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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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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大家退下后,舒默看着坐在靠门边的孙仲迟迟未动,示意他有话直说。孙仲再三思虑后,将想法一一说来:
  邺城以北二百里处有个城叫武郡。武郡的守城将领是郑荣。孙仲还是邺城将军时,郑荣是他手下一员大将,勇猛过人,却性子暴躁,疏于谋略。后来还是孙仲保举他做了武郡将军。
  听到这,承昭嗤笑:“疏于谋略之人也能做到守城将军?大秦国中无人了吗?”舒默看他一眼,承昭撇撇嘴,不再说话。
  被承昭这样一嘲笑,孙仲有些抹不开面子,但承昭的家世背景摆在那,不是他所能相抗的。只得怔怔站在原地,半晌才有些窘迫地开口:“当日他家世殷实,与我相交颇深,他托我代他上下打点……”
  话到这里,已不只是承昭,就连皇甫毅和斛律速也面露鄙夷。舒默定定打量他,心中对大秦在用人上颇为不齿。孙仲见大家都没有说话,试探地开口:“大将军……”
  “哦,孙将军,你所说之事我会考虑。若果真拿下武郡,也是将军的一记大功。”说着摆手让他退下。听得“立功”二字,孙仲有些志得意满,转身离去。
  看他出去了,皇甫毅和承昭垮下脸,斛律速眉头紧锁,唯有舒默陷入沉思。皇甫毅蔑视地说:“公子,此等小人的话,实不可信!”承昭点头表示赞同:“对啊,听他的意思,那郑荣必定给了不少好处!这等不忠不义之人,留在军中,早晚也是祸患,不如杀了!”
  舒默暗自摇头,这两人脾气还真像:“你们俩太过意气用事!凡事要多用脑子!”
  斛律速老谋深算:“舒默,我觉得孙仲所言不假!孙仲是个贪功好财之人,如今他刚降我乌桓,必定急于立功。不如先派人前去武郡刺探虚实再作打算!”
  舒默沉稳道:“老师久在雁门关,对邺城这里不熟悉。我早已打探清楚邺城周边城郡的兵力。孙仲所言不虚,我们的确可以好好利用那个郑荣!”
  见他如此说,斛律速放心地点头。承昭面露佩服:“二堂兄,我记得我们三人出兵骚扰,你并不曾经过武郡啊!”皇甫毅拍拍他的肩膀,早已习惯了舒默的运筹帷幄:“承昭啊,你对公子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舒默淡然道:“承昭,此次能否顺利拿下武郡,就看你的了!”一听自己有这么大的作用,承昭一脸兴奋,迫不及待地追问:“二堂兄,此话怎讲?我和我手下的兄弟们就等着打仗呢!”舒默转身坐下,端起茶盏,道:“不急,你先将你手下的人交给阿毅,我另拨人给你!”
  承昭有些纳闷:“为什么要另拨人给我?难道是嫌我带的不好?”斛律速了然地笑:“不是嫌你不好,是嫌你的太好!”舒默点头,老师果然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这下别说承昭,就连皇甫毅也有些糊涂。舒默也不卖关子,将计划简要告知:“承昭,我即刻召集军中一万老弱士兵交与你,每人配一匹良驹。你明日就带着这些人前往武郡外五里驻扎,每日在营中闲耍即可,派人四处散播于我乌桓不利的流言。一旦郑荣出城,你们就丢盔弃甲而逃。”
  承昭的脸由最初的兴奋变为愤怒:“二堂兄,你将老弱交给我就不说了,还让我丢盔弃甲?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男儿自当马革裹尸,怎可在敌军面前逃亡?这仗我不打!”
  他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舒默转头看向皇甫毅:“阿毅,承昭要不去,不如你去?这可是头功!”皇甫毅看着舒默眼中的笑意,配合着说:“行啊!我就说啊,公子太过偏心,我跟您这么多年,这立头功的事也该轮着我了!”说着朝承昭一抱拳,“承昭,你还是继续当你的文书校尉吧!这次我若立了功,回了平城,我请你喝酒!”
  承昭在旁看着,心中有些动摇,但总觉得这是舒默在激他。斛律速推波助澜:“舒默,既然定下了人选,我们也该把计划完善。”说着看向承昭,“承昭,你既然不参与其中,就不方便留在这了,回去练兵吧!”
  承昭见他们三人煞有介事地围在地图前开始讨论,自己却插不进话。当下也不管会不会被舒默诓了,凑上去,讨好地笑:“二堂兄,好歹咱们是堂兄弟,这一仗还是我去吧!”
  听他这么一说,舒默还没来得急开口,皇甫毅就推开他:“你这小子怎么回事?是你不愿意的,我好容易等来一个立功的机会!你起开!”
  承昭也不和他计较,继续看着舒默:“二堂兄,还是让我去吧!”舒默似笑非笑点头:“承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那性子,到时候怎能甘愿逃跑?你若迎战岂非要坏我大事!算了,阿毅好歹稳重些!”
  承昭急了,大声道:“大将军,拓跋承昭愿立军令状!”得到满意的答案,三人大笑,舒默朗声道:“既如此,那阿毅只好另派任务给你了!”承昭见此情景,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
  其实计划很简单:承昭长着一张俊俏的面容,看起来最不具攻击性,且初出茅庐,并无什么人熟悉他。因此诱敌出城的任务非他莫属!郑荣本就是好大喜功的人,见到承昭年纪轻轻,又统兵无方,必定出城歼灭。一旦郑荣出城,承昭佯装不敌,一路溃逃。这时再由埋伏好的舒默和皇甫毅各领兵一万左右夹击,一举拿下武郡。
  承昭虽知事情重大,但不能正面交锋,还是有些遗憾:“二堂兄,有肉吃的时候,你就想不到我!”皇甫毅笑道:“这头功都给你了,你还不满意?”承昭撇嘴:“这头功也比不得上阵杀敌来得爽快!”
  大家玩笑几句还是言归正传,承昭诱敌出城看起简单,但若伪装不像,还是容易暴露,因此舒默等人着重嘱咐了一番。又叫来孙仲,让他协助承昭,完成诱敌任务。
  十天后,舒默与皇甫毅顺利拿下武郡,承昭不仅完成诱敌出城的任务,更是当舒默攻下武郡后,一刀将郑荣斩于马下。
  消息传回大秦,雍熙帝震怒。派张普前去邺城顶替冯恩出任主帅,冯恩则降为副帅。
  第五十四章 出宫
  武郡的丢失使得大秦朝中原本已缓和下来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张普被派去前线坐镇,朝中武将们情绪激昂,雍熙帝下令:不惜一切代价,绝不能再有任何城池的损失,并尽最大努力夺回武郡!
  舞惜闲谈中听子瑾忧心忡忡地提起武郡丢失一事,惊愕问:“瑾哥哥,能做到守城将军的人,多少有些本事。怎会这样轻而易举被人攻下城池?”
  子瑾忧心道:“据说是拓跋舒默的计策,也是郑荣太过轻敌所致……”“拓跋舒默?”又是这个人!“他就是乌桓二公子。”子瑾道,“舞惜你见过的,三年前乌桓使者来访。”
  舞惜点头,心下暗道:我哪见过他?对这个人几乎没有印象了,大概、似乎……这个人长得不错!
  在绛紫阁坐好一会,子瑾还得去问候云妃,又记挂府中幼子,舞惜也不留他。送走子瑾,舞惜一人倚在贵妃榻上。
  已入冬,云珠见舞惜闭目,以为她睡了,连忙拿了云丝缠花被轻轻搭在她身上。舞惜睁开双眸,云珠道:“是奴婢扰到公主休息了。公主既醒了,不如去床上睡吧。”
  舞惜微笑,摇头:“我并未入睡,只是想些事情。”指着一旁的小杌子,“姑姑,坐吧。”云珠笑着坐了:“公主在想什么事吗?奴婢洗耳恭听呢!”
  舞惜简单说了子瑾告知的事情,叹气:“这场仗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呢?”云珠微怔,小心劝慰了几句。舞惜也知道这些事情本不是她们能置喙的,不想再说,打发了云珠,上床休息了。
  然而闭着眼睛却睡不着:雍熙帝为了这场战争增加了赋税,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中,长此以往必定动摇朝政。但是若要大秦认输,只怕雍熙帝的面子上不好看,要么怎么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呢!倒是这个拓跋舒默,很是让人不敢小觑啊!原以为他们乌桓都是些蛮子,没成想还熟读兵书,这么轻松地就算计了那个叫郑荣的。大秦有这样强劲的对手,这场仗不知何时是个头……
  在这样紧张的情形之下,新年到来了。雍熙帝没有心情,后宫又一度节衣缩食,皇后也就下令节俭过年。这所谓的节俭,在舞惜看来也是够丰富多彩的。
  大秦的科举是三年一次,如今正好第三年,经过一轮轮的考试,四月初将迎来最终的殿试。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科举是古代最能改变读书人一生的大事!
  舞惜接受的现代教育,使得她对科举制度嗤之以鼻,完全是禁锢人的思想,为了统治阶级和皇权服务。
  倒是静妃开始忙碌起来,就等着殿试结束后,在这些才子中为流嫣择一个如意郎君。
  闻听了这个消息,云珠也婉转问过舞惜:“五公主比您大两岁,如今您也要十四岁了。奴婢听闻静妃娘娘已在派人注意此次殿试的人选,想为五公主选驸马呢!您要不要也关注一下?以皇上对您的宠爱,奴婢猜想如若真有好的,五公主未必能争赢您。”
  舞惜摇头,不感兴趣地说:“五姐姐若喜欢,尽管去求了父皇就是。我还小,不想这些。想必父皇会有考虑的。”只要不是沈浩,是谁都无所谓,何必要去与流嫣争呢?
  乌桓方面,舒默率领皇甫毅、承昭以及孙仲,漂亮地拿下武郡一事上报给拓跋乞颜。拓跋乞颜龙颜大悦,与朝中大臣商议后,决定论功行赏:舒默得到了封地与奴隶;皇甫毅正式晋为汉军营左将军,在汉军营中地位仅次舒默;承昭如愿摆脱了“文书校尉”,晋为定远将军;孙仲此次立了大功,加之作为降将,拓跋乞颜也格外重视,破例封为“男爵”;其余人等赏赐若干。
  圣旨到了常山要塞,众将士皆大喜过望。以往封赏皆是凯旋之后的事,这还是首次不待回朝就大行赏赐。尤其是孙仲,为大秦征战十余年,出生入死也未及封侯,如今初来乌桓,仅此一仗就封了爵位,这以后的荣华富贵也是指日可待的了!
  桑拉听说后大为嫉妒,此次与大秦的战争大大加强了舒默的实力,也让他拉拢了人心,汉军营与皇甫家兄弟也是屡获嘉赏;而自己身后的土奚营损兵折将,自从如罗博回朝后,土奚营便被暂时归入了汉军营。
  种种迹象看来,世子之位的争夺自己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有把握。看来得重新笼络人心才行:斛律速是舒默的老师,必不会偏帮自己;汉军营是舒默一手创建的,想来也是无人能撼动;皇甫家父子三人皆是舒默的至交;此次打仗想必舒默也很得了几个部落的信任……
  那么……朝中有谁是自己可以用的呢?
  大伯父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也一直对自己视如己出,且他在父汗面前说话的分量是其他人无法撼动的;至于承昭,眼下是跟着舒默不错,但在大事上,想必他不敢忤逆大伯父的意见;而那个新封爵的孙仲……
  桑拉把握十足地打算着:这样一个能轻易投降的人,也必不是什么刚直不阿的,想来金银珠宝或者美女什么的也就能收买了!
  相比较孙仲的志得意满,其他人明显淡然许多。舒默此时更多的则是想着如何能尽快结束这场仗。
  如今已经开春,而乌桓国内的干旱并未得到缓解,冬小麦头年十月种下去,眼见要进入返青期,可这干旱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舒默早已与拓跋乞颜达成一致见解:要在不损国威的情势下与大秦和解。
  因此,如何促和才是舒默最关心的!于是决定先派人秘密前往大秦以刺探大亲国内情形。
  原本这些事舒默是想交给皇甫毅去办,但是当承昭听说了以后,便自告奋勇地要同去。舒默自然应允,便让皇甫毅带着承昭乔装去大秦!
  在皇甫毅与承昭暗自前往大秦的时候,舞惜正在偷偷地准备出宫事宜。如今前朝事多,后宫也透着一丝紧张。子瑾忙得许久没有来看她了,自然也没有人陪她出宫。
  眨眼间彦祯就要满百天了,雍熙帝照例嘱咐了要好生热闹热闹。因着与子瑾、慕萱交好,舞惜对这个小侄儿尤为喜爱。满百天的日子,自然是要送贺礼的!后宫中为小孩庆生多是送如意、玉器一类的,虽是华贵,却失了新意。舞惜不愿这样草草应付,决定悄悄出宫,好生为小彦祯选份礼物——当然,这些多是借口,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舞惜真的在宫里闷坏了!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宫了,寒冬腊月的也不能去御苑练骑射,整日里唯一的乐事就是瑜伽!云珠知晓她生性好动,也寻了好些有趣的玩意儿来,然而那些对于舞惜来说,根本没有半点吸引力。她如今心心念念的事,就一件——
  出宫!
  这一次没有人作伴,舞惜也不愿一个人出宫,她时刻不敢忘的就是自己如今未满十四。即便骑马射箭的功夫都不错,但是与人交手还是不行的。舞惜信奉“不可务虚名而处实祸”,因此向来不逞强!
  其实这次不是偷溜,因着前车之鉴,即便雍熙帝太忙,舞惜还是派云珠告诉了赵德。赵德传来雍熙帝的命令,让舞惜带着云珠和秋月换了寻常女儿家的衣服大大方方地出宫,只是晚膳前务必回宫!同时考虑到这个女儿素来状况多,雍熙帝也顺带拨了两个御前侍卫随行保护。
  虽说以往前往御苑练骑射也是出了宫的,但是那会心思全然赋予了骑射,并未注意过沿途的世间百态。此次出宫不同以往,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游玩。坐在马车里,舞惜和难得出宫的秋月一样,兴奋至极!云珠作为姑姑,沉稳许多,看着秋月有些失仪,有心提醒,但舞惜并不在意,她也不好扫兴。
  京城到底是富庶的,街道也是繁华的,来往百姓似乎受战争的影响并不大,面容皆是祥宁喜乐。
  下了马车,舞惜走在大街上,没有半点公主的架势,乍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虽说这不是她的本性,但好歹身边跟着父皇贴身的侍卫,舞惜也不好“原形毕露”。
  指着前面的“珍宝坊”,舞惜回身对云珠说:“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说不定能有什么宝贝呢!”云珠笑道:“小姐是想为小公子选礼吧!”舞惜笑眯眯点头,秋月插嘴:“小姐,家里什么宝贝都有,您为何还在外面挑?”
  舞惜伸出食指轻摇几下,青葱般的指尖,如上好的和田白玉。她道:“左右就是那些外面送的,看都看腻味了!且大家都送一样的,半点心意也无。而这些地方……”顿一顿,神秘地说,“指不定有什么传世珍品呢!”
  说话间已进了那坊间,上好的紫檀架上错落有致地摆着各式玉器摆件。其中一个白玉项圈尤为醒目!
  因着舞惜穿着不凡,身上的贵气又是与生俱来的。坊间的掌柜极为有眼色,眼前的这个姑娘非富即贵,立即放下旁的客官,亲自迎了上去,热情道:“小姐,今日可是有什么想看的?”
  舞惜素来讨厌有人在旁聒噪,一记眼神,云珠已然明了,隔开掌柜,道:“掌柜的先忙,我们小姐看好了自然会问。”掌柜的看了眼坊间外所站的几人,识趣地点头。
  舞惜走到白玉项圈前,小心拿起,仔细端详:这是用极好的羊脂美玉打磨而成,羊脂玉腻白无瑕,盘龙的样式气势天成,触手温凉。且玉本显温润谦和,白色高贵又不张扬,最合瑾哥哥气度。想来瑾哥哥对小彦祯的期待也是如此!
  如此想来竟是愈发地满意。刚想唤掌柜的过来,手中的项圈已被人夺去——
  一个貌比潘安的美男子!
  第五十五章 初遇
  以舞惜挑剔的眼光看来,面前这个男子也是极美的!没错,是美!舞惜身边不乏英俊男子:太子周身透着霸气,走到哪儿都引人注目;瑾哥哥温文尔雅,君子风度;三哥哥子灏眉目疏朗,透着疏狂;简珩轮廓分明,气度沉稳;程宇阳风神朗俊,能言善辩……
  可即便如此,他们若站在此人面前,大概也无法分去他丝毫的风采。那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出奇的俊美!
  舞惜一时有些看得呆了,连项圈被人夺了去也没做反应。直到那人不耐地吐出“肤浅”两个字时,舞惜方才晃过神来。
  看着他手上的项圈,顿时气结,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怎么就到他手上了?明明自己没有招惹他,怎么就肤浅了?
  那人见舞惜没有反应,拿了项圈,转身欲走到掌柜面前。舞惜不顾身份地冲上前去,一把抢下项圈:“你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是我看上的!”
  许是没有料到舞惜的举动,那人动作明显一顿,看过来的神色满是不悦。舞惜不理会他,笑着对掌柜说:“掌柜的,这个白玉项圈我要了。开个价吧!”那人不悦,嚷道:“掌柜的,这项圈我也要!”
  掌柜脸上露出为难:“这个……小店只有一副啊!”说着看了眼面前的两人,这女子看上去身份贵重,只怕不好惹;这男子倒是长得如白面书生,听口音也不像京城中人……掌柜的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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