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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长公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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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他这个工作狂。”
  她伸手,温柔地替秋韵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你若是暂时不想考虑这事,那就先把心放在掖庭吧,掖庭的事情也很多。至于呼延部的那帮小子——真是闲得没事儿做了不成,不若塞到贺赖孤手底下磋磨磋磨算了!”
  秋韵破涕为笑:“娘子,”她换回了之前在郑家对康平的称呼,“秋韵此生能遇见您这样的主子,不枉过了。”
  康平拍了拍她的肩头:“那就给我好好干活!”
  待秋韵走后,刘易尧却凝眉了:“秋韵说的老崔赎罪那件事……”
  康平道:“错不了。崔仲欢这辈子这样大起大落,现在是什么在撑着他?不就是对清河崔氏的愧疚么。”
  “那你想要翦除世家的事情,他会支持么?”
  康平舒展地笑了:“我也不是翦除世家,只是现在世家的发展太冗余了。这哪是书香门第,都给窝成大地主了。诚然,世家出身的有识之士很多,朝堂不可能对他们关上大门,我说的翦除世家,是要翦除世家之间盘根错节的联系。否则他们就会发展出如今楚国那样的局面。”
  “我记得你之前并不是这样想的。”刘易尧道。
  康平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还是今天桓墨回国的消息给我的启发。”
  “这么多年我也不是闲着的。君主玩的就是平衡之道,三公平衡,官民平衡、君臣平衡,咱们这儿还要算一个胡汉平衡。一旦平衡打破,整个国家就会像积木一样轰然坍塌。所以要维持长治久安,首先要走到一个更容易保持的平衡中去,而不是在现状中战战兢兢地□□。我前世没有意识到这点,走得过头了。老祖宗百年都没能实现的汉化,到我这儿也不能一蹴而就,到高熙那儿,更是不能。我把世家捧得太高,触怒了胡人,才沦落到那样的下场。否则你以为光冯后、光慕容焕能扳倒我么?”
  “高熙现在在走我的老路,我在这路上跌倒过,自然知道该怎么给她使绊子。而我既然知道这路哪里有绊子,也要清楚怎么能避开它。”她笑起来,“哎哟,怎么,说得你听得都痴了?”
  她伸手摸了一把刘易尧冒出了青茬的下巴,诱惑似地舔了舔嘴唇:“我可就喜欢你这一脸崇拜的眼神!”说罢,她拽着刘易尧的领子吧唧亲了一口。
  *
  旭在长安登基的消息传到龙都,高太后气得三天吃不下饭,她未涂蔻丹的素净指尖划过一片州郡:“这儿,这儿和这儿,都是刘家的了?”
  高广寻看着她苍白的指节微微颤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道:“河西不过一群蛮子……”
  高太后却将他的手一把甩开:“蛮子!蛮子占了整个儿关中!”
  高广寻看着她满头的珠玉几乎都要抖落下来,她本就长得瘦小,高耸的发髻更加让她头重脚轻,似乎脖子在下一刻就会折断。他上前一把抱住高太后,将颤抖的她压进怀里:“冷静些!”
  “母后……表兄?”身后稚气的声音响起,高广寻浑身一凛,蓦然松开高太后,机械地转过头去,却见穿着龙袍的慕容暄站在门口。
  高广寻立刻说:“陛下,太后的身体有些不适,您过来宽慰下她。”
  慕容暄没有穿鞋,光脚走在木地板上,乖巧地贴着依然浑身发抖的高太后坐了下来。他年岁尚小,看不懂地图,只瞧见自己的母亲紧紧拽着那羊皮的图画,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
  “母后,您为什么生气?”他懵懵懂懂地问。
  高太后的呼吸尚未平复,只是道:“母后没有生气。”
  “母后是听见宫人们在背后说你生气么?”慕容暄问道。
  高广寻:“宫人们说了什么?”
  慕容暄如实答道:“他们说母后和表兄,不像姑侄。”
  高太后眸中顿时升起一片寒意:“谁说的?”
  “宫中的人都在说。我问他们,不是姑侄,那又是什么,他们却不肯告诉我。”
  高广寻立刻和高太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高太后亲亲抚着慕容暄的发冠,声音中藏不住的虚弱:“你莫要听他们胡说。从小到大,你表兄和母后如何,你都是看在眼里的,不是么?”
  慕容暄答了一个“嗯”,高广寻立刻上前来抱起他,“陛下,时辰不早,明日还要上朝,还是早些歇息吧。”他挥手招来宫人将慕容暄抱下去安顿,又转头去看高太后。
  高太后将头上的那些发饰一股脑儿拆了个干净,满脸的疲惫不堪。
  他走过去用玉梳梳起她的头发,半年前那还是一头绸缎般的青丝,如今却掺杂了几根明显的白发。
  她还未到三十岁……
  高广寻将几根白发悄悄拉断了,藏入袖中。高熙却说:“我是哪里做错了?”
  她靠在高广寻的身上,皱着眉,眼尾已经有了明显的纹路:“长安那边也把太学扩起来了,还开了个叫‘畅新书院’的,听说豫州的几个世家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可为什么我们的水木书院与太学,就会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是想不通。
  “治国本不是一件易事。”高广寻道。
  “我筹谋半生,贱若蝼蚁,做小伏低,才从冯氏手中将着江山夺下交到我们儿子的手里,我却没法替他守住!”她指着那羊皮的地图,河套平原内几个州郡都被画上了标记,“刘易尧的军队现在到哪里了?他们可真是半步都不停!这边刚刚办完登基大典,那边一支精锐就开赴关中,当初将他疏漏,是我和冯氏共同的错!”
  高广寻道:“刘易尧不一定能拿捏得住他阿耶留下的那十二万河西部落兵,加上他们长途行军,就算让他们到并州,也不一定有战力拿得下。龙都这边各个胡姓家族的兵力加起来也比河西的多,咱们代北还有人。”
  他替高熙一笔一笔算着现在手里能用的兵和将,看着那不断累积的数字,高熙满面的愁容才微微消散一些。
  高广寻又道:“何况这次刘易尧亲自领兵东征,留在长安城的是他的那个王妃,她不一定镇得住旭。”
  高熙却冷笑起来:“广寻啊广寻,你真的觉得她镇不住么?”
  “她不过是个女流之辈……”高广寻道,“我同她也接触过几次,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高熙闭上了眼睛:“自慕容康平开始,你算算,这个国家多少年了,实际上是女人掌权的?慕容氏、冯氏、我,广寻啊广寻,你岂敢低估女人!”
  “你们男子总是以为女子玩不动权术,可事实呢,我们真的玩不动么?我从未敢低估冯氏,现在我也不敢低估那个郑氏!因为我自己就是女人,我知道女人能做成什么样子。”
  “我逼宫那日,朱雀门前羽林虎贲鏖战,东宫大火死了多少人?她却能神鬼不觉地将旭和郑珍容带出宫去,带到长安去扶成皇帝!光这一条,你就绝对不能低估她!”
  高广寻看着她眼底沧桑的笑意,竟然一时有些怔忪。
  高熙摸着从她头上卸下来的金冠步摇,这将近一年的垂帘听政让她像是老了十岁,就连声音也不复之前的娇软:“你说,我的敌人是刘易尧,可没准,我真正的敌人,是她呢。”
  而此刻被高熙定性为“真正的敌人”的康平,也焦头烂额地忙着新建立的西燕国事。
  慕容旭的登基大典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忙死人的日子还在后头。刘易尧带着河西精锐朝着东燕进攻,而她在后方必须作为一个坚实的后盾。
  “主上。”贺赖孤将一个小竹筒呈上,康平扫了一眼上头的火漆就知道又是刘易尧传回来的家书。
  她收了竹筒,正准备让贺赖孤离开,却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瞥见了他耳后一道浅浅的伤痕。
  贺赖孤一直保持着蓬松的发型,一头浅色的卷发在脑后扎一个揪,但那道伤痕似乎极为狭长,就连他那头卷毛都遮盖不住了。她叫住他,问道:“你耳朵后面怎么回事?”
  贺赖孤抬起那双灰蓝的眼睛,只是道:“无妨。”
  “这世上竟然还有能伤你的人?”康平挑了挑眉,本欲戏谑,却在话音刚落之时想到了重点,“罗阿斯来找你了?”
  贺赖孤的身形微微一顿:“这事儿我能处理,请主子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纰漏。”
  康平凝眉:“我不是不信任你,但你也知道如今西燕正是用人之际,三十卫是我最后的底牌,一个都不能少。我不管那些罗阿斯有什么禁忌忌讳,贺赖师傅既然从漠北那会儿就跟了我,他就不是罗阿斯,你们也和罗阿斯没有半分关系。懂么?”
  “我始终明白。”贺赖孤道。
  康平却又托着下巴,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贺赖孤那双灰蓝的眼睛里始终是坚毅的神情,看不见丝毫的松动。主仆这么多年,她当然了解贺赖孤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不可能轻易就这样受伤的。
  她突然道:“何况你身上除了罗阿斯的武功之外,还有别的功夫不是么。我还真不信你打不过罗阿斯。你这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贺赖孤没有动。
  康平的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扣动,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烛火的跳跃在书房中回荡。
  半晌,她盯住贺赖孤的眼睛:“我知道你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看重,我也不是在责怪你把自己弄伤。但我也要你明白,贺赖师傅走了,你现在是三十卫的支柱,你的兄弟们都盯着你呢。你的伤,绝对不能让他们看见。”
  “属下明白。”他蓝色的眸中终于有了些不一样的神色。
  “我也不是在教你们做冷血无情之人。我也知道你看着冷淡,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什么冷血无情之人。但有时候你需要权衡。”她淡淡地道,“不管从功夫还是从出身,刘奕平都不可能是和三十卫一路人。”
  听到此言,贺赖孤的眼中仿佛卷起风暴:“主上……”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康平笑了起来,“你主子我从来就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108。第 108 章

  对于三十卫中每个人的来历; 康平虽然不多过问,却不代表她不会知道。
  贺赖孤是贺赖师傅最喜欢的弟子; 孤,就是一,康平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 实际上是按照贺赖师傅起名字的尿性来的; 这其实就代表着大弟子的意思。但贺赖孤并不是贺赖师傅收的第一个徒弟。
  他是吐火罗人,天生一张娇妍的面容; 像是个小姑娘一般,四五岁就开始了被不断贩卖的生涯; 从吐火罗一脸往东; 不知道经手过多少个主家; 侍奉过多少变态的男人。从下九流的商贩到柔然的可汗; 他在他们的床榻上被束缚过; 最终也能逃得出来。他早年的经历不可谓不传奇了。
  贺赖师傅见到他的时候他才十五六岁; 那时候就已经一身奇奇怪怪的功夫,全都是一路逃一路学的,贺赖师傅管他叫“野路子”。
  但就是因为这些逃亡的经历,让他成了一根学习罗阿斯暗杀潜行术的好苗子,他学得很快; 比旁人更努力,更拼搏; 照理说他长得这样惹眼的漂亮; 是不适合做暗卫的; 但他依然能成为三十卫的首领、贺赖师傅最得意的弟子。
  康平不会去问他的过去,他也绝口不提他的过去,但任谁都能想象得到,贺赖孤有着这样一张让康平都妒忌的面孔,却是孤苦的出身,他的童年该会有多么悲惨。
  她也知道,就是因为他悲苦的童年,他会比任何人都更加珍视三十卫这个大家庭。他表面上看着清冷,一双灰蓝的眸子总是波澜不惊,但他却是三十卫里最重情的人。
  贺赖孤出了大殿,因为避人耳目,在宫禁内时并不带那对双刀,此刻往腰后摸去,触手空落落的一片。他一怔,抬手挑开了束发的缎子,一头随意的卷发披散下来,将那道耳后蜿蜒的伤口盖了个严严实实。
  康平猜得不错,这伤确实是为刘奕平所受。
  刘易尧的书信抵达长安的时候,更鼓已响,全城宵禁,宫门也已经阖上。但摄政王的书信不容怠慢,他亲自将这一薄薄的竹筒送上龙首原未央宫中。
  宫门下钥后,刘奕平回到掖庭临时的宿舍,发现一个不认识的人在等他。
  “你是何人?”他问,却没有提高警觉。如今他统领禁宫宿卫,暂代羽林中郎一职,负责保卫整个未央宫内的安全,而未央宫外则有贺赖孤带领五部匈奴精兵值守。宫墙上更是有三十卫在暗中日夜巡逻,他信得过三十卫和贺赖孤的本事,并不认为会让什么奇奇怪怪的混进来。
  “贺赖十九。”那个人答道。
  他长着一张异域的面孔,穿着扎腰的夜行衣,背着两把弯刀,脚步轻得如同狸猫。
  三十卫很少以真面目示人,刘奕平更是不可能见到全部三十个人,那人自报家门,名字的格式和他印象中三十卫的编号一致。加上巡逻了一天他有些困倦,也未曾多想,便随意地说道:“你换岗了?坐吧。”
  他点了灯,煮上茶。复又问道:“你到我这儿来是做什么?”
  那个贺赖十九郎说:“我有消息给贺赖孤,但我找不到他,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刘奕平刚想说贺赖孤此刻应该在巡逻宵禁,但他蓦然一顿,话到了嘴边却是笑着:“我还以为他会和你一道。你们不都神出鬼没的么?”
  那个贺赖十九郎笑了一下:“是么?可你不是贺赖孤的徒弟么?”
  刘奕平的手心顿时冒出一串的冷汗,他装作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十九郎”背后的弯刀,故作冷静地为他斟茶,一边否认:“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徒弟?我光知道他功夫高,可实际上,他的半个把式我都没见过,也从没见他和人交过手,都不知道是不是真高手呢,我干嘛要做他的徒弟?”
  说罢,他又笑眯眯地说道:“你要找贺赖孤的话,我帮你去宫门查一下。就算是他,进出宫也要登记。你喝茶啊。”
  那人和善地说“好。”旋即却跟了出来。
  刘奕平刚刚领着他走出天井,突得问道:“你刚才说你是哪个?十九郎?”
  那“十九郎”眯着眼,正要回答是,却发现刘奕平手中多了样东西。电光火石之间,他抽出了身后的弯刀,画着月轮朝着刘奕平劈砍而去。
  刘奕平躬身一躲,手中的信号弹却在那一瞬间脱手出去蹿上夜空,发出一声尖锐的哨响。
  那人看见他的步法,眼睛紧缩,口中用西域不知道哪国的语言说了句什么,一对弯刀便如同两条游蛇般盘绕上来。
  刘奕平脑中仿佛有一根弦铮然断裂,他提气拔腿便跑。
  幸好他及时想起,真正的十九郎应该是余香楼里的那个小二,是个汉人,而非西域人。而且所有三十卫并不会直呼贺赖孤的名字,而是叫他“卫长”。
  那人是罗阿斯,为清理门户而来。
  贺赖孤教过他一点潜行之术,他学成了个三脚猫,也触犯了罗阿斯的禁忌,这罗阿斯肯定要置他于死地,但也正是因为跟着贺赖孤学过一点,他清楚罗阿斯的套路,才让他躲过那个人的第一击。否则只怕现在他的脑袋就已经挂在罗阿斯的弯刀上头了。
  他清楚地知道罗阿斯功夫的诡丽和杀机。那人提着刀踩着骄矜的步子,几乎是漫不经心地追赶,而他不敢多用罗阿斯的步法,此刻不过是慌乱没命地逃窜。
  他不知道值班的三十卫在哪里巡逻,这是这个未央宫中的机密,就连慕容康平本人都不甚了解。但他猜测三十卫应该集中在内宫的范围,因此在扔出代表着撤退的信号弹后,他开始往外宫跑去。
  罗阿斯似乎并不想立刻杀他,他不紧不慢地跟着,时不时用冰凉的利刃鞭策。刘奕平知道他是想从他身上获知三十卫的所在,他在等三十卫的人来营救他好让他一网打尽。那他更不能叫罗阿斯发现了。
  他一路奔逃,挑的尽是无人巡逻的小径。未立庭燎的路上,他几乎是跌跌撞撞,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心若擂鼓。而远方天际的星河如同贺赖孤灰蓝的眸,冷静自持地看着他的狼狈。
  有时候一队巡夜的羽林就隔着墙从他们旁边走过,整齐的步伐回荡在空旷的未央宫里,却从未发现他们。刘奕平这两年跟着刘易尧也经历了不少风雨,却从未直面过这种可怕的光景。他甚至想起初见贺赖孤那次,他轻松地将他压制,冰凉的刀刃贴着他的脖颈,只再往下用力一分,他的血管就会在削铁如泥的刀口下断裂。
  贺赖孤那会儿没杀他,但他早已领教过这罗阿斯功夫的可怖。
  他很快跑到了尽头。
  那是一座废旧的宫室。西燕国库空虚,财力大部分投入进东征,慕容康平带着慕容旭入主的时候只翻修了少数几个宫殿,外围的宫室几乎还处于半壁倾颓的状态,黑魆魆如同鬼蜮。但刘奕平身为禁宫宿卫长官,自然将所有宫室路线熟记于心,他蹿入殿中,沿着墙下的阴影,想象着自己是一条蛇,贴着墙悄无声息地往里走。
  罗阿斯的步子踩在陈腐的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旧宫室中反而叫人分辨不出声音的来源。追赶了这一路,他也看清了这刘奕平不过是习得一些潜行术的皮毛,因此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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