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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长公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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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尧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如今写信问三娘此事也不方便。呼延西坨可还透露了别的事情?”
刘奕平说:“没呢。只是我看他的样子,好像那罗阿斯是只听他的一样,嘚瑟得很。切,若贺赖孤真是罗阿斯,那我还是罗阿斯的徒弟了呢,他那套刀法我也会耍两下的。”他立刻随手比划了一下。
刘易尧抬手挥停了他。
“好了。现在贺赖孤应该还在龙都保护三娘,咱们身旁的不都是西坨从西域请来的罗阿斯么?不过若贺赖孤是罗阿斯,那倒也好,三娘有他护卫,肯定不需要再忌惮龙都冯后。”他站了起来,继续道,“昨夜段联竟然派人偷袭崔仲欢,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我们在太原也没必要待下去了,收拾收拾赶紧走吧。”
一想到如今三娘还在龙都,他胸中就是一阵气闷,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红线上圆滚滚的珠子。顺着红线摸到那拜火教的法拉瓦哈像,却又是一阵恼意涌上心头。
果然前往河西的路上比他想的还要艰难,如今才到太原,还未过黄河,就已经在他心上压了那么多的疑惑,各个疑虑的冒头统统指向河西。
河西那片土地到底埋藏了多少秘密?
现在他的所有长辈,刘景、翟融云、慕容康平都已经离去,他只能靠自己去揭开。
*
贺赖孤为了那罗阿斯的事情辗转难眠了两日,但是十一郎却并没将这事放在眼里,每天刷刷马,啃啃萝卜,活脱脱一个尽职的马夫,似乎他并不是身负罗阿斯武功的三十卫一样。到了第三天他早起,还特地翻出了一件交领的长袍套在了身上,用了块布巾戴在头上,换去了马夫的衣裳,他那黝黑的脸依然不见得能和读书人三个字扯上半点关系。
贺赖孤抱臂靠在墙边,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十一郎道:“今日蔚秀园放榜,我去瞧瞧有没有我的名字。”
贺赖孤瞥了他一眼。
十一郎道:“卫长,你是个有产业的人,杀人杀腻歪了就去西市开开店卖卖茶饼,我可除了刷马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事情了。”
他从枕头底下扒拉出来那个小小的号牌,转身从侧门出去了。
蔚秀园的南墙边人头济济,都是前来查看录取的胡人子弟。龙都中肯收胡人的书院仅此一家,那帮军户出身的虽然瞧不起汉人,却也眼馋他们能识文断字,各个都想进书院聆听燕南大儒的教诲,只可惜报名的人多,文章能入徐纵眼的却只有那么几个。
十一郎占着身手灵巧的便宜像是一条游鱼一般窜入人群中,很快挤到了最前头。几个穿着青蓝色广袖袍服,头戴簪缨小冠的生徒正在南墙榜前维持秩序,桓墨看见那个穿着朴素的十一郎,这回终于把他认了出来,笑着打招呼:“你也来看放榜?”
十一郎点了点头,对着手里的号牌一个一个看过去,目光落在了倒数第三个数字之上。
九六一……
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号牌。
桓墨见他表情讶异,凑过头去,见他手中号牌正是九百六十一号,笑道:“恭喜。”
这位九百六十一号的卷子他恰巧阅过,思辨敏捷,看得出花了一番心思。
世子夫人为当世奇女,不曾想就连她手中一个不起眼的车夫,也有这等才华。
桓墨笑道:“认识这么久了,倒也不知道兄台的大名。”
十一郎顿了顿,又确认了一眼手中的号牌,才道:“贺士。”
☆、76。第 76 章
刘易尧离开太原并不打算通知段联; 毕竟他深夜派遣刺客劫持崔仲欢,已经算是同他撕破了脸面; 他吩咐尔朱光等人不必处理驿馆地上的尸体,牵了马直接准备出发。
但段联的放在驿馆里的美婢们也不是就当个花瓶似的,一行人方一出驿馆; 段联就带着几个亲兵满头大汗地赶到:“刘世子怎能就此不告而别呢?是段某人招待不周么?”
刘易尧纵马站在尔朱光和呼延西坨的后头; 冷冷看了他一眼。
段联白白净净面无胡须的的脸上依然挂着擦不干净的谄媚表情,好像真是因为怠慢了客人而懊恼了似的。
呼延西坨冷哼了一声:“啧; 段大人待客之道真是稀奇,大半夜地派人闯入我们幕僚的房中拿刀子抵着人后背请去喝茶。这是河东的规矩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段联瞥了呼延西坨一眼。
他穿了一件朴素的骑服; 一张带着明显匈奴血统的平凡混血脸; 又混在红发方脸的尔朱部中; 因此一开始段联只把他当做从龙都跟着刘易尧一倒出来的部曲; 并未把他放在眼里。他更加在意的还是崔仲欢。
但仔细一看; 呼延西坨和那些尔朱部的部兵还是有些差别; 龙都官话更是十分流利,整个人的神情都透着一股贵族的倨傲。
段联一想到就连崔仲欢都跟着刘易尧出来了,谁知道这队伍里头是有多卧虎藏龙,不禁抬眼打量起呼延西坨。呼延西坨也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回瞪回去:“咋了?段大人是想说昨天拿个挟持咱们先生的不是你的人?”
“先生?”段联轻笑了一声,将目光转往崔仲欢的身上; “段某昨日发现清河崔氏的崔中郎竟然也跟着刘世子来了太原,万分震惊; 辗转反侧; 因此深夜让人请崔先生前去一叙; 毕竟段某也仰慕了清河崔氏声名多年。但昨夜等了先生半宿,一直未见先生到来,原来是我派去的人私自对先生无礼,遭了惩治了么?”
呼延西坨哈哈大笑起来:“段刺史,你这话说得太搞笑了,你要真是仰慕清河崔氏的名望何必大半夜地请人出去,我们先生都休息下了,哪有你这样‘仰慕’的。啧,都说浸淫官场多年一张嘴还真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段先生厉害!但是我们的官话学得不好,听不出你这里头的隐喻暗喻,您直说你瞧见咱们队伍里头竟然有崔先生,吓得半夜睡不着,想找个人吧崔先生绑绑走要挟咱们大单于不就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坐在马背上,高出站在平地上的段联半身,又纵马往前蹿了几步,阳光落下来将他的影子罩在了段联的身上,无礼而肆意。
刘易尧并未阻止。
段联抬头眯着眼看那匈奴人,眼底满是压抑的怒火。
呼延西坨就喜欢看他气极败坏却又干不掉他的样子,继续说:“怎么着?段刺史,我是没有文化的粗人,说的话就粗俗了些,也搞不懂您这两天忙上忙下两面三刀的做着啥,不解得很。您说反正您也不敢动咱们大单于,何必背地里搞这种小动作,让咱们吃饱喝足上路,您给龙都的陛下娘娘大司空交差不就得了?皇后娘娘难道还嘱咐您要把崔先生给扣下了不成?再者说了,您就算扣下了咱们崔先生,能有啥好处了?”
他嘴巴像是连珠炮似的,嘚吧嘚吧往外头蹦词儿,毫不客气地撕开了段联的面皮。
“您也就别装孙子了,您不是一早就晓得,从龙都出来的时候咱们后头跟着帮虎贲么?您不是也奇怪那帮虎贲咋到了太原就没了么?原来小的以为您一早儿就猜得出来这帮虎贲是咋不见的,现在还需要小的给你仔细说说么?那帮虎贲烦的很,被咱们扔在太行山里头喂狼了!”
段联浸淫官场练出来那些虚以委蛇的辞藻被他这么直白地一冲,立刻哑炮了似的。他还想着怎么拐弯抹角指桑骂槐地治治这个龙都出来的年轻世子,谁成想被个大老粗全盘给搅和了。
官场上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得拐个弯儿说,可这匈奴人才不管不顾,真是噼里啪啦地全给说了出来,唾沫星子都要溅到他的脸上。
他气得后退一步看向刘易尧。
但刘易尧只是坐在马背上,也是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目光森然。
段联叹息一声:“既然这位壮士如此说了,段某便再问崔先生一句:‘羽林和虎贲有何区别?’”
呼延西坨简直想一鞭子抽到他那张白净的人模狗样的面皮之上:“说了段刺史别跟人拐弯抹角了,您还问人‘羽林和虎贲有啥区别’?您咋不直接说‘既然羽林和虎贲是左右兄弟宿卫,崔先生这个前羽林中郎怎能冷眼看着人家喂狼?’说个话还要铺垫个一大圈儿您累不累!”
段联一张白脸此刻微微发红,他背过手去冷哼一声。
呼延西坨道:“得了,不跟您继续扯皮,咱们要走了,您要往龙都去报便去报吧!咱也不怕得罪您这个什么并州刺史。”
段联简直一口老血卡在心头,这仗着河西几个部落,知道龙都方面不敢在路上妄动,就敢这么胆大包天——不是说刘世子在龙都十年一直深居简出、畏首畏尾,养出来的都是什么部曲!
“好了西坨。”刘易尧终于开口,穿过几个亲卫往前行来,朝着段联抱了抱拳。“我手下的皆是莽夫,说话重了些,请刺史多担待。”
还担待!
段联被人劈头盖脸一顿喷,脑子都被喷的昏头了,虽然他也是个胡人,如今可算是真知道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这叫西坨的部曲简直是条疯狗!
刘易尧继续说道:“不过刘某还是那句话,刺史在并州看来是闲极无聊,先是要管大慧觉寺舍利的事情,又要管我幕中为何会有清河崔氏嫡子之事,未免管的太宽了些。这几日多谢刺史照顾,就此别过。”
言毕,他便纵马向前走去。
几个同骑着高马的尔朱部兵从他身旁经过,皆是低头冷冷看他一眼,一脸的倨傲不逊。
待崔仲欢带着阿虎纵马经过之时,段联依然不死心,低声说了一句:“虎贲和羽林既为兄弟左右营卫,崔中郎却纵容世子屠杀虎贲军,崔中郎是多年不做中郎,忘了宿卫的营训了?虎贲不是您的兄弟战友?”
崔仲欢行出半个马身,才骤然拉住了缰绳,回过头来微微叹息:“段刺史花了一夜,折了一人,又被西坨当众指责,兜兜转转,为的原来就是告诉崔某这么一句。可惜崔某现在早已不是羽林中郎,心里头也没什么触动了。”
他说完话,便又继续纵马向前。
段联深吸一口气,扭头继续道:“莫非是因为崔中郎的兄长当年为虎贲所屠,因此借世子之手杀几个虎贲出气?”
崔仲欢身子微微一震,牵着马缰的手指骤然缩紧,手背上暴起一串青筋。
前头突然响起了呼延西坨暴怒的声音:“得了段刺史,晓得您能说会道了成么!您说再多,咱们该去河西去河西,又不会停下来听你的教训,对你又有啥益处!”
崔仲欢稳住了身形,不再回头,尚完好的右腿踢了一下马腹,很快就蹿到了队伍的中间去了。几个尔朱兵立刻围拢了过来,将段联等人远远地隔离在后。
瞧着一行人远去背影,段联只觉得胸口发闷,脑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起。身旁的亲卫上前一步,问道:“大人,那崔仲欢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赶快呈报龙都。只怕现在冯公还不知道这崔家子都跟着出太原了——这人要是真投奔了刘家,那可不好对付了。”
亲卫道:“听闻崔仲欢崔中郎早年坠马伤腿,后颓唐数年,早就是个废人了,又对冯公之局会有什么影响?”
段联气得拿手直拍那亲兵的脑瓜子:“要是崔仲欢是个废人也就罢了,可你现在眼睛瞎了么!你瞧他那样子是个废人?!他现在活脱脱一个孙膑!”
他转瞬又恢复了之前白皙的脸色,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冯公是怎么竟让他浑水摸鱼地跟着那姓刘的出了龙都。罢了,咱们将他的消息上报也算是立了公,纵使没能扣下来,冯公也没法开罪我们。”
*
龙都内冯居安收到了段联的急报,立刻变了脸色,入宫去找冯皇后。
“大意了!你可知如今那崔仲欢也跟着刘易尧混出了龙都!”
冯皇后微微皱眉:“他不已经是个废物了么?——何况那刘易尧真能把个仇家带在身旁?”
冯居安将那段联的密报拍在了冯皇后的案桌之前,道:“并州段联言之凿凿,说刘易尧如今对崔仲欢看重地很,十分保护,这真是对待仇人的态度?”
冯皇后蹙起眉头,将那段联的信笺拿起,仔细看来,指尖微微发抖:“那崔仲欢何时还改信佛了?”
冯居安道:“正是如此!竟然都跟着那刘易尧变了信仰,拜起了菩萨了!这两人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地下暗度陈仓了那么久。”他一双阴鸷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刘易尧果真是心机深沉,知道因为他和崔仲欢的往事,我们不会太盯着两人,两人按通款曲,现在竟然将崔仲欢纳为幕僚——呵,清河崔家避世已久,崔仲欢虽然同本家早断了联络,可他到底还是如今唯一的嫡支!刘易尧是想走慕容康平借汉姓世家崛起的老路么?”
冯皇后将那书信压在了几案之上,深吸两口气,道:“当年我们能毁崔仲欢一次就能毁了第二次。要借世家崛起,也要看世家那些人有没有本事!现如今朝中还有多少汉人?那些人真以为依附了刘易尧就能重回十年前的盛况了不曾?他们会什么!咱们大燕国的地都是靠着胡人一刀一枪拼下来的,想在大燕国立足就好好给我缩着脑袋,想学南楚搞什么门阀——怎的不举家南渡呢!一个个都是酸腐!”
冯居安说:“问题刘易尧毕竟是慕容康平养子,且刘景在胡人中的威名也不小,一路走去,太原有王氏,河东有裴氏,关中有韦、柳、薛,弘农有杨,陇西还有个李家是那小子丈母娘的母族!那几家当年慕容康平活着的时候统统以她马首是瞻!那小子但凡聪明点儿给他们好处,说不定就能立刻附庸。”
冯后冷冷看了兄长一眼:“既如此,咱们这招险棋,是走错了?”
那张薄薄的纸笺在她的手里捻成了一团:“原想着借吐谷浑之手除了那个崽子,却给了他在西行一路勾搭世家的机会?呵,这崽子何时变得如此聪慧,竟然晓得要去笼络汉人。”
冯居安看了她一眼:“莫非是他那个新妇。荥阳的郑氏,陇西的李氏,这两家生出来的女儿……”
冯后死死捏住手中的纸团,咬牙切齿道:“果真还是太大意!尽想着郑道恭算是咱们的人,却忘了李家!不过还好,那女子如今还在龙都里,终日深居简出的无所事事,不若叫她入宫来,给她那个好姐姐做个伴。”
冯居安道:“此法可行。刘易尧若是尚顾忌他的妻子,就该知道收敛!”
冯皇后放下那已经变了形的纸团道:“不过咱们还有一线希望,那帮汉人也不是蠢货,知道现在吐谷浑的局势不好,刘易尧又是往河西去的,他们就算附庸上了,难道去大单于台当职?不见得都会像崔仲欢那样。而且现在他的队伍里头除了崔仲欢也没别的汉人了,那些酸腐们真的肯听他的?实在是不见得。”
冯居安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们已经大意了一回,断不能再大意第二回了。两手准备都要做下。”
冯后说:“好,我先去确认下那崔仲欢是不是真从了那匈奴刘氏!”
*
十一郎考中蔚秀园的消息像是春风一般拂过了这几个月显得有些清冷的镇西王世子府,几个下人给他张罗了一小桌宴席,在后院支了个小案围坐着烫火锅,如今已经接近夏日,下人们纷纷换上了轻薄的衣衫,那火锅的主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吃得大家皆是满头大汗。
但谁也没有抱怨,反倒是抢锅里头的丸子抢得特别开心。
刘管事到底是下人们中年纪最长的,他道:“你行啊,将来要做读书人了?”
十一郎嘿嘿笑了两下,摸了摸后脑勺。他还穿着那去看放榜的袍子,袖口大得能扇风。凉快是凉快了,呛火锅的时候特别的麻烦,他就在胳膊上绕了两下卷在了小臂上头。
冬情的嘴里塞着几个丸子,好不容易咽下去,瞥了十一郎一眼。
她还记得在青州的时候,十一郎跳上那车顶从车顶上抽出刀来,痛快地同那帮匪徒拼杀的样子。火锅咕嘟嘟的冒着热气,外头也热得要命,饶是这样,冬情也只觉得一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等他去了蔚秀园学成回来,可不就成了能文能武的了?
她问道:“那蔚秀园和燕南书院比起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她是这帮吃火锅的下人里头少数去燕南书院的,但却没去过蔚秀园,对蔚秀园和他们这世子府之间的联系,也只是一知半解,只晓得蔚秀园的先生肯来龙都,和三娘有关,但对世子府是蔚秀园东家这件事,一概不知。
不过夏冰和春熙在燕南书院跟着七郎念书,所以她就想着问问。
十一郎道:“大概就是燕南园不招胡人吧?”
冬情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胡人。”她叹息了一声,“早知道徐先生要来龙都开书院,何必还让七郎跑去徐州那么远的地方进学呢。我瞧着这位徐先生,与先头那位徐先生也没什么大区别的。”
十一郎只是笑了笑,又道:“羊肉该下了吧?”
冬情舔了舔唇:“诶别抢我的羊肉!”
后头便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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