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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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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害!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廷上下皆言要严惩作乱之人!
  雍熙帝一时间还未置可否,他心底尚有疑虑未解。总觉得此事背后操纵之人并非宵小之徒,目的也并非是那些安抚官员。毕竟凭几个流民如何能动得了朝廷下派的官员?又是如何细细布置,从而得手的?
  于是,雍熙帝派了大理寺少卿速去密查此事。然而那些流民的实力远不止这些,徐州、衡水几地流民众多,有揭竿起义之势。
  大秦主要兵力现如今都被乌桓牵制在邺城,其余边境驻守将士也不得替回,雍熙帝只得再次征兵,前往徐州等地镇压。
  大秦国内内忧外患不断,雍熙帝颇有些心力交瘁。当日出兵讨伐乌桓,原是想借着山越的手替自己扫清大敌,不想山越半途撤兵;自己如今是丢了一塞一城,大损颜面不说,也确无力再与乌桓相抗。雍熙帝开始谋划如何与乌桓讲和一事。
  而乌桓方面,眼见大秦国内内乱,拓跋乞颜与舒默皆认为促和时机已到。拓跋乞颜亲自修书一封与雍熙帝。
  书信几经辗转到了雍熙帝手中,也算是解了雍熙帝的外忧。
  拓跋乞颜信中言明两国本属友邻,此次战役皆乃小人从中挑拨,坏两国邦交。乌桓愿与大秦握手言和,修秦晋之好。
  雍熙帝立时应允,派太子前往邺城与乌桓使者共商议和事宜。
  大秦既然爽快表了态,乌桓方面自然派出的使者也得是同一级别的。桑拉忖度着自己嫡长子的身份,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自己前往方才不失礼数。可不料父汗以自己久在都城,不熟悉边境事务为由回绝了自己的请求。代替父汗前往邺城与大秦太子和谈的竟然是拓跋舒默!
  拓跋舒默!
  自打消息传出,桑拉对这个名字就几乎是闻之色变,恨得牙根痒。
  对方派出的当朝太子,一国储君!
  父汗不让自己前往,却让舒默去?这意思似乎太明显了!莫非……父汗是想立舒默为世子?
  桑拉整日地为着这个事上火,在父汗面前却又不敢太过表现。好在父汗让舒默以主将的身份前往,而不是二公子的身份……圣恩难测!桑拉只得小心翼翼地揣度着父汗的心思,不敢有丝毫大意。
  相比较桑拉的焦躁,舒默就淡然许多。临行前,舒默回了趟平城,与拓跋乞颜密谈了许久。
  拓跋乞颜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和亲!让大秦将公主嫁到乌桓,并每年提供银两、丝帛等物给乌桓;与此同时,乌桓将占领的武郡归还大秦。两国修秦晋之好,通互市贸易,共同抵御外敌。
  对于拓跋乞颜的想法,舒默并无任何意见。唯独提到和亲一事,舒默微皱眉头:“父汗,您想将大秦公主配与谁?”
  拓跋乞颜看他:“虽然大秦是和亲,但是来的是公主,自然不好叫人家做小。桑拉已有夫人,你的弟弟们年岁尚小……”话已至此,其中意思舒默哪有不懂的?但是,他并不想要一个陌生的公主做自己的夫人!
  “父汗,此事还望父汗容儿臣三思。”舒默回望的眼神中有着坚持。拓跋乞颜知晓他的的心思,只说:“舒默,父汗让你娶大秦公主,你娶过来好吃好喝待着就是,没人让你同她举案齐眉。你若不喜欢,过几年,寻个由头,另立夫人就是!至于和亲……关系重大,父汗不会害你!”
  出了大殿,正巧碰上刚刚回国的承昭。这一年来,承昭已与舒默极熟,见他神色郁郁,上前关心。舒默遂将和亲一事说与承昭。
  哪知承昭听后,欣喜异常,既然是同大秦和亲,那自己正好可以迎娶那个六公主!于是,握住舒默的双手,道:“二堂兄既不愿立夫人,不如做兄弟的帮你分忧!”说着将自己心仪大秦六公主一事告知给舒默。舒默本就无意于此,见他这样,也觉得甚好,转身朝安昌殿走去。
  拓跋乞颜听后眉头微锁,道:“大秦的公主自然要嫁本汗的公子!承昭这孩子虽不错,却只是亲王之子……”未说完的话被舒默打断:“父汗,承昭虽是亲王之子,然仁诚汗是您最看重的大兄,承昭的身份在我乌桓也仅次于大哥和儿臣。何况承昭与那公主有意,不若成全了他。”
  如此一番细细劝说,拓跋乞颜也不坚持己见,只说此事尚要看大秦皇帝的意思。然而拓跋乞颜私心里想着,舒默此举也算卖了个天大的人情给承昭,日后承昭必会鼎力支持舒默,这于舒默来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未尝不可。拓跋乞颜的让步让舒默和承昭双方都十分满意,两人开始商量和谈的具体事宜。
  第五十九章 和谈
  双方既已有和谈的诚意,那么此事宜早不宜迟。初次和谈定于五月初,地点位于邺城与常山要塞中间的城郭。为表诚意,双方均卸甲,以文装前往;双方所带兵士于和谈地点外五里处集结等候。
  子辰与舒默就盟约细节进行了详细的商榷,基本达成一致,唯有和亲公主人选一事还有待进一步协商。
  子辰在来时,雍熙帝已料到会有和亲一事,但依照雍熙帝的意思,是从宗室女中选取一适龄女子封为公主和亲。
  舒默则指明要六公主司徒舞惜,并嫁与乌桓仁诚汗之子拓跋承昭。
  双方均不退步。
  子辰心知舞惜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自然不敢做这个主;况且以嫡亲公主嫁旁支世子,也有损大秦国威。
  双方约定了下次和谈的时间,纷纷将今日之事上奏双方君主。
  乌桓方面,仁诚汗拓跋严宇听说独子自请娶一汉人女子为妻,十分不满,即便那女子的身份是一国公主。在拓跋严宇看来承昭有着乌桓最尊贵的血统,乌桓男儿怎可立汉人为夫人?
  但承昭自小就主意极正,拓跋严宇正愁着不知如何打消承昭的念头,前线的奏折就回来了!
  大秦方面嫌弃承昭出身不够尊贵,不是大汗之子,不意以公主配之。虽说被汉人嫌弃让拓跋严宇很是不爽,但是能摆脱这样的儿媳,也算值得了。
  而拓跋乞颜因着倾城的关系,一直也希望舒默能娶一位心仪的女子为妻。然当下国事为重,也只有委屈舒默;且娶了大秦公主,也为日后舒默顺利继位添了一些筹码,虽说并不指望大秦能助力舒默,然而传位时这也未尝不是一个由头。
  其实,他虽不似拓跋严宇那般讨厌汉人,但对大秦宗室也是极其反感的。当年若非大秦先帝诛杀倾城一家,倾城也不会受尽苦楚,日日寡欢。若非答应过倾城不可为她而使两国生灵涂炭,他早已挥兵南下。
  如今为了舒默的将来,自己也不得不接受大秦公主为儿媳,想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至此,在和亲人选一事上,拓跋乞颜与拓跋严宇不谋而合。这个事就算是定了!
  相比而言,舒默还算平静,无非就是府中多张嘴吃饭而已。承昭可就是满腹牢骚了,长了十**岁,好不容易有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结果被自己阿爸和大汗三两句就打发了,偏生自己还半句抗议也说不得!
  现如今唯一能安慰承昭的就是,大秦方面也并未同意将六公主嫁与乌桓和亲。承昭对自己说,只要六公主尚未婚配,那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为着这个原因,承昭这几日见了舒默心底总有一丝别扭,也不像往日那般热络了。
  桑拉听闻此事后,心中窃喜。原本还因舒默娶公主而心生不满的他,眼见承昭疏远舒默,又开始暗自谋算。毕竟比之一个异国公主,仁诚汗的支持更为重要。桑拉再度开始频繁出入仁诚汗府,每每感叹舒默福气好,打了胜仗不说还能迎娶美娇娘。承昭听了,更是烦躁。
  初次和谈之后,太子子辰返京。
  当雍熙帝听闻乌桓要求娶嫡亲公主舞惜时,顿时勃然大怒!
  整个明光殿中寂然无声,雍熙帝一掌拍在桌案上:“乌桓未免欺人太甚!我大秦能嫁公主给他已然是给了他十足的颜面,竟然还予取予求,要求娶朕最心爱的六公主!”
  面对父皇的怒火,子辰也只得顺着说:“儿臣也是这样想,当时便拒绝了乌桓。只是……”子辰小心看了眼雍熙帝的神色,“我大秦如今内忧外患,若此次和谈不成,则边境百姓又恐陷入战火中……”
  雍熙帝瞥他一眼,子辰的话在他那冷然的神色中戛然而止。其实他未说完的话,雍熙帝心中也了然:徐州等地流民大有造反之势,朝廷派兵一时竟也无力压制;张普在前线虽然遏制了乌桓的进攻,但乌桓仍夺取了武郡;南方的山越打着同盟的旗号,未必没有觊觎之心……
  可舞惜……
  那毕竟是他最喜爱的女儿啊!
  无力地挥挥手,雍熙帝坐在紫檀椅子上,以手扶额,陷入沉思。
  子辰悄声退去,将消息递进凤寰宫。
  皇后半倚在椅子上,听着语晴细细说来,微眯了双眼:“以本宫对皇上的了解,只怕此次和亲另有其人。”
  语兰一面轻轻打着扇,一面说:“娘娘,如今宫中适龄的公主除了六公主,就只有五公主了。娘娘的意思是……”“静妃向来目中无人,若真是五公主和亲,那还不把她鼻子气歪了?”语晴颇有些幸灾乐祸。
  这也难怪,这几年来,静妃自恃得宠,张扬跋扈惯了,就连在皇后面前也不甚驯服。她的一双儿女也因此自鸣得意,五公主流嫣更是不把其他公主放在眼里。若是此次远嫁和亲,看他们还能得意到几时!
  皇后睨她一眼,面上隐隐含着一抹笑,口中却略带薄责:“这样的话在凤寰宫说说也就罢了。免得传到皇上那,倒显得本宫不能容人。”语晴、语兰低声应是。皇后将目光投向毓秀宫的方向,眸中已然是看好戏的样子。
  过了小半晌,皇后招来语晴,轻声在她耳畔吩咐了几句。语晴笑着出了凤寰宫。
  子辰的消息原是隐秘,雍熙帝未免舞惜知道了伤心,便也吩咐子辰不得外传。因此除了子辰和几个参加了和谈的大臣外,并无旁人知晓。
  可是到了晚膳时分,静妃急急赶到。雍熙帝本就心情不佳,便叫赵德传话说不见任何人。静妃心中一急,便更是执拗地求见。
  “静卿如此急地求见朕,所为何事?”雍熙帝边问边端起面前的茶盏小口酌着。
  静妃福了福,小心道:“皇上,臣妾听闻乌桓要求娶六公主?”
  雍熙帝怔了下,抬头看她,似笑非笑道:“哦?静卿的消息倒是灵通!”
  “臣妾……臣妾也是无意中听人说起的。”静妃见皇上语气不善,只得小心回话。
  “唔,是有这回事。”雍熙帝点头。
  “那皇上圣断如何?”
  “静卿以为该如何呢?”雍熙帝不软不硬地将话转给她。
  静妃微愣,但思及女儿,还是将想好的话道出口:“六公主本是皇上心尖上的女儿,皇上必当为她的幸福着想。臣妾私心想着,下嫁乌桓,虽说离皇上远了些。可那乌桓的二公子是一表人才,必不会亏了咱们舞惜……”静妃一壁娓娓道来,一壁小心打量着皇上的表情。
  雍熙帝面上含笑,偶尔颔首,以示赞同:“静卿言之有理。那么,你以为公主和亲该以何礼仪操办?”
  雍熙帝这样说来,静妃心中已然安稳,道:“臣妾以为既是和亲,必不能失我大秦风范,应比照大公主下嫁礼仪。”想了想补充道,“舞惜毕竟深受皇上宠爱,也可按长公主大婚的礼仪进行。”
  就这样,两人絮絮良久。期间,雍熙帝对静妃的细致体贴大有称赞。
  末了,静妃略微提了提流嫣:“皇上,臣妾之前曾向您提及关于流嫣与状元一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雍熙帝似是忘了此事,沉吟片刻,方道:“你说温然啊,那孩子委实不错,朕也很满意。”
  “那……他与流嫣的亲事……”
  雍熙帝摆手:“朕对这个温然十分满意,准备留着给舞惜呢!”
  静妃心底一惊,面上勉强维持着笑意:“可是,舞惜不是要嫁与乌桓二公子?”
  “嗯?朕何时说了舞惜要去和亲?朕只问你和亲公主的礼仪该当如何。”雍熙嘴角微扬道。
  静妃呐呐问道:“那皇上的意思是……”心中已有不好的感觉。
  雍熙帝看向她,语气硬了几分:“你方才道乌桓二公子一表人才,想来十分满意。既如此,不如将流嫣许配给他?”
  静妃惊呼:“皇上——”顺势跪在地上,“您怎么舍得让流嫣远嫁乌桓啊!子灏经常征战在外,臣妾身边只有一个流嫣啊!”
  雍熙帝起身踱步到她身边,俯视她:“朕也舍不得,可是方才你说身为一国公主,应当为江山社稷奉献自己。朕深觉有理!”
  静妃凝望雍熙帝,眸中带泪的样子很是动人:“皇上,臣妾和您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雍熙帝没有理她,看向茶盏,喃喃道:“若舞,朕和你也只有一个女儿啊!”
  静妃猛然起身,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若非皇上饱含深情地唤着“若舞”,她几乎以为这个人已然远离自己的世界。
  许是不经意间的脱口而出也让雍熙帝诧异,他低咳两声,看向静妃:“这个事尚未定,你就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静妃走到桌旁,端起茶盏奉于雍熙帝,温柔开口:“皇上,是臣妾思虑不周,不论流嫣还是舞惜,都是您嫡亲的女儿,怎好匹配乌桓蛮子?”
  雍熙帝看一眼她手中的茶盏,并未接过,反而缓和了语气:“静卿,你在朕身边十多年,你可知晓朕为何在众多儿女中最疼宠舞惜?”
  静妃怔怔不知如何回话。
  “赵德!”雍熙帝唤道。
  赵德躬身进了大殿,低声问:“皇上,您叫奴才?”
  “给静妃说说这茶。”
  “是。”赵德面向静妃而站,“禀娘娘,这茶是太子参大枣陈皮茶,有理气和胃之效。这茶原也普通,只是是六公主听闻皇上近来为国忧思,食欲不佳,遂亲手配了此茶奉于皇上。”
  静妃的脸色变了变,最终定于苍白。
  她心中明了,一旦皇上铁了心,那谁也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出了明光殿,静妃坐在轿辇上,疲惫地闭目。尔珍小心劝道:“娘娘,这事皇上尚未定论,公主又素来被皇上看重。事情还有转圜,您别急坏了身子啊!”静妃缓缓开口:“尔珍,难道本宫这一生注定赢不了安若舞?”
  待静妃离去,雍熙帝问赵德:“赵德,去给朕查查,这事静妃是如何知晓的?”
  夜有些深了,绛紫阁内,舞惜坐在妆台前,任由云珠将珠翠退去。
  云珠想着舞惜自从听说了和亲一事后,就沉默寡言,揣度着开口:“公主,皇上素日里最疼爱您,和亲一事也许只是宫人误传罢了。”
  舞惜回首,淡淡一笑:“姑姑,我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想着要离家了,有些伤感而已。”
  云珠愕然:“公主的意思是……”
  “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想让父皇为难。”
  淡淡一句,没有说什么民族大义,只是身为儿女的孝道而已。然而就是这样淡淡一句,却让门口的雍熙帝眼眶有些潮潮的。
  第六十章 矛盾
  舞惜微微侧头,瞥到一抹明黄,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然起身:“父皇!”云珠也颇为惊讶,连忙屈膝:“皇上吉祥。”
  雍熙帝温柔笑着,微抬手臂。
  舞惜起身熟稔地挽着雍熙帝的右臂,看向秋月,薄责道:“秋月,父皇来了,也不通报!”说着扶雍熙帝到窗边的横榻边,又拿了鹅羽软垫,方才扶雍熙帝坐下,吩咐道,“秋月,沏一盏茉莉牛乳茶来。”
  雍熙帝笑着看她,道:“朕喝着你送来的茶,饮水思源,又见今晚月色不错,就来看看你。”雍熙帝如是说着,其实是因为赵德回禀,毓秀宫内最先传出消息,说乌桓前来求娶六公主,如今宫中人人皆道六公主即将和亲。雍熙帝担心舞惜想不开,于是漏夜前来绛紫阁,没成想听到这样窝心的一句话。
  不一会秋月就将茶沏好了。舞惜接过来,双手递到雍熙帝面前:“父皇,已入夜了,喝点牛乳最能安眠,且茉莉养胃安神、消除疲劳。您此时喝最合适不过了。八分热的茶,也是您素日喝惯了的。”
  笑着看她一眼,接过茶盏,饮了一口,雍熙帝赞道:“果真是八分热的。你如何得知朕只喝八分热的茶?”
  舞惜低头笑答:“有一次女儿去明光殿,无意间听赵公公训诫小桂子,说他给您沏的茶不是八分热。”
  雍熙帝唇角愈发柔和:“也是你有心了!”
  舞惜绝口不提和亲一事,面上也没有显露任何悲伤和怨怼,只将平日里的趣事选了一一讲给雍熙帝听。而她越是如此懂事,雍熙帝就越是不舍将她远嫁和亲。
  末了,舞惜将雍熙帝送到殿门口,细细嘱咐了赵德,方才放心。
  雍熙帝走了没几步,复又折回:“舞惜,关于和亲……”难得的,雍熙帝也有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
  舞惜嫣然一笑:“如今朝事繁琐,女儿不比男子能为父皇分忧。若真能以一己之躯为父皇解国事之忧,女儿愿意。”
  雍熙帝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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