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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传-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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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持太宰上卿一职是为了确保宫内政务不受虢石父控制,把持太史伯一职则是为了确保天下言论不被虢石父控制,姬宫湦将这两个职位捏在自己手中,拿来和虢石父交换的则是司马一职,虢石父安插上了自己的人手,等同于是掌控了军权,虽然丢了太宰上卿一个位置,心中也难免沾沾自喜。
文朔一出狱,不敢耽搁就立刻朝着晋北赶去,路上故意绕道秦国将身后跟踪的人甩开,只身前往晋北与郑伯友汇合,将朝中近日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他叙说,听罢这描述之后,郑伯友的眉头紧锁,目光深沉,“掘突离开京城了吗?”
“离开了!”文朔点了点头,“原本是要掘突重任司马之位的,可是临到诏书下来的时候,掘突就向大王请辞,离开镐京了。”
“为何?”郑伯友有些不解。
“不知道,”文朔解释道,“那时候我已经入狱了,对于宫中发生的事情都知道的不确切,可是从别人口中也得知了些消息,郑夫人想要将掘突留在镐京,似乎是褒后用了些手腕让掘突请辞离开的,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郑夫人?”郑伯友眉头微攒。
“是秀秀,”文朔解释道。
“做了郑夫人?”郑伯友有些意外,绝想不到姬宫湦会让一个悉人出身的秀秀做了夫人,这比当日褒姒的盛极荣宠还要夸张,可是这种夸张绝不会是因为来自喜爱,同为男人的郑伯友自然知道天底下绝没有这种情分的。
“郑夫人怀了身孕,大王高兴便将她加封为夫人了,将宫中的褒后冷落了下去,可后来听闻褒后心有不甘,竟然对郑夫人下了狠手,将这孩子……”文朔没有再说下去,可是郑伯友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摇了摇头,想起那日秀秀来府上安排掘突婚事,二人一并去掘突府上大半日,深夜才返,而后就是褒姒的责罚、姬宫湦的宠幸,此事的发生令人郑伯友有所猜忌,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如今说褒姒谋害秀秀腹中的孩子,他并没有怀疑褒姒会不会下此狠手,她下狠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她出手必然意味着这个孩子就不该出生,在后宫里,不该出生的孩子有两种,一种是误了别人的事儿、一种是误了周王的事儿。
郑伯友思忖片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孩子未必是周王的!”
“什么?”文朔大惊失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来接上郑伯友的话茬,好在针对这件事情郑伯友也不再多问,转而叫他说了一番眼下朝中的俱是,文朔将赵叔带辞官、大王调隰叔与吕章的事情一一告知了郑伯友,郑伯友听来时而颔首,时而摇头,最后听完了文朔的一番转达之后才说道,“怕是大王要对付秦晋二国了!”
“什么?”文朔又是一番大惊失色,看着郑伯友无法想象这话的含义,“在我入狱之前,大王已经准备调我去攻打申国了,此番秦、楚、申三国结盟令大王勃然大怒,派我去攻打意欲拿下申国,将之据为己有,可是……还没出发我却被人栽赃陷害,说我叛国通敌,我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谁知道大王竟然另有安排,放了我不说还让我逃亡晋北来与郑伯汇合!大王准备对付秦、楚、申的联盟,又要对付晋国,如此一来必定导致国力空虚,这个时候一旦有诸侯起兵攻入镐京,大周就不保了!”他想起了当年大周攻破朝歌一事,便是利用商纣王将手中兵马都拿去攻打东夷,都城空虚叫周武王平白无故的捡了一个大便宜,如今天下形势难测,只要姬宫湦敢将自己的兵马派出去,只怕是诸侯就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举兵起事,自从厉王之后,诸侯想要自立为王的人就层出不穷,姬宫湦的打压未必是个长治的法子,周王的几番兴盛、几番衰落,已经不复当日一呼百应攻打朝歌时候的威望了。
郑伯友笑了笑,站起身拍了拍文朔的肩膀,“此事你就不必担心了,他一定是自有安排。”
“大王要做什么?”文朔有些不解的看着郑伯友,郑伯友却不说话,姬宫湦想要做的是让几个诸侯自乱阵脚,自己人拆自己人的台,而后他不费吹灰之力将这些内乱的国家收入自己囊中,他差郑伯友前来寻找晋国的二公子成师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如今成师已经找到,并且早就招兵买马图谋推翻自己哥哥的统治,只是眼下没有必胜的把握,才迟迟不敢妄动。
至于秦、楚二国,重楚则攘秦、重秦则攘楚,诸侯之间原本就矛盾重重,他们想要推翻周王取而代之,若是诸侯同仇敌忾,大周必定陷入战事之苦,可问题是人人都想取周王而代之,可人人又都不想别人取周王而代之,如今姬宫湦的这盘棋就是在利用人们矛盾重重的心里,叫他们去内耗,自己留在最后收拾残局。
第520章 年关0
年关将至,宫里的大小事务也都有所消停,大家都在准备辞旧迎新一事,姬宫湦也如同往年一般设了宴,宴请前朝大小官员,而褒姒则在后宫中宴请夫人、嫔妃……无论是前殿还是后宫,这情形都是前几年没遇到过的,去年的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翻过年,就是褒姒入宫的第八年了,念儿也已经虚岁八岁了,这八年来的沧海桑田,后宫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褒姒特意差人将申后请了来。
申后显得有些尴尬,余下的人面面相觑,看着申后也有些尴尬,褒姒却仿佛浑然不知此事,举手投足之间的神态一如往日,各宫各殿都照顾到位,岁末大王的封赏也都一一带到,稍后自然会有太宰宫的宰夫们为这些女人们送去,去年一年多了位夫人——郑夫人,秀秀这一年的命途坎坷与越位得宠,叫人们唏嘘不止,褒姒向秀秀送上了祝福,愿来年再为后宫填个子嗣……这些都是后宫里的客气话,谁也不会真的当真,人们你来我往的也不过是虚与委蛇的场面活儿,魏夫人会敬楚夫人一杯酒谁,楚夫人看着秀秀也是满面带笑,秀秀对着褒姒自然宛若当初不曾离开,殷切、热情。
这场宴席直到深夜才渐渐的落下帷幕,送走了满屋子的人,这吵吵嚷嚷的世界才终于渐渐的消停、安静了下来,褒姒看着乱糟糟的大殿吩咐了悉人们将大殿打扫赶紧,拖着十分疲惫的身子沐浴更衣朝着寝宫走去,她披了件白色的长袍,斜倚在床榻上,前些年姬宫湦赏金打猎赠她的狐狸皮还在床上铺着,她深陷其中,感到暖意融融,眼睛微闭,点了一枝香,香慢慢的燃着,灰烬一寸寸的落下,青烟袅袅散发着怡人的气息。
她微闭着眼,已经很累很困了,却就是睡不着,这八年来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速而过,从刚刚入宫时候的桑珠到后来的郑夫人,从秦夫人到赢德,从洪德到褒家满门,从宋妃道秀秀的腹中之子,这八年来死过了太多的人,这些人在褒姒的身边匆匆出现又匆匆离去,以后再也不见,这感觉令她感到深深的悲戚,仿佛一颗心被人攥在了手中。
门“吱呀”一声呗推开了,褒姒睁开疲惫的双眼转向门外,姬宫湦满面通红、跌跌撞撞的进来,几乎要撞在墙上了。褒姒一个翻身过去将他扶了过来,扶着姬宫湦坐在床榻上,她站着俯瞰着醉眼惺忪的他,“我去给你拿毛巾……”她说罢转过身,他踩住了她披在身上的那件长裙,裙子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胴体的曲线展露无遗,他呆呆的看着她、她转过脸看着他,他笑了笑,一把将褒姒拉入怀中,亲吻着她的肌肤,然后翻过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褒姒问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嘘……”姬宫湦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没有叫褒姒将这话说完,就急不可耐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襟,褪掉了自己沉重的衣袍,翻身钻入了褒姒的被褥之中,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入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辛辣刺激的酒味,呛得褒姒轻轻咳嗽了几声,姬宫湦只是抱着她的肩膀轻拍了几下,然后自己就先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褒姒看着这个男人的眉眼,看着他的面色,看着他已经上了脸的酒意,心中十分清楚他的心情不好,很不好。可是她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肯说,她就不便问,而是靠在他的肩头沉沉的睡去了,她也感到十分疲惫,靠在他的身上、汲取他的温度叫她觉得暖意融融。
新春的头一天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一片片的在空中飞舞,慢慢落下,很快门前的一片空地就被这雪花覆盖,整个世界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下了雪,日子反倒不是太冷了,比起前一天的夜里,有些回暖。褒姒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偌大的床榻上只有自己一人而已,姬宫湦早已不知去向,他走的时候没有惊醒还在熟睡的褒姒,只是悄悄的离去,此刻的褒姒看着空荡荡的床榻,甚至开始怀疑昨晚姬宫湦到底有没有来过?
悉人备好了早膳,褒姒坐在桌案前恍然出神,一旁的悉人叫了几次她的名字,她才猛然回过神来看着叫她的人,那人有些紧张的问道,“早膳不和娘娘口味吗?奴婢拿去同膳房换。”
褒姒摇了摇头,“昨夜……大王来过吗?”
“奴婢不知,”悉人摇了摇头。
“是你当值吗?”褒姒问道。
悉人点点头,“一夜都在大殿,没见到大王啊!”她以为褒姒这么问,只是一个深闺中等待着大王宠幸的女人的期盼而已,答完话,褒姒便挥了挥手叫她赶紧去休息了。大年初一,新春的头一天是不必早朝的,想要去前殿打探些什么事情出来只怕都是不宜。年前最后几天,被释放的文朔悄无声息的从这个镐京城失踪了,此事引得虢石父勃然大怒,上奏了数卷文书参文朔一本,可姬宫湦将竹简都丢在了虢石父面前,冷言冷语的问了句,“你连个人都看不住,怎么好意思给寡人上奏!”他说罢,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叫虢石父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朝后退了两步。
这大概就是年前最大的一件事情了,褒姒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儿能叫姬宫湦的心情更加不好。她夹起盘中备好的餐点送进了自己嘴中,开始不确定昨晚见到的姬宫湦是一场梦,还是真实的。吃了几口,大殿上就传来了“哒哒哒哒”的脚步声,念儿朝褒姒走来,坐在了她的对面,拿起桌案上备用的筷子,照着盘子里的菜就夹了几口。
“我叫人去给你备膳?”褒姒看着狼吞虎咽的念儿说道,昨夜大概是周旋于士大夫之间都没怎么顾得上吃东西,今早一起来肚子就饿得“咕咕”叫,若不是如此,只怕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
念儿摆了摆手,艰难的将嘴里囫囵吞进去的东西都咽下去才向褒姒说道,“母后早。”
“怎么饿成这样?”褒姒问道。
“新年宴母后也知道,吃不了什么,”念儿说道,“不用再宣膳了,我随便吃点垫一垫,一会儿我得回房理理思路,下午父王要在显德殿宣我们几个商议些事情。”他说罢这话,左右环顾了一圈,“父王呢?还没起吗?”
“昨儿你和你父王一起回来的?”褒姒问道。
“嗯!”念儿点点头,“我俩从我屋子翻进来的,父王说别叫咱东宫的悉人瞧见,免得事情又沸沸扬扬的传的到处都是,父王说如今母后的一得一失都是别人眼中的焦点,他觉得这样不好,困住了母后。”
“你父王倒是考虑的周详。”褒姒嘴上话这么说,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周王宫湦所以绕开了所有人的视线,要从念儿的寝宫里翻出来并非是害怕他宠幸自己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只是害怕几个被秀秀安插在东宫的眼线会知道此事,“你父王打算对付虢石父?”
念儿拿着筷子摆摆手,“暂时顾不上了,楚侯自从从申国退兵之后,就连同申国一起攻打了周围的几个小国,将这些个小国与申国一并瓜分二人收为己用,此事叫父王心中颇为烦躁,这两日心情都不是太好,上朝也是板着脸的。昨夜来,没同母后争执吧?”
“为什么要同我争执?”褒姒看着念儿,觉得念儿这番话总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念儿摇摇头,挑了挑眉,咬着自己的牙关有些怨怒自己脱口而出的这番话,这表情叫褒姒更加确定姬宫湦的不高兴,除了最近的事务繁忙之外还另有原因,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头看着念儿,“昨夜你父王来东宫是为了找我兴师问罪?”
“不是,”念儿摆摆手,笑意讪讪,“父王只是想你了,便央着要同我回来。我就是担心父王喝多了,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迁怒在母后身上,才问有没有同母后争执的!”
“你对着我的时候,从来都不太会撒谎!”褒姒看着念儿说道。
念儿懊恼的咬了咬下唇,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低着头沉默不语,企图借用这种方式将褒姒搪塞过去,褒姒却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父王一早就走了,我还没醒来的时候他就悄悄的离开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还以为昨夜见你父王来只是做了个梦而已,早晨起来之后还找悉人确认了一番。他这是在气我,可我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觉得你这样瞒着我好吗?”
“不是我要瞒着娘,”念儿看着褒姒,“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叫母后知道也没什么用处,你看父王那么生气都没同母后说,只是睡了一夜,酒醒后就走了,他趁着酒意都没有质问娘,孩儿实在不想在不想在这个嚼这个舌根。”
“到底是什么事情!”褒姒的眉头紧锁,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对了。
第521章 伤心的事
念儿面色不太好看,犹豫了半晌之后才慢慢说道,“申侯能搬来百里成做救兵一事,的确是申侯一早就知道了楚军要攻打自己的消息。这件事情只怕知道的人不多,却偏偏传了出去,楚侯和楚夫人没有必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堂而皇之的违抗圣意,为了一个区区申国来忤逆父王的意思……”念儿说着揣测着褒姒的面色,他说的很慢、很纠结,言外之意就是说这个泄密的人十之八九就是褒姒,此事连念儿都感到怀疑,因为整个宫里唯一一个愿意保申后和宜臼的人只有褒姒而已。
姬宫湦和念儿也都知道褒姒若是这么做,考虑到的无非是父子情谊,不想日后姬宫湦陷入两难,为人病垢,是以出此下策。此事若是真的是褒姒做的,姬宫湦觉得自己可以理解褒姒的出发点,可如今不发一言的就叫自己陷入被动之中,他想发脾气,却又不忍心。这种压抑在行头的怒气无法释放,只能是借酒浇愁,酩酊大醉。
可是谁又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和褒姒无关,她知道他攻打申国心意已决,只是想申后说了句叫宜臼回来,却从未提过打仗一事。此事整个后宫中只有褒姒和楚夫人知道,楚夫人不会傻到去和申后说这种事情,褒姒无疑成了第一嫌疑人,谁会想到整件事情是魏夫人偷听了去向申后打的小报告呢?
此事是姬宫湦的想法,而在秀秀眼中却变了一番模样,她以为此事是楚夫人告知褒姒的,她以为不知从何时起,楚夫人就和褒姒沆瀣一气,互通有无了。眼下姬宫湦生气的事情,褒姒虽然不知所以,但是秀秀却是清楚的,非但姬宫湦会将此事告诉她一遍、连念儿也会将此事告知她。从年末到新年翻了篇,秀秀是整个宫里最红的夫人,其他嫔妃和女御看着羡慕,纷至沓来,华辰殿每日都门庭若市,反倒是显得东宫冷冷清清。
褒姒的失宠在别人看来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七年的盛极荣宠,他们以为周王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也是时候该移情别恋了。几乎每夜秀秀都会被传唤至显德殿中,未必夜夜临幸,总归是面子给足了这位刚刚被封的郑夫人。
听见念儿的语气中都充斥着怀疑的态度,褒姒莫名觉得心灰意冷了起来,念儿的怀疑、姬宫湦的不言不语,这是否说他们已经将她看做是一个不能信赖的伙伴、一个局外人了?褒姒看着念儿面容平静,没有将此时此刻心里的挣扎表现出来,随口问道,“还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又重新拿起了桌面上的筷子,夹了点菜送入口中,很慢很慢的咀嚼,企图给自己找些事情、少些烦恼,令自己尽快的冷静下来。
念儿摇了摇头,“没了,再就是文朔的事情,母后应该知道了?”
“嗯!”褒姒点点头,“楚侯的事情,大王怎么决定的?此事好像整个朝中大夫还都不太清楚。”
“父王……”念儿顿了顿,用余光看着自己的母后,“没说。”
“是没说,还是不让你告诉我?”褒姒看着念儿问道,重重的将刚刚拿起的筷子又拍在了桌面上,眉头微微的攒在一起,这清脆的声响吓了念儿一跳,手微微一抖差点将自己的筷子也扔在了地上,“娘……此事你就别过问了,若是……若是……”念儿犹豫了两句,“若是父王知道了,只怕是又要责骂孩儿多嘴了!”
“是若是你父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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