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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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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无忧不忍再追问,只说:“那个人不会再回来了不是吗?正日如此,你才要救救自己。”
“朕救不了自己,”他说着,忽然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所以,年无忧,你一定要救救朕,请你救救朕。”
他胆敢抱她,他胆敢抱她,可是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勇气把他推开。
他的悲伤如水般溢出,她觉得自己快被淹死了。
这养心殿忽然让她憋闷,得了空,她便起身告辞,出了养心殿,一口气跑出很远。
大汗淋漓,只觉心慌意乱。
“阿麋,你为什么要我忘记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呢?”
她站在黑夜之中喃喃自语,却没有人回答她。
她就这样拖着沮丧的步伐一个人回到了锦年宫。刚到门口,一双涂着鲜红蔻丹的手就从黑夜中伸了出来,亏了年无忧眼神好,伸手敏捷,否则一出手就把那十根手指折断了。
“宴喜儿,你有病啊。”年无忧压着她的肩膀,“要不是看在师兄的面子上,你还能在这里喘气吗?”
“你知不知道,你快害死年将军了。”宴喜儿怒气冲冲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年无忧松开手。
“你怎么能放走孙玉年呢?”
“董鄂淑宁说得不错,你果然要杀他灭口。”
“早知道如此,我应当尽早把这两人一块儿除去,也不会让年将军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
“师兄他……怎么了?”
“你知道孙玉年是什么人吗?”
年无忧摇摇头。
宴喜儿压低声音道:“他就是购买了三千多件兵器的人。”
“他不过一个江湖郎中,哪来那么多钱?”年无忧不信。
“他不过是受人指使而已,幕后出钱的另有其人。”
“谁?”
“年将军。”
年无忧浑身一个机灵。
“我只告诉你,如果这件事从孙玉年嘴里泄露半个字,整个年府都遭受灭顶之灾。”
“师兄他……”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年无忧不自觉压低声音,“他好端端的,买这么多兵器干什么?”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宴喜儿冷冷道,“你所作所为,我会一一向将军如实汇报,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便扭头离开。
她不想拖师兄后腿,更不想师兄怨她,可是此时此刻,她最担心的却是师兄的目的,他要那么多兵器做什么。
年无忧心事重重地回到锦年宫。
那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惹得她心烦。
“你们是什么人?”
那几个围在锦年宫外的宫女便立即下跪行礼:“奴婢们是储秀宫的宫女。”
“来这里做什么?”
“奴婢……”
其中一个宫女刚想回答,被领头的年龄稍大一点的宫女制止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们不小心迷路,见这个宫殿恢弘大气,便在外面瞻仰了一番,还请娘娘恕罪。”
“怎么当奴才的?”年无忧回头指了指,“顺着这条路穿过两个宫门,往右拐两个弯就到了。”
“多谢娘娘指路。”
说着,一边一串地低头走开了,一边走一边嚼着舌根。
年无忧瞥了他们的背影,心里有些怪,哪有宫女不认路的,跟在后面那几乳臭未干的还情有可原,可是前面那两个年龄稍长的并不相是新进宫的。
年无忧甩甩头,开门走了进去。
书舞还没有回来,一个人的宫殿尤为冷清。但是胤禛就在这里,一个人度过了很多年,想想竟然有点心里泛酸,一点来路不明的歉疚油然而生。
年无忧摸了摸额头,果真是脑子烧糊涂了。
她回到水文殿里抱着枕头睡了一觉。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住进锦年宫之后,她也开始做梦,每一场梦境都如此真实仿佛时光倒流。
今天的梦境之中,她穿着一身鲜红的衣裳,坐在镜子前照了好久,直到喜婆来催她盖上红色的盖头,但是他淘气地偷偷看了一眼来人,看到师兄走了进来,便用红盖头将少女的羞怯盖起来。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着,头上的红盖头被扯了一下,滑到了地上,抬头一看,站在身边的人是却是胤禛。
“你扯我盖头干什么?”
“想看看你呗,嘻嘻……”
当盖头重新盖上,她整个世界都浸泡在一片鲜红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了,耳畔只听到鞭炮声和祝贺声。
她知道这是做梦,梦到的是她的过去,可在过于的记忆力,竟然险些认不出自己和她。
“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满目血红之中,她什么都看不到,其余的声音消退,只剩下了自己的回声。“这是梦境,我要醒来……醒来……醒来……醒来……”那声音一阵阵地飘出很远。知道这是梦境,可她就是醒不过来,于是这里便演化了囚牢。
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等待,时间许久许久地过去,头顶上终于升起了一个太阳,硕大的金黄的太阳,刺得她眼睛生疼。
“啊……”
年无忧挣扎着坐起来,背上头上大汗淋漓。
“娘娘,你总算醒了。”书舞扑过来抱着她哭了。
她拍了拍书舞的背,四周望了望,天色暗沉,已至深夜。“哭什么哭,没用。”年无忧回过身,一把推开书舞,“别把你的鼻涕蹭我身上。”
“这次要多些水贵人。”
“水贵人?”年无忧顺着书舞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赵清眸端着烛台站在床边。
“赵清眸,你怎么在这儿?”
“贵人赵氏参见年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贵人?”年无忧冷笑,“给自己封头衔,你可真不害臊。”
赵清眸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今日殿选,皇上给臣妾贵人位分,病赐封号水,赞赏我眸清如水。”
“殿选不是明日吗?”
“娘娘,您一定昏睡一天一夜了。”
“什么?”年无忧惊诧,“我竟没有发现。”
“如果不是我用烛火为您照路,您恐怕现在还现在还陷在梦魇里回不来。”赵清眸说着将烛台放回桌子上,转身问道,“这宫里竟然有人懂得失传已久的施梦之术。”
“施梦……”年无忧喃喃自语,“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是一种奇术,施术者需要有足够强大的能量,可以操控被施术者的意识,制造出逼真的梦境,将那人永远地困在梦里面。”赵清眸紧张道,“幸好你本身底子不弱,这才能从梦境里很快地出来。”
“你怎会知道这些?”
“是不知公子告诉我的。”
“你家工资到底是什么人?”
赵清眸笑了笑,只说了三个字:“有钱人。”
在皇宫里称有钱,他以为他是谁?
“你这次帮了本宫,要什么赏赐,尽管说吧。”
“娘娘不是要为皇上寻找良方吗?”赵清眸灿然一笑,“你看我怎么样?”
年无忧瞪了一眼书舞。
“你别怪这丫头,她也是为了救你心切,才将这些告诉我,难道以我的品貌,不足以另皇上心动吗?”
“你心术不正。”
“年妃娘娘还有别的选择吗?”她笑了笑,“到时候,你当皇后我当宠妃,咱们各取所需。”
“你抛弃商羽的身份选择赵清眸这个名字入宫,难道是嫌弃不知公子,想要重新拣皇上这棵高枝吗?”
“当然不是,”赵清眸忽然激动起来,“我永远也不会嫌弃主子。”那一刻,她又变回那个衷心耿耿的商羽。
“你是受了不知公子的指使才进宫的吧。”年无忧掀开被子慢悠悠站起来,“除了行刺,他是没有别的目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公子评头论足。”
“蠢货,”年无忧讥笑,“他可以送你进宫,就已经打算牺牲你了,你竟还愿意为他卖命?”
“你懂什么?”赵清眸的眼里凝着泪光,“你知道公子吃了多少苦吗?我一定要为他报仇。”
“终于吐露真心了吗?”年无忧冷哼,“我岂会将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推到皇上身边的。”
“蛇蝎心肠?呵呵呵……”她笑得肩膀发颤,“跟你的皇上比起来,我实在惭愧的很。”
“我不想再听说下去了。”年无忧高傲地转身,“不送。”
“你……”赵清眸咬一笑,狡猾的像只狐狸,“我与你联手是为你好,就算没有你的帮助,我照样可以博得恩宠,到时候你别哭着来求我。”
年无忧愤然回身:“不管你是赵清眸还是商羽,有我在,你别想动皇上一根汗毛,咱们走着瞧。”
赵清眸摔门而出,气得年无忧一个没站稳,坐到了椅子上。
“你有病在身,千万消消气。”书舞拍着她的背,“俗话说的好,凡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商羽的来历不简单,身后又有不知公子撑腰,咱们不能把事做太绝。”
以前对放狠话的人,她是置之不理的,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担心的不是不知公子,他再有钱,爪牙也伸不到皇宫里来,我是担心……师兄。”
“跟年将军有什么关系?”
“商羽现在顶着的是赵家侄女的身份,赵家是师兄的旧部,如果不是师兄的安排,一个江湖阔佬哪有这么大本事?”年无忧说着重重一锤。
桌子咿呀地晃了晃,等周围安静下来,书舞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么如果年将军和皇上打起来,你帮谁?”
“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年无忧不耐烦地吼道。
“您恼羞成怒是心虚了吗?”书舞撇嘴。
“不是。”
“那您帮谁?”
“当然是……师兄。”年无忧喉咙颤了颤。
“我瞧着就不是,”书舞做了个鬼脸,“您在说慌。”说完拔腿便跑。
年无忧抓起茶杯一砸,却失准地砸在了门框上。
“有种你别跑。”年无忧站在原地跺脚,说完之后又坐在凳子上生闷气,过了一会儿,见书舞探头探脑,便冷冷道:“你怎么不跑了?不怕我打断你的腿?”说着又抓起茶杯做出扔投的手势。
书舞缩了缩头笑道:“娘娘不会的,因为您的皇上往这边来了。”说着蹲下去手势碎瓷片。
“不是刚有了一个水贵人吗?怎么又跑我这里来了?”年无忧将杯子缓缓放桌上,继续生闷气。
“您也就嘴上说说,心里指不定有多得意吧。”她说完便又跑了。
年无忧追出去,皇上已经走到了跟前。
“主仆俩说什么呢?这么开心。”皇帝做了一个免礼的手势。
年无忧冷笑着回答:“臣妾正说要恭喜皇上新得了一个水贵人。”
“朕今日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年无忧冷哼哼道:“皇上做的决定,哪里有我说话的粉?”
“怎么,你不喜欢赵清眸?”皇帝抱着笑笑,“我瞧着你们谈得挺投机的。”
“皇上误会了,我对她谈不上交情,也没有偏见。”年无忧干笑两声,“她若能得宠,我也替她高兴。”
“年妃可真是大方,真是好极了。”皇帝如释负重般笑笑,“朕还担心你讨厌她呢?”
年无忧不爽地回道:“不敢,只是这名字听得着实刺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烧水丫头呢?”
“年妃越来越会开玩笑了,”皇帝满不在意地笑了两声,“这样一来,朕就不用担心你们两个不能朝夕相处了。”
“您这是好什么意思?”
“朕决定让水贵人也搬到锦年宫来,这段日子,有她和你作伴,你也不会无聊。”
“皇上,”年无忧鼻子里冲出两股气,“臣妾不喜欢和别人同住一屋。”
“不碍事,反正你也是要回翊坤宫的,暂且忍过这一段时日吧。”
“那就请皇上等我搬出去之后,再让她进来吧。”年无忧说着别开头,一个人坐到床沿用背对着他。
“年妃不是大方吗?”皇帝冷笑,“锦年宫空着这么多房间,随便腾出一间给赵清眸不就行了,又不是要占你的位置。”
“枕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有长进啊,还会引经据典了。”皇帝随手划了划烛焰,“不知道前几日,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帮朕找到治心病的方子,现在一个活生生的方子被送到眼前,你怎么就看不到呢?就因为她不是董鄂淑宁,你对董鄂淑宁的大方劲去哪儿了?朕瞧着,她们两个不分上下。”
“皇上的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那么臣妾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同意了?”
“臣妾不想留在这里碍皇上的眼睛,臣妾明天就滚回翊坤宫去。”
红粉骷髅,色字悬刀,他还真是屡教不改,得寸进尺。
年无忧动气了,皇上却高兴了。
“既然如此,也不用等到明天了,今晚就搬吧,以后想搬回来了,随时可以回来,锦年宫那么多空房间,随便腾出两间给你,你放心,清儿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你……”
“不用谢恩了,朕就不打扰你收拾行李了。”说完便拂手离开。











  

第一百七十五章



“求我回我都不回去。”年无忧一边走一边念叨。
驼行礼的书舞打了个哈欠:“哎……等皇上来请您的时候您再说吧,不能叫辛德和秀草他们来帮忙吗?”
“帮个屁。”年无忧不忿地跨了几步,很快便回了翊坤宫。
到底是自己的床,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像今天这么踏实了,一夜无梦地睡到日上三竿。
皇后被禁足,每日的晨昏定省也省了,嫔妃们也乐得清闲。
年无忧刚起床,书舞便大惊小怪地跑了进来。
“娘娘,宫里的妃嫔全都去御花园了。”
“什么花开得这样轰动?”年无忧一边洗脸一边问。
“新人花。”
“这是什么花?”
“新进公共的水贵人在御花园中抚琴,妃嫔们都慕名而去了。”
“这些乡巴佬,”年无忧冷哼,“什么好听的没听过,至于吗?”说时,脸上带满不屑。
“也难怪,皇上耽误早朝还是第一次呢。”
年无忧顿了一顿,将毛巾扔到脸盆里:“走,咱们也去听听。”
“哎……”书舞欣喜地答应着跟了上来。
御花园内珠翠攒动,年无忧不由感慨,这这是花开最盛的一季,一朵朵地争奇斗艳。
凉亭内,赵清眸正和一两个妃嫔说说笑笑,如同众星拱月一般,连她这个年妃都黯然失色,等她叫出声,这些妃嫔才反应过来向她行礼。
皇后禁足,贵妃已垮,后宫只有她一人撑大,她们都不敢不怕她。
所有嫔妃都前辈地行礼,唯有赵清眸趾高气扬地端着。
“水贵人,你过来,本宫有话对你说。”说着便将她独自引到一处的假山后面。
“娘娘有话不妨直说,搞得有什么见不得人似的。”
“本宫还不是给你留着脸。”年无忧一把抓住她的手,“昨晚你到底对皇上做了什么?”
“娘娘问的好笑,说的好像您没经过洞房似的。”
年无忧气呼呼地瞪大眼睛:“皇上从来没有误过早朝。”
“原来是为这事儿,”赵清眸不以为意,“一国之君多休息了一会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娘娘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年无忧的脸越来越红,血好像一下子涌到了脖根,“为了刺杀,你也太不要脸了。”
“请娘娘主意措辞。”赵清眸人就昂着下巴,“如果我真的要刺杀,皇上昨夜能安然无恙吗?”
“杀一个人,没有比摧毁他的心志更彻底的。”
赵清眸猛地看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你什么都不必说,”年无忧冷笑,“你是想做妲己褒姒之辈,把好端端的一个皇帝带成一个昏君,你的刺杀真是够狠啊。”
赵清眸冷冷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臣妾愚钝,听不懂娘娘的教诲,只是娘娘若想做妲己褒姒之辈,臣妾奉劝你一句,趁着年轻要赶紧,否则等到年老色衰,那就徒添遗憾了。”说完故意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就头也不回地从她身旁经过了。
“你……”年无忧真想一巴掌劈死她,后来被书舞劝住了。
“娘娘别生气,皇上很快会清醒过来的。”
本来年无忧也这么认为,但是也不知道赵清眸用了什么邪术,把皇上捆得紧紧的,半个月过去了,皇上日日留宿锦年宫不说,连朝政都荒废了,后宫嫔妃敢怒不敢言,憋着一肚子坏水表面还要奉承巴结,搞得一派不烟瘴气。而且因为她是掌理六宫的冤大头,所以太后把责任都归咎于她,隔三差五就抓她到慈宁宫聆听训示。
皇帝也越来越没个皇帝样了,那日慈宁宫出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劝谏皇上,半道上却碰见了她,以为是哪里的老头儿,连忙尊老爱幼地让道,看他的衣裳才反应过来,再仔细看他的脸,惊讶地瞪大眼睛。半个月不见,他至少瘦掉一半。
“皇……皇……上。”她都不敢叫他了,感觉他快要退休似的。
“年妃,朕忽然觉得好像有十几年没见过你似乎的。”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干涩发抖,微微牵动唇角,才露出依稀熟悉的笑容。
正直盛年,怎么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真看不出来,赵清眸有那么大能耐。
“皇上在锦年宫里呆得久了,所以忘了年月。”年无忧笑着挽起他的手,怕他摔倒,“咱们去御花园走走吧,天气好,花开得也好。”
于是他们便转头去了御花园。
“年妃,你不是说要帮朕找良方吗?进展如何?”
“我以为皇上已经不需要我了。”
“怎么会呢?朕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做数。”
“可皇上身边有一味毒药,使皇上您的病情加重。”
“怎么,你们江湖中人也喜欢背后说人坏话。”他说话有气无力,却仍旧不忘挖苦她。
“皇上,您不如请太医来把一把平安脉。”
“自从胡太医的事之后,孙太医就辞官回乡了,这太医院里朕没有一个看得顺眼的。”正说着,却绝腕上一紧,低头一看,年无忧的手已经按到了脉上。“怎么,你懂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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