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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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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菀连忙拢上了自己的衣物:“我确实是女子,而不是什么和婉儿姐姐有染之人。”

“哪里来的女子?为何身怀武艺?”

“姚家的,自幼与婉儿姐姐交好。幼时拜了师,所以习得一些武艺。”姚菀道。

姚菀见他似乎信了,微微地松了一口气。这人看似比卫谚还要可怕几分,那浑身冷气冻得她发寒。

姚菀站起身,笑着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便先告辞了。”

姚菀一边说一边后退,就在她要一跃上围墙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速度之快,她根本没法躲避,于是她腰间的东西便空了。

“大理寺的官徽?”那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微妙起来,“卫谚的人?”

姚菀心中‘咯噔’一声,觉得完了,她为什么忘了脱官徽呢?看这人的脸色和语气,明显就是和卫谚有仇啊!

“卫谚做了什么亏心事,竟要手下人来掩盖?”那人突然望向姚菀,眼中寒光更甚几分。

那人步步紧逼,那脚步声如夺命生,姚菀背靠在墙上,退无可退。看着那人脸色如乌云蒙面,姚菀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命休矣!

刑部大牢。

这是姚菀被投入狱中的第二日,不过一晚上,她已经面色惨白、形容憔悴了。牢狱的阴湿冰冷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不远处不断传来犯人的惨叫声,她右边牢房里的兄弟血肉模糊地趴在地上,左边的那位俨然已经疯了,正对着墙壁无声地嚎啕着。

她有种错觉,不是进了牢狱,而是进了地狱。这一天的时间下来,她也知道自己在哪里了,现在只能盼着卫大人能早日来救她于水火之中了。

“兄弟,据闻你是刑部侍郎董大人亲自抓进来的,你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杀了几人?还是放火烧了哪位大人物的府邸啊?”

姚菀一转头,就看到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右侧,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便发现那是个脑袋,披头散发,正是那无声嚎啕的兄弟。

“没杀人,也没放火。”姚菀道。

“那是行刺了某位王爷吗?”那人一脸八卦道。

姚菀自认为不是穷凶极恶:“兄台何出此言?”

“因为董掖上次抓进来的人,没过几天就砍了,据说是想行刺宰相大人的。”

姚菀的眉头不禁跳了一下,她竟忘了其中关由。董简姓董,董掖也姓董,似乎就是一家子,所以董掖会出现在董家。

董掖与卫谚齐名,为长安城两大神断,但却是彻彻底底的死对头。姚菀不由得想到自己以前在茶馆听到的卫谚和董掖的恩怨,董掖为了争一个案子,曾经带人围了卫谚的大理寺,那场争斗轰轰烈烈,最后皇帝亲自调解,方才化解了这场纷争。

董掖这次抓了她,真正目的怕是要对付卫谚。

这种夹缝求存的事不好做,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

逃狱?

姚菀靠着墙坐着,全身都像被马车碾过一样,连站起来都困难。

午食是两个馍馍,左右两边的犯人三下两下就啃了,但是姚菀什么都没有,只能看着馍馍流口水,董掖明显想要虐待一下她。

再这样下去,姚菀觉得自己要废了。她靠在牢门上,脸色苍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外面的走道,走过的狱卒见了她,也都停下来看两眼,不由得生了一些恻隐之心。

这小公子生得俊秀又可怜,怎么就得罪了董大人呢?就算他们想开小灶也不敢开啊!

也有稍微知道她身份的,因着董掖和卫谚是死对头的关系,刑部和大理寺也是相看两厌,所以这知晓内情的狱卒,往她面前过都是抬头挺胸,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

姚菀蹲在刑部大牢里,苦不堪言。

董府。

夜深了,冷风习习,董掖一身青色的衣衫,站在屋檐下,冷风吹起了他的衣裳,黑发随风飘起,月光下,他的眼神也似带上了丝丝冷意。他轻抚着手中的玉扳指,整个人透出一种气质——慵懒、冰寒,像一只猫一般。

“大人,大理寺的卫大人在门外站了一天了。”

董掖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不过一日。”

“卫大人说想见您。”

“他想通了?”董掖来了兴趣,眼中带着些兴奋,“请卫大人进来吧。”

卫谚穿着一身紫衣,身材挺拔,董掖便站在廊下等着他,看着那遥遥走来的身影,兴趣盎然。

卫谚在距离他十几丈的距离停下,两人便这般遥遥对视着。夜色朦胧,微风轻拂,空气却已经凝固了。

董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已经闪现出不耐烦,而卫谚依旧站在那里,不急不躁,便如同欣赏着夜色一般,俊朗的脸上神色平静、闲散。

董掖先没了耐性:“卫大人好耐性,但是那牢中的小捕快怕是没耐性了。”

“我手下的小捕快得董大人的调教,实则幸事。”卫谚道。

董掖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卫大人在府外等了一日,不就是担心这小捕快吗?如今又何必说这些官面话?”

“那便恳请董大人放了这小捕快吧。”卫谚诚恳道。

董掖的眼中有些恼怒:“你莫不是忘了本官提得条件?卫大人磕了这三个响头,我便姑且不念小捕快擅闯官宅之所为。”

卫谚笑着道:“其实我来是要告诉董大人一件事的。”

董掖终于没了耐性,修长的手化作利爪,向卫谚袭去。卫谚岿然不动,却在董掖的手要触及时突然闪身,只被撕下一片衣襟。

董掖愈加愤怒,手也更重了,便如此一个追一个躲,几个回合完毕,卫谚身上衣服碎了几个洞,但是董掖也未占着什么便宜,黑发散落下来,也有些狼狈。

卫谚虽着破衣,却依旧仪表堂堂,气质翩翩:“董大人,我那小捕快姓姚,父姚竟。”

“姚相?”董掖的神情变了几变,脸上的戾气散了几分,眉宇间竟是透出罕见的柔情,囔囔道,“姚相之女……”
第二十九章送子观音(九)
十一月已经是深冬,寒风凛冽,树叶凋敝,只剩枯藤老枝,到处一派荒凉之景,然而这长安城南郊的一处别院,却是别具一景。别处枯枝,而这里竟是许多蓊蓊郁郁的绿树,在这冬日里成为独特的一景,只因这别院的院里院外种的都是冬日不落叶的松柏。

“朝华之草,戒旦零落;松柏之茂,隆冬不衰。”

偶有行人,都道这别院住的定是哪位高雅的文人,竟是这般风骨。沿着高高的围墙而行,转到前门,见那门匾上上书的一‘卫’字,都不由得有些惊诧。这长安城中能书‘卫’字的很少,最出名的莫过于那一位。

这别院的主人莫不是出自郑国公一族?这一族都是武将出生啊,竟也有这般雅致?

朱门之内,更植松柏。午后的阳光还是有些烈的,蓊郁的松树底下传来两个低低的议论声。

“即玉,你说房里躺着的那一位俊公子和大人是什么关系呀?”

“大人不是说过了吗?一好友,暂居于此。”

“大人这般说,你便信了。咱们这院子,可是鲜少有外人住进来过,那位俊俏的小公子,还是大人抱着进来的。你可没瞧见大人抱他进来时的样子,那脸绷得吓人,我可从未见大人那般紧张过。大人还吩咐红鸾姐姐亲自照顾,咱们这些小的只能远远瞧着。若这是位姑娘,那指不定就是咱们将来的夫人了。”

姚菀睁眼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她身上只着白色的中衣,头发散落,躺的是软塌,屋中摆设简洁,入目的轻纱帐顶,转头,便是一座屏风,屏风上绣的是山鸟画,颇有一番意境。屏风旁放着一香炉,香炉旁是一张红木桌,桌上摆放着一花瓶,看颜色,也颇有些年代了。

姚菀躺在,缓了一口气,那些记忆也渐渐回笼。

她本该在刑部的牢狱之中,又饥又饿之下,便晕了过去。

这是何处?她为何在这里?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隔着屏风,隐隐见一风姿卓绝的女子。那女子绕过了屏风,出现在了姚菀的面前。

女子着着粉色的衣着,一张脸胖乎乎的,五官却不失精致,这样貌生得十分讨喜。虽是憨厚讨喜的长相,年纪也轻,但是眉宇气质淡然,这年轻的女子,不简单。

女子见姚菀醒了,便是一笑:“姑娘醒了。”

见姚菀面露疑惑,那女子又道:“这里是卫大人的别苑,我是红鸾,是大人遣来照顾姑娘的。”

姚菀从红鸾口中知道自己整整昏迷了两日。

红鸾说,她是被卫谚带回来的。带来的时候,她已经失去知觉。

“大人还说了,姑娘莫要怕家中母亲担心,他已经派人去告知夫人了,只说大理寺有事。”

若是她那般半死不活的被扔在姚母面前,她娘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了。她担心的事,卫谚都替她想到了。

“姑娘便好好养伤吧,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红鸾一边替姚菀捏着有些僵硬的手臂,一边道。

只是她是如何从卫谚的死对头牢狱里出来的?姚菀一直心存疑问,后来,她也听过许多传闻。

有人说卫谚如何冲冠一怒为蓝颜,一路杀进了刑部监狱,将她从牢中抢了出来;也有人说卫谚冲进了董府,与御史大人一决高下,大战一天,终于打败了董掖,将她救了出来。

这些传言听得多了,姚菀都差点被洗脑,以为这是真的了。

姚菀后来问起卫谚这件事,卫谚只道这话本编的甚好。

姚菀用明亮的眸盯着卫谚的脸,未曾看出半分玩笑的成分。

姚菀想了想,脸上也不禁浮起了一丝笑,道:“这话本编得确实好。”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红鸾姑娘客气了。”姚菀笑着道,“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卫大人……我有些话想告知卫大人。”

“大人去大理寺了,这两日,大人都有来看姑娘呢。等太阳落了山,大人包准来,姑娘莫要心急了。”

姚菀确实有些急,她急切地想要将那日从崔婉儿口中问出的话告诉卫谚,但是红鸾一眼望过来,七分笑意,还有三分别有深意,看得姚菀脸不禁一红,好像有什么别的似的。

姚菀面色粉白,此时添了红润,便显出颜色艳丽来。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水润润的,头发披落下来,半遮着眉眼,竟显出一股媚来。

红鸾瞧着她,不禁有些发愣。

“姑娘生得真好看。”

“什么?”

“姑娘,我替您梳头吧。”红鸾道。

姚菀靠在,董掖那一拳着实不客气,她躺了两日都不得下床。红鸾便这般替她梳着头,红鸾心灵手巧,梳得发髻倒是好看。姚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不得劲。

“红鸾姑娘,替我束起来就好了。”

红鸾愣了一下:“姑娘这般模样才好看。”

姚菀看着镜中的自己,终究没有坚持,由着红鸾替她梳了一个好看的头发。姚菀瞧着镜子中的自己,确实挺好看的。

如红鸾所言,太阳落山的时候,卫谚便来了。

见卫谚来了,红鸾露出一个颇深意的笑,出了门,还刻意将门关上了。

或许是因卫谚救她一命的关系,今日姚菀瞧着卫谚格外的好看,那总爱板着的脸也别有一番味道。

卫谚连衣服都没换,依旧是那身紫金色的官袍,走到了姚菀的面前,皱着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那黑幽幽的眼中暗含着一些担忧,姚菀不由得有些羞赧,她想到了红鸾的话,本来以为她说的那些只是客气话,现在看来,卫谚确实挺在意她的。

“莫不是冻傻了?”卫谚道。

姚菀:“……”

旖旎散尽,姚菀恨不得现在就起来揍卫谚一拳。

“大人,我那日偷偷潜进了董府,见到了崔婉儿。崔婉儿告诉我,九月廿三的时候,董简悄悄回来过。这才是丈夫不在,崔婉儿却怀孕的真相。”姚菀道,“董简是怕皇帝降罪,偷偷回来的,这事除了崔婉儿,谁都不知道。大人,您赶紧让人保护好崔婉儿,等董简的书信到了,崔婉儿就可以洗脱这不贞的罪名了。”

这是她费了半条命才得来的消息。这董掖是董简的叔叔,董家的靠山,若是时间迟了,还不知怎么对待崔婉儿了。

董掖是帮着董家的,卫谚却已经答应了崔家的人,这注定不会只是董家的家事,而极有可能成为大理寺和刑部的较量。姚菀赶紧告诉卫谚,只盼着他们在这个案子上能有几分先机。

姚菀说完便看向卫谚。卫谚垂着眸,似在思量,眼中却无任何喜悦的神色。

姚菀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落了下去:“大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董简从代州回来,又回到董家,这般大的动静,外人不知,董家又怎会不知道?若是董家知道,又岂会将此事闹大?”卫谚道。

姚菀愣了一下,再将那日见到崔婉儿的情景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崔婉儿的神色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崔婉儿的神色可是毫无破绽。。

“大人的意思是……崔婉儿说谎了?”姚菀道,“她腹中的孩子,不是董简的?”

卫谚摇了摇头:“既是,又不是。”

“大人这是何意?”姚菀有些糊涂了。

牢中一日,一睡两日,三日之后,她与这世间竟是脱节了。

“董夫人觉得是,但是其他人却不觉得是。”卫谚道,“昨日,我与董掖一起见了董夫人一面……”

卫谚说起了昨日见董夫人的事。

说来卫谚与董掖本是想看两厌的关系,因着董掖和董家的关系,崔婉儿也是被董掖捏在手心的,董掖又如何肯令卫谚见她呢?

等见了崔婉儿,卫谚才知道其中缘由。

董掖的意思不过有二,一是为了炫耀一番,二是想趁机看看他与崔婉儿之间是否有染。

短短几日,那性子张扬地有些跋扈的崔婉儿像是换了一个人,漂亮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头发凌乱,脸上满是凄苦,见了卫谚,像是遇见了靠山,也不理会董掖在场,三步两步便跨到了卫谚的面前,出口便是一句话:“谚哥哥,我是冤枉的。”

董掖便坐在那里,眼睛闭着,除去肃杀之气,竟像是一个局外之人一般。

瓜田李下,他与崔婉儿之间这般,确实如姚菀所言。

崔婉儿紧紧地抓着卫谚的袖子,眼中满是期待,卫谚却并未甩开她,而是温声道:“董夫人,莫要慌,只管将真相道来。我必不允他们冤枉了你。”

崔婉儿眼中惊恐不安淡了一些,却只垂着眸,黑发挡住了漂亮的眉眼,一时不发一词。

董掖突然睁开眼睛,目光扫了崔婉儿一眼。

崔婉儿娇弱的身躯抖了一下,更加抓紧了卫谚的衣袖。因为董掖那一眼,崔婉儿终究不再沉默。

她道:“那一日,天有些阴,我在院子中,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丫鬟们也不知去了何处。院子里起了风,我觉得有些凉,便进了房间,房间里燃着烟,四周景致都看得不甚清楚,我一进去,便觉得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也没在意,只寻了一蒲团跪了下去,后来,突然有人将我抱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只道是哪个登徒子,竟还将手伸进我的衣领里!我挣扎许久,终于看见了那人的模样,竟是简哥!简哥离开长安整整一年,自是想我的,而后便……”崔婉儿的脸色有些发红,“后来几日皆是如此,三日后,简哥便离开了,只给我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赶回代州了。”

崔婉儿描述的景致,大约是有几分吓人的。空无一人的院子,万籁俱寂,崔婉儿转身进了房间,关上门,里面有些暗,黑暗中像是有双眼睛瞧着她……

“那封信呢?”卫谚问道。

“那封信我明明放在床头的,但是第二日醒来居然不见了。”崔婉儿秀丽的眉头蹙了起来。

“董简回来,可有其他人看见?”卫谚继续问道。

崔婉儿仔细想了想:“那一日琳琅送汤的时候,瞧见简哥了。”

琳琅是崔婉儿的贴身侍女,很快被带了上来。
第三十章送子观音(十)
“那琳琅说了什么?”姚菀问道。

她心中痒痒的,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卫谚叹了口气:“琳琅只说了两个字——‘不曾。’”

姚菀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不太好,但是听闻这样还是不胜唏嘘。

事到如今,就像是崔婉儿自己编了一场戏,奈何她选的戏子不配合,将她的努力毁于一旦了。

“崔婉儿来往的……可有特别要好的男子?”姚菀问道。

卫谚的神色也不太好看:“未必有关系好的,但是董夫人的性子……“

见着好看的总要上去撩撩,之前在街上与卫谚那次便是最好的说明。这般说来,崔婉儿还真是作死了自己,坐实了这‘偷人’的罪名。

只是卫谚刚刚所说的‘是,又不是’是什么意思呢?

姚菀灵光一闪:“也未必是最差的结果。这娘子与丫鬟各执一词,或许是因为这丫鬟心生怨怼,所以借此机污蔑娘子呢?”

“琳琅唤董夫人‘娘子’,唤董简‘姑爷’,这缘故便是琳琅是跟着董夫人一起入董府的。琳琅的话是董掖问出来的,董掖的问案能力又岂是个小姑娘能招架的?后来琳琅便连忙改口,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反倒成了此地无银。”卫谚道。

姚菀没想到竟有这一番变故。卫谚显然已经查过那叫‘琳琅’的丫鬟了。若琳琅所说是真,那崔婉儿所说便是假的了。这般说来,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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