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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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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人,外面有人送来一份大礼。”府邸里的下人来汇报道。

“抬进来吧。”

大礼被抬了进来,确实是一份大礼,外面是一个黑色的箱子,那打造箱子的木头是沉香木。单单外箱都价值不菲,里面装着的东西更叫人期待了。

“这是谁送来的?”

“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似乎想看看究竟装着什么。

何覃道:“开箱。”

“不可!”另一个声音响起。

众人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子。

有认识她的,便知道她的身份,大理寺卿卫谚的准夫人,便是今日新郎官的嫂子了。

姚菀的目光便和何覃对上了。

姚菀道:“今日是状元郎大喜的日子,这箱子来历不明,还是不打开好一些。”

这时众人才想着,似乎未见到送礼的人?

何覃没有说话。

姚菀令人将箱子抬走。

箱子很沉,好几个人才将箱子抬走。

箱子被抬到了偏院。

当人都离开后,姚菀便自己打开了箱子,当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姚菀的脸色一变。

这件事,既在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过了一会儿,姚菀反而有了一种这样的想法—果然如此。

箱子里躺着的便是兴善寺消失的辨恶钟,辨恶钟案并没有完结。

姚菀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姚菀回头,便看到面无表情的何覃。

她脑海中的许多东西串成了一条线。

李丞相死前,和何覃有往来。何覃算是李丞相的门生了。

何覃的笔墨千变,要模仿一个人的字迹何其简单?

那个小孩说让他送信的是个女子,但是披风完全掩盖了容颜,只凭着一只手和一个手镯判断是女子的准确性又有多高呢?

还有那一日,自己去明府的路上,若非遇到何覃,被那么一耽搁,或许明演就不会被绑走了。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很寻常的事,一旦开了一个豁口,便都变得极为可疑起来。

让姚菀真正怀疑的是辨恶钟,以及何覃和赵阿牛相似的容颜。

“何覃,你今日若是杀了他,你知道多少人要给你陪葬吗?”姚菀冷声道。

何覃穿着红袍,更衬得脸发白。

“当年他杀人的时候,便从未想过谁是无辜的。”何覃嘲讽的笑道。

他满脸嘲讽,眼神凶狠,这或许便是最真实的何覃。

她以前熟识的何覃,都是带了一层面具的,内里其实是个被仇恨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人。

“何覃,卫婴宁对你真心一片,你便用她的真心让她和她的家人堕入地狱吗?”

“你在乎的还是卫谚吧?”何覃嘲讽地笑了一声,“我忘了,你也是卫家的人了。”

姚菀脸色变了又变,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何覃,你何必将自己伪装成这般无情的人,让所有人恨你?”姚菀道,“这便是你之前抛下我和卫婴宁一起入京的原因吧?你已经计划好了报仇。”

喜袍下,何覃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何覃,你杀不掉他的。他是九五之尊,你知道他带着多少侍卫来的吗?阿牛已经死了,他临死前想得或许便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你这样罔顾自己的性命,对得起他吗?”姚菀厉声质问道。

何覃脸上的狠戾消失,变得茫然起来。

“不,这也是阿牛希望的事,只要杀了他,大仇得报,我是生是死也没什么关系了。”

“如果不报仇,我还能做什么呢?”

他被仇恨折磨了整整十五年。

十五年前的记忆停留在那一片血海中。

他和他的同胞兄弟紧紧挤在一个水缸里,看着刀砍在阿娘身上,温婉的阿娘变得血肉模糊,看着自己亲近的人一个一个死去。

何覃时常做着噩梦,噩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一日,被人从水缸里拖了出来,脑袋被砍了下来。

“何覃,离开长安吧。”

第六十九章佳偶天成(一)
前几日,新科状元与临安县主成亲的事,在长安引起很大的轰动。街头巷尾皆是谈论那一日婚礼的事,有谈这门亲事来了多少显贵,有谈皇帝临场的亲事何其少,有谈状元郎必成大器。

这阵轰动还没过去,状元郎又引发了另一桩轰动。

这一桩事直接让整个长安城目瞪口呆。

状元郎挑灯看书的时候,烛光烧着了,将整个屋子都扫了,待找到的时候,状元郎已经化作一具焦尸了。

何府。

红绸直接换成了白绸,喜闹变成了哀愁,笼罩着整个府邸。

“姚姑娘,小姐在里面。”翠竹是卫婴宁的贴身丫鬟,她面上有些担忧,“姚姑娘,小姐有些奇怪,您劝劝她。”

姚菀心中担忧,快步走了进去,便见卫婴宁穿着白色的孝服,更显身材羸弱。只是当看到她的脸时,姚菀才知道翠竹所谓的奇怪是什么意思。

丈夫去世,这对一个新婚妇而言是十分大的打击,但是卫婴宁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的表情,她的表情淡然,眉目之间和之前无异。

姚菀仔细地盯着她看着,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不同来。

“姚姐姐,你这样看着我做甚?”卫婴宁被她看得羞红了脸,娇嗔道。

姚菀直接问道:“何覃死了,你不伤心吗?”

“成亲那一日,我在喜房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何覃,那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了。我以为我会伤心,但是我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何覃消失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卫婴宁眨着水润的眸子看着姚菀,“姚姐姐,我觉得我大概是不喜欢何覃的。”

“那你为何执意要嫁给何覃?”姚菀根本理解不了这小姑娘的想法。

“我就想看看我到底喜不喜欢何覃。”卫婴宁道,她说着,便吐了吐舌头,“再说,他都没死,我干嘛要伤心。”

姚菀的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姚姐姐,你也知道的吧,何覃没死。那具焦尸根本不是何覃。我看到焦尸的时候还哀嚎了两声,也算对得起何覃的救命之恩了。”

那一日,姚菀最终说动了何覃,何覃答应离开长安。

没过几日发生这件事,姚菀便猜到是何覃的金蝉脱壳之计了。

她没想到卫婴宁看起来毫无心机,竟能看透这件事。

“何覃喜欢的是姚姐姐吧。”

卫婴宁再次语出惊人。

姚菀还没有说话,卫婴宁便继续道:“但是他没有阿兄那么喜欢姚姐姐,姚姐姐,我阿兄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你一定会开心的。”

姚菀脸上露出一个笑意:“我知道的。”

“何覃”下葬后,卫婴宁便被接回了卫府。

姚鉴和卫谚合得来,时常出入卫府,两人称兄道弟,没事的时候就一起喝喝酒,练练拳脚。

姚鉴的酒量一般,却偏偏要喝,所以时常是一副迷醉的模样。

姚菀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他偏偏不听。

“没有姑娘会嫁给一个酒鬼的。”姚菀道。

“以酒为伴,酒便是我的娘子。”姚鉴中气十足道。

只是,他说下这句话的时候,没想到打脸打得这么快。

这一日,他抱着酒壶在卫府的后花园里走着,突然看到干枯的树下,一女子穿着白色的狐裘,嫩白的小脸被冻得通红,气若幽兰,明艳动人。

他看得顿时呆住了,只以为遇到了仙女。

他的眼神迷离,仙女在他眼前变成了好几个影子,姚鉴追着其中一个影子而去,最终便追丢了。

姚鉴酒醒后,怅然若失许久。

姚鉴心中郁闷,又喝了几口酒,这一次,又遇到了朝思暮想的仙女了。

他想上去和仙女儿说话,只是仙女的酒量比他还浅,他刚开口说一句话,口中的酒气便令仙女醉了。

从那以后,姚鉴便再也不喝酒了。

他不复邋遢的模样,开始认真地穿衣,头发束起,胡子刮得很干净。他本就生得俊俏,这一拾掇,便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俨然换了一个人。

姚鉴除了夜里在家里睡,其余时间都基本呆在卫府,讨好卫婴宁,讨好卫老夫人,还好他机智,已经事先讨好了卫谚!

卫婴宁在花园里种花,有人立即给她打伞。

卫婴宁在湖边钓鱼,立即有人给她捧着鱼篓。

前一日,卫婴宁一无所获,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第二日,她的鱼钩很快便有鱼咬钩了。

姚菀见了也是啧啧称奇:“婴宁,没想到你这直钩也能钓上来鱼。”

卫婴宁离去后,姚菀在湖边站了好一会儿,一个脑袋冒了出来,带出了一大片水花。

姚鉴落在她面前,浑身湿漉漉的。

姚菀露出一个惊诧的表情:“好大一条鱼!”

“臭丫头!”姚鉴湿漉漉的手便要来戳姚菀的脑袋,姚菀瞬间便闪开了,“你是故意在这里看我丢脸的吧。”

姚菀笑嘻嘻得逃开了。

卫谚和姚菀的亲事定在来年的开春。

姚家。

从冬到春,姚菀一直在给自己缝制嫁衣。

她从小便被当男孩子一样养着,跟着姚鉴一起玩泥巴、上山摘果子、下水捉泥鳅,唯独这女孩子该会的事,她一窍不通。

她阿娘是个慈母,她并不强迫姚菀去学女工,该做的,她自己都做了。

缝制嫁衣对于姚菀来说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她跟着阿娘学了一段时间,终于学到了一些基础,只是用来做嫁衣还远远不够。

偏偏姚菀很看重嫁衣,这缝了又解,半个月下来,嫁衣的进度停滞不前。唯一有变化的便是她的手了,她的手指上不知道添了多少针眼。

卫谚一脸心疼地帮她上药:“菀菀,不如找长安城最有名的绣娘绣一件吧。”

姚菀固执地摇头:“我这辈子就嫁这么一次人,还是嫁给我喜欢的人,所以我一定要亲手缝嫁衣。”

卫谚听着开心,看着她的手指又忧心,便在这欢喜与忧心之间徘徊着。

这样日复一日,于某一日,姚菀突然发现自己的嫁衣竟然已经半成了。因此,姚菀一度怀疑自己日有所思,夜里梦游来绣了。

姚菀的心中疑惑越来越深,这一日,姚菀没有睡。

她披衣起身,朝着绣房走去,便发现灯烛还亮着。

姚菀推开绣房的门,便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手里拿着一根绣针,熟练地在红色布料间穿梭着。

正在忙碌的人也抬头看着她。

姚菀愣愣的,一时不能反应过来。

“菀菀,你怎么醒了?”

姚菀走了进去,走到了卫谚的身边,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卫谚放下了绣针,将姚菀搂进了怀里:“菀菀。”

姚菀低垂着脑袋,卫谚垂着头去看她,便发现她的眼眶红红的。卫谚顿时慌了:“菀菀……”

姚菀泛着卫谚的手去看,他的手该是拿刀拿剑的,如今却为她拿着绣针。姚菀想哭,并非因为难受,而是因为感动。

“菀菀,你说要亲自绣嫁衣。你的便是我的,所以我绣是一样的。”卫谚连忙解释道。

她抬起头,亲了卫谚一下。

卫谚日思夜想都是一亲芳泽,如今佳人献吻,他自然是毫不客气。

卫谚抱着姚菀,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便亲吻了起来。他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扫尽她口中的空气,姚菀也用力地回吻着。两颗离得很近的心,都剧烈地跳动着。

之后,都是卫谚在绣着,姚菀便在一旁陪着,端茶送水的。

这嫁衣紧赶慢赶的,终于在成亲之前绣好了。

姚菀试了嫁衣,红艳艳的衣服,充满喜气,衬得她面容格外红润,脸上隐约窥见幸福的光泽。

这嫁衣并不算精致,绣工跟长安城的第一绣娘比起来更是天差地别,姚菀却觉得这是她此生穿得最好看的衣服。
第七十章佳偶天成(二)
正月十八,良辰吉日,宜嫁娶。

临安县主和驸马爷的事,伴随着驸马爷的意外去世,而渐渐销声匿迹。

冬去春来,郑国公府终于迎来了一件大喜事。

大理寺卿卫谚要娶妻了!

大理寺卿卫谚是什么人?那可是整个长安城里赫赫有名的黄金单身汉,世家出生,年纪轻轻便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位高权重,深受皇帝信任。最重要的是,卫谚生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俊逸逼人,可将随便一个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

到底是谁家姑娘这么有福分呢?

长安城的百姓很快扒出了新娘的身份,新娘姓姚,任职于大理寺。

原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未婚嫁的女子都想着,早知道自己就该去大理寺任职的。她们却从未想过,面对那些血腥的尸体,她们能坚持多久。

再深扒一些,众人便发现这姑娘并非平头百姓,还是有来头的,而且来头不小,竟是姚相之女!

姚相的名声,但凡年长一些的都知道,乃是一代名相。

到这个时候,众人只能收起羡慕和嫉妒,衷心地祝福这两人了。

正月十八很快就到了。

这一日,卫谚早早就起床了,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睡。一想到可以将菀菀娶回来,卫谚便兴奋极了,晚上根本在床上躺不住,便在花园里跑了两圈,跑得将卫婴宁吓晕过去,才老老实实回到房中休息。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小厮还未敲门,门就打开了,只见他家大人神采奕奕。

卫谚由着下人忙活,净面,梳头,穿上喜袍,还给他的脸涂上了一层薄粉。

“大人生得真俊。”伺候他打扮得老婆子由衷道。

卫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觉得听好看的。今天他肯定能迷倒菀菀,对姚菀为所欲为。

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哦不,器宇轩昂地出发了。

卫谚的婚事比之前状元郎的婚事还要轰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上挤满了人,众人都伸长脖子看着,就像一睹新郎官的风采。

卫谚领着迎亲的队伍到了姚府外。

接下来便是一道道礼俗。

卫谚做得十分认真,那模样,和他查案时候的认真如出一辙。

当新娘子出现的时候,卫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姚菀穿着大红色的喜袍,红袍蜿蜒,依旧可以勾勒出她的身型,她的头上盖着盖头,看不清脸。

“新郎官,回神了。”

姚鉴背着姚菀到了卫谚的面前,叫了一声。

卫谚也回头了。

大舅子背着新娘上轿。

卫谚悄悄牵着新娘的手,两人的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

新娘子上了轿,起轿,轿子往着卫府去。

卫谚骑在马上,轿子里坐着自家娘子,可谓风光满面。

外面围观的人群中,有一风雅的公子,但是面容却极为普通,穿着灰色的衣袍,紧紧盯着轿子,直到轿子完全消失在他的面前。

从姚府到卫府,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巷子,这巷子只能容一人过。

今日真是个好日子。

卫府迎亲的队伍,竟是和另一只迎亲的队伍狭路相逢,在小巷的中间相遇了。

两边的轿子都停了一下。

这边道:“你们往后退一点,我们先过去,你们再过来。”

“新娘子坐在里面,这轿子可不能退,否则这亲事不长久的。”

这一下,两边都不退,眼看着便要误了吉时,两边都急得直冒汗。

“我倒有个主意。”有人道,“不如两位新娘换一下轿子。”

这换轿子并不是很好,但也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于是,两边新娘便换了轿子,两边的轿子终于起驾,开始前行了,喜庆的锣鼓声又重新敲了起来。

轿子落在卫府的门口。

卫谚迫不及待地掀开了帘子,当他看到里面的景象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

只见轿子里只有一件红色的嫁衣,而里面却空无一人!

卫谚几乎将整个轿子翻遍了,都可以确定轿子里确实没有藏着人!

他看着新娘上轿的,菀菀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

卫谚脸上的喜意消失殆尽,脑海中只剩下慌乱和不安。

菀菀怎么会不见了?

菀菀去了何处?

他闭上眼睛,将这一路发生的事捋了一遍,唯一的变故便发生在那条小巷子里。

卫谚直接穿着喜袍就冲了回去,将那些正等着喝酒的下属给抓了出来,让他们去查案。

很快的,那小巷中的另一支迎亲队伍的身份很快查了出来。

那是一支假的迎亲队伍,所谓新郎和新娘都是有人假扮的!

“有一个人给了我五两银子,只让我假扮新郎就可以了,其余什么都不用做。”

其余人也是一样的回答。

“那个给你们银子的人呢?”

“他就在迎亲的队伍里。等我们穿过了巷子,他就走了。”

“他长什么样?”

结果这些人描述出来的样貌根本没有一处共同点,总结而言就是这个人的样貌十分普通,普通到没有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

卫谚坐回了椅子上,极力让自己安静下来。

那个人安排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让菀菀和假新娘换顶轿子。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卫谚突然站起身,他想到了,对方的目的就是要让菀菀换一顶轿子。

卫谚将那顶轿子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终于有了一个新发现。

这个轿子除了门口处,还有一个出口,便是在轿底下。轿的底部是可以移动的,刚好有一个可容一个人过的口子。

所以说,姚菀是从这个口子里离开的。

卫谚立即招来了轿夫。

“你们在抬轿的过程中,有没有感觉到轿子突然轻了下来?”

那八个轿夫互相看了一眼。

那是八抬大轿,姚菀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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