俩还能缠绵吗?”

    男人抱怨着说道,空气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刘哥哥,不是妹妹来得晚,是我们院内那位闹幺蛾子呢!”

    女子的声音含着娇嗔,听来倒十分耳熟,云倾歌忍住抬脚的冲动,一个闪身藏在了石壁之后。

    透过缝隙,她看见草垛里的那两人正在慢慢穿衣,男人的面见得少,但她猜到了他的身份。

    眉上一道刀疤盖住,这是钰王府管家刘禹的标志。

    女人的面倒有几分熟悉,柳眉上扬,眼波含情,穿着鸦青色裙衫,云倾歌仔细看了几眼,想了片刻,倒想起那人是谁了。

    那不就是袭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小俞吗?

    她和管家刘禹——

    云倾歌压下心中的震惊,听小俞继续说道:“刘哥哥你不知,袭妃不知怎么了,这个月有个怪癖!”

    “什么怪癖?”

    虽是刘禹问,但云倾歌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直觉告诉她,这是很有用的情报。

    小俞道:“袭妃最近有个怪癖,喜欢在大清早沐浴,而且要遣散所有下人,自己一个人在房内泡澡,不过也多亏了她这个怪癖,否则你我怎能在一处呢?”

    听到这里,云倾歌心里“咯噔”一下,大为不解:通通钰王爷的侧妃沐浴竟不用一个下人服侍?!

 第六十七章袭妃

    不见这件事奇怪,更奇怪的是袭妃本人!

    云倾歌沉眸,正欲往深处思索,恍然抬头,见天已有些微亮,心中寄怀正事,也便只能将此事丢开,匆忙拐过侧门,翻墙出了王府。

    出了王府一路直往厉玉所在的客栈走去,街上冷风刺骨,帘旌被吹得哗哗作响,云倾歌加快了速度。

    寒风裹挟这沙尘,将她半推半就带进了客栈。

    云倾歌不住搓着冻如冰块的双手,轻轻咳嗽几声,抬眼间落入一双幽沉黑眸中。

    那人望着她似笑非笑,一身绛紫色锦袍上点缀着几株翠竹,将他整个人拉得更为修长挺拔。

    眉目间的清新飘逸此时添了几分桀骜不驯,云倾歌诧异,略微惊讶地盯着他,可短短一秒,他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

    “厉兄,别来无恙。”

    云倾歌在他对面坐下,抬手便执起那青花瓷打底的酒瓶,捏了一只小瓷碗,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女儿香。

    “云弟,在胭脂堆里生活,果真把你晕染得越来越迷人了!”

    厉玉见她一身淡紫色百花褶皱裙,上身一件撒花袄子和藕荷色比甲,面若桃花,笑中带媚,倒是很难得的模样。

    他压下内心的赞赏,佯装淡定无谓的态度,却忍不住打趣了几句。

    云倾歌也不甚在意,一杯酒下肚,脸上的酡红更甚。

    厉玉伸手按住她去拿酒壶的手背,语气难得地柔和。

    “那可是酒,你以为是白开水么?”

    见她脸红愈甚,颇有女子美态,厉玉只觉胸口一股真气乱撞,心神荡漾,竟生出一种奇怪的念头:若云清真是女子该有多好!

    云倾歌见他开口,停了酒杯,缓了缓起才将怀里自绘的钰王府地图交过去。

    “厉兄,你看看,这是钰王府的地理位置指南。”云倾歌道,“现今我已熟悉钰王府情况——”

    说罢她停下往身后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可疑人物,才将这几日所见所闻和厉玉尽数说了。

    “你记得注意安全。”厉玉听罢只说了这么一句。

    云倾歌感到心里有暖暖的东西升起,点了头,望着厉玉的脸已不知该多说什么好。

    “厉兄,我……我先回去了,不然余妈妈又该找我了……”

    她不知怎地,在厉玉的凝眸注视下竟有些紧张,双颊滚烫无比,抬起脚边便往门外走。

    厉玉也不留她,只盯着那抹纤细的背影留恋不已。

    “大人,各大皇子均在暗地里查访您的踪迹,您可要……”一名青衣暗卫进来,躬身垂头站在身侧,声音低了又低。

    他是在用内力传声,在旁人看来不过就是无声无息地站在旁边而已。

    厉玉直接打算他:“你进钰王府专程保护云清。”

    那人不情愿的模样,还欲说话,厉玉忍不住笑道:“你还别看不起他,他可是个人才!”

    青衣暗卫只得点头,在厉玉一番叮嘱后,尾随云倾歌进了钰王府。

    厉玉正打算上二楼雅间,却见另一侧拐角又现出两个青衣暗卫,正朝他走来。

    他重新坐下,执起桌上的杯盏,状似无意地抬眼,眼神却在一刻明了。

    两个暗卫及时变了方向,径直往二楼雅间走去。

    为防隔墙有耳,房内不仅门窗紧锁,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也是可以压低了。

    “大人,属下查到一些那个丫头的身份了。”其中一个高个子暗卫道。

    厉玉眸光一闪,道:“说下去。”

    “那丫头真名并不叫勺涟,勺涟不过是她的化名。”

    “我就知道,那丫头没这么简单。”

    另一个矮个子暗卫道:“大人,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丫头并不是中原人士!”

    “不是中原人士?”

    厉玉反复咀嚼这句话,脑海仿佛有好几个声音炸响,近段时间经历的事情纷纷过了一遍,不由细思极恐。

    他复又将云倾歌的信件从怀中拿出,那是前几日写的,墨渍还是新的。

    “勺涟和我皆安好,勺涟性静沉稳,不急不躁,大多成人难以比肩。”

    那时他就感到好奇,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怎会这样淡定,如不是她经历过许多,那便是成长环境影响。

    如此想来,对方是敌是友都还未分清,而云倾歌和她同住同吃,岂不是更加危险?

    厉玉如此一想,心就难以静下,眼眸愈发深沉,令人看不分明,却又无端端感到一阵害怕。

    “你们两人暗中盯着她的动静,务必要保护好云清,听见了吗?”

    听他如此强调,两个暗卫饶是再木讷,也感受到了他对云倾歌的关心,于是不断地点头。

    天色大亮,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商贩的叫卖声让整条大街都变得无比热闹,几个调皮的孩子在街上窜来窜去。

    云倾歌望着这样的场景一时有些怔愣,心中也不知想起什么,眼眶很快泛起湿意。

    她侧着身子擦了擦眼,只听远远地传来一阵锣鼓声,人群里有人喊道。

    “看!那骑着红色马的人就是钰王爷!”

    云倾歌闻声,不免定睛一看,正好落在那红头马上的人身上。

    一袭墨绿锦袍,衬得他更加清新俊逸,脸上一直露着柔和的笑,云倾歌垂下双目,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若不是知晓长孙钰是什么样的人,她恐怕也要被他这一副好皮囊所迷惑。

    不过,长孙钰这个笑面虎的面子工程倒是做得很足。

    云倾歌偷偷跟在他们身后,到了云府,只见三个侍卫进去禀告,不出一炷香时间,府中竟像过年半热闹!

    侍从从大院一个接一个出来,直出到大门外石狮子处,个个人恭恭敬敬朝长孙钰的方向下跪,口中唱道。

    “参见五皇子殿下,殿下金安!”

    云倾歌听了只觉浑身起鸡皮疙瘩,正准备偷偷从侧门溜进去,却又发现侧门旁的小道上一个接一个的丫鬟正走来。

    这样的情况,云倾歌只能停下脚步,静静等待长孙钰一干人进去,她才混了进去。

    所幸的是,长孙钰并没有啰嗦,众人只简单行礼后,便散了开来。

    云倾歌混在丫鬟堆里,一路上从人烟稀少的小道上径自往浣衣房而去。

    一切都顺利得过头,越是这样,云倾歌心中愈加紧张,心如擂鼓,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踏进去,只听耳旁一道吼声冷不防从面前迎面而下。

    “云清!你这一大早死去做什么了?!”

    粗哑的嗓子,云倾歌心头一惊,正对上余妈妈那张略显肥胖的黄脸,脑子飞快转了起来。

    “余妈妈……”

    “进来!”余妈妈一把扯住她的胳膊,硬是将云倾歌拉到大院子底下。

    面前,浣女站了一大排,不管是新来的,还是旧人,纷纷站得笔直,脑袋低垂,不敢与余妈妈对视。

    “今日正好是钰王爷回府的大好日子,偏生你要出去乱撞?!若是冲撞了各院主子,你如何解救?!”

    余妈妈气得怒瞪着云倾歌,她就是因为怕出现什么岔子,特意在大早上和各个浣女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胡乱在府中行走,可云倾歌倒好——

    人人都在场,偏生就她一个不见了?

    “云清,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云倾歌低眉顺眼地回答:“余妈妈,其实我是去跑步了……”

    “跑步?”余妈妈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是吗?!”

    “妈妈不论信或是不信,好歹等奴婢说完再生气也不迟。”

    见她态度诚恳,余妈妈扫了她几眼,“嗯”了一声。

    云倾歌这才说道:“云清从小体弱多病,风寒感冒不断,父母为治我这个病,寻了好多大夫和药物,都没治好,一拖就是好几年。

 第六十八章长孙辞

    后来,我娘亲寻到了一位老中医,那位大夫提出让我加强身体锻炼的建议,我一开始是不相信的,但后来试了一遍,发现整个人轻快许多,于是便一直坚持了下来。

    今早,奴婢不过是看天气晴好,又听见鸡鸣,这才心血来潮去跑步的……”

    云倾歌不断用手比划着,说得绘声绘色,浣女们也不禁纷纷抬头看向她。

    但听她说完,众人并没有表现出相信的意思,反而认为自己是在听一个胡诌的故事。

    余妈妈说道:“你也不必扯谎,跑去其他院子玩就老老实实承认,别犟嘴!”

    “余妈妈,云清所言句句属实啊!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打一套强身健体的武术给大家看!”

    越来越不像话了!余妈妈正要发怒,却不想云倾歌早已抛开身段,在院子中央摆弄起来。

    修长苗条的身材,一身竹青色荆裙,颜色虽洗得发白,但却将她整个人出尘的气质都完美地衬托出来。

    一招一式都像行云流水般流畅,极具美感,众人看了惊得张开了唇,“啊”了一声,眼睛无论如何也移不开。

    等她收功时,人群里有几个胆大的浣女纷纷鼓起掌来,却被余妈妈一个冷眼扫过,又停住了。

    “即便你的拳法耍得有模有样,但我告诉你,这是王府不是你家!一大早胡乱晃荡,若是得罪了院落主子,你又要求谁饶命?!”

    余妈妈的语气丝毫不善,但云倾歌还是听见了提醒的余音,只得更加恭敬地答道:“是,云清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大家今后要谨慎做事,如今王爷回府不比从前,若是谁犯错,被罚时我也救不了你!”

    余妈妈扫了众人一眼,训诫了几句后这才离开。

    待她走后,众人渐渐也散开,云倾歌捂着胸口,心跳剧烈,她“呼”地一口气放松下来。

    勺涟走过身边冷静地安慰了几句,云倾歌笑着说:“没事没事,幸好这一回躲过去了!”

    却不想,这一幕正被院外拐角处隐藏的人看见。

    那人面部线条棱角分明,黑衣黑袍,剑眉入鬓,薄唇紧抿,手中暗黑色的剑刃闪了一闪,他凝神看了远处的女子一眼,握剑的手随之紧了紧。

    钰王府东阁落生院,院落极尽简约大气风格,亭台香榭并无多余的装饰,但朱红、金黄的用色却相得益彰,隐约透露着主人的贵不可言。

    这是六皇子长孙辞暂住居所,他因长相阴柔,被人称为“阴柔王爷”。

    再加上总是一副不在乎皇权的模样,长孙钰倒并不防他。

    此次来钰王府小住,不仅因他是钰王,诸多事情要和长孙钰联系。

    另一个原因则让他头疼,他所在的辞王府前几日竟无端端起了大火,大部分住房尽数被烧毁,整个王府弄得乌烟瘴气,实在看不过去。

    钰王便是这时抛出了橄榄枝。

    “六弟,辞王府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属意外,你不如带着女眷来钰王府小住?”

    那场大火来得稀里糊涂,火势又那样大,怎会是意外?

    长孙辞在心中冷笑,脸上温润的笑意却越发柔和。

    “既然五哥盛情邀请,那六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该如此!不仅我们弟兄两个许久没有好好畅聊,就连你府上的侧妃上官妹妹最近也很少来找钰王妃了。”

    辞王侧妃上官雪儿与钰王妃交好人人皆知,如今听长孙钰口气中颇有疑味儿,他忙解释道。

    “五哥,近日实在是府中事物忙不过来,我只好风花雪月之事,王府上下只能靠着雪儿帮忙打点……”

    “六弟,我是开玩笑的!”长孙钰拍拍他的肩膀,“我的王妃可想上官妹妹想得紧呢!听闻辞王府不慎走水,还是她让我特意来请你们的!”

    长孙辞落下心,说来便来,拖家带口住进钰王府,照旧每天游山玩水,写诗作画,长孙辞只是笑笑,并不多言。

    最近几日寒风凛凛,长孙辞出门的时间也不多,大多在室内练练书法或翻几页诗经,在下人眼里,他的日子过得极为潇洒。

    “六殿下。”

    听见门窗低声被扣响,长孙辞微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清亮的应道:“进来。”

    来人一袭黑衣,将门关上,已单膝跪地,棱角分明的脸上涌现恭敬的神色。

    “说说,可是查到那个女子了?”

    长孙辞阴柔俊美的脸庞在冬日暖阳下泛着光芒,可与女子媲美,秦沐低垂着头,不敢看其面容。

    “属下今日看到那个女子时,她正和余妈妈辩解,看样子是迟到了。”

    “她是如何解释的?”不知为何,他似乎对那个女子有点兴趣了。

    那日见她,不过是惊鸿一瞥,瞥见的不是她的笑靥如花,也不是她的明眸皓齿,却是她和几个女子打斗的模样。

    看起来明明是娇弱无比的人儿,斗起狠来却是气势十足,连他疏于情爱之人,远远一瞥都感到被摄住心魂,无法动弹。

    “那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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