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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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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抬轿的过程中,有没有感觉到轿子突然轻了下来?”

那八个轿夫互相看了一眼。

那是八抬大轿,姚菀本来就轻,分担到每个人身上的重量就没有多少。

这一点重量消失,他们是能感觉到的,但是却不会多想。

其中一人道:“好像是过了青浮桥的时候,轻了一些。”

其余人被他一说,都好像有了印象:“应该就是那里。”

卫谚立即去了青浮桥。

那是一座小桥。

从姚家到卫府,先过巷子,再过青浮桥。

这果然是蓄谋已久的一个阴谋。

青浮桥很窄,轿子里的人从轿底上下去,刚好藏身在桥下。

卫谚心中太过开心,所以在经过这座桥的时候,并未发现其中的变故。

究竟是谁劫走了菀菀?

对方劫走菀菀的目的是什么?

菀菀会不会有危险?

天下之大,菀菀究竟去了哪里?

对方如果真的要劫走菀菀,有很多时机可以选择,为何要选在他们成亲的时候,布下这么复杂的局呢?

卫谚沿着迎亲的队伍走过的路径一遍一遍地走着,试图找到这些答案。

其余人看着都觉得他疯魔了一般。

但是大理寺卿大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意,根本无人敢靠近。

他在青浮桥边坐了下来。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光,双手不由得握成了拳。

卫谚想到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对方怎样才能悄无声息地将姚菀劫走呢?

对方劫走姚菀有两种方式,对方原本藏在轿子里,将她迷晕后,从轿子底部将她劫走。

第二种便是对方藏在桥底,趁着轿子经过的时候,将她劫走。

轿子底部的位置只容一人过。

所以以上两种方式都是不可能完成的。

只剩下最后一种方式——菀菀自己从轿子底下离开的,这样才能做到悄无声息。

菀菀为何要偷偷离开?

逃婚?

不可能的。

这个阴谋明显不是菀菀策划的,菀菀只是其中的胁从者。这说明对方胁迫了菀菀。

这一路上,若要悄无声息地从轿子里消失,青浮桥不是唯一的选择,而菀菀选择这里的,是要告诉自己什么吗?
第七十一章佳偶天成(三)
华阴县,姚府。

姚家举家迁往长安,只留下一个空壳子,顿时冷清下来。

姚家有个姑娘,不学女工和家务,专门和尸体打交道。

尽管这姚家原本也是名望之家,姚家姑娘的父亲更是当年名扬天下的贤相,但是这和尸体打交道的姑娘也实在骇人。

四里八乡的青年才俊听闻都退避三舍。

还好这姚家聪慧,早早给她养了童养夫,就不怕这姑娘嫁不出去了。

然而,姚家姑娘十八岁那一年,这童养夫竟然跟别人跑了!

这一下,四里八乡都沸腾了。

“我就说吧,这世上哪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娘子天天摸尸体?”

“是啊,一想着那双手是摸过尸体的,晚上睡着也不踏实啊。”

“这下姚家姑娘是嫁不出去了。”

“唉,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做这样的行当?”

“听说了吗?姚家姑娘去长安城,说是要把他童养夫追回来了!”

“这姚家姑娘还算聪明,知道不将他追回来,是嫁不出去的。”

“不过听说那童养夫是跟着临安县主入京的,这一边是尊荣无双的世家女,另一边是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市井女子,这童养夫除非脑抽了才会跟姚家姑娘回来。”

姚家姑娘去了长安,之后就杳无音信了。

再次有姚家姑娘的消息,是华阴县有在长安的人,听闻了大理寺卿要娶妻的消息。

大理寺卿卫谚要娶的姑娘叫姚菀。

那姚家姑娘莫不是叫姚菀?!

这消息惊得那人跳了起来,赶紧多方打听,确定那大理寺卿要娶的姑娘就是姚家姑娘!

那人从长安归来,便将这个震惊的消息告诉了十里八乡。

这一下,邻里更加沸腾了。

大理寺卿卫谚是什么人?!

那可是世家子弟,又有才能,年纪轻轻,便是大理寺卿了。

这姚家姑娘还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然找到这样好的夫婿!

这一下,众人便不敢看轻姚家姑娘了。

不愧是姚相之女,配这大理寺卿还是可以的。

“我是看着姚家姑娘长大的,这小姑娘从小就聪明伶俐,与众不同,难怪让大理寺卿另眼相看。”

“是啊,听闻姚家姑娘在长安城协助卫大人破了几桩案子,那姑娘真是厉害。”

但凡经过姚家府邸的邻里,都忍不住停下来说几句话。

他们不知道的是,空荡荡的府邸里住了两个人,他们说的话都落在那两个人耳里。

“这人便是如此,落井下石的多,景上添花的,但是雪中送炭的却少之又少。”何覃道。

“人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姚菀道。

本该开开心心的新嫁娘,如今却落脚在这荒芜的府邸。

“菀菀,你怨我吗?”何覃问道。

“怨你什么?”

“怨我当年突然离开,置你于流言蜚语之中,如今你寻着幸福,我却又横插一脚。”何覃道。

“怨恨是有的,但是我怨了,你就不会做这些吗?”

何覃没有说话。

他如今后悔了,后悔放开姚菀。当看到姚菀要嫁给卫谚的时候,心中疯狂地嫉妒着,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设计了那样的阴谋,以自己为诱饵,逼迫姚菀就范。

那一日,良辰吉日,姚菀满心欢喜,穿着大红的喜袍,牵着卫谚的手,一生那么长,她却似乎看到了终点,她和卫谚一起,直到白发苍苍……

姚菀心里忐忑而期待,当她坐上喜骄,看到那上面放着一封信时,姚菀心中的欣喜一扫而光。

那是一封藏头信,是她以前和何覃经常玩的把戏,两人把这些当情趣,玩了好些年。

何覃道,你若不来,我便来。

这便是威胁。

何谈以自己为诱饵,若是姚菀不听从他的安排,那他便现身,那将会掀起一场风浪,让许多人丧命。

何覃后悔了,但是再让他选一次,他依旧会做跟原来一样的选择。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那种执念根深蒂固,他不能为了姚菀而妥协。

所以,他其实是不可能跟原来在一起的。

不可能,又想要,他的心情很复杂。

“所以,何覃,你和那些人是一样的。”姚菀道。

她看着他的脸色,便已经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他们两太熟悉了,之前,何覃心中藏着深仇大恨,她在一些方面看不透。如今,她已经知道他的仇恨,如拨云见雾一般,她能看透他了。

“菀菀,不念过去,从如今开始不可以吗?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何覃道。

“何覃,你让我陪着你一起隐居,整日读读书,吟吟诗吗?但是我志不在此。”姚菀道。

他们两并非无情,但是情不够深,感情不够跨越仇恨和喜欢,谁也不肯为谁妥协。

“但是,我还是不甘心。”何覃低声道。

他的眼神描绘着姚菀的眉眼。

他茕茕行走于人间,带着仇恨而生,从来没在意过什么人。姚菀是他唯一在意的了。

她眉眼温婉,但是眼神却十分执拗,带着倔强。

“菀菀,不如我们就来赌一赌吧。”

“赌什么?”

“赌卫谚什么时候寻到你。”何覃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卫谚一日,明天早上,若是卫谚还没有到,那你便跟着我离开。”

姚菀道:“好。”

“你这么相信他?”

“何覃,你已经输了。”姚菀道。

何覃心里酸酸涩涩的,脸上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真希望卫谚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那你就是我的了。”

姚菀觉得,根本不用等到明天早上,大概今天傍晚,卫谚就可以寻到这里。

毕竟,卫谚是除了她之外最聪明的人了。

这一天,姚菀和何覃像是老朋友一样相处着。

两人一起吃饭,对弈,姚菀喜欢悔棋,何覃便让着她。

两人一起散步,何覃将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吃过晚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小酌了一口。

这酒是何覃五年前埋在树下的。

“菀菀,等我娶你的时候,我们就把这酒挖出来喝。”

幼年时候的戏语终究没有实现,这酒还是拿出来喝了。

姚菀只喝了一小口,这酒很醇厚,她的脸红彤彤的,脑袋有些发晕。

她眯着眼睛看着何覃,只见一个何覃变成了好几个何覃。

姚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瞪大,努力打起精神,看着何覃。

“这酒……何覃,你在这酒里……”

“下了药。”何覃面不改色道。

“何覃……你骗我!”姚菀愤怒极了,起身想要走,没走两步便天旋地转起来,身体便倒了下来,倒在了何覃的怀里。

何覃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菀菀,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失去你。”

飞云骑在小道上狂奔着。

快一点,再快一点。

卫谚猛地甩着马鞭,从长安城到华阴县,恨不得片刻就能赶到。

卫谚在青浮桥上坐了许久,一直在想姚菀留给他的提示是什么。

卫谚不经意地转头一望,便望到了望乡台。

那望乡台望的是南方故地,由来便是前朝王爷迎娶了南方的世家女,那女子到了长安城,思念故地,王爷疼爱妻子,便建了望乡台,让她在此处遥望故乡。

望乡台……

望乡!

卫谚于是立即赶往华阴县姚家。

这一路,他心急如焚,马不停蹄。

“菀菀,等我。”他心里默默道。

当他到达姚府门口的时候,心便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他几乎没有停顿,便走了过去,推开了姚府的大门。
第七十二章佳偶天成(四)
卫谚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疯了似地将整个姚府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姚菀。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这里明显有人住过的痕迹。

所以,望乡台地提示是不会错的。

只剩最后一个地方了,卫谚朝着姚菀的闺房走去……

夜深了,一辆马车在路上行进着。

赶车的是个清俊的年轻公子,可惜一路都没有人,只有月光见到这一幕。

离开华阴县,走得远远的,找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他和姚菀住下来。

姚菀心里有卫谚,但是随着时间的逝去,再深的感情都会淡,最后在她的身边的只有他,他会对她好,他们会相伴到老。

何覃赶了一段路,他仔细地算着时间,卫谚肯定已经追不上他了,他才停下来。

“菀菀,喝口水。”

何覃叫着,手里拿着水壶,掀开马车的帘子,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何覃脸上温柔的笑意凝固了,手中的水壶落在地上,水溅在了身上,他却丝毫无所觉。

卫谚走到门口,伸出手,便发现门没关。

菀菀若是在,门一定会关着的。

门口有马车褶子,就像是匆忙走了一般。

但是,卫谚还是怀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将门推开,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卫谚看着里面的景象,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是在做梦吗?

只见床上坐着一人,穿着红色的喜袍,虽然盖着盖头,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他的菀菀。

卫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走到了床前,挑开了她的盖头。

同时,那张日思夜想的小脸蛋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姚菀涂了胭脂,白嫩的脸上泛着红光,眼眸水润,嘴唇嫣红,漂亮极了。

她抬起头,带着新嫁娘的羞涩。

“夫君。”

卫谚有种飘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他不会是思念过度产生了幻觉,在做梦吧。

卫谚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软软的,热热的,摸着她的脖子,很细腻,再往下……

姚菀脸一黑:“卫谚,你摸哪里呢?”

卫谚的手下软绵绵的,连忙缩回了手。

他又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眼前的景象没有变化,不是梦?!

姚菀瞧着他的蠢样,忍笑道:“夫君,洗澡水已经打好了,你先洗个澡,等下就……”姚菀的脸更红了,“洞房。”

“嗷呜!”

卫谚三下五除二,扒了衣裳,便跳进了桶里。

他的脑袋其实有些晕乎乎的,幸福来得太快,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

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他不仅找到了姚菀,菀菀还要跟他洞房。

洞房!

卫谚胡乱搓了一遍,便从浴桶里走了出来,衣服也没穿,就穿着床边走去。

“夫君,你真不要脸。”

卫谚的身材是真好,宽肩窄腰,胸上和腹部上都覆盖着蜜色的肌肉,雄姿勃发。

姚菀害羞地捂住了眼睛,手指却又露出缝隙,姚菀便从缝隙偷偷看他。

“卫夫人,要不要奴才替你宽衣?”

“准。”

卫谚便来脱姚菀的衣服,他这奴才有些不称职,太过心急,结果衣服越脱越紧,脱得他额头冒出了汗,呼吸粗喘,眼睛都发红。

“卫郎。”

姚菀轻声叹了一口气,便拉着他到床上:“冷吗?”

“热,菀菀快来帮我灭火。”

卫谚身上的水已经干了,取而代之的是汗珠,在这春寒料峭的季节里,他的火气旺得很。

姚菀勾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唇。

卫谚的吻有些生疏,完全是一腔热情,两人都不是各种老手,只凭着本能,用力地吻着对方,像是在战场上,刀光剑影,非要整个你死我活。

“菀菀,等到长安城,我再赔你一个嫁衣。”卫谚哑声道,说着,便撕去了姚菀上的嫁衣,一片雪白的肌肤映入了他的眼睛。

“菀菀,我好喜欢你。”

“菀菀,你真美。”

“菀菀,我爱你。”

每撕掉一块衣裳,卫谚便说一句甜言蜜语。

姚菀腻在他发的糖里,不能自拔。

当最后一块布料撕去的时候,这世间至美的景象便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卫谚将她放在床上,便俯身覆了上去。

灯烛闪耀,被翻红浪。

如莺的声音为这夜添了春意。

夜还很长。

卫谚这个莽汉子积蓄了二十五年的力量,在这一夜里爆发,可谓惊天动地。

姚菀的体力不错,开始还能陪跑,到了后面便完全不行了,闭上眼睛由卫谚一个人忙碌着了。

姚菀不知道她忙到了什么时辰。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卫谚已经偃旗息鼓。

姚菀浑身酸疼,像是被马车压过一般,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姚菀浑身懒洋洋的,刚想闭上眼睛继续睡,一只手便落在了她的身上,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肌肤。

姚菀扭过脑袋,便对上了卫谚放大的俊脸。

这位爷真可谓是练家子,忙碌了大半夜如今还是神采奕奕的,甚至比昨夜里还精神了。

卫谚深邃的眉眼里闪着饿狼的光芒。

“菀菀,可以吗?”

“不可以。”

卫谚露出委屈的神情,撒娇似地蹭了她一下:“菀菀……”

姚菀直接将他的大脑袋推开了。

“等我歇歇,我饿了。”

卫谚连忙跳起身去弄吃的了。

卫谚这人从来没下过厨,便骑着飞云骑去买了些吃的,又跑了回来。

等喂饱了姚菀,两人又来了一场消食运动。

两人便在这府里度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后来,姚菀想起,依旧觉得脸红。

两人终于有时间谈起正经事了。

姚菀将她一上花轿就看到信,后续怎么悄无声息从青浮桥上消失,又是怎么和何覃到姚府的事说了一遍。

“我和何覃打了一个赌,但是他食言了。”姚菀道,”我能看得透何覃心里在想什么,知道他根本不想遵守这个赌局,所以他给我酒的时候,我并没有喝。我陪着他演了一场戏。他不是设计让我从花轿悄无声息的消失吗?我也设计回报了他一次,从他的马车上悄无声息地消失。后来我想,这其实是我和何覃的一个赌,我赌赢了,他不会再纠结于过往了。”

“菀菀,他有没有拉你的手?”

“……卫大人,你这重点不对啊。”

“叫‘夫君’。”

“夫君,我觉得你变了。”姚菀一本正经道。

“变得更好看了吗?情人眼里出西施,菀菀,你肯定是更爱我了。”

“我是说你变得像一只犬了。”姚菀道。

卫谚伸出舌头,在她嘴唇上舔了一下:“是这样吗?”

两人没什么东西,便上路回京了。

卫谚弄了一辆马车,那马车格外豪华,里面摆着床和桌子,就像小型的卧房。

姚菀躺在里面,就像躺在床上一般。

直到后来,姚菀才知道卫谚置办这么好的马车就是不怀好意。

行了一段路,姚菀便发现不对劲。

她仔细地看了看卫谚,发现他不是人假扮的,自己也不是被绑架了,便松了一口气。

“卫郎,这不是往长安城的路啊。”

“菀菀真聪明,我已经给京里给咱们两个阿娘都写了信,便先不回京了。”

“去哪里?”

“菀菀,我要带你去江南看看南地的风光,去看扬州的美人,去看京陵的古韵,去看看漠北的黄沙。”

马车行着,行至荒野,却突然停了下来。

赶车的人不见了。

“卫谚,这样何时才能到扬州?!”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暴喝。

那声音被另一个人吞进了口里。

很快,马车摇晃起来。

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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