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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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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自己的手绢,细心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柔声安抚:“你别怕,没人在能欺负你了!”然后吩咐云珠,“带她去马车上稍坐片刻,顺带检查一下伤势。”
  那小姑娘顺势跪倒在地,重重磕了几个头,嘴里不停道:“谢谢贵人救命之恩!雅儿没齿不忘!”云珠扶起她:“别客气,跟我来。”
  远处站着的皇甫毅和承昭颇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这样一位千金小姐竟能如此平和温柔地对待一个蓬头垢面的叫化子?承昭看着她低头细细擦拭那小叫化的脸,只觉得世上竟没有比她更美的女子……
  担心她吃亏,承昭急欲上前,皇甫毅拦住他:“不急,再看看。她既敢出头,必有几分本事。何况……”略一停顿,“日前是谁说她是野丫头的?”
  承昭面上一红,讷讷分辩:“可是……她如今是要救人,我们……自然也该上前助她一臂之力啊!”
  第五十七章 动心
  事实上,皇甫毅料得不错,舞惜必定是有几分本事的。
  那男人看着舞惜低头温柔一笑,心中不禁一动,愈发急不可耐,欺身上前,一只手就要抚上舞惜的脸颊。
  小顺子上前就是一记耳光,口中骂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我家小姐你也敢动?”男人见美人在前,自己却失了脸面,顿时火起:“滚开!爷的事你也敢管?”说着一脚踹向小顺子。小顺子灵活闪开,男人挥手命身后的兄弟上前。
  舞惜不急不缓地从腰间取下软鞭,昔日见初寒软鞭舞得极为漂亮,舞惜也命人置了一条,并让初寒手把手教的。如今虽不十分厉害,打几个小流氓应该问题不大。
  只见她手腕灵活地一抖,软鞭似有灵性一般飞向那为首男人的脸颊,瞬间一条血印出现。
  这一下许是打疼了,男人面露凶相,口中骂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也不打听打听我蒋松是谁?”身后的人附和道:“咱们爷可是京兆尹的侄子!识相的就从了爷!否则定叫你们一个个地吃不了兜着走!”
  舞惜有一瞬间的错愕:京兆尹?侄子?看来这京兆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随即笑道:“正好,我还没见过大官,你叫来我看看。”说话间鞭子再次翻飞。
  有了准备的蒋松轻松避过,反手拽住鞭子,力气颇大。如此一来,舞惜只得松手,心中埋怨自己学艺不精。小顺子等人死命保护舞惜,但并不是这伙人的对手。眼见舞惜要吃亏了,一枚小石子飞快打向蒋松——
  舞惜心中一松,回首看见承昭、皇甫毅已冲过来。承昭与皇甫毅本就性子火爆,如今又见这等仗势欺人之徒,更是怒火中烧。两人联合三两下就将蒋松一群人打在地上,动弹不得,只余力气叫唤痛。
  舞惜看着他们的身手,不禁暗自称赞。正要说话,就听承昭紧张询问:“小姐,没事吧?”舞惜摇头,微微一笑:“多谢出手相助!”承昭的俊脸上微微染上一抹红:“无妨!前日之事是我冒犯小姐,还望小姐见谅!”
  不待舞惜说话,皇甫毅煞风景开口:“早知他们有两下子,不如我们方才早早出手!”
  一句话,硬生生使舞惜收起笑意,沉着脸道:“原来二位早已看见,不想却在一旁看热闹!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看来是我高看二位了!”
  承昭瞪皇甫毅一眼,解释:“我们不是……”倏地闭上嘴,事实胜于雄辩,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倒是云珠上前,福了福:“多谢二位公子出手。奴婢代我家小姐谢过二位了!”
  正在这时有马蹄声传来,百姓自动自发地让出一条道来。舞惜抬头一看,是京兆尹。
  皇甫毅和承昭对视一眼,转身泯于人群。而反应最快的则是原本在地上苦苦求饶的蒋松,没有了约束,他起身朝京兆尹扑去,口中哀嚎:“叔父,救我!”
  一听这声音,京兆尹惊得身子一歪,差点从马背上摔落。正当百姓为舞惜捏把汗之时,京兆尹勒住马,飞速翻身下马,看也不看蒋松,径直跪下,对着舞惜说:“微臣救驾来迟,公主受惊了!”
  一句话,惊得百姓哗然,纷纷跪下请安。至于那蒋松彻底没有了气势,瘫在地上,喃喃道:“这丫头竟是公主?”
  京兆尹心中恨不能将这个孽障打死,经此一事,乌纱帽是肯定保不住的,只求保住一家老小性命。
  舞惜见身份曝光,也不愿再多逗留,淡淡看一眼京兆尹,道:“京兆尹,你可知罪?”
  京兆尹不敢抬头,低声道:“微臣知罪。必给皇上、公主一个满意的答复!”舞惜厌恶地瞥一眼抖如筛糠的蒋松,再次看向京兆尹:“其一,在你管辖界内竟有如此为非作歹之人,你必难逃其咎;其二,此人唤你一声叔父,又口口声声言及有你作靠山,可见是你平常放之任之;其三,你身为父母官,日日维持着京城的安稳,却连自家人也不能约束,足可见你为人臣子、为人长辈的失败!”
  舞惜一条一条数着京兆尹的过失,京兆尹额上渐渐布满汗珠,虽知六公主最得圣心,可一见面也只当是个会撒娇的小女孩。不想这个公主才思敏捷,口齿伶俐,身上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隐于人潮的皇甫毅和承昭也面露惊讶,虽说已猜到她的身份,可是当真的确定时还是有一丝惊讶的。何况她的言行举止丝毫不损国威,处事无半分偏袒,小小年纪就能如此,将来可堪大用啊!
  京兆尹以首触地,嘴中应道:“微臣自知罪该万死,还请皇上、公主放心,微臣必定秉公执法,将此事处理圆满!”
  舞惜也不多为难他,淡淡应了声,转身向马车走去。那车中的小叫化听说了舞惜的身份后,受宠若惊,不安地看了眼被自己弄脏的马车,心有惴惴。
  舞惜一改之前的威严,温柔笑道:“你别怕,随意点。”雅儿小心应是,却也不敢乱动。舞惜仔细问了她的身世,听到后面不禁蹙眉:
  雅儿家乡在邺城,原也是书香门第。只是邺城这两年来战火不断,朝廷赋税高,乌桓士兵又时常骚扰,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许多人不得不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雅儿家也是那会远走他乡的,谁想这南下路途遥遥,朝不保夕。原先那些一起逃难的人,也开始内讧,相互抢夺衣物钱粮,更有甚者还欺压民女。
  雅儿模样不俗,自然招人垂涎,她爹娘都是读书人,为保护她生生被人打死。孑然一身的雅儿,不得已扮成叫化子,才苟活至今。
  说到后来,雅儿已有些泣不成声。舞惜看了眼马车外,天色尚早,于是告诉小顺子:“调头,回睿亲王府。”“是!”
  拍拍雅儿的手背,舞惜柔声安慰:“逝者已逝,生者就更要好好地活。我不方便带你回宫,一会我将你送到睿亲王府。你既通诗书,就留在府上伺候吧!王爷和王妃都是好相处的人。”
  雅儿乖巧点头。
  想着宾客们还未散去,舞惜只悄悄走了偏门,又派丫鬟寻来了慕萱。
  “舞惜啊,你方才走,又匆匆回来,可有要事?”慕萱问道,顺带好奇地看了眼雅儿。
  舞惜也不兜圈子,直将来意表明。慕萱答应得颇为爽快:“这样的小事,你放心就是。”说着吩咐身边的丫鬟:“初寒,你将雅儿带下去好好梳洗一番。再找府里的大夫为她检查一下!”
  舞惜感激地笑:“多谢萱姐姐。”说话间眉间似有愁色。
  慕萱本有七窍心,自然看出她的愁容,屏退了下人,问:“可是还有更重要的事?”
  舞惜也不瞒她,点头:“萱姐姐,实不相瞒,有十分要紧的事!只是瑾哥哥这会正忙……”慕萱见她这样,也不耽搁,起身道:“无妨,我去唤他回来。只是你还需长话短说才好!”舞惜点头。
  一会功夫就见子瑾匆匆赶来,慕萱懂事说道:“子瑾,你和舞惜说着,我出去招待客人。”子瑾微笑颔首。
  舞惜简单将从雅儿那听说的事告知给子瑾。
  子瑾眉头紧锁,问:“若那个雅儿言之属实,那些流民真被逼无奈,定会反的!我大秦岂非陷入内忧外患中?”
  舞惜点头,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的确如此,如今前朝本就战乱不稳,父皇已是焦头烂额。若再加上流民造反,岂不是百上加斤?”
  子瑾凝神略想,道:“此事不论真假,我还是要提前禀告父皇,才不致事发突然,手足无措。”顿了顿,语带责意,“朝中大臣向来报喜不报忧,这样的大事,若有苗头,地方官员怎会全然不知?”
  舞惜见他这样说,也放心下来,劝道:“攘外必先安内。有你提醒父皇,想来事情必会解决完满。那些官员大抵也是怕受责罚,却不知这样一味隐瞒,只是在拿江山社稷的安稳开玩笑。”
  子瑾惯性地默默舞惜的头顶,赞道:“有你相助,父皇必定如虎添翼。”舞惜微皱鼻子,摇头:“大秦女子不为官。何况我以女儿的身份才更会为父皇思量。若真有为官那日,我定是懒散至极的!”子瑾无奈笑笑,又允诺了要好生照顾雅儿,舞惜方才离去。
  回到客栈,皇甫毅唤过探子吩咐了几句,便和承昭随意攀谈起来。
  舒默一手培养的人自然能干,不到入夜,探子就打探出不少关于大秦六公主舞惜的信息。
  皇甫毅看过纸条递给承昭,随后纸条被烛火燃成灰烬。皇甫毅回想与舞惜的几次相遇,浅笑:“这个六公主……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承昭怔忪间,下意识地接话:“从未见过如她一般的女子,那娇蛮的样子更甚于我们草原上的姑娘;可是温柔时,又如水一般……该怎么说呢?”想了想,似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有些懊恼,“娇蛮任性、美丽善良!”
  见他这样,皇甫毅打趣道:“看来,这六公主今日是彻底虏获了你的一颗心!”承昭张了张嘴,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不得不承认在自己这近二十年的生命中,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起初她的伶牙俐齿让他难以招架,自认自己并非易怒之人,偏生她几句话就能让他气得跳脚;而睿亲王府的她,将满身光华泯于人群,端坐在那,偶尔交谈几句,竟给人高华如明月的感觉;大街上的她,面对市井无赖毫不退却、正气凛然,面对那小叫化,却放下身价,温柔如水……
  而这样百变的她竟是大秦皇帝万千宠爱的六公主!
  皇甫毅看着承昭,知道他是喜欢上了那个公主。想着她的身份,却能对叫化子那般亲近,皇甫毅也不能不佩服她。皇家公主,向来是被皇帝宠坏了的,而她似乎是个例外。出席睿亲王的家宴,她穿着得体却不张扬,外出时的车轿也十分寻常,她……似乎不意让人知晓她的身份。
  可能也是因着她的这些独特之处,才能让雍熙帝在众多子女中对她尤为宠爱吧?皇甫毅如是想到。
  许是两人年龄上的差距,皇甫毅对舞惜欣赏之余,也十分喜欢。当然,仅仅是喜欢,兄长般的喜欢。
  再次看向承昭,皇甫毅心里想着:若是承昭有幸,能和舞惜成亲,想必会十分合适吧!
  第五十八章 状元
  承昭虽说心系舞惜,却也知道此行的目的,很快收敛了心思,全力辅助皇甫毅。
  皇甫毅与舒默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当皇甫毅将流民一事告诉舒默时,舒默眉心一动,有了主意。
  大秦方面,子瑾于早朝时将流民一事奏与雍熙帝。消息一出,大臣们众说纷纭。雍熙帝对此类消息历来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于是派了钦差微服调查。
  然而这些个钦差大人们还未等查出什么眉目,国中诸多地方就已经不太平了。徐州、安阳、德州、衡水等地太守纷纷上奏,称管辖区内流民为患,当地百姓惶惶不可终日,请朝廷派兵镇压。
  然国中并无可用之兵,雍熙帝只得派人安抚流民。同时,雍熙帝知晓乌桓大旱一事,也心知乌桓同大秦一样,都耗不起。于是命前线将领积极寻找战机,以求速胜。
  当然,在此期间,大秦国内也是有喜事的。四月初,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迎来了最关键的一轮——殿试。
  经过雍熙帝亲自选拔,一甲前三有了归属:榜眼、探花也就罢了,年岁皆在三十以上,是寒窗苦读十余年的;唯有新科状元温然,年仅十九,文采斐然,气度不凡,十分抢眼。别说旁的人,就是雍熙帝也对他满意至极。
  那一日,状元郎进宫谢恩。在雍熙帝面前,温然表现得依旧是不卑不亢。雍熙帝大喜过望,十分看好他。
  晚间,赵德服侍雍熙帝就寝。雍熙帝问:“赵德,你觉得温然如何?”赵德笑道:“状元郎是皇上您钦点的,自然是一等一的人才。”
  雍熙帝也道:“不错,这孩子着实不错!”心中想着舞惜已十四了,也到了该下嫁的年龄,而这个温然若能配舞惜……雍熙帝满意点头。
  几日后,就是雍熙帝恩准状元携榜眼、探花游街的日子。
  舞惜虽说对这个才貌双全的状元并没有兴趣,但是好热闹的她对游街一事,还是有十足兴趣的。有心做媒的雍熙帝自然应允,同时也允准宫中女眷那日尽可前往一观。
  这样的场景自然是盛大的。尤其这次的状元又是这样一个丰神俊朗、身姿挺拔的少年郎。
  那一日,天空碧蓝如洗,日色温暖如金,连那春光也是极好的。站在城楼上的舞惜心情大好,四处张望。而身侧的流嫣则是紧张中透着小兴奋,手指间不断绞着那粉色绣鸳鸯的绢子。
  很快的功夫,就有内监低声通传。果然,街道两旁突然间就人头攒动起来,一扫之前的静谧。
  前呼后拥间,高头白马上的三人皆按品级穿了各自的朝服,旗鼓开路,气派非凡。马蹄落在青石板上,清晰可辨的声音,即便站在城楼上,也是听得见的。
  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风光无限的状元郎。马背上的他,神态自若,目不斜视,很是稳重。舞惜心中感叹: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难为这个状元还能一派宠辱不惊的样子,果然十分出色,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样想着,微微回首,才发现身边站着的流嫣,面露痴惘,双颊酡红,俨然一副芳心暗许的样子。舞惜笑,果然是小女儿心性,面对如此俊逸的翩翩佳公子,哪有不动心的?
  想起昨日父皇的样子,舞惜颇为无奈。她多少能猜到父皇是想将状元留给自己的,只是可惜了。自己本就无意,加之流嫣这个样子,难道还真要和她争一个男人?再说了,自己才满十四,难道已经到了非嫁不可的地步了么?好在流嫣看上了,倒是省了自己的麻烦!
  事情果然如舞惜所料,甫一回宫,静妃就去明光殿面见了雍熙帝。很快地,雍熙帝也传了舞惜前往。
  雍熙帝看着面前愈发出色的女儿,心中溢满骄傲,慈祥开口:“舞惜,和父皇说说今日所见。”
  舞惜已然明了他的意思,也不点破,只做不知,说了所见所闻,却几乎不曾提及状元这个人。
  雍熙帝暗叹一口气,这丫头,怕是非得自己开口。想了想,问道:“舞惜,你觉得温然如何?”舞惜心中无奈,按说父皇现在应该忙得焦头烂额才是,怎么还有工夫操心这些?舞惜装作茫然开口:“温然?是谁啊?”
  雍熙帝看她双眸转动,笑着说:“别告诉朕你不知道这一届的新科状元叫温然。”
  见他这样说,舞惜也不再装糊涂,转而抱着雍熙帝的胳膊,撒娇道:“父皇既知女儿心思,又何必问呢?女儿知道,五姐姐十分中意温然,不如父皇成全了姐姐。”语毕,在雍熙帝怀中蹭了蹭,娇声说,“何况,女儿还小,还想再陪父皇几年呢!”
  众多儿女中,只有舞惜会在自己面前如此,似乎在她心中,自己并非帝王,而仅仅只是一个父亲。雍熙帝心中明白,正是这样的承欢膝下,才使得自己在众多儿女中,独独最疼宠舞惜。
  见她这样,雍熙帝也已心知肚明,只说:“方才静妃前来为你五姐姐要温然这个人。朕想着你也不小了,才没有明确地给她答复,想着问问你的意思。既如此,朕就将温然给你五姐姐了。日后你可别后悔哦!”
  舞惜点头:“父皇放心,女儿日后若真有看上的,必会来求父皇的!这个温然,既是五姐姐心仪的,还请父皇成全吧。”话虽如此,心中还是对封建王权十分不满!人家温然好歹是个人,怎么被他们当成件东西要来送去的?这婚姻大事,自己却半点发言权也没有!
  雍熙帝也不勉强她,只留舞惜用了膳。席间,舞惜说起了小笑话,雍熙帝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一扫前几日心底的阴霾。
  这状元郎的婚事原本也就算是定下来了。然而,还未等雍熙帝金口赐婚,前朝就又起波澜了:雍熙帝派出的安抚官员,竟有两人在地方上,被流民所害!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廷上下皆言要严惩作乱之人!
  雍熙帝一时间还未置可否,他心底尚有疑虑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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