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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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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兴朝话也不想跟赵鄞呈讲,拂袖朝着中心处的花园走去,季旆正在休息,他还是不打扰的好。
  临近夏季,季旆体内的毒,会有复燃的迹象,在大暑之日便会侵袭全身,使人痛不欲生,季旆这样子忍了三年了,陶兴朝叹了口气,他虽没看着季旆长大,但是,心里,却很自私很小心的把季旆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就在陶兴朝坐在凉亭下暗自伤神时,唐静背着药箱匆匆进来。
  “唐太医,急匆匆的干嘛呢?老夫年纪大了,不经吓的!”
  唐静知道陶兴朝误以为自己匆匆而来是因为殿下出了什么事,他放下药箱,接过陶兴朝递来的茶盏,一饮而尽。
  “我这不是想着今天又是给殿下看诊的日子吗?昨晚云妃早产,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被叫进了宫里,那些当班的还好,可苦了我们这些在家喝茶的,可是跑断了腿呢!”
  陶兴朝鄙夷的看着唐静,有些干枯的手拂在石桌上,用力的笑了起来。
  “唐佩樊,你想要笑死老夫,好继承老夫的家产吗?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老夫家中只有一只只会讲一句话的鹦鹉,其他可什么都没有!”
  唐静一脸的无可奈何,你个老学究,你家那一家的古籍谁爱搬回家谁帮搬走就是了,我唐静才不要!
  “话说佩樊啊,殿□□内的毒,怎么样了?”
  唐静一听陶兴朝的话,黯然的低下了头,陶兴朝见他这个状态,也知事情的严重性,跟着叹了口气。
  君臣一梦,古今虚名,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注】
  上一章来来回回被锁了无数次,心累。


第31章 两年
  陶兴朝的叹气声在唐静耳朵里变得有些刺耳。
  他七岁学医; 十二岁被唐欣荣带进了太医院; 如今已从医十年; 大大小小的伤患他解决过无数例,他救过无数人,见过无数的毒,可偏偏来到季旆面前时; 他感觉到什么叫做无力。
  每年七月十四夤夜之时,他只能看着季旆在床榻上被扎成一只刺猬,痛苦无比,却又无从发泄,那只蛊虫在他体内游走,啃食着他的血液,甚至啃食着他的肉丨体; 唐静不敢往深处继续想,他怕自己先于季旆一步彻底疯掉。
  “陶太傅; 我一定会找到压制殿□□内蛊虫的方法的,给我点时间; 相信我。”
  陶兴朝原本黯淡的眼神在唐静这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忽而又变得明亮起来,但原本就浑浊的眼眸,看不见多少的光。
  他也听过那个传说,殿下身上的蛊虫和毒; 相生相克,若不同时取出,殿下性命堪忧; 再者,那种毒只能逼出,殿下身中此毒已经五年之久,这毒,早已深入骨髓了。
  那蛊母也无迹可寻。
  这蛊在没有发作之时,会游走于季旆的面部,这也是季旆为何会戴面具的原因之一,发作之时它会遍及全身,你始终看得到它在血管里肆无忌惮游走的模样。
  “老夫相信你,你们会成为南唐下一代的栋梁,你们肩挑着比谁都要重的职责,这天下百姓,哪一个会渴望战争?哪一个不希望能拥立一个贤明的君主,无人想要过生灵涂炭颠沛流离的日子,这南唐的大好河山,掌握在你辈手中,孩子啊,尽心辅佐殿下左右吧,他需要你们。”
  “晚辈自当尽心尽力。”
  陶兴朝笑了,他知道这些孩子,都能肩挑重任,自己终归还是老了。
  “老了,老了早已经油尽灯枯了,但是还是想看着你们能将南唐拨乱反正,走上四海安定之路,唯有殿下,才有这般的智慧和能力,若是陛下执意要改立太子,我等必将血流金銮殿。”
  陶兴朝正义愤填膺呢,扶不上墙的赵鄞呈吃完鸭子又绕了回来。
  “老陶头,你想去送死麻烦别带上我们,再说了,你血溅金銮殿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是下一任太子的人选,对陛下构不成什么威胁,你倒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骊山书院名声搞大一些,否则这么些年来,你拿得出手的弟子就只有皇后娘娘和殿下二人了!”
  “猢狲!”
  “之敬,你就别拿陶太傅开涮了,怎么说也是殿下的太傅,你这样嘴上不饶人,不太好!”
  “就是,你嘴上最好积点德,否则连个媳妇你都讨不到!”
  陶兴朝乐颠颠的,觉得终于有个明事理的人站在自己这边了。
  “我可不想讨什么媳妇,我就想有个妹妹,这样我就可以把她宠上天了,可惜我只有一个不正经的弟弟,没有妹妹的命!”
  “之敬,我怎么觉得,如果你当真有个妹妹,你不但不会宠她,反而会以处处捉弄她为乐呢?”
  赵鄞呈一听这话就不开心了,要不是自己没有妹妹不能证明给他们看,还真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宠妹狂魔。
  “罢了,跟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讲不过三句!”
  赵鄞呈甩甩手就要离开,却听得身后季旆的声音,脚下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来。
  唐静入东宫,必然是来给殿下诊病,他想知道殿下身体如何了。
  “太傅,佩樊。”
  坐着的两人听到季旆的声音连忙起来行礼,季旆让赵鄞呈去换了壶热茶,做了原本该红妆来做的事情的赵鄞呈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乐意,但是这是殿下吩咐的,还是得去。
  来到南苑书房里,唐静一一铺开了自己药箱里所有用得上的东西。
  陶兴朝看着满桌子的银针泛着银色的光,心里不由得一紧。
  殿下承受的,究竟是怎样的痛苦?
  “佩樊,迷迭散会给人留下什么后遗症吗?”
  季旆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将整个上身都露了出来,陶兴朝知道季旆不想在别人前露脸,退出了书房,将门关上。
  “影响是会有一些,但是具体还得看服用的量,剂量不同产生的不良后果不同,怎么,殿下被人下迷迭散了?”
  唐静一边帮季旆将面具放到一旁,一边开始在季旆的脸部施针。
  为了控制住蛊虫在面部乱蹿,季旆每七天必须施针一次,否则七月十四蛊虫异动更为剧烈。
  “不是孤,是一位朋友,被人下了两倍剂量的迷迭散,虽服下了解药,但是怕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唐静怎么说也是个有着十年行医生涯的太医,听得有人被下了两倍的迷迭散,心里有些吃惊,但手上依旧稳健如山。
  “既是殿下的朋友,待属下替殿下施完针,写个方子,让之敬送去便是,殿下放心,那药啊,可以解除迷迭散的不良反应的。”
  季旆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看着被扎成刺猬的季旆,唐静心中一阵唏嘘,若是五皇子现在回来看见殿下这副模样,怕是会笑上三天三夜。
  “殿下,你体内的红妖活动越来越频繁了,”唐静凑近季旆的脸,发现红妖蛊的的活动范围已经过了面部,“这段时间殿下还是修身静气,否则这红妖,很可能会暴走。”
  季旆颔首,“孤知道了,明日便去清心寺里上柱香。”
  “殿下…………!”
  唐静无可奈何的拔高音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鄞呈那个害人精一直围在殿下身边,殿下这会,也开始不正经了。
  “属下让你平心静气不是让你去上柱香这么简单的,你心气若是不静,红妖就会受你的影响,变得极易狂躁,若是它发起狂来,这次大暑,属下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压制住它了!”
  听着唐静有些颓然的语气,季旆很想笑一下,只可惜脸部肌肉几乎全被银针扎住,只能面无表情。
  “孤知道了,照你父亲所言,孤的时间还有多久?”
  唐静沉默了。
  “无事,你只管说便是了,孤又不会问唐大人的罪,再说了,你只有给孤一个大概确切的时间,孤才能做下一步的准备。”
  良久的沉默之后,唐静出声了。
  “父亲说,殿下活不过二十二,但是属下一定会替殿下找到蛊母,找到去除蚀骨散的方法,请殿下一定要相信属下,不能轻言放弃的殿下!”
  季旆这时若是能动个手或是做个表情,肯定给唐静一记暴栗。
  “唐宁去江南了,你觉得孤有轻言放弃吗?”
  “佩琼去江南了?殿下,属下还是觉得,应该先等蛊虫发作之后再推进下一步,不宜操之过急。”
  季旆打断唐静的话,“佩樊,你和佩琼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尽管话多,但是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水带泥,而你,话也不少,做事却优柔寡断难以下任何决定,怪不得佩琼直接把你当成了他的老妈子,而不是兄长。”
  “殿下,凡事都是要思虑再三方可下决定,这蛊虫在你体内片刻,你就有半刻有危险。。。。。”
  “唐欣荣说过,孤只能活到二十二,若是再瞻前顾后,你要孤将这南唐的江山拱手让人吗?”
  “殿下。。。。”
  “行了,你出去陪着太傅下下棋吧,免得他老人家被之敬气坏了身子,孤不想听你啰嗦了,你既然说有办法除去孤身上的毒和蛊,那就去吧,孤等着那一天。”
  被下了逐出屋令的唐静只能起身往外走,一步三回头的叮嘱季旆不要乱动,季旆不耐烦了,让他拿上纸笔赶紧出去,写下药房让赵鄞呈抓药送去给北月,唐静回身拿过纸笔,去和陶兴朝作陪。
  得了片刻安宁的季旆长吁一口气。
  两年吗?
  或许应该足够了吧。
  江南的毒瘤拔除之后,就剩下盘踞在京安的毒蜘蛛了。
  南疆有季澜,北疆有秦云,西部毗邻的是夏国,至于东边虎视眈眈的燕国和胡人,等处理了内患,就一并给收拾了。
  想到夏侯渊,季旆脑袋有些疼。
  这人天生一副狐媚相,偏偏又钟爱于拈花惹草,以至于现在已经二十四了,夏国国主也没敢给他寻个王妃什么的。
  他对权势无欲无求,经常游走四方,自己前年托他打听打听红妖蛊的来历,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放在心上。
  唐静来到凉亭下时,陶兴朝正被赵鄞呈气得趴在凉亭的柱子上,赵鄞呈则是坐在一旁,盘着脚,抖着腿。
  “之敬,你又和陶太傅说了什么,让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赵鄞呈照例把嘴里的草吐出去,漫不经心地道:“我说陶老头家里藏书那么多,既然无处放,还不如直接烧了去,省得占空间,他就骂我不懂珍惜先祖遗留下来的知识,自己把自己气成那样的,我可啥也没做!”
  唐静突然有点心疼陶老头。
  年逾花甲还要进宫给殿下讲学,虽然他讲的殿下都知道,殿下知道的他可能还不知道,但是一个人有这般的意志力,也是令人佩服的。
  “向鱼问水,向马问路,向先祖学习知识,有错吗?你个猢狲,若是无前人智慧,你要如何发展文化?”
  “老学究!!”
  赵鄞呈扬扬下巴,不再理会陶兴朝,陶兴朝觉得自己怕是活不到殿下继位那天了。
  悲哉!
  唐静将写好的药方递给赵鄞呈,告诉他季旆让他带着这个药方去找北月,赵鄞呈拿着药方,正要走,却听得季旆的声音,赵鄞呈收好药方,进了南苑。
  “殿下,还有事吗?”
  “你将药直接抓了带去,还有,去县衙,让刘辰洸把从广平王府带走的女尸直接处理了,让红妆同北月一起留在秦似那吧,这里有你便够了!”
  赵鄞呈一听最后一句话,觉得特受用,立马屁颠屁颠的就要往外走,经过凉亭时被唐静一把拎住了他那飘忽的腰带。
  “干嘛??”
  “可否告诉我,殿下这朋友,是何人啊?”
  赵鄞呈歪着头看着唐静,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唐佩樊,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做这种娘们兮兮的举动了?”
  唐静:。。。。。。
  陶兴朝:猢狲!!
  赵鄞呈潇洒的朝两个人挥挥手,大步迈开走了出去,怎知人啊,经常捉弄别人,自己就会被老天捉弄,赵鄞呈前脚刚踏在荷池的边缘,旁边的假山上便掉下了一块“山头”,赵鄞呈自诩身轻如燕,一个脚尖踮地一个回旋两相依躲开了头上的,脚下却没来的躲开,踩进了红妆种上不久的长安花上。
  他依稀记得,红妆好像说过,这长安花花籽极难得到,在这南唐必属珍品,这会一脚让自己踩了个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脚下生风便跑了出去!
  红妆正好看见赵鄞呈干的好事,大喝一声,跟着追了出去!
  唐静和陶兴朝互相看了眼,又笑了起来。
  殿下身边跟着一些有趣的人,挺好的。
  起码这宫阁高墙,束缚不住他们的心性纯良。
  一个时辰过去,季旆终于能从刺猬的外表下解脱出来,唐静将季旆身上的银针尽数拔下,眼看着那针孔越来越深越来越明显,唐静叹了口气,埋怨自己医术平庸。
  “殿下,下次待属下进宫给你带些敷料进来,敷敷这针孔,不然针孔越来越明显,身上还好,若是脸上留了,就不太好了。”
  季旆一边活动筋骨一边看着唐静收拾药箱,忽而问了一句,“佩樊,你说,孤讨厌与人接触是因为孤不喜别人身上的味道,那孤问你,有没有一种情况,孤和一个人在一起,却并不排斥触碰她”
  唐静先是一愣,随即内心开始狂喜。
  “其实殿下不喜与人接触,并不是殿下本身不喜欢,是殿□□内的红妖不喜欢,它排斥与人接触,但现在遇上一个红妖不排斥的人,殿下可否让属下见一见,或许能对寻找蛊母有些帮助。”
  红妖蛊不排斥她
  季旆有一瞬间的晃神。
  那蛊母,和秦似有什么关系
  见季旆愣神,唐静收好药箱,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殿下,属下听说陶老头家里有十分多的藏书,兴许有关于苗疆巫蛊记载的书籍,待会回去便和他去查查看,起码找到点由头也是好的。”
  “也好,你去便是,唐宁估计明天就会回来,到时候孤准他一天假,回去陪陪你,想必你也想见她多时了。”
  唐静一想起唐宁那张脸就想念的得紧,唐宁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他视这个弟弟如自己的生命,所以唐宁无论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给与支持,知道唐宁在季旆麾下效力时,他二话不说也投入了季旆的阵营之中。
  而且他也知道,他没选择错。
  他们的殿下,会挑起南唐的大梁,还盛世一个安定。
  季旆穿好里衣,靠在木几上休憩,唐静为他点上了专门调制的药香,掩上了书房门。
  “陶老头,你还有话要和殿下说嘛?”
  “当然有了!”
  正在凉亭想多喝两口东宫茶的陶兴朝想都没想就接了话,说完才回味过来哪里不对。
  “唐佩樊,你什么变得和赵鄞呈那个猢狲一模一样了?当年在书院时你的先生是怎么教你的”
  唐静朝陶兴朝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行了礼,说先去陶家等着老陶头回家,老陶头气得想打人。
  “得了吧师叔,你那家里除了书就只有一只只会讲一句话的鹦鹉,我能贪你什么便宜呢?我提早些去,就当为你看着你家鹦鹉不飞走吧!”
  陶兴朝无言以对,毕竟自己那个家,这么多年,小偷小贼连看都不曾看一眼的。
  唐静扬长而去,陶兴朝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一旁转角进里的书房走去。
  “殿下,老夫进来了?”
  “嗯。”
  季旆的声音总是给人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就好像春日里的微风,夏天的细雨,秋天的落花,冬天的雪飘,缱淃无比。
  “殿下,老夫这次来,主要是……”
  “看看孤身体如何了,你也教不了孤更多的东西了,只盼着孤能好好的。”
  陶兴朝:……这你让我怎么办,我想说的你都给我说了。
  “哈哈哈,殿下真是料事如神呐,毕竟以殿下的才智,老夫再教,不过是惹殿下心烦罢了。”
  “太傅过谦了,人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孤读的书再多,也不及太傅你在世事之中浮沉了数十年之久,你身上有很多东西,需要孤慢慢的学,当然了,一穷二白之性,孤还是不学了。”
  陶兴朝原本笑着的脸上瞬间垮了下去。
  原本觉着殿下的高帽戴起来还可以,但是最后一句,怪让人难受的。
  “那老夫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等过两天,再来瞧瞧殿下的功课如何了。”
  陶兴朝拜别季旆,回了自己破旧的小陶府中。
  唐静先陶兴朝回到陶府时,刚进到老陶头的书房里时,发现角落里坐了个人。
  唐静心想,这老陶头家里还能招贼那这贼还挺爱学习的!
  他正要抬脚进门,那角落里的人似乎发现门口有人,便从一堆书里爬了出来。
  “谁”
  里面的人喊出声,唐静觉着这声音很熟。
  “安颜路!你跑老陶头家里做什么”
  安颜路一见来人是唐静,直接把手上的书朝唐静扔去。
  “没大没小的,起码要知道叫师兄,安颜路安颜路,你以为我是你师弟啊?安颜路。”
  唐静嬉笑着走近安颜路,把方才被丢过来的书放到安颜路手中。
  “这不是叫习惯了嘛,不过师兄你来这做什么”
  安颜路把手中的书又往一边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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