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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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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惜点头,有丝小女儿的俏皮:“女儿不是戴上了?父皇看看,可好看吗?”雍熙帝笑着说:“不错不错,朕的舞惜戴上果然好看!”
  静妃见皇上父女俩说这话,牙都要咬碎了,想了想说着:“舞惜,今日是你生辰,可有什么心愿?”
  舞惜心中偷笑,正愁不知怎样将话引导母妃身上呢。遂闭眼轻念:“女儿惟愿父皇身体康健,事事如意!”
  雍熙帝听了,面上保持着笑意。舞惜待睁眼时,眼中已有泪意,心中对自己的泪腺很是满意。雍熙帝见了有些疑惑,并未开口。静妃说着:“这样好的愿望,舞惜怎么有些哭意?”
  舞惜轻轻摇头,低头想了想才迟疑开口:“我……只是想到了母妃。”
  “羽贵妃?”静妃惊讶她的宣之于口,看了眼略微皱眉的皇上,故作讶异,“六公主,你父皇如此宠爱你,你怎会这般不懂事?昔日之事……你年幼,并不知晓……可是今日,你为何让你父皇不痛快?”
  听了她的话,雍熙帝沉下脸,斥责道:“以后不许提她!你退下吧!”
  舞惜听了,急忙跪下:“父皇容女儿把话说完,行吗?”
  静妃知道,羽贵妃是皇上大忌,舞惜说得越多,皇上就会越恼她,于是也劝道:“皇上……要不让六公主把话说完吧!”
  雍熙帝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舞惜磕了个头,说着:“父皇,今日是女儿生辰,俗话说儿的生日是娘的难日。女儿听说当日母妃生我,颇为辛苦。女儿的命是父皇和母妃给的,自然感激父皇和母妃。”见雍熙帝眉间有一丝动容,接着说,“女儿今日为父皇做点心,也是想表达女儿谢意,不是因为那些首饰,而是因为父皇给了女儿生命。同样地,女儿虽然知道母妃见罪于父皇,然而若没有母妃,哪有女儿呢?”说到最后,舞惜已语带哽咽。
  一席话说得雍熙帝颇为感动,命舞惜起身后,连连夸赞:“朕儿女众多,不若舞惜孝顺!”原本的怒气揭过不提。
  这样的变故有些让静妃始料不及,看着舞惜三言两语转化了皇上的怒火,心中有些惊讶,只轻轻唤了一声:“皇上……”
  “静妃,你先回去,朕和舞惜说说话。”雍熙帝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静妃心有不甘,只得行礼退下。
  舞惜和雍熙帝又说了好一会话,才离去。
  回到绛紫阁,舞惜对自己今日的表现满意,同时知道,在皇上心中,孝道十分重要!
  第十六章 避暑
  到了五月中,京中越发炎热。因着夏日暑热,历代皇帝六月前都要去西京玉华行宫避暑,夏末初秋才会回銮。雍熙帝本身倒是耐得住热,然宫中女眷却多数不耐热,加之祖制如此,于是一声吩咐下去,内务府早已布置妥当。
  且今年不同寻常,后宫中容嫔怀有龙嗣。雍熙帝已登基二十二年,容嫔是雍熙十九年入的宫,这两年来虽不是盛宠,却也屡承雨露,在新晋妃嫔中很是风光。如今又身怀有孕,雍熙帝今年已四十有四,中年得子,因此很是看重容嫔这一胎。
  容嫔是个很会撒娇撒痴的女子,五个月的时候,她经常说自己胎动不安,经太医看后说腹中是个皇子。听了这个消息,雍熙帝十分欢喜,遂越级晋为嫔,并许诺等皇子满周岁,就晋她为妃。这让宫中众多人不满,然皇后每次也只说皇嗣为重,不言其他,大家也就不再多议论。
  因此此次出行自然少不了容嫔,然随行之人不宜过多,皇子、公主自是要前往,后宫中除皇后外,雍熙帝也只带了几个素日有宠的。
  五月底,雍熙帝携后妃亲贵百官,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京城,驻跸玉华行宫。
  玉华行宫是沿用了前朝的,只做了改建,此处山势连绵,绿树环绕,蓝天碧水,浑然一体,景致极佳。
  舞惜自重生以来,除了皇家御苑,整日地呆在宫里,此次乍离了朱红百尺宫墙,喜悦之心不言而喻。坐在马车上,挑起车帘即可见到稼轩农桑、陌上轻烟,闻着野花野草的清新,顿觉得身心放松,神清气爽。
  玉华行宫依山而建,山中有园,园中有山,夹杂湖泊、密林,宫苑景致取南北最佳的胜景融于一园,景致大异皇宫。
  由于前番谈话,雍熙帝特意允准舞惜自己挑选住处,这样的恩典连容嫔都没有,简直羡煞了旁人。
  大家纷纷猜测,认为舞惜必会选择离雍熙帝的九华殿近的地方,或者选择富丽堂皇的居所。舞惜偏偏出人意料,她择了紫竹轩,那里较偏远,然院中一片碧绿竹林,凤尾森森,龙吟细细,很是雅致。
  流嫣知道后,特意问舞惜:“妹妹一向对父皇最有心,为何选了这么远的地方住?父皇若想看你,还得走好一顿功夫。”舞惜巧笑倩兮:“姐姐,有心又何必在乎距离呢?且父皇若想念我,我可以去看父皇,若父皇来,虽然远,可这最是清静雅致,想必父皇会喜欢。”
  听了赵德的回禀,雍熙帝眼中闪现满意,舞惜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皇后住在仪制可以与九华殿比肩的栖鸾殿,静妃依旧在华音殿,考虑到容嫔孕中忌热,于是皇后将离皇上较近的秋水居赐给了她。这里虽不富丽,却建于湖上,正值夏季,湖中开遍荷花,凉风穿过荷叶自湖上来,惬意宜人。
  容嫔千恩万谢的谢过恩,志得意满地住了进去。她心知以后的荣华富贵全在这一胎上,因此更加小心谨慎。
  由于是出行,不便带多的人,舞惜只带了云珠、秋月和小顺子来,内务府又择了行宫的小宫女素梅、素兰以及内监小魏子伺候舞惜。
  行宫不比宫里,少了许多拘束。当然舞惜毕竟只是公主,并不用每日去皇后那晨昏定省。行宫里自然没有地方让舞惜练习骑射,不过每年深秋皇上都要组织秋闱,这还是让舞惜有所期待的。
  这日闲来无事,舞惜命素梅和素兰采摘了新鲜的嫩莲藕,带着云珠和秋月一起做藕粉桂花糖糕。
  天气炎热,雍熙帝早已命内务府准备了冰供各宫女眷纳凉。舞惜最不耐热,来古代也有一年了,最不适应的就是这夏天。本就酷暑难耐了,还得将自己包得这么严实,着实受不了。
  因此一早就让小顺子去内务府取冰块来,配上风轮,倒也凉爽。现在自己得父皇爱怜,想要什么都很方便,若放在一年前,这夏日可要怎么过呢?
  小顺子才刚从内务府回来,见正殿只有舞惜和云珠,有些欲言又止。舞惜知道他是个藏不住话的人,想来说长道短这事古今男女皆乐衷吧,于是开口询问:“说吧,听说什么事了?”
  小顺子知道六公主宽待下人,只要不多嘴,平常有什么事也是可以说的。于是絮絮讲起一路听来的事。
  其实左不过就是些妃嫔争宠的事。自从容嫔有孕,虽说依例不能侍寝,但也得皇上时时看顾。此次随行的人中有一个和容嫔同年入宫的——兰贵人,这两年也颇得恩宠。本来二人是各有千秋,平起平坐的,然容贵人有孕后封为嫔,高出了兰贵人,兰贵人心里自然不痛快。好在此次来行宫,兰贵人也随行。
  在容貌上,似乎是兰贵人更胜一筹,但福气上却不及容嫔怀有龙嗣。此次随行的妃嫔不多,兰贵人自是希望多亲近皇上,也能有个一子半女的,后半生也算有个依靠。毕竟后宫的女人如花一样,是没有百日红的。
  因此这半月来,容嫔和兰贵人可谓争得热闹。好几次,皇上宿在兰贵人那,容嫔却道胎动不安,半夜将皇上请走。如此几次后,饶是兰贵人好性也忍不住了,私下里抱怨几句。然皇后贤德,每每只说容嫔有孕,皇上理应看顾,更是体恤地免了她的晨昏定省。难得的是此次静妃也没有异议,雍熙帝知道后,也赞她越发贤德了。
  如此一来,兰贵人就显得有些不识大体了。这事传到皇上耳中,左不过是些拈酸吃醋的事,皇上不理会,但是对兰贵人也有些淡了。
  舞惜听后倒是默默良久,云珠也有些猜不透了,才听舞惜轻声感叹:“好在我只是个公主……”
  云珠边为她打扇边说:“六公主,其实这争宠是后宫的常事,谁都想多得皇上注意。这后宫每三年一选秀,女人就如花一样,若是在这三年内不能盛放,就只能看着凋谢了!但是您不一样,您是公主,将来下嫁,即便驸马要纳妾,那也是几年以后的事,还得听您的意见呢!”
  舞惜心中烦闷,再次在心中骂着封建社会的男尊女卑,不管是前世还是如今,舞惜对于感情的要求从未变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在这里,要想一双人得多难啊!心中愈发佩服卓文君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在这样男尊女卑的社会中,能这样坚定自己的感情,真是一个奇女子。
  这天晚上,舞惜睡不着,在榻上翻来覆去。守夜的是云珠,多少知道点她的心事,只是不明白这六公主分明是个孩子,为何这样敏感多思?
  于是起身掀开帘子,小声说着:“六公主,您还没睡吗?”舞惜也起身坐着,说着:“姑姑,热得很,陪我出去坐会吧!”说罢,只着淡紫色暗花中衣,披了件同色的绸衫,出了寝殿。
  坐在院中的玉石凳上,凳上垫着垫子,不至太凉。夜晚凉风习习,吹动竹叶沙沙,舞惜静静坐着,云珠立于身后,安静的,不去打扰她。
  舞惜看着天上的星辰,脑海中又出现那张熟悉的面孔。心中低呼:沈浩,愿我如星君如玉,夜夜流光相皎洁。我看着的满天星辰,不知同你看的是否一样?不知你是否也如我思念你这般思念我?
  和沈浩热恋时,常在晚上爬到楼顶,看着星辰……头轻轻靠在他肩上,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肩,两个人能这样坐许久……哪怕不说一句话,只静静坐着,心底也是相知的甜蜜……
  忍不住叹气,舞惜扯了扯衣衫,云珠体贴地问:“六公主,可是冷了?”舞惜摇头,不发一言。
  云珠思量许久,还是开口:“六公主,奴婢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舞惜回头看她一眼,点头说着:“姑姑,在我心底,你就是我的亲人,哪来这么见外的话?”
  听了这话,云珠有些惊喜,眸中透着感动:“多谢六公主抬举!”继而接着说:“奴婢总觉得六公主自病愈后,似乎变得多思了,处理事情也沉着许多,与您原先的性子不太一样。”
  舞惜深深看她一眼,心知她不同旁人,早晚会有此问。起身,向前走了几步,站定后说道:“姑姑,母妃去世后,我多少有些胆小懦弱,才会被他们欺负,差点酿成大错。当日我醒来就说过,今日之我已非昨日,往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也该换换了。即便我没有害人之心,难道还能没有防人之心吗?”顿了顿,接着说,“没有生母在旁,我才更要独立,否则岂不是永远都要被人欺负?这后宫之中,权力倾轧,多么厉害!即便我是个公主,可这些争斗什么时候又曾远离过?我岂能还如从前那般?”
  一席话听得云珠颇为意外,她只道六公主长大了,却不曾想她早已想的这么明白,于是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抬头坚定地说:“六公主,您想得这般深远,奴婢自然会舍命护您周全!您说得对,六宫争斗从来只多不少,您既已打算清楚,那么奴婢自会尽犬马之劳!”
  舞惜也有些感动,急忙扶起云珠,只说:“姑姑,幸好有你!”
  这一夜过后,舞惜和云珠也算是真正地交了心,在云珠心里,舞惜不再只是小姐的女儿!
  第十七章 落水
  转眼到了六月底,天气越发的热,舞惜也越发的睡得晚。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大家一入夜就不再出门。这可苦了舞惜,本就是个夜猫子,加之白天天气酷热难当,到了晚间才凉爽些,又哪里舍得早睡呢?经常大晚上的带着云珠或是秋月满行宫地乱串。
  不知为何,流嫣这段时间总是喜欢来紫竹轩和舞惜说话。倒是瑾哥哥已经许久没有来看自己了,当然舞惜知道皇子不比公主,即使来行宫避暑,每日也是有忙完的功课的。
  看着面前的流嫣,舞惜打从心底生出一丝腻味。明知她没安什么好心,可到底是姐姐,舞惜总是耐着性子,装作一副欢喜的样子与她亲近,心中明白这样的举动多半是静妃授意的。
  这多少有些让舞惜纳闷,自己毕竟是个公主,而且只是个公主。静妃为何总是这样注意自己?在舞惜看来,如今所有人的眼睛和心思都应该放在容嫔的肚子上啊,那里可是有一个已经七个多月大的小皇子了!
  当然,舞惜的想法是没错的。眼见容嫔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各宫的妃嫔都是急在心里,恨在心里,却也明白皇上重视这个孩子,谁也不愿在这个时候轻易出头。毕竟枪打出头鸟嘛!
  这日晚上,不知怎的,天气异常的燥热,许是久未下雨了,热的人心中烦闷。本已上床休息的容嫔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皇上这几日朝政繁忙,已有两三日没有来秋水居了。孕中本就易多思,加之七个多月的身子,行动多少不便。
  贴身宫女从梦见状,扶起容嫔,建议着:“娘娘,您要是觉着寝殿里热,奴婢扶您出去透透气吧?”容嫔点头,由从梦扶着走出寝殿。
  秋水居建在凌波湖上,湖上十里风荷,观之就觉沁人心脾。走过练桥,来到湖中的亭台,透着皎洁的月色,看着碧水间满湖或白或粉的莲花,如一盏盏花灯,轻浮其上。真的是“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见到这样的景色,容嫔也觉神清气爽,一扫心中的不快。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畅想着孩子出生后的种种。
  虽是六月底了,夜晚坐在湖边,还是免不了那丝凉意的。从梦想着主子是双身子,怕是受不得寒,说着:“娘娘,奴婢瞧着夜风寒意重,要不回去歇息吧?”容嫔轻敛眉头,语气中透着不舍:“难得今夜月色这样好,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辜负?从梦,你去给我取件纱衣来。”
  从梦看了下四周,一个人也无,思虑下还是劝着:“娘娘,这夜深风露重的,哪能留您一个人在这?您不为自身想,也要为肚中的皇子想啊!”
  容嫔看了眼不远处的秋水居,摇头:“这里离寝殿那么近,你速去速回,我就在这坐着,不会有事的!”
  知道这主子也是个有主意的,凡事决定了就不肯改,只得说道:“那娘娘您一个人小心,奴婢快去快回!”容嫔点头,不再看她。从梦心知若是主子有什么事自己是首当其冲的,因此脚步不敢慢一点。
  从梦离去后,容嫔就这样痴痴看着湖中的大片荷花,丝毫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与此同时,舞惜也带着云珠出来闲逛。主仆俩有说有笑,不一会就走到了凌波湖边。看着湖中的荷叶田田,舞惜情不自禁念着:“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云珠听了笑着说:“奴婢不懂这些,只觉得这莲花洁白无瑕,十分美好。”
  舞惜点头表示赞同:“是啊,都说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莲花,是品行高洁的花。”说话间舞惜看见前面的宫室,转头说着,“姑姑,前面好像是秋水居。”
  云珠看了眼,说:“是的,皇后娘娘将秋水居指给了容嫔娘娘……”话音未落,就听“扑通——”一声,紧接着是女子凄厉地尖叫……
  反应过来的舞惜说着:“不好,听声音像容嫔!”未及语毕大步向前跑。云珠听了,心中一急,边跑边喊着护卫巡逻。
  舞惜来到湖边,只见容嫔在湖中扑腾,脸色惨白,叫声凄厉,不及多想,身子已然做出反应……
  没等云珠跑到,就见舞惜跳了下去,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急忙大声喊人救援。
  舞惜前世自幼游泳,水性极好,要救个人原不是难事。只是现在自己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要在水中救一个孕妇,就不是易事了,加之容嫔求生本能强,见有人跳下来,就死命拉着舞惜。
  舞惜心中着急,见云珠也有跳下来的意思,急忙冲她喊:“姑姑,别动,帮我把容嫔拉上去!”
  此时的容嫔已经吓得根本看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了,只知道这是自己和肚子里孩子唯一的希望,遂紧紧抓着此人,耳边听到怒喝:“松手!不要再使劲按着我,等会把手举起来,有人拉你!”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舞惜终于把容嫔托离水面,容嫔这时总算听话,两手高高举着,云珠急忙将她拉上来。
  此时巡逻侍卫、太监、宫女已经到了湖边,见眼前情况吓得跪了一地,云珠见舞惜还在水中,冲着侍卫怒吼:“六公主还在水里,快下去救公主!”话音未落半数侍卫反应过来,一个个都跳了下去。
  舞惜精通水性,又有人帮忙很快就上了岸,而水中侍卫并非人人通水性,一时间湖中极为热闹……
  等雍熙帝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小小的秋水居内外都是人,里间的寝殿躺着昏迷的容嫔。容嫔已然换过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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