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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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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菀望着那神勇非凡的绝尘马,想着在马上飞腾的感觉,一时竟忘了烦恼,也忘了男女之别,轻轻一跃便落在卫谚的身前。绝尘骑走出人多的地方,卫谚一扬马鞭,绝尘便飞奔了起来。

极赋大理寺卿特征的霜华刀和绝尘马本就十分吸睛,再加上那一男一女共乘一骑,悄悄地吸引着许多人的注意。

李修玉和赵阿牛恰好在茶肆中喝茶,将这一幕完全收在了眼底。

李修玉忧心忡忡道:“阿牛,我们是否要提醒一下大人。姚姑娘本就对大人有想法,大人还这般撩她,这姑娘要是死缠烂打非要嫁给大人怎么办?”

赵阿牛深表同感。

而与他们遥遥相对的酒楼中,靠窗而坐的两人,同样看到了这一幕。

木白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这东市是越来越热闹了。”

半晌都未有回应。

木白眼角的余光扫过,便见对面的白衣男子,整个人都紧绷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卫谚,大理寺卿,正三品,二十有四,不近女色,至今未娶,甚至连通房丫鬟都没有一个。”木白睁着眼睛,便将卫谚的生平背了出来。

“何兄,你觉得如何?”

短短的一瞬,对面的人竟奇异的放松了下来。

“距离科考不过两个月了。”那人道。

“以何兄的才华,根本不惧金榜不提名。”木白道。

“不惧金榜不提名,而惧不是题在第一名。木兄,告辞。”他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木白靠在椅子上,嘴角噙着一抹笑,目送他离去。
第十五章人肉饺子(十四)
姚菀想到了一件事。

方渐离最后说的那句话——锦绣云里,不如兰香。

这句话出自她在陈家小姐闺房里看到的那一副画,画中,美人卧在花丛中,一颦一笑,带着一股妍丽。而画上,写着的便是这几个字。

方渐离怎会知道这画上的字,还是说这画就是他赠给陈家小姐的?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即使杀了陈家小姐,却对陈家小姐仍有爱意,还是想说其他的事呢?

姚菀想着这件事,便想了半夜,脑袋都想得疼了,却仍旧想不出所以然来。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陈家小姐的尸首究竟在那里?

姚菀刚走到大理寺门口的时候,便看到一个老妇跪在那里。

老人家腿脚不便,是半爬着从家中来到大理寺的,裤子的膝盖处已经破了两个洞,其余处也有许多碎痕。烈日炎炎,老妇人便那般跪在那里,斑白的头发散乱,脑袋不停地往地上磕着,姚菀见了这一幕,心中不由得有些心酸,连忙走了上去,将那老人扶了起来。这老人也是十分眼熟,正是方渐离的老母。这位老妇人身体本来就不好,此时看起来更像是苍老了几分。

“姑娘!”老妇看到姚菀,也认出她来,像是抓到了最后救命稻草,十分激动道,“渐离是冤枉的,求您救救渐离,渐离不会杀人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老妇人哭道,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姚菀拿着手帕擦干了老人脸上的泪水:“大娘,您先别急,大人不会冤枉任何好人的。”

方母道:“渐离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杀人呢?况且是那姑娘,他对那姑娘十分好,怎么会杀她呢?大人,求您查清楚啊!”

人心可畏,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想说。仇恨会蒙蔽一个人的眼睛。

但是看着老妇人这般模样,也不忍说出口了。

“大娘,方渐离的事尚未判决,大理寺是不会冤枉好人的。”姚菀道。

她安抚了老妇人许久,又托了一位捕快送她回去了。

姚菀的心沉沉的,走进了大理寺,桌案上摆着两本话本,正是赵阿牛誊抄的那两本,她拿起其中一本看了起来。

她之前已经看了一遍了,将其中几个话本的书页折了起来,现在又翻出来看了一遍。

其中一个话本说得便是,杀郎遇浪荡公子良家娘子,而出,以一柄杀刀吓走了那浪荡公子。而那良家娘子却对杀郎倾了心,奈何杀郎已有了发妻,良家娘子只得黯然离去。

只是,越看越烦躁,方母苍老的脸和方渐离绝望的脸在她脑海中交替出现着。

姚菀放下手中的话本,猛地朝着后堂走去。她是一路问过去的,终于走到了卫谚暂时休息的门外。

姚菀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她是鼓着一开口气来的,当推开门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卫谚在换衣服。

他刚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只觉得身材挺拔,衣服,便是肌肉密布,像一只蛰伏的野兽,充满力量。

姚菀的脸猛地红了。

听到声音,卫谚便转身了,直直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人。

姚菀彻底愣住了,她垂下眸,一时有些无措。她该转身离去,但是脚却像被什么钉住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好看吗?”

头顶上方响起一个调笑的声音。

姚菀深吸一口气,后退两步,再抬起头,卫谚已经穿戴整齐了。的便服搭在架子上,他换上玄色云纹的衣袍,正气凛然,俊朗的脸上却似笑非笑。

他靠得很近,脸离她只有两寸的距离,姚菀的眼珠转向一侧,脸烧得厉害。

卫谚低笑了一声,才拉开了距离。

那股压迫力突然消失,姚菀悄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热气也退却了一些。

“你走得这么急,是有何事?”

姚菀这才想起自己所谓何事。她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道。

“方渐离看似文弱书生,其实心智沉稳。若是他能安排这么一个稳妥的办法杀死陈家小姐,便就该想到若是被查出来,他也难逃一死,他与老母相依为命,他死了,那他老母该怎么办?”

“他的杀人方法看似很谨慎,但其实处处有漏洞。”

“他伪造了那封陈玉锦的信洗脱嫌疑,但是却有无数双眼睛看到他和陈玉锦相会了。”

“他在酒楼做帮工,又为何将手指和脚趾混入酒楼中?”

“每一样证据,看似在洗脱嫌疑,其实都在将他推入杀人凶手的位置上,永世不得脱身。”

卫谚看了她很久,看得姚菀又差点脸红了:“你说得有道理。”

这个案子,确实有很多疑点。

整个陈家充满了怪异的地方,而方渐离,明显知道什么,却也保持了沉默。

真相究竟是什么?

“大人,我在陈府洪氏的房间里寻见一样东西。”赵阿牛从外面走了进来,道。

“何物?”卫谚问道。

赵阿牛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将布包打开,里面竟是个布娃娃。

布娃娃的脑袋上有许多孔……就像是针扎的一般,看背面,便是一个人的名字与生辰八字了。

开元七年,六月廿三。

生辰之上,血淋淋的三个大字——王秀娘。

这个娃娃,看着便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一看便是一个布娃娃,但是那眼睛却像是真的会看人一般,看得人头皮发麻。

“大人,这是什么?”姚菀看着便觉得十分不舒服。

“巫蛊之术,以木、土、纸、布等做成仇家的偶人像,藏于某处,诅咒,或用箭射之,或用针刺之,可使仇人得病而亡。”

姚菀自是听过巫蛊之术,昔日汉武时期,有大臣以巫蛊之术陷害当朝太子与皇后,致十万人丧命,不可谓不狠毒。

只是这还是第一次见,看那布娃娃的脑袋上布满针孔,便知这作蛊之人有多恨这布娃娃代表的人了。

“看名字,这当是女子,观生辰,这女子与洪氏年纪相当,这女子是何人?洪氏竟这般恨此女子?”

“洪氏的仇人?也不知是什么血海深仇了,这布娃娃的脑袋都要被戳透了。”

“用的是白布,名字后还带着一个‘阴’字。”卫谚盯着那布娃娃,眼里闪出两道慑人的光芒,“这诅咒的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换句话说,诅咒的是鬼。

竟是什么仇恨,连死了,洪氏也这般恨她。而洪氏如此,那化为鬼的王秀娘怕是也更是如此。

姚菀听着这句话,再结合长安城里妖怪的传闻,以及春兰说有怪物夜里扒着陈家小姐房门之事,整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难道是这王秀娘化为厉鬼来索命了吗?

这个布娃娃的发现让这个案子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阿牛,去查查这个女子。”卫谚道,“再查查她和方渐离的关系。”

赵阿牛领命而去。

姚菀深深吸了一口气,坐得离卫谚近了些,想借这位大人的阳气祛除一些阴气。

“大人,我们去见见方渐离吧。”姚菀道。

方渐离穿着白色的牢狱服,中间写着的‘囚’字,盘腿坐在角落里,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手,整个人像是陷入了魔怔之中,与这个世界完全隔离了。

“方渐离。”卫谚叫了一声。

方渐离依旧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

“方渐离,真的是你杀了陈家小姐吗?”姚菀问道。

方渐离依旧毫无反应。

“你若是认了罪,便是死罪,你死了,你娘当如何?”姚菀道。

方渐离依旧维持着那个动作,连眼珠子都不曾动一下。

卫谚带着姚菀离去。

“都说方渐离孝顺,现在看来,天下不孝之人莫过于他了。”姚菀冷笑一声。

等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了,那垂着头的人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紧紧盯着牢门的方向,眼神清明,虽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第十六章人肉饺子(十五)
傍晚的时候,阿牛便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查了出来。

王秀娘,是陈家老爷陈决然的结发妻子。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入的长安城,王秀娘却在陈决然与洪氏成亲两年后突然暴毙。

这件事太过巧合了。

巧合的像有妖。

姚菀不由得想到那个话本,书生为富贵,抛弃结发妻子,娶了王爷女,至此平步青云。

那时,赵阿牛说这话本和陈老爷有关,她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现在想来,已经有七八分可能了。

陈决然的老家在长安城外靠近华阴县的一个名陈家村的村子里,而王秀娘的家,则是王家村。两座村子隔着一条河,距离很近,来往也很密切。

第二日,卫谚便带着姚菀等人一起前往陈家村。

从长安城到陈家村这段路有一段还挺恐怖的。山民多信风水,入葬之时都会请风水师算上一卦,他们来的一处刚好是向阳临水,可谓风水宝地,所以那山上竟是坟堆,白日里往那过,都有些阴森森的。

陈家村是个小富足余的村子,村口两棵大榕树,枝繁叶茂,上有虫鸟栖息,生机盎然,过了拱环形的小桥,是一排排鳞次栉比的房子,整洁有序,掩盖在一片青绿色之中,如世外桃源一般。

姚菀的眼中露出赞叹,与卫谚一起走过小桥。一路走下来遇着几个村民,对他们有些好奇,却并不排斥。

姚菀问起‘陈决然’的名字,这些村民们都并不陌生。

“陈老爷是个好人啊,若是没有他,哪有我们陈家村的今天?陈老爷不忘本,后来富贵了,也时常回来看看。陈家村路不好走,陈老爷就修了山路,陈家村时常干旱,陈老爷便挖了这沟渠,如今我们陈家村算是这方圆几十里最富裕的村子了!”

“陈老爷可是我们陈家村的贵人,如今我们陈家村村头的祠堂里还供奉着陈老爷的长生牌位呢!”

这些人的语气里对陈决然充满了感激,看来这位陈老爷确实是个大好人,不仅乐善好施,而且不忘本。

“那几位可曾知道‘王秀娘’?”姚菀问道。

这几个年轻人俱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们说的可是隔壁王家村的人?那你们就要去王家村问了。”

夕阳笼罩着安宁的山村,四周变得安静下来,姚菀和卫谚走在这山间的小路上。

“难道赵公子得到的消息有误?”姚菀道。陈决然与王秀娘是在陈家村成亲的,而后两人一起去了长安城做商贩,为何人人都知陈决然,却无人知道王秀娘呢?

卫谚摇了摇头:“未必,刚刚我们问话的都是几位年轻人,与陈决然不是一辈的,他们之所以知道陈决然,是因陈决然是陈家村的恩人,口口相传,而王秀娘却未必了。”

他们又问了一老人,果然如卫谚所言,那老人是知道王秀娘的。

“这种无德的恶妇,还是莫要再提了!”老人一脸厌恶道。

无德的恶妇?莫非当年的事还有什么隐情?并不是如他们所想,陈决然并非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发妻,而令王秀娘抑郁而亡?

姚菀再问起,那位老人便不愿再提起了。

他们寻了一户人家用午膳。妇人慈祥,老丈则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姚菀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不客气了,与卫谚一起上了桌。晚膳简单,但是对于半日奔波的两人而言,却已经是佳肴。

卫谚沉稳,气势威严,举止优雅,一看就是大官。他和姚菀就像带着丫鬟出行的大官。

老丈将唯二的两个鸡腿,一个放进了妻子的碗里,另一个则摆到了卫谚的面前。

“大人请用。”

肉香扑鼻而来,姚菀眼巴巴地看了一眼,知道没自己的份,只能暗自吞了一口口水,继续扒着自己碗里的白饭和青菜。

姚菀自幼是喜欢肉的,不过在家里的时候,她得把肉省着给阿娘和何覃吃,阿娘和何覃不吃的时候,就会被姚鉴抢走。在外查案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吃,唯有在破了一个案子,主人家请吃饭的时候,方才可以大快朵颐。

在长安城的时候,虽有了住处,她还是省吃俭用的,现在算来,已经很多日没沾过荤腥了。

突然,一个鸡腿落在了她的碗里。姚菀眨巴眨巴眼睛,没错,是鸡腿,卫谚面前那个摆鸡腿的盘子已经空了。她深吸一口气,馋地口水都流出来了,望向卫谚,双眼亮晶晶的,像一只久旱逢甘霖的小兽。

她总是木着一张脸,难得这般模样,但是现在这模样,总透出一股可爱劲。

姚菀以最快的速度啃完了鸡腿:“多谢大人。”

姚菀觉得大理寺卿大人,其实是一个好人。

“我不吃鸡腿,又不能拂了两位老人家的好意,就只能委屈你了。”卫谚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姚菀:“……”

老丈眼睛滴溜溜转着,突然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大人可是来暗访的?”

卫谚给他一个神秘的眼神。

老丈像是瞬间悟了,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像是防止隔墙有耳一般,而后凑近了卫谚,谨慎道:“大人,暂时无人偷听,您有什么要问的都可以问我。”

姚菀:“……”

老妇人看了姚菀表情,笑着道:“老头子以前在军中做斥候的,习惯了。”

“不过是了解一些民情罢了。”卫谚道。

了解民情便了解到这几十年前的事上,有之前的铺垫,老丈的戒心完全消失了,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王秀娘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爹是铁匠,去世的早,她虽是女娃,却挑起了她爹的手艺,做的一手好活。能干,人又漂亮,当年啊,这十里八乡的小伙子,许多都追着那姑娘。决然家是屠夫,买刀的时候与那姑娘相识,也就成了这段孽缘。王秀娘自己来陈家村看过,执意要嫁给决然。他们成亲后,王秀娘确实是个好媳妇,将他家打理的井井有条。那时啊,大家都说决然好福气,却不曾想,人只能看到当前,是看不到当后的事的。他们一起去了长安城,开了个猪肉铺子,生意是越做越好,家里的房子也翻了几遍,却不曾想出了后来的变故。”

“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这长安城,花花绿绿的事多了,人难免会受诱惑。秀娘是个有想法的,不知怎么认识了长安城里的富家公子,便不甘心过这苦日子了。后来竟是抛下了决然,与人私奔了!”老妇人叹了一口气道。

“恩爱夫妻闹到这样的下场……后来想来,王秀娘面生狐媚,本就是个不安分的!苦了决然啊……好人也是有好报的,决然与王秀娘和离后,与新夫人成亲,安安稳稳这么多年,如今也是长安城的大户了。那妇人也因年老色衰,被人抛弃,落得孤独身死的下场,村民们都念着决然的恩情,平日里都不会说这件事,更不会提那无德的妇人的。”

姚菀不由得有些唏嘘,没想到‘攀上富家娘子,抛弃糟糠之妻’突然翻转成‘妇人不堪诱惑,抛夫与人私奔’,原来陈决然才是那悲情人物。

若是如此,那陈家小姐的死与这件旧事,多半没什么关系了。
第十七章人肉饺子(十六)
用完午膳后,他们立即去了王家村。

虽是一河之隔,与陈家村相比,王家村破败许多,他们问了几位年纪大些的大娘和老丈,便问到了王秀娘的家。

王秀娘家中破败,一片废墟之中独余三间小茅屋还立着,一进门,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烟尘落了一身,因久无人居,蜘蛛结网,老鼠乱行。房间的角落里散落着一些铁器,应了王家原是开铁匠铺的事实。

从那些老人的口中,可知王秀娘是个十分有灵性的女子,虽为女子,性子却比许多男子还强。时间荏苒,昔日那姑娘住的地方,如今竟成了这般废墟。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他们又问了邻里关于王秀娘的事。

“王秀娘从长安城回来后就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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